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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清秀书生上门求投资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谢行颖摇头,“那怎么会?当时诗词本就是现场做的,是白二姑娘先即兴写出的词,白大姑娘顺着填的。如果白大姑娘这首词是之前看过的,那是不是说明,白二姑娘的作的那些精彩之诗词,也是以前看过的,而不是她自己写的?”
白酒儿的坏名在金陵城传的有多广,白水儿的才名传的就有多广。
不,白水儿的才名比白酒儿更胜。
此时,一直在旁边沉默的谢行谨开了口。
“白水儿的才情应该不会作假,她的那些诗词若是别人作的,那早就流传开了。但从前都没见过,应该就是她自己作的。”
谢行谨文学造诣很高,平时也看过许多诗词,若是早有这些诗词,他不可能从未见过。
谢行颖不管哥哥姐姐在想什么,只是双手合十对着两人不断的搓手,“我答应了她的,绝不外传,所以能不能不要跟别人讲?大哥哥大姐姐,求求你们了!”
两人对视一眼,没有答话,而是看向阿知。
他们俩倒是可以不说,但决定权在七皇子那里。
此时已经知道是谁作的词的阿知也站起了身,“我会如实告诉主子。”
说罢,转身离开。
看着阿知离开后,谢行谨再次看向谢行颖。如果说之前他是有点儿好奇,那么在听完谢行颖说的那些之后,他现在就是很好奇了。
如果谢行颖说的属实,那说白酒儿是一个奇女子也不为过。
“二妹妹……跟白酒儿交情很好?”谢行谨犹豫着开口。
谢行微和谢行颖都深知自家大哥是个文学痴,听他说话就立即明白了他想结交白酒儿。
谢行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白酒儿之前问我家里有诗会能不能再给她发帖。她说想要听听,陶冶一下。我记得大哥哥不是要举办望江楼辩会吗?”
“她主动提的吗?”谢行微再次意外,“看来她还真是与众不同。”
“也是真的喜欢文学。”谢行谨脸上带起笑意,“初七的确会在望江楼举办学子间的辩会,你给她下贴,我也想见见她。”
谢行颖咧牙笑起来,打量了一眼谢行谨,突然道,“白酒儿更关注穷书生,那种有才华,看起来家境又很穷苦的书生。”
“她不忍明珠蒙尘,所以常常对他们伸出援手。”
谢行谨很意外,“所以,她才传出那些污名吗?”
这世间对女子格外苛刻,男女七岁不同席,若是及笄之后的女子与男子走得近,就会被非议。
若是走得近的男子很多,就会出现很多污言秽语。
原来她的坏名声是这样传出来的啊……
“是啊,她是真心想帮助那些书生的。你们也不想想,她要是真的那种勾搭书生为自己谋嫁的人,为何不找家境好的书生,偏是贫困书生呢。”
说完,对着谢行谨眨了眨眼,“大哥哥,要不要我去给你借一套穷书生的衣裳?”
谢行谨嗔了一眼谢行颖,“胡闹。”
……
……
阿知站在谭沉嘉面前,将谢行颖的话都告诉了他。
谭沉嘉坐在书案后,手里握着诗册,翻开的页面正是那首词。
他沉思须臾。
专门勾搭穷书生的白酒儿?
他想到了那个故意将帕子扔到他头上的少女。
“不想为盛名所困,也不为她人污言而恼?”谭沉嘉喃喃重复阿知传来的评价。
“嗯,说她也不是勾搭穷书生,只是不忍明珠蒙尘,所以去帮助他们。”阿知说道,自己也不由感慨了一声,“原来世间还有这种不怕污名也要帮助他人的人。”
谭沉嘉嗤了一声。
是不是真的勾搭穷书生,只有他这个“穷书生”才知道。
帮助?
谭沉嘉想到少女以为他是聋子,而在他旁边大放的厥词。
“这词不是她作的。”谭沉嘉放下了手里诗册。想到她放浪形骸的样子,和这词中的惆怅以及心境根本不符合。
只有经历了千帆的年长者,才有这样的惆怅。
阿知惊讶,“那莫不成还真是她那庶妹作的?”
“更不可能。”谭沉嘉道。
“若是她作的,当场就会脱口出一整首,而不是短短一句。”谭沉嘉点了点桌案,如清泉一般的声音缓缓道,“楼高不见章台路。”
“章台,谨哥儿老实本分不知道很正常。那是妓子聚集之地,白家庶女的名声不是本分规矩的庶女么?”
她的词里怎么会有风月场中的东西呢?
这种词,只有年长的男性,才能填得出来。
阿知皱眉,“这姐妹两偷窃别人的诗词来为自己显名?”
“不是姐妹两,只是白家庶女。这白酒儿倒还有点品格,知道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冒名领虚才。”
阿知听得眉头皱的更深了,“这词不是她们写的,那能是谁写的?”
