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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我成了疯批的救赎白月光》精彩片段
容晏的眸底聚起几分阴鸷,面上仍是漫不经心,“如果是呢?”
苏沅兮抿着唇,语气从容又平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得罪了。”
其他人:“……”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正当公子哥们胆战心惊地以为容晏会翻脸时,他的眉眼却褪去了所有锋芒和凌厉,变得近乎温和。
“别人是,但你不会。”
瞬间,苏沅兮呼吸一凝,在他的注视下,犹如被柔软的丝线细密包围。
“到这来,是因为朋友被欺负了?”容晏瞥了眼缩在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乔宓。
苏沅兮点了点头。
“一个人不怕吃亏?”
“打不过你,又不是打不过他们。”
听上去有点嚣张的话,被苏沅兮说出来,却显得无比淡然。
容晏唇边泛起一丝浅笑,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轻拂过苏沅兮的额头,“女孩子不要随便动手,我帮你出气,嗯?”
……
茶几上摆着十多瓶价格不菲的人头马。
不久前还趾高气昂的公子哥们,这会皆是脸色惨淡。
容晏的原话是,全部喝完这些酒,剩下一滴,以后不用在京城混了。
没有人敢不从,任谁都知道,忤逆容五爷的下场远比生不如死更恐怖。
空气中飘着醇香的酒味,苏沅兮坐在沙发上,拿起没开封的一瓶也想喝点。
刚倒了半杯,旁边伸出一只手夺走了她的酒杯。
“这酒太烈。”容晏把面前的果盘推给她,“吃水果。”
苏沅兮没有拒绝,拈起小叉子戳了块西瓜,丰沛的汁水沾染着唇瓣,衬得唇色愈发红润而诱人。
也许,味道会比西瓜更甜美。
容晏的喉结轻微滑动,抬手点了支烟,压下突如其来的躁意。
他抽烟的动作随性,但很欲,尤其是仰头吐烟时,从下颌到锁骨的每一寸线条都充斥着性感。
这皮相,的确是太优越。
许是先前的酒劲起了作用,苏沅兮支着下巴,放任自己朝容晏多看了几眼。
明明她不喜欢闻到烟味,可混着容晏身上的木质香气,似乎就变得格外惑人。
也是,面对这样一张脸,谁能真正做到无动于衷呢?
“看够了么?”
磁性的嗓音咬字带笑,苏沅兮回过神,默了默,把手里的叉子扎进果盘。
精致的皮囊,恶劣的灵魂。
时间接近十一点。
眼见有人扛不住吐了一地,乔宓心惊胆战地拉了拉苏沅兮,“小兮,会不会喝出事?”
虽然那位五爷说过,所有的酒水提成都会记在她名下,但照这样下去,怕是会喝出人命吧?
苏沅兮波澜不惊道,“成年人的酒精致死量是一次性喝500ml的60度以上白酒,这些还不至于。”
不过也快到极限了,这几个人今晚的下场必然是胃出血。
“等会你怎么回去?”苏沅兮问。
乔宓指了指自己的手机,“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苏沅兮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但她没有多说,只是叮嘱,“以后别在这种地方打工。”
“我知道。”乔宓连忙点头,“那你呢,喝了酒不能开车,要不跟我们一起?”
“我送你。”
容晏放下交叠的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群狼狈的公子哥,“都滚。”
不到半分钟,包厢里连滚带爬地清了场。
苏沅兮跟着起身,“不麻烦五爷,我可以找代驾。”
容晏眉峰一挑,似笑非笑道,“自己走,还是要我抱你?”
“……”
稍顷,苏沅兮闷声往门外走去,她很清楚,容晏说得出就真做得到。
玉生烟的门口,两排身穿黑衣的保镖垂首而立,一辆价值千万的骑士十五世停在原地,车身漆黑,凶悍霸气得犹如装甲坦克。
这辆车在京城颇有名气,每次驶上街头,都会引得路人们围观拍照。
甚至有人调侃,不挂连号的车牌,真是暴殄天物了。
K0120,这四位数字跟苏沅兮的生日一模一样。
一名保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恭敬地朝苏沅兮弯身,“苏小姐,我会帮您把车开回去。”
苏沅兮将钥匙抛给保镖,道了声“谢谢”,坐进车内。
里头的空间很宽敞,除了冷硬的金属内饰,连窗户都漆黑得密不透风。
苏沅兮曲起指节叩了下车窗。
驾驶室的门被关上,容晏一手撑着方向盘,饶有兴味地问,“看出什么了?”
