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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林姝音顾珩,是著名作者“第五白”打造的,故事梗概: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3-30 2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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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林姝音顾珩,是著名作者“第五白”打造的,故事梗概: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你不要脸!”
最开始开口的那个天水碧衣裙女子愤愤骂道。
这人林姝音也认识,乃是陆家大夫人朱氏娘家的侄女朱语嫣。
阿满哼一声,盯着陆琴头上的那只闪闪发光的点翠嵌蓝宝石金簪,故作惊讶,“这不是我们家姑娘及笄时侯爷送的吗?怎么在大姑娘头上?难怪最近怎么找都找不到!”
陆琴心虚地低下头。
朱语嫣却不管那么多,嚷道:“真是不要脸!这世上蓝宝石金簪多着呢,难道全都是你家的?”
阿满可不怕她:“这簪子上的蓝宝石是先皇赏给我们侯爷的,当时我们小姐及笄,侯爷特意拿出来送去琳琅阁订做,这造型仅此一只,绝无可能有同样的。”
“再者嘛……”阿满卖了个关子,笑道:“因为是给小姐及笄的礼物,簪尾处还刻有小姐的小名宝儿二字。不信,你可以马上取下来看看!”
朱语嫣似真不知情的样子,有些惊讶地看向陆琴。
陆琴懊悔不已,她就不应该找林姝音的不快,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下不来台!
“二嫂。”她红着眼眶,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全无刚才的嚣张之气,面上都是祈求。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有些人是真的不能给好脸色的。不然还真以为你好欺负,占了你的便宜还要招呼人来踩你几脚。
“二嫂,我错了,求你。”
陆琴拉着她的袖子,小声哀求。
林姝音淡淡开口:“阿满,簪子是我借给大姐儿的,那天你刚好不在,可能不清楚。”
陆琴松了口气。
“不过。”林姝音冷冷扫了她一眼,继续道:“这簪子不太适合大姐儿你这种未出阁的姑娘,要不你把剩下的都给我送回来,我给你拿几件素淡的。”
陆琴知道这是在敲打她,唯有呐呐应下。
想到到手的那些好东西都要还回去,陆琴心疼极了。
早知道,她一定绕着这个祖宗走!
围观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虽然林姝音最后给了台阶下,但她们还是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这明显是拿了人家嫂子的东西不想还!
这还是那个清流之首的陆家吗?
怎么连嫡女的眼皮子都这么浅……
“宝儿!”宁华郡主带着两个侍女朝这边走来,一把挽着她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笑道:“你这件妃色的散花锦月华裙真好看,很衬你!比那些青青白白的显得气色好多了。”
林姝音莞尔,赞道:“你这件流彩暗花云锦宫装也好看!”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宁华往旁边瞧了两眼,好奇道:“你们这是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我远远就看见你了,但你一直没过来,还以为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周围的人瞬间呼吸一紧,心里忐忑起来。
不知她们刚刚说的那些有没有被陆二夫人听到……
林姝音云淡风轻:“也没什么,就是被人议论了几句。”
宁华一听就不乐意了,略显锐利的目光快速在周围扫了一圈,吩咐身后的侍女:“把名字都给我记下了,这样多口无德的女子可不能进宫伴驾。”
众人欲哭无泪,又不能埋怨郡主,只得全部怪在挑事的陆琴和朱语嫣身上。
林姝音和宁华一行人刚走,这些姑娘们就闹起来了。朱语嫣对陆琴也多有怨怪,更是后悔今天带着她一起来赴宴了。
朱语嫣不客气地数落道:“你怎么这样糊涂?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占了便宜就应该安静如鸡啊,怎么还敢理直气壮地去找人麻烦?”
陆琴委屈死了:“以前都是这样的嘛,也没见她说过什么!也不知道她最近吃错了什么药!”
最近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的陆姝音正陪着宁华坐在临湖的二楼的敞轩内,远远望去,下面园子里的闺秀们正在做着最后的准备,希望能在等会儿的才艺表演中得到好的评价,顺利入围选秀名单。
在一众衣香鬓影的女子里,林姝音看到了她的庶妹——林姝月。
她记得上辈子,林姝月是顺利进了宫的。虽从没听说过她有多受宠,但她死之前,林姝月也已经晋升为了林婕妤。
作为庶女本是没资格参选的,但她求了父亲把自己记到了阿娘名下成了“挂名”嫡女,然后通过勇毅侯外孙女的身份进了宫。
可她之后不仅没有感谢阿娘,还借着在宫里的身份,没少宣扬陆状元之妻子不能生育、无才善妒;更是明里暗里示意阿娘为人刻薄狠毒,薄待庶出子女……
想到此,林姝音捏着茶盏的手指泛着白,眼眸里浮出冷意。
“阿宁,这次选秀定下来了吗?具体有哪些要求?”
