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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作品

谈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由作者“谈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主角:闻延舟楼藏月   更新:2024-07-19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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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是由作者“谈栖”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望着惨白的天花板,她的眼神失焦。她没有孩子了。直到做完手术,她也没从意外怀孕又意外流产整件事中反应过来,清宫手术伤身,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三天。第四天,就收到了他的电话,而他打来电话的原因,只是要她到酒吧,帮他的新欢喝酒。她的心越来越冷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可惜,他对此不屑一顾。她决定放弃了,转身嫁与别人。可他却又凑上来,拉着她不让走。可笑,姐可没那么好哄!...

《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当楼藏月出现在宴会厅时,毫不夸张地说,一下就吸引了全场宾客的目光。

苏运被那么多男人用羡慕嫉妒的目光看着,倍有面儿,直白地对楼藏月说:“藏月,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最最漂亮的女人!”

楼藏月笑了笑:“苏少不要抬举我了。”

“我是说真的,你看,从你进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你身上。”苏运感觉她不太自信,还以为她是因为被闻延舟甩了,所以自惭形秽,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你千万不要因为舟哥跟你分手,跟白柚在一起,你就觉得自己不漂亮,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额,不对,舟哥的口味其实一直挺一致的,他一直喜欢那种娇滴滴什么都不会的,单纯懵懂依赖他的类型,哈哈,挺直男对吧?”

楼藏月思绪顿了一下,想起她刚跟闻延舟那段时间。

那时候他经常带她参加各种聚会或者宴会,公开的,私人的,都有。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次数就越来越少,到了后来,除非必要,否则他都不会带着她。

直到最近几个月,完全不带了,再然后,他身边就多了白柚。

所以,是因为她不再“单纯”、“娇滴滴”、“依赖他”,他才不要她?

楼藏月扯了下嘴角,并不觉得伤心难过,只感到有些可笑。

她也不是不自信,只是没有苏运以为的那么在意自己外貌,所以对旁人惊艳的目光,反应只是淡淡。

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苏少,我陪您去跟宾客敬酒吧。”

“对对对,这些你比较懂,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今天要多教我。”

楼藏月自然是最懂这些的,她从旁提点着苏运应该怎么做、怎么说,全程礼仪周全毫不出错,加上她在碧云三年,认识的人也多,还能帮苏运引荐。

苏父苏母暗中看着,满意地点点头。

客户们还挺疑惑,楼藏月怎么会在苏运身边?

“楼秘书这是跳槽到苏氏工作了?”

楼藏月应对得体:“不是,我和苏少是朋友,过来祝贺他的生日。”

“原来是这样啊。”

苏运看着楼藏月,感觉就是更喜欢了,怕她饿,带她去吃东西,别人敬酒他也挡了,不让她多喝,怕她不舒服。

这么久了,第一次有人替她挡酒。

楼藏月不由得莞尔:“谢谢苏少。”

宴会中途,楼藏月想去洗手间,苏运殷勤地给她带路,还说要等她出来,再一起回去。

然而真的等楼藏月出来,苏运却已经不在了。

楼藏月觉得苏运不是那种说要等她,结果又把她丢下的人,便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突然!

她的手臂被人抓住,不等她反应,紧接着,她整个人就被拽进了旁边的一个黑暗狭窄的杂物间,她心口一跳,下意识要喊!

下一秒,男人极具侵略感的气息就压上了她。

“你在找谁?苏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么好?背着我跟他联络多久了?嗯?”

“……闻总?”楼藏月惊魂未定。

闻延舟眸子在黑暗中郁沉沉的:“嗯。”

楼藏月微微松了口气,但很快又紧绷起来,更抗拒了:“闻总,放开我。”

“对苏运有兴趣了?”闻延舟太懂她每一分变化了,看到她对苏运露出笑,就知道,她也不算完全没意思。

楼藏月没管他说什么话,闷声挣扎,她只是觉得苏运有一种天真的可爱。

闻延舟嘲弄,直接拽着她到杂物间的窗户前,推开一条缝:“自己看。”

楼藏月下意识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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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时候,白柚发现,车好像是朝她住的方向开的,她马上说:“闻总,我们先送藏月姐回家吧。”

