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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桃花山上长生仙

少吃亿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奇幻玄幻,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桃花山上长生仙》,这是“少吃亿点”写的,人物陶眠顾远河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主角:陶眠顾远河   更新:2024-06-02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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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眠顾远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桃花山上长生仙》,由网络作家“少吃亿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奇幻玄幻,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桃花山上长生仙》,这是“少吃亿点”写的,人物陶眠顾远河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桃花山下有一座桃花观,桃花观里有个桃花仙人。桃花仙原本不叫桃花仙,原本他也是个凡人。一朝穿越,他获得长生系统,从此就在此处享永世年华。想让他出山修仙?他不在意,他已经长生。想让他出去争势力?他没兴趣,都已经是长生仙了,只要活得久,想要的都会有。徒弟有难?他:“大胆!让我来!”——徒弟别怕,还有为师为你送终!...

《精品篇桃花山上长生仙》精彩片段


陆远笛的称帝之路分三步。

第一步,下山。

第二步,把李篱杀了。

第三步,登基。

这玩笑似的计划是陆远笛的真实想法。只不过第二步繁琐些许。

但不成问题。

陆远笛女扮男装,混入军营。

她首先要做的是受到李篱的器重。

李篱是个多疑的人。他步步为营,不轻信任何人,最信任的是他的军师。

陆远笛最先接近的是军师的外甥,那年轻人是个憨子。

她设计把人坑进敌方的陷阱,又亲自救出来,还假装受伤。一套操作行云流水。

憨外甥信了她的邪,去舅舅那里把陆远笛吹得天花乱坠。

军师诡计多端,知道自家外甥的憨,也不会轻易相信陆远笛。

但他不得不注意到这位舍己为人的“少年”。

很快,陆远笛的机会又来了。

一小队人被困在山谷,前后都有追兵。眼看着这一队人马要全军覆没,其中一名不起眼的小兵却奇迹般地带领所有人杀出重围。

这小兵正是陆远笛。

有勇有谋,陆远笛狠狠给自己刷了两波存在感。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她先博得军师的信任,没过多久,李篱也留意了这个少年。

不过赢得李篱的信任这件事就难得多了。陆远笛替他挡过刀,试过毒,几次三番贡献良策,但李篱仍旧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陆远笛在营寨侧身休息,背对着,恨恨地咬住拇指指甲。

她和仇人只有一帐之隔,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着这场仗要胜利了,等到李篱回了王城,要想接近他,更是难于登天。

陆远笛一筹莫展,甚至消瘦了许多,脸颊的肉清减不少。

军师的外甥,那个叫吴岳人的青年单方面和她成为好朋友,有事没事喜欢往她身边凑。

陆远笛之前当哄傻子玩,现在却有些不耐烦。

吴岳人看着憨,但在某些时刻能爆发出惊人的敏锐。他察觉到陆远笛因为某些事情而忧虑,主动关心。

“小二,”陆远笛在军营里化名王二,“你有什么难处,找我。”

“找你能解决什么?”

“我能帮你想开啊!”

“……”

不知是否家中溺爱,吴岳人是个凡事都无所吊谓的人。能解决的事情早晚会解决,不能解决的事情发愁也无用。

他帮不上小二的忙,但他可以帮小二找点乐子。

“过两天将军庆功,当地的官儿要献一批美女来呢,跳舞特别美,”吴岳人单纯,他对美人的想象仅限于跳舞跳得好,“我与舅舅说说,让你也一同参与呗。舅舅欣赏你,他会点头的。”

“美女?”

吴岳人的话让陆远笛陷入沉思。

李篱是个极度自律的人,没有沉迷美色的坏毛病,否则他也不能如此迅捷地夺得权力。但他们苦战数月,将士们私下里或多或少都有怨言。这次李篱放外人进来,恐怕也是为了平一平军营内的情绪。

外人……

陆远笛的眼瞳一转,计上心来。

吴岳人仍在叭叭地讲,那些美女有多么貌美。陆远笛打断他的话。

“他们住在哪个营寨?”

“啊?”

吴岳人下意识地向西侧一望,又赶紧收回视线。

“我说小二,你可不能乱起贼心啊!那些美女肯定是将军先……”

“西边?”