宁华觑着她,坏笑:“怎么?你有兴趣啊?要不我就为你徇私一回,把你这个俏妇人加进名单里?”
林姝音剜她一眼,向着下面呶呶嘴,“我那个庶妹也想进宫,最近正想方设法要记到我娘名下,我可不愿意!”
林家的那些糟心事宁华也有所耳闻,她敛了笑意,叹气:“实话跟你说了吧,这次选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呐!”
林姝音正色:“怎么说?”
宁华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上面那位似乎不太想选秀,只他后宫的人实在是太少,大阿姐看不下去才提议办个探春宴,先小范围看看有没有能入眼的。但上面那位一直没有点头,所以啊,这选秀搞不搞,怎么搞都还是未知。”
宁华口中的大阿姐就是萧二叔的母亲固安大长公主,圣上的嫡亲姑母,由她来操持这些也说得过去。毕竟宫里现在不仅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后。除了这个姑母,当今这位可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林姝音喃喃道:“他会同意的。”
照着上辈子的轨迹,这场选秀肯定能成。
“什么?”宁华光顾着看下面的表演,一时没听清她说话。
林姝音也没重复,只叮嘱道:“到时候选秀,你一定要严格把关,特别要注意某些挂名嫡女,不要让她入选。”
宁华拍拍胸脯:“放心吧,就是入选了我也会在第一轮把她淘汰的。”
“姑奶奶,你要淘汰谁?”
一个红衣小姑娘蹬蹬瞪地跑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汗珠。
宁华拉着林姝音给她行完礼,上手捏住她圆滚滚的小脸蛋:“公主殿下,都说了别叫我姑奶奶了,我还这么年轻。”
长乐公主噘嘴:“可你就是我的姑奶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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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请把门打开!罗大夫已经在门口了,别辜负了夫人对您的一片关爱之心。”
丫鬟、仆妇们大声喊着话,把门也敲得砰砰直响。
“含钏,含香,含梅,我知道你们在少夫人的院子做事,但少夫人病了,夫人现在请了大夫给她把脉,你们赶紧把门给打开了!延误了少夫人的病情,你们可担待不起!”
荷风院被点到名的几个小丫头都被这阵仗吓得不轻,但想到少夫人的话又不敢轻举妄动。
春燕安慰她们:“别怕,没什么大事,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别都杵在这儿。”
含钏胆子大一点,问道:“姐姐,少夫人真的没事吗?”
春燕往屋内看了一眼,笑着点头。
此时的林姝音正坐在榻上,吃着点心,喝着茶,好不惬意。虽然她刚想通了孩子爹可能是被人派来陷害她的,但那又如何?
上辈子的她也许会伤心愤怒,但这辈子她的目标很明确——
这个孩子她要了!
就当春风一度,去父留子!
荷风院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早被府上其他人听到了,陆老夫人也派了自己的心腹董嬷嬷过来打探情况。
“你们这是干什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董嬷嬷在陆府积威甚重,她这一声怒斥,瞬间让门外安静了下来。周氏身边的杜嬷嬷赶紧上前解释,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你确定?”董嬷嬷并不太信。
杜嬷嬷颔首,“夫人请了大夫给她把脉,她死活不肯,这还不是有猫腻?”
董嬷嬷皱着眉不说话,这样的大事她得赶紧回去告知老夫人才行。
要是陆府真发生了这样的丑事……
她没敢再往下想,只嘱咐了一句“先别闹了”就急匆匆地走了。
陆老夫人听了她所说的,心下重重一跳。
要是以往她肯定是不信的,林氏出身是低了些,规矩也粗疏,一言一行也不似她们这些世家贵女高雅稳重,但她性格大方爽朗,没有什么小心眼,心机也不深。
不像是能做出这种道德败坏之事的人。
可拓哥儿始终不愿和她圆房,她会不会一时糊涂就犯了错?
“老夫人,勇毅侯来了。”含烟小声禀报。
勇毅侯来了?
应该是林氏去请的救兵,看来这事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陆老夫人心下一转,有了计较:这个孙媳她现在是不会放弃的,不如就让侯府多出点血!林氏名下的田庄和铺子都不错,不如趁机都要过来。再让勇毅侯给大孙子安排个好差事,把大孙女加进选秀名单里……
等日后拓哥儿有了大出息,再休了这个寡廉鲜耻的妇人!