她怕她先下车,楼藏月和闻延舟会发生什么——虽然有司机和乔西西在不太可能,但她就是觉得,应该他们一起送楼藏月,才显得她是个女主人。

车子已经开到白柚住的小区,听到她这么说,司机转去看闻延舟,闻延舟点了下头,于是车子又拐弯开走了。

楼藏月在后座看着,真是难得见闻延舟这么顺从。

她也感觉得出白柚的不安,心里想笑,小家子气。

又或者,恋爱中的女人就是这么患得患失,她要是认识闻延舟久一些,就会知道,闻延舟现在对她,甚至算得上百依百顺。

楼藏月皱了皱眉,胃里翻江倒海,她忍不住了,伸手拍拍前面司机的座椅:“麻烦靠边停一下。”

司机还是得请示闻延舟,闻延舟没有反应,楼藏月咬牙说:“快停一下……我要吐了!”

闻延舟才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麻烦。”

司机靠边停了,楼藏月立刻跑下车,蹲在路边的垃圾桶,直接吐了起来。

吐完人轻松一些,没那么难受。

旁边有人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她以为是乔西西,伸手去接,不小心抓到对方的手,感觉这只手骨节分明,很硬很大,不是乔西西。

她回头看,是闻延舟。

楼藏月目光闪了一下,几秒后,接过水,漱口。

闻延舟刚才被她抓了手,感觉到她手心全是汗,借着路灯一看,她后背衣裳也湿了,便去抓她的手臂,果然是凉飕飕的。

他沉声:“身体不舒服不会说?”

车上的白柚和乔西西都看到了这一幕,白柚脸色很不好看,而乔西西得意洋洋。

“闻总对我们月月就是主动啊!”

司机知道闻延舟的规矩,所以不动声色地把车窗升上去,没让后排的两位再偷听下去。

楼藏月抽回自己的手,疏离道:“怎么好麻烦闻总。”

闻延舟态度也是漠漠:“你麻烦我的地方还少?”

楼藏月不认为自己哪里麻烦过他,此时无力与他争辩:“总之我们现在这个关系不合适。”

闻延舟轻嘲:“我们有什么关系?”

楼藏月现在真觉得很疲累,白柚不希望她和闻延舟遇到,她也不希望遇到闻延舟。

跟他在一个空间,她都感觉很窒息。

她说:“闻总,我还是想吐,不想坐车了,这里离我们住处很近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你们方便的话,就送西西到小区门口。”

闻延舟不会哄人,也没什么耐心:“上不上车?”

“我真的不想坐车。”

闻延舟只问了这一句就返回车上,直接吩咐司机开车。

乔西西一愣:“月月还没有上车!”

“她要自己走回去。”

“那你真就让她自己走啊?”

闻延舟漠然地抬起眼皮,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乔西西咬住下唇,也推开车门:“那我也下车。”

她刚刚站稳,车子就扬长而去,气得她又骂了闻延舟好几句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喜新厌旧,没人性没良心,王八蛋狗东西,死渣男早点破产……

楼藏月一句话都没说,因为她分不清是胃里还是腹部,疼得痉挛,整个人站不住地弯腰蹲了下去。

“月月!”

乔西西立刻跑过来扶住她,看到她的脸色完全是惨白的,就知道大事不好。

她想拦车送她去医院,但这个时间点,大马路上,哪来的出租车?她又打开网约车软件,然而这附近没有什么建筑物,无法明确上车地点,她心急如焚,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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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还回租住的房子收拾行李。

“月月,你回来啦?我还想你今天再不回来,那我明天就算是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找,也要把你找出来。”

“嗯,已经没事了。”

楼藏月的合租室友乔西西,也是她大学的舍友,两人加起来在一起住了六七年,关系一直很好。

住院这么多天,只有她真情实感关心过她,不过,楼藏月没对她说实话,只说自己病了,也不让她探望。

乔西西换了室内鞋,走到她房间门口,就看到楼藏月蹲在地上叠衣服。

“你又要出差?病才刚好就要出差,身体吃得消吗?闻延舟那个狗男人怎么那么混蛋,就知道折腾你!”

乔西西知道她跟闻延舟的关系,并且一直很看不惯闻延舟。

楼藏月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要多久,所以说了实话:“我被外派到丰城跟一个项目,西西,房租我再续一个季度,三个月后我要是还回不来,你需要重新找人合租的话,就跟我说,我回来把剩下的东西带走。”

乔西西一愣:“不是,怎么这么突然?”

