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是作者“南乔苏苏”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苏蒹葭沈鹤亭,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畅读佳作推荐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长房这边子嗣单薄,老侯爷不曾纳妾,老夫人只生了沈鹤亭一个儿子,他上面有个长姐,下面还有个嫡亲的妹妹,长姐嫁到金陵,离京都数百里之遥,冲喜一事太过仓促,她怕是还没有收到消息,小女儿嫁给了安国公世子,就在京都,她们很快就会见面。
到了二房这边,子嗣那叫个兴旺,只二房老夫人一人就生了两子一女,加上庶子庶女的,足有七八个,今日这种场合,庶子和庶女是没资格露面的。
沈观山与秦氏并排坐着。
苏蒹葭上前微微俯身,“大哥,嫂嫂请用茶。”
她可是侯爷夫人,他们也要回礼的,且可能像她这般随意,比得恭恭敬敬。
经过刚才那一出,二房的人收敛很多。
“弟妹好。”沈观山意味深长看了苏蒹葭一眼,与秦氏两个人郑重给她回了一礼。
苏蒹葭也给他们准备了见面礼,给秦氏的是一方帕子,给沈观山的是一双鞋,这些自不必她亲手做,全是浅月和青玉做的。
“瞧瞧这花绣的有多好,还有这喜鹊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秦氏笑得虚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封递给苏蒹葭。
“多谢嫂嫂。”苏蒹葭看着手里的红封,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前世,因为这个红封,沐云舒暗地里不知道骂了秦氏多少回。
也该叫老夫人瞧瞧,二房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
她故意捏着红封下面,手一抖。
秦氏放在里面的银票,飘然落在地上。
“呀!”苏蒹葭故作惊讶。
好巧不巧,那张银票正好面朝上,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众人也好奇,秦氏到底给了苏蒹葭多少银票,一时间全都看向那张银票。
瞧得一清二楚。
一两银子。
秦氏竟然只给苏蒹葭包了一两银子,真也是难为她了,煞费苦心找了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
霎时间,众人脸色各异。
苏蒹葭什么都没说,她俯身捡起地上的银票,眼底暗藏一抹冷笑,秦氏这人不仅精明,而且抠门的厉害,她早就算好了,她把银票包在红封里,反正旁人也看不见,她意思意思也就算了,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往外说。
她偏要众人都知道。
老夫人的脸顿时阴沉的厉害,蒹葭可是她的儿媳妇,代表的是她的脸面,二房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沐云舒差点笑出声来,可见二房有多不待见苏蒹葭!
二房老夫人也没想到,就连她脸上都有点挂不住,她不着痕迹剜了秦氏一眼。
秦氏面皮发烫,她反手打了身边的婢女一个巴掌,“混账,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说了这是给弟妹的见面礼,让你拿面值最大的那张银票,你是眼瞎了不成。”
“全是奴婢的错,求大夫人饶命啊!”那个婢女立刻反应过来,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跪地求饶。
主仆两人这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苏蒹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就说呢!嫂嫂可是名门贵妇,怎能如此小气,这说出去可是要叫人笑掉大牙的,原来嫂嫂给我准备了一万两银票做见面礼啊!嫂嫂对我可真好,真是多谢嫂嫂了。”
秦氏:“……”
什么一万两?
她什么时候说给她一万两银票了,她只说面额最大,就不能是一百两吗?
苏蒹葭心里好笑,面上微怔,“嫂嫂,莫不是我说错了?”
迎上老夫人的目光,秦氏哪敢否认,她的心都在滴血,“没有的事,嫂嫂原就是准备给你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苏蒹葭笑容甜美,“嫂嫂待我可真是亲厚。”
秦氏:“……”
不,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
可她的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怎么办?她只能叫人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亲手递给苏蒹葭。
二房嫡出的小姐也已经嫁出去。
接下来该二房的二爷沈留白了,他比沈鹤亭小两岁,尚未成婚,身着一袭儒雅青衫,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苏蒹葭不着痕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微微颔首,“小叔好。”
“二嫂有礼了。”沈留白笑容温和对着她拱手一礼,只眼底藏着几分轻佻,叫人很不喜。
苏蒹葭想起前世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浑身一阵恶寒,恨不得现在就剥了他这张人皮,让他露出那副畜生不如的面孔来。
苏蒹葭压下胸中翻涌的气血,面不改色把见面礼给他。
她给沈留白的见面礼,和沈观山的一样。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该沈追和沐云舒给她敬茶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笑道:“蒹葭你也坐。”
“多谢母亲。”苏蒹葭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上前坐在老夫人身边。
沈追与沐云舒给老夫人敬完茶之后,两个人几步上前,跪在她面前,接过婆子们递来的茶盏,恭恭敬敬看着苏蒹葭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只眼神淡漠看着他们。
沈追眼底掠过一丝幽光,这个贱人到底想要怎样。
沐云舒本就满腹不甘,如今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她是聋了吗?
