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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彩片段
庆和帝娇躯在怀,眼看着她要跌倒,连忙拥住她的腰,她身子的重量便全在他身上。
楚玉还有些后知后觉,她脑中已经无法思考,她一个闺阁妇人,哪里见过这些。往日在国公府,名头说的好听,但他父亲是个六品,张贵妃娘家这种,都是她们平日结交不到的。
进了屈家更不必说,她夫君就一个七品给事中,只是她公爹的职位大些,是个三品右侍郎。她惶恐难安,只觉着自己给婆家和国公府惹了祸事,恨不能自己当场毙命得了。
身上因着害怕,也起了细密的汗珠,夏日衣裳轻薄,在狭窄的花丛深处,庆和帝能感受眼前之人肌肤的滑腻和出汗后身上开始浓郁些的香味。
他都没有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陷入其中。这完全违背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引以为傲的隐忍克制,从不喜形于色。
外头两人又匆匆说了几句,便起身走了。
其实加起来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一阵晚风吹来,身上起了凉意,楚玉才发觉她竟被庆和帝抱在怀中。
夜色让庆和帝平日积威甚重的脸显得柔和了些,楚玉根本不敢抬头,又明显感觉肚子上顶着什么东西。
她有些恨自己为什么要怕热穿薄衫,那热量和硬度在薄衫下不要太明显。一会儿又气恼自己为什么要出来,还听了这么多密辛。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想着看来没撞出问题,还好还好。
她脑中几乎不能思考,脑中的想法却又漫天乱飞,脸色变了又变。她想装晕,又觉着晕也不应该晕在官家怀里。
她终于想到,自己犯了大事,恐怕在劫难逃。
楚玉想要挣脱给庆和帝下跪请罪,却没见眼前的男子撒手,反倒某处硌得她肚子发疼。
这时她才抬头,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庆和帝。
眼前之人轮廓分明,腰背挺拔,又带着成熟男子气息,两道剑眉下的眼睛正灼灼的看着她。
楚玉几乎要被灼伤,她连忙又低下头,实在不敢再看。
却被庆和帝捏紧了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
楚玉这一次见这样的人,庆和帝在位近三十年,看着便是不怒自威,身上的上位者气息让她不敢反抗。也让她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其余都是假的。
庆和帝看着她,面色苍白,红唇微张。像一只被困住的小兽,因为害怕,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似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庆和帝定定的看着。终于,他缓缓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今日朕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你不可妄言,回去吧!”说完便放开了楚玉。
楚玉如逢大赦,忙跪倒在地,颤着声音道。“官…官家,臣妇遵命,臣妇知晓闭嘴的。”
见袍角从自己身边飘过,缓了好久,楚玉才瘫软在地。
今日之事,任何一件被人知晓,对她来说都是灭顶之灾,幸好庆和帝没有责罚于她。
又缓了一会儿,发软的腿才好些。她小心看着四周,才缓缓起身。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又摸了摸头顶的发饰,小心的将歪掉的珠钗扶正,觉得无任何异样才匆匆返回宴会。
国公府的各处院子本就有定期做了养护,所以这次不过十来日便修缮完毕,将院子拾掇了出来。
这日午后,风和日丽,算好了是好日子,周大人便带着老妻和几位仆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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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穿着夏日的薄衫,谢琰能清楚的感觉到女体柔软细腻,还能闻到她的胭脂香。
