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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彩片段
惩治了巢嬷嬷,姜晚琬当日便命人把周煜之前的乳娘秦嬷嬷接来了甘露殿,仍由她来照料三皇子。
另外,她还把自己殿内的绵柳也派去了周煜身边,由她负责三皇子日后的一应起居事宜。
绵柳虽不像玉嫣、玉清是她家生的丫鬟,但自太子府时便伺候在她身边,也是个厉害的。有她在,姜晚琬也能放心不少。
她和周煜之间虽然谈不上什么母子情分,但既然今生已经将他接到了自己身边,也想着要好好抚育他,她便会尽力做到。
况且有了巢嬷嬷那一出,她再在周煜身上多费些心思,旁人也就挑不出错来了。
至于说了谎话的周烁……不重要。
此事既然周文雍明明知道了也没有表态,她就犯不上去做个恶人。
等周烁进了上书房,以他如此脾性,自然有人替她教他。
只是长孙月筝那头,回了庆云斋却是悄摸着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惹得兰香瑟瑟发抖地跪在远处,不敢靠近。
接连两日,她已经接连两日被姜晚琬下了脸子!
这口恶气,说什么她也要讨回来不可。
但是太后那边也已经收到风声了,方才还派人来探望她的伤势。为今之计,她还须得安分几日才好。
否则万一太后对她心生不满,那就得不偿失了。
且昨夜周文雍刚见过她,为掩人耳目,这几夜他们也不得见面。
如此偷偷摸摸的日子,真叫她难受极了。
长孙月筝心烦,生平第一回觉得自己若能是这后宫里正经的妃嫔,即便不是皇后,似乎也要比眼前的景况更好过些。
不过……周文雍承诺过她,来日定会将她正式册立为后。
她相信周文雍,便也只能再忍一忍了。
……
日子看似风平浪静了几日。
周烁与周煜的记名大典顺顺当当地举办,没生出什么岔子来。
且周烁等这阵子养好了身体,便要去上书房了。
他近日要准备的事宜颇多,一时间,就也没顾上那个讨人厌的三弟。
姜晚琬清静了两日,便听玉清说,乔贤妃从她这儿请过安后,就一路往重华殿去了。
她约莫能猜到乔贤妃要做什么,这个热闹,她便不去凑了。
那头,乔贤妃带了几支上好的山参,声势浩荡地去给太后请安。
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张小嘴,倒是哄得太后极为高兴。
“你呀,有事没事的,就常来陪哀家说说话。你不在,哀家寂寞得很。”
乔贤妃乖巧伶俐地笑道:“臣妾是怕自己叽叽喳喳的惹您厌烦呢!不过今日得了您这句话,臣妾定要常常来陪着您,叫您觉得臣妾聒噪了才好。”
太后笑得眼角都有了皱纹:“好好好,哀家就喜欢你的聒噪。”
“可不嘛!这宫里都是规矩安静的女子,像臣妾这般话痨的也是少见。更何况,太后身边有个秀外慧中的月筝公主,都没旁人什么事了。”
乔贤妃说着说着,终于把话题引到了长孙月筝身上。
她前几日伤了脸,最近都不怎么出门,听说在安心养伤。
提起长孙月筝,太后心里还是满意的:“月筝确实贤淑,这几年哀家身边幸好有她一直陪着。”
乔贤妃连连赞同:“可不是嘛!要说孝心,公主可是能排头一个的,臣妾都望尘莫及。这回常平殿的事,公主虽说也冲动了几分,但事涉父兄名誉,也是人之常情。”
姜晚琬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又忽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念头呼之欲出。
“你说……品级?”
“是,每一味药材都有对应的等级。若不达等级,是取不到的。”
姜晚琬的脑中仿佛于黑暗中出现一丝光点,她循光而去,骤然清明。
“你快看看,这浮雪是否足够能取到这里头所有的东西!”
傅长欢接过册子看了片刻,故作恍然大悟:“呀!这朱砂丹,浮雪应是取不到的!”
姜晚琬眼神明亮:“查!从皇上登基以来,本宫要所有接触过朱砂丹的名册!”
原来问题出在这了这儿!
