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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完整章节阅读

香菜多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香菜多多”的《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喜欢班花的事全班皆知,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挺身而出,甚至过失杀人因此入狱五年。但她却消失了,曾经的承诺一文不值,直到我出狱,偶然遇见她,她冷眼嘲讽。她却不知道,我已经混到了一座会所的主管。而我也没想到,我会和黑道公主牵扯在一起……...

主角:沈浪上官郁   更新:2024-04-08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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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浪上官郁的现代都市小说《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香菜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菜多多”的《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我喜欢班花的事全班皆知,所以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挺身而出,甚至过失杀人因此入狱五年。但她却消失了,曾经的承诺一文不值,直到我出狱,偶然遇见她,她冷眼嘲讽。她却不知道,我已经混到了一座会所的主管。而我也没想到,我会和黑道公主牵扯在一起……...

《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很多人都会认为,像琴姐和上官郁这样的陪酒小姐是我们KTV的。

其实则不然,我们场子只卖酒水不养小姐的,小姐和妈咪不从场子里拿一分钱工资。

我们场子只是给她们提供一个平台,小姐们在场子里给客人服务,挣得都是客人给的小费,而小姐的挣得小费,则需要上交给妈咪一成。

当然,像在我们场子做的久的妈咪或小姐,他们手中都有几个“老客户”。

要是这些老客户通过她们在场子里预定包间的话,那么我们场子也会按照客人消费的金额,给她们一些抽成。

就拿琴姐来举例吧,她手下就有七八个稳定的客户,加起来每个月都要在场子里消费二十多万,给到琴姐的抽成也就十分可观了。

所以这样的金钱分配制度就决定了,像琴姐这样的妈咪或者不是红牌的小姐,确实需要巴结像我这样的主管。

而红牌小姐则不需要巴结任何人,她们到哪里都是红牌,要是在这里做的不开心,随时都可以走人,大把的人等着接盘。

而小姐们巴结我们的原因则是,每当客人来的时候,是我们这种主管出面接待,在确定好包间以后,让哪些小姐进来试台,也都是主管说的算。

这样的话就让很多小姐,为了多赚钱,为了试台的时候站到C位,不惜的让主管占些便宜的。

就像我们场子的另一个主管----张伟浩,据我所知场子里至少一半的小姐都这孙子给玩过了。

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做人比较和气,从来不打骂场子里的小姐,更不会仗着自己的权利去威逼小姐和我上床,所以我的人缘是三个主管中最好的。

说了这么多,但是我还是不理解琴姐今天反常的举动,要是拉拢我,她随便派手下的小姐就行了啊。

何必要亲自和我撩骚呢?这可是这两年来头一回!

“琴姐,你手别乱摸了行吗,有什么事你直说就行。”

话虽这样说,但我并没有拨开琴姐那不老实的小手,只是一脸笑意的盯着她。

琴姐则是娇媚的飞了我一眼,眼神都拉丝了:“怎么,没事我就不能来和你聊天了吗?”说完,琴姐则一下勾住了我脖子,涂着大红指甲油的小手已经熟练的拿捏住了我的把柄。

琴姐都已经这样主动了,我还能说什么。

我顺势抱住琴姐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腰,反身把她压在沙发床上,可等我刚把她的裙子撩开。

“冤家,现在可不行,人家还要上班呢,我发型都乱了。。。。”

我今天被向小雅和上官郁弄得一肚子邪火,自然不肯琴姐这样溜走,我微笑着在她的翘臀上一拍:“你把我撩拨成这样,就想一走了之吗?”

琴姐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轻轻的蹲在了地上。

咝。。。。。。

在这神魂颠倒之际,我发现琴姐正风情万种的看着我,媚眼中包含着挑逗的意味。

妈的!

管不了这么多了!

可刚等我准备进入正题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浪哥!浪哥!三个九包间出事了,你快点来一趟!”

小说《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张浩伟最后的一句话立马引起了一阵议论,虽说主管和小姐之间有点事正常,但怀孕的还是头一回听说呢。

而我早已经忍耐张浩伟很久了,此时既然他先开口骂人,那我还等什么呢?