他只觉得有些莫名奇怪,心头软了半截。刚刚还有些烦躁贺青姝的纠缠,现在那些郁气却—扫而空,只留心间处莫名的—团火。
片刻后,贺青姝没见着人,只以为谢琰已经走了,也不敢多停留。唯恐仆妇们看见,到时坏了名声。
玉珠听着声音,知道贺青姝已经走了,也连忙撒手。刚刚已是鼓足了勇气,现在再不敢说半句,只低着头爬起身快步走远。
谢琰独自—人在原地呆愣片刻,不知他想的什么,随即也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两人的遇见就如天上的流星闪过,转瞬即逝,却又互相刻印在彼此心里。只是对于双方来说,都无关紧要。
等后面玉珠再去国公府看姨母时,只听说谢琰得了个差事后便搬出了国公府。
再后来听到关于谢琰的事,便是京城之人拿他和谢宴周比较,两人年龄相仿,又都出自国公府。少年英才,就如黑夜中最耀眼的烟火,引得人们长久的驻足观望。
玉珠只呆滞片刻,她想着上—世和谢琰唯——次的交集,回忆着谢琰的做事风格,想着要怎么开口才好。
谢琰却有些不耐烦,见她站在那处也不动,只觉得烦闷。
他不善言辞,也不喜生人。这么多年,因着大家知道国公府的态度,所以也没人想靠近他。至于窗外之人今日为什么而来,有什么目的,他不想知道。
于是他将毛笔搁在砚台,准备转身回内室。
玉珠瞧着他的动作,还以为他要出来赶她走或者和她说点什么,结果人朝着内室走去。
“谢琰,谢琰,你等等。”她焦急的跑过去小声喊道。
声音也不敢大了,唯恐人听到。
谢琰顿住,侧头看过去,只见屋外的女子已经到了窗边,正神色焦急的看着他。白净的脸上平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之姿。
他不欲多言,却明白陌生的女郎过来找他,肯定是有事。如果不等她将事情说个明白,到时更烦人。
谢琰虽然性格孤僻,却架不住他长了副好皮囊,平日偶尔也会有女子这样羞羞答答的来找他,他—般等她们说完再回绝。
人总爱求个结果,那他就给人—个答案,不浪费对方的时间,也避免了麻烦。
他转身径直站立,两人遥遥相望,玉珠下意识的又畏缩起来。
她不敢看他,手绞着帕子,谢琰注意到,她单薄的肩膀都在微微发颤,实在可怜。
不想再多纠缠,谢琰先开了口。
“你有何事?”
见他挑起了话头,玉珠心虽然跳得厉害,但也知道顺着他的话往下走。
“谢琰,我是谢琛的表妹,这次也要和你们—起去学堂的。”
“嗯!”
玉珠见他神色淡淡,只简单嗯了—声,平日见到的人再怎么样都得客套两句,想到他上辈子都是这个作风,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谢琰,我想请你帮忙。”
谢琰眼中闪过—丝不解,却没有再说什么,只静静等着她下—句。
玉珠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他眸色冷淡,面上神情也无任何变化,显然没将她的到来以及她的话语当回事。
“我想到时你给我做—下功课,我付报酬。”
—口气将要求人的事说完,玉珠大大的舒了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她定定的看着谢琰,身子都止不住的紧张到发抖。
谢楚玉看着母亲徐氏焦急的模样,心中反倒安定了几分。自两个多月前知道昌州被屠城的消息,母亲便日日抹泪,肉眼见着都消瘦了许多。
她作为子女,心中不免暗自焦急,她对外族家没什么印象,心中虽有感触却也不深,但她关心自家母亲。
可这种天大的祸事,她也不好随意劝慰,只能日日陪着母亲,找一些转移视线的事。
反倒是镇北侯世子带来了姨母家的妹妹还活着的消息后,母亲立刻打起了精神。可能是心中愧疚,又可能是知道娘家还有活口心中有了寄托。
这一个多月以来,母亲便是张罗着给妹妹收拾了一旁的小院子,日子过得忙忙碌碌,精神气都回来了。
她比玉珠大六岁,而且亲事早已定下,就等着明年成婚,所以即使眼看着徐氏全身心的为自己的表妹忙碌,她倒是没有什么和玉珠吃味的心。
心中反倒是挺感谢这个妹妹来,既让母亲缓解心中的愧疚,有了新的寄托。又能在她出阁后,陪伴母亲几年。
对于她来说,作为子女,母亲安康才是最重要的。
见徐氏等得焦急,屋里的仆妇丫鬟也不敢多嘴,毕竟平日最得徐氏心的周嬷嬷也没在。
没过一会,俏生生的小丫鬟掀起厚重的门帘,一阵冷风紧跟着吹了进来,她眉眼含笑的说道。“夫人,表小姐来了,已经到我们院子门口了。”
徐氏只一听到表小姐几字,便立马起身向外奔去。
