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完整版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完整版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

安曲怀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是由作者“安曲怀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主角:程言傅骁寒   更新:2024-08-24 21: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言傅骁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由网络作家“安曲怀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是由作者“安曲怀柔”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三年无所出,她背负巨大压力,却不知问题不在她。那一日,他们如往常那般,却又相当平静。他:“离婚吧。”她:“好。”简单的对话,结束了她三年爱恋。离婚后,她照常工作,生活,参加亲戚朋友给她安排的相亲。她遇到那个让她感觉到温暖的男人,她想试一试。他却出现在她面前,盯着她说:“那个男人不适合你!”那谁适合她?他吗?...

《完整版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精彩片段


正在程言拿着包离开时,洛忆箖接完电话过来。

老太太说:“是啊,你要走?倒是可以和你三嫂一起。”

“行啊!我有开车,我和三嫂一起回去,宋伯就不用再送了。”

“呵呵,那正好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洛忆箖挽着程言出了老宅,上车离开。

虽是一大家子人,关系亲近,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平日里接触的并不多,可以说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

就比如说,和洛忆箖。

程言跟洛忆箖不熟,也就一年里必要之时大家在一起吃饭见见,说几句话,除此之外,两人再无交集。

坐上车,洛忆箖往城里开,一路上她电话一个接一个,很忙。

程言坐在副驾驶,看窗外早已熟悉于心的景物。

离婚的事她在想要不要先瞒着家里,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尤其两家关系,这件事不好开口。

说起来,程言能嫁给傅骁寒全靠的是老一辈的关系,也可能还有着缘分。

她爷爷早年间帮助过傅骁寒的爷爷,也就是那一帮,让傅骁寒的爷爷保住了命,洛家是感恩的人,虽然后面因为时局动荡,各种缘由,大家断了联系,但这个恩情洛家是一直记得的。

程言第一次见老太太,是在爷爷生病住院的医院里,那时她工作地点正好在爷爷住院的附近,所以每天一有时间就去照顾爷爷。

一天,她如常去照顾爷爷,看见一个陌生老太太和爷爷说话。

而这个老太太正是傅骁寒的奶奶。

她这才知道两家的渊源。

后面过了大概半年,爷爷跟她说,老太太有一个很优秀的孙子,想介绍给她,问她愿不愿意,如果愿意的话,两人见一面。

感觉可以,就处处看。

她对结婚没什么感觉,毕竟那时她才二十四岁,对成家没什么概念,但她比较传统,也属于听父母话的那一类,爷爷这样说后她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年纪可以看看,合适就结婚,便答应了。

没想到这一见,便是现在。

“呼,终于可以消停会了!”

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下,洛忆箖吐出一口气。

程言思绪被拉回来,看见车子已经到城里,说道:“亿箖,你在前面的一个路口停吧,我打车回去。”

老宅不好打车,都是司机接送,或者自己开车。

她是跟傅骁寒回来的,傅骁寒一早离开,她便由老宅的司机宋伯送回家,但洛忆箖送她,她工作忙,现在到城里了也就不用她送了,耽搁时间。

“怎么行?这多不好?而且我现在……”

话未完,她手机又响了。

洛忆箖黑脸。

程言失笑,等着洛忆箖接完电话,笑着说:“没关系,而且我也要去一个地方,你就到前面的路口停下,去忙你的。”

洛忆箖总觉得不把程言送到家不大好,皱着眉,但听程言的话,又想到她今天是周六都还有事,肯定有自己的事要忙。

“行!”

车子停在前面的一个路口,程言下车:“路上开车慢点。”

“三嫂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

看着车子驶入车流,消失不见,程言看四周,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师傅,麻烦去胜安律所。”

……

徐茗俪带着丫丫去玩了,洛明德和洛明承一起下棋,文含英和洛明承的太太蒋华安陪着老太太在楼上玻璃房喝茶。

下了一夜的雨,湿寒之气在山间弥漫,老宅也隐在一片微凉中。

倒是花草闻到了春的味儿,越是下雨它们便越是欢喜,一个个仰着头迎着光,迎着春日的气息,随风轻摇身姿。

“华安,你去问问荣嫂,我之前让她做的紫苏糕有没有做,丫丫最爱吃这个了。”

老太太开口,蒋华安起身:“好的,我这就去看看。”

她出了花房,下楼。

脚步声走远,老太太喝了口茶,徐徐出声:“孩子们的事孩子们有打算,你做母亲的,就不要去插一脚了。”

一句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文含英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下,她觉得有些话得说了。

放下茶杯,看着这愈老便愈发威严的人:“母亲,我们洛家重情义,这是好事,程言和商司的婚事我虽不大满意,却也没有反对,但程言嫁进我洛家三年,无所出,我觉得我这个做婆婆的,有必要提点一二。”

“这是我做母亲的责任。”

“周家那丫头回来了吧?”

