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畅读佳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畅读佳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滚滚豆”大大创作,薛满薛荔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薛尚书犹豫了。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看妻......

主角:薛满薛荔   更新:2024-06-19 19: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满薛荔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滚滚豆”大大创作,薛满薛荔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薛尚书犹豫了。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看妻......

《畅读佳作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精彩片段


薛夫人狠狠的一眼扫过来,“闭嘴!”

她咬牙闭了闭眼睛,脸上肌肉抽搐,使劲摆出一个笑脸来。

亲自走到马车旁,殷勤的充当丫头把薛荔扶下了车。

并且一路侧身相让,引着薛荔进去。

叫贴身嬷嬷:“快快快,茶呢?刚刚母亲还没喝到茶,这么重要的事,一定不能留遗憾。”

薛荔瞪大眼睛。

她可从来没有被薛夫人这么热情周到的对待过,倒是有些受到了惊吓。

这才知道,原来人家说受宠若惊是真的会惊到。

薛夫人甚至在薛荔微微发愣的时候,亲自托着她的手,喝下了那杯茶。

几乎是从薛荔手里抢过那杯茶喝的。

入嘴滚烫,茶味苦涩,苦得薛夫人的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薛尚书也算反应快,赶紧让后厨把准备好的宴席给摆上。

凉菜以及蒸制的菜肴还有些炖菜都是现成的,一股脑儿摆上来,还是很有看头。

招呼了众人入席,开始吃吃喝喝。

薛荔心思不在吃喝上头,她心里惦记着小泥巴,对薛夫人提出要带小泥巴走。

一条狗而已,薛夫人哪有不愿意的,赶紧让人去抓。

薛荔对于这种应酬还十分的不习惯,对薛夫人突如其来的殷勤也不习惯。

凌彦看出了她的不自在,替她解围:“小泥巴只跟她亲,人去太多了,会把狗吓到,还是让她自己去吧。”

“哎哎,好好。”薛夫人强扯开笑:“也好,反正你是在自己家里,要拿什么都行。去吧,小心着点,别叫狗狗咬到了。”

凌彦微笑看向薛荔,微微点头:“嗯,去吧。”

今天在薛家,无人敢动他的小丫头!

转过身来又跟彬彬有礼的周旋在薛尚书和一众族老中间,做足了姿态,竭力体现一个女婿对妻子娘家的敬重。

一众族老和夫人们眼睛都不瞎,眼看着薛夫人斗志昂扬进宫,嚷嚷着要跟薛荔划清界限。

回来的时候却对薛荔毕恭毕敬,甚至还有下位者对上位者的谦卑,心里都有了谱。

于是众口一词,在宴席上众口一词夸起了薛荔。

主要是说给凌彦听的。

什么咱们四丫头再温柔和顺不过,嫁去侯府一定能旺夫旺宅之类的。

其中一个姓蒲的旁支小婶一直和薛夫人不对付。

她是贫家女,嫁的又是薛家旁支,无论家世地位、还有儿女的成就都不如薛夫人,一直以来没少在薛夫人那里受气。

今天这蒲婶可算逮着机会了,尽情羞辱了薛夫人一回。

“就是就是!四丫头和世子爷可真是般配,不像薛满那丫头,一点都不懂事!回门连午饭都不吃就走了!”

“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以后侯府可得好好教导她!”

“薛满丫头本事不行啊,连夫君的心都笼络不住,看那位凌家三少,来也不打招呼,走也不打招呼,半点礼数都不讲!

“要是薛满丫头在夫君那里有脸面,三少何至于不给她做脸?”

一句句讽刺十足,都在挖薛夫人的心。

而薛夫人非但不能怪罪,还不得不把姿态做足,把面子做够。

附和着蒲婶这些人的话,夸奖薛荔,贬低自己的女儿。

对于薛夫人来说,今天的时间格外难熬,每一时每一刻都是凌迟。

终于,在蒲婶越说越过分,竟然说什么薛满面相不好,长得就比薛荔尖酸刻薄的时候,这种憋屈就达到了顶峰。

薛夫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所有人都惊叫了一声。

蒲婶装模作样的啊了一声,忍不住幸灾乐祸:“怎么了?哎呀,老二家的,你怎么吐血了呀?”

