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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秀文集

小酒三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程娇娘谢淮礼,是著名作者“小酒三杯”打造的,故事梗概: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主角:程娇娘谢淮礼   更新:2024-04-25 0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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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娇娘谢淮礼的现代都市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秀文集》,由网络作家“小酒三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程娇娘谢淮礼,是著名作者“小酒三杯”打造的,故事梗概:她不光被外人嫌是个傻子,还被定亲的秀才退亲,连小朋友都编儿歌嘲笑她。被退婚的她伤心欲绝被占了便宜,街坊邻居更是觉得她这样的应该浸猪笼。可那和她一夜的男主是侯府的大人,他带着一车一车的聘礼来迎娶她,成亲后更是独宠她,羡煞旁人。...

《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优秀文集》精彩片段


但,她想错了吗?难道自己不禽兽吗?

她一个二八少女,身子除了那两处绵软还有些肉,处处纤细伶仃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而自己那晚就是按住她这副身子,发泄了整夜的兽欲。

谢淮礼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尽量用轻和的语气道,“你睡正房,我去前院睡,别担心。”

程娇娘没想到他竟是这个意思,自己误解他了。

她有心想道歉,张了张口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又行了个礼打算离开,两个婢女在一旁却没跟着动身。

她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有些事,程姨娘不懂,如果她们在旁不纠正的话,坏了规矩,挨罚的还是她们自己。

“怎么了?”谢淮礼看见了两人的动作。

这话说出来,就是驳谢淮礼的令,他平日在府中冷峻威严人人畏惧,两人都不敢说。

谢淮礼对她们可没什么耐心,语气变得严厉,“有事就说。”

俩人禁不住吓,“回···回侯爷的话,按规矩,程姨娘是不能睡正房的。”

妾就是妾,妻就是妻,哪怕正妻还没来,妾室都不能去沾染她的位置。

谢淮礼还当是什么,听后不屑一顾,“我这里不讲这些,别啰嗦,扶她进去歇息。”

两个婢女不敢再违逆,扶着程娇娘往正房走。

但婢女这边的事解决了,程娇娘却又不肯进去了。

她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

她能站在这里,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这个孩子,她只怕在这院中扫地都不配,更不要说睡什么厢房正房。

她绝不敢以这孩子摆什么谱,只想老老实实地把孩子生下来,本本分分做个微贱的小妾,能保她远方的父母弟弟安稳富足,她就别无所求了。

程娇娘抬脚往厢房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双脚悬空,谢淮礼竟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头向正房去。

什么规矩,规矩都是人定的,谁能管得了他的事?

他只知道,正房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她无辜受连累怀了他的孩子,被逼得来给他做妾,别的他给不了,衣食住行却尽可以满足她。

程娇娘惊慌中下意识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谢淮礼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她一眼。

她满面通红,在他怀中羞恼挣扎着,奈何人薄力弱只像在给人蹭痒,像极了只气呼呼的小奶猫。

他不自知地嘴角挑出了一个笑容,身后两个婢女大眼瞪小眼都惊呆了,满府里都传侯爷厌恶女人,这是厌恶?!

谢淮礼抱着程娇娘进了正房,轻轻将她放在了正厅的太师椅上,这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真的有身孕了吗?

他保持着放下程娇娘的姿势,半蹲在她身前,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实在无法想象,那里竟正孕育着他谢淮礼的孩子。

他忍不住伸手,覆在了她因呼吸而起伏的肚皮上,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常年像个火炉,此刻手心的热力流向程娇娘的腹部,又通过她腹部流向全身。

这一晚上,她惊惶紧张,一直处在手脚僵硬四肢冰冷的状态,此刻莫名觉得暖洋洋地很舒服,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屋内的空气都变得静谧温柔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程娇娘身体活泛了,脑子也一下清醒了,她才发现男人的手放在她肚皮上已经很久了,双颊染上了绯红,推开了他。

“我睡厢房就好的······”程娇娘又记起了这茬。

“再啰嗦我就留下来了。”

这话一出,程娇娘嘴巴像上了封条一样,立时闭了起来,人也再不动弹了。

谢淮礼心中暗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歇息吧。”

随即起身出去了。

程娇娘皱眉,怎么他的动作好像在逗小猫一样?

