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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质全文阅读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程娇娘谢淮礼,由作者“小酒三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5-05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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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程娇娘谢淮礼,由作者“小酒三杯”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小酒三杯。《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188章 拿下这个乱臣贼子,作者目前已经写了356845字。

书友评价

作者大大的书籍还在推荐中,读者很喜欢这本书,但是还没有评价哦!

热门章节

第29章 底线

第30章 我知你是个心善的

第31章 二房的龌龊

第32章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侯爷这样

第33章 越来越不听话了

作品试读


“小公子大名谢淮礼,小字衡之,小夫人可记住了。”

谢淮礼。衡之。

程娇娘在心里念着这两个名字,她不识字,不知道这【谢淮礼】【衡之】,是哪些字,怎样写,又有什么寓意。

程娇娘有些沮丧,他是那么了不起的人物,她离他太遥远了,遥远到连他的名字也不认得。

问了这么久,越问,越发现没有任何一件自己能为他做的事,程娇娘有些泄气了,打算回屋去。

才走到屋前,便见青萝迎了上来,梳洗打扮过后人已经焕然一新。

程娇娘看见她诧异问道,“不是让你先好好休息?”

青萝现在哪里睡得着,她浑身是劲想为程姨娘卖力,因此把自己收拾齐整后便马不停蹄来伺候程姨娘。

程娇娘无奈地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由着她跟自己进了屋。

青萝刚才拜见她时光顾着激动抹眼泪,此刻立在她身边才看清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惊艳感叹。

那日她穿着一身粗制的衣裙进府,虽然容貌美丽,却也难掩乡土气,今日装扮过后,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就是不知为何,她面带愁容,眼下还有乌青,青萝忍不住问道,“小夫人可有什么烦忧之事?说出来奴婢或可为小夫人分忧。”

程娇娘经此一事,也把青萝当成了自己人,便坦白道,“侯爷待我极好,我有心报答,可又不知道能为他做些什么。”

青萝被程娇娘的淳朴心思逗笑了,劝慰道,“小夫人多虑了,小夫人腹中怀着侯爷的孩子,只要照顾好自己,生下小少爷,就是对侯爷最好的报答。”

程娇娘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话是这么说,那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青萝见她还是愁眉不展,转了转眼珠又道,“小夫人不若给侯爷做个荷包?侯爷什么也不缺,能收到小夫人这份心意,定然高兴。”

做荷包?

程娇娘的眼睛亮了起来,琴棋书画这些贵女们的才艺她不通,针线却是会一些的,以前娘还夸她的针线活做得好呢!

她面容一下明朗起来,她能为侯爷绣荷包,绣绢帕,绣各式贴身物件,就这么办!

青萝见她总算高兴了也跟着高兴,立即就出去给她找绣样、针线和布料。

侯爷院中从前并无女眷,自然就没有这些家伙事,青萝遣了院中一个小丫头,让她去外院找文总管,就说程姨娘这里要做针线的活计。

文政一听就慌了,他以为自己考虑不周到,让程姨娘院里短缺了什么,急急问来的小丫头道,“可是程姨娘缺什么?我立刻让府里的绣娘加急做。”

小丫头却摇了摇头,“回文总管,青萝姐姐吩咐了我,就专要些家伙事回去,许是我们姨娘自己想做着玩的。”

文政这才缓了口气,不是他怠慢了程姨娘就好。

他作为府里的总管,各院里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以现在侯爷对程姨娘的宠爱,若是他敢得罪程姨娘第二次,这个总管之位他就要拱手让人了。

他让小丫头先回去,不一时,一个管事领着一众小厮,竟抬了十几匹布进入院中,还有几个小厮抱着几个大篮子,里面是花花绿绿各种颜色和材质的彩线。

程娇娘和青萝都惊呆了,唯有陶妈妈很淡定,这个文政,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难怪坐上了这个侯府总管的位子。

这么些东西正房根本放不下,程娇娘只得让他们先放进了一个空置的厢房。

看着眼前堆起的小山,程娇娘哭笑不得,荷包还没个影儿,倒是先费了府里这么些布匹彩线,这得要多少银子呀!