陆远笛笑吴岳人的没心机,站起来,拍打膝盖上的尘土。

“放心吧,我肯定让着将军。”

军营里的庆功宴较为简陋,美女们跳一圈舞,就会被将领们挑走,各回各的地方。

这些舞女是地方献上来的,相比于王城的歌女,姿容上自是略逊一筹。

但今晚却有一个格外美的。

那美人面上遮着轻纱,柳腰芙蓉面,踩着莲步而来。她的舞姿不如其他人那么纯熟,却因身段玲珑,而别有一番风情。

眼波流转,仿若繁星坠落。美人的长袖一荡,把在场所有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也包括李篱。

一舞结束,尚有一舞。李篱却等不及,径直要走了那最中心的美人。后者含羞低头,碎步跟上将军的步伐。

这“娇羞”的女子正是陆远笛。

陆远笛今夜的计划是这样的,她打晕了其中一个舞女,换上她的行头成功混入。什么舞蹈,都是照着旁边的人现扒的,领舞的姑娘早就看出她的异样,但也不便说。

如果李篱没有选中她,那她就找机会偷梁换柱。如果李篱选中她,那后面的事情更好办。

幸好,她被选中了。

李篱带她回了自己的营帐,却没有下一步,而是让她站在营帐的中央,他自己则取了酒壶酒盅,坐在案几后面慢慢喝。

陆远笛垂着眼皮,不敢轻举妄动。

有些怪异。

酒席上看上去被灌醉的大将军,现在却清醒得很。他审视了“美人”良久,淡淡地说了一句,解衣。

陆远笛藏在袖子里的手一下子攥紧,指甲深深地嵌在肉里。

李篱这是在欺辱她!

她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人,只是一个器物,想摔碎就摔个粉碎。陆远笛不知道换作真正的舞女会如何,但她,绝不可能照李篱的话做!

手臂的内侧紧贴着一柄匕首,这是陶眠送她的临别礼物之一。

她今晚要用这把刀,手刃敌人。

只差一个合适的时机。

局势僵持住,两人谁都没有动。李篱的态度也很奇怪,没有强迫,也没把她赶出去。

他只是气定神闲地笑了,仿佛拆穿一个持续许久的谎言。

“你是陆氏的人。”

陆远笛垂下来的睫毛微微颤动。

李篱重新站起身,两手负在身后,走来,隔着几步远停下。

“皇族陆氏,陆家的人瞳色要比普通人颜色浅,换作他人或许看不出,但我太了解你们全族上下。”

李篱似乎想起了某件往事,轻声笑了,笑声中有不加掩饰的得意。

“当初为了把你们一族赶尽杀绝,我找来所有瞳色异常的人,扒开他们的眼睛,一个一个确认,一个一个杀掉。

有没有错杀的呢?或许有吧,但又如何。

可惜啊,即便如此慎重,尚有一条漏网之鱼。长公主殿下,微臣真是没有想到,会与您在如此场面重逢。

先皇泉下有知,恐怕也要长叹一声吧。他受尽酷刑也要保护的女儿,竟是这般蠢钝,自投罗网。”

李篱“啧啧”两声,说可惜,可惜。

陆远笛抬起了脸。

她一脸的霜雪之色,眼神如冰。

“老头,你说完了吗?说完就上路吧。”

匕首从袖中滑落,分毫不差地被握在掌心,暴涨三尺。陆远笛一剑直取李篱命门,毫不拖泥带水。

李篱也不是吃素的,他一掌化开迎面而来的剑风,右手握拳直冲女子。陆远笛闪避,却因为衣服累赘,腰的右侧不小心被拳的力道刮带,让她踉跄一步。

“咳……”

陆远笛轻咳一声,缓解身体的钝痛。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高手过招。

《飞廉剑法》胜在快,招式复杂,让人眼花缭乱,而且每一招都极为致命,一不小心被卷入剑风后,就会被数不清的剑意凌迟至死。

但李篱的拳法同样出神入化。他胜在经验丰富,这是年轻的陆远笛真正的弱势。若要比天赋和功法,陆远笛其实远超李篱,但经验上的差距是致命的。初出茅庐的陆远笛撞上身经百战的李篱,这场争斗的结局似乎已经注定。

李篱一记直拳,直击门面。已经受过大小内伤的陆远笛无力闪躲,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

她把剑插入地面,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捂住心口,一边重重喘气,一边讥讽地笑了。

“可惜。”

李篱当她服输,上前几步,站到她面前,高高在上地俯视。

“可惜什么?可惜自己技不如人,可惜没有能为陆氏复仇,可惜最后一个皇室的血脉就要在此凋零?你们啊,不是可惜,而是可悲。”

