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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本阅读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周九安姜晚琬,是作者“云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跳加快,立时有些慌乱起来。“你说清楚,怎么……怎么哀家就有血光之灾了?”姜晚琬低头,轻声啜泣:“原本第一夜梦魇,臣媳以为只是偶然,可接连数日……臣媳在梦中,总能见到母后倒在血泊之中……臣媳害怕,不敢再有隐瞒。”太后愣住了:“这事倒是蹊跷。”“是蹊跷,但事关母后,臣媳不能不说。”姜晚琬担忧地看着她,“眼下应该怎么办,还请母后明示。”......

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7-01 0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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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周九安姜晚琬,是作者“云苒”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跳加快,立时有些慌乱起来。“你说清楚,怎么……怎么哀家就有血光之灾了?”姜晚琬低头,轻声啜泣:“原本第一夜梦魇,臣媳以为只是偶然,可接连数日……臣媳在梦中,总能见到母后倒在血泊之中……臣媳害怕,不敢再有隐瞒。”太后愣住了:“这事倒是蹊跷。”“是蹊跷,但事关母后,臣媳不能不说。”姜晚琬担忧地看着她,“眼下应该怎么办,还请母后明示。”......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只不过,她也猜到,若想让太后收回成命,长孙月筝只能依赖一些怪力乱神的玄学之说。

所以,她一定会找钦天监帮忙。

虽然过程与她想的并不完全一样,但大抵没有出什么错漏。

她修书袁天风,也只是告诉他,在她新的旨意之前,无论发生任何事,只要事涉长孙月筝被册封一事,他便不用插手,甚至可以助对方一臂之力。

他们既然想用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来逃脱册封,她便也有法子用这些东西,叫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册封!

这夜,长孙月筝的病情终于开始有了转机,姜晚琬却开始梦魇了。

接连三日,她每一夜都在梦中尖叫着惊醒,醒时一身的冷汗。

傅长欢来看了数次,开了安神的汤药,可服用下去却也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到了第四日晨间,姜晚琬再不敢耽搁,一大早便匆匆赶往了重华殿去面见太后。

“晚琬怎么来了?”太后见到她有几分惊讶,又有几分心疼。“哀家听说你连日来夜夜梦魇,既如此,便不必一大早的来向哀家请安。瞧瞧,这才几日,你就瘦了。”

姜晚琬却郑重地对着太后跪了下来,这样重的礼数在平日里很是少见。

“这是怎么了?”太后坐在上首,连忙示意殿内的宫女将她搀扶起来。“你快起来,有什么话,坐下再和哀家说。”

姜晚琬却不肯,叩首道:“臣媳不敢耽误,更不敢擅专。母后明鉴,臣媳夜夜梦魇……梦到的……梦到的是……”

她一脸的为难,张了嘴却还是不敢把话说出口,眼里也犯起了一层水雾,满是担忧。

太后更好奇了:“你梦见了什么?别怕,你和哀家说。”

姜晚琬似是狠下心来,她抬眸望向太后,肃然道:“臣媳死罪,可臣媳不能不说。臣媳夜夜梦魇,梦到的都是母后您有血光之灾!”

“什么!”太后大惊失色,整个人都颤了颤。

人年纪大了,对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总是特别在意的。所以在听闻姜晚琬这样的说辞之后,她也不禁心跳加快,立时有些慌乱起来。

“你说清楚,怎么……怎么哀家就有血光之灾了?”

姜晚琬低头,轻声啜泣:“原本第一夜梦魇,臣媳以为只是偶然,可接连数日……臣媳在梦中,总能见到母后倒在血泊之中……臣媳害怕,不敢再有隐瞒。”

太后愣住了:“这事倒是蹊跷。”

“是蹊跷,但事关母后,臣媳不能不说。”姜晚琬担忧地看着她,“眼下应该怎么办,还请母后明示。”

太后心惊肉跳,蹙眉思忖片刻:“这……怕是还要请钦天监过来问一问。”

此事正合姜晚琬心意。

她连忙点头,面上欣喜道:“是臣媳关心则乱,都忘了钦天监了!是,那臣媳这就宣钦天监袁大人觐见,若能解母后的血光之灾,臣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袁天风很快被请来重华殿。

行过礼,还不等姜晚琬开口,他就率先说道:“看皇后娘娘脸色暗淡,似乎近日被怪事缠身。”

姜晚琬还未来得及作答,太后便立刻应道:“袁爱卿目光如炬!皇后这两日,夜夜梦魇,还说梦到哀家有血光之灾!爱卿,你快看看,此事何解?”