文政办事心细,不光送来了布匹针线和绣样,还送来了一些侯府的绣娘们做的绣品,给程娇娘参考。

程娇娘发现,这些绣品用的针法和技法都是她没见过的,他们乡下人做针线活,就是讲究结实牢靠,但侯府绣品的针法特别复杂,重视的是绣出来的花样美观。

她还得从头学起。

程娇娘于是让青萝拿了些针线布料回正房,让陶妈妈和青萝从针法开始教她。

谢淮礼晚间下朝回内院看她时,进了正房看到的就是这热火朝天的景象,各色的丝线散乱地铺了一整桌,主仆三人都举着一个绣绷手中忙个不停,还叽里呱啦地互相交流着。

谢淮礼脚步一顿,愣在了门口。

门外守着的小丫鬟扬声说了句“给侯爷请安”,三人这才发现门口的谢淮礼,都放下了绣绷起身给他请安。

谢淮礼先看向程娇娘,一眼就发现了她眼下的乌青,皱起了眉。

他过去拉起程娇娘的手,许是一整天手里一直在忙活的缘故,今天程娇娘的手是温的,谢淮礼面色好了一些,但还是抚上她的眼问道,“这是怎么了?昨夜没睡好?”

陶妈妈叹了口气,果然逃不过去,开口解释,“这都是老奴——”

“是妾身做噩梦了所以没睡好。”程娇娘打断了她。

谢淮礼盯着程娇娘心虚回避的眼神,又看了看陶妈妈想说什么又无奈的样子,没再追问什么,对陶妈妈道,“去叫厨房送一桌膳过来。”

“妾身已用过膳了。”程娇娘想阻拦,她想起昨日谢淮礼说让自己陪他用膳,结果是专门给自己叫的。

可是没人理会她,陶妈妈领命去了,谢淮礼指着桌上的针线布料又吩咐青萝,“把这些都收起来。”

说罢他牵着程娇娘去了里间,他自己叉开腿坐在了贵妃榻上,将程娇娘拉到他双腿间,伸手抚上了她的肚子。

程娇娘被他圈在身体中间,感受着他身上腾腾的热意环绕着自己,一如他带给她的那种感觉,照顾,保护,温暖。

她想起白日里陶妈妈告诉她的那些话,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大英雄,可是曾经,他也只是一个遭遇意外痛失双亲的孩童,那样地孤苦无依过。

他是怎样穿过那些伤痛,一路走到今天的呢,一定很累很疲惫吧。

想到这里,程娇娘心中酸软,看着眼前的谢淮礼,她忍不住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好像抱住了当年的那个孩子。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一向自诩定力极好,怎么碰到这小丫头,几次三番像个毛头小子般,变得这样急色?

程娇娘正缠抱着谢淮礼,肚子上却突然传来不适的感觉,她迷迷糊糊地扭动了起来,想换个舒服的位置。

她折腾来折腾去,谢淮礼被唬得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僵住了。

久违的快感一阵阵传来,眼看又要让他失去神智。

谢淮礼艰难抵抗着那让他失魂的感觉,一把按住程娇娘的胳膊,将她翻身过去,背身把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被一个热乎的火炉环住,又没有了不适的戳痛感,程娇娘这下老实了,呼呼睡了过去。

她是舒服了,谢淮礼却被她折磨得满头是汗,想起她晚上见到自己时躲得五丈八尺远的老实样子,谢淮礼简直要气笑了。

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

这一夜程娇娘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光已大亮,她睁眼看见头顶深青的织花锦缎床帏,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

坐起来环顾了屋内一圈,昨夜的记忆渐渐回笼,才想起来,她这是来京陵了。

记忆里最后一幕,是她泡在浴桶里无寝衣可穿,程娇娘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竟是男人的寝衣。

是他的?