楼藏月:“职位变动,也是常有的事。”

放在别人身上正常,但楼藏月和闻延舟有那层关系,怎么可能被外放?乔西西又不是傻子:“你跟闻延舟吵架了?”

楼藏月不太想说,起身拿东西,口袋里不小心掉出一张纸,她刚要去捡,就被乔西西抢先一步捡起来,她直接打开看。

是,人流手术的检查报告。

“……”乔西西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楼藏月,再去看日期,就是她没回家的那几天!

乔西西迅速做出联想:“你是因为做人流住院的?孩子肯定是闻延舟的,是他让你流掉孩子?还要把你赶走?我草,他凭什么这么对你?妈的王八蛋!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乔西西的名字听起来像个软妹子,其实性格特别虎,她是真做得出找闻延舟理论这种事。

楼藏月连忙拉住她:“西西!他不知道这件事!我是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流产的。”

乔西西皱眉:“你没告诉他?”

楼藏月抿唇:“不用告诉他。”

“你这……你到底怎么想的?”

楼藏月拿回检查报告,直接撕碎,丢进废纸篓:“没怎么想,就是觉得不用让他知道。”

乔西西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替她咽不下这口气。

楼藏月去洗手间拿东西,乔西西咬牙,从废纸篓里捡起几块纸片,收起来,以防不时之需!

当天晚上,楼藏月就飞丰城。

接下来一个月,除了向总部汇报项目进度外,她跟闻延舟没有任何联系。

秘书室另外两位秘书跟她关系不错,偶尔会在闲聊时告诉她总部的情况。

比如闻总对白柚照顾有加,除了手把手教她工作以外,生活上也颇为照顾,有次下大雨,白柚加班,闻总明明都走了,还特意回来送她回家,以至于公司里有了流言,说白柚是闻总的情人。

这个话传到闻总的耳朵里,最先开始传播流言的那个人,就被开除了。

于是,总部又有一条流言,那就是闻总偏宠白柚,人尽皆知。

楼藏月恍惚间想起来,当初她刚跟闻延舟的时候,他也是手把手教她怎么工作,那时候公司里也有类似的流言蜚语,闻延舟当时是什么态度?

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反问,难道你不是?

这些年楼藏月靠着自己的工作能力在碧云站稳脚跟,才没了那些绯闻,她以为闻延舟对谁都是无情无爱,原来,他也是会维护人。

只是这个人,不是她而已。

楼藏月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腹部,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曾经失去过什么。

两个月后,丰城项目进入尾声,两位同事暗中透露给她,闻总会路过丰城,要顺便来分公司视察,让她抓住机会,争取调回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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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也很香,我也喜欢。”

沈素钦自然而然地拿出手机:“那就加个微信吧,等花开我跟你说,你再来看。”

楼藏月没多想也拿出手机,点开二维码给他扫,他扫完却闷笑起来,楼藏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沈素钦应该是冷白皮,加上五官俊美,弯着眼睛笑的时候,很像学生时代那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任何同学请教问题都会耐心回答的白月光学长。

唔,沈素钦学生时代,大概率就是这样的人,所以现在才成了老师。

“……我的微信名让沈教授觉得好笑吗?”不然他为什么突然笑成这样?

但楼藏月的微信名还挺正常的,“Re.”,re是最常见的英语前缀,有“重新”和“再”的意思,她和闻延舟分开后改的,意味着重新开始、再次出发。

沈素钦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摇头:“不是,只是想起有人刚才明明说,没带手机,加不了微信。”

“……”楼藏月无奈,“沈教授难道不明白,我那样说主要是想婉拒小朋友吗?”

沈素钦说:“喊人家小朋友,可你也没比他大几岁。”

“三岁就是一代沟。”楼藏月随口回答,沈素钦挑眉:“那不好了,我们有好几个代沟了。”

楼藏月一愣,失笑。

吃完饭,沈素钦自然而然地邀请她一起散步消食,楼藏月没理由拒绝。

走着走着,沈素钦低头看她的腿:“楼小姐的腿最近是不是受过伤?”

楼藏月讶然:“看得出来吗?”

