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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美人拿了反派剧本后全文版》精彩片段
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来往行驶的货车、小轿车扬起半米高尘土。
排出的尾气和柴油味,熏得虞晚一阵干呕。
刘老太看外孙女这反应,面露可惜:“怎么?闻不惯?这油味可香了。”
“你姥姥我每天上街就为了闻这柴油味。”
“……”
真是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虞晚就特别讨厌柴油味。
来这几天,每天的活动量比她以前一个星期都多。
74年的京市,普通人民出行全靠走,买东西全靠赶早抢。
哪像现代,洗衣服有洗衣机,买东西直接手机下单,至于天天走几公里就为了买两把菜,那完全就不可能。
虞晚对刘姥姥挤出一抹笑,没说什么,忍着脚痛继续走。
一大早来回快走一小时,实在消耗体力。
倒是刘老太半分不嫌累,一路上笑得合不拢嘴,还夸虞晚机灵运气好。
城东菜市场时不时会有“荤菜”小道消息,虽是不要票的鱼头、猪头碎肉、肚肠之类的。
但能买到的人少之又少。
这不,虞晚就买到了。
到了胡同口,碰到熟人,刘老太还没少跟人说抢到了鲢鱼头。
惹得街坊又是一阵艳羡。
“还是您老运气好,这玩意炖豆腐香得不得了。”
“那可不是,我家老头就好这口。”
刘老太笑容满面,等转过巷子看到门楼下的人,脸上笑意僵住,但很快恢复如常。
虞晚为了户口,一直都要留意身边人。
刘姥姥的转变,自然被她捕捉到。
“亲家,今儿你怎么过来了?”
刘老太笑着迎上去,话里话外都是客气,还透着一股……
那种感觉,虞晚说不上来。
类似不得已的奉承,被压着的示好。
总之就是有些捧着的意味。
“来找你有些事,进去说吧。”乔老太板正着脸,看不出情绪。
她没穿满大街老太太的那种藏蓝旧式斜领布衣,而是剪裁合身的白衬衣,外罩一件咖色背心褂子。
脚上还穿着一双盘扣皮鞋。
鞋面连点灰都没有,相比之下,虞晚全是脚印的土布鞋实在磕碜。
进了四合院后面的小跨院,刘老太客客气气把亲家请进门。
又朝虞晚说,“丫头,把鱼头泡水里,别捂臭了。”
虞晚不傻,知道是老太太有意支开她,于是提着菜篮跨门出去了。
只是在院中拿盆接水时,她没忘竖着耳朵偷听。
屋里就剩两个老太太。
虽做了亲家,但二人彼此都瞧不上,关系也没多好。
刘老太娘家姓龚,祖籍辽左,从她曾祖那辈就避战乱到了京市。
现在住的小槐花胡同原来是亲王府邸,刘老太曾祖父就是这府邸养马喂水的奴才。
不过这事外人知道的不多。
但乔家老太太恰好就是知情人,乔老太本姓孙,祖上是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后靠坑某拐骗发了财,也就开起了药材铺做正经买卖。
可惜恰逢时局动荡,正经药材生意难做,今儿不是遭这帮讹了,明儿就是遭那帮人扣押药材。
家道也就这么败了。
后到乔老太这一辈又遇公私合营,仅剩的两家药材铺也就没了个一干二净。
如今房契仍然在手,药材铺却已经成了公家招待所。
乔老太和刘老太自小认识,一个是药材铺小姐,一个是捡地上糖渣的穷丫头。
因战乱,乔老太嫁了从北地来的男人,一为护家,二是想找个能守住药材铺的男人。
说是北地来的,其实就是被打得逃下山的土匪汉子。
前三四十年,整个华国到处都乱,到处都在打仗。
而刘老太则嫁的是寻常百姓,刘老头年轻时就是个挑担卖烧饼的。
靠一手做饼手艺,养活一家老小。
嫁给他,刘老太也不图什么,能每天吃上一个烧饼就是好日子。
不过现在可不爱吃烧饼了。
乔老太坐下便开门见山:“也不跟你弯弯绕绕,我就直说,那孩子你们刘家准备怎么安排?什么时候送回去?”
刘老太笑道:“自家孩子自家养,哪还能送走?”
“既然不送走,那你们怎么安排?”
乔老太昨天就听说了刘家的事,枣儿胡同和小槐花胡同是串着的,隔得也不远。
街坊又都爱瞧热闹,谁不知道谁家跟谁是亲戚?
消息自然就传到了乔家。
“到没什么安排,等落好户口,就跟亲妈过日子。”刘老太有意没说上谁家的户口簿。
而这也是乔老太急着上门的原因。
“人,你们想留下,我乔家没意见,但户口不能落到乔家。”
刘老太给亲家倒了杯温水,“不落乔家,还能落哪?”
