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原大宋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寒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由网络作家“寒羽”近期更新完结,主角任原大宋,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劳,按比例发放奖励。山寨头目一个月领5贯钱,下山领10贯,头领一个月10贯钱,下山领20贯,头目和头领回山奖励也是按比例发放。”“若是阵亡,抚恤金暂定80贯,山寨会送到他家人手里。”“嗯,做得不错,辛苦你们了。”看着杜迁等人已经有血丝的眼睛,任原就知道他们这一天是真没怎么休息。“让宋万过几天好好摆一下宴席,这次缴获这么多,水军也快上山......
《开局身高换悟性:我在水浒当霸主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二郎可以直接拉起队伍?”
任原震惊,这还有意外之喜?!
“那是自然,这村里打鱼的我们都认识,而且一个个都是好汉子,我们三个亲自去说,保证给哥哥直接拉出一只队伍来!”
阮小二非常自信。
“如若他人有意,一起上山聚义是最好不过!到时候好兄弟们同饮美酒,同穿锦衣,同分金银,岂不美哉!但二郎,我梁山讲究就是一个意气相投,如果那些人不肯来,你们不可强求。”
任原还是嘱咐了一句,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梁山队伍中,有人是被逼着上的。
“哥哥放心,这个我省得。”阮小二表示自己明白,他既然敢开这口,那必然是有把握的。
阮小五和阮小七,也在一边点头,表示这没问题。
袁朗已经麻了,行,这一下,从三位头领上山,变成了三位头领加一只水军上山!
而且这只水军的规模,绝对不会比山寨现有的小。
本来说好就是买鱼,现在好了,连打鱼的都一起上山了,以后都不用买鱼了!
哥哥果然是神仙一样的存在,看来,自己回去之后,要立刻给縻貹写信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让自己的好兄弟错过!
“好,那我就在山寨里,静候三位兄弟的佳音!”
觥筹交错声和笑声再次响起!梁山水中头领阮氏三雄,这一下,彻底归位了!
“昨夜在寨主和袁头领,宋头领的带领下,我们山寨进账颇丰!”
“经过仔细核对,从那西溪保正家中,共抄得黄金五百八十两,白银两千七百两,铜钱四万八千六百贯,珠宝首饰价值约九千贯。除去回山寨前分发给乡亲们的一万五千贯,给众位头领的安家费九千贯(原来6人+阮氏三雄),入库总计价值约四万三千贯。加上原有的一万两千贯,目前库存五万五千贯。”
梁山聚义厅,任原正坐在上首,听着杜迁带领手下的账房进行汇报。
山寨初立果然是事务繁多,任原刚从石碣村回来,就马不停蹄赶回聚义厅了。
“粮草方面,搬回山寨的粮食约有一万六千三百八十石,另计马一百二十匹,牛二百六十头,骡子三百七十五头,羊四百八十只,鸡鸭鹅共计四千三百余只,其他缴获还在清理当中,大概情况便是这般,还请寨主吩咐!”
杜迁手下最重要的账房便是老金,此刻老金拿着账本念叨,腰杆是越挺越直!
“好家伙,保正跌倒,梁山吃饱。”
任原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这抄家果然是发财最快的途径,这西溪保正家几十年的积蓄,真得是吓人。
现在,全都是梁山的了。
“做得不错,辛苦了,对了,抚恤和薪水,安排了么?”
“哥哥,我和老金讨论了,等到几日后阮氏三雄带领水军上山,再一起通知。介时山寨战兵约1000人,平时不下山时,每人一天100文,一个月月俸3贯钱。”
“若遇战事或者下山借粮,每个士兵下山前可以领6贯钱,回山后根据功劳,按比例发放奖励。山寨头目一个月领5贯钱,下山领10贯,头领一个月10贯钱,下山领20贯,头目和头领回山奖励也是按比例发放。”
“若是阵亡,抚恤金暂定80贯,山寨会送到他家人手里。”
“嗯,做得不错,辛苦你们了。”
看着杜迁等人已经有血丝的眼睛,任原就知道他们这一天是真没怎么休息。
“让宋万过几天好好摆一下宴席,这次缴获这么多,水军也快上山了,我们梁山,值得庆祝。”
一个月后,河南某地。
任原赤着上身,扎着马步,双手平举,手上挂着沙袋,正在练功。
看这架势,已经维持很久了。
大宋站在一边看着,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内心已经是有不小波澜了。
本以为这徒弟错过了最佳习武的年纪,没成想这孩子的身板实在是太好了!