沈素钦:“我二哥是中医,我跟他学过一段时间,算是有点懂,你的走路姿势不太自然。”

“是啊,大半个月前被重物砸伤了,虽然没有伤到筋骨,但也养了一个多星期才能下地走路,现在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就是还是会感觉有哪里怪怪。”

“我算半个专业人士,介意我帮你看一下吗?”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当然不会了,医生也好,教授也罢,天职都是帮助别人。”沈素钦示意她坐在花坛的边上,楼藏月便坐下。

他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有些人天生不习惯别人的碰触,为了避免‘医患纠纷’,我已经养成戴手套的习惯了,楼小姐迁就我一下。”

楼藏月眨眨眼,反应过来后,顿时觉得他这话说得很高情商。

既不会让人多心他是不是有洁癖,嫌弃她的腿;而且自然而然地化解了男女授受不亲,被“摸腿”的女方会比较不自然的心理。

最重要是,把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快。

不愧是教授。

他沿着她的小腿摸索了一番:“没有伤到根本,主要是需要恢复的时间,我教你怎么按,你平时在家自己没事按一按,会好得比较快。”

楼藏月点头:“麻烦沈教授了。”

沈素钦边教她手法,边帮她按了按,隔着一层手套,他们都没有真正感觉到对方的皮肤。

楼藏月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沈素钦起身:“走几步,感觉感觉,有没有好点?”

楼藏月走了走,果然好很多,她夸奖:“沈教授将来不当教授了,去当个中医,也能声名远扬。”

沈素钦莞尔:“多谢你替我做职业规划,我也会转告我二哥的,你这也是对他教学成果的赞赏。”

“沈教授跟女朋友在一起啊?”他的同事路过,沈素钦摘掉手套,推了下眼镜:“不要乱开玩笑,这是我的‘患者’。”

“患者?你又在推销你的中医按摩手法?”同事笑了,对楼藏月说,“你是哪个班的学生啊?不要被沈教授那张脸给骗了,他下一步就是卖课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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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延舟态度漠漠:“你岂止觉得可惜,还觉得我辜负了她——你不是一直以为我们最后会结婚?”

除了他父母,岫钰也问过他,打算什么时候和楼藏月修成正果。

岫钰意有所指道:“楼秘书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你把她放出来,豺狼们别提有多蠢蠢欲动,我是怕你将来后悔,而她已经被别人吃了。”

闻延舟淡道:“她不会。”

“不会跟别人走?你就那么有信心?”

闻延舟看了他一眼,散漫寡情:“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试试。”

“你是真混蛋啊。”岫钰策马离他远点,却也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自信——因为过去三年,楼藏月对他实在是太顺从了。

她眼里心里,都只有闻延舟一个人,不工作的时候也是在他的身边打转,几乎没有私人空间。

就好像闻延舟是她的全世界,也就难怪闻延舟会这么自信她不会被别人“吃掉”,会始终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

恐怕在他看来,楼藏月闹这一出,只是因为他身边多了一个白柚,吃醋了,使小性子,博取他的关注而已。

不过……他这么认为,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或许真相就是这样呢?

毕竟楼藏月对闻延舟的爱意早就从眼睛里跑出来,瞎子才看不到。

无论闻延舟怎么想,楼藏月确实很多人觊觎,他们散场后,苏运就私下找岫钰,想要楼藏月的电话。

苏运是个花花公子,是个美女他就喜欢,看上楼藏月很久了,只是之前碍于闻延舟不敢下手,现在他们结束了,他当然迫不及待想去勾搭。

他不讲究什么跟过兄弟的女人不能追,又不是真女朋友,他们这圈人,玩嗨了的时候,多男一女都可以,这算什么?

岫钰没给他,但苏运还是从别的渠道搞到了,直接打过去。

楼藏月接了,声音温柔:“哪位?”

苏运一听这声音就酥了半边身子,喊道:“楼秘书!”

楼藏月微微蹙眉:“您是?”

“我苏运啊,你有印象吗?”

楼藏月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闻延舟的朋友,她抿唇:“苏少,你好。”

苏运:“我听说你要换工作?那正好,我正需要一个秘书,你来我这里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

“您的工作是?”

“我马上就要接管我爸的公司了……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苏运直接发出邀请,“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楼藏月不是很想:“多谢苏少抬举,但我现在还在外面办事,不太方便。”

“哪个外面啊?我过来接你,然后我们直接去吃饭,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你再忙也要吃饭的吧?”

苏运属于看不懂眼色,听不懂婉拒的人,非要就要一定要。

楼藏月到底不想得罪人,只好道:“我在博尔大厦附近。”

“我现在过来!”