老太太身体后靠,落在椅背,抬眸,一双老目看着文含英。

文含英身体一僵,那看着老太太的目光下意识转开:“听说是回来了吧……”

老太太看着她躲闪的目光,说:“那今天我这个做婆婆的也提点你一二,孩子已经长大,他们有自己的思想,决定,做母亲的,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文含英面色白了。

小说《都离婚了,我相亲你醋什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包扎完后便离开了医院,那时那姑娘还在急救室,没有出来。

后面她再醒过来也就到这里了。

她没再过问那女孩子,甚至忘了那女孩子。

她就像朋友一般出声,没有扭捏,没有尴尬,自然而然。

许为发看着这不曾有一丝一毫变化的人,张唇:“暂时脱离危险,在昏睡中。”

常宁眉头蹙了起来,眼中有了关切:“很严重吗?”

洛家是世家大族,亲戚众多,旁支也多,她嫁进洛家三年,认识的人并不多。

一个是她本就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还有一个就是文含英对她不是很满意,所以平常去哪也就不会带着她。

她这个媳妇,有等于没有。

自然的,除了洛家最亲的那些亲戚,其他的她一概不知。

而这个表姐的女儿,她印象中没有见过。

她不认识。

但现在,许为发说了,碍于两家的关系,碍于此时的情况,怎么都得问一下的。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

“算不得很严重。”

算不得严重……

所以,这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常宁微微的不确定,眼中也生出疑惑。

许为发看着她的神色变化,出声:“手怎么样?”

手?

常宁微顿,看他,他在看着她,眼眸一直凝着。

她这才意识到,他是在问她。

常宁有些意外,毕竟在他眼中,除了工作便是工作。

她没想到他会关切她,还是在两人离婚后。

脸上生出笑,说道:“没事,一点小伤,过不了多久就会好。”

他会来这里,就是因为表姐的女儿吧,而他能准确的来到这里看她,想必也是把一切的来龙去脉都了解清楚了。

他做事,从来都是妥帖的。

不会有一丝马虎。

许为发看着她的淡笑,不再出声。

他没再说,常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平常两人就是没什么事便不会交流,每次交流都是有事。

事情说完,也就无话。

现在,也是。

病房里变得安静,而许为发没有要走的意思。

常宁看外面天色,黄昏到尾声,天色变暗,房屋染上了昏暗,树木也跟着披上了晚衣。

常宁突然想到昨晚他给她打电话问停水的事,转过头来,说道:“家里以后哪里有问题,你不用给我打电话,你告诉许为,让许为联系我。”

他那么忙,这么亲自来过问这些小事,不大好。

许为发看着她眉眼的清澈明静,认真仔细,喉间溢出一个低沉的嗯。

常宁唇瓣动,好一会,说:“你……应该还要忙吧?”

“我这边没事,有爸妈照顾,你不用担心。”

“你去忙你的。”

“这次的事,没什么的。”

他这样一直在这坐着,应该是觉得她救了他表姐的女儿,应该补偿她吧。

毕竟她手受伤是因为救那女孩子。

但这对于她来说仅是一件小事,不需要他补偿。

他去忙他的就好。

常宁说完,便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离开。

许为发这次一点声音都没再发出。

他看着床上的人,看着她眼里的神色,许久,出声:“明天转院,君由会过来。”

常宁微顿,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下意识便说:“不用的,我……”

“好好休息。”

他起身,离开病房。

常宁坐在那,看着就这般离开的人,她唇瓣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这般强硬的替她安排。

许为发关上病房门,他站在门外,短暂的停留两秒,然后转身离开。

脑科在十三楼。

他脚步沉稳来到电梯外,按下上行键。


顾淮宴如常早起,晨跑洗漱,一身西装的从楼上下来。

只是,他走到楼梯口时,脚步止住。

客厅里,之前空着的沙发此时坐着一个人。

文含英。

她穿着淡紫色旗袍,外披一条白色真丝披肩,胸口处别着一枚玉兰胸针,优雅的坐在沙发里,拿着茶杯喝茶。

听见声音,她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看过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要去公司了?”

