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蒹葭沈鹤亭是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她穿戴整齐后,去给阮氏请安,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发现地上有滴血迹,然后若无其事走了过去。
苏衍起的比她早,等她到的时候,人已经在阮氏那里。
经过昨日那一出,府里的下人全都安分了。
用过早饭后,苏衍便去请族老,与他一起去侯府商讨和离的事,今日无论如何他定要替阿姐将和离书拿回来。
他前脚刚走,青玉就回来了。
“小姐,今日一大早,侯府就派人去宫里请太医,奴婢使了些银子问了守门的仆从,你猜怎么样,侯爷竟然又昏迷不醒了,这可真是报应呀!”
浅月也觉得气特别顺,“哼,谁叫他们嫌弃咱们家小姐,活该!”
两个丫头虽在替她抱不平,可苏蒹葭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再说了离开侯府本就是她的算计,“浅月,青玉不要说这样的话,因为侯爷,还有千千万万战士,我们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喜的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用过早饭,陪了阮氏一会,苏蒹葭就回房接着研究剩下的那半截蜡烛,沈鹤亭不能死,他也不该死。
今日,阿衍怕是拿不回和离书。
不过这正中她的下怀,她即便要离开侯府,也不是现在。
听闻长宁侯再次昏迷不醒,太医来得很快。
太医正在给沈鹤亭诊脉,所有人都紧盯着太医,听闻沈鹤亭出事了,二房的人也想来探望,全都被老夫人拒之门外。
“太医,鹤亭可是因为中毒,才会吐血昏厥过去?”老夫人急不可耐问出心中疑惑。
太医斟酌了一下说道:“回老夫人的话,从脉象上看侯爷并未有中毒的迹象,当日戎狄那一箭,差一点伤及侯爷的心脉,依下官推断,侯爷只是积压在心口的淤血吐出来,这是好事,待下官为侯爷施针后,侯爷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老夫人带着众人退居外室,太医留下给沈鹤亭施针。
等施针过后,众人才移回内室。
“太医,鹤亭怎么还没醒?你不是说施针后,鹤亭就会醒来吗?”见沈鹤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老夫人立刻追问道。
沈追与沐云舒对视一眼,两个人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烛台,眼底皆闪过一丝笑意。
来得早,自然有来的早的好处,两个人配合着,沈追负责吸引其他人的目光,沐云舒悄悄换了烛台上的蜡烛。
等夜晚一到,沈鹤亭自会醒来。
这样中毒的谣言就会不攻自破,老夫人再也不会相信苏蒹葭那个贱人。
只一件事叫沈追百思不得其解,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得知苏蒹葭还活得好好的,而他派出去的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难道有人在背后帮苏蒹葭?
虽然刺杀失败了,他也不会用担心会引火烧身,因为他派出去的皆是死士,一旦任务失败,等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太医拱手道:“侯爷身体虚弱,晚一会醒来也是有的。”
老夫人却有些心神不宁,她脑海中时不时的便闪过苏蒹葭的话。
沈追和沐云舒正在宽慰老夫人。
“启禀老夫人,苏衍带着苏家族老登门讨要和离书,是先把人迎接来,还是?”就在那时管家急匆匆而来。
沈追眼中一亮,“祖母,苏家既然已经登门,不如让孙儿替父亲写一封和离书,将他们打发了。”
沐云舒心中也雀跃的很,昨晚没有除了苏蒹葭也不打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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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了?”
“麒麟竭又是什么东西?”两个人疑惑不解看着她。
麒麟竭是一种植物的汁液,这种植物叫麒麟血藤,又叫血蛇藤,苏蒹葭正准备说给她们听。
就在那时孔妈妈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小姐,顾家的状元郎来了,非要见小姐一面。”
苏蒹葭还没有开口。
浅月就炸了毛,她挽了挽袖子,转身就往外走,“那个负心汉,他竟然还敢来,奴婢这就叫人去打断他的腿。”
苏蒹葭看着她这副模样都笑了,“浅月回来。”
浅月转身,“小姐……”难不成你现在还放不下那顾长庚?