“这就是你们家的事了。”
乔老太把你们两个字,说得很重,瞥了眼茶缸子,没打算喝。
如今乔家没分家,继女户口落在乔林业头上,就等于落到乔家。
落在乔家,那以后可是要分家产的。
一个半路出来的继女,凭什么分他们乔家房产?
说破天,乔老太都不会答应。
这事,其实应该是乔老太跟乔林业提,然后由乔林业跟妻子刘萍商量。
但知子莫若母,乔林业在外面瞧着是一家之主,但却是个离了媳妇,夜里都睡不着的软蛋。
让儿子商量,估计到最后还是刘萍说什么是什么。
这些年,乔家可没少帮扶刘家。
乔老太也从始至终都不喜欢这个儿媳。
要不是看她还有恭顺丈夫的优点,家里家外也能操持,她就算吊死都不会答应这门亲事。
话已挑明,刘老太也装不了糊涂,略作考虑就拍板。
“小虞那孩子的户口,就落到我们刘家。”
“行吧,既然事情已经商量好,你们刘家的事我也不多问。”
事情办妥,乔老太起身就走,只跨出门槛,看到端着水盆的小丫头,还是免不了又被惊艳一回。
长成这幅模样,也不知谁家能降得住。
想到大孙子乔济南也到了结婚年龄,乔老太不免又有些担心,要不把南南喊到枣儿胡同住?
……
乔老太走后,虞晚才进屋。
她在外头就隐约听到些,知道是为了她的事,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只盼着早点有京市户口,否则没有户口,又说不出来历的人,还不得被当间谍处理。
刘老太在亲家面前,是挺不直腰的,儿子刘峰的工作是花乔家给的彩礼钱打点找的。
三女儿刘萍嫁给乔林业,邮局工作也是婆家给安排的。
那怕是远嫁到沪市的小女儿,也是因为和乔家沾了姻亲,托人介绍了个不错的对象。
否则,凭刘老头挑担卖烧饼,怎么可能给儿女安排什么好前程。
只可惜大女儿刘菊日子过得紧巴,年年还要找娘家借钱过日子。
大女儿嫁得早,男方已经是刘家能选范围内,条件最好的,因为家里人多妯娌多,到现在两口子还跟俩孩子挤在一个屋。
“姥姥,你在想什么?”虞晚坐了会,才轻声开口,“鱼头,我已经洗干净了。”
刘老太转头看向外孙女,刚还恍神的目光,刹时亮了。
她笑得和蔼,拉着小丫头的手说,“小虞,中午姥姥炖鱼头给你吃。
以后啊,家里的碗筷你一概不许碰,有你二舅妈在,那需你动手?”
“以后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跟姥姥说,姥姥啊,一定都给你买回来。”
“谢谢姥姥。”
虞晚笑得温温柔柔,还不忘嘴甜,“姥姥待我这么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的。”
不管刘姥姥为什么转变,落户京市拿到身份的事应该没问题了。
屋里漆黑一片,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床沿陷下去的时候,虞晚就被惊醒。
因睡觉稍显迟钝的脑子。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今晚,她睡的是乔济南的房间,现在坐床沿的人,难不成是他?
不等虞晚出声,坐在床边的人就站了起来。
倏地一下抽屉被拉开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划火柴的刺啦声。
蜡烛把书桌那一圈照亮。
只穿了件背心的男人很快走回床边。
看着床上睡着的女人,乔济南心底划过一丝异样,白日里的一个奖励,像是在此刻兑现。
这就是那个奖励吗?
他已经到了结婚成家的年纪,奶奶、姑妈、还有小婶都给他提过相看对象的事。
厂里也有不少人要帮他做媒介绍。
可他并不愿意,也不想随便找个女人结婚成家。
对于虞晚的出现,乔济南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见到她的那天中午,他从没起过波澜的心,却因为她乱了。
等知道她是刘萍的女儿,身体就下意识的排斥。
试图挑剔出她的不足。
可不管怎么看,她的一举一动都好看得不得了,连说话声都像挠痒痒的小刷子,勾得他不得不多看她几眼。
好在理智让他发觉她的不对劲。
也的确跟他想的一样,她不是刘萍丢在滇南海岛不管不问的大女儿。
而是一个冒牌货。
对于这个答案,乔济南是满意的,他才不要多一个拖油瓶继妹。
而应当把事情扳正。
然后远离。
可这个念头才起,床上的女人就睁眼看向他。
隔着融融火光。
那双过分漂亮的眼睛,更加迷人心窍。
“你怎么回来了?”
