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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顾时矜的马车在街道缓缓行驶着。
这趟出行,她还将手中现有的商铺都巡查了遍。
商铺每年收入只够侯府开销,账目还时常倒欠,哪怕从现在起她不再填补候府那一大家子的窟窿,也得过上个把月才能将账目拉平。
回到靖安侯府,她开始翻阅医书。
幼时她曾在机缘巧合下习得医术,自从嫁给席靖修后,便一心扑在靖安侯府,逐渐荒废医术。
现在她只想将精力放在自己身上,有医术傍身又何愁会饿肚子。
“夫人!”
“欺人太甚!”
春夏人未至,声音率先传入屋中。
顾时矜放下了笔墨,望向了朝着屋子小跑靠近的身影:“谁欺负你了?”
“方才我去大厨房拿吃食时,却被告知已经没下人的饭菜。”
春夏气鼓鼓着张脸,脸上尚有泪痕,咬牙切齿地将一个食盒放置桌头:“她们欺负我们这群下人也就算了,可她们还敢欺负到夫人头上,瞧瞧大厨房给夫人备的饭菜像话吗!”
秋冬半信半疑地打开食盒。
食盒内躺着稀可照人的白粥,和一碗发硬的白菜。
就连下人的伙食也比这丰盛。
“侯府上下开支全靠夫人的嫁妆撑着,大厨房就给夫人准备这些剩粥剩菜?”
秋冬眉头一皱,拎着食盒扭头就走:“她们怎敢蹬鼻子上脸忘了谁是主子!若是不加以教训,这以后只会更加嚣张!”
这一幕是上一世没有发生的。
她并未遂侯府这群人的心意收嫡子,侯府有所行动借事敲打她也在情理之中。
可惜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劳任怨的顾时矜,想欺负她,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秋冬,不必浪费口舌和这群下人算账,这个月府中下人们的月钱已发,下个月拿不到月钱时她们自然就知道谁是主子。”
顾时矜冷笑着,略冷的眸子带着少许不屑:“我身上还有些银子,春夏你现在就出府找人建设小厨房,日后梅园饮食不必再去大厨房,我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即可。”
一听建设小厨房,春夏喜了:“女婢这就出府办事,夫人乃侯府主母,早该有自己的小厨房了!”
老夫人和侯爷以及大哥都有自己的小厨房,只有顾时矜没有。
侯府入不敷出,她舍不得多花银子,总觉得有大厨房就可以省下小厨房的钱。
席家这群吸血虫享受着她的银子,甚至还理所当然地认为侯府主母掌管着财政大权,就该将银两用在刀刃上。
旁人建设小厨房是应当的,到她身上就成了浪费不知节度。
实属可笑。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再委屈自己成全席家人。
秋冬眼眶微润,攥着食盒的手暗暗加了几分力道:“夫人,这些年您对顾家报喜不报忧,总是委屈自己,女婢瞧着都心疼。
现在您总算明白要如何疼自己,来日顾家问起时也不用再昧着良心回应。”
春夏、秋冬是随她从顾家来到靖安侯府。
这两个丫头一心为她着想是忠臣。
“日后你们也不必委屈自己。我手中有银两,背后有顾家,下嫁到靖安侯府,就算是讨好也得是席家人讨好我。”
顾时矜抬头看向了面前的两个丫头:“若有人敢欺负你们当场就报仇,不必顾忌太多,我自会给你们撑腰。”
春夏和秋冬跟着她吃得苦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再多。
是夜。
一轮皎洁的弯月悬浮在漆黑的夜空中。
月光笼罩着一整个侯府,大厨房前一道身影正来回徘徊着。
“饭菜拿走也有些时辰了,怎么连个人影都未瞧见?”
许嬷嬷伸长脖颈,探着脑袋四处张望着,眼里写满急切:“夫人养尊处优,好歹也是顾家嫡出小姐,难道真吃得下狗都不吃的剩粥剩菜?”
她奉老夫人的命令负责敲打顾时矜,故意备了剩粥剩菜,就等着顾时矜坐不住前来算账,她也能两头讨好从中捞点油水。
“我就不信了!”
许嬷嬷搬了张凳子坐下:“夫人嫁入侯府五年肚子连个动静都没,现在又接连惹怒侯爷和老夫人,连饭都没得吃,居然还这么沉得住气,我倒要看看夫人能饿上几顿!”