别的不说,就这硬桥硬马的桩功,现在任原已经做得有模有样的,谁敢相信他这才练了半个月?
“徒儿,先停一下。”
“是,师父!”
任原听到自家师父召唤,赶紧跑过来。
“你的习武天赋,属实是不错,之前学相扑摔跤,完全是耽误你了。”
大宋感觉有一些可惜,这块良才美玉如果早十年被自己发现,那该多好啊。
“没事儿没事儿,如果没有当初相扑摔跤练出的身板,徒儿也未必能进展这么快,也未必能遇上师父,这都是天命。”
任原笑嘻嘻地打着哈哈,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穿越时把悟性拉满了,才会表现的这么好。
“你能这么想,倒也是个心性纯良的。”
虽然任原有时候不着调,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拜师的时候还投机取巧,但他对自己这个师父的尊敬是做不得假的。
而且这一个月来,大宋在路上已经考验了任原的人品和心性,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传授给他真本事的人了。
“徒儿,我知道你想学成一身好武艺,那今儿师父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大宋下定决心之后,就决定不再藏私,要让任原好好选择要学什么。
“请师傅教诲!”
任原精神一震,来了,重头戏来了!
“为师绰号铁臂膀,你可知这是何意?”
“是说师父双臂力大?坚硬如铁?”
任原想了想,给出自己的回答。
说实话,他还真不记得后世为啥叫大宋铁臂膀了。
“不全对,铁臂膀是因为当年为师在禁军中,拉开了九石强弩。”
“九石?师父,您独自一人开了神臂弩?”
任原大为震惊,我滴乖乖,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居然是个人形怪物。大宋神臂弩那可是大杀器,正常来说需要多人配合才能拉开,没想到师父居然一个人就搞定了。
“别打岔,为师的意思是,我这铁臂膀的称号,是落在弓法射术上。但看你的身板,弓法射术,似乎不太适合你。”
大宋看了看任原的身材,虽然知道他天生神力,但看着不太像练弓的材料。(大家可以理解为举重运动员和射箭运动员的外形区别)
弓法射术!任原想起来了,岳飞向大宋学习的,正是弓法射术!
可以说,弓法射术是大宋的压箱底绝技!
这可不能不学啊!
“别啊师父,我学!你不教,怎么知道我学不会呢?”
任原可不管,他可是有顶级悟性的男人,怎么能不学呢!
再说了,在这和冷兵器时代,远程攻击很有必要!
“好吧,给你看看也无妨。”
大宋想了想,还是决定以后给任原展示一下子,反正只要这家伙自己上手摸弓,应该很快就会放弃了。
“为师当年在禁军御拳馆,位列天字一级拳师,你身材高大,天生神力,所以为师打算把翻子拳和关中红拳两套拳法传给你,你可愿意学?”
“愿意愿意!”
任原当然知道,大宋拳法是大宋一绝,自己得了老师著名的拳法,自然是心满意足。
“等下,师父,拳法有了,那兵器呢?”
任原可不仅仅只满z足于此,还得有兵器啊。
总不能自己以后每次上战场,只能用拳头打人吧。
“兵器?你可知练兵器不易,倒不如一门专精拳法。”
大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徒弟,有时候有些贪心,他决定今后要好好敲打一下任原,可不能让他变成贪多嚼不烂的庸才。
“嘿嘿,怎么说呢,起码师父也得让徒儿开开眼,见见世面嘛。”
任原当然能猜到自己师父心里的想法,但他不说破,等到学习的时候,自己那满级的悟性可不是吹的,定会让师父大跌眼镜!
“你可还记得,为师说过,你算为师第三个弟子。”
“记得记得,师父,为啥是算第三个弟子呢?”
任原当时就有一些疑惑
“当年为师在禁军中,有不少好友,其中有个好友善使枪法,为师正好也会枪法,所以就尝尝相互切磋,最后我们互学了对方的枪法,共同创出了一门新枪法的雏形。”
“后来我那个好友在西夏为我而死,临终前托付我照顾他那半大的孩子,我便代他把他家传的枪法和新枪法传给那个孩子。”
“所以,如果真说师徒缘分,那孩子应该是你大师兄。”
“但,大师兄没拜师对吧。是因为师父心中有愧,觉得自己不配收他为徒?”