自浮雪自尽后,她想了许多,也发现了些十分不对劲的地方。
若是浮雪真想让她死,怎么会不痛不痒地下了这样一种毒?且如此轻易地就让她发现了自己。
所以其实她下意识地是相信乔贤妃的,可如今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
幸好,真正的凶手百密一疏,还是让她发现了错漏和破绽。
……
帘外雨潺潺。
庆云斋内,长孙月筝的脸色也不大好。
方才兰香告诉她,傅长欢今日从甘露殿出去后,又回太医院翻起了从前的记册,只是不知道他在翻找什么。
姜晚琬的毒,自然是她下的。
浮雪不过是她一颗棋子罢了,她若不肯就死,她远在西洲的娘老子就会替她去死。
而她这样做,也没打算毒死姜晚琬。她所求,不过是姜晚琬和乔贤妃反目成仇。
只有她们二人快些缠斗起来,她才有时间可以好好谋划将来的事情。
但是……
难道她还有什么疏漏,让姜晚琬发现了?
长孙月筝凝神细思,把整件事从头到尾都细细盘算了一遍,忽而惊呼了一声。
朱砂丹!
是朱砂丹上出了错漏!
“公主是想起什么了吗?”兰香忙问。
长孙月筝的额上沁出了丝丝冷汗,双手微微颤抖。
如今姜晚琬被下毒一事太后和周文雍都已经知道了,只是眼下所有证据只指向承明殿,所以就连周文雍也没有对她起疑过。
可若是朱砂丹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最终顺藤摸瓜查来庆云斋,这事情就没有那么好办了。
长孙月筝紧紧锁眉,沉默了半晌才问道:“柜子里的朱砂丹,还在吗?”
兰香忙道:“还在,奴婢好生锁着,还有些余量呢。”
“不能留在我们屋里!”
兰香一愣:“可……那是好不容易才取来的。”
长孙月筝总觉得她蠢笨,不耐烦道:“正因为好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更不能留着!”
“那……那……”兰香想了想,“那奴婢去将它扔了吧。就偷偷往湖里一倒,肯定谁也发现不了。”
长孙月筝点头,正想让她就这样去办,但忽而又有个念头在脑中想起。
“等等。”她拦住了兰香,“东西不要丢,你去将它包好给我,我想办法把它送到承明殿去。”
兰香立刻应下:“好,奴婢这就去取。只是公主就不要辛苦了,这等小事,让奴婢来做。”
长孙月筝暗自哂笑了下,就凭她这样蠢笨,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东西送进承明殿?
只怕东西还没到承明殿门口,她就先被发现了。
“不必。”她胸有成竹,“我自有办法把东西送去承明殿。这件事,只能我亲自来办。”
当夜,敲过三更后,长孙月筝悄然出了重华殿。
一弯上弦月朦朦胧胧地挂在天空,整个皇宫都静谧得鸦雀无声。
要说心里一点都不怕是骗人的,但想着自己的儿子,想着未来正大光明的皇后之位,她硬生生把心底所有的恐惧都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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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姜晚琬。
自初识那一日起,他记忆中的姜晚琬就一直是那副端惠贤淑的模样,素来一丝不苟,端着她那太子妃和皇后的架子。
初成婚的时候,周文雍有时都觉得自己是娶了一位母后回来,总要时时处处管着他,而他从小到大,实在是被管得有些心生厌恶了。
他是母后唯一的儿子,是先帝唯一的嫡子。他自小就事事被束缚,从未有一日过的是自己想要的日子,除了和月筝在一起时。
想起长孙月筝,周文雍定了定神,心中方才那一丝荡漾了无踪迹。
他轻咳了一声。
姜晚琬着实一惊,差点儿落笔写错了字。
她正在为二位皇子写百福帖,上头是一百个不同形态的福字。这若是写错了一个,一整张便都是白写了。
她不知是周文雍,乍抬头看的时候,眼中还有几分愠色。待看清是他,姜晚琬才怔了怔,搁下毛笔走过去请安。
“陛下金安。陛下怎么静悄悄地就进来了,也不让他们通传一声?臣妾未能远迎,请陛下恕罪。”
“今日下朝的时辰早,朕见你没在甘露殿门口等着,便进来瞧瞧你在做什么。”
周文雍说着走到书桌前,便看见了她已写了一大半的百福帖。
他知道姜晚琬才情出众,尚在闺阁中时,便已名动长安。可成亲三年有余,他其实从未在这些方面窥知一二。
毕竟,他是压根不在意这个人的。
不过今日看她写得这些字,铁画银钩、苍劲有力,委实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怎么忽然有兴致写起了这个?”周文雍问。
姜晚琬一边示意玉嫣替自己把襻膊解下,一边道:“过两日便是记名大典,这是臣妾为两个孩子准备的见面礼。”
“百福……嗯,是个好意头。”
周文雍颔首,再抬眼看她时,她已解了襻膊重新穿戴整齐,换成了与平时一样的模样,雪白的玉臂也掩在了宽大的衣袖下。
周文雍不知为何,竟稍稍失落了下。
“是啊,这份礼,最重要的就是好意头。”姜晚琬不知他心中所想,仍是与平时一般对待他。
周文雍见她如此,方才那些神思荡然无存,便只记起了长孙月筝所受的委屈。
他的话语冷淡了几分:“昨日在常平殿的事,朕听说了。朕想问问,皇后为何轻饶了那名秀女?”