顾淮宴看着她,下楼。

“您怎么来了。”

坐到沙发里,拿起面前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家里没有保姆,但有钟点工,洛婉在时,她负责顾淮宴的一日三餐,而洛婉走后,就没有人负责了。

顾淮宴让许为找了一个保姆,每次他出差回来,保姆便会来做饭,做好后离开。

现在这个点,保姆早便把早餐做好离开了。

所以这茶,是文含英泡的。

文含英看着他,笑容是面对旁人时没有的温和:“知道你忙,但还是要来跟你说。”

“今天是你袁伯伯的生日,中午袁家在东安楼为你袁伯伯小办,你得去。”

洛家家大业大,自然的,旁的关系也多,文含英口中的这个袁伯伯和洛家不是亲戚,但却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跟顾淮宴的父亲关系极好。

茶水清甜,细品会带着微微的冽,文含英泡茶是泡的极好的。

顾淮宴喝了茶水,放下茶杯:“中午我会去。”

“呵呵,那就好。”

文含英似得到了准确的答案,心终于放下,她脸上也有了笑。

顾淮宴看着她:“您下次不用为了这样一件事特意跑一趟。”

“你这孩子,当母亲的还不是久没看见你,想来看看你。”

文含英目光微动,脸上的笑浓了。

顾淮宴看着她的笑,喉间溢出一个低嗯。

不知道是不是下了一场雨的缘故,中午的青州太阳出了来,明晃晃的照着这个被雨水冲刷后的城市,极快的就消退了雨后的凉意,热气袭来。

倒是将将的不冷不热。

东安楼。

东安楼地处郊外,周边山水环绕,是个吃饭赏景的好地方。

正是中午之时,一辆辆豪车驶入,平稳停在停车带。

黑色劳斯莱斯也在车流中驶入东安楼,停在大门外。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顾淮宴手腕搭着西装下车。

门口有人迎接,看见顾淮宴,立刻上前:“这是……商司吧?”

来人正是袁家的长辈,今日寿星的夫人,徐兰芝。

她上下看顾淮宴,脸上满是笑。

“是我,伯母。”

“呵呵,快,快进去坐。”

“你母亲已经来好一会了,伯母带你去。”

“不用,您忙,我自己进去就可以。”

“呵呵,没事的,你这孩子,伯母上次见你,好像都还是你结婚呢。”

“一晃就三年过去了,真快啊。”

说着话,徐兰芝带着顾淮宴进了大厅,直往院子里去。

东安楼很大,有正厅,前院,后院,而今天袁家说是小办,其实也不小,儿女把东安楼整个包了下来,现在楼上楼下都是来袁家的宾客,极其热闹。

顾淮宴走进去,四周的人都下意识看过来,随即一个个眼睛便都亮了。

都说人中龙凤,但真正能当的上这四个字的人极少。

可顾淮宴,当的上这个名头。

他身形高挺,肩宽腰窄,常年沉浮于商海,身上有着常人没有的气场,深沉内敛。

他本就出生世家,祖辈都是人物,教养品性都是一等一的。

这样的他,再配着这一张极好的脸,那便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


当时,他以为他看错。

但现在看,没有。

他没有看错。

那人来了。

“小温?”

没听见他回应,何昸乐在电话里叫他。

温为笙目光动,回神:“我知道的。”

很早就知道。

“呵呵,那就好。”

“这次也是赶巧了,刚好是对方那边的亲戚,本来宁宁离婚后就和对方就没有联系了,但哪里想到出了这样一件事。”

“你也是青州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洛家,宁宁前夫就是洛家的,洛家做人做事特别讲究,发生这样的事他们一定要负责宁宁的后续治疗,所以转院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他们那边会安排好。”

“不过,也就是这件事,这件事结束大家也就没什么关系了,你不要多想啊。”

本来这通电话是林钰要跟温为笙说的,但电话通,何昸乐却想到什么,说她跟温为笙说,便拿着手机出了去。

做父母的,怎么都是为子女着想的。

温为笙是个好孩子,她不想林钰错过。

温为笙脸上生出笑,“有您这句话在,我即便是多想也不会多想了。”

一句话,何昸乐明白了。

“呵呵,那阿姨也就放心了。”

又说了几句话,结束通话。

温为笙拿下手机,心中微动。

不多想,那自是不可能的,但就像他说的,有她父母的支持,他便安心了。

常家不想林钰再和洛家有瓜葛,他们对他很满意。

是中意他的。

他只要安稳的得到她的心便好。

温为笙嘴角微弯,走进电梯。

林钰坐在床上,现在这个点她还没困,而手不能动,什么都无法做,她便看外面夜色。

不觉间脑海里浮起宫子言今天说的话,说那些话时的语气。

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他像变了个人,和以前全然不同。

就好似,以前的人是生疏的,陌生的,而现在的人是靠近的,真实的。

真真有些奇怪。

咔嚓,门开。

何昸乐进来,打断了林钰的思绪。

林钰看过去,何昸乐拿着手机过来,边过来边说:“看吧,就在那呢。”

指着林钰,镜头也对准林钰。

很快的,饶嘉佳的声音传来:“快举起手来!”