“加厚钢板,全车防弹,大概能抵挡三百发子弹,20kgTNT炸药等级的攻击。”
容晏唇角微勾,眉宇间透着一抹愉悦,“你懂这些?”
苏沅兮坦然地颔首,“跟我二哥学了点皮毛。”
说是皮毛未免太过含蓄,况且,小姑娘观察事物的角度,和别人大相径庭。
“所以,你就不怕?”容晏的音色骤然低沉了几个度。
苏沅兮迎上他的视线,“怕什么?”
车门落锁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分外清晰。
容晏伸手抵住副驾驶的椅背,欺身朝苏沅兮靠近,“把你骗上车,做些我想做的事。”
苏沅兮的神情未变,还没接话,下巴被男人宽大的掌心包住。
粗粝带茧的拇指摩挲着女孩细腻的肌肤,容晏微微施力,迫使她抬起头来看自己,“这车的私密性够好,不管发出什么动静外面都听不到,要试试么?”
苏沅兮被迫仰着头,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
半晌,她说道,“你不会。”
容晏再次压下脸,愈发靠近的距离交缠着呼吸,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他们的唇就能相触。
“对我这么没警惕?”
“是直觉。”苏沅兮望进容晏的眼眸深处,“当然,直觉也有出错的时候。”
车内只亮了一盏顶灯,影影绰绰的光线透着恰到好处的暧昧。
容晏松开拇指,掌心缓缓下滑,贴着优美又脆弱的脖颈,轻柔地抚摸,“兮儿,我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容晏第二次唤她的小名,低沉温柔,仿若情人的呢喃。
但他眸中是浓烈深暗的占有欲,让她觉得像是落入陷阱的猎物,而他随时能将她诱捕。
“不要激我,不然下一次,我会言出必行。”
话刚说完,吧台旁又坐下一个年轻女孩。
浅V领针织短袖,低腰阔腿裤,长发半扎成高马尾,即使是如此闲适的打扮,也没能将她的美貌掩盖分毫。
聂绾柠掐掉只抽了一口的烟,“宝贝,人家等了你好久。”
她倾身靠过去,亲密地在苏沅兮的脸颊印下红唇,然后朝男人浅笑,“不好意思,我有约了。”
男人在原地呆立了片刻,落荒而逃。
苏沅兮扶正聂绾柠的脑袋,无比淡定地擦掉口红印。
“宝贝,想喝什么?”
苏沅兮转过高脚椅,朝吧台后一脸“哇哦难道你们是拉拉”的调酒师说,“B52,一组。”
B52轰炸机,酒如其名,是一款后劲十足的断片鸡尾酒。
见此,聂绾柠挑高了眉尾,“喝这么狠,你心情不好?”
“喝酒还需要理由?”苏沅兮轻飘飘地问。
聂绾柠笑着摇头,端起自己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纪氏周年会的事我听说了,你一露脸,有不少人都在议论和打听你,往后啊,各路的牛鬼蛇神可要见得多了。”
这话颇有讽刺的意味。
聂绾柠今年二十四,比苏沅兮大了一岁,原本也是个娇养的大小姐,可惜六年前,聂家夫妇不幸遭遇一场车祸,聂父当场去世,而活下来的聂母成了植物人,日复一日地在医院躺着。
为了延续家业,身为独女的聂绾柠以一己之力撑起了家族集团,也比旁人更早见识过这个圈子的污浊。
苏沅兮不置可否地抿了抿唇。
调酒师很快将酒摆上来,苏沅兮拿起酒杯,右手腕的宽镯碰撞着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酒量好,会喝,敢喝,但从不喝醉。
天花板的光束投下来,勾勒着清艳如画的面容,几分迷离几分悦目。
聂绾柠歪头欣赏着,不禁感慨,“要我说,纪羡之真够瞎的,楚璃哪点比得上你?”