陆远笛摇了摇头,又是笑。

“你算什么,我的可惜与你无关。”

李篱的面皮抽搐一瞬。

“死到临头,还要嘴硬。”

陆远笛不再回他的话,半蜷在袖子里的手暗自摸住一张天雷符。

天雷符以施术者自身为引线,被波及的人如果不幸会失去生命,幸运的话只是重伤。但施术者本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会被强烈反噬,连灵魂都将碎裂,没有来生。

此符一发,没有回头路,她和李篱要一并下黄泉。

“我只是可惜没能看见今年的花开。”

陆远笛喃喃一句,引得没有听清楚的李篱弯腰。

符纸被她的手指一勾,露出一角黄。

李篱睁大了眼睛。

“你——”

陆远笛嘴角染血,轻轻勾起,鬼魅妖冶。她的双眼含住了一汪眼泪,眼神却癫狂无比。

她要以自身为业火,让她的仇人燃烧殆尽。

哪怕化成一抹凄凉的幽魂,也在所不惜。

“你疯了!这是天雷符!!”

李篱要逃,陆远笛却死死拖住他的右腿。不顾心口传来的一阵阵重击,她的手指擦过剑刃,留下一道血痕。

天雷符在挣扎纠缠时不小心掉在地上,陆远笛伸长手臂,眼中的光渐渐黯淡,泪也滑落,嘴角却仍在笑。

一只不属于他们二人的修长的手出现在视线里,轻轻拾走了天雷符。

“远笛……”

这叹息的声音一出,陆远笛先是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妙目,干涸的泪再一次涌出。她像个受欺负的孩子,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趴在地上嚎啕出声。

师父。

小说《桃花山上长生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夜众人忙于救火,无人留心一道身影翻过宫墙,远远消失在天际。

陶眠背着陆远笛回到桃花山。

他们决定离开的时候,陆远笛忽然说,再最后帮太子一把。

于是陶眠施术,无边烈火燃起,迅速吞噬了凄冷的宫殿。

陆远笛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任何一点折腾,陶眠怕火势大了波及到她,把她远远地放在一块无字石碑旁边。

然后他才去放火。

仙人做好了一切,准备原路回去找自己的徒弟时,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哭喊。

他回头,看见了一个杏色宫装的少女不顾周围人的阻拦,硬是要冲进火中。

听见那一句句“殿下不可”,陶眠才认出少女的身份。

竟然是当年的小公主陆遥。

陆遥的眼眸中倒映重重火焰,心底的光却一点点黯淡。她颓然地跪坐在地,以手掩面,恸哭出声。

陶眠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在记忆中。

原来这冷清的宫墙内,仍有一人在为陆远笛伤心。

他不再流连,绕过后墙,回到徒弟身边。

陆远笛手边多了一截树枝,上面点缀着几朵残花。

看见他的身影出现,陆远笛扬起唇角。

“小陶,走吗。”

“走。”

陶眠余光瞥见石碑上多了两行字,陆远笛却叫他别看。

“留了一段佳话而已,不必在意。”

陶眠顺了她的意思。他背起虚弱的陆远笛,轻得像一片纸。

回山的路虽遥,但并不显得漫长。陆远笛趴在陶眠的背上,闭着双眼,任由夜风吹拂她的发丝脸庞。

“到了?”

“嗯。”

陆远笛轻咳两声,仰头望着眼前的山。

即便是夜晚,这里也不显得凄寒,反而月光将山蒙上一层柔美的纱,一切澄明静好。

“我走不动了,小陶,”陆远笛忍住喉间上涌的血,笑着说,“你背我上山吧。”

“好。”

陶眠问她要去哪里,她要陶眠别问,跟着她说的方向走。

他们先去道观里面看了乌常在。乌常在睡着,陆远笛没忍心叫醒它,只是伸手抚了抚笼子。

顺路,他们经过楚家姐弟各自的寝房。陆远笛没有让陶眠靠近,在屋外静静站了一会儿,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然后他们沿着山路向上行。此时早就过了桃花的花季,有些遗憾,柿子却仍然零星挂着几个。陶眠给陆远笛摘了一个,她没吃,珍惜地握在手中。

师徒二人且行且谈,陆远笛的话变得多起来。

她说小时候觉得桃花山很大,几天几夜逛不完。哪里都是没见过的花和树,哪里都有新奇的玩意。

那时她最大的乐趣就是摸索山的边界。她登过山的最高处,也走到了最尽头。那里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她在溪流旁边堆了一个高高的石堆,以示到此一游。