嘉佳?

林钰微怔。

她没有跟嘉佳说她手受伤的事,嘉佳是怎么知道的?

不待她多想,饶嘉佳便说:“别想了,是蒋束那贱人跟我说的。”

“他要不说我都还不知道。”

“快给我看看,举起双手来,我看看怎么样了。”

饶嘉佳看见她这模样便直接说了出来,林钰忍不住脸上漫开笑。

对着镜头举起自己缠成木乃伊般的手,饶嘉佳顿时惊呼:“你这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了啊!”

手机里,饶嘉佳都凑到了镜头前,何昸乐看的是好笑的很。

“可不,所以现在要阿姨照顾呢。”

“哎!”

“这就是天意呐!”

这突然莫名其妙的话,让林钰愣。

什么天意?

她怎么听不明白。

“好了,手我看到了,阿姨,你关了视频,我跟林钰说点悄悄话,你可不要偷听哦~”

“呵呵,好。”

饶嘉佳性格开朗活泼,常家二老很是喜欢她,把她当亲女儿一般。

很快的,视频关了,饶嘉佳的电话打过来。

何昸乐按了接听,把手机放到床头柜,对林钰说:“妈就先出去了,你们聊。”

“好。”

何昸乐出了病房,林钰坐到床沿,对着手机说:“说吧,什么事?”

饶嘉佳明显就是有事要说,林钰了解她。

“哼,你倒是瞒的严实,跟温为笙一起去杜鹃山,要不是蒋束那贱人跟我说,我都还不知道。”

直接兴师问罪的话,林钰笑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出现,就是那最瞩目的存在。

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那孩子是……”

“洛家的,你忘了?当初那孩子结婚,我们可都是去了的。”

“啊……原来是那孩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咦,怎么是他一个人?家里的不来?”

“你不知道吗?”

“怎么了?”

“听说这孩子离婚了。”

“什么?!”

“小声些小声些。”

“这……这怎么离婚了?不是挺好的吗?女方好像也是个温静的,当初看着也是郎才女貌,不错的,怎么突然就离婚了?”

“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反正这事儿是真的。”

“这……那有孩子吗?”

“没呢,要有孩子能不请咱们去吃酒?这倒是,看来……这原因不简单啊。”

大家小声说着话,视线跟随着楚池渊,直至人走远不见。

而此时,后院里,大多是女眷,年纪大的众多。

大家坐在一起吃茶聊天,说着一些趣事。

文含英坐在其间,也和大家说着话。

只是,她不时看时间,不时看外面。

“含音呐,看什么呢,我看你眼睛都快黏到外面去了。”

身旁的好友看她这模样,忍不住出声打趣她。

文含英无奈看她:“你就取笑我吧。”

“哈哈,我不取笑你取笑谁?”

两人说着话,一道声音便传了过来:“含音啊,我总算看到你们家商司了,这孩子,还真是越长越好了!”

徐兰芝的声音传来,大家一致看过去,而文含英视线落在那跟随着徐兰芝走进来的人身上,顿时放下心。

她还真怕他中途有事耽搁不来。

文含英起身走过去,脸上的笑也终于真正放松。

“呵呵,你就别夸他了,再夸他都要骄傲了。”

“哪里会,你看人商司是会骄傲的吗?”

两人说着话,大家也跟着过来:“这就是商司啊,真是好久没见了。”

“可不,上次见都是好久以前了。”

“他太忙了,平常我都很少见到他。”

“正常正常,儿女长大了总要自己去奋斗才行,这孩子是好的。”

“对,哪里像我们家,成天就只知道玩,一点正业都没有。”

“呵呵,你们家还小。”

“哪里小,都二十好几了,人商司像他这个年纪都公司开很大了。”

楚池渊的出现,让这些和文含英同辈的女眷们都围上来,无数的夸赞也跟着涌来。

楚池渊站在中间,听着这些话,并没有言语。

他就像万花丛中的松柏,不论周遭多么的鲜艳,他都巍然不动。

文含英听着大家的话,不时笑着回,话语里都是谦虚。

也就在这样的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商司。”

