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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无罪,厉总好自为之畅读佳作推荐

笙笙不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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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夏明玥秦默   更新:2024-05-03 0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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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本无罪,厉总好自为之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他给你签了手术协议和病危通知,已经知道你的病了。”

“秦默能不能帮我做一份病例报告隐瞒他。”也许是昏睡太久,沈知初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见,但秦默明白她的意思。

秦默蹙紧眉头不解:“你既然喜欢他那为什么不把你的病告诉他,和他说清楚?”

“就是因为喜欢才不告诉他。”

“你难道就不想让他多关心你一下,心疼你?”

沈知初摇头,压下心里的苦涩,厉景深怎么可能会心疼她?知道她快死了,说不定还会放个花炮庆祝一下终于摆脱了她。

而且就算心疼,那也是出于她的病,她快死了,多余的感情只是可怜罢了。

沈家大小姐从不需要的就是可怜。

“我和他反正都要离婚,他的关心对我不重要,何况我一个将死之人倒不如安静的离开。”沈知初缓缓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比。

秦默心里一疼,疼到心脏抽搐:“不会的,国内正在研究专治胃癌的特效药,你以为的绝症在研究员眼里只是个小毛病,等药出来了你就能好了。”

沈知初的嘴唇微微嚅动,说出一句很轻的话:“秦默,我对生死看得很淡,甚至觉得死了挺好的,也算是解脱了,就是死后可能还得麻烦你,把我的器官全捐掉,还剩下的就一把火烧了,骨灰就随风扔进海里……”

“胡说什么呢。”秦默红着眼眶,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沈知初笑了一下:“我没胡说,我这一生被困在沈家都没出去走走,我就想死后顺着海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不知不觉眼角泛凉,秦默抽出一张纸给她擦眼泪:“生前不想死后事,你要真想出去看看,和厉景深离婚后我请假带你去看,厉景深那边我会帮你瞒着的,只是如果他知道你“骗”他,会不会对你……”

“还能怎样,都已经习惯了。”

秦默蹙眉:“习惯了?”

沈知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去忙吧,我这里没事,留个护工就行。”

秦默见她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也不多问了,安排了一个护工说了注意事项,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沈知初身上动了刀子,暂时不能坐起来,她盯向窗外。

习惯了不代表不疼,厉景深带给她的伤害在心上,外伤涂点药时间长了就能好,可伤在心上的光是想想就撕心裂肺。

厉景深站在吸烟处吸烟,烟槽里的烟蒂已经堆成一个小山满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他吸的还是说本来就这么多。

楼道上白色的灯光照在厉景深脸上,将他英俊深邃的脸庞修饰的越发冰冷,听到身后传来动静,厉景深捻灭手里的香烟回头,是秦默过来了。

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径直走过去:“沈知初她怎么样了?”

他又恢复成了冰冷的语气,好似前两天在手术室门外一脸痛苦的人不是他。

秦默讥讽道:“只要你不进去气她,她就能多活两天。”


护士还是刚才的小护士,她实在是放心不下沈知初,铃一响,她自告奋勇的就推着药车去了,脑子里脑补了各种画面,可她没想到一推开门,看到的是沈知初血淋淋的手。

原本整洁干净的病房乱成一片,地上散落着纸张,输液管在床上搅成一团,药袋被扔在地上流了一地。

而最为刺目的是沈知初受伤的手,整个手背都被血给染红了,连被单上都是。

“怎……怎么回事儿?他欺负你?”小护士看了看沈知初的手,又看了眼她微红的眼眶,像是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说话很是小心。

沈知初摇头,声音带着刚哭过后的沙哑:“我自己弄的。”

护士不怎么相信。

她从药车上拿出棉签和消毒药水,小心翼翼的抬起沈知初的左手,血有些凝固了得清洗干净。

针穿过的地方正汩汩往外流血,伤口说不上大,就是那儿扎太久了,针眼大一时半会的止不住血。

“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嗯。”沈知初轻声回应,抬眸失神的看着天花板,最疼的时候都已经熬过去了这点算得了什么。

小护士把留置针取下来,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左手,这手不能再扎针了。

护士询问:“扎右手可以吗?”