“梦到太后有血光之灾?”袁天风的脸色瞬间凝重,“皇后娘娘接连几日做这样的梦了?”

姜晚琬忧心忡忡:“已经三夜了,本宫觉得,此事着实不祥。”

袁天风缓缓点头,示意她们稍安勿躁,旋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铜币,当场卜了一卦。


眼看着日暮逐渐西沉,可甘露殿众人皆是喜气洋洋。

皇后虽受宠,但迟迟未能与皇上圆房,大伙儿心中总是忧虑。如今只要圆了房,还怕皇后膝下没有嫡子吗?

唯有姜晚琬的一颗心始终吊着。

沐浴更衣后,她屏退了众人,只一人在寝殿,不许旁人进来。

无论如何,今夜她是不会被周文雍碰的!

可那是帝王,就算她身为皇后,又如何能拒绝帝王的宠幸?

何况她并未打算与他撕破脸,姜家纵然手握重兵,却不可能举兵造反。她想要报复那对狗男女,得先保全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姜晚琬紧紧蹙着柳叶细眉思虑良久,幽深的目光忽然瞥见了梳妆台上,那一盘式样精巧的发簪。

那发簪是下午的时候,周文雍派人送来的,听说都是江南时新的款式,送来给她戴个新鲜。

姜晚琬看着发簪尖锐的尾部,忽然抿紧了嘴唇。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玉清!你进来。”

姜晚琬的声音在寝殿内响起,玉清听闻,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是主子的神色不大好,她苍白着脸,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娘娘。”玉清福了福身,“您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这样不好?”

姜晚琬有些坐立难安:“给本宫更衣,本宫……本宫来葵水了。”

玉清一愣:“怎的日子提前了,偏生还是今晚皇上要……”

她说着停了下来,怕惹主子不快,先手脚麻利地替她更换了衣物。

看着亵裤上猩红的一团,姜晚琬满是失望,神色恹恹地倚在了罗汉榻上。

“去回话,本宫……今夜不便侍寝。”

玉清不敢再惹她难受,应了一声,匆匆往紫宸殿去了。

姜晚琬等人走远了,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掀开裙摆,撩起宽大的裤腿,注视着大腿内侧极隐z私处的一条细长的伤痕,眼中透出点点寒意。

今夜她伤了自己,做了这场葵水突至的好戏。可葵水总有结束的一天,这件事情,总要有个长远的了断之法。

周烁是周文雍与他心爱之人的儿子,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会给他这个嫡子的名头。

姜晚琬知道自己最终是拗不过他的,这个嫡子她想要也得要,不想要也得要。

可今生她亦不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答应了,至少……她还要为自己做一些打算。

紫宸殿中,周文雍听到玉清的回禀,神色颇有遗憾。

他又细细叮嘱了两句,要宫人悉心照顾皇后,更是御赐了一柄上好的玉如意。

看玉清捧着玉如意喜滋滋地回去了,周文雍的眼中的遗憾消失,嘴角勾起了一丝庆幸的笑意。

若不是为了把烁儿名正言顺地记为嫡子,他连看都不想多看那姜晚琬一眼!

默了会儿,周文雍心中又惦记起那个温柔可心的人儿。

他递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心领神会,立刻躬身出去安排。

……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了几日。

那夜,周文雍得知她来了葵水后,果真接连几日都没有再踏足甘露殿。

姜晚琬心中冷笑,却也不是很在意。

他不耐烦与她日日做戏,她也不愿时常瞅着他那一副虚伪的脸孔。

“娘娘,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

晌午时分,玉嫣在殿内伺候姜晚琬,趁着无人,便说起了先前主子吩咐的事情。

“是吗?”姜晚琬扬了扬眉,有些欣喜。“给本宫看看。”

“是。”

