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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精品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程娇娘谢淮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05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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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是作者“小酒三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程娇娘谢淮礼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哎哟——哈呀——嘶——······”

伴随着程娇娘的惊呼和栽下去的身影,屋内各种惊吓和吸凉气的声音一并响起,一时乱作一团。

连一向庄重的老太君都扬着手直直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等她定睛看清楚,程娇娘被门两边眼疾手快的婢女堪堪扶住了,没有跌在地上。

有惊无险。

老太君一个大喘气,颤巍巍扶着身边的婢女不断地抚着胸口,“快!快!我的药!我的药!”

她这话一出,屋内登时又成了一团乱麻,众人急急把她往里屋扶,还有人大声招呼,“快拿老太君的药来!”

每个人都着急忙慌,再没有人理会门口的程娇娘。

程娇娘咬着唇,鼻头一酸泪水就要涌出来,她闯祸了。

来的第一天,脚还没迈进门槛,就闯了大祸。

她看着忙碌的众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会不会挨罚?

她吓得泪水簌簌,终于有人注意到了她,走过来道,“姨娘快别这样,老太君旧疾发作是常有的事。”

说话的是她进门时站在老太君身边的婢女,她语气温柔,丝毫没有责怪程娇娘的意思。

“今日怕是问不了安了,”她转头看了看里屋,“姨娘且先回候爷院子里去吧,等过几日老太君好了,再来拜见。”

她说罢对着门外高声道,“青萝——丹枝——”两个年岁比程娇娘大些的婢女应声走了进来。

“这两个是给您安排的贴身女使,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她们,差人来告诉我也可得。”

她亲切的态度,有条不紊的安排,让程娇娘慌乱的心渐渐镇定了下来,泪水终于止住了。

她最后感激地看了那婢女一眼,便逃离了她的肇事现场。

几个婆子在前面提灯照路,两个婢女跟在程娇娘身后,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又到了一处院落。

“程姨娘安歇吧。”那几个婆子送到院门口,向她行了礼,便折返去了。

这······

然后我要往哪去呢?院门内她打眼一看好几条路,程娇娘今夜第三次呆住了。

但这真怪不得那几个婆子,候爷的院子里一向不准女人进,连她们这些婆子都算!

“怎么不进去?”

程娇娘正看着门头上的牌匾发愣,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认得这个声音!

那晚在她耳边闷哼嘶吼的,就是这个声音!

程娇娘猛地转头,果然看见了那张,在她眼前咫尺处悬停过一整晚的脸。

恐怖的记忆立即在她身体里复苏,她脸色遽变,急急向后退去。

退了两步脚向后踢到大门的石槛,腿被拦住身体却仍在后仰,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

谢淮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身向前,长臂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后脖颈,程娇娘倒在了他怀里。

她整个身体以一个大大的弧度后仰着,脖颈处整片的雪肤暴露在谢淮礼眼前,他莫名想起那晚,她受不住的时候,也是这样弓起腰,脖子高高地昂着。

又是那股熟悉的燥热,谢淮礼突然疑心,是不是他身边还有细作在他吃食里下药,怎地最近他总是这样心猿意马?

然而下一秒他就发现,程娇娘在他怀里发抖,像个孱弱可怜的幼猫儿。

再仔细看她的脸,两只眼睛肿得跟桃儿一样,显见是哭过了,此刻里面盛满了惊恐。

“怎么了?”他紧盯着她问道。

程娇娘哪里说得出话,她抖得像筛糠一样,虽然谢淮礼托着她,她却不敢把自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全身僵硬地顶在那里。

谢淮礼也发现了,无奈先把她扶了起来,“府里谁欺负你了?”

程娇娘咬着唇摇了摇头,垂下眼睫避开了他的视线。

见她不想说,谢淮礼也没有再问,“先进去吧。”

谢淮礼看她心神恍惚,天黑怕她再摔,伸手想去扶着,她却扭身避开了他的手,跟在了后面。

护卫崔颢还愣在原地,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侯爷刚才······冲过去抱住了那个女人?又伸手想去扶她?

这还是他那个被女人碰一下都恨不得把衣服烧了的侯爷吗?!

待他回过神跟上之后,又发现,侯爷在前头走得简直比乌龟爬还慢,这又是怎么了?