任原大概能猜到这个大师兄是谁了。
“你小子,看着憨厚,有时候却比猴都精明。”
大宋笑骂了一句,继续说道:“后来那孩子承袭了他爹的职位,也入了禁军,现在也是禁军教头之一,也算我没辜负我那好友。”
“那,我这个大师兄,叫什么呢?”
任原其实已经猜到了,但还是确认一下比较好。
“他叫林冲,禁军中给了一个绰号叫豹子头。”
果然是豹子头林冲!
那看来,自己未来,得拉自己这半个师兄一把!
“第二个和为师学武的,是正式行过拜师礼的,所以名义上他才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兄,他学得就是为师的枪法和棒法,假以时日他枪棒大成,在这大宋江湖肯定会有一席之地,哦,他姓卢,双名俊义,若是以后你见到他,可得喊声师兄。”
是是是,河北枪棒无双的玉麒麟卢俊义,燕青的主人,和任原多多少少还真有点儿瓜葛。
“然后就是你了,混小子。”
大宋看着任原,再次摇了摇头“枪法不适合你……”
谁知这次任原并没有反对,他也开口了:“徒儿也觉得自己不适合枪法,请师父传我另一门兵器。”
嗯?这小子突然转性了?
大宋还以为任原也会让自己展示一下枪法,没想到他这次居然这么快就拒绝了。
好小子,看来还是知进退的。
“你确实不适合枪法,天生神力用枪,也是有些浪费了。”
“那师父,我适合用什么呢?”
“天生神力,你可以学大刀,力劈华山,有我无敌。”大宋说道。
“不学不学,弟子不喜欢大刀。”
任原摇头,他确实不太喜欢大刀。
“那可以学棍,势大力沉,横扫千军。”
“不学不学,太平常了。”
“那可以学锤,双锤在手,天下我有。”
“不学不学,太难看了。”
“呵呵,你这皮猴子。”大宋气笑了,伸手敲了一下任原的脑门:
“这也不学,那也不学,你想学甚么兵器?”
“师父别打!有没有那种,既有枪的灵动,又有刀的霸气,还非常好看的兵器!”
任原捂着自己的额头,这师傅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给自己打傻了怎么办?
“你这皮猴,想得到还挺多。”
大宋有些差异,并不是因为任原的要求过分,而是他还真得知道有这么一种兵器,而且他还真会。
“还请师父教我!”
任原直接拜倒,这时候就该薅自己师父的羊毛!
大宋想了想,伸出手,在任原头上敲了三下,然后转身离开。
“师父,你去哪儿啊?”
“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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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再带上几瓶神仙醉,整治一只羊,十只鸡,也让人好汉看看咱们山寨的热情。”
宋万也凑一下热闹,当然他下午是真去不了,毕竟回山之后,作为粮草总负责人,他是真忙。
“对了宋万,回头你和杜迁商量一下,尽管给我一份山寨兄弟们的薪水和抚恤规定,大伙儿上山就是为了过好日子,可不能让大伙儿饿着肚子跟我们干。然后,让朱贵朱富早日筹备酒店,特别是和柴大官人的生意,要尽快提上日程。”
“哥哥放心,回头我和他们说,肯定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
……
石碣村。
这里非常靠近梁山,村里人靠水吃水,基本都是以打鱼为生。
平日里,也没有外人会来这里,可以说人迹罕至。
当然,外人也很难找到这里来,因为芦苇从生,如果没有本地人做引导,恐怕进来就得迷路。
此时虽然是天冷,但午后的阳光却正好驱散水面上的寒意,任原带着袁朗,准备好了1500两雪花银,一整只羊,十瓶神仙醉,十只烧鸡,全都用食盒包了,外头裹上红纸,看着就喜庆。
他们坐着山寨中较大的一天船,让几个本地水手带路,径直往石碣村赶来。
“好一片芦苇荡!”
袁朗和任原本来是在对弈,但看到这茫茫一片芦苇荡之后,两人都放下了棋子,看着这景儿不住滴赞叹。
“哥哥,这地儿若是没有引导,三五百人恐怕都摸不到人,就是怕火攻。”
袁朗闯江湖前,家里还是有点儿资产的,也是读过几年兵书。
“但这里如果用火攻,只怕进攻的人也跑不了。若是等火熄灭再进攻,村里的人早就然没影了。”
任原也提出自己的看法,确实这个芦苇荡是个很天然的隐蔽处,如果以后梁山水军发展起来了,这里是个天然的练兵场所。
“两位哥哥,再近一些,就到石碣湖了,那里是石碣村的地盘了,估计会有强人。”
摇橹的水手对两个头领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严格来说,咱们也是强人啊!”