这一等便是天亮。
许嬷嬷倚着墙呼呼大睡。
“许嬷嬷,你怎么在此处睡觉?”
丫鬟不解地叫醒她。
许嬷嬷方才清醒,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目咕咕嚷嚷着:“梅院那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昨夜送了饭菜后夫人可有说些什么?”
丫鬟歪着头:“梅院那的确有动静,听闻夫人连夜建了小厨房,还请了厨娘掌勺,这以后我们大厨房不用再为夫人准备吃食。”
“什么?”
许嬷嬷的睡意在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眼瞳猛地收缩着:“这怎么行!侯府早已揭不开锅,这种时候能省即省,怎能铺张浪费建设小厨房?”
她按不住性子抬步就走。
许嬷嬷常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掌管着靖安侯府大小事。
原以为顾时矜会用银子收买她,以此多加照拂梅院。
她还指望着收笔银子添件新衣裳过冬,这回好了,小厨房一建,银子飞了新衣裳不就泡汤了?
*
梅院。
顾时矜正在进食。
刚来的厨娘一展手艺做了不少吃食。
“不错。”
她捧着羹汤饮着:“厨艺比大厨房好,今日就让厨娘给梅院丫鬟们准备顿好的,昨日大厨房亏待你们,今日我给你们补偿回来。”
春夏呲着牙笑起:“还是夫人待我们好,能跟着夫人是春夏三生有幸!”
顾时矜饮羹汤的动作微顿,五官精致的脸颊上掠过了难以察觉的深意:“我身边有你们才是我三生有幸。”
为主子肝倒涂地的忠臣难遇。
经历上一世的事情后,她只会更加珍惜身边人。
“夫人。”
秋冬迈进了屋子:“老夫人派了许嬷嬷前来问话,说是要见您。”
顾时矜并不意外,不紧不慢吃着食物:“待会你们两个随我走一趟,今日我唱出戏给你们瞧瞧。”
老夫人想借着送粥饭剩菜一事敲打她,她扭头命人连夜建设小厨房还将府库锁换了。
无法拿捏她也就无法将席承席安插在她膝下,凭借着老夫人的性子坐得住才见鬼。
老夫人的面色有了缓和,冲着席承意使了个眼色:“赶紧重新沏茶,别耽搁了时辰,敬完茶后还得将你的名字记入族谱。”
顾时矜的后一句话却让众人哗然。
“收养嫡子一事不可马虎,我需得传信给顾家,待顾家回话后再做决定是否要认养嫡子。”
老夫人刚缓的面色紧绷在了一起,转着佛珠的指尖颤了颤:“时矜,你已嫁入席家便是席家人,收养嫡子的是你,承意的名字也是记在席家族谱里,就没必要传信给顾家吧?”
她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
顾家那群人一个比一个精,哪像顾时矜实在好拿捏。
收养嫡子的事传入顾家耳中还不知要掀起什么风浪,在事情都尘埃落定前绝不能走漏风声,以免滋生事端。
“此言差矣。”
顾时矜温婉一笑,眼底不经意间涌动着锐利的锋芒,一身素白锦袍显得寡淡却又不失大气:“我若收承意为嫡子,他还得唤我爹爹一声外爷。
顾家并非不入流的小门小户,平白无故冒出个非亲非故的外孙自然得谨慎。”
老夫人的心一疙瘩。
这孩子与顾时矜的确是非亲非故,却是她的亲孙子。
要不是席靖修那个混账儿子在外净搞糊涂事,她又何至于削尖了脑袋想尽法子给承意安排身份。
老夫人抬眸望向了她,眼神里颇有几分打量:“时矜,你出生世家该晓得子嗣对家族而言有多重要。
你来到席家已有五载,换成别家的夫人三年抱两,可你腹部平平连个动静都没,再这样下去我们席家怕是要断子绝孙了,这才想着让你收养个孩子。”
言语间威逼利诱。
上一世老夫人便是如此,多次拿子嗣说事。
那会她脸皮薄,没好意思说席靖修从未碰过她,默默扛下了‘不会下蛋’的流言蜚语,也曾一度认为席靖修不举此生都无法要孩子,这才认下了非亲非故的席承意为嫡子。
收下嫡子后,席靖修又以凑个‘好’字想要儿女双全为由,让她收下了席萱萱为嫡女,现在这一深想,她身上的毒还是席萱萱亲手下的。
五年前席靖修在劫匪手中救下她。
此人相貌堂堂两人又在机缘巧合下发生肌肤之亲,外加嘴甜将她哄得团团转,她这才决定下嫁,来到落魄的靖安侯府,用丰厚的嫁妆支撑起一整个席家。
她为席家呕心沥血,可到头来得到的只有死路一条。
顾时矜冷笑着,眉眼间褪去一贯的温婉,连带着声线冷清了几分:“母亲这是在责怪我无法为席家开枝散叶?”