两个人极力隐忍,再次开口说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还是不接。
老夫人皱眉看着她。
其他人也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苏蒹葭这才淡淡道:“你们敬的茶,我是万万不敢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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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蒹葭全然不知,侯爷他羞红了脸,她满心忐忑不安,生怕沈鹤亭会怪罪她。
沈鹤亭望着她鹌鹑一样的背影,见她脖颈都是红的,一时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
她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怎么这会知道怕了?
他知道自己那里受了伤,想着不过是些轻伤,就没有理会,许是那日沾了水的缘故,没想到竟恶化了。
“药呢?你不是要替我上药吗?”片刻,他嗓音极致沙哑,吐出这句话来。
“药,药在这里,侯爷既然醒了,就自己上吧!”苏蒹葭背对着他把药放下,她撂下这句话,就想要落荒而逃。
沈鹤亭伸手拽住她的衣袖,苏蒹葭脚下一顿,头也不敢回,她嗓音也沙哑的很,“侯,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伤在胸口,牵连手臂,两只手不是很灵活,劳烦你帮我上一下药。”他眼神幽幽,进了他的门,上了他的榻,那就是他沈鹤亭的妻,这辈子他并不打算有别的女人,她既然都看了,总得做点什么吧!
不是要给他上药吗?断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苏蒹葭倏地睁大了眼,“侯爷……”
他人都醒了,为何还让她上药?
刚才他分明也羞红了脸的,怎么这会不羞了?
想到这里她坦然起来,“好,我这就给侯爷上药。”
沈鹤亭闻言,这才松开她的衣袖。
苏蒹葭收敛心神,开始给他上药,刚才她也是被他给惊到了,只要她不害羞,羞的就是别人,她在心里不停的默念,‘这就是个木头桩子,这就是个木头桩子……’
只她白皙如玉的小手微有些颤抖,泄露她的内心,其实还是很紧张的。
沈鹤亭不自觉盯着她看,只见少女明艳的面容写满专注,那双眸子黑的透亮,瞧着他那处一点波澜都没有。
他却做不到她这般镇定从容,纤细温软的手指拂过他的时候,他浑身一阵战栗,就连心尖儿都跟着一颤,呼吸不自觉乱了不说,耳根子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他后悔了。
她这不是在给他上药,而是在给他上刑!!
苏蒹葭悄悄抬眼,一眼就看到他泛红的耳根,她唇畔闪过一抹笑意,她还以为他不知羞呢?
她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心里又念了句,‘这就是根木头桩子!’
沈鹤亭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此刻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好了吗?”他极力压抑轻颤的嗓音,额头都冒出汗来。
“快了。”苏蒹葭不急不慢,逼得沈鹤亭都快要疯了。
在沈鹤亭快要忍不下去的时候。
“侯爷好了。”这几个字宛若天籁。
“多谢!”他紧绷的身子骤然一松,不着痕迹长长出了一口气。
“那我先出去了。”苏蒹葭把东西收拾好,她转身就走。
沈鹤亭望着她逃走的背影,唇畔不自觉带了一抹弧度,若真是不害羞,那她跑什么跑?
他已经可以确定,他确实中毒了。
想必母亲又将她请了回来。
上好药之后,他把萧战唤了进来。
从萧战嘴里,他得知自己昏迷后的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毒经,世间竟还有这种东西,到底谁处心积虑想要害他。
“侯爷,会不会是夫人?”萧战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来。
沈鹤亭想起她羞的脖颈都是红的模样,这样的人拿不起杀人的屠刀,“不是她,叫人去查,无论如何也要找出毒经,更要找出毒害我的凶手。”
萧战,“可是,徐老说毒经早已经失传了。”
姐弟两人想到一块了,苏蒹葭面带轻嘲,“还是说二叔想要赖账?”