勇毅侯徐大标由陆家大爷陆峥陪同着来到了惠宁堂。
徐大标是个标准的武将,身材高大威武,长相周正,鼻直口方,满脸的络腮胡很是威风凛凛。
他锐利的黑眸在厅里巡视一圈,浓眉拧起,“我家宝儿呢?”
陆老夫人被他这气势吓了一跳,稳住心神请他坐下,“我让人去请她了,马上就到。”
话音刚路,林姝音就在阿满和春燕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阿公!”
林姝音喊了一声,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落。
前一世,阿公在几年后意外坠马,从此只能日日躺在床上,去世之前更是瘦成一把骨头,早看不出昔日的英姿飒爽。
徐大标看到宝贝外孙女一哭就急了,赶忙用蒲扇大的手掌给她揩眼泪,“宝儿,别哭!有什么都跟阿公讲,阿公为你做主!”
林姝音却哭得更厉害,前世受的那些委屈和病痛在见到最疼爱自己的亲人这一刻终于都爆发了。
徐大标心疼坏了,怒目瞪着陆家众人:“说!你们都对我宝儿做了什么?”
周氏不屑:“不过是请了大夫给她把把脉而已,就要死要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心里有鬼呐。”
徐大标直觉问题没有这么简单,但依然站在自家外孙女这边,“我家宝儿从小身体就健康得很,无缘无故把什么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这些读书人弯弯肠子可多了,肯定是想吭她家傻宝儿。
是了,宝儿嫁进陆家也有三年了,却一直没有生育,这些人难道想把这个责任甩到她头上?
不行!他不能让自家孩子受这种委屈!
徐大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生不生得出孩子又不是女人一个人的问题,我家宝儿的身体绝对没毛病,肯定是你们家陆拓不行!”
听到自己儿子被质疑不行,周氏气极,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林氏有孕了!”
徐大标捋捋胡子,困惑不已,“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周氏再也憋不住了,直截了当说了出来,“你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徐大标一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觑着她:“你家儿媳妇怀的孩子肯定是你家儿子的啊!”
周氏噎住,儿子儿媳并没圆房这事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好了!”陆老夫人也觉得心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还是先让大夫把脉吧。”陆老夫人冷冷盯着林姝音,似笑非笑:“可以吧,孙媳妇?”
林姝音觉得眼下闹得也够了,当然不会反对。
陆老夫人神情一顿,直觉有些不对,但还是让人把回春堂的大夫请了进来。
罗大夫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把着脉,眉心微微蹙起。
“我孙媳妇身体怎么样?”陆老夫人急切地问道。
徐大标也急,“快说!我家宝儿究竟怎么了?”
罗大夫把脉的手抖了抖,连忙回道:“回侯爷,回老夫人,少夫人身体康健,并无任何不妥。”
周氏诧异,“没有怀孕吗?”
罗大夫摇头,“少夫人脉象柔和有力,不浮也不沉,不是有孕之状。”
周氏还想问点什么,却被陆老夫人扫了一眼,悻悻闭嘴。
“含烟,送罗大夫出去。”
徐大标也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你们不是说宝儿怀孕了吗?”
陆老夫人质疑地看向自家二儿媳,周氏被瞪得一缩,立马看向旁边站着的王贞娘。
“哎呀,我不活了!”林姝音突然放声大哭起来。如果说刚刚的眼泪是真情流露,那现在的哭就全是技巧,没得感情。
可徐大标哪里分辨得出,他只看到这些陆家人在欺负他家宝贝外孙。
“宝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快点告诉我!”
林姝音只一个劲儿的抽泣,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事由当事人自己讲总是别捏了点,得派助演出场把气氛烘托到位。
阿满看准时机立刻跪下,适时地流出几滴眼泪,“侯爷,求您救救我们家姑娘吧!她嫁进陆家三年,姑爷一直不肯和她圆房。前段时间更是直言要纳贵妾,姑娘不同意,他们就污蔑姑娘红杏出墙,珠胎暗结,想要逼死她!”
“岂有此理!”徐大标暴怒,抽出腰间的鞭子,“把陆拓给我叫出来!今儿我一定要打死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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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中,马蹄声越来越响,不一会儿就到了近前。
林姝音几人早从马车上下来,站在路边等着。山路狭窄,来人肯定能注意到他们。
果然,骑着马的人纷纷减缓速度在他们身边勒马停下,为首那人身着玄色骑装,先环视周围一圈,视线才落到林姝音一行人身上,看到他们几乎都是女子后神情一松,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贵在林姝音的示意下上前行了个礼,恭敬说道:“正如公子所见,我家主人途经此地,不想马车陷进了泥泞不得出,若各位得空儿,可否搭把手,帮个忙?”