声音清丽明晰,含着熟悉,想念,以及深深的感情。

大家话语止住,看过去。

周妤锦站在楚池渊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正是房廊下,此时恰是中午,太阳正正好的落下来。

把她照的敞亮,也把她面上的神情照的一览无余。

喜欢,直接,高兴,自信。

她看着前方背对着她的人,嘴角勾着笑,满脸满眼的在乎。

大家看着周妤锦,然后视线落在楚池渊面上。

楚池渊目光微动,转身,看着站在前面的人,启唇:“妤锦。”

周妤锦笑了。

文含英看周妤锦,再看楚池渊,眼里是满意的笑:“你们年轻人聊,我们这些年纪大的就不掺和了。”

听见她的话,大家瞬刻就都明白了。

“呵呵,是啊,年轻人和我们年纪大的想法可不一样,有代沟的。”

“是啊,走走走,进去了。”

“正好,看看他们牌打的怎么样,咱们也去凑一桌。”

“好啊!”

就这般,不过一会,院子里便空出来,除了里面的人,不时看着这里。


程言有微信,但她不玩微信。

她的微信仅用于联系,所以她从不看朋友圈,也从不发朋友圈,也就不知道饶嘉佳把她的离婚证发到了朋友圈,甚至把离婚证设置成了背景的事。

回到平城,简单的跟二老说了下她和傅骁寒离婚的事。

二老是开明的,听了后沉默许久,问她老太太知道吗。

她说没说,但傅骁寒会说。

就像离婚这事,是她跟自己的父母说,傅骁寒不会跟他们说。

也就这一个问题后,二老便没问了,只说也好。

当初知道洛家的家世后,二老都有些不大愿意,因为两家关系实在悬殊太大。

门不当户不对,总有一方要吃亏。

程言是独生女,二老对她很是宠爱,可以说程言是在极好的家庭氛围里长大,几乎没吃过什么苦。

二老从没有想过她要嫁的多好,只希望她嫁的人能真心疼爱她。

当初婚事定下前,父亲还问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如果不愿意他就拒了这门亲事。

程言说愿意。

她对傅骁寒,一见钟情。

嫁给他,不在乎他家世,不在乎门第,只在乎他那个人。

所以即便嫁去两千多公里外的青州,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家乡,舍弃了自己喜爱的工作,在他身边做一个为他,为家付出的贤妻良母,她也无怨无悔。

原本父母担心她因为离婚而神伤,打算带她出去旅游旅游,开解一下心情,但没想到,程言全然没有这些情绪,她依旧如以往,始终淡然,甚至更通透,全无一丝伤怀。

初时,二老还不大相信她会这么的看开,只以为她是不想让他们担心。

但这么过了大半月,程言依旧如此,他们这才相信程言是真的对这段婚姻放下了。

既然女儿都已经放下了,他们做父母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们放心了。

程言的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木雕师,曾经还在宫里当过差,后面时代变迁,爷爷的手艺便传给了她父亲,而她父亲传给了她。

当然,这手艺倒也不是必须要传下去,或者一定要一代又一代,全然看自己喜欢。

程言的父亲喜欢这门手艺,程言也喜欢这门手艺。

虽然女孩子做这个伤手,但她喜欢,二老也都支持。

嫁给傅骁寒后,程言便舍弃了这门工作,做了幼儿园老师,可以更好的照顾家里。

而现在,程言不再被婚姻所缚,她也就再次做回了自己喜欢的工作,木雕师。

在当地金丝楠木博物馆里工作。

本来家里就有开店,也是专门的木雕店,但她不想在家里,想去不同的地方。

结婚前,她就在馆里工作,回来后,也在馆里。

因为提前便联系好,程言回家后第二天便去馆里报道,第三天正式开始工作。

转眼间,大半月过去,一切安好。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可以在这上面帮我刻一个一吗?”

玻璃窗口外,清润温和的声音传进来,伴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他掌心摊开,露出一个乌木小方牌,隐约可见他掌心的纹络。

极长,极深,如山川流水,清隽斐然。


而她想要的,亦是他想要的。

宋杳,我们慢慢来。

这一刻,温为笙眉眼光华灼灼。

“叩叩。”

房门被敲响。

病房里的几人心绪都恢复,常东随说:“我去开门。”

何昸乐也赶忙把复杂的心情压下。

宋杳看外面天色,估摸着是学长回来了。

这敲门声和刚刚不同,她一听便能听出。

门开,温为笙叫道:“叔叔。”

常东随看见他,脸上也有了笑:“回来了?来,快进来。”

“好的。”

他提着东西进来,袋子摩擦发出不小的声音,常东随看见,皱了眉:“你这孩子,怎么买这么多?”