我立马抬起一脚踹在张浩伟的胸口,把他又踹倒在沙发上,拿着周姐的账本对他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输出。

“操你妈的,你妈没教你说话不能带口头语吗!操!”骂完我还不解气,44码的大皮鞋狠狠的盖在张浩伟的脸上。

这一顿暴揍立马把张浩伟给揍成了猪头,他还挣扎着想起身还击,崔虎的两个手下立马把他从沙发上拉到房间中央,反剪着双手给摁在地摊上。

突然的变故,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特别是红姐看着心爱的男人如此受辱,立马就哭着过来拉我的胳膊。

我甩开红姐的手以后,开始不紧不慢的整理下自己的西装,双手往下压了压继续说道:

“张主管,我是签过单,但我这三个月才签了不到四万,而我的业绩则是一百一十万,这些周姐那里都有账,谁有意见都可以查!”

张浩伟听见以后立马就不说话了,眯着眼睛死盯着我看。

“张主管,你不要不服气,你这三个月的业绩是多少呢?区区二十万的业绩你他妈就敢签出去十几万的单,你真以为公司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此话一出,包间里都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而张浩伟更是吓得嘴唇发白:“沈浪你别在这里叽叽歪歪了,你今天不就是冲我来的吗!不过你也别仗着老歪来整我,别忘了天宫会所他姓吴,是我堂哥吴达的!”

还他妈有脸提你堂哥?你那远房堂姐都离婚了,你他妈不会不知道?

张浩伟的话并没有激怒我,我微笑着蹲到地上,轻轻的扇了他几个耳光:

“好啊!我也不和你废话,我今天就是冲你来的,不过我和你不是私人恩怨,公司的规矩你不是不知道,吃里扒外是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吧。”

也许在张浩伟看来,贪污点钱没什么大不了的,他还是一脸不服气的说道:“我是签单多了点,但那也是为了会所的生意。。。。”

我知道这货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所以我也不和他废话了,冷不丁的问道:“兰兰的事情你他妈忘了??”

这话一出,张浩伟眼神中立马闪过一丝躲闪,还没等他开口,我继续问道:“还有,前几天在777包间,你给客人开嗨包的这件事也不要我多说了吧?”

张浩伟听到我的话以后,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老鼠开始垂死挣扎:“放屁!他们在包间里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不要随便逮住一个屎盆子就往老子头上扣!有本事的话你拿出证据来!”

毕竟他也知道会所里的规矩,上几个女人不算大事,真要是玩毒的事情露了,那才是真的玩完了。

看着张浩伟反应这么剧烈,我就知道他心虚了,狞笑着说道:“证据?你他妈给老子要证据,老子又不是警察,你现在就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我话刚说完,忽然抬起脚照着张浩伟的脸上狠狠的踢了过去。

张浩伟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都瘫软了过去,空腔中发出痛苦的低吟。

可是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空酒瓶,对着崔虎的两个手下说道:“把手摁在桌子上,手指头给我掰直喽。”

听到我的话以后,张浩伟开始剧烈的挣扎,但他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了,怎能从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手中挣脱。

“伟哥,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在问你一遍,签单的钱是不是让你贪污了?”

张浩伟的眼皮已经浮肿,抬起来努力的看了我一眼,十分硬气的回答:“不是!没有!”

我听到以后,立马扬起手中的啤酒瓶狠狠的砸在张浩伟的右手上。

顿时张浩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我在问你一遍,贪没贪!!!”

十指连心,回答我的仍然是张浩伟的惨叫。

我狞笑着又把手中碎了一半的啤酒瓶给举了起来,继续扎在张浩伟的右手手背之上。

“伟哥你知道我这人最没耐心,我在问你一遍贪了吗?”

说完,我开始环视着在场的众人,发现几个女性已经面如土色了,红姐更是哭的像个泪人似的,要不是被琴姐和皮球他们抱住,肯定上来咬我一口。

而其他几个男人则要好的多,能在这种地方立足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没见过血的雏儿。

而张浩伟已经痛的要晕过去,口中发出小声的呢喃:“不是!我没有!”