从拱门走到内院,往常他跟着侯爷不过三两步就跨到,今日竟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家侯爷什么时候有这样好的耐性了?

走到垂花门,里头就是内院了,崔颢留在了门外,几人径直走了进去。

从知道院中要来一位姨娘后,原本在内院伺候的小厮都撤了出去,要添补的丫鬟婆子们没得谢淮礼的准令也不敢进来,此刻院中空无一人。

谢淮礼转身看了看程娇娘的脸色,还是那副惶惑惊惧的样子,与他保持着距离。

“夜深了,今日先安置歇息,明日我再安排人过来。”

程娇娘听后,学着其他下人对她行礼的样子,对谢淮礼行了个礼,转身跟着青萝和丹枝往厢房走。

她面上强装镇定,内心却在敲锣打鼓,他说安置歇息是什么意思?是让她自己睡?还是他要一起?万一又要做那个事······

随着她一步一步接近厢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求老天让她快快进去赶紧关上门。

“等等——”

程娇娘的心掉进了冰窟。

那扇门已经近在咫尺,却被他这声【等等】推去了天边。

她僵硬地转身,等着谢淮礼说后面的话。

“别睡厢房,去正房睡吧。”

程娇娘心里的弦断了。

她知道她早晚是要伺候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她来这里就是来伺候这个男人的,但,她不想是今夜,不想是现在。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激动道,“我今日不···不想······”话说一半抬眼对上谢淮礼那双眸子,瞬间胆子又吓没了。

她心虚地结尾,“因···因为······对孩子不好。”

一开始她吞吞吐吐,谢淮礼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待听到最后,他人都惊呆了。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对一个怀着他的孩子,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才抵达他府中的女人,难道他就急不可耐到即刻要对她做什么?

他在她眼里就禽兽至此?

他瞬间明白了她刚才在自己怀里,那个惊恐害怕的眼神,她不是受了委屈,她是怕自己。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淮礼将寝衣伸到被中,摸索着给她穿衣,期间难免手捏在她身体各处软肉上,触手娇软滑嫩,直勾得他手像被黏住了般,舍不得放开。

他暗骂自己禽兽,人都已经这样了,他还在这里想入非非,强忍着身下的硬挺勉强给她穿好了衣服。

才给她归置好,身后响起推门的声音,谢淮礼转身,是那个去通报说程娇娘昏倒的丫鬟。

“侯爷······”这次她从进门起全身都作出了模仿程娇娘的怯弱姿态。

谢淮礼转身看着她,眼前丹枝的样子,她去前院通报时脸上的喜色,无一不让他想起了,当年在北地千方百计接近他父亲的那个女人。

8岁那年,他爹娘就是死在了这样的女人手里。从此谢淮礼便厌恶极了女人。

丹枝看他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看,激动得整张脸都红了,正要迈步上前接近谢淮礼——

“咻——”

一道黑线闪过,丹枝还未及反应,突然感觉自己右脸传来巨痛,用手一抚,竟看见了满手的血。

“啊——”丹枝惊叫出声。

“滚出去。”她尖利叫嚷的声音让谢淮礼变得更加厌恶。

丹枝还呆在那里瞪着她手上的血,她的脸被划破了!

那可是脸!她毁容了!她还未嫁竟毁容了!

谢淮礼抬手,“再不出去,我这里还有。”

丹枝闻言惊恐地看过去,他指间捏着一个黑色的尖头,顿时反应了过来,软着腿跑了出去。

正在这时青萝带着葛郎中到了,看见门口的丹枝脸色惨白,惊惶带泪,捂着右脸指缝中还渗着血。

她惊叫道,“这是怎么了?!”

葛郎中不明所以,也对丹枝道,“可是这位姑娘要瞧病?”

“不不!”青萝闻言回过了神,还是里头比较紧要,她急忙上前推开了门,“是瞧我们里头的姨娘!”

丹枝想拉住郎中先给她治治脸上的伤,可想到里头那位杀神,不敢再乱说话了,忍着痛眼睁睁看郎中走了进去。

谢淮礼看大夫来了,便拉出了程娇娘一只胳膊让他诊脉,青萝远远看着那个袖头,竟是侯爷的寝衣!