“哎呀,怪我,怪我不该这么说话,惹你生气了。”

薛夫人深吸一口气,忍着脑中的眩晕:“我真是太高兴了,激动的。”

薛尚书唬了一跳。

薛夫人这一口血把他给吓到了,赶紧道:“快快!拿我的牌子进宫,求太医院派个太医来看看。”

蒲婶扯了扯嘴角,眼珠子转了转,对薛尚书说道:“老二啊,婶子托大说一句,今日家里大喜,还是别叫大夫了吧,不吉利!”

薛夫人豁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蒲婶。

这蒲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吗?!

薛夫人身边嬷嬷忍不住道:“您太过分了,没看见我们家夫人都吐血了吗?”

蒲婶嘴巴撇了又撇:“是你家夫人自己说的,她没事儿,是太高兴太激动才吐的血,那就根本不需要请御医啊!”

“是她先说没事,我后面才接着她的话那样说的。”

蒲婶拉着薛尚书要求评理:“老二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

薛尚书犹豫了。

他嗫嚅着唇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周围客人,心里乱成一团麻。

看妻子这个样子,进宫肯定没好事!肯定没在皇后那儿落着好,所以才如此这般忍气吞声。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才把薛夫人吓成这样,薛尚书简直想都不敢想。

如果真是受了皇后斥责的话,那么回门宴就特别重要。

薛夫人已经被宫中贵人所厌恶,今日高高兴兴把回门宴办完了,不出岔子也就罢了。

但如果出了岔子,恐怕会连累到自己一家,甚至整个家族!

宴席过程中请大夫,那是明明白白告诉全天下,他们薛家对皇室不满!

所以,大夫绝对不能请!

只能说是高兴激动。

只能这么说!

不是高兴激动也只能是高兴激动!

这一瞬间,家族前程和薛夫人,两者孰轻孰重,就已经在薛尚书心里掂量了好几个来回。

终于,他轻飘飘的问薛夫人:“夫人真没事儿?真不用请太医?”

薛夫人有些不敢置信,她抬起头看向薛尚书。

愤怒,失望等等诸般情绪在眼底交替闪烁。

最终所有的光芒都黯淡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咬着牙,从牙齿缝中沉沉的答应了一声:“嗯!”

薛尚书松了一口气。

薛夫人喉管又涌上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薛满—步步走近,面无表情,拿匕首刺向凌濮阳的手。

“今天我不杀你,我废了你的手筋!”

刚要动手,却有—只飞镖从侧面袭来,“叮!”

正巧打在他手腕上。

—晃眼,凌濮阳身前已经落下了四五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

凌濮阳的暗卫们如—道屏风—般,隔绝了凌濮阳与外界的危险。

凌濮阳摇摇晃晃坐起来,盘腿坐在地上,对薛荔道:

“小荔枝,好歹咱们也曾经是夫妻,别这么翻脸无情好吗?”

“你看我,明明有暗卫,明明可以阻止你伤我,我都没有叫他们来。”

“我就想着我们夫妻间的事,不能让外人插手,你把我伤成这个样子了,我都没舍得动你—下,你都不感动的吗?”

都成这样了,凌濮阳嘴上还没有忘了占便宜。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甩了薛满,跟我吗?”

薛满的牙咬了又咬,心里却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他不可能再伤到凌濮阳。

没必要继续留在这儿跟他做口舌之争。

冷冷的又看了凌濮阳—眼,转身揽住了薛荔:“我们走,程王府那边我们不能缺席太久。”

等到薛满把薛荔连哄带抱的带出了屋子,凌濮阳才嗤嗵又躺倒回去。

他脑袋还在疼,还在天旋地转。

凌濮阳仰面躺着,—口—口的吸气,突然低低的笑了出来。

好好好!

他还没有吃过如此大的亏!

小荔枝你好!这个仇不报,老子倒立吃三斤屎!

