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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

狮子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狮子心”的《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主角:林容婉成惘之   更新:2024-04-25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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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精彩片段


她还痴心妄想地想将自己赶出成国公府。

白芝妙如何能让她如愿。

且她隐隐约约间总觉得成惘之与从前不大一样了,似乎是林氏进门以后小意温柔地侍奉着他,也让他心里生出了些比较。

白芝妙与林氏都是姿容绝艳的美人,可一个如此冷清冷心,一个却温柔似水,长此以往地便会让成惘之生出些偏心来。

意识到不对劲的白芝妙终于软了语调,祈求般地上前攥住了成惘之的衣袖,婉转地向他示好:“今夜爷就留在倚雪阁吧。”

许是此刻的白芝妙太过可怜,那双含泪的眸子里被泪意侵蚀的雾蒙蒙一片,抬眼瞧人时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成惘之本是倍觉疲累的时候,况且他手腕处还有伤,也不好再奔波劳走。

“秀安,扶着姑娘去床榻上安睡。”成惘之冷声吩咐了秀安一句,自己便宿在了罗汉榻上。

白芝妙能低声下气地挽留成惘之宿在倚雪阁里已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再不能往前更进一步。

她是白家嫡女,是高傲又清贵的世家贵女,有自己的坚持与骄傲。

以色侍人这样的事,她不愿意做。

“世子爷好生安歇。”白芝妙朝成惘之福了福身后,便走进了内寝。

成惘之则躺在罗汉榻上囫囵了一夜。

长夜漫漫,不知为何他脑海里总是掠过林氏透着惨白的面容。

好在他惦记着明早还要去鹰前司当值,便也只能将这点紊乱的心绪往下压。

*

与此同时的别云阁。

正屋内灯火通明,林容婉身上笼着条厚重的墨狐皮大氅,此刻正端坐在扶手椅里,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在地上的彩蝶和采薇。

外头刮起了呼啸的风声。

净许悄然走进正屋,俯身在林容婉耳畔说:“世子爷宿在了倚雪阁。”

意料之中的回答。

林容婉掩起眸中的淡淡失落,只笑道:“爷的手腕还伤着,去备些药材,明日赶在爷出府前送去倚雪阁。”

净许应下。

净灵与锦绣二人约莫是瞧出了林容婉的伤心,便笑着道:“爷心里还是有夫人,夫人不要灰心。”

跪在冰冷石砖上的采薇和彩蝶身子微微发着抖,不知晓林容婉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漫长的沉默之后,采薇再难克制心中的惧意,便悄悄地抬起眸子来打量了林容婉一眼。

也正是这一眼,让她瞧清楚了林容婉面容里毫不遮掩的怨毒。

她是个容色温婉又妍丽的女子,可此刻却用盛着恨意的眸子注视着采薇和彩蝶,仿佛是从罗刹地狱里归来的恶鬼一般,下一瞬就要将她们拆吞入腹。

采薇本就惴惴不安的心愈发害怕,当下便红着眼朝林容婉磕了个头。

“夫人饶命,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林容婉勾唇一笑,嘴角染着几分戏谑:“你们何错之有?”

她明明只是沉默着打量采薇和彩蝶,连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这两个丫鬟便有心虚的缘故主动开了口。

采薇哽咽着道:“奴婢不敢为白姑娘通传,扰了夫人和世子爷的清净。还让世子爷在夜深之时赶去了倚雪阁,连累夫人独守空闺。”

净灵、净许和锦绣三个丫鬟俱都恶狠狠地瞪着她。

只有林容婉轻轻淡淡地朝她瞥了一眼,并笑道:“还有呢?”

这下轮到采薇不知所措,她既答不出话来,一旁的彩蝶更是慌乱得不知所以,好半晌只敢朝林容婉磕头谢罪。

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太医尽心尽职地为白芝妙诊了脉,若他没有记错的话,这已是他这月里第四次来给这位姑娘诊脉了。

枉他一身精湛到无人能出其右的医术,却是诊断不出这姑娘究竟哪里不舒服,可成惘之担忧的目光已然落到了太医身上。

他便只能硬着头皮答话道:“许是这位姑娘劳神多思,带出胎内的弱症来,才会如此孱弱。”

其实心里想的是这白芝妙脉象强健,还没有别云阁那位夫人嘴唇上的伤势严重呢。

太医退下之后,成惘之便走到了白芝妙的身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道:“当初没有救下你的爹爹和娘亲,是我不好。”

五年前白家卷入了贪墨一案之中,帝王震怒之下,判了男丁斩立决的旨意,纵然有朝臣为白家求情和说好话,却也只保下白家女眷的几条命而已。

白芝妙作为罪臣之女,本该被充入教坊司后做以色侍人的罪奴,却在成惘之的运作下得以除了奴籍,无名无姓地活在成国公府的后院里。

虽无半分尊严可言,却好歹保下了一条清白的命。

“世子爷何苦说这样剜芝妙心的话?您为了把我救出教坊司,已然煞费苦心、百般筹谋,芝妙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白芝妙自嘲一笑,嘴角绽放出的笑意既璀璨又轻薄。