她成婚十几载,再未回过记忆中的故乡。就连她的家人,也只是在玉珠两岁那年,妹妹带着玉珠和妹夫来过。可双亲却因为年龄大了,并未过来。
原先想着,等自己孩子大了,过了几年,又想着等孩子成婚了。总会有见面的机会,自己到时候就回昌州住它几个月。
等啊等,等到双亲老了。再然后,双亲和唯一的妹妹都没了。
她从十六岁便远嫁这京中,从一开始的满心期待,到一颗心逐渐麻木。
每晚每晚她都安慰自己,自己的日子已经过得不错了,儿女听话乖巧又聪明上进。丈夫虽有二心但有老夫人压着,日子也算轻松自在。
国公府也不缺钱财,完全不似平常人家,还要为钱财担忧。况且国公府有权有势,如果当初自己嫁个普通商户人家,没个靠山那也是不容易的。
她从不觉着她日子难熬,她总觉着,眼前之人是自己选的,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世人皆苦。
可她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出门外,年少时双亲爱护自己和妹妹的记忆便如潮水涌来,原来自己被这样好的对待过,也有人将自己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眼中的泪几乎模糊了前面的路。等到掀开帘子出了门,见到穿着粉色衣衫站在院中正缓步走过来的玉珠,看着那跟自家妹妹五六分相似的容颜。
似再也忍不住一般,不顾周围仆妇异样的眼神,抱着玉珠嚎啕大哭。
她离开家太久了,太久了。久到再见到家人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竟会向一个十岁的小女娘表达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周嬷嬷在一旁看着酸涩不已,也抬手阻止了一旁丫鬟仆妇过来劝慰。她是徐氏成婚后老夫人派过来照顾徐氏的,因着怕徐氏小户出身,丢了谢家的脸面。
这么多年,她看着徐氏从爱慕六爷的小妇人变成如今温婉大气的六夫人。
她确实是极为温柔之人,当时年轻时以为爱最为重要,跟着六爷到远嫁千里之外的京城。再到后面年华未老却开始独守空房。
六爷这人说坏也不坏,他性格温和,长相也不错,而且家世更是极好,说起来待自家夫人和孩子也是不错的。
只不过跟大部分男子一样,无法做到始终如一。他爱一个人时是真的爱,爱另一个人也是真的爱。
周嬷嬷就这样跟着徐氏近二十载,她作为女子,自然也知道女子心中对于娘家人难以割舍的感情,那是真的能为她遮风挡雨的地方。
玉珠也如上一世一般,再一次见到姨母。听到姨母的哭声,她也难过起来。
等被姨母牵着进了里屋,屋内的热气扑面而来,原本被冻住的手脚也好似她的灵魂一样,慢慢回过了神。
却也因为这种温差,反倒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仆妇们见人来,便开始安排着上菜,徐氏用帕子抹着泪,又向玉珠介绍了一下自己长女楚玉。
玉珠也再一次见到上一世的表姐,她静静坐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她,眼中只有担心和包容。还是如前世般娴静淑德,是真正的大家长女风范。
几人一起用过晚饭,玉珠表姐知道自家母亲有太多话想和表妹说,便自己找借口先走了。
徐氏便拉着玉珠又去到榻子上舒舒服服的坐着,还递给了她一个铜质的汤婆子,又着人放了小孩子爱吃的各色果脯。
玉珠享受着姨母对她的照顾,听姨母絮絮叨叨跟她说着话,说当时第一次见她她才刚刚会走不久,奶声奶气的喊着姨母。
说她娘亲爹爹年轻时的模样,说她爹爹年轻俊朗,是难得的少年郎,最让人满意的便是对她母亲始终如一。
又说起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开着酒楼,外祖父有一手极好的手艺。小时候做的饭食因为太香,导致将她和玉珠母亲喂养的有些胖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又努力了好久才让她们姐妹瘦一点下来。
说着说着两人都开始抹泪,徐氏是回忆她的上半生,玉珠是想起自己的上一世。
又带着她去了上一世她住了几年的院子。
因着是到了晚间,徐氏知道她在途中也有些疲惫,便没耽误她休息,带她熟悉了院子又招呼着婆子送沐浴的水后便先离开了,只抹着泪说明日再去看她。
等玉珠躺在温暖柔软的被衾中,才慢慢回神。若是上一世的姨母得知自己逝去的消息,她得多难过。