沈知初问:“我还得输多少天液?”

小护士翻了一下册子,密密麻麻的好几张,大概估算了一下:“恐怕得十天半个月。”

还要这么久?沈知初蹙眉,也不知道下周她能不能顺利去听审她叹了一口气:“扎吧。”

护士技巧好扎针不怎么疼,依旧是留置针,就是扎在右手有些不方便。

给沈知初换完药,小护士贴心的把被子给她换了,顺带把地上的纸张也收拾干净,她盯着那几张假的病例单,问沈知初:“你先生这是回去了?”

沈知初抿了抿干燥的唇瓣,点头。

小护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沈知初是沈家大小姐,在三天前她还是蓉城女人圈里的骄傲。

如今网上报道的是她抢别人的未婚夫,为了挽回婚姻当街下跪不顾沈氏破产,也不管成为杀人犯入狱的父亲。

网上各种魔化,那些豪门恩怨她不懂,但她真心实意的心疼沈知初。

当初外界是如何美化她,把她包装成一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谁能想到她重病缠身,胃癌晚期活不过两年。

任何安慰的话在现在说来都像是可怜,小护士嚅动唇瓣半天,只说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放心,今天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今天麻烦你了。”沈知初勾出浅浅弧度,她笑着的时候脸颊两侧会有个很浅的梨涡,都说有酒窝的人笑起来特别甜,可她笑着的时候里面却盛的是苦。

“不麻烦不麻烦。”小护士赶紧摇头,推着药车小声离开。

轰隆隆的滚轮声由大变小再消失,整个房间忽然变得很安静,安静到她能听到头顶上药水坠落的声音。

人安静的时候,思绪就忍不住放空,而她一放空,厉景深的影子就会迅速占据,怎么甩也甩不出去,这好像也成了一种习惯。

厉景深他是真的回去了。

再也不会来了,她昏睡的46个小时里听说厉景深一直守着她,她恍然做梦,连相信都不敢。

距离沈昌南复审还有五天,这五天里厉景深就真的再也没出现。

沈知初一天见到最多的不是照顾她的护工就是秦默。

秦默在医院上班,大多时间都很忙,但一有空就会到病房里陪她顺带劝说她做化疗。

沈知初是个怕疼的人,人很娇气,娇气到一听到打针就喊疼,就更别说让她去做宛如刮骨的化疗。

果然,沈知初一听到化疗就摇头。

“不做化疗。”化疗是能延长生命更有利于治疗,可她已经放弃了,见秦默还想劝说,沈知初直言道,“做化疗要掉很多头发,我可不想我人还没死头就秃了,那比死更难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头发?”秦默无奈摇头,神色虽纠结却不像之前那么凝重了。

“你也知道我平时爱化妆打扮。”沈知初笑笑,态度很是敷衍,“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个很怕疼的人。”

小说《妻本无罪,厉总好自为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知初很爱厉景深,小心翼翼的把他装在心里放了十六年,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

沈知初仰头大哭大笑,她忽然对厉景深伸手,还没碰到,眼前的男人厌恶地往后退躲开了她的手。

沈知初在虚无的半空中抓了一下,雨点落在她手上,寒冷侵入心间。

那一瞬间,沈知初感觉他们隔了好远,遥不可及,就算她用尽一辈子的时间也抓不到厉景深。

就像手中的雨一样……

她仰头看着厉景深冰冷的脸庞,一字一顿哽咽道:“厉景深,我好疼啊……”

厉景深只是皱紧眉头,他不相信沈知初的话,其实处了这么多年,厉景深非常了解沈知初,他知道她怕疼怕苦,但只是跪半个小时,人死不了。

“沈知初别装了,叫你跪半个小时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放心,你爸死不了,你可以站起来了。”

身体像是被针扎了个遍,无处不疼,而最疼的还属心脏,那块儿肉像是已经腐烂死去了一样。

沈知初还在笑,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厉景深不明白沈知初为什么笑,莫名的……他讨厌这笑,沈知初笑的他心烦意乱。