程娇娘有些害怕,被他知道的话,恐怕会不高兴自己动了他的衣服,她想赶紧换掉。

下床走到了浴桶边,却不见了昨夜她换下的那身衣服。

屋内空无一人,程娇娘不敢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忐忑走到了门边,对着门外轻唤了一声“青萝姐姐。”

她一出声,门立时就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一个婆子,她面容慈祥,满眼笑意,“小夫人醒了。”

小夫人?

不用谁教,程娇娘也知道她是没资格被人称作夫人的,她是谁?青萝和丹枝呢?

程娇娘满头疑问,又怕她穿着侯爷的衣服被人看见去告诉他,缩着脚趾退了两步。

婆子对她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小夫人莫怕,老奴是侯爷专叫来伺候小夫人的。”

说罢对着门外扬声道,“进来伺候小夫人盥洗。”

不一时,一个丫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丫鬟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些瓶罐。

婆子动作轻柔地将程娇娘领到了放铜盆的木架处,丫鬟早拧好了一个热帕子,递到了她手上。

程娇娘仍是不习惯被人伺候,僵硬地将帕子按在脸上擦了擦,那帕子贴在脸上分外柔软,全不似她家中的擦布磨得脸生疼。

帕子才从脸上拿下来,便被一旁的婆子接了过去,丫鬟又拧了一个帕子给她细细擦手。

程娇娘的手是常年做粗活的,那丫鬟的手倒比她的手还细嫩些,她有些难为情,擦完了便想缩回寝衣袖中。

婆子却捉住了她的手,从托盘的瓷罐中挖了些雪白的膏脂,在她手上涂抹,随着那膏脂化开,一阵玫瑰甜香钻进了她的鼻子里。

擦完了手,丫鬟又将一个杯盏递在她手上,“小夫人请漱口。”

程娇娘喝了一口,一个痰盂立即接在了她面前,等着她吐漱口的水。

她舌头尝到这水是咸的,应当是放了盐,盐在他们乡下是顶顶金贵的东西,爹去地里做力气活时,炒菜才舍得放一点点。

她暗自可惜,但也只得吐了。

程娇娘何曾被人这样伺候过,她心中惶恐难安,对这些丫鬟们很是过意不去,加之又提心吊胆,唯恐自己哪一步出错闹了笑话。

眼看一套流程终于毕了,她正暗暗松了口气,门口却又传来了动静。

三个婢女竟合力抬进来一个大梳妆镜,才放定,后头竟又跟着四个婢女抬进来一个大柜子。

程娇娘愣住了,这院中几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她到现在都没看见青萝和丹枝,她们人呢?

正发愣,婆子过来将她往柜子前面领,“老奴伺候小夫人更衣吧。”

柜门一打开,里头流光溢彩的颜色恍过程娇娘的眼睛,她呼吸都滞住了。

因为要做活,不管在家中还是在酒楼,她的衣服都是耐脏的深色,而眼前这些衣裙,鹅黄柳绿妃红月白,一套比一套颜色鲜嫩,连柜格中的小衣亵裤和绣鞋,也都是鲜亮颜色。

她正看得移不开眼,婆子道,“这成衣小夫人先将就穿吧,等府里的裁缝来了,再为小夫人量身制衣。”

将就?

能有两套合身的衣服换着穿她就满足了,眼前这些更是像仙女的衣裙一样美得让她惊叹,怎么是将就?

再说她怎敢劳动这侯府的裁缝来给她专门制衣,正要说足够了,婆子上手就要过来脱她身上的寝衣,她忙摆手说要自己来。

“老奴知道小夫人能干,只是这衣裙样式繁复,小夫人怕是要看花眼,还是让老奴伺候您穿吧。”

程娇娘以前的衣服为了干活方便都是最简的样式,她确实不会穿这样层层叠叠的衣服,便不敢再推辞。

她选了一套鹅黄青绿配色的,待一身换好,婆子在旁啧啧惊叹,“小夫人肤白,这颜色衬得小夫人嫩得像能掐出水的柳芽儿,侯爷见了定然欢喜!”