楼藏月是来博尔大厦旁边的中心医院复诊的,没等多久,苏运就开着一辆特别骚包的法拉利来了。

他当着楼藏月的面,将车顶棚收了起来,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摘掉墨镜,对着她吹了声口哨。

十成十的纨绔子弟做派。

他们就近去了一家西餐厅,服务生送上菜单,苏运殷勤地递给楼藏月:“你点。”

楼藏月也不矫情,接过菜单:“苏少有什么忌口吗?”

“我没有,你随便点。”苏运看她的眼睛都是亮的,天知道他当初第一次见到她有多惊为天人,脸顶好看不说,腰细胸也不小,都是纯天然,太尤物了!

只是那天她是闻延舟带来的,他甚至不敢上去跟她聊天,偷瞄了她一晚上。

现在有机会了,他一定要把人追到手!

所以楼藏月点完菜,苏运就迫不及待说:“藏月,你跟我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楼藏月一愣,旋即脸色一冷,想问他什么意思?他们的餐桌边就停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喊:“楼小姐,这么巧啊。”

楼藏月抬起头一看,站了起来:“小金总,好巧。”

金一飞。

苏运没起身,随意地靠着椅背,阴阳怪气:“呦,原来是小金总啊,带女朋友约会吗?”

金一飞当然听得出苏运的挑衅,都是同一类人,对彼此心里的小九九心知肚明,他看得出他对楼藏月也有那个意思,隐形竞争关系,自然要反唇相讥。

“同事而已。苏少别自己女朋友多,就看谁都是男女关系。”

苏运拍桌而起!


她眼睛一缩,立刻跑过去:“这不是!”

但已经晚了,她们已经跟卡宴后座的女人大眼瞪小眼了。

——白柚。

——这辆车是闻延舟的。

刚才看到尾号,楼藏月就发现和闻延舟的车牌一样,区别只在前面的几个字母,结果就出乌龙了。

“你们在干什么?”闻延舟刚好过来,幽凉的声音就响在她们身后。

楼藏月立刻扶住乔西西,忍不住咳嗽一声:“不好意思,我们认错车了。”

闻延舟垂眸看着她,她没化妆,酒精的反应在她脸上特别明显,白里透红。

白柚眼睛转了一圈,忽然说:“刚才在包厢里都没来得及跟藏月姐说话,既然你们也要走了,闻总,我们顺便送一下她们吧。”

楼藏月看了白柚一眼,不觉得她是好心,因为她那句话说得很女主人,很宣誓主权,像在彰显她敢对闻延舟提要求的独特地位。

楼藏月淡淡:“不用,我们叫的车马上到了。”

乔西西醉眼朦胧地认出闻延舟,就知道白柚是那个陷害楼藏月的人,她本来就很不爽他们,这会儿喝了酒,脑子不算清醒,更加肆无忌惮了。

她直接坐了进去:“行啊,那谢谢了。”

楼藏月连忙拉住她:“我们的车马上就到了。”

乔西西反拉住她上车:“上车!闻总和白小姐的好意我们怎么能辜负!”

她们这边拉拉扯扯,闻延舟已然不耐烦:“要上就上,要下就下,别浪费我的时间。”

楼藏月停顿一下的功夫,就被乔西西强行拉了上去。

乔西西皮笑肉不笑:“谢谢闻总!咱们这就走着吧!”

三个女人在后座,闻延舟去了副座。

楼藏月无可奈何,只能取消网约车。

白柚说要送她们,她们真答应了,她又觉得如坐针毡。

她主要是想炫耀她的地位,并且笃定以楼藏月的性格,肯定不会上车,结果失策了。

但想到闻延舟是因为她开口,才让楼藏月上车,又有一些得意。

车子行驶起来。

白柚再次想到楼藏月和闻延舟的那几年情谊,忍不住偷偷抬眼去看后视镜,副座的闻延舟闭着眼睛假寐,没有想理会谁的意思,她稍稍松口气。

车厢一片安静,没有人说话,还是乔西西最先按捺不住。

她讨厌闻延舟是一回事,但白柚在她眼里就是第三者,插足别人的感情,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非得让她知道谁才是“正宫”。

她注意到后视镜上挂着一个编织挂坠,眼睛一转便是说:“月月,那个挂坠有点眼熟,好像是你亲手做的吧?”