“疯子!”厉景深骂了一句,伸手去拽沈知初胳膊,他这才发现她身体冷的像块冰。

沈知初笑声猛地止住,上身一晃,厉景深没能接住她,眼睁睁地看着她往侧边倒去,像个破布娃娃栽进水坑里。

沈知初不再笑了,连动都没动,整个身体瘫软在地上,死一般寂静……

她张着嘴,一股一股的血从她嘴里淌出来,染红了她脸下的水坑,红的刺目。

厉景深浑身一僵,像是被重锤击中,大脑眩晕不断,看着眼前的画面有种不真实感。

最终是身体快过脑子,他扔下手里的伞将沈知初抱起来,浑身是雨水的沈知初并没有比之前重多少,脸色白到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

“沈知初!”厉景深目眦欲裂,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的声音有多颤抖,里面承载了多少恐惧。

他丝毫不敢耽误,抱着这惨败的身躯逃命似的把她抱进车里。

赵钱眼尖行事,一看事情不对,立即跟过来主动担任司机。

沈知初松松散散地靠在厉景深怀里,海藻般的长发铺满他整个心间,眉梢垂下痛苦的半阖着眼。

她深深地看着抱着她的男人,眼皮越来越重,可她不敢闭,她怕这一闭就再也醒不过来,残留的意志用来看厉景深,想把他最后的模样刻印在心里,再一点点磨灭。

“厉……厉景深……你知道吗……十六年前的沈知初……很……很喜欢你……喜欢了十六年……现在她……没有力气再喜欢你了……”沈知初湿润着眼眶,颤颤巍巍说完。

都说拆人姻缘会遭报应,她以前不信,结果现在来了。

可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她只是太喜欢一个人,喜欢了整整十六年

她又在说这种胡话,沈知初不止一次跟他说他们十六年前就认识,可十六年前,他从未见过她!

沈知初视线模糊,已经逐渐陷入黑暗,她看不到厉景深此刻纠结的表情

胸口蓦地抽搐一下,一大口血又吐了出来,染红了厉景深的上衣。

“沈知初,你到底怎么了?!”厉景深伸手着急的去擦她脸上血,结果越擦越多,一双手染红了都没有擦掉。

他满头虚汗眼眶腥红,头一次觉得人命这么脆弱,躺在他怀里的沈知初就像快死了一样。

沈知初……沈知初……

厉景深心里反复念着这三个字,他不承认他在意她,心里恐慌,不过是因为她身体里有和夏明玥相同的血型罢了。

……

厉景深一身是血地抱着沈知初闯进医院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前台医生拿着对讲机叫人,立即就有护士推来手术车。

“送急救室!”医生看着奄奄一息的沈知初,当下做好决定。

厉景深被拦在手术门外,看着那扇门关上后,只觉得心脏一撞,那股莫名的恐惧感几乎要撑爆胸口。

他手有点抖,想推开眼前的门却又不敢,茫然无措,惶恐不安,胆怯的像是第一次走出家门的孩子,带着未知的恐惧。

医院里开有空调,凉嗖嗖的,厉景深失魂落魄的盯着手术灯,上衣沾着的血已经被空调吹干,变成暗红色的血块,闻着一股铁锈味。

一旁的护士从未在现实里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见他脸色不太好,走过去温声安抚道:“放心吧,病人不会有事的……”

厉景深像是没听到,他低下头摊开双手看着手上的血块,随即双手合并摩擦,略有些失神地看着细碎的血块从他手心里飞落。

他这一动才注意到,不仅手上有血,上衣,裤子,手臂……都粘上了沈知初的血。

她怎么就有这么多的血吐?