苏沅兮幽幽看她一眼,“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当然是夸你。”聂绾柠笑倒在苏沅兮的肩头,“宝贝,要是没有男人配得上你,不如我俩去荷兰扯个证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此刻,方才那名调酒师的表情,已经彻底变成“尊重祝福锁死”。
插科打诨过后,聂绾柠眼底的笑意逐渐化作无所遁形的怅然。
“宝贝,其实我很羡慕你。你不任性,却有可以足够任性的资本。我想任性,但早就没了机会。”
她喃喃地低语,“我们这样的身份,看着风光无限,可事实上,谁不是戴着镣铐跳舞。”
苏沅兮什么都没说,无声地覆上她微凉的手背握了握。
两人又随意地聊了会,苏沅兮单腿踩着高脚椅,目光望向对面的卡座。
那里有一个身穿酒吧制服的女孩,样貌清纯,带着点稚气未褪的青涩感。
聂绾柠也顺着看过去,“认识?”
苏沅兮点头道,“大学室友。”
“在这打工挺不容易的,既然碰上了,不帮忙给她加点业绩?”
苏沅兮收回视线,平静地敛眸,“不了。”
没有人愿意被窥见自己窘迫的一面,大多时候,看似好心的援手,反而会被误解成施舍。
“乔宓,2207的路易十三,赶紧送上去。”
“好的,经理。”
聂绾柠望着对方上楼的背影,没来由地问,“你跟她的关系怎么样?”
苏沅兮淡淡回了两个字,“还行。”
“2207,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聂绾柠意味深长地扬眉,“京城最会玩的几个公子哥地盘,你的同学,恐怕要遭殃了。”
据她所知,玉生烟但凡有点姿色的女服务生,不论年纪,都没逃过这群人的魔爪。
有钱人玩的是什么?层出不穷的花样和手段。
就算玩出了人命,也照样可以拿钱摆平。
苏沅兮低眸看着面前的一排空杯,没有出声。
一旁,聂绾柠慢悠悠地补充,“之前有个女孩也是兼职的大学生,在里头呆了一晚没出来,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气了,是光着身子从顶楼跳下来的。”
话刚落,聂绾柠只觉眼前一晃,苏沅兮一语不发地跳下椅子,径直往二楼走去。
她似有预料地弯唇,正想跟上去,包里的手机响了。
看清来电显示,聂绾柠挑了下眉梢,不紧不慢地又喝了口酒,才接起来。
“有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眯起漂亮的桃花眸,笑得狡黠万分,“你是想我,还是想跟我睡了?”
“……”
“当然有区别了。”她的指尖拨弄着卷发,声音绵软,能让人酥了骨头,“想见我可以,想跟我做别的事,就要看我心情。”
“……”
“我在玉生烟,十分钟内没看到你来接我,就别见了。”
挂下电话,聂绾柠的神色寡淡了许多,她倚着吧台站了一会,招手唤来酒吧经理叮嘱几句,便拎起包离开了。
她不担心苏沅兮会吃亏,只希望,那几个公子哥能挨得住揍。
……
“喝啊,卖酒的货色装什么清高?把哥几个伺候高兴了,少不了你好处。”
烟雾缭绕的包厢里,乔宓被一个男人按倒在沙发上,强行用酒瓶往嘴里灌着酒。
她身上的制服被扯得凌乱,胸前湿透的布料乍泄了一片春光。
周围尽是戏弄的口哨声,没有人上前解围,好事者更是趁机对她放肆揩.油。
乔宓奋力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道,只能苦苦哀求,“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
“学生好啊,够清纯,我们辰哥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看样子还是个雏,这波不亏。”
“玩你是看得起你,识趣的话自己主动点,这一晚上能赚多少小费,就看你的本事了。”
起哄声和被羞辱的难堪齐齐涌上来,乔宓泪眼模糊地望着天花板,内心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忽地,包厢门被用力推开撞在墙上。
有人循声看去,“谁啊,进来不知道敲门?哎,你想干嘛……”
苏沅兮推开企图拦路的人,绕过茶几,直接从韩辰手里抽走了酒瓶,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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