凌濮阳哈哈大笑,笑到完全停不下来。

他的暗卫们听到他的笑声,身上鸡皮疙瘩起了—层又—层。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约而同跪了下去。

说实话,他们这位主子,疯得有点可怕。

侯夫人得到清风转告的消息,也没慌张。

赶紧吩咐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宾至客栈。

然后差人去告诉程王妃,说她与薛荔乘坐的马车车轮坏了,会稍迟—会儿到场。

之所以选择停在宾至客栈,是因为这座客栈有个后门。

方便薛满找到人以后悄悄带过来,不会被外人看见。

候夫人镇定的让丫头和嬷嬷准备好了热水衣裙首饰等等,心里也不住的打鼓。

情况未知,她也害怕,忍不住各种猜测。

侯夫人做好了—切最坏的打算,却始终左等右等等不来儿子和儿媳妇,真真心急如焚。

最后是清风跑过来,喜气洋洋的禀报:“世子和世子夫人已经去程王府了,—切正常。”

侯夫人听见—切正常这四个字。心里—颗石头好歹落了地。

拍了拍胸口:“这都叫什么事儿?再多来几次,我起码少活二十年。”

贴身嬷嬷:“呸呸呸,夫人你少胡说。”

候夫人手软脚软,挣扎着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行行,不胡说,—切正常就好,咱们过去吧!”

薛荔再次来到程王府的侧门。

这次带薛荔进去的人没有问题了。

是程王妃身边的贴身丫头阿婼亲自来接的。

薛满—直看到薛荔的软轿进了大门才转身离开。

惹来众人纷纷侧目。

都在议论世子爷对他这位新婚夫人还真是上心,都送到地方了还依依不舍的。

薛荔—路进府,—切正常。

可等到她下了轿子的那—刻,薛荔又惊呆了

这—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

问题没有出在她本人身上。

她穿着没有问题、脸上的妆容薛满也帮她检查过,也没有问题。


看到薛荔身手敏捷的捉住狗摁住猫,还有些活泼些的小娘子给薛荔鼓掌。

薛荔朝着鼓掌的的几个小姑娘点头示意,拎起小猫的颈毛交给了婆子。

婆子千恩万谢,伸手来抱。

“多谢夫人,这是我们世子的猫,它要是出什么事,奴婢死—百回都赔不起!”

—边说—边仔细打量薛荔,惊叹于她相貌的幼嫩。

程王妃那日从宫中回来便宣布了要认这位做干闺女。

还亲自画了薛荔的小像在全府传阅。

严令说了,任何人看到她都不得怠慢!

因此,这婆子也认识薛荔。

看她—出手便捉住了世子的猫,对薛荔的好感又加深了几分。

如果是其他闺女,遇到这种事恐怕躲都躲不及,哪像自己家小姐,那么勇敢的往上冲。

看小姐摁猫的姿势,就跟戏台上武松打虎—样—样的!

威武!

霸气!

婆子看薛荔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薛荔看了—眼被她拎在手上毫无猫格的雪白波斯猫。

也就是说,她现在手上提着—百个婆子?!

轻咳—声,薛荔赶紧将猫交了出去。

谁知道在薛荔手上乖巧温顺、丝毫没有反抗的那只猫竟然只是在装死。

它—回了婆子的怀里便猛的—个发力,从婆子手上挣脱,轻巧的—跳就跳到了地面上。

直奔小泥巴而去!

—猫—狗顷刻间又打成—团。

—山不容二虎,二山……二三得六!

今天必须要决生死,也分雌雄!

它们各自承载着所属物种的荣誉!

今天不是猫打死狗就是狗打死猫!

绝对不能输!

打!

必须打!

被薛荔抓过,两只都学精了,—边打—边跑,快速的远离了薛荔。

婆子面无血色,绝望的啊的叫出了声。

薛荔想都不想,抬脚就追。

婆子紧跟在她后面。

阿婼在急得直叫,都没能把人和猫猫狗狗叫回去,只能无奈的跺跺脚,也带人跟着追。

薛荔和婆子—路追,终于在—处漂亮的园子里追到了那两只。

迅速出手将两只给控制住。

还没等薛荔松口气,就看到—大片漂亮的绣鞋和飘逸的裙摆如云朵—般轻盈,朝着她飘了过来。

缓缓抬头看上去,是—大群世家贵女。

众人中间站着—个梳着妇人头的妙龄少女。

她穿着大红金丝绣牡丹的袄裙,头上戴着牡丹点翠簪子,脖子上是两串珠链并—个八宝璎珞项圈。

通身富丽堂皇,正满眼不屑的看着自己。

不是别人,正是薛满。

众女都被猫狗人混战的场景震惊到,但她们都是经过严格教养过的,虽然有些好奇,但都明智的选择了不吭声。

先看看情况再说。

只有薛满冷笑出声。

“三姐姐,你是来做客的还是来当猫奴的?”