她可不想浪费时间跟二房这些人扯皮,她要让他们把这些年吃进去的,连本带利全都吐出来。
“阿衍,直接叫人去报官。”
苏衍点头,立刻叫人去报官。
一听他们要去报官,苏建良虚伪的面容寸寸崩裂,他目光阴鸷看着阮氏,“嫂嫂,难道你忘了我阿兄吗?你当真要把事情做绝吗?有道是家丑不外扬,即便要算账,也该关起门来,咱们自己算,怎么我还能亏了你们的银钱不成?非要闹得人尽皆知,你才满意吗?”
苏蒹葭还怕阿娘心软,怎料阮氏目光坚定,“是你忘了你阿兄,今日把账算清楚,你们就搬出去吧!”
这是要把他们撵走的意思!
孟氏一听顿时气急败坏,“这些年全是我们二房在照料你们,你凭什么让我们搬出去。”
苏宛儿来京都的时候才两岁,她早就忘了那时候他们一家有多狼狈,她气焰嚣张,“你们口口声声说,这些年全是你们长房养着我们,难道我娘就没有嫁妆吗?还有我阿爹这些年的俸禄,还不是都用在家里,你们现在想翻脸不认人门都没有。”
“嫂嫂,你们别闹了,跟我回去吧!今日这事我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省得叫人瞧笑话。”苏建良极力压下心头的怒火,近乎哀求看着阮氏。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以为他们只是随便闹一闹脾气,苏蒹葭看着苏宛儿不禁轻笑出声,“你说得对,二婶自然也是有嫁妆的,不过是老家两亩薄田,至于二叔这些年的俸禄加在一起,都不够置办你们几人这身行头。”
孟氏顿时羞红了脸。
苏建良眼神一凛,看了身旁两个仆从一眼,不容置疑道:“将嫂嫂和蒹葭都带回去。”
孟氏立刻附和道:“对,对,嫂嫂和蒹葭犯了疯病,今日全都是胡言乱语,快把她们弄回家里。”
“我阿娘和阿姐好好的,有疯病的是你们吧!怎么二叔二婶想要杀人灭口,然后霸占我们的家产吗?”苏衍看着他们厉声说道。
见两个仆从当真朝她们走来,苏蒹葭笑了起来,“阿娘,叫人把府里所有人下的卖身契全都找出来,将这些不听话的下人全都发卖了,女的就买到娼妓馆,男的就买到地下黑市为奴。”
两个仆从一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大夫人还有衍少爷才是他们的主子。
孟氏心念一动,对呀!地契,房契,还有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在谁手里,这些东西就是谁的,她冲进苏家就要去抢。
只可惜已经晚了。
苏建良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苏蒹葭就让阮氏叫人把房契,地契,还有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都拿过来。
魏妈妈怀里抱着个盒子,站在阮氏身边,她是阮氏的乳母,从小看着阮氏长大,这些年看着二房那些人狼子野心,真是替她操碎了心,终于等到今日,她忍不住喜极而泣,“大小姐,府里所有下人的卖身契全在这里,你只管说发卖谁,老奴立刻去办,保证办的妥妥当当。”
一众下人,再没有一个敢动。
苏建良这才知道他们动了真格的,奈何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做什么。
孟氏也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侯府给的那些聘礼,还有这些年她攒下的那些好东西,还都在她住的院子里,这些东西可全是她的,若是就这么被赶出去,她的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沈追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苏蒹葭定会借着敬茶的事,对他们发难,幸好他早就想好对策。
他一脸惶恐,“昨晚冲撞了母亲,都是孩儿的不是,按照家规,应杖责三十,还请母亲责罚。”
心里却是另有算计,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心肠歹毒的女子,他不信苏蒹葭真敢责罚他们,他这叫以退为进。
沐云舒也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儿媳也知错了,求母亲责罚!”
苏蒹葭坐着,垂眼看着他们跪在她面前,给她挖坑,好一句冲撞了她,倒像是她蛮横无理一样,她若是真罚了沈追与沐云舒,怕是要落一个苛待养子的罪名。
她面容沉静,既不开口,也不接他们的手里的茶。
“蒹葭,作为侯爷夫人,我希望你是个识大体的,昨晚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夫人有些不悦道,她早已下令,谁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她虽然看重苏蒹葭,但更疼爱自己一手养大的沈追。
二房众人:“……”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开口。
沈追暗暗咬牙,这个贱人竟然不上当。
沐云舒有点着急,她跪的腿都麻了,难道他们要一直跪着吗?她给沈追使了一个眼神。
苏蒹葭也不接老夫人的话茬儿,她一点也不急,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
就这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
“儿子自愿领罚,但云舒体弱,还请母亲宽宥云舒这一回,来人呀!准备杖责。”沈追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吩咐道。
“蒹葭……”见他要动真格的,老夫人开口想要劝阻苏蒹葭。
但沈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制止了她,“祖母无需开口给孙儿求情,错就是错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罚。”
很快,杖责所需的东西就准备好,就放在寿安堂的院子里。
沈追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趴在条凳上,看着一旁的仆从道:“给我狠狠的打,若是你们胆敢手下留情,我便让母亲把你们都发卖出去。”
苏蒹葭依旧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看着他,瞧瞧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真是唱大戏的都没他会演。
“砰砰……砰……”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老夫人听了心疼的直抽抽,“蒹葭,行简已经知道错了,此事就算了吧!”