侯爷欢不欢喜程娇娘不知道,她自己心中倒很是欢喜,毕竟是小姑娘家,爱美是天性。

以前她看镇上的年轻小姐们穿这些披帛半臂的鲜亮衣裙,也暗自羡慕过,有一次沈知远发现她对着酒楼里一位小姐的衣服出神,还当场对她许诺,“娇娘,待我日后飞黄腾达,也定让你穿上这样的衣服。”

程娇娘正想得出神,婆子又将她按在了梳妆镜前,开始给她梳妆。

“不怕小夫人说我卖弄,老奴我梳妆的手艺可是一绝,当年每日给我家小姐装扮,老侯爷也是爱看得紧。”

婆子伺候程娇娘这一会儿下来,已经看出了她就是个单纯的孩子心性,出身低人有些拘谨是难免的,但是性子简单纯粹,对她的脾性,便自然地跟她话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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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远今日回来看见她做绣活本就奇怪,问道,“为什么要做绣品?你若是缺什么,叫府里绣娘去做便是。”

程娇娘摇了摇头。

她不好意思说是想做荷包送给他,何况现在自己连针法都还没学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好,也不想早早夸口。

便答道,“妾身在府中白日里无聊,绣些花样打发时间罢了。”

无聊?

沈知远皱了眉头,他确实没想过,他每日上朝之后,程娇娘在府中做什么,想来这院子里四方的天,她无处可去,确实无聊。

沈知远每五日是有一日休沐的,只是以往即便休沐他也不会待在府里,要么去校场练武,或者去东宫和太子在一块论书谈事。

他下一次休沐在三日后,他在心中想着,带程娇娘出去外面转转。

程娇娘不知道他这些心思,看罢了水缸里的景,又在院中四处瞅着,一时看看竹柏,一时看看花卉,寻找着她绣样的素材。

“今日老夫人身子已大好,你明日去寿春堂请个安,也是做晚辈的礼数。”

程娇娘正四处瞧花样瞧得不亦乐乎,闻言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动作都停住了。

那日在寿春堂的一幕幕在她脑中涌现,她如何跌跤,如何闹得里头一团糟乱,站在那里是怎样大祸临头的惊惶心情,她全都记了起来。

沈知远看她脸色惨白身体僵直,扶在她后腰的手上移到她背上,摸着她的背安抚,“别怕,给老夫人请个安就回来,旁人说什么你不用理会。”

程娇娘还是控制不住地抖着,她生性胆小,此刻能在沈知远面前自在说话,也是他这样悉心照料她的缘故。

可是她在寿春堂犯了错,闹了笑话,她只要一想到明日要再次去迈那个门槛,就觉得如末日般可怕。

沈知远看她又变回了刚来那日在自己怀里发抖的幼猫儿,忍不住道,“若是实在害怕,我明日陪你去。”

程娇娘听了这句瞬间醒过神来,侯爷在朝中都是要事,怎么能为了自己胆小去耽误他的事。

即使她没有力量去为他做什么,至少不能让自己那么没用,去拖他的后腿。

她深吸一口气,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强撑着对沈知远露出了一个笑容,“妾身不怕,给老夫人请安是应该的,侯爷尽管放心,妾身这次一定做好。”