玄衣人没有立刻回答,拉过马头往回走了几步。
林姝音顺着他看过去,在一群膘肥体壮的骏马中间看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她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车身上的徽记——固安大长公主府。
那位大长公主她小时候倒是见过的。
只不知人家记不记得她?
林姝音走过去,准备拜见,就见马车的门在这时候被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
那人盯着她看了几秒,笑道:“我家主人有请。”
想来是担心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不自在,林姝音没有多问,利落地上了马车。
她低着头想行礼,却被一阵男人的咳嗽声惊得抬起眼——上首坐着的,哪里是公主?
男人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穿着一身玄色的锦袍,领口、袖口处有些细细的精致暗纹,其余地方并没有太多点缀,却一点也不显得朴素,反而有一种不动声色的低调奢华。
这是?
林姝音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大长公主府的情况,侧身行礼,口称:“萧二叔。”
面白无须的人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瞪了回去。
“你怎么叫我萧二叔?”男人放下茶杯,一双细长的凤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只见面前的女子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唇红若滴,脸如白玉,明媚的长相之中又透着一点英气,配着如秋水一般的眸子,显得既娇艳又灵动。
是个与时下潮流不符的明丽美人。
林姝音顿了顿,大着胆子回望过去。
霎时惊讶于眼前男子的美貌,似乎比从前还好看!
“萧二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林姝音眨眨眼,有些困惑,“我小时候就是这么叫你的啊。”
她出生的时候,外祖父就已经跟着先帝打天下了。他们这些家眷也一路从肃州跟到上京,一直在前线不远的地方生活,战事吃紧时还会做些力所能及的支援。
所以,各家关系都很近。
林姝音歪着头想了想,说了几件小时候印象深刻的事,“有一次您还教我们骑马来着。可是我仗着已经学过了,得意的直接快跑起来,结果却失了控制,最后还是多亏您把我救下来。”
“是吗。”男人神情淡淡,似乎真的想不起这种小事,微微抬了抬手。
一旁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见状,一边恭敬应是,一边领着林姝音坐在下首的矮塌上,问道:“夫人这是要去云回寺?”
林姝音点头,“你怎么知道?”
“这条路这么偏,除了去云回寺,谁往这边来?”中年男人为她倒了杯茶,接着道:“我看啊,那马车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好,要不我们先送夫人上去,不然一会儿天黑了这路可不好行。”
林姝音没怎么犹豫就同意了,毕竟请人帮忙也没有耽误人的道理。
片刻后,阿满和春燕也上了这辆马车,除了李贵和另外留下帮忙的两人,一行人又重新出发了。
林姝音从不是忸怩的性子,虽然眼前的故人没有记忆中那么热情和温和,但她还是略显怀念地说了一路来上京之前的生活。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在了云回寺的门口,知客僧早已在那里等着她们了。
林姝音带着两个丫鬟向男人道谢,下车站到一旁,目送马车疾驰着朝着道路尽头而去。
马车上,钱三正为自家主子换茶,状似无意地问道:“二爷以前见过勇毅侯家这外孙女?”
他刚刚可看到了,自家爷在那小夫人说话的时候,有好几次都笑了。虽然幅度很小一般人也看不出,但却逃不出他的火眼金睛。
顾珩冷冷瞥他一眼,并不说话。
勇毅侯这个外孙女,他当然是见过的。
并且印象深刻。
那是在他15岁第一次出征失利后给了他一整个烤羊腿当做安慰的小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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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回寺有专门为女眷留宿的院子,房间里的东西还算齐,阿满和春燕小小收拾了一番就可以入住。
临睡前,林姝音关好门窗,对着她俩坦白了自己有孕的事实。
阿满先是开心,随即又像见了鬼似的张大了嘴巴,“怎、怎么回事?为什么无缘无故就有孕了?”
姑娘这莫不是想孩子想的得了癔症?
春燕的表情很凝重,显然不认为自家姑娘是在开玩笑,有些迟疑地问:“是不是那一次?”