袁朗大笑,这些水手有些确实刚上山不久,还没转变过来思想哩。
“寨主!有人!”
就在此时,眼尖的水手突然发现,前方不远的芦苇荡中,悠悠划出一条小船,上面有个汉子,穿着薄薄的单衣,睁着怪眼,冲着任原他们喊到:
“你们是甚么人?来这作甚?”
任原见了,也不犹豫,上前一步抱拳,高声说道:
“在下任原,久闻石碣村鱼好,今日特地来此买鱼哩!”
“买鱼?哈哈哈!”
小船的汉子吐出嘴里的芦苇杆,笑着说:“我石碣村的鱼,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你等莫不是梁山的强人,来探听我村里虚实?”
“哈哈哈哈,汉子!我等是强人的话,你待如何?”
袁朗也站起身来,两个九尺身高的大汉,给人的压迫感是非常强的!
但那个汉子面无惧色,看着任原和袁朗,怪笑一声,甩掉身上的单衣,“扑通”一个猛子就扎进水里!
好家伙!这个天气,敢这么往冰冷刺骨的湖里跳得,如果不是傻子,那一定就是有本事的!
任原和袁朗对视了一下,他们心里都有了数。
特别是任原,他正在回忆,这人应该是阮氏三雄中的哪一个。
“哥哥小心!”
船体的摇晃打断了任原的思考,此刻船上除了自己和袁朗,其他人都不得不蹲下稳住自己的重心,不然很可能会掉进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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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兴趣,来我梁山。”
任原看着时迁,想着原著中他的命运,心里也有些不忍,在他看来,时迁这一身轻功,是斥候的不二人选。
“哥哥愿意收我上梁山?!”
时迁瞳孔放大,他原本也有这个意思,但他一直觉得自己做贼的身份会被梁山人看清,所以一直不敢。
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被梁山大寨主,直接邀请了!
“小弟愿意!愿为哥哥,鞍前马后!”
时迁赶紧表忠心。
“哈哈哈,好!我梁山规矩,头领上山,一个人有500两安家费,但我身上没这么多,你且跟着我,等到回山,再给你补上可好。”
任原扶起他,心里也是非常开心。
时迁只要用的好,那绝对能起大作用!
“全凭哥哥吩咐!”
“哥哥,咱们这是去哪儿?”
时迁没有家眷,也没有家,所以他直接就跟在任原身边。
“少华山,听说过没。”
任原带着他进了客栈,要了三四斤牛肉,两坛酒,还有几个馒头。
这会儿两个人一边吃一边聊些江湖趣事。时迁很好奇,作为梁山大头领,任原怎么会独自一人上路。
“华阴县那个么,我有耳闻,据说上面最近,刚刚有三个强人在落草。”
“可以啊,你这消息多灵通。”
任原忍不住夸时迁,他知道少华山三英,是因为熟知历史,时迁又不是华阴县人,居然也能知道,这确实厉害。
“嘿嘿,不怕哥哥笑话,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做我们这行的,消息灵通是非常必要的。”
时迁倒也是坦荡,也知道自己干的啥。
“盗亦有道,你刚说从不对穷苦百姓下手,这就足够了。不过时迁,回山之后,若非必要,你这一手神偷绝技就别用了。我倒是觉得,之后山上有个非常重要的职位,更适合你。”
任原放下手里的馒头,看着时迁,非常认真的说。
“哥哥吩咐,时迁定当全力以赴。”
这半个多月,梁山的名头在江湖上是也是开始传开,特别是他们开仓放粮的行为,让很多穷苦百姓暗暗叫好,有些百姓已经暗中准备上梁山诉说冤屈了,期望梁山能早日来到自己村日惩治恶霸。
还有的百姓就拉着全家老小,一起准备上山。
可以说,梁山是大宋绿林目前最有前途和实力的山寨之一,能为这座山寨出力,时迁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山寨扩充很快,所以打探四方消息就很重要,你上山之后,领一营人马,专为山寨探听各方消息,做山寨的千里眼顺风耳,如何?”
“时迁本是干偷鸡摸狗的勾当,承蒙哥哥不弃,还要委以重任,我时迁再此发誓,日后定然不负哥哥重望,至于这一身神偷本领,若无哥哥许可,我绝不再出手。”
时迁拍着胸脯保证道,大宋时候,爷们的保证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起码一个唾沫一个钉。
“行,吃饭!”