虞晚被他看得不舒服,焦灼感让她先一步开口。
乔济南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答非所问,“这是我家。”
又沉声强调,“你睡的是我的床。”
虞晚并不在意他什么态度,仍霸占着宽床,没有丁点儿要让的意思。
最近总是夜里下雨,打地铺会受潮,弄不好会感冒生病。
“明天是周末。”
简短的几个字就是解释。
因为乔珍美放假回来,她只能打地铺。
恰好乔济南回了乔奶奶家,有空着的房间,刘萍自然就让虞晚搬进去住。
虞晚拢了拢轻软薄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反怪他回来的不是时候。
“你不是要在乔奶奶家住好多天吗?突然回来做什么?”
“难不成是要揭发我?”
看清她盖在身上的薄被,乔济南眉心暗结,那是奶奶为他结婚准备的蚕丝被,谁翻出来给她盖的?
“明天我会跟爸妈说你不是虞鱼,而你呢,最好是早些离开乔家。”
“你还来真的啊?”
虞晚蹙眉:“我把床让给你睡,现在就出去,你别去揭穿我,成吗?”
“……”
话说得好听,人还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再说这是因为床的事吗?
一个不明来路的女骗子,他还没把她怎么样,她倒先委屈上了。
乔济南冷嗤一声:“留下你对我有什么好处?非亲非故,万一你是个作奸犯科的坏人,乔家不就跟着你倒霉。”
“……”
话说得头头是道,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虞晚却听懂了。
一个从小生长在保守与开放共存时期的男人,遇到貌美女人,哪能没点想法?
只是这个想法还不足以让他冒险。
所以谨慎又警惕。
但又不忘垂涎试探。
乔济南要真铁了心赶她走,怎么可能再一再二的拿把柄在她面前叫嚣?
中午急着找上她,没说出个结果。
晚上又急不可耐的跑回来找她讨要。
无非就是想,要挟得好处。
换个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乔济南想敲诈勒索她。
虞晚脑中有很多办法对付乔济南,但都是烂招,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八的那种。
考虑再三,她选择拖字诀。
于是又摆出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怜兮兮道:“时间太晚了,等明天再说好吗?”
“好,明早吃饭的时候,我就把真相说出来。”
虞晚刚躺下又坐起,眼带幽怨的望着乔济南。
这人非要这么较真做什么?
“好了啦,我跟你实话实说,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帮我落京市户籍。”
乔济南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情严肃,语气冷淡:“你先说,等我听完再考虑。”
考虑就是有商量的余地。
虞晚不能说自己的来历,只能半真半假的瞎编。
“事情有些复杂,我长话短说,半个月前,我在滇南的某处盐碱滩醒来,醒来后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一定要逃离这。”
“逃跑途中,我被什么绊了一下。”
说到这,虞晚朝站着的乔济南招招手,示意他蹲下。
免得吵醒隔壁,又或者被隔壁屋里的人听见。
乔济南坐在床沿,眼神示意她继续。
虞晚放轻嗓音,“绊住我的就是已经没了气息的虞鱼。”
“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要用虞鱼的身份,因为在这之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连自己是谁,从哪来都不知道。”
“那你怎么叫虞晚?”乔济南没听出破绽,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虞晚斜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个时候是晚上,我总不能用个死人的名字吧?所以叫虞晚不是很正常吗?”
乔济南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语带怀疑:“你说你不记得以前,却知道用虞鱼的身份上门认亲?”
“我不记得以前只是遗忘了某些事,跟我脑子笨不笨没关系。
就像有时候做梦,记不清梦里发生的事,可并不影响你梦醒后的生活啊。”
虞晚才不管他信不信,反正一口咬死自己失忆了。
“退一万步说,我好端端的一个人,什么都不记得,还到了穷山沟,谁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坏人?”
“要想弄清楚原因,我总得先活下来再说吧。”
乔济南皱眉:“所以,你就赖在乔家?”
虞晚反问:“不然呢?”
“那人你是怎么处理的?”
对于乔济南的疑问,虞晚很坦白:“没处理,捡了远处包袱就跑了。”
乔济南:“……”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深更半夜,路边遇到死人,你不跑啊?”
虞晚觉得他脑子不正常,为自己辩解,“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挖坑埋了她?”
“没有铲子没有挖土工具,怎么办得到?”
“而且挖一个能埋人的坑,不得挖好几个小时?要挖的时候遇到人,别人还以为我杀人抛尸,毁尸灭迹呢。”
“我连自己都说不清姓甚名谁,哪里人,要被关进去,还不得蒙冤成杀人犯吃花生米。”
乔济南烦躁地揉揉额角:“我没说你什么。”
平心而论,谁遇到这种事,都是先撇干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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