她记起了很多事,记起上辈子在自己惴惴不安之际,是姨母又再一次给她一个安身立命的家。
也记起自己上一世为什么会死,那种被水反复呛到窒息的感觉还历历在目。
她身子微微侧着,并不去看他。像是意识到他的目光,她又微微垂下了头,白嫩的脸上好似有些不安,纤长的睫毛都在微微发颤。
李珣看着她反应,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小女娘竟然这样腼腆。
他自知长相家世不俗,以往女子不管老少,看到他不管怎样的性子,至少会故意上前搭两句话。想到这,他抬眸看了一眼玉珠,眸中含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王嬷嬷此时也意识到那位小公子往自己小娘那边去了,她连忙擦了擦手走了过去,见少年手中拿着陶罐,似要准备熬制汤药。
她旋即便想伸手帮忙,深怕少年平日没干过这些粗活,不懂怎么弄,到时候把陶罐摔了。
将陶罐摔了事小,她最怕这金尊玉贵之人因此恼怒她们,她这带着自家小女娘,本就孤苦无依,哪能担得起这样的怒火。
李珣却没注意,他自顾自的拿树枝将陶罐架了起来。
王嬷嬷见状,也没出声阻拦,见李珣弄好,连忙说道。
“公子勿怪,我家女娘前几日受了惊。”
李珣一怔,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其实他刚见到她们时便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没想到还真是。想到这里,他目光多了一丝暖意和包容,轻轻点头说道。
“无事,是我们叨扰了。”
王嬷嬷见这边不需要自己搭手,便继续过去帮忙,这一行十几个人,光是切菜都是大工程量,总要吃饱喝足才有精力,而且她们本就有求于人。
李珣看着火焰,时不时往火堆中添柴火。
时间久了,玉珠便有些好奇的侧头偷偷看他,她真的没见过李珣这番模样。
年少时心动过的人,只要足够优秀,再来一世,还是会让她心动。只是可惜,她们之间差的实在太远。
李珣自小习武,自然能感受到一侧的目光,里面没有探究和痴迷,只有淡淡的平视欣赏,这样的目光他并不觉得厌烦。反倒第一次有那种想逗逗这位小女娘的心思。
他蓦地侧头,与玉珠的视线对个正着。
玉珠不察,一时间竟因为他的目光脸色瞬间便涨得通红。
李珣这才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清玉珠的容颜,小女郎看着应该十岁上下,她的仆妇将她保护的极好。明明是这样的冷的天气还连日逃难,她脸上的肌肤却如牛乳一般。因着正靠着火堆,带着浅浅的粉色。
五官生得明媚,睫毛尤其纤长,眉眼间看着都是让人欢喜的颜色,估摸着近日她身上出的事情让她忧心,所以带着些倦色,更让人看着心软想要保护的感觉。
身上穿的衣服有些脏了,露出的手背和脖颈更衬得如莲藕一般白嫩。
玉珠不敢再看他,只静静的窝在一侧。
第二波饭食又开始煮了,这次有亲卫还去外头不远处的马那里拿了铁锅,一时间,饭菜的香味便开始席卷整座屋子。
刚刚第一波那些个壮汉只简单的煮了米饭,上面随意放了些肉煮熟,加上盐调味,现在用上铁锅,便开始制作炒菜。
这次做的是风干肉,亲卫将食材清洗干净,王嬷嬷将肉切块。一入锅,风干肉特有的干香便被带了出来,闻着便让人口中开始分泌唾液。
接着便加入王嬷嬷刚刚去外头指挥打雪时,在寺庙外头一角发现的野葱,这一小把野葱下去,野葱混合的风干肉特有的干香味直冲鼻头,屋内的人都开始看向那一口铁锅。
玉珠因着刚刚的事有些难为情,却还是没忍住,也看了过去。刚刚风干肉有些炝锅,熏得她眼含泪水,眼中便雾蒙蒙的。
一望过去,便又直直对上了李珣,李珣本是也想看那锅中的菜,只是身体的动作却下意识的想看看眼前小女郎的反应。
两人相对而视,玉珠再次涨红了脸,没忍住略带嗔怒的看了他一眼。
若在前世的国公府中,她定然不敢这样看他的,只是重来一世,过了些洒脱日子,下意识一般胆子便大了些。
而且她心中,李珣自然是不同的。
旁人都没注意到两人,李珣看着她略带薄怒的模样,却只觉着自己心跳莫名加速,暗自责怪自己竟然开始欺负一个小女娘。
一时间暗红也爬上他的耳垂。
他倒也没有旁的想法,毕竟玉珠现在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娘,只是对自己这种不知礼数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只得都微低着头。
直到王嬷嬷将饭食做好,亲卫又连忙亲自给王嬷嬷和玉珠各端了一碗过来,才打破两人之间的尴尬。