眼瞅着她就要脱口而出,青玉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这话岂是她们能说的。
苏蒹葭对顾长庚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个薄凉负心的人罢了,“你去替我传句话,我与他早就形同陌路,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她与顾长庚早早就订下婚约,不曾想他高中状元第一件事,就是跟她退亲,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他转身就娶了吏部尚书家的小姐。
“她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我只是担心她会伤心难过……”听完青玉的话后,顾长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呸!”还怕小姐伤心难过,他莫不是忘了,小姐最难挨的那段日子,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青玉扭头冲他啐了一口,立刻叫守门的仆从关上门。
到了夜里,沈鹤亭还没有醒。
沈追信誓旦旦跟老夫人保证,沈鹤亭今晚一定能醒来,所有人都守在沈鹤亭榻前。
顾家。
顾长庚垂头丧气回了家,晚上一个人宿在书房里。
林婉柔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房,便派了贴身的丁妈妈去前院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得知他宿在书房,林婉柔一脸不悦,“夫君这是怎么了?今晚竟不肯回房。”
“小姐,老奴还打探到一个消息,你猜姑爷今日去了哪里?”
这林婉柔哪里知道。
“姑爷今日去了苏家,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听院子里的小厮说,晚饭都没有用。”丁妈妈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又不是不知道,苏家那位被侯府赶了出来,姑爷只怕还贼心不死呢!”
啪!
林婉柔抬手重重拍了下桌子,手上的玉镯应声而碎。
“好啊!夫君果然还念着那个小贱人,我身为妻子,理应为他分忧才是。”她冲丁妈妈使了眼色,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丁妈妈笑着说道:“小姐就放心吧!这件事老奴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让沈追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去,蜡烛已经燃尽,沈鹤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太医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怕最后他们将崔院使请来,对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崔院使也是束手无策。
老夫人也在沈鹤亭榻前熬了一夜,她再也忍不住,“去把芷儿叫回来,快去呀!
街上人来人往,已十分热闹。
突然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停在苏家门口,那顶轿子又小又破,只能容纳一个人,权贵之家丢掉的轿子,都比这顶小轿子好上许多倍。
引得往来的行人纷纷侧目,这是干什么?
守门的仆从正准备上前驱赶。
丁妈妈几步上前扬声说道:“我乃顾家的仆妇,听闻苏姑娘被赶出侯府,我家主母念在苏姑娘曾与我家老爷有旧交,不忍看苏姑娘从此常伴青灯古佛,特命我老婆子前来,抬了苏姑娘回家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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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亭脸色一沉,“今日是谁负责采买的?把他一并带上来。”
苏蒹葭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难怪夏妈妈一大早,就让她去过目今日采买的东西,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这些菌子如此相似,莫说沐云舒,就是她去了照样分辨不出哪种有毒,这手段倒是高明得很。
一听是今日的菌子出了问题,老夫人皱着眉,看了苏蒹葭一眼。
贱人害她,贱人害她……
沐云舒在心里快把苏蒹葭给骂死了。
等夏妈妈一来,她可就藏不住了。
“求老夫人饶命啊!老奴也不知今日采买的菌子有毒。”夏妈妈一来就跪在地上,然后抬头看向苏蒹葭,“今日老奴将所需的东西采买回来后,就去请夫人前来过目,也不知怎的夫人没有来,只派了少夫人过来,这些菌子全都是少夫人瞧过,少夫人说没有问题,老奴才敢拿到灶房。”
她三言两语把苏蒹葭与沐云舒,全都拉下了水。
秦氏还不知道苏蒹葭把对牌交给沐云舒的事,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能一次把她们两个人全都收拾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
贺氏心里也高兴的很,到底还是她的儿媳中用。
沐云舒白着脸站了出来,“祖母,孙媳是看过这些菌子,可,可孙媳也不知道这里面混入了有毒的菌子。”
“母亲,都是儿媳的不是,儿媳想着一切以照料侯爷为重,就将掌家的对牌交给云舒,让她先代我掌家,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儿媳难辞其咎,还请母亲责罚。”苏蒹葭缓缓开口,把沐云舒都搞迷糊了,不是这个贱人害她吗?