住了几年之后,她把山的每一个角落都摸清底细,也就觉得山变小了。她心底已经兴起了出山的想法。她想,山很好,师父也很好,但山的外面总有一道声音在呼唤她说,你的事情未竟,怎么能贪恋这里的安逸呢。

于是她出走了,离开了桃花山。

在外面她没有知己,也不敢有交心的朋友。在那些难得的、不需要筹划和勾心斗角的夜晚,她就自己跟自己说话。

她问自己后悔吗,后悔离开桃花山和师父吗。

得到的回答是无时无刻不。

她想人心真是贪婪,什么都想两全。庙堂和江湖,她都想要。


他皱着眉头,四下看看,哪里都觅不见人影。

苏天和上前两步,正要看看那鸡是不是成精了。

一只桃子砸中了他的后脑勺。

这粉桃质地颇硬,红倒是红了。他被砸得龇牙咧嘴,抬头要去寻那罪魁祸首。

柔软的袖口扫过苏天和的头顶,他看见一个身着天青外衫的仙人斜坐在粗壮的树枝上,笑吟吟地望着他。

仙人姿容出尘,气质脱俗。外衫被他系了个扣子,兜住五六个桃,随性散漫。

他一手揽紧怀中的桃,另一手向苏天和伸出去。

“我的果子掉了,烦劳你递来。”

苏天和一时怔住,手中的仙桃表皮毛绒绒的。那只黄鸡在啄米,啄着啄着,就叨住他的长靴两下。

他想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仙,不在书中不在画里,就出现在面前,映在眼底。

陶眠伸了半天的手,也不见树下的年轻人给回应。

“砸傻了?”

他换了个坐姿,两条腿悬空挂着,这样方便他把手臂前伸。

陶眠在青年的眼前晃了晃手,那青年眨巴两下眼睛,倒吸一口凉气。

恍如梦醒。

“太可怕了我方才好像死过去这地方怎么妖里妖气的……”

陶眠本来兜着他的桃,准备下树。听见青年嘟嘟囔囔地讲话,他差点笑岔了气。

“你是从魔域来的吧?这桃花山可是仙山,怎么会妖里妖气。”

苏天和也觉得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后脑勺,嘿嘿一笑。

陶眠一眼看出他是魔,但面善。心想着相逢一场也是缘分,勾勾手,让他也上树。

“这不好吧……”他担心地瞅两眼树,“万一折了……”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这树的年纪比你大了好几轮,结实着呢。上不上来?不上算了。”

如果陶眠催促他,或许苏天和还不当回事。

但陶眠说“爱上不上”,这苏天和就必须得上。

年轻人就是一身反骨。

陶眠把怀里的桃子分给他两个,自己从衣袖里摸出个水壶,冲冲土,喀嚓咬一大口。苏天和在家是锦衣玉食的大少爷,没这么吃过桃。起初还嫌弃。

等他咬了第一口,就不这么认为了。

桃花山出品的桃子,个大果甜,香气馥郁。尝过的都说好。

两人就坐在树上吃桃。

八月底的天气,暑热稍褪,秋意渐生。山里的气温要比外面略低,更是舒爽宜人。

苏天和是个话多的,他十几岁出来云游,魔域人间四处逛。他给陶眠讲山外的好风光,讲高峰溪谷、静水流深,也讲闹市红尘、万家灯火。

陶眠听得津津有味。

讲到后来意犹未尽,他还拍拍陶眠的肩膀,说小道士,你被师父整日关在山里有何意趣,不如跟着我出去潇洒。

陶眠点点头,正是正是,都怪师父管得严。

苏天和真把陶眠当成了年少不谙世事的土孩子,长得好看见识少,被观里的师父压榨,每日修习些枯燥乏味的功课,除此之外日子过得毫无乐趣。

他都开始怜悯对方了。

“你们道观那道长陶眠真不是人。”

“……?”

转圈啃桃子的陶眠茫然。

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骂人呢?

苏天和想起亲爹的一扫帚就生气。他说陶道长关着少谷主就罢了,连你这等心性单纯的少年人都要苛待,比妖魔还妖魔,真不是人。

重复一遍,以示强调。

陶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并没有认出他的真实身份。

他心想魔域可真是个神奇的地儿,有沈泊舟那样的疯子,还有苏天和这样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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