现在这一瞧,五年前的救命之恩十有八九是席靖修为了接近她策划的。
上一世,她爱席靖修胜过爱自己,甚至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手心的千金嫡女。
重活一世,她定要席家这一群贪得无厌的吸血虫付出代价!
席家一代不如一代,到席靖修这一代,席家空有靖安侯府的头衔并无实权,府库亏空只出不进,甚至连寻常世家都比不上。
顾家底蕴深厚,光是她的嫁妆都能让席家几代衣食无忧,纵她想要离合席靖修也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既然如此,她就将席家搅得翻天覆地,让这一群吸血虫心甘情愿将她‘送’出席家……
“我这番话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对女人而言最为紧要的便是相夫教子。”
老夫人苦口婆心道:“席家人丁稀薄,你这肚子不争气无法为席家添子嗣,靖修这孩子又只有你一位夫人,承意乖巧听话,认他当养子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席家断子绝孙吧?”
顾时矜眼帘轻抬,寒意乍起:“我嫁入靖安侯府五年,侯爷从未在我屋中留宿,断子绝孙这话您应该对他说。
就算承意无父无母,那也该调查清楚父母生前是做什么营生的,我是顾家嫡出小姐,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能认我为嫡母。”
老夫人慌乱地抹了把额上的汗珠。
这丫头往日碍于情面从未提及席靖修没在屋中留宿,今日怎变得这般伶牙利嘴?
一旦席靖修在娶妻之前便生有一子的消息传出,不仅会影响靖安侯府的名声还会影响靖修的仕途,要是再顺藤摸瓜发现席萱萱的存在,顾家还不知会折腾出什么……
“哎呀,我只是觉得承意比一般孩童听话懂事,对他喜欢的紧。”
老夫人忙笑着解释:“他无父无母是个可怜人,不必大费周章浪费时间和精力调查这些,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你也清楚承意的为人,他是个好孩子。”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上风平浪静,瞳孔清澈见底却又揣测不透心事:“母亲既然喜欢承意,不妨将他收在身边当个小厮使唤,又或是你收他为嫡子。
大夫说我身体健康还年轻,有很多机会要孩子,嫡子谁爱收谁收去,这个热闹我就不凑了。”
老夫人眉眼一瞪。
她费这么多口舌可不是让承意当小厮的。
这可是她的亲孙子,来日是要做大官的,做小厮岂不是从出生上就低人一等了?
老夫人滴溜溜转动着眼珠子:“这怎么成?更何况靖修也很喜欢这孩子,你若是收他为嫡子靖修定会欣喜,没准就在你那留宿,我也会多在靖修面前多说你好话。”
她这是想用儿子拿捏顾时矜。
在她眼里,顾时矜一心扑在席靖修身上,只要提及席靖修,她就一定会松口。
然而,顾时矜自顾自起身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母亲,嫡子我是不会收的,多说无益,我乏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她并不给众人多说的机会,健步离开此处。
老夫人自以为今日能在族谱上加上席承意的名字,便将席家众人尽数唤来,此刻众人正大眼瞪小眼。
“这就走了?”
大哥席睿智掩不住眼中的惊诧:“弟妹今日瞧上去怪怪的,口齿怪伶俐的。”
大嫂张氏吃着果仁晃悠着头:“我倒是觉得弟妹说的是,承意的确来历不明,让弟妹认他当嫡子倒不如认咱们的祁儿当嫡子,多一个家底蕴实的母亲何乐而不为呢?”
小姑席涵柔百般无聊地摆弄着发尾:“早知这么无聊,今日我就不该来,还不如去听曲喝茶。”
计策未成,老夫人烦躁得很,又听旁人说风凉话心中更加不快:“行了,承意留下其余人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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