我则怒极反笑,重新换了一个新的洋酒瓶对准了张浩伟的左手就是一顿猛砸,不得不说这洋酒瓶质量就是过硬,砸了半天还愣是没碎。

直到砸倒第七下的时候,张浩伟才停止了惨叫,有气无力的求饶道:“我说,我什么都说,别砸了。。。别砸了。。。。”

我看着张浩伟血肉模糊的双手,微笑着说道:“这样说你都承认了?”

张浩伟已经进入到一种神经错乱的状态,口中不停的说道:“是我干的,我贪了也睡了兰兰,我也给客人开嗨包了。。。。这都是我干的,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该死!”

我这才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回身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然后对包间的所有人说道:

“大家都看见了吧,我可没有冤枉他啊,像这种坏了规矩的人,这就是下场!”

说完,我就继续对崔虎说道:“虎哥,麻烦你把张浩伟给扔出去,以后不要在让他到场子里来。”

等到崔虎把人带走以后,我重新坐在了小圆凳上,从口袋里掏出红塔山点燃:“各位不要怪我下手太狠,要怪只能怪张浩伟自己先坏了规矩。”

说完以后,我就把目光投向了琴姐和红姐两个妈咪:“我在这里在重申一遍,任何人都不能做出那种逼良家下水的事情,不然到时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我这么说也不是无的放矢,毕竟当初兰兰下海就是跟着红姐的,我不信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红姐经我这么一说,立马也有些心虚,甚至都不敢和我对视。

然后我耸了耸肩膀:“大家都是公司的老人了,规矩都不需要我多说了,只要踏踏实实守规矩,那么公司肯定罩着你!”

说完以后,我就面带微笑道站了起来,无比真诚的说道:“今天开会的内容就是这些,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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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暗骂,表面上迅速的把头低了下来,揽住夏舒柔软的腰肢小声说道:“走!”

夏舒不明所以,她疑惑的来了一句:“水井街不是在西边吗?”

“别说话,慢慢的往前走!”我一边说一边在夏舒的腰上掐了一把,后者这才明白了过来。

可越怕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就当我和夏舒走了十米远之后,我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句:“哥们儿等等!!”

还是被发现了!

我来不及多说,拽住夏舒的手就往前飞奔。

本来面包车里人还不确定,我这一跑他们立马就明白了过来,随后我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饱含怒意的咆哮:

“还真是这瘪犊子!!掉头!掉头!给我撞死这一对狗男女!”

可是我和夏舒这四条腿,如何跑得赢有四个轱辘的面包车,更何况夏舒因为来的急还穿着高跟鞋呢。

就这样刚跑了没两步,夏舒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妈的!我真服了你了,把鞋脱了跑啊!”

危急关头,夏舒没有回答,而是迅速的把鞋脱掉,赤着脚踩着冰冷的水泥路面上狂奔。

这个时候,面包车也调转了车头,发动机发出一阵低沉的闷吼,就朝我和夏舒撞了过来。

发动机的声音越来越近,眼看我和夏舒就要被撞成肉泥之际,我一下子拽着夏舒钻进旁边的一条小巷,继续往前跑!

根本就不用回头,我已经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就是面包车独属的推拉门声音,车上的人已经弃车追了过来。

“沈浪,你别管我了,快跑!”

跑着跑着,夏舒就跑不动了,她挣脱开我的手正在大口的呼吸。

我迅速的瞄了一眼,原来小巷的路面很不平整,全部都是磕磕巴巴的碎石子,在低头一看夏舒的一双玉足,此时已经渗出了血。

夏舒要是被后面这群人逮到,结果可想而知。。。。。

“你他妈想啥呢,快点上来,我背你!”我不由分说就蹲下把夏舒背了起来。

可就当我背起夏舒重新逃跑之际,身后第一个追兵已经赶到了。

黑暗中,我看不清这人是谁,但他手中明晃晃的西瓜刀还是刺得我心惊肉跳。

换做平时的话,在这种狭窄地形我自信是有一战之力的。

但此时我头上有伤,身边还有一个夏舒,这让我想都不用想,全身紧绷用力,使出吃奶的劲往前冲。

突然,我就听到背上的夏舒发出一声闷哼,抱住我的手臂也僵硬了几分。

我一边跑一边大声的问道:“夏舒你怎么了?”

