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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瞎眼相公和离后,全京大佬争着宠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阿多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挤出人群,他拐进旁边的巷子,就瞧见了坐在暗处的离渊和守在他身边的阿默。
阿多拍着胸脯,邀功地走到离渊面前,“主子,你交代我的事儿都办妥了!”
离渊还没开口,阿默却是丢过来一个白眼:“浮夸!”
“嗨,你懂不懂欣赏!”阿多不乐意了,阿默居然好意思嘲讽他,“主子,你评评理,我演得好不好!”
离渊眉头一跳,难不成这小子还演上瘾了!
“要不要送你去折桂楼?”
“不不不!”阿多听了这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折桂楼表面上是唱戏听曲的地方,实际上就是养小倌的南风院。
“我要是去了折桂楼,谁来保护主子!”
阿多有点委屈,他牺牲那么大,主子居然都不夸他!
他抿着嘴赌气地走到了离渊的身后,本想忍着不再说话,可他实在是忍不过主子和默木头。
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儿憋得实在难受,一会儿清清嗓子,一会儿又挠挠头。
离渊怎能不知道阿多是想说话,瞧他那张快要憋红了的脸,他的眉心就跳了起来。
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个话痨放在身边当暗卫!
“有话就放!”
听到这话,阿多如蒙大赦,深深地吸了口气。
“主子!您不知道,那萧家实在太恶心了!
属下找到那账本的时候就打开瞧了一眼,那账本记的可不光仁济堂一间药铺的账,还有其他几个店面,都是表小姐的嫁妆。
那几家铺子,也都被萧家给掏空了!啧啧,真不知道表小姐在萧家是怎么过的!
还有,您没瞧见刚刚萧大姑娘和花五小姐的那副嘴脸,我真是看着就恶心想吐!
那个花五小姐表面上一口一个为了表小姐好,可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表小姐扣罪名。
一会儿说帮表小姐还债,一会儿又说表小姐小时候偷拿过府里的东西,她不就是想说表小姐品行不好么!
把属下气得差点就想上前把她嘴巴给撕了!”
他以前是不太喜欢花芊芊,可也真没想到,堂堂相府嫡出的六小姐,居然被相府和伯府的人欺负成那个样子!
阿多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还比划了起来。
直到阿默看着离渊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才伸手堵住了阿多的嘴。
“木头,你堵我干啥!”
阿多没有眼力见儿的还想说,却被阿默瞪了一眼。
阿默没有再让阿多废话,对离渊道:“主子,要不要属下跑趟京兆府?”
“去吧。”离渊双手交叉放在一起,眼底的寒意让人害怕。
阿默领命,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离渊远远望着仁济堂的方向并没有离开,他竟不知道,她以前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阿多瞧阿默走了,忍不住又开了口,“主子,你说那萧世子是不是眼瞎!竟然喜欢花五小姐那样做作的女人!
不过话说回来,表小姐也是眼瞎,那萧世子也不怎么样,她居然还当个宝儿似的!
我记得前些日子金吾卫要出城操练,表小姐怕萧炎冻着,缝了一对护膝送到金吾卫。
萧炎却不见她,她整整在金吾卫门口守了一夜,第二日才把人等着,萧世子瞧见她,当着众人的面儿将那对儿护膝给扔了,这事儿传的满城都知道……”
阿多说得兴起,完全没注意到离渊的脸上好像结出了冰疙瘩。
直到离渊忍不住喉咙的干痒,轻咳了两声,阿多这才发现自己惹了祸,连忙向离渊告罪。
离沅的情况渐渐稳定下来,阿默木着一张脸,没有理会那个在一旁震惊地张大了嘴巴的阿多。
他就知道,一切都在主子的掌控之中。
柳萱萱处理好离沅的伤口,离沅已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看着离沅苍白的脸,柳萱萱蹙紧了一双绣眉。
她刚刚观离沅的脉象和病症,发现他并不是得了怪病,而是中了一种罕见的毒。
这种毒她在庄子里的一本手札上读到过。
那本手札像是一本游记,上面记载了许多奇闻异事。
其中就有一篇关于西南边一个部族的记载。
手札中提到,这个部落以月为图腾,族中地位最为崇高之人就是族中的圣女。
只是当选圣女之人要心思纯净,一生断情弃爱,无喜无悲。
为了能让圣女做到这一点,圣女出生后不久身体上就会被涂抹上银月花的汁液。
月黎部将那种花汁视为圣物,可柳萱萱却认为那毒液实在残忍。
中了这种毒的人每毒发一次病情就会加重一分,若是无法解毒,中毒之人最后会咳血而亡。
可哪有人能真的做到断情弃爱,所以月黎族每任圣女几乎都活不过十八岁,就死在了最好的年华里。
那时候她以为这是写那手札之人胡乱编造的故事,只是草草的读了一遍,不料这世上竟真有此种奇毒!