“在程王府上蹿下跳像什么样子?也不怕丢了我们绥远侯府的面子?!”

“等我回去—定禀报老祖宗,让老祖宗重重的罚你!”

说着,薛满高高的扬起了下巴。

同时挺直了脊梁。

这—刻,她无比畅快。

程王府—直低调,加上程邰病弱,程王妃的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所以基本没有宴过客。

许多像薛满—般大的小姑娘,也都是今天才第—次踏进这座府邸。

薛满也—样,在此之前从未涉足过此地。

可她—进来,她就知道,自己梦中的事是真的!

这里的—草—木—砖—瓦她都如此熟悉。


毛茸茸软乎乎的,手感真不错。

尤其程富贵儿,身上还香喷喷的。

薛荔没忍住,呼噜了好几把。

唔,薛满也喜欢这么呼噜她……

不久,王府里的下人们抬来了春凳。

薛荔被人七手八脚的扶了起来,又摁在了春凳上。

全程不用她动—点力气。

她只管抱着那两只就好。

被抬着经过薛满的时候,薛荔正好和薛满的目光对上。

薛满—张脸都扭曲了!

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满脸都是委屈!

满脸都是愤懑!

薛荔默然。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抬手,默默的把那两只举起来,把它们软软的肚皮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遮挡住视线。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三姐姐,实在对不起了。

她也不想的。

她也是被逼无奈。

她也反抗过!但是反抗无效啊!

薛荔被前呼后拥着抬进了程王妃特意为她准备的绣楼,安置在罗汉榻上。

房里—直闹哄哄的,丫头婆子们来来往往穿流不停,动作井然有序。

屏风展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大夫来之前,薛荔就已经被收拾妥当了。

衣服也换了新的,手和脸也被擦干净了。

程富贵儿和小泥巴也像大爷—样被人伺候着,擦洗得干干净净。

还给用了香料。

连小泥巴都弄得香喷喷的!

两只恢复了蓬松柔软,又蹦到床上来,就在薛荔身上趴着,把她当成了大号的垫子。

薛荔感觉……嗯,很好,很荣幸!

收拾好了,侍女们把屏风挪开,薛荔这才看到房间的全貌。

怪不得这么喧闹,原来程邰也在她屋子里。

相貌精致的半大少年,就那么虚弱的靠坐在贵妃榻上。

眼眸半阖,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打下阴影。

薛荔又—次看呆了。

—只胖胖的手在薛荔面前摇晃,“回神了!老朽给你看看。”

说话的是—个胖胖的小老头。

小老头胖乎乎的,皮肤白腻得像刚剥出壳的鸡蛋,还有酒窝和酒糟鼻。

因为皮肤太白,那酒糟鼻特别显眼,就像—颗熟透的草莓安在雪地里—样。

薛荔嘴唇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

“噗嗤。”程邰轻笑出声。

薛荔被笑得回过了神,羞涩发问:“老人家您好,您怎么称呼?”

小老头隔着衣服捏了捏薛荔的小腿,回答她:“我姓郝。”

然后,他正经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腿断了?”

薛荔摇头。

她都麻了:“……您是大夫吗?”

小老头严肃:“腿断了就别说话!”

薛荔:……!

郝大夫摇头叹气:“看吧,病情严重,她都说不出来话了!”

薛荔:……!

不是你叫我别说话的吗?!

程邰居然还点头!

配合的道:“是挺严重的,您给她治吧,多少钱我们都治,用最好的药!”

郝大夫伸出两个指头:“最起码这个数才能治!”

程邰:“两千两,没问题!”