果然是为了长孙月筝来的。
姜晚琬自昨日斥责了她,便知道她定然会对周文雍吹枕边风。如今周文雍来得这样快,还真是半点儿都不出她所料。
心中冷笑了下,却是对他莞尔:“陛下向来不干涉臣妾管理后宫之事,今日怎么关心起来了?”
周文雍随口编道:“月筝此事确实受了委屈,在重华殿里闷闷不乐。朕向母后请安时,听母后说了一嘴。”
姜晚琬不动声色,心里却知道他鬼话连篇。
昨日之事,长孙月筝敢向周文雍诉苦,却是万万不敢再去找太后哭诉的。
无论起因是何,争执和动手的都是她不假,这便是犯了太后的大忌——太后最是一个死守礼数的人。
那照这样看来,太后似乎也不知道长孙月筝与周文雍暗通款曲一事?她若是知道了,只怕根本留不得长孙月筝。
姜晚琬也是忽然想起了此事,是以一时出神,竟忘了回答周文雍。
而周文雍看她不语,还以为她也自知理亏,说话便更得寸进尺了几分。
“那名秀女,皇后既然已经轻饶了,朕也不想为难你。但月筝素来知书达理,此事确实是委屈了她。皇后得空时,还是要去看看她,以表歉意。”
歉意?
姜晚琬回过神来,差点儿笑出声。
她前世是为何那般恋慕周文雍的?如今看来,眼前的男子没有半点值得她青眼有加。
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姜晚琬悄悄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
“陛下和月筝公主亲如兄妹,如今怜惜自己的妹妹也是人之常情。只是,陛下有所不知,母后才亲自下旨,让月筝公主去当秀女们的讲学师父呢。”
周文雍挑了挑眉:“此事朕知道,那又如何?”
姜晚琬娓娓道来:“为秀女讲学,其实最重要的,便是‘宫规’二字。次之,是女德。”
“月筝公主父兄蒙冤,自然是万般委屈的。可既然担了这讲学师父的名,便更要以身作则。否则,连她都能脾气一上来便罔顾了脸面,讲学之时又如何在秀女中服众?”
周文雍语塞,一时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
大昭重礼,天家尤为看重。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不曾告诉太后月筝才是周烁生母的原因。
他了解自己的母后,若是她知道了实情,不仅不会将月筝纳为他的妃嫔,只怕更可能去母留子,直接要了月筝的命。
姜晚琬静待了会儿,看他明白过来了,才又道:“陛下放心,臣妾只是小惩大戒,也并未在秀女面前下了月筝公主的脸面。何况,臣妾已经想好该如何安抚公主了。”
周文雍面色和善了些,对她的称谓也改了口:“晚琬已有妙计?”
姜晚琬温柔地笑道:“臣妾呵斥了公主几句,此时不便再有什么动静,但是陛下不同。陛下可以送些赏赐到庆云斋,既表达了陛下对公主的兄妹之情,又明确了天家对待那些无稽之谈的态度。”
“如此……倒也不错。”
周文雍细想了想,更觉得此法甚好,一时便对方才对姜晚琬的态度,有了几分歉意:“朕每日忙于国家大事,在这些小事上,还是没有晚琬细心。”
他说着轻轻捏了捏她滑嫩的玉手,可没想到,姜晚琬却几乎是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
周文雍一愣,成亲这么久,他们二人虽然没有圆房,但拉一拉手这样的举止还是有的。
姜晚琬也是一愣,她方才是出于本能,厌恶周文雍的触碰,可这样的动作确实是有些突然了。
电光火石间,她瞥见了桌上还没写完的百福帖,连忙说道:“陛下恕罪,臣妾写字写久了,手有些痛……”
周文雍倒是坦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心意要紧,但你的身子更要紧。先别写了,陪朕去用膳。”
姜晚琬颔首,笑意盈盈地跟着他走出去,颇觉舒心。
周文雍上当了,好戏也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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