但是不管了,他走了就好,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睡觉了。

谢淮礼走远后,丹枝关上门便对程娇娘急道,“程姨娘,府里的规矩您可要好好学一学了,对侯爷说话可不能称【我】。”

程娇娘闻言,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怯怯问道,“那···那我怎么······”

“您可别以为大着肚子进了这院子就是夫人了,小妾说到底与我们无异,在侯爷面前还是要自称奴婢。”

丹枝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服,这一晚上,她算是把程娇娘看明白了,她就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也不知什么手段爬了侯爷的床,倒要她这个侯府家生的婢女来伺候她。

青萝看程娇娘的脸色不自在,胳膊肘撞了丹枝一下,“姨娘怎会和奴婢们一样,您对侯爷称【妾身】就好。”

说罢过来扶起了程娇娘,“奴婢们伺候您洗漱吧。”

程娇娘哪还敢让谁伺候她,摇了摇头轻声道,“姐姐们都去歇息吧,我收拾收拾便睡了。”

丹枝听完福了一福就要走,青萝拉住了她,“姨娘这可折煞奴婢们了,奴婢和丹枝都是来专来伺候您的,万万受不起您如此称呼。”

她说到【伺候】时加重了语气,瞪了丹枝一眼,又接着道,“奴婢去烧水,让丹枝给您备沐桶,长途奔波,泡个热水澡人才舒爽些。”

丹枝听罢也没有再说什么,翻了个白眼便去备桶巾,青萝见状便去了厨房烧水。

程娇娘心中惴惴不安,她真的不需要谁伺候,以往在酒楼帮工都是她伺候别人的,在家里这些杂活也都是她来干。

但现在两人都忙活起来了,她也只好等着,又不敢乱走动,只在榻上转眼打量着屋内。

她见过布置最奢华的房间就是云灵镇八仙楼的天字号房,但与眼前的房间比起来,八仙楼的上房竟被衬得像她家里的茅屋一样。

她也说不出这地方好在哪里,只觉得,怕是皇帝住的寝殿也不过如此了吧。

在塌上等了一时,青萝和丹枝便前后提着热水桶走了进来,往左偏厅墙角屏风后的沐桶去。

程娇娘见状,急忙下了塌想去帮忙,青萝哭笑不得,“姨娘,丹枝说的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您是正经主子,劳累了您奴婢们是要挨罚的。”

她这样说,程娇娘又缩手顿在了原地,丹枝看她这畏畏缩缩的样儿,越发瞧不上眼,这是哪门子的主子?

要不是娘说来这苍梧苑有接近侯爷的机会,她才不会来伺候这不知哪来的村丫头呢!

小说《傻子招嫌?可侯府家主独宠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程傻子,遭人弃,被退婚,怀野种——”

乡间土路上,几个顽童不远不近跟在程娇娘身后,嘻嘻哈哈唱着他们从大人嘴里听来的话编成的歌谣。

童音的天真无邪和唱词里的嘲讽辱骂,碰撞出了一种割裂的诡异感。

程娇娘双手紧攥着胸前的背篓麻绳,咬着下唇像是没听见一样,匆匆往家里赶。

到了村头,聚在树荫下纳凉扯闲话的几个老妪看见她过来,像是看见了什么晦气玩意儿,斜眼撇嘴呸呸往地上吐起来。

又往前急赶了几步,迎面走来村里的老光棍王二狗,一脸淫笑打量着她微隆起的腹部,流着哈喇子道,“娇娇儿,给你狗叔也生一个呗!”

程娇娘脸已涨得通红,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抬手捂着嘴跑回了家中。

跨进门槛,堂屋中却站着一个让她再意想不到的人,沈知远。

“娇娇!他们说你······”沈知远瞪大了眼盯着程娇娘的肚子,“竟是真的!”

他登时惊怒,“你!你怎能这样!就算你怨我,也不能拿你女儿家的清白来跟我赌气!”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对那施家小姐并无真心!”沈知远又急又气,“待我高中,一定抬你做妾疼你宠你,你怎能···你!”

以往听到沈知远这个话,程老爹总要气得拿笤帚轰他出门,今日却只坐在门口的矮墩上垂头叹气。

做妾也比怀着野种,连那野汉子都不知道是谁来得强!

“是谁?”沈知远看程娇娘一脸委屈神色,“是谁哄得你这样不知洁身自好?!”

程老爹闻言也抬起了头急道,“娇娘,你还不肯说?!”