确实是楼藏月做的。

但她这会儿不承认:“买的。”

乔西西拆穿:“就是你做的啊,那几天你一有空就在看教学视频,我还奇怪你做完把它挂在哪儿了,原来是挂在车上。”

闻延舟蹙眉,睁开眼,看了那挂坠一眼。

乔西西还没完,又拍了拍坐垫:“还有这套车具,我记得也是你买的,你还问我什么颜色好看呢。”

白柚表情有些僵硬。

都说车是第二个家,这上面的一切都是楼藏月布置的,她布置了闻延舟的“家”,这种亲密,令她如鲠在喉。

看她不舒服,乔西西就舒服了。

楼藏月自然看得出乔西西的意思,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她也确实接不了话,她坐在空调车里,其实全身都在往外冒冷汗。

她的腿伤养到现在,其实已经不那么疼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今天跑上跑下太久了还是怎么的,这会儿又疼了起来,胃里也难受,整个人很不舒服。


闻延舟跟他家里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以前有楼藏月从中调和才好一点,这次楼藏月不在,不用想也知道他们那顿饭会吵到什么程度。

闻延舟也只是过来喝一杯,还有事,没多留,起身时按了下叶赫然的肩膀,又跟岫钰摆了下手,算是打过招呼,就走了。

岫钰摇了摇酒杯:“我听说,他家里是希望他早点结婚,生个孩子。”

叶赫然笑了:“伯父这是觉得儿子不顺眼,直接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

岫钰耸肩,不知道闻父怎么想,但闻延舟肯定不会答应。

苏运倒是说:“结婚?结就结呗,换我还是挺愿意的!”

……

次日上午,楼藏月收到苏运让人送来的礼服。

一条深紫色的低胸露腰吊带长裙,很是性感,并不是楼藏月平时会穿的那种风格。

楼藏月长了一张美艳勾人的脸,其实性格并不张扬,日常打扮也比较中规中矩。

但她还是换上了。

她作为人家的女伴出席,不好违背人家的意思,万一他的礼服跟她这件是搭配的,她自作主张换成别的,反而下了人家的面子。

苏运是主角,今晚很忙,所以当他说要来接她的时候,楼藏月拒绝了,表示自己过去就行,苏运也没坚持。

楼藏月换了礼服,画了妆,在礼服外套了一件外套,打车到了苏家。

下了车,她将外套脱了,交给服务生放到储物柜里,走的时候再拿。

她拿出手机给苏运发信息,说自己到门口了,苏运就让她等他一下,他马上出来接她。

楼藏月便先等着。

这时,有辆车开过来,她有点挡对方的路,往旁边让了几步,谁知道车窗降下,就露出白柚那张清纯小白花的脸。

“藏月姐,又遇到啦~”

她今晚自然是跟闻延舟一起来的。

闻延舟坐在她旁边,漫不经心地侧头看出来,目光从楼藏月的身上扫过,最后停在她微低的胸口上。

一片雪白如玉的肌肤,一段引人遐想的起伏。

就像苏运的评价,楼藏月要胸有胸要腰有腰,腿又细又长,站在那儿,白得像会发光。

堪称人间尤物。

闻延舟的眸色深了一些。

而跟过他三年,楼藏月太知道他某些时候是怎样的眼神了。

他现在,想要她。

楼藏月不动声色地错开身体,离他的目光远点。

刚好苏运出来接她,楼藏月就直接跟苏运走了。

她后背也露出了大片肌肤,蝴蝶骨,小腰窝,步伐摇曳,无声地勾着人。

白柚不是没有注意到闻延舟的目光,不禁低头看自己。

她也挺瘦的,但是瘦得没料,说好听点儿就是学生气。

闻延舟送她的礼服是某高定的少女风,雪纺裙,一字肩,点缀钻石和花朵,也算仙气飘飘。

她原本觉得很漂亮,但对比了楼藏月,她莫名想到了“寡淡”二字。

尤其是看到闻延舟的眼睛里,掠过了那种男人对女人的侵犯欲,更是情不自禁抿紧了唇。

她低声说:“藏月姐那天还说和苏少只是普通朋友呢,她的裙子跟苏少的是情侣装吧?”

“大概吧。”闻延舟语气淡漠。

白柚轻声:“藏月姐,真好看。”

闻延舟看向她,知道小女生的小心思,几分随意道:“太俗,女孩子,纯点好。”

白柚弯起嘴角,冲他笑得乖巧又单纯。

她知道的,闻延舟看上的就是她的纯。

闻延舟口中的“俗”,在别人眼里就是十成十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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