厉景深忽然感到有些冷,他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发现空调风口就在不远处,难怪“身体”会这么“冷”

……

手术室内。

沈知初躺在手术床上,胃不断抽搐,一口接着一口的血水,像是无止境一般从她嘴里吐出来,浸红了床单。

好疼啊……沈知初支唔落泪,大脑浑噩,身体痛到失去知觉,让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

很多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浮现在她眼前,那是厉景深的影子,生气的厉景深,抱着她的厉景深,叫她名字的厉景深,扇她耳光的厉景深,羞辱她的厉景深……

他们一个个的化作泡沫,拥堵在脑海里,再一点一点的破碎,最后融成一滩水形成最后一幅画面。

——那是十六年前的厉景深。

十六年前的厉景深长什么样子沈知初已经记不清了,只隐隐记得少年比她高出一个头,脸上带着干净的笑容,手臂很细,背着她的时候有着不符合他年龄的力道,让她充满安全感。

那年春天,七岁的沈知初被沈修礼带去游乐场给扔了,是厉景深“捡”到她,将她背了回去。

路上厉景深还给她买了串糖葫芦,笑着哄她说:“小哭包,请你吃串糖葫芦很甜的,吃完就不要哭了。”

她尝了一口,被骗了,外面甜里面酸到掉牙,可就是这样的味道是她这辈子尝过最好的,至今难忘。

回到家后,她起了一身疹子,检查出来山楂过敏。

从此,她再也没碰过。

她喜欢厉景深就跟那串让她过敏的糖葫芦一样。

明知道碰不得,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碰了。

人生如戏,弹指一晃十六年,把曾经温柔的少年变得这般冷酷无情,像是换了个人。他再也不是那个会拿糖葫芦哄她这个小哭包的人了。

她用尽四年去赌厉景深会爱她,赌他会想起十六年前,可最终结果是,她满盘皆输,溃不成军。

年少无知的痴恋,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不好,血氧饱和度降低,病人情况危险!”

“病人患有胃癌晚期,必须让家属签手术协议和病危通知书,快去请秦医生过来做抢救手术!”

“滴——”仪器发出冰冷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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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被关在卧室里三天,她出不去,手机放在外面也联系不上人求救。

第一天还能熬过去,可越到后面身体就越难受。

自来水没有过滤过,实在是渴的受不了了她就喝一点,饿了就把卫生纸给嚼碎吞咽,疼了就吃胃药和止痛药。

为了保持体力沈知初一直躺在床上,身上的冷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复不止,她本就苍白的脸这会儿跟身后的墙差不多,被光一照,感觉人都在变透明。

三天太漫长了,沈知初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时间这么难熬,特别是到了夜晚,呆坐在黑暗里,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她麻木的闭上眼睛,整个脑子浑浑噩噩,癌症患者身体十分虚弱,稍有不慎就会身体发热引起发烧,她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温度计只能靠手试,体温果然上升了。

眼睛干巴巴的疼,睁着酸痛,闭着又睡不着,随着时间流动,沈知初的脑子越来越迟钝,就像生了锈的机器变得不灵活起来。

这个时候唯一能支撑她的只有厉景深说的那番话,只要关上三天,她就能出去。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到?

她蹭了蹭盖在身上的被褥,再度把头缩进去,环抱着身体紧紧地缩成一团,很奇怪,明明身体裹着被子可身体还是凉嗖嗖的,全身毛孔透着寒气,冷的她脚趾都蜷紧着。

胃好难受,就连挨着的其他器官都在绞痛,仿佛被癌细胞感染,跟着胃一起腐烂,沈知初疼得咬紧后牙槽,嘴里发出咯吱的声响。

……

这时的沈知初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与病痛做斗争上,她不知道的是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沈氏遭遇最大危机,股份下跌,沈知初的消失让整个公司人心惶惶。

沈昌南最近也栽了个跟头,他最近投资的一个房产项目变成了煤矿,煤山倒塌,活活埋了32个工人,10人轻伤,15人重伤,还有7人死亡。

非法采矿外加摊上人命,沈昌南不是挨枪子儿就是得把牢底坐穿。

就算把整个沈氏搭进去救他也救不回来,被关了三天的沈知初一夕之间从沈家大小姐沦为罪犯的女儿,网上人人喊骂。

事故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发酵到人人皆知,厉景深看着事情发展的差不多了,准备去接沈知初看看这一出好戏。