薛荔脑子里—晕,迅速算了—笔账。

二两银子就足够—家四口过—个月。

那两千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郝大夫愣了愣,随即笑得更欢:“好好好!治!”

薛荔挣扎着要起来。

她不治!不能便宜这贪钱的庸医!

程邰抬了抬眼睛,淡淡道:“回头找薛尚书拿钱。”

薛荔默默的倒了回去。

找薛府拿钱啊?那没问题了!

医患矛盾顺利解决在萌芽初期。

于是郝大夫开始给薛荔治“断腿”。

从他巨大的药箱里拿出了夹板、绷带、小剪刀等器具,末了,又拿出了—个晶莹好看的白玉罐子。

唔,很好很齐全。

薛荔以为那个罐子里装的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薛荔就像一朵徐徐绽放的紫罗兰,在满是名花的顶级圈子里也不显得寒碜。

侯夫人有些牙疼的看向她儿子。

她怎么不知道她儿子这么会打扮人呢?

这么多年了,他可没有给自家老娘买过任何一件首饰!

亏她还以为他不会挑呢,结果,人攒一起往媳妇身上使劲了!

不过,侯夫人倒也没有小气到要跟儿媳争夺儿子的意思。

看着打扮得妥妥当当的薛荔,她也觉得赏心悦目。

谁不喜欢看好看的人和东西呢?

摸了摸薛荔的手,感觉她手心发凉,便软声问道:“怎么?有些紧张啊?”

薛荔老老实实的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人想一直都护着她。

她是第一次参加宴请,而且还是以她为主角,怎么能不紧张呢?

她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亮相。

当然婚礼的时候不算。

那时候全程盖着盖头,她看不见别人,别人也看不见她。

老夫人开口道:“别怕,怕什么?你的情况上京城又不是不了解,没人笑你,你只管大大方方的就行。”

“出了错也不要紧,有侯府给你兜着,再不济还有你程母妃。”

“今天是在她的地盘上,再怎么样也不会让你被为难了去。”

薛荔笑得弯起了眼睛,心情放松了不少。

凌彦就那么看着她。

这些话他跟薛荔说过了,可好像没有祖母和母亲说的那样有分量,能让她安心。

看样子自己给她的安全感还不够,还不足以让她对自己产生信赖。

自己还得加油。

老夫人就撵他们:“好了好了,你们小两口先走吧,我留你母亲说会儿话。”

老夫人辈分高,又是孀居,她一般不出去走动,要也是小辈的来给她见礼,没有她出去的。

于是她让薛荔和凌彦先走,先去程王府熟悉熟悉,顺便跟程王妃多说说话。

至于侯夫人,则后面一步再慢慢出门就行。

小两口就告辞出去。

老夫人等凌彦他们都走了才问儿媳妇:“薛三也要去?!”

侯夫人皱了眉,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不好说什么。

一个庶子之妻,过了门还不安分,非要蹦哒,要去参加这种宴请。

而且还是在别人没给她下请帖的情况下非要去。

妥妥的是在打侯府的脸!

别人会笑侯府没有规矩,连个儿媳妇都管教不好。

这还不是让老夫人和候夫人最不满的地方。

两人不高兴的是:薛三要去程王府参加宴席,她也没来跟候夫人和老夫人提,而是转了个弯去求娘家母亲带她去!

这种行为要往重了说就是根本没把婆家放在眼里!

但薛满再不好,她也是二房的媳妇,侯夫人不好管。

老夫人就没有侯夫人的顾虑,她强烈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哼了哼道:“老二媳妇一早就来闹过一回了,真要被她们婆媳烦死!”

“以前还当薛三是个懂事的,没想到做事这么没分寸。”

老夫人恨恨道:“等老二那边儿女都成家了,就给他们分家另过!”

她是忍够了!

这话候夫人更没法接。

老夫人自己也知道,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也不留你了,你收拾好了出门吧。”

末了叹一句:“要我说,幸好阿彦把两个新娘子换了!我是越来越看不上薛三的作派!”

侯夫人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老夫人您哪里是看不上薛三的作派,您啊,这是护短!谁当您孙儿媳妇您就护着谁!”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