玉嫣自腰间取出一份妥帖收好的信笺,恭恭敬敬地递给了主子。

这份信笺上,是如今长安城里那些适龄待嫁的名门贵女名册。

按理说,若非皇子娶妻,她家主子不该要看这样的名册。可是玉嫣自小便谨言慎行,只知主子吩咐的就尽力去做,旁的一概不要多问。

所以,她悄悄联络了主子的母族,请族人拟了这样一份名册,又传回了宫中。

姜晚琬接过名册,仔细翻看,而后目光落在两个熟悉的名字上。

袁映雪,宁若棠。

前世,她不愿他人分了自己恩宠,千方百计阻拦着不让这些门第高贵的女子入宫。后来阻拦不得,她又煞费苦心地和她们斗了大半辈子。

可如今看来,那些恩恩怨怨,全部都是笑话一场!

不过今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这两人,倒还真是用来搅乱局势的一把好手。

长孙月筝何须她出手?有这二人便全都够了。

姜晚琬将名册收起,扬声吩咐:“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面圣。”

……

离开甘露殿,姜晚琬并没有乘坐步辇。

自重生以后,她身上总觉得有些懒怠,倒是应该好好活络活络筋骨。

今生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保重身子,然后看那对狗男女如何付出惨痛的代价!

甘露殿因是皇后的居所,是以离紫宸殿并不远,绕过一处小花园便能到了。

姜晚琬信步走着,未几,在花园中迎面碰上了几人。

她抬眼一看,心里略沉了沉——那是临王周九安带着他的几名侍从。

周九安是先帝幼弟,年岁与周文雍相仿,但自小体弱不受宠爱。

姜晚琬记得,“九安”是他的表字,但他的名是什么,恐怕这宫里都没几个人记得。

“皇后娘娘。”周九安也看见了她,远远地微微颔首。

姜晚琬略欠了欠身:“皇叔。”

她贵为皇后,除了对皇上与太后外,是不必行礼的。但在辈分上,周九安是她的皇叔,还是要有些礼数。

抬头,她对上了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

前世……这位临王死得很惨,而他的死,她多多少少也要负上一些责任。

因着这份愧疚,姜晚琬今日的话就多了一些。

“皇叔是刚从陛下那儿出来吗?若是出宫,似乎不走这条路。”

周九安垂眸:“本王要去看看三皇子。”

姜晚琬了然。

三皇子的生母是周九安的远房外甥女,可是在生育时便难产而死。那孩子,倒也是个可怜的。

她点头:“那不耽误皇叔了。”

周九安侧身:“皇后娘娘请。”

姜晚琬看他一眼,未再多言,与他擦身而过。

只是心中,她却已经有了计较——三皇子……是上天给她的提示吧。

……

来到紫宸殿中,周文雍远远便亲自起身迎她:“晚琬,你怎么来了?你身子弱,理当再多休养几日。”

姜晚琬垂首,想着前世枉死的家人,眼中蓄起濛濛水雾。

她咬了咬唇,骤然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周文雍连忙去扶她。

姜晚琬拒不肯起,抬眼望他,肌肤胜雪,梨花带雨。

“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废后!”


待姜晚琬收到消息赶至常平殿时,里头已经是乌泱泱乱成了一团。

吕云纱被捆了绳子扔在院中,嘴里虽然塞了布条,却还在呜呜咽咽地申诉着什么。

长孙月筝在偏殿,听说太医正在为她医治脸上的伤。

其他秀女都是一脸惊恐地围在一旁,显然这些闺秀们很少能见到今日这样的场景。

姜晚琬略扫视了众人一圈,瞥向地上的吕云纱,问道:“是谁绑了她?”

常平殿内管事的万嬷嬷上前回道:“启禀娘娘,是老奴先命人将她捆起来的。方才……她嘴里头一直不干不净,老奴也是无奈之下才这样做了。”

万嬷嬷心里也在打鼓,她实在是没想到,这群秀女还没到殿选那一日,就已经闹出了这么多风波来,还伤着了这宫里最尊贵的公主。

若是上头的主子要怪罪下来,只怕她这个掌事嬷嬷也不能独善其身。

好在,姜晚琬只是略一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走入了偏殿。

长孙月筝此时已经上了药,正捂着伤口上的纱布,眼泪簌簌而落。

见皇后来了,众人纷纷行礼。

姜晚琬抬了抬手,只是问太医道:“月筝公主伤势如何?”