法院判决沈昌南的时间就在上午十点,他要带着沈知初亲眼去看看她父亲被判死刑,他想,那时候沈知初的表情一定特别精彩。

本来说关沈知初三天的,结果到第四天早上七点才去接她。

厉景深心情不错,开着车嘴角带着愉悦的微笑。

厉景深回到别墅径直往卧室走,整个别墅安静无声,让人感觉不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手上的钥匙哗啦啦的响,厉景深低头漫不经心,一把一把地挑着看,最后在钥匙串末尾找到卧室的钥匙。

他对准锁孔往逆时针方向转了两圈,只听咔哒一声,门开了,厉景深把这门把往下压缓慢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昏暗,窗帘挡住所有的窗户,把光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外面,厉景深环视了四周,最后在床上一个角落里看到弓成一团的沈知初。

他打开灯,轻微的声响就让床上的女人颤抖了一下,厉景深蹙紧眉头。

沈知初在做什么?他都进来了怎么还没有反应?

“沈知初。”厉景深走过去把被子一把掀开,被关了近四天的沈知初,脸色苍白憔悴,唇色呈藕青色,整个人跟个易碎品似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

厉景深从未见过这么虚弱的沈知初,心脏莫名地拧了一下,很疼。

“给我起来,装什么死!”手指一碰到她手臂,才发现她身体冷的像冰一样。

厉景深心里一慌,弯下腰将瘦骨伶仃的沈知初给抱起来,这体重比三天前更轻的,原来,三天不吃饭能瘦这么多。

抱在怀里的感觉就跟在抱一个小孩子,全身上下只剩骨头,还有点硌人。

外面的光有些刺眼,沈知初睫毛颤颤悠悠地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涣散到聚不拢人影来,空洞的毫无生气。

她终于撑过来了。

沈知初微微仰头看着厉景深的下巴,他的薄唇,鼻子,眼睛,目光一点一点的扫过。

忍了三天的眼泪掉了出来,厉景深感觉到了,头一低,沈知初泪眼朦胧直勾勾地看着他。

沈知初经常目不转睛地看他,里面是深不见底的深情,以前厉景深觉得挺恶心的,而如今沈知初的双眼像是失去了光,里面漆黑一片,无论他怎么找也找不到那一点儿深情。

厉景深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重锤击中,闷痛不已。

沈知初严重缺水,外加病痛带给她的折磨,整个人像枯了的花,说话都没力气,她扯着嗓子艰难吐出两个字:“去哪?”

厉景深抱着她已经到了停车场:“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她从小就不喜欢进医院,对她而言医院就是悲剧的开始,她妈就是在里面死的。而她的病,去了医院一检查肯定瞒不了厉景深。

厉景深冷漠地睨了她一眼:“不去医院你想死吗?”

我本来就快死了啊,沈知初咳嗽几声牵扯到了胃,她死死按住,湿着眼眶颤颤巍巍地说:“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吧。”

“你还想和我离婚?”

厉景深此时的脸色冷厉的仿佛寒冬,目光扫在沈知初脸上,阴鸷的像无数把刀子。

沈知初避无可避,她咽了口唾沫,喉咙稍稍湿润后,哑着嗓子顺畅说道:“不然呢?我又不是没你不行,没有你不能活,厉景深你看你把我关了四天,我不也照样好好的吗?”

厉景深抿紧薄唇,他本来站在后车门旁的,听了沈知初这通话后,长腿一跨来到副驾驶,单手抱住沈知初,另只手拉开车门将人放进去。

“既然好好的,那就跟我去另一个地方。”他本来想带她去医院的,不过看来是没必要了,她精神好得很!

他动作粗鲁,丝毫不顾及沈知初的感受,说是放倒不如说是扔,沈知初的头直接撞在了方向盘上,脑袋嗡嗡直响。

厉景深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车门关的老大一声响,车子都震了震。

沈知初在车椅上蜷缩成小小一团,她像是哪里痛,脸色很白表情都有些狰狞。

厉景深俯身过去,也不顾她坐没坐正,直接撩过安全带把她绑在上面,随后踩着油门掉头驶出去。

沈知初不知道厉景深要把她带去哪,车开的很快,路景一闪而过,她是在蓉城长大的,对城市路线很熟悉,看着路边的标牌。

厉景深,这是要带她去刑事法院?