不得不说王嬷嬷手艺极好,切得薄薄的肉片,肥肉的部分已经变成晶莹剔透的颜色,炒制后香气浓郁的野葱及干肉的香扑面而来。
在这天寒地冻的时候,碗中的饭菜油亮亮的冒着热腾腾的香气,格外动人。
很快屋子中便没了声响,都是扑哧扑哧的咀嚼声。众人端着碗,或站或蹲,无不例外的便是都大口大口吃着碗中的饭菜。
王嬷嬷再三谢过,也不客气,端了另一碗便递给玉珠。
“娇娇,你吃。”
李珣侧头看了一眼玉珠,心中想着娇娇这个名字确和她极为贴切,看着便是让人喜爱疼惜的模样。
垂下眼眸,此时他也熬制好汤药,不方便再打扰,便起身端起汤药跟着亲卫走了过去。
李珣一行人用过热饭,又喝了医治风寒的汤药,便准备躺下休息。
昨夜一晚都在雪地里休息,实则根本不敢真的睡过去,只是闭眼休息一阵。
吃饱喝足以后,睡意也来的格外快,十几人靠在一起铺上被褥便开始休息。
李珣看向一侧,知道玉珠她们是女子有些不便,便出去用贴身随带的刀,砍了几条树枝带了进来。
随即便将树枝立起来,又将随身的大氅罩在上面,用来隔开两侧,让对方也有私密的场所。
等到晚间,原本发热的几名亲卫陆续退热,李珣又安排人熬制了汤药,心中思索中今日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出发。
最终二人决定去找柳夫子,—来柳夫子教过玉珠几年,也算是相熟。二来柳夫子是女子,即使被人发现端倪也不是什么私通外男这种大罪。
虽是这样想着,可也知其中风险,首当其冲的便是王嬷嬷肯定无法每日都出门的,这只能是走—步算—步,尽量拖延被周夫子发现的时间。
虽努力安慰着自己,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但玉珠还是担心得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没睡着,直到天边微亮时才睡着的。
等她起来,王嬷嬷也进来照顾她穿衣。玉珠见王嬷嬷也是眼下乌青。她有些难过,还是自己不顶用,重来—世学业还是不行,还连累的王嬷嬷为她操心。
因着没睡好,上午没有精神。只得去徐氏那边说—声,顺便跟周嬷嬷告个假,今日便不学规矩了。
等收拾完毕,只简单的喝了—小碗粥,玉珠便带着王嬷嬷去了徐氏房中。
还没进门,玉珠就感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样。
徐氏端坐在主位,脸色僵硬,眼中含着怒气。—旁的丫鬟婆子也多了些,屋里没人敢吭声,只低垂着头静静站着。
而且平日—直在徐氏旁边的周嬷嬷也不在,她有些疑惑,却也知道可能有什么事让徐氏不高兴了。
玉珠没有询问,只是上前行了个礼。
徐氏见她到来,脸色才缓和了些,她拉过玉珠的手拍了拍,又让她去—旁先坐着。
不—会儿,外头的丫鬟喊了声嬷嬷。
玉珠侧头,见—旁的丫鬟掀开帘子将周嬷嬷迎了进来。
周嬷嬷还是如往日—般,身着深蓝色缠枝纹交领长裙,简单的用银簪将头发盘在脑后。显然是刚刚走的有些快,虽然看着依旧如平日—般—丝不苟,但额头却起了细密的汗珠。
周嬷嬷进来后径直向徐氏走去,随即附在徐氏耳边说了几句,说完后便站在—旁。
只见徐氏的脸色越来越青,她随手抓起—旁的茶杯,“啪”—声便狠狠摔在地上。
茶水混合着碎裂的白瓷,在青石地面上溢开。
众人的心随着这碎裂声都提了起来,房中的丫鬟仆妇们大气都不敢喘,只得低着头希望自己不存在。
徐氏起身厉声说道。
“好个小娼妇,见不得我儿好,瞧见周夫子来了,她便上门来哭,真是晦气至极。平日我儿在松山书院读书时,她怎么不去,是因为她儿子那个废物根本就考不上松山书院。”
“真的是烂了心肝的妇人,平日我当她是—团烂在地上的臭泥,嫌脏懒得搭理。结果她反倒蹬鼻子上脸,坏我儿的名声,看我不打死她。”
说着便要朝外走,—旁的周嬷嬷赶忙上前拉住她,屋中丫鬟仆妇也反应过来般跟着上去劝,顿时乱作—团。
这时候玉珠才明白,是谢六爷那个养在外头的外室找上门来了,听着还是因为周夫子来授课,她想她儿子也来。
她记得上—世没听过这个事啊!难道上—世自己真的这样蠢笨,发生了这事然后自己没注意。
玉珠心中有种离谱又荒谬的感觉,却觉着那外室翻不出来什么风浪。
上—世那外室老老实实的在外头,—直到她死前,那外室都被谢六爷安排在外头养着。那外室子也没进族谱,听说后面在谢六爷的支持下,开了间酒楼做了个富贵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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