太医恭敬道:“公主的下颌被扎伤了,好在力道轻,伤口不深。眼下微臣已经为公主上了药,止了血。只不过……公主肌肤娇嫩,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长孙月筝听了这话,哭得更凶。

姜晚琬有些鄙夷,不过是伤在了下颌一处不太明显的地方,她倒是哭得比死了老子娘还伤心。

这般梨花带雨的本事,她果真学不来。

但面上她未表露,只是柔声安慰她道:“公主快别哭了,若是再哭伤了眼睛,太后定会心疼。”

长孙月筝抬眼看她,水汪汪的眼睛里还含着热泪。

“还请皇后娘娘为我做主……我原是心怀歉意想来看看吕秀女,谁知……谁知……”她说着,又哭得说不上话来了。

姜晚琬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吩咐:“把吕云纱提来。”

宫人立刻应声去了,不多会儿,吕云纱便被人押了进来。

姜晚琬示意他们取走她口中的布条,就听她立刻喊叫了起来:“不是臣女!皇后娘娘明鉴,不是臣女伤了她!是她!是她自己伤了自己!”

“你……”长孙月筝闻言,抬起纤纤玉指指着她,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兰香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可一想起昨日自己才挨了巴掌,张了张嘴没敢辩驳。

姜晚琬看了她们主仆一眼,转而对吕云纱道:“你说是公主自己伤了自己,你可有证据?可有旁人作证?”

吕云纱只觉得冤屈,此时也顾不得身上挨了板子的疼痛了,对着姜晚琬便磕起头来。

“娘娘明鉴!臣女在屋内养伤,当时只有公主和她的宫女在。可……可她的宫女,又怎么会说实话呢?臣女真的冤枉!”

姜晚琬轻轻颔首,其实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吕云纱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但长孙月筝的心机手段她前世却是见识过的。

想来,今日长孙月筝领了周文雍的赏赐,定要出一口昨日的怨气。所以,事实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不能就这样惩治了长孙月筝。

一来,她犯不上来当这个恶人。

二来,长孙月筝的恶,该有更凄凉的下场,才抵得过她前世十三年的屈辱!

姜晚琬定了定神,仍是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兰香:“公主究竟是如何受的伤?”

兰香额头贴在地上,颤着声音道:“是……是吕秀女心生怨恨,忽然疯了一样拔下发簪对着公主刺了过来!”

“你胡说!”吕云纱气得浑身发抖,“你个贱婢!你胡说你冤枉我!明明是你们主仆二人沆瀣一气!我……我撕z烂你的嘴!”

她说着就想要上前撕打,可奈何身上有伤,挣扎了两下反而自己摔倒在地。

长孙月筝作出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担惊受怕地看向姜晚琬。

“皇后娘娘,您看她,形同疯妇!请娘娘为我做主,将这等不知轻重的秀女,发回原籍!”

原来是昨日没有顺了她的意把吕云纱发回原籍,今日才特意为此而来。

姜晚琬心下已经完全了然,但面上却也带上了一些为难之色。

“若真是她刺伤了公主,本宫定然要重罚!发回原籍,都算是轻饶了她。可是……”她顿了顿,蹙起秀眉。

“如今她和公主各执一词,本宫没有查清之前,若是妄下定论,只怕惹人议论后宫不公。”

长孙月筝垂眸低叹:“皇后娘娘向来公允,何况这吕秀女的父亲是功臣,我……我知道娘娘难下决断。”

她这话,反倒是把姜晚琬架在了火上烤。

若是姜晚琬不惩治吕云纱,那便是因为她的父亲有功,而刻意纵容。

还真是一箭双雕。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早已想好了对策。

“公主说的是,吕云纱的父亲既是功臣,本宫便不能没有证据便下决断。”

长孙月筝一愣,没想到她会坦然承认。

“本宫掌管后宫之事不足一年,经验有缺,骤然遇到这种事,实在棘手。不过……”姜晚琬说着话锋一转,悠悠看着长孙月筝。

“不过太后掌管后宫多年,本宫也多亏她事事提点,才能好生打理这宫中琐事。依本宫看,此事,还是要麻烦太后出面,才能妥善解决了。”

她当时让周文雍给长孙月筝送去赏赐,原本只是想着是让后宫中人对此有所疑虑罢了。

可没想到,长孙月筝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今日又来找吕云纱的麻烦!