他带她去那儿做什么?难道要和她打离婚官司?可离婚案也不是直接上法庭,还有夫妻离婚,怎么牵扯上刑事了?

沈知初脑子浑浑噩噩,东想一下,西想一下,把头想疼了也没想出个源头来。

她侧头看着窗外雾蒙蒙的天,厚重的乌云压在房顶上空,像是随时会塌下来一样。

为了让沈知初有体力看完接下来的戏,厉景深把车停在了一家早餐店,他下车也没忘把车给反锁。

沈知初苦涩一笑,就她这身体让她跑她也跑不掉,厉景深倒是对她很自信。

看着厉景深提着一杯粥过来时,沈知初眼神恍惚,直到对方说了句“吃了。”她才反应过来。

沈知初伸手捧住粥,纸杯上的暖意绵绵不断的传递在到她手上,她低下头僵硬的咬住吸管喝了一小口粥。

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这辈子喝过最好喝的粥,那么暖又那么的甜。

眼泪在眼眶里打圈,沈知初擤了擤鼻,心里骂着自己:沈知初你就这点出息?你忘记厉景深侮辱你的话?把你关在卧室不闻不问四天了吗?你怎么好意思感动?

可那是厉景深,是她喜欢了十六年的厉景深啊……她就是那点出息,一颗糖葫芦就能换来真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胃里面装的全是嚼碎的卫生纸,本就胃胀,如今喝点粥下去里面翻江倒海,像是一根棍子在里面绞,沈知初猛的咬紧吸管干呕了一声。

正在开车的厉景深,瞟了她一眼:“怎么,不符合你沈大小姐的口味?”

语气上满是嘲讽,沈知初咬紧牙捂住嘴,将已经涌上喉咙的呕吐物又咽回去,整个口腔都散发着一股酸气,她甚至不敢张嘴,怕微微一嚅动唇瓣就会吐出来。

好疼啊……

沈知初不得不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抿紧唇瓣。

手里捧着的粥越来越冷,真正在意你的人,在干呕的时候,不是让你喝粥,而是问你的身体。

沈知初将粥贴到自己的心口上,只是已经冷掉的粥再也暖不到她了。

到了法院,厉景深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

沈知初伸手去推车门,推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把车门给推开,最后还是厉景深将门打开拽着她的手下车。

“没用!”

沈知初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次倒是学乖了些,厉景深拿过她手里捏的粥杯,找了个垃圾桶随手扔进去。

沈知初目光跟过去,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长发挡住了她的侧脸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也不知道今天是判什么案子,法院门口拥挤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十多辆警车森严的停在门口让人不敢靠近。

除了警车外,沈知初还看到了记者车,心里那股不安感越来越强。

沈知初双腿没多少力气,厉景深揽住她的腰,看似亲近,实则是嫌她走路慢把她拖着往前走。

一些眼尖的人认出来了沈知初,对着她就是一阵指指点点,各种难听的都有。

沈知初隔得远有些没听清,隐隐约约只听到一句。

“自己的爸都快挨枪子儿了,居然还跟男人腻歪,不要脸啊!”

沈知初身上唯一的力量被瞬间抽走,她几乎是瘫软地“挂在”厉景深身上,腿肚子宛如抽筋直打哆嗦。

她僵硬地抬起头看向厉景深,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眼神一如既往的是她看不懂的薄凉嘲讽。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沈知初咬牙,她心里其实已经隐约得出来了一个结果,只是那个结果,她光是想想就遍体生寒。

“进去不就知道了,慌什么?”

“我不要进去!厉景深你放我下去,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

刚刚还一副垂死的人,这会儿疯狂挣扎,神色癫狂,眼神透着惧怕,像是一个疯子。

“沈知初,你已经猜到了。”厉景深用力圈住她的腰身,步伐加快,嘴角的笑越发讽刺,“现在就受不了了,等会儿你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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