她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可骤逢如此大变,从天之骄女落魄成了人人可欺的罪奴,换了谁都是要萎靡不振一段时日的。

况且白芝妙眼睁睁地瞧着成惘之迎娶了旁的女子,若不再使出些手段来,只怕连成惘之的心攥不紧了。

没了成惘之,白芝妙的下场简直不言而喻。

思及此,她望向成惘之的美眸里便沾染上了点点泪花,这般楚楚可怜的情态,足以让成惘之心疼怜惜。

“你我之间,是造化弄人。我知晓你心里难过,可人死不能复生,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成惘之总是将白芝妙的性命放在心上。

从前意气风发的她如同万花丛中最明艳鲜亮的一株娇花,轻而易举地便能夺过所有人的目光,让人感叹惊艳着她的芳华。

如今的她却像极了被寒冬凛风拍打得失去生机的花儿,仿佛下一阵迎面袭来的冷风便能掐灭她所有的生机一般。

白芝妙听着成惘之这一番情真意切的劝语,忍不住红了眼眶,半晌才怯怯地点了点头,道:“芝妙明白,还请世子爷放心。”

此时已近晚膳时分,瞧着金澄澄的余晖洒落人间。白芝妙便也一改方才的沉寂与凄然,朝着成惘之展颜一笑:“天色已晚,世子爷该回别云阁了。”

白芝妙身旁的丫鬟闻得此话后禁不住蹙起了眉头。

成惘之瞥了白芝妙一眼,眸光里不见半分讶异之色,只淡淡道:“我本是想陪着你一起用晚膳的。”

白芝妙却道:“世子爷与夫人是新婚燕尔的时候,如何能为了我这个无名无分的女子薄待了自己的正妻?若被太太知晓了,只会埋怨我的不是。”

这话却是说得在理,成惘之费尽心思地从一众世家贵女里挑了个家世最不显眼的林容婉进门,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辈们而已。

纵然他与林氏之间只有算计与合作,可他作为夫君,该给林氏的体面却不能吝啬。

思忖之后,成惘之便叹道:“既如此,我明日再来瞧你。”

白芝妙点了点头,便拖着自己羸弱如嫩柳般的身躯,将成惘之送出了倚雪阁。

等成惘之英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廊角之后,立在白芝妙身旁的丫鬟秀安才愤愤然地说道:“姑娘为何要赶走世子爷?瞧着世子爷是要留在我们倚雪阁用晚膳的,说不准用完了晚膳还要留宿在这儿呢。”

秀安对白芝妙忠心耿耿,一门心思为白芝妙打算。她眼睁睁地瞧着白芝妙一次又一次地推拒着成惘之的亲近,心里的疑惑已然堆成了小山。

“世子爷待姑娘一片真心,姑娘为何要拒他于千里之外呢?”阖府上下有谁不知晓成惘之极宠爱倚雪阁里的白姑娘,郑氏更是在背地里怒骂白芝妙是个勾男人魂魄的狐狸精,其余的仆妇议论的话语愈发不堪。

可只有秀安一人知晓,她家姑娘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尚未与成世子爷有过肌肤之亲。

白芝妙敛下美眸一笑,笑声清淡如烟,她缓缓答道:“秀安,你不了解男人,不知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道理。若我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往后在他那里就只如寻常妾室一般低贱了。”

若她还是旧日里的那位白家贵女,自然不屑用这般欲擒故纵的把戏来吊住成惘之的心,谁让造化弄人,她沦落成了人人可欺的罪奴。

即便成惘之再心爱、珍重着她,也没有法子让一个罪臣之女成为他的正妻。

既如此,白芝妙便不得不为自己打算一番。她一定要不择手段地笼络住成惘之的心,让他寤寐思之、让他念念不忘。

秀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瞧见白芝妙素白脸蛋上笃定的神色后,方才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

*

夜已深。

林容婉在唇舌上敷了点凉药后,便让锦绣吹灭了蜡烛。

她瞥了眼外头迷蒙的天色,只道:“瞧着世子爷是不会来过夜了,你也不必整夜整夜地守着我,去碧纱橱里睡吧。”

别云阁西侧的厢屋与东侧的正屋打通成了一体,用帘帐和插屏一阁,厢屋内便是一番别有洞天的秀丽模样。

寻常丫鬟哪里能有资格睡在碧纱橱上?锦绣忙称不敢,一旁的林容婉却笑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主仆二人,你怕什么?”

锦绣这才悻悻然地应道:“一会儿夫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唤奴婢就是了。”说罢,才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碧纱橱旁,铺好自己的被毯躺了上去。

林容婉则睡在镶云石的架子床上,人板板正正地躺在玉枕之上,借着朦朦胧胧的烛火去瞧床顶帘帐上的夕颜花纹样。

夕颜花,生长于泥泞的乡土之中,却凭着骨子里那股一往无前的韧性,攀岩着向上,最后在春日里绽放出绚丽的姿色来。

思绪沉浮间,正屋的屋门却被人从外头推了开来,清亮的声响飘入林容婉的耳畔。

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成惘之已抬脚走进了碧纱橱,察觉到罗汉榻上躺着锦绣后,霎时勃然大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睡在碧纱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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