何昸乐听见声音,也看了过来,看见温为笙手上的袋子,赶忙过来:“这都买了什么?怎么这么多?”

温为笙笑道:“也不多,就是你们晚上会在医院陪床,需要生活用品,我就随便给你们买了一些。”

按理说他该在医院陪床的,但宋杳一个女孩子,他在不方便。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细心?”

何昸乐看袋子里的盆,毛巾,牙刷牙膏,以及水果,一些吃的,哪里是随便买的。

明显就是用了心的。

何昸乐很是感动。

这样细心体贴的男孩子可不多了。

“没有,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温为笙把东西提到床头柜,把饭菜拿出来。

他边拿边说:“我让人做了点饭菜,今晚先将就一下,等明天转院了,再去平城吃好一些的。”

听见他这话,何昸乐和常东随对视,眼里都是满意。

这孩子,真真的好。

宋杳一直想着等温为笙回来便让他平城,听见他这话,说道:“学长,我爸妈来了你就不用在这里了,你回去工作,我这里不用担心。”

“转院的事,有我爸妈在,会办好。”

温为笙手停顿,然后看她,她眉眼始终淡静平和,是和平常一样的认真。

“你救了我,伤了自己的手,这样的时候我还能去上班?”

“宋杳,我要这样做的话,那就不是我了。”

他眉眼含笑,亦认真。

宋杳唇瓣动,竟一时间无法反驳他。

因为,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确实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再去上班。

可是……

“你刚到平城任职,这才没多久就请假,我怕影响到你。”

这才是她担心的。

温为笙笑了:“不用担心,我会安排好。”

说完,他看向看着他和宋杳的二老:“叔叔阿姨,你们先吃,我喂宋杳。”

这要在往常,何昸乐和常东随肯定就拒绝了。

但有了宋杳刚对他们说的真心话,他们想让女儿能再有一段好的姻缘。

而现在就有这样一个好的男孩子摆在眼前,他们怎么能拒绝?

于是:“那就麻烦你了,小温。”

“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宋杳还以为二老会拒绝,没曾想竟然还答应了。

她有些怔,想说什么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般,常东随和何昸乐坐到桌子前吃饭,温为笙则是端着碗喂宋杳。

“来。”

温为笙把饭菜喂到宋杳嘴边,宋杳唇瓣动,依旧有些犹豫:“学长,我……”

“你要吃了,我才能吃。”

“可不要浪费时间。”

温为笙温和打断她,这一下,宋杳是真的无法再说拒绝的话了。

她张唇,温为笙把饭菜喂到她嘴里。

何昸乐和常东随看着,两人都笑了。

这才是像过日子的人。

宋杳这个情况不需要很多人守着,一个人就行了。

何昸乐晚上陪床,而时间也不早,温为笙说先送常东随去酒店。

酒店他已经订好了。

宋杳点头:“学长,真的麻烦你了。”

“不麻烦。”


何昸乐和常东随一直在公共区域洗水果,两人没有回病房。

直至看见洛景天出了来,离开了,两人这才回了去。

只是,回到病房,两人却不敢说话。

不知道女儿女婿是因为什么离婚,女儿回家后一个字都没说,也看不出伤心。

但三年婚姻,即便她没表露出来,心里怕也是一道伤。

现在洛景天再次出现,他们很怕女儿伤心。

温宁神色倒是如常,没有一点神伤的模样,反倒看见二老这小心翼翼,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模样,她眼里生出笑。

“爸,妈,我没事。”

知道他们在想着什么,她温声安抚他们。

听见她这话,再看她这全无一丝伤心的模样,何昸乐嘴巴动,然后坐到床沿,握住温宁的手,心疼不已的说:“孩子,你心里要不舒服就哭出来吧,爸妈没关系的。”

温宁怔忪,哭?

她哭什么?

看何昸乐这一瞬就红了的眼眶,再看常东随也是紧着眉不语的模样。

温宁顿时哭笑不得:“我是真的没事。”

她不觉得有什么,反倒他们觉得有什么。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孩子,你不要再压在心里了,妈和你爸都知道,你怕我们担心,所以一直不敢跟我们说。”

“但是我们是一家人啊,爸妈就只有你一个女儿,这样的时候你不跟我们说能跟谁说?”