任原也不多说,他相信时迁,这条好汉本性不差,就是那个宋黑子不会用他,只能让他去偷鸡摸狗,一辈子不得志,最后在杭州病死,勉强算一个善终。
这一世,可坚决不能让他再重蹈覆辙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任原从店家再打包了一些干粮之后,带着时迁再次出发,两个人一路前进了两三日,任原对时迁的了解也越来越多。
时迁这一手轻功和神偷技术,据说传自战国的盗跖,所以他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一般情况下,真不会对穷苦人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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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汉既然知我们姓名,我夫妻两人愿意投效好汉,愿意服侍好汉!”
张青继续磕头,努力想要抓住最后的生机。
“其实我等也不是那滥杀无辜之人,好汉须知,小人店里遇到三类人我们不杀……”说到这里,张青见任原面无表情望着自己,赶紧接着说道:
“小人但遇过往僧道不杀,行院妓z女不杀,犯罪流配的不杀,这些人冲州撞府,殊为不易,小人怜悯他们……”
说着说着,只见他语气愈来愈坚定,眼神越来越明朗,好像全身上下的伤都好了一样!
任原看了都觉得……张青如果在后世,那不是个PUzA大师,肯定也是个传销大佬。
这时一抹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户照在他的脸上,居然烘托得这个谋财害命的黑店老板一脸正气。
任原无奈地摇头,难怪啊,难怪原著中,他能忽悠武松。
固然是因为武松那时候没了亲人,内心渴望亲情,但张青的表演天赋,确实也起了很大作用。
久久没见任原说话,张青心里也着急,他忍不住朝任原看去。
以前只要说出这些话,那些好汉肯定会表示赞同,然后双方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这招百试百灵,怎么这一次不好使了呢?
“怎滴?还指望我被你鬼话打动,便与你斩鸡头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任原看着张青的模样,心里十分好笑!不等张青继续说什么,他重新站了起来,拿起时迁手里的朴刀,冲着两人骂道:
“你们两个畜生,杀人只如儿戏!劫完人钱财还要拿人身体再作糟践!破坏人伦纲常!这么多年,你们害人无数偏偏假惺惺到处宣称甚么三不杀,真是做禽兽还要立牌坊!我活了这么久!就没见过像你们这么不要脸的又当又立的杂碎!”
“我且问你,那过路行人便就欠你的,就该给你杀?就该给你做成肉馅卖钱?你张青是阎王么?还是玉皇大帝?今天我若不取了你两个的狗命,烧了你这家黑店,老天爷都会骂我!”
“记住!到了阴曹地府,告诉阎王爷,取你们狗命者,梁山任原是也!”
手起刀落,朴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带起两颗斗大的头颅!
其中那颗男人的,置死都瞪大双眼,一不可置信的模样!
一刀斩下张青和孙二娘。
任原没有丝毫犹豫,这种卖人肉包子的畜生,不配称之为人。
“哥哥,这些人怎么办?”
时迁指着那些被捆起来的伙计。
“全是帮凶,一会儿打晕了,断了他们脚筋,扔外面林子里,让他们自生自灭。”
任原没有在乎这些伙计,他转头看向那块门帘。
“时迁,敢和我进去看看么?”
时迁当然知道,那门后应该就是这对黑店老板杀人割肉的地方,自然能想到里面有什么。
“有何不敢,跟着哥哥,哪怕是十八层地狱,时迁也敢闯一闯!”
“好兄弟!”
任原点了点头,用朴刀挑起门帘,率先走进那个门里。
时迁紧随其后,发现门帘后面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院子,院子里堆放着柴火,水缸,并未看到别东西。
“哥哥,估计是有什么暗道,要找一下。”
时迁对这种布局还是比较敏感的,因为他作为神偷,遇到过不止一次。
“找!”
任原刚才听张青夫妇说,今天早上还有两个人,也被他们抓了起来,如果不早点找到的话,说不定那两个人就遭到毒手了。
朱武点了点头,紧了紧腰间的双刀,如果真是官府来抓人,那今天说什么,也得拼死一战了。
话分两头,此刻少华山山下。
任原等人已经从马车上下来了,凑在一起打量着这山。
“虽然不如梁山大寨,但也是个险要的去处。”
任原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并不是每个地方都会像梁山那样子,有天然的大湖护住大寨。
但少华山在陆地山寨中,确实算不错的,起码,易守难攻这一点它也做到了。
就在四个人看着山势时,突然间,一只响箭从林子飞了出来,直接钉在了马车上!