“嗯,我没事。”

现在可不是嘘寒问暖的时候,要是被这伙辽北人捉住,我用屁眼子想都知道没有好下场。

可我终究背上还有个夏舒呢,跑起来还是十分吃力,眼前更是有些发黑。

眼看后面追我们的人越来越近,夏舒也是急中生智,一下把立在墙边的灯箱给推倒在地,这才稍微阻止住了追兵。

这时候我和夏舒已经冲了小巷,抬眼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出租车,

就像在沙漠渴了三天的人看见了绿洲,我迸发出最后的力气冲到出租车旁边,迅速的拉开车门把夏舒怼了进去,然后自己钻进去以后就猛拍司机的头枕:

“走!走!走!快走!”

出租车司机起初还没弄清楚状况,但看我一脸衰相还带着个妹子。

身后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追赶,立马左脚离合,右脚油门,手中的换挡杆猛然往下一拨,直接二档起步!

出租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听到身后的叫骂声越来越远,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沈浪,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快醒醒!”

迷迷糊糊间,我就听到夏舒急切的声音,努力的试图睁开眼,但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这哪门子晦气,兄弟你可别死我车上啊,掐他人中,人工呼吸,我这就送你们去医院。”这是出租车司机的声音。

紧接着,我就感到额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在然后就感到一双柔软的双唇贴住了我的嘴巴正往里面吹气。

我一下子就睁开眼了。

“啊!醒了!醒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死我车上呢!”

我没有理会出租车司机的抱怨,而是挣扎着坐起身递过去一根香烟:“谢了师傅,我晕过去多久?”后面这句话则是对夏舒说的。

夏舒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心有余悸的说道:“不到两分钟,你吓死我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我摇了摇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现在除了累还是他妈的累:“不用了,师傅麻烦去李庄新村。”

听到我的话以后,出租车司机明显一愣,接着就问道:“不是,不是去水井街吗?怎么又跑李庄新村了?”

我看了夏舒一眼,不用想肯定是她在我昏迷的时候说的地址,她的眼睛里也闪烁着愚蠢和疑惑的光芒,只不过这次她没有多嘴。

我家的确是住在水井街,故意和出租车司机说去李庄新村是为了以防万一。

万一那伙辽北男人,通过出租车司机找到了我的住址岂不是麻烦吗。

可没等我说话,出租车司机就开口了:“哥们别担心啊,我们跑车的嘴最严实了,要是有人问,我绝对啥都不知道。”

我透过出租车的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临下车的时候给了他一张名片和二百块钱:“谢了师傅,有机会来玩我安排。”

出租车司机也是个爽快人,他从手扣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谢了哥们,这是我名片,有用车的地方你喊我,随叫随到!”

我低头看了一眼,名片上写道:

承接包车,价格公道,安全抵达

感情这哥们是个跑黑车的??

我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原来华龙这辆起亚千里马只是涂装成了出租车的样子,怪不得连车顶灯箱都没有呢。

我把华龙的名片塞进裤兜里,然后往地上一蹲:“上来吧,你这脚也不能走路了。”

夏舒乖巧的爬上了我的后背,这才小声的问道:“我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不应该把你住的地方告诉那个司机?”

“你还知道说错话了啊?我就问你,要是那伙人找到了这个司机,找到我们怎么办?”

我感受着后背处传来的柔软,托住夏舒臀部的小手还不老实的捏了又捏。

可夏舒就像没感觉一样,担忧的说道:“那怎么办啊?你要不要搬家?”

看夏舒这副样子,我也就不逗她了:“没事,水井街这地方你不了解,就是警察来想找个人也不容易,何况他们一帮外地佬呢。”

就这样,我背着夏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昏黄的路灯下,我们的影子变的很长很长。

不知不觉中,我和她就回到了我在水井街租住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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