“孩子,不要再压着了。”

何昸乐始终认为温宁是怕他们担心才不敢跟他们说。

她怕再这样下去,女儿会憋出病来。

温宁叹气。

她知道自己今天要不说点什么,二老是不会放心了。

她缓声:“爸,妈,我和他离婚没有别的原因,就是我觉得这不是我想过的生活。”

“他每天很忙,总是出差在外,我在家也是每天工作,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这样一直下去也没有关系,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

“可时间长了,我便觉得有些不喜欢了。”

“我想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我想要的家也不是这样的。”

“我想要的是和爸妈这样,两个人一起,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扶持,有一个孩子,这才是家。”

“我和他结婚三年,我从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提了离婚。”

“你……你提的离婚?”

到此时,何昸乐和常东随才意识到这婚是温宁要离的,不是洛景天。

两人都惊讶了。

看两人这意想不到的神色,温宁温温的笑,点头:“是的。”

“是我提的离婚,和他没有关系。”

“他很好,只是我们不适合。”

就是这样简单。

两人说不出话了。

实在是这信息量过大,颠覆了他们一开始的想法,让他们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温宁看两人神色,笑道:“我是真的没事,我也没有因为这段失败的婚姻就对未来丧失希望。”

“我依旧是想结婚的,也依旧想要过好每一天。”

“你们真的不用担心。”

她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还有些话没有说出来。

比如说,她喜欢他,比如说,如果不是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她怕是不会提离婚。

三年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如果再有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病房外,温为笙提着东西站在门外,他的心咚咚的跳,炙热起来。

他不知道她和那人是因为什么离婚,也从未曾想要去探听。

可刚刚,听见她说的那些话,他知道了。

他亦知道后面他该怎么做了。

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她。


看见来电人是蒋束,温为笙下意识的轻咳一声。

他对温念说:“我接个电话。”

“好,我去前面等你。”

温念拿着手机往前,手机里有温为笙要找的植物,而现在她们走在山间的石板路上,两边都是各种各样的植物。

她一直在找着。

温念走远了,温为笙这才接通电话:“喂。”

“怎么样?老丈人丈母娘对你可还满意否?”

这文绉绉的话,怎么听怎么都有点酸溜溜的嫉妒味。

温为笙知道蒋束的心思,笑道:“应该还满意吧。”

“呵呵。”

“你温大帅哥,是个人见了都得喜欢,尤其是招老一辈的喜欢。”

蒋束这话没说错,温为笙确实很讨老人喜欢,只要是老一辈的,见了他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知道蒋束在饶嘉佳这里跟头栽的不轻,怨气颇重,温为笙转移话题:“睡醒了?”

“哼!”

“一早被你吵醒,我还能睡吗?”

“赶紧把人拿下,哥们等着吃你的喜酒,不对,抢捧花!”

“老子要抢捧花娶了饶嘉佳那死女人!”

温为笙低低的笑起来:“好,我等着那一天。”

两人简单的说了会便挂了电话。

温为笙看前方,温念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微微怔住,然后脚步往前,很快的,他看到她的身影,就蹲在石阶旁,拿着手机,低头看脚下的植物。

她把长发扎了起来,是一个丸子。

碎发落下来不少,因为微微的风吹到脸颊,那一双浓密的睫毛也跟着轻轻的颤动。

他的心不觉间跳快了。

走过去,弯身:“怎么了?”

他低头看她,看见她清秀的眉眼,比这山间的秀丽都还要迷人。

“学长你看,这个植物是不是这个。”

听见他的声音,温念这才发现温为笙过来了。

她指着脚下的绿色植被,然后把手机递给他看。

温为笙目光微动,压下心中源源不断的悸动,接过手机,看她脚下的植物,然后蹲下身来,点头:“是。”

“呵呵,看来我们今天很顺利,才上山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植物。”

温念以为要找很久,毕竟植物那么多,要找其中那么几样,不容易。

但没想到这么的快就找到一种,真的出乎她意料。

她很愉快。

感受到她的愉悦,温为笙看她,此时两人挨的极近,他一转头便看见她的脸,白皙的肌肤,细腻的一点毛孔都看不见。

阳光正好,透过树叶缝隙落下来,恰恰的一束落在她脸上,说不出的动人。

山上有寺庙,游客可以住宿,温念和温为笙一开始的计划是第一天没找齐就在寺庙里住一晚,第二天继续往上爬。

而这一下午,温念和温为笙便找到了几株,很顺利。

明天一天,不出意外可以全部找齐。

不知不觉间,天暗下来。

温念算着时间,带着温为笙一起前往寺庙住下。

而此时,青州。

黑色宾利平稳停在别墅大门外。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一身衬衫西裤,手腕搭着西装外套的人下车,走进别墅。