这一晚上,侯爷一再为她逾矩,她就说丹枝是个蠢的!这下她知道丹枝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出身低有什么紧要?贵人抬举她,她就也是贵人!

自己今夜怕是也难逃一劫了,寝衣该谁负责,侯爷怎会听她说这些推诿的话?

青萝还在忧心忡忡,大夫那边已经诊完了脉,示意谢淮礼去正厅说话,青萝见状便退出去合上了门。

“先给侯爷贺喜了。”葛郎中拱了拱手,他常年给府里的老太君诊平安脉,跟谢淮礼也算熟识。

谢淮礼略点了点头。

看样子是知道有孕。

葛郎中心中疑惑,斟酌着开口,“不知侯爷是否知晓,这位小夫人两月前,服过······”

他边说边觑着谢淮礼的神色,若是人家内务隐私,他倒不好说了。

但谢淮礼神色很坦然,“知道,听说是服过打胎药。”

不忌讳便好。葛郎中便直言道,“那药质性低劣,没流掉孩子却让小夫人落下了宫寒。”

谢淮礼闻言皱眉,“可要紧?”

郎中看他十分关切,便把诊出的内容一一道来,“这位小夫人是个胆小易受惊的性子,今夜怕是受了惊吓心中惶恐,心口有滞淤。”

受惊惶恐?谢淮礼突然想起,在苍梧苑门口遇到她时,她红肿着眼睛哭过的样子。

郎中继续道,“加之晚上沐浴时间一长,气血上涌堵在胸口,便憋闷晕厥了。”

谢淮礼也听不大懂他这些话,直接问道,“怎么治?可有大碍?”

“大碍倒谈不上,”郎中捋着胡须,“但小夫人胎像不是很稳。现下妊娠中不好用药,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还是要靠平时的将养。”

“如何将养?”

“宫寒常伴有气血不畅,四肢冰凉的症状,千万注意保暖。泡汤有益处,但时间不可太久。”

大夫说到这里,谢淮礼又想起晚上他捂着程娇娘的肚子时,她很是受用的样子。

“再有,”大夫又继续道,“少让她受惊吓,尽量让她心宽自在些。”

谢淮礼依次点着头。

“先如此温养一月,我再来看。”葛郎中说罢背起了药箱,“我去前头给小夫人开方子,侯爷留步吧。”

谢淮礼像是想起了什么,“若是老夫人问起,你只说一切都好。”

葛郎中答了声是,便出了房门。

谢淮礼送到了门口,看见守在门口的青萝和丹枝,丹枝再不敢看他,扑通跪下,“奴婢该死,侯爷饶命!只求侯爷放奴婢去处理伤口,处理完奴婢即刻回来尽心伺候姨娘!”

青萝却是心中清楚,丹枝伤了脸,不要说房内的贴身女使,府中凡是露脸的仆役位置,都不可能再用她,她以后只能去不见光的地方做粗活了。

她心下叹息,有心帮丹枝求情,可她又算什么,自身尚且难保,又能保得了谁?

谢淮礼没理会丹枝,对青萝问道,“她今夜进府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青萝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问寿春堂的事,便将程娇娘绊倒,老太君受惊的事细细说了。

谢淮礼听完思忖片刻,道,“你去叫文政到前院书房见我。”说罢抬脚出了内院。

青萝领命正要去,被丹枝扑过来一把抱住脚,“青萝姐姐,你去大夫人院里告诉我娘,让我娘来救我!”

青萝低头看着她,很是为难。

现在侯爷还肯用她,说明她今夜还有一条活路,但是侯爷并没有放过丹枝的意思,若是自己去报信被发现······

丹枝看她不说话,哭喊道,“青萝姐姐!我要是等到天亮还出不去,我这脸就真废了,终身也毁了!青萝姐姐,你忍心看我······”

她嚎啕大哭泣不成声,青萝终究是不忍,点了点头,又飞奔去了。

青萝先赶去外院找小厮通报了文总管,得了小厮的回传信后,又回身往大房院里赶,让门房通知院中的管事妈妈,说有急事找她。

管事的周妈妈一听是青萝,心下一喜,这才第一个晚上,难道丹枝那丫头就得手了?她就说她女儿这张脸能卖个好价钱!

她喜滋滋赶到门口,却听青萝说,丹枝的脸被侯爷划花了!她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跌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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