林姝音点点头,记忆慢慢回到前世的那一天。
那日是她的十八岁生辰,也是她单方面准备和陆承舆圆房的特殊日子。
她还记得新婚那晚,陆承舆跟她讲,因怜惜她年纪尚小,所以并不打算现在就圆房。她那时刚及笄,什么也不懂,加上又被前几日母亲给的那本小画册吓到了,正巴不得这样!。
所以,两人就这么过了三年疏离却还算平和的夫妻生活。
陆承舆平时都住前院,只在初一十五才会回到荷风院,但两人即使同睡一屋,也是一个睡床,一个睡塌,并无任何亲密之举。
开头两年,林姝音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反而会因为夫君并不太约束她而感到高兴。
直到婆母周氏对她嫁入陆家这么久肚子却还没有动静颇有微词,母亲也频频问及此事,更表示要为她请最好的大夫调离身体。
她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不圆房是一定不会有孩子的。
又过了一年,她和陆承舆之间依旧维持着这种冷淡又略显怪异的关系。而她的丈夫,似乎也并没有想和她圆房的意思。
他是不是忘记了?
林姝音觉得有这个可能,毕竟他做官好像挺忙的。
母亲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体谅。既然他不记得了,不如就由她主动好了。
想到这里,林姝音讽刺地勾起唇角,笑话那个天真无知、糊涂犯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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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看着女儿,宽声道:“别担心,大夫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魏庚拍拍胸脯,“我也帮忙!”
姝音挽着徐珍娘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撒娇道:“娘,别担心。如果最后真的事与愿违,有损了我们的名声。大不了我以后不嫁人就是了。”
嫁过一次,她倒真不想再嫁了。
“别胡说!”徐珍娘没好气地觑她一眼,“你还这么小,连个孩子都没有,不成亲以后怎么办?”
姝音眼珠一转,半开玩笑道:“那就给我招赘吧,我要给自己找个上门女婿。”
徐珍娘骤然红了脸,不自在地看了一眼魏庚,底气不足的呐呐了一句:“别瞎说。”
姝音忍着笑,看向眼神飘忽、耳朵尖红透了的魏舅舅。
这两人、似乎有戏啊……
要说永安元年春,上京城里最受老百姓们关注的事——不是春闱,不是探春宴,也不是城西刘员外与自家儿媳妇爬灰被人抓了个现行。
而是光禄寺少卿林敞维状告其妻勇毅侯之女徐氏残害林家子嗣。
以及,勇毅侯之女徐氏状告婆母和妾室合谋毒害自己,并要求衙门判决和离!
这消息一出,各路群众都惊呆了!
这些豪门权贵不是最怕家丑外扬的吗?平时发生点什么丑事粉饰太平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闹上了衙门?
天了噜!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这个热闹,他们就算挤破了头也要凑!
很快就到了衙门审案那日。看到门外人山人海的场景,府尹李志心烦的又拔掉了一根胡子。
本来在京城当府尹就够不容易的了,现在还要给他出这样的难题!勇毅侯也真是的,自己明明已经悄悄给他递过话,这种家丑自己私底下去调解就好了。
干嘛偏偏要闹到人尽皆知!
少尹范信上前禀报:“大人,勇毅侯府和林府的人来了。”
李志长叹一声,幽幽道:“走吧,一起去迎一迎。”
只希望他们两家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别让他夹在里面左右为难!
府衙前厅,徐林两家相对而坐,隔得远远的。
与勇毅侯府众人的气定神闲不同,林家两母子到现在都还是懵的。
从收到府衙的审理通知开始,他们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怎么、怎么就真的要上衙门了?
他们只是想吓吓徐珍娘而已啊……
巳时初,上京府衙正式开始审理徐林两家的案子。
围观群众们兴奋地交头接耳,脸上都洋溢着热切的光芒。
好戏就要开场了!
府尹李志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喊道:“肃静!”
本来为了两家的面子,他是想清场不让旁观的。可勇毅侯徐大标大手一挥,坦荡道:“不用!我徐家没做亏心事,不怕人讲!让他们听!”
只女眷的名声他还是要顾忌的,特意在衙门的两边摆放了几扇围屏,让两家的女眷都可以不用露面又可以旁听堂审。
为了这场特殊的案子,他可真是心力交瘁。
照他看来,这种家庭纠纷私下里解决了多好!给主母投毒的小妾过阵子“病逝”就好,至于残害夫家子嗣的主母,林家要是干不过勇毅侯就忍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为什么要来为难他?
李志愁眉苦脸,斟酌了几息才道:“鉴于你们两边都递了状纸,那就先各自陈述吧。”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勇毅侯的脸色试探着说:“按照时间,林家在先,要不就林家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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