二房的老夫人惺惺作态,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鹤亭媳妇,这在把人给打坏了,小辈们口无遮拦也是有的,你身为长辈,理应疼爱小辈,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惩罚了行简,叫旁人如何议论你?”
秦氏收敛眼底的笑意,“是啊!弟妹,你就饶了行简这一回吧!”
苏蒹葭一脸无辜,“母亲,二婶,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他自己要求杖责的吗?”
她看向正在挨打的沈追,眼里流出喜极而泣的眼泪,由衷的感慨道:“行简可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为了维护侯府的家规,竟不惜以身作则,他这般为了侯府着想,我若是阻拦,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一番心意!”
正在挨打的沈追,听着她这一番鬼话,嘴角一阵抽搐。
一旁的沈留白,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原以为她是个小辣椒,没想到竟是个黑心胡萝卜,这侯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她说的深明大义,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沐云舒还举着茶跪在地上,她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挨打的沈追,心肝颤了一下,“母亲,儿媳自愿去祠堂罚跪,还请母亲准许。”
苏蒹葭轻叹了一口气,“我本想着,你们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怎料,你们一个个懂事的叫人心疼。”
沐云舒:“……”
她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好话都被这贱人给说尽了,她若真想让他们认个错就完事,怎么早不说,这会装什么好人。
“蒹葭,不可,云舒,云舒她……”老夫人想到沐云舒腹中的孩子,立刻出言阻止。
沐云舒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说着,“祖母,没事的,孙媳可以。”
苏蒹葭伸手接过沐云舒手里的茶,“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她抬眼吩咐道:“我自知拦也拦不住,但云舒有孕在身,你们可要把垫子准备的厚一点,也别罚跪三天了,跪一天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沐云舒:“……”
她原本只准备跪半个时辰,装装样子的。
现在竟然要跪一天,她真的会谢!
“什么?行简媳妇已经有孕在身了?”二房众人大吃一惊。
老夫人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有些埋怨看了苏蒹葭一眼。
苏蒹葭一怔,“这可是三喜临门的好事,母亲没有说吗?”
再看沐云舒,众人的眼神里皆带了鄙夷与不屑,原来这也是个贱人!
沐云舒脸色有些泛白,明明老夫人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的,她也是这个意思。
苏蒹葭眼中暗藏笑意,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沐云舒受z不了那些人的眼神,她麻溜的去祠堂罚跪了。
直到亲眼看着沈追挨完三十板子,苏蒹葭才站起身来,她对着老夫人盈盈一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儿媳便回去照顾侯爷了。”
“快找大夫来。”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沈追,朝她挥了挥手。
苏蒹葭走到院子的时候,沈追还趴在条凳上,一眼望去他身上血淋淋的,可见打板子的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只要他们过得不好,她就舒坦了,她佯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怎么伤的这么重?真是辛苦行简了。”
“母亲现在能原谅我了吗?”沈追脸白的跟鬼一样,他大口喘着粗气,两个仆从扶着他站了起来。
苏蒹葭看的清楚,他的两条腿都在打颤,“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以后别再犯也就是了。”
她说着一脸慈爱,伸手拍了拍沈追的肩头。
沈追身上血肉模糊,她这么一拍,扯动他背后的皮肉,疼的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贱人,她一定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身体。”撂下这句话,苏蒹葭从沈追面前走过。
沈追又是眼前一暗,被她气得险些晕倒。
“大夫马上就来了,快把行简送回他的院子。”徐妈妈扶着老夫人走了出来,二房的人跟在她身后。
“祖母,孙儿没事,孙儿还能撑得住,按照规矩,孙儿还得去给父亲请安。”沈追已经快撑不住了,但他硬撑着一口气,他这一顿板子可不能白挨,自然得叫他那个好父亲瞧瞧,他娶得是个什么蛇蝎妇人,只要父亲厌恶了她,想要除掉她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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