沈知远看着她明明自己害怕还努力来安抚自己的样子,心中一阵怜惜,这小傻瓜。

消食也差不多了,沈知远送她去浴房泡汤,这次跟着的是青萝,沈知远给她试了水温,交待了青萝几句,便出去了。

青萝看着眼前的浴池,惊叹也不比昨日的程娇娘少。

她今日一天看下来,程姨娘的膳食,吃用,还有这浴池,都是侯府正头夫人才能享用的规格。

侯爷可真是,样样都是拣最好的给她用,还有白日里文总管送来的针线布匹,他对府里几位老爷可都没这么殷勤。

沈知远从浴房出来,陶妈妈正守在正房门口,见沈知远走到自己面前站定,知道他想问什么。

不等侯爷主动开口,她就把昨日程娇娘为什么没睡好的缘故,一五一十说了。

沈知远听完心中无奈,还是那个跟他一样的毛病,宁可自己冻死,也不要麻烦旁人。

沈知远没再说什么,抬脚往前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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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娇娘态度恭敬回道,“妾身实在不知道这事。若是因为妾身搅扰了府里各位夫人小姐,妾身在这里给各位赔罪了。”

说罢起身又福了一福。

“你不知道?”谢婉月冷笑,“那丹枝伺候了你一夜,出来连人样都没了,这你总知道吧?”

提起丹枝,程娇娘不敢说话了,丹枝确实是因为伺候她出了事,她心里也觉得对不住她。

“她怎么得罪了你就让你恨得这样?连她娘都要一并发落了去,你在这诛人家九族呢?”谢婉月觉得跟程娇娘相比,她都算是个心善的了,程娇娘做事也太毒辣了些。

“丹枝的娘?”这又是程娇娘头一遭听说的事。

大夫人听到这里,终于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斜睨了一眼程娇娘,眼神中是冷淡和不屑。

青萝在后头有心替程姨娘辩解,明明是丹枝屡屡犯上在先,她娘更是罪有应得,罚也是侯爷罚的,怎么都怪到程姨娘头上?

但她又不敢说,摆明了现在各位夫人都觉得程姨娘狂悖狠辣,若是她一个婢女还敢驳她们,更会坐实她们的看法。

程娇娘也是又着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连这些事都不知道呀!

主仆两人正焦灼,里间传来动静,两个婢女扶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夫人,慢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婢女。

众人齐齐起身道,“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气定神闲走到当中的座椅上,虽然动作缓慢,但精神矍铄,看得出已大好了。

她对众人点了点头,下立的夫人小姐们便都礼毕坐下了。

程娇娘前头听了谢婉月的一席话,现在的心情更比进门前紧张百倍,她抬头偷偷瞟了一眼上首的老太君,发现她也正打量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寒意。

程娇娘的心一抖,哆嗦着站了起来,再次蹲身下福,“姨娘程氏,进府那日行止有失,惊吓了老太君,请老太君责罚。”

“哼,我不敢罚你。”老太君吹了一口手中的热茶,“你在我门前跌个跤,衡儿就锯了我的门槛,我哪敢罚你。”

程娇娘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双腿直接跪下伏在了地上,泪也涌了出来。青萝也跟着跪伏了下来。

老太君看着地上恭敬伏跪着的主仆二人,悠悠品着手中的茶,一屋人都是看好戏的神情。

老太君初时听谢淮礼说外头的人有孕,的确高兴,说她门户低,想着也无妨,一个妾而已,只要她老实本分生下儿子,侯府也不会亏待她。

但没想到,到底是腌臜人家出来的,爹娘没给好教养,以为凭下作手段爬了老爷们儿的床,肚子里有货了,就能在这侯府无法无天。

揣上了种是要紧,但天下何止她一个女人能生?她绝不允许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粗野村妇在这侯府横行。

“听说你在衡儿院里,睡着正房,用着正房的汤池,膳食都是按的正头夫人的规制?”

程娇娘辩无可辩,她这几日确实是这样过的,她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奴婢知错,奴婢再也不敢了。”

青萝跪在她身后听见那厚重闷实的声音,心疼得不行,这得多疼呀。

老太君也听见了这个扎实的磕头声,人虽然轻狂,好在是个胆小的,略吓几句就这个样,是个好管教的,她心里舒服了些。

“你还知道规矩就好。衡儿早晚要娶一位高门贵女回来做正房太太,东西都叫你这样的小妾沾身了,你叫她将来如何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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