沈鹤亭看了她一眼,说的倒是好听,一切以照料他为重,她都搬到外室去了,何时照料他了?!
老夫人在想,她都认错了,也不是故意的,再怎么说她也是鹤亭的救命恩人,要不就别罚了吧!
贺氏一看她面露犹豫之色,立刻开口说道:“嫂嫂,蒹葭和云舒也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舍不得罚她们,可如今她们一个是掌家夫人,一个是少夫人,上行下效,若是做错事不罚,要如何服众?”
“是呀!大伯母,今日混入了有毒的菌子,亏得大伯母与二弟福大命大,这才没出什么事,可明日呢?谁知道明日又会出什么事?这得有多少条命,才能经得起她们这么折腾,咱们也就算了,可二弟有伤在身。”
秦氏说着看向苏蒹葭,“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从未掌过家,不知道兹事体大,今日实在是咱们运气好,若非如此还不知道倒下的是谁。”
老夫人听的心惊肉跳,是啊!亏得鹤亭没有喝这菌菇汤,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秦氏可真是巧言善辩,她接着又道:“大伯母,弟妹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眼下万事以二弟的身体为重,我看她也实在腾不出手来管别的,不如这家暂且交由别人来打理。”
老夫人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到底没有开口。
“交给别人来打理,是交给嫂嫂吗?”苏蒹葭问得诚恳。
秦氏,“……”
她倒是想,只怕长房那个老虔婆不肯。
苏蒹葭笑着说道:“只怕嫂嫂也管不好,那些有毒的菌子,换你能认出来吗?”
秦氏一噎,若这点芝麻大的小事,都要她亲自管,还要下面那些人干什么?
“母亲,我倒是觉得,二婶说得对,是该赏罚分明,只不过儿媳以为这最该罚的人,不是儿媳与云舒,而是负责采买的夏妈妈,今日换了个人掌家,她就能把有毒的菌子买回来,那她往日是如何采买的,全靠运气吗?若她连有毒的菌子都认不出来,还要她干什么?儿媳从未听闻,哪家的掌家夫人需要去分辨毒菌子的!”
沈追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苏蒹葭定会借着敬茶的事,对他们发难,幸好他早就想好对策。
他一脸惶恐,“昨晚冲撞了母亲,都是孩儿的不是,按照家规,应杖责三十,还请母亲责罚。”
心里却是另有算计,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心肠歹毒的女子,他不信苏蒹葭真敢责罚他们,他这叫以退为进。
沐云舒也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儿媳也知错了,求母亲责罚!”
苏蒹葭坐着,垂眼看着他们跪在她面前,给她挖坑,好一句冲撞了她,倒像是她蛮横无理一样,她若是真罚了沈追与沐云舒,怕是要落一个苛待养子的罪名。
她面容沉静,既不开口,也不接他们的手里的茶。
“蒹葭,作为侯爷夫人,我希望你是个识大体的,昨晚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夫人有些不悦道,她早已下令,谁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她虽然看重苏蒹葭,但更疼爱自己一手养大的沈追。
二房众人:“……”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开口。
沈追暗暗咬牙,这个贱人竟然不上当。
沐云舒有点着急,她跪的腿都麻了,难道他们要一直跪着吗?她给沈追使了一个眼神。
苏蒹葭也不接老夫人的话茬儿,她一点也不急,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
就这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
“儿子自愿领罚,但云舒体弱,还请母亲宽宥云舒这一回,来人呀!准备杖责。”沈追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吩咐道。
“蒹葭……”见他要动真格的,老夫人开口想要劝阻苏蒹葭。
但沈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制止了她,“祖母无需开口给孙儿求情,错就是错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罚。”
很快,杖责所需的东西就准备好,就放在寿安堂的院子里。
沈追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趴在条凳上,看着一旁的仆从道:“给我狠狠的打,若是你们胆敢手下留情,我便让母亲把你们都发卖出去。”
苏蒹葭依旧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看着他,瞧瞧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真是唱大戏的都没他会演。
“砰砰……砰……”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老夫人听了心疼的直抽抽,“蒹葭,行简已经知道错了,此事就算了吧!”