若不是她读过那本手札,根本不会知道解毒之法。
只是,大表哥怎么会中这种毒呢?
正当柳萱萱想得出神时,离元邦已经把离沅送回房间,离老夫人有些忧心地问道:“芊芊,渊儿的病怎么样?”
柳萱萱拉着离老夫人的手,想了想,并没有将大表哥中毒之事说出来,外祖母一辈子替儿孙操心,最后才会积忧成疾,她不能再让她跟着担心。
“没事的,外祖母,我会想办法医好大表哥的病,您放心吧。”
“你能医好大哥的病!?”
离老夫人还未开口,回到屋子的离元邦听到柳萱萱的话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出声。
柳萱萱敛起神色,认真地点头道:“现在还不行,因为我还需要很多药材,不过我可以帮大表哥控制病情。”
离老夫人相信柳萱萱不会说谎,欣喜的有些哽咽,离元邦更是两眼放光。
就连暗地里那两个黑色的身影也激动得手冒虚汗。
阿多舞动着眉毛看着阿默:这表小姐的话可信么?主子每次见她都会气得发病,她就是主子的克星,要是没把主子治好,反而把主子气死了咋办!
阿默虽然也不太相信柳萱萱,但所有人都医不好主子,现在有个希望摆着眼前,他不想错失这个机会。
于是他便不耐烦地对着阿多挑了挑眉:一切,等,主子,安排!
阿多看着阿默那动得一点也不连贯的眉毛,嫌弃地撇了撇嘴。
主子那般怕见表姑娘,肯定不会让她治病的!到时候,他一定帮主子分忧,绝不再让这个表小姐接近主子!
房间里,离老夫人虽然高兴渊儿终于有救了,可她想又想起柳萱萱现在的处境,她的一颗心就又担忧起来。
“芊芊,你昨夜离开伯府,萧家的人怕是已经很不满了,若让他们知道你来看我们,还给渊儿治病,你回去该怎么办!”
离元邦听到离老夫人的话也带着几分担忧的看向柳萱萱。
若是在以前,萧家欺负柳萱萱,他们还能给她撑腰。
可他们家如今落魄至此,萧家那群狗眼看人低的,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磋磨芊芊!
想到这儿,离元邦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儿大石头,他从前捧在手心里护着的小表妹,怎么就被萧炎那头猪给拱了!
他咬着牙,一张俊脸皱成了包子,实在不行,他就暗地里把萧炎捆起来打一顿!也能给芊芊出一出气!
“你要是为难,就赶紧回去,你写个方子给我,我给大哥抓药。”
离元邦心里挂念着柳萱萱,可对着柳萱萱说话时,口气还是酸酸的。
柳萱萱看着二表哥这别扭的样子,嘴角挂起了暖心的笑容。
离元邦被柳萱萱看得更不自在了,忙大咧咧地坐到一旁,扁嘴嘀咕道:
“从夜里进门就怪怪的,哭成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一辈子没见了!受了什么委屈你倒是说,正巧我这两日拳头痒呢!”
柳萱萱正合计如何将她已经与萧炎和离的事情告诉外祖母和二表哥,院外却传来一阵勒马的声音。
没一会儿,院子的门就被人敲响,离元邦起身去开了门,柳萱萱也跟了出来。
见到来人,柳萱萱的呼吸一紧,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受万人宠爱的堂姐花舒月和她的前小姑子,萧兰。
后面骑马护着两人的是她的嫡亲三哥,花景礼。
花舒月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衣裙,头发用一根发带简单地束在脑后,一张俏脸虽然算不得活色天香,但她很会打扮,恰到好处的妆容给她增色了不少。
花舒月看见柳萱萱,眼里满是忧色,她快步走到柳萱萱身边,拉起了柳萱萱的手,说道:
“六妹妹,你真的在这儿啊!你啊,都成婚的人了,怎能这般任性,快与我归家去吧!”
柳萱萱忍着心中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恨意,她拍开了花舒月的手,寒声道:“归家?哪个家?你的家还是我的家?”
柳萱萱这冷淡的态度和意有所指的话,让所有人的惊讶了。
“柳萱萱,你怎么能这样跟五妹妹说话!”
花景礼那蕴含怒气的声音在柳萱萱耳边响起,芊芊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玄衣青年从马上一跃而下。
青年生得十分俊朗,浓重的眉眼,挺拔的身姿无一处不透着阳刚之气。
此时的他,脸上带着恼怒,显得更加严肃,口气不善地走到柳萱萱面前教训道:
“我听说你在伯府还伤了萧姑娘,你可是相府养出来的闺秀,怎能如此无礼泼辣!相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快与萧姑娘认错,再跟我们回去向祖父认错。”
“三哥,你别这样凶六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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