如果太后不知道她与周文雍之间的奸z情,那她也该给太后送份礼了。

好歹也让太后她老人家瞧瞧,一直养在她身边的公主是个怎样“知书识礼”的人。

果然,长孙月筝听了她这话,泪眼朦胧的脸色立刻僵了一僵。

她印象中的姜晚琬不是从不示弱的吗?怎么会在这件事上主动去麻烦太后!

不可,此事绝不能再闹到太后跟前!


姜晚琬面色略冷:“礼部拟的封号都送来了,太后金口已开,难道还不能做准?”

长孙月筝心头一震,她原本能有许多说辞,可周烁年幼在场,她不知五岁孩童会做出什么叫人怀疑的事来。

纵然心中恨极,她面上还是只能端出一副笑脸,对周烁道:“既然娘娘高看,大皇子便唤我一声姑母吧。”

待姜晚琬带着周烁走了,长孙月筝才觉得心头堵得慌。

她猛然咳了两声,掩嘴的雪白锦帕上,赫然有一滩猩红的血迹!

兰香心中一惊,急道:“公主还是快些用药吧!这……这再拖下去,若是真的拖垮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长孙月筝看着那血迹,心里也有些害怕。

可方才那件事,更是刺激了她,坚定了她的决心。

她绝对不能成为太后记名记册的义女!若是那样,烁儿岂非要喊她一辈子的姑母!

她必须让自己病势沉重,重得众人都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长孙月筝深吸口气,狠了心肠:“还不是时候,这病……还能更重些。”

……

接下来的两日,她的病情果然越发严重了起来,人也昏昏沉沉的偶尔才能清醒片刻。

太后急坏了,命太医院几个有威望的太医日日守在庆云斋,生怕长孙月筝有个什么好歹。

周文雍自然也心急如焚,只是却不能表现在人前。

可姜晚琬看得一清二楚,他担心自己的心上人,担心得也快茶不思饭不想了。

到了第三日,长孙月筝的病情还不见好转。

依着惯例,太后请来了钦天监的监正袁天风和副监董茂群。

若是人力尚不能够的,便只能问天了。

周文雍也在场,他来向太后请安之后,还是他提议的找钦天监的人来问问。

月筝一直病着,伤在她身,却痛在他心。

两位官员卜卦测算一番,还不等袁天风开口,董茂群就率先说了话。

“启禀皇上,启禀太后,依微臣看来,公主这一卦是凶卦啊!”

袁天风屏息敛目,只是心中暗笑了下,却没有提出什么反驳的意见。

周文雍与太后皆是一惊:“怎会是凶卦!”

董茂群道:“这一卦是水雷屯,坎六震四,暗流汹涌,着实是险象环生。”

太后捂着胸口,有些难以接受:“那……那可有解法?月筝这花样年华,你们二人定要想办法为她化解这灾祸!”

“微臣自当尽力!”董茂群躬身,“太后娘娘也不要太心急了,微臣来时已听说一事,说您要正式为公主册封,收为义女。”

太后点头:“是,哀家已让礼部拟了几个封号,正要抉择。”

“这就是了。据微臣看来,公主的命势弱,恐难以承受这泼天的富贵。民间常言,有些孩子要取个贱名才能养得好,就是这个意思。”

周文雍心念一动,忽而想到了什么。

册封一事,他自然也是不愿意的。

可是太后的初衷挑不出任何错来,他若反对,必定会引起太后的怀疑。

原本,他想着找个机会与月筝见面,二人再商议下要如何应对。可谁知,还不等他去见她,月筝便病到了。

但今日听董茂群说这话……他就不得不多想一层了。

太后蹙眉:“你的意思是,哀家不能收她为义女?”

董茂群应道:“按卦象来看,若太后愿意收回成命,确实是此事唯一的解法。”

太后有些不愿,她心中喜爱长孙月筝,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而她给的富贵,又怎会有承受不住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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