二房的老夫人惺惺作态,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鹤亭媳妇,这在把人给打坏了,小辈们口无遮拦也是有的,你身为长辈,理应疼爱小辈,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惩罚了行简,叫旁人如何议论你?”
秦氏收敛眼底的笑意,“是啊!弟妹,你就饶了行简这一回吧!”
苏蒹葭一脸无辜,“母亲,二婶,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他自己要求杖责的吗?”
她看向正在挨打的沈追,眼里流出喜极而泣的眼泪,由衷的感慨道:“行简可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为了维护侯府的家规,竟不惜以身作则,他这般为了侯府着想,我若是阻拦,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一番心意!”
正在挨打的沈追,听着她这一番鬼话,嘴角一阵抽搐。
一旁的沈留白,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原以为她是个小辣椒,没想到竟是个黑心胡萝卜,这侯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她说的深明大义,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沐云舒还举着茶跪在地上,她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挨打的沈追,心肝颤了一下,“母亲,儿媳自愿去祠堂罚跪,还请母亲准许。”
苏蒹葭轻叹了一口气,“我本想着,你们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怎料,你们一个个懂事的叫人心疼。”
沐云舒:“……”
她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好话都被这贱人给说尽了,她若真想让他们认个错就完事,怎么早不说,这会装什么好人。
“蒹葭,不可,云舒,云舒她……”老夫人想到沐云舒腹中的孩子,立刻出言阻止。
沐云舒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说着,“祖母,没事的,孙媳可以。”
苏蒹葭伸手接过沐云舒手里的茶,“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她抬眼吩咐道:“我自知拦也拦不住,但云舒有孕在身,你们可要把垫子准备的厚一点,也别罚跪三天了,跪一天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沐云舒:“……”
她原本只准备跪半个时辰,装装样子的。
现在竟然要跪一天,她真的会谢!
“什么?行简媳妇已经有孕在身了?”二房众人大吃一惊。
老夫人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有些埋怨看了苏蒹葭一眼。
苏蒹葭一怔,“这可是三喜临门的好事,母亲没有说吗?”
再看沐云舒,众人的眼神里皆带了鄙夷与不屑,原来这也是个贱人!