一周前程娇娘母亲方氏发现她的异样,惊惧得如五雷轰顶,六神无主告诉了程老爹。

程老爹一个四十多岁的乡野村夫,听后竟也哆嗦得连碗都没拿住,糟蹋了一地的粮食。

可这些天不论夫妻俩怎么逼问程娇娘,发着火高声问,哭喊着崩溃地问,硬话软话说尽,她就是不肯说出那野汉是谁。

此刻也一样,程娇娘垂着眼睫,手指紧抠着胸前的背篓绳,咬着唇沉默着。

是谁······她也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

那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去讨得了公道的。

三个月前,她还在镇上最大的一家酒楼做帮工贴补家用,地里的活她没力气干,酒楼老板看中她姿色绝艳能为店里揽客,破例招了她这个笨手笨脚的乡下孩子。

平平稳稳干了一年多,家里几口人压力也小多了,却没想到······

那天晚上她往一间天字号房里送茶水,才叩门进去,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双大手强拉过去按在了床上,力气之大,让她的头在床板上磕出了一声巨响。

脑袋还在发懵,身上一沉却有一个男人压了下来,她意识到不对慌忙要喊叫,还未及出声,张开的嘴却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

程娇娘瞪大了双眼,视线中男人双目紧闭,眉头紧皱,满头大汗,急躁却又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摸索撕扯着。

程娇娘莫名感觉男人此刻神志不清,她死命挣扎,却对抗不过,破晓时分,雷霆方歇,男人终于恢复了清醒。

他起身整好衣冠,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程娇娘,往她身上掷了一锭金子,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娇娘再不敢继续留在这间酒楼,躲在柴房里休养了两天,回了家,跟爹娘说是被酒楼辞了。

爹娘虽然可惜,娇娘在酒楼的月钱可顶一家四口半月的吃用,但这也无法,只让她在家中烧火洗衣干些杂活也就罢了。

本以为这事只要她不说就能揭过去,却没想到,两个月前,她开始频频呕吐,人也变得昏昏欲睡。

在村里看妇人生孩子看得多了,程娇娘也多少懂一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为难了。

她有些后悔,该把那男人当时留下的一锭金子带上,现在就能有银钱去找郎中把这娃娃弄掉。

可现在,没了她在酒楼的月钱贴补,家里四口人吃饭都难,怎有余钱让她去瞧郎中?

无奈之下,她只能带着自己在酒楼帮工时的一套衣服,背着爹娘偷偷去找了隔壁村的李瘸子。

李瘸子听完她来意,收了她的衣服二话不说给了她一个纸包,“神药!药到娃除!”

“但是姑娘,”李瘸子手指了指门外一个木牌,“走的时候看清楚哦。”

程娇娘不识字,不知道木牌上写的什么,但是她知道,十里八乡都说李瘸子是个骗子,他这腿就是被他治坏的人打瘸的。

但程娇娘也没法子了,她回家把纸包里的黑粉粉倒进热水里仰头喝了个干净,只能祈祷老天爷帮帮她。

再然后,就是一个星期前,娘发现她肚子隆了起来,全村的人都发现了她肚子隆了起来。

看程娇娘咬着嘴不说话,沈知远更是恼怒,“你做出这等脏污事,竟还不肯对我说实话,难道你就不觉得愧对于我,亏欠于我吗?!”

“姓沈的!你在放什么臭屁,是谁愧对谁?!”一个少年的怒声在门外响起,声音中还带着未脱的稚气。

他大步跨进门,小小年纪面对沈知远却气势十足,“我姐早已跟你没关系了,谁叫你来我家的!快滚!”

这少年正是程娇娘的弟弟程英杰,他身后一并进来的还有母亲方氏,两人刚从禾场翻完麦子回来,都满头的汗水,脸晒得发红。

沈知远正要斥他粗俗无礼,门外却又进来一个人,一个跟这破墙土屋格格不入的人。

来人一身绫罗绮缎,手中捏着一个红艳艳的帕子掩着鼻,探着头向屋内扬声问道,“这里可是程家?”

屋内四人闻声齐齐往外看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粉面朱唇,说着话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她在屋内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缩在墙角的程娇娘身上。

先细细打量了她的脸,又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晌,眯眼笑了起来,“看来就是你了。”

方氏疑惑道,“请问您是······”

妇人双手往胸前一抱,扬起下巴露出一个高傲的神情,“我是京陵的媒婆,代定远侯府来你家下聘的。”

“聘你家这位,”她伸出手指点了点程娇娘,“程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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