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连覆在眼上的人手都消失了。
木白又变成了蛇，他鲜红的竖眸温柔地看着我，然后他将我缠住，拖回洞窟。
爆破。
是爆破影响了木白！
我在他面前蹲下来，装作没有察觉地摸上他的腹部，他一如既往，乖顺地张开嘴，亮出他的软牙。
我就这么摸他，他十分享受这个过程，红着脸哼哼唧唧，我半晌才开口。
“你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吗？”
我几乎可以肯定，我养父李国善对辰山实施的爆破影响了木白的法力。
很可能，这就是他为什么不能维持人身，甚至急于留种的原因。
“你想知道什么？”
他半睁眼看我，“那些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我咀嚼着这四个字，站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他也正了神色：“意思是，你只需要按照李国善的交易，帮我生个孩子，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浑身没由来的发冷，嘴里的食物如同嚼蜡一般毫无味道。
他只把我当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对啊，蛇形本淫，可淫欲与爱，又是两码事。
直到木白叫我，给我递过来一件山神庙里，陈旧的道服。
我漠然穿上，他的蛇尾又缠了过来。
如昨晚一样的不择手段的求欢，今天再次上演，可时间比上次要短些。
我撑着没睡，等着他帮我清洗完，几乎是一分钟内，他便变回蛇形。
日日如此，他变成人蛇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在白天开始长时间地晒太阳。
没意思。
一想到我只是他生孩子的工具。
一想到日日交缠与爱，是两码事，我就觉得没意思。
我感到了他对李国善轻微的敌意，以及，对我的不信任。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我这半个月来不开心，蛇尾如往常般冰冷霸道。
可占有欲和爱，也是两码事。
长日光阴，闲来无事，我总控制不住自己想这些事。
吃不好，睡不着，身体倒先比木白垮下来了。
我病了，发烧头疼，脑袋几乎快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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