司机把行李从后备箱拿出来,快步跟上。

别墅很清寂,一点声音都没有,光更是没有。

以往每次回来,家里都有着安宁的气息,就算是安静,也不像是现在这样清清冷冷的。

司机跟着顾锦临上楼,把行李提到卧室放下便离开了。

顾锦临把西装外套放沙发上,解着衬衫纽扣走进浴室。

他每次出差回家,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很快的水声传出,这偌大的别墅终于有了点生气。


温为笙一直坐在车里等着,他怕夏寻回他信息时他在开车。

所以他这一等就是近半个小时。

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当夏寻信息发过来,他便给她打过去。

而此时,听着手机里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那认真问询的话落进耳里,他怔住了。

去……她家?

喜欢一个人,自然是想和那个人一直在一起。

自然的,她的家人也是早晚要见的。

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的就要见她的家人。

他有些……措手不及。

夏寻没听见温为笙的声音,似一下就安静了。

而这安静让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样直接的叫朋友来家里,朋友怕是会不自在。

毕竟不是谁都像饶嘉佳一样,来她家跟回自己家一样。

夏寻说:“学长,不好意思,我这样说好像太唐突了,你不要介意。”

“没有,我没有介意。”

“我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吃早餐这个事,你提醒的很及时。”

“可以,我们明早就七点半走。”

他温和的声音再次传来,听着和刚刚无异,夏寻心放下了:“那好,我就不打扰你了,明早你快到之前给我发消息,我下楼接你。”

“好。”

夏寻挂了电话,算了算明早时间,然后便出了去,跟二老说温为笙明早会来吃早餐。

二老听到这话,那是一个高兴,当即就问夏寻温为笙喜欢吃什么,他们做。

这夏寻倒是没问,是她的疏忽,于是她又给温为笙发消息。

问他喜欢吃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而此时,温为笙坐在车里,拿着手机,心跳极快。

他去她家,自然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带,他得买东西。

可他不知道该买什么,该怎么买。

他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想来想去,也就只想到了蒋束,给蒋束打过去。

“喂。”

手机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音响声,还有喝酒唱歌的声音,一听便知道蒋束在哪里。

温为笙听着蒋束的声音从这些声音里传来,直接问:“你当初去饶嘉佳家里带了什么礼物?”

“啊?”

蒋束那边声音太吵了,他听不清。

温为笙只得继续说:“你当初……”

“你等等啊,我换个地方跟你说。”

很快的,那嘈杂的声音远去,安静回来。

蒋束的声音清晰了:“说吧,现在能听清了。”

于是,温为笙把刚刚的问题又复述了一遍。

蒋束正点燃一支烟抽,听见他的话,刚含进嘴里的烟啪嗒一声就掉了:“我艹!”

“你神速啊,这么快就见老丈人丈母娘了?”

温为笙:“……”

低头扶额,嘴角却控制不住的上扬。

虽然这话说的很夸张,但却听着极欢喜。

“快说快说!”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才重逢几天吗?怎么就闪婚了?”

“赶紧把秘诀告诉哥们,哥们也拿着这秘诀去搞定饶嘉佳那女人!”

听着手机里那越来越夸张的话,温为笙知道自己要再不说清楚,蒋束怕是就要冲到他面前了。

抬头看着学校里亮起的灯火,那一盏盏光似圈出了一层层暖意,一切都那般的恰到好处。

他笑道:“不是,是我……”

把来龙去脉跟蒋束说清楚,蒋束听完,嗷嗷的叫起来:“行啊,兄弟!”

“你这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你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这是要见你呢!”

“你要表现的好,我告诉你,八九不离十了!”

一句接一句,倒不是说的都是胡话,是真实。

其实刚刚他就想过了,夏寻的性子是不会主动邀请他去家里吃早餐的,只有她的家人。

而她家人开口,那意思是什么呢?

不言而喻。

所以,这一次的见面,很重要。

温为笙抬手看腕表:“现在是六点四十七分,距离明早我到她家的时间不到十一个小时,时间很短,我要在这十一个小时里准备好礼物,你知道该送什么吗?”

蒋束当即正色:“听好了,哥们现在就给你支招!”

夏寻问温为笙的口味后,便等着他回复。

但这次他似乎在忙,没有很快回复,倒是饶嘉佳给她发了视频来。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