谭沉嘉摇了摇头,他翻看了整个诗册里白水儿的作品,加上那首完整的词。句句都堪称经典,若是别人写的,早该名声远播了。
但他却从未听过。
谭沉嘉看着诗册里的那首词,淡淡道:“好像,都是有秘密的人呢。”
“有趣。”
……
……
另一边,白酒儿在街上溜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没办法,穷书生好像都被她物色得差不多了。
不甘心地又转了一圈,还是没物色到。
“小姐,别气馁,咱之前勾搭的九十九个书生肯定有能高中的。”阿稚在一旁给白酒儿打气,“好几个,听说都是大才,说不定能中状元呢!到时候小姐你就是状元夫人了,多风光呐。”
阿稚越说越兴奋,到后面两眼都冒出了星星。似乎白酒儿此刻已经是状元夫人了。
而她,是状元夫人身边的大丫头!
光宗耀祖了属于是。
白酒儿拿出了《投资大全》,翻了翻。九十九个人名,一个个看过去。
“嗯,这几个的确很有潜力。”她说道,因为找不到投资的书生而有些烦躁的心情也平静下来。
反正她有九十九个投资项目。
“走吧,去杏林堂。”白酒儿去了杏林堂。
日子一晃又过了几日,又到了白酒儿要去给庄君谷扎针的日子。掐着日落的时分,她换好老妪衣裳,带上帷帽,杵着拐杖,背着药箱再一次去了谢府所在的街道牌坊下。
这一次来的时间正好,白酒儿刚到牌坊下,就看到一群下工的短工们往这边走来。
其中就有杵着拐杖的庄君谷。
他依旧杵着拐杖,依旧一瘸一拐。只是认真看去,会发现他的脚步没有了之前的漂浮,而是实实在在一步一步踏在了地上。
白水儿很惊讶,这大夫是外头请来的坐堂大夫,也是金陵城中小有名气的诊堂,这老大夫自然也是厉害的。
平日里接诊病人还挺忙,竟然能留下来只为诊治庄君谷一个?
虽然白水儿很意外,但能留下来肯定是最好的。于是立刻招呼下人给沈清安排了一个紧挨着庄君谷的客房。
白水儿想要查看庄君谷的伤势,被沈清拦下来。
白水儿不乐意了,“我不碰他,我只想看看他。”
“看也不行。”沈清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师学艺。师门独传手艺外人不能看。”
白水儿:“……”
现在庄君谷没有了性命之忧,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保证庄君谷醒来的第一时间看到的是为他日夜担忧也日夜守护的自己。
如果不能靠近,到时候醒过来看到的第一个肯定不是自己。
白水儿脸色不虞。
“我又不会医术,自是不会偷师学艺。”白水儿解释道,“且我守着他,没有您的同意什么也不会做。”
“不会医术也可以学,我看你刚才在我师父面前殷勤的很,不就是想学医术么。”沈清毫不客气地道,“你要他活,就按我说的来。你非要按自己的来,那我就走。他生死由天。”
白水儿见沈清说要走,赶紧留人,“好了,那我不守着他就是,不过到时候他要醒过来,你得第一个通知我。”
沈清还想说什么,白水儿也不容置喙,“如果做不到,我们就换大夫。金陵城也不是只有你一个大夫。”
如果庄君谷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那自己忙活的一场就白瞎了一半。
她要他看到自己满心感激,也要他经过这一次,真正将她装进心里。
沈清想到回春婆婆的嘱咐,是要自己一直负责这病人的。若是白家重新请了大夫,难免不会让别的大夫偷师学艺。
于是也退了一步,勉强道:“行吧。”
说完,让人守着客房,下令谁也不准踏进一步。然后到了隔壁客房倒头昏睡过去。
另一边,白酒儿被秋生背到杏林堂,睡得死沉死沉,打起了呼噜。
到了杏林堂后院,秋生将她小心翼翼放到了床上,然后替她盖好了被子,守在门口。
一睡就是大半日,等白酒儿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她看了眼漏壶,就赶紧扒开了老妪的衣服,换上白酒儿自己的衣服,然后推门出了去。
经过门口时顺脚一踹正在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发呆的秋生,“我回去了,守好堂子。”
秋生被踹的一歪的身子作正,看着白酒儿匆匆离开的身影,起身,向着前方的诊堂而去。
此时太阳都靠近了西山,日落时分暖红的余晖洒在街道上,她步履匆匆地到了白家,就看到庄君谷他娘站在门外踟蹰着张望。
病恹恹的身体瘦弱不已,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羸弱样。
白酒儿走近,她也看到了白酒儿。
“姑娘,你是白家的人吗?”庄君谷他娘声音虚弱气短,但毫不卑微。
庄君谷他娘宿疾缠身多年,在来金陵之前就身患重病。到了金陵城之后,一直躺在床上几欲病死,故而虽然跟白家有婚约,但她从没有来过白家,更没有见过自己未来的儿媳白酒儿。
此时根本不认得白酒儿。
白酒儿点点头,明知故问道:“你是谁啊?”她一边说着,一边打量这庄母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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