“邦邦邦!”
一阵梆子声响起,树林中转出五六十个小喽啰,一字排开。为首的陈达全身披挂,策马出阵!
众人抬眼看去,好一个跳涧虎!
只见陈达头戴干红凹面巾,身披裹金生铁甲,上穿一领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腰系七尺攒线搭膊,坐骑一匹高头白马,手中横着丈八点钢矛。
“对面四个人听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牙缝里敢崩半个不字,嘿,管杀不管埋!”
领头小喽啰,用尽全力冲着任原四人喊到。
这边四人听了,笑成一片。
“哥哥,他们就这点儿人马,哪来的自信拿下咱们?”
时迁虽然武艺不行,但轻功无双,他自保没有任何问题。
而剩下的任原,孙安,广惠,哪个不是有万夫不当之勇?
“哥哥,让我去会会他。”
孙安看了看场面,觉得自己应该出手一下,毕竟也是要上山的人,不能手里没有任何功劳。
孙安开口了,广惠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而且现在的广惠,他已经轻易不出手了。
这一路过来,任原常常看到广惠对自己的双戒刀念经,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超度死在戒刀下的亡魂。
“兄弟休息,生擒那个憨货即可。”
陈达是个憨憨,这个任原早就知道了,像他这么憨的家伙,任原自然是非常愿意收下的。
“得令。”
孙安抽出自己的双剑,慢慢走了出去。
“你这汉子,止步!是不愿意交买路钱吗?”
陈达看着孙安倒提双剑向自己走来,长枪一横,大声喝道。
“买路钱有,但你得先问别人同不同意给。”
孙安看着陈达,嘴角含笑。
“你让我问谁?”
陈达有些疑惑,在场还有别人吗?
“你得问我手中双剑愿不愿意!”
孙安亮出了自己的双剑,他的剑比一般的剑更宽更重更长,两把剑看着都有接近四尺五六的长度(一般的剑就长三尺多),而且是上好的镔铁打造,寒光逼人!
“好哇!你居然敢戏弄我!”
陈达觉得自己被耍了,要打架那就明说啊!
他正要策马出阵,却突然又勒住了战马,然后翻身下来。
“喂,你这汉子,为什么下马?”
孙安有些意外。
“哼!我骑马,你步战,那是我占你便宜!哪怕赢了,你也会不服气,来,现在我们都是步战,一定让你输得服气!”
陈达有些气愤地说,明明这个使双剑的在挑衅自己,但自己却没办法说服自己用不道义的手段取胜,真得有点儿气人哩。
孙安也没想到,这个憨货,居然这么讲义气?
那行,就冲你这主动下马表示公平,我也肯定会生擒你,不伤你分毫。
“喝啊!”
下马之后,陈达没有再客套了,端起长枪,冲着孙安就扎了过去。
“来得好!”
孙安也想看看陈达的水准,所以也故意放水,双剑宛如两扇门板一看,只守不攻,守得密不透风,任陈达怎么进攻,长枪都进不了孙安身前。
随着天色微亮,最后一辆装满粮食的牛车,也被推上了渔船。
梁山众人这后半夜,大小战船不知道忙活了多少趟,才勉勉强强把这些缴获的东西,都运了回去。
西溪村的百姓,没有上山的已经被梁山众人劝回家了,准备上山的那些人,跟着这次缴获的钱粮,已经上船去水泊了。
现在还在岸边等待的,是任原他们这次下山的大部队,他们负责留下垫后。
说实话,昨夜的行动,闹得动静可不算小,虽然没有人从小路去城里报信,但只有一溪之隔的东溪村,你说没人听到动静,那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任原也一直在防着东溪村这边的突然袭击。
毕竟这个晁盖晁天王,也不是一个善茬。
晁盖这人,讲义气是讲义气,要不然也不会在生辰纲之后主动去救白胜,也不会宋江一上山就想让位。
但任原很清楚,晁盖的义气,只会对自己认识的人,而且不是大义,就纯粹是老大哥罩着小弟的那种义气。
而且不得不说,他是有手段的,整个东溪村,被他经营的还算不错,起码多年来,西溪村这个保正,只敢在西溪村作威作福,完全不敢惹东溪村。
在任原看来,晁盖在大宋江湖上就是属于成名较早的大哥,所以有自己的一份傲气,礼贤下士方面晁盖就比较一般,远没有宋江会收买人心。不然也不至于后来被宋江架空。
此外,绿林同道都知道他是一个坐地分赃的私商大佬,但他头上却还顶着一个保正的白道身份,又与宋江,朱仝,雷横等县衙官吏和治安官员交情不浅,可以说,他算得上这个时代黑白通吃的代表。
将这两面因素综合起来,可以推断出此晁盖这个人做事儿,会比较在乎自己面子,而且会顾全黑白两道的礼仪,简单说就说他的行为在客观上有着极大的弹性。
既能暗地里做些不法勾当,又能在明面上转换身份来个白吃黑,而最终他以何种身份示人,要看哪种身份能为其达到利益最大化来决定了。
所以任原已经是做好要和东溪村打一架的打算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直到他们最后一波人上了船,也没有看到东溪村的人马!
