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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6-08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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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卫循身高腿长,从祠堂出来他周身就散发着冷气。

阿鸢腿疼得厉害,但她知道卫循定然是生气了,不敢磨蹭,强忍着疼追上去。

她的小脸惨白,每走一步小腿疼得都像针扎一般。

初春料峭的天,额间竟冒出细密的汗来。

卫循习武耳朵聪敏,听着后面小通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周身的冷气越发凛冽,转身拦在她面前,眉眼间凝着不悦。

“腿不想要了?”

阿鸢眼圈噙着泪,嘴唇都在颤抖,疼痛让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碍的,只是跪麻了......”

卫循原本只是想晾一晾她,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却忘了她向来是隐忍的性子,就算是知错,也不敢去埋怨别人,只会怪自己做得不好。

此时红着眼圈,乖顺的回话,卫循心尖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猛然一疼,再也顾不得规矩,上前一步将她抱起。

阿鸢身子悬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环住卫循的脖颈,可很快反应过来这还是慈安院,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在看着,她松开手,指尖只敢攥住卫循的袖子,神情不自在的推了推他。

“爷,我可以自己走的......”

“闭嘴!”

卫循抿着唇,心里憋着火却不忍朝她发,一路黑沉着脸将人抱回玉清院。

春桃和长远已经在院门口等着,见阿鸢被抱回来,春桃脸一下就白了。

“主子......”

阿鸢怕她担忧,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只是腿麻了。”

“主子跪了这么久,膝盖肯定肿了,我去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

说着春桃就转身进了院里,长远手中提着食盒,早膳已经有些凉了,可他知道这会儿主子定没有胃口用膳。

卫循从他身旁经过,脚步略微停顿,吩咐道,“先拿去灶上热着,晚点再送来,顺便让厨房熬一碗姜汤来。”

“是。”

长远领命离去,卫循抱着阿鸢进了寝居。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看不出昨晚恩爱的痕迹。

卫循将她放在床上,拨热炭盆的火,幽暗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衣服脱了。”

“世子......世子爷?”阿鸢美眸睁大,身子不由得后退。

她这会儿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力气伺候他,一张娇媚的小脸写满了抗拒。

卫循知道小通房误会了他的意思,生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检讨自己,平日是不是要得太狠了,才让她这样畏惧。

可每月两次的房事,于他不过是饮鸩止渴。

“腿上的伤露出来。”

“哦哦。”

阿鸢这才明白是自己多想了,脸色瞬间爆红,低着头,匆忙去解衣带。

只是越着急,那带子越解不开,在她手中直接被打成死结。

阿鸢要哭出来了。

卫循看着小通房手忙脚乱的模样,眸子不由变得柔软。

“我来。”

男人攥着她的指尖,几下就将衣带解开,鞋子和衬裙被褪下,两条白皙莹润的玉腿露出来。

阿鸢身量比旁的女子都要高些,两条腿又细又直。

只是此时膝盖处青紫红肿,仿佛上等的美玉染上瑕疵,让人心生怜惜。

“疼吗?”

卫循捉住她的脚,将人拉到眼前,阿鸢双腿空空荡荡,整个下半身悬空落在他手中,她难堪的曲了曲腿,咬着唇将脸扭到一边,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

“不疼的。”

她的声音故作淡然,可卫循心尖却像被攥了一下,酥麻的疼。

他身子微微前倾,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房门突然被推开。

“主子,药膏来了......”

春桃担心自家主子的伤势,连门外通报的规矩都忘了。

等她进来,就看到世子爷黑沉的脸,而自家主子则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通红。

春桃后知后觉自己做了错事,脚步小心翼翼的上前。

“.......主子,我给您上药吧?”

“出去!”不等阿鸢开口,卫循就已经沉声喝道。

春桃虽性子跳脱,但也极怕卫循,此时攥着药膏进退两难。

阿鸢知道卫循为何生气,春桃不过是被迁怒罢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悄悄拉住卫循的小指,讨好的勾了勾,见他没拒绝,才朝春桃道,“你将药膏放下出去吧,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是。”

春桃放下药膏赶忙退出去,转头就看到长远幸灾乐祸的表情。

“笑什么!”

她瞪着眼,随手将自己帕子丢过去。

那帕子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还没打到长远跟前呢就落在地上。

春桃气得跺脚,小丫鬟嘴巴撅的能挂油壶,长远不敢再逗她,