沐云舒脸色有些泛白,明明老夫人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的,她也是这个意思。
苏蒹葭眼中暗藏笑意,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沐云舒受z不了那些人的眼神,她麻溜的去祠堂罚跪了。
直到亲眼看着沈追挨完三十板子,苏蒹葭才站起身来,她对着老夫人盈盈一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儿媳便回去照顾侯爷了。”
“快找大夫来。”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沈追,朝她挥了挥手。
苏蒹葭走到院子的时候,沈追还趴在条凳上,一眼望去他身上血淋淋的,可见打板子的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只要他们过得不好,她就舒坦了,她佯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怎么伤的这么重?真是辛苦行简了。”
“母亲现在能原谅我了吗?”沈追脸白的跟鬼一样,他大口喘着粗气,两个仆从扶着他站了起来。
苏蒹葭看的清楚,他的两条腿都在打颤,“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以后别再犯也就是了。”
她说着一脸慈爱,伸手拍了拍沈追的肩头。
沈追身上血肉模糊,她这么一拍,扯动他背后的皮肉,疼的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贱人,她一定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身体。”撂下这句话,苏蒹葭从沈追面前走过。
沈追又是眼前一暗,被她气得险些晕倒。
“大夫马上就来了,快把行简送回他的院子。”徐妈妈扶着老夫人走了出来,二房的人跟在她身后。
“祖母,孙儿没事,孙儿还能撑得住,按照规矩,孙儿还得去给父亲请安。”沈追已经快撑不住了,但他硬撑着一口气,他这一顿板子可不能白挨,自然得叫他那个好父亲瞧瞧,他娶得是个什么蛇蝎妇人,只要父亲厌恶了她,想要除掉她轻而易举的事。
她频频给苏建良使眼色,让他赶紧想个法子出来。
不等苏建良想出法子。
“是谁报的官,有什么冤屈?”刑部的人就来了,来的是刑部左侍郎,莫道之。
苏建良暗暗握紧拳头,他笑着走上前去,“下官见过莫大人,叫莫大人瞧笑话了,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下官自行处理便是,还劳烦莫大人跑这一趟,改日下官定亲自登门致歉。”
他好话说尽,想让莫道之把这当成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大人,是学生报的官,学生要告苏建良,欠债不还,还想要霸占我阿娘的宅子据为己有。”苏衍几步上前,对着莫道之拱手说道。
苏蒹葭也站了出来,她神色从容,盈盈一福道:“民女苏蒹葭,要告孟氏将侯府送来的聘礼悉数侵吞。”
见他们一个个上前告状,苏建良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苏衍与苏蒹葭的鼻子骂道:“混账,哪有侄儿状告自己的叔叔,侄女状告自己的婶婶的?”
阮氏面色一沉,“二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阿衍和蒹葭不过想让你把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那些都还回来,他们有什么错处,要叫你指着鼻子骂?”
“大人,民妇也要告苏建良,让他把这些年欠我的银钱,全都还回来。”
莫道之不过弱冠之年,他一袭绛紫色的官服,看看苏建良,再看看苏蒹葭他们,眼底暗藏一抹笑意,这倒是有趣,“可,这桩案子本官受理了。”
苏蒹葭蓦地嘴角一松,她回眸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谁能找出二房这些年的账簿,便可继续留在苏家,且既往不咎。”
“大小姐,老奴知道,老奴知道二夫人的账本在哪里,二夫人素来有记账的习惯,这些年二房的花销,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老奴这就去给大小姐找出来。”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孔妈妈,这谁能想到呢!
苏蒹葭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孔妈妈跟后面有什么追她一样,她转身走的飞快,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功劳。
“你这个老贱奴怎么敢背叛我,你给我回来……”见孔妈妈反水,孟氏急得俩眼珠子都红了,她冲上去想找孔妈妈算账,都不用苏蒹葭开口,就有两个婆子上前拦住她,两人带着讨好的笑,急着朝苏蒹葭邀功。
孟氏急赤白脸朝苏建良看去。
莫道之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六个侍卫。
苏宛儿被这个阵仗给吓住了,她一个屁都不敢放,躲在孟氏身后,连面都不敢露。
“我帮衬嫂嫂一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嫂嫂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了吗?”苏建良憋了一肚子火,他幽怨的看着阮氏。
苏衍被他这番话气笑了,“二叔,我阿娘就是太讲情分了,才将你们纵的反客为主,就连侯府给我阿姐的聘礼,你们都敢侵占了去。”
孟氏梗着脖子辩解,“什么叫侵占?嫂嫂身子骨不好,你又年幼,不懂内宅事务,我不过暂替你们打理罢了。”
打理着打理着就变成他们自个的了,这也叫暂替他们打理吗?
苏蒹葭脸上带着嘲弄,“就不辛苦二婶了,我自会打量,只要二婶如数归还就好。”
片刻。
“大小姐,账簿来了!”孔妈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冲到苏蒹葭面前,她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本。
孟氏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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