“怪事,晁盖居然忍住了?”
任原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晁盖应该会趁机过来捞一笔才对,结果监视东溪村路况的小喽啰汇报,一整夜都没有动静。
“有没有可能,晁盖得知了消息,但因为某些原因,他没有来得及动手?”
袁朗两条炼钢挝抽出来又放回去好多次,西溪村没打过瘾,他还想着再打一场哩。
“这倒是很有可能。”
任原同意袁朗的推测,因为晁盖是有优柔寡断的特点的,所以很可能是他们庄上出了事情。
事实也正是如此!
此时的东溪村,晁家庄,晁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正在做什么特别艰难的决定一样。
“哥哥!别犹豫了!趁梁山人马还没有离开,我们趁机偷袭!那时候我们就是剿匪有功之人!”
“对啊,哥哥!梁山能有多少人马,我们兄弟俩再清楚不过了,这会儿西溪那边的动静肯定是他们搞的,趁现在两败俱伤,咱们就该去捡便宜!”
两个喽啰打扮的人,正在对晁盖劝说道。
这两个人,都是王伦带下山的心腹,嘴上功夫尤其厉害,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王伦自己去了济州城,但临走时给这两人一笔钱财,让这两个人来忽悠晁盖,想用晁盖来制衡任原,最不济也得恶心恶心他!
任原问完之后,很明显,刘四夫妻俩和他的老父亲,都沉默了。
“娘,吃~”
小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看爹娘不说话,立刻举起鸡腿要往爹娘嘴里塞。
“大宝先吃,娘一会儿就吃哦。”
刘四媳妇赶紧安慰自己的孩子,生怕惹任原不开心。
“没事,无妨。”
任原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小孩子继续玩耍,同时正经地问刘四。
“刘四兄弟,说吧,到底儿怎么了?你上了梁山,就是山寨一员,如果你受了不公的待遇,我身为寨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对,刘四,有什么事情就和寨主讲,大老爷们的,别藏着掖着。”
宋万也上来,拍了拍刘四的后背,鼓励他。
“各位寨主,那俺就说了,俺全家,原本都是梁山脚下西溪村人,俺爹娘,俺浑家,还有两孩子,家里还有几亩薄田,一年到头,虽然不说衣食无忧,但也没饿着肚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西溪村,那很近啊,就在山脚下。”
杜迁作为梁山老人,这时候也惊讶了,这么近的地方,发生了什么,让这汉子一家人都要上山?
“是的,可惜好景不长,西溪村那里的保正的小儿子,有一天看上了俺浑家,就各种调戏,俺们多次忍让逼退,可他们仍不满z足。”
“先是污蔑俺爹娘偷改地契,硬生生把俺家的田地夺走,然后又假借给西溪河伯送童男童女之名,要强夺俺两个可怜的孩儿。”
“就在俺全家一筹莫展之际,保正的小儿子再次上门,说只要俺浑家去陪他一夜,就不再为难俺们一家。”
“畜生!”
袁朗的表情已经黑了,他忍不住骂了出来。
“俺自是不肯,那保正的儿子便掏出一张借条,说是俺欠他五十两银子,再还不上,就要放火烧俺的房子。”
“俺娘气不过,上去理论,被他们带人一推,跌伤了后脑,当场就去了。”
“混账!就没有人管吗?你们可曾去报官?”
任原火一下子就起来了,这是什么土匪村霸?这么无法无天?
“俺们当然去了,可是寨主,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俺去城里告,衙门的人却乱棍把俺打出来。”
刘四越说越伤心,还拉开衣服指出被打的伤痕。
“怎么回事儿,郓城县的主事儿是个不错的官才对。而且,我听说郓城县有个外号及时雨的押司,应该不至于庇护这种人吧。”
杜迁有些不敢相信,他在梁山也一段时间了,自认为对郓城县还是有些了解的。
“俺就没进衙门,没见到知县大人。至于那个押司,俺在西溪村保正家里见过一个押司服饰的黑矮子,他和保正相谈甚欢,保正还给了他很多银钱,不知道是不是他。”
“所以,无奈之下,俺只能葬了俺娘,两个月前举家上山。幸得遇到寨主,不然俺还不知道出路在何方。”
刘四说完自己的经历之后,几位头领都是闭口不谈。
像刘四这般遭遇的人少吗?不,可不少。
“那个押司,是不是就是绰号及时雨的宋江宋公明?”
袁朗开口问道。
“二寨主也知道此人?俺还是从保正家一个护卫口中听说的,正是此人。”
刘四有些惊讶。
“哼,早年在江湖上,说山东地界有个及时雨,仗义疏财,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人。”
袁朗摇头,语气不屑。
“身为押司不为民做主,反而收受贿赂,这人的名头,都是吹出来的吧。”
宋万等人也是一脸看不上的样子。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宋黑子身材矮小,相貌一般,为了闯荡江湖,只能给自己安排一个好名声,表面上仗义疏财,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勾当。”
任原对宋江也没有啥好印象,这就是个用兄弟的性命给自己铺路的主儿,而且心狠手辣,看上谁就会用绝户计逼人上山,原著中秦明就深受其害。
这一世,有我任原在,宋黑子,你别想闹腾!
“刘四,既然你有冤屈,山寨又做好了替天行道的准备,那么你的事儿,就是山寨的事儿!”
任原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吩咐下去“今天太晚了,而且白日刚动刀兵,明日派人下山打探西溪村保正的消息,明晚我们就下山,给刘四兄弟讨一个公道!”
“哥哥放心,我等明白。”
刘老爷子和刘四一下子又给任原跪了下去,“寨主!多谢寨主为俺报仇!”
“起来!我梁山兄弟,一心同体,只要是上山的兄弟,就不分彼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的仇,我们山寨报了!”
刘四一家人千恩万谢下去了。任原叫住杜迁,让他和自己说说西溪村的情报。
“杜迁兄弟,这个西溪村,是个甚么情况,你可晓得?”
“哥哥,这个西溪村,说来也怪,据说那里有鬼。”
杜迁不愧是梁山老人,稍微回忆一下之后,立刻就想到了一些。
“哦?有鬼?怎么说?”
“咱梁山脚下有条溪,溪两边各有一个村子,西边的叫西溪村,东边的叫东西村。这两村子祖上都是一家人,后来兄弟分家单过了。”
“两村分开之后,虽然各过各的,但时不时也会因为溪水发生矛盾。不知何时起,西溪村那边总说溪里有水鬼,为了平息大伙儿的恐慌。西溪的保正请了大和尚等人做法事,并用大青石雕刻一座宝塔,放在溪中,镇住水鬼。”
“说来也怪,自从这事儿之后,西溪村日子还真得比东溪村好一些,这下东溪村不干了,他们的保正就去溪里,把那石塔搬回了东溪村,顺便在江湖上给自己赚了个诨号。”
“托塔天王晁盖?”
任原挑了挑眉头。
“正是此人,没想到哥哥也知道他。”杜迁稍微有些惊讶,但这不影响他继续说。
“石塔被搬走之后,东溪村又平安下来。西溪那边,水鬼闹得厉害,这时候西溪的保正就说,西溪有河伯可以对付水鬼,但需要每年给河伯送童男童女,才能让河伯恢复法力。每次和送童男童女的仪式,都是西溪保正去操办,每次都会向全村人收钱。小弟觉得这水鬼的说法,没准就是这保正编的!就为了骗老百姓的钱财!”
杜迁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对于西溪村的这个水鬼言论,他是不信的。
“哼,这种事情,恐怕一个保正还不能撒这样子的弥天大谎,背后一定有官府的人。”
任原才不相信这事只靠西溪村保正一个人能做出来。
说背后没有一些贪官污吏,他是怎么也不信的。
就比如……宋黑子,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这么看,这西溪村,确实有鬼,那明日,就让我们去会会这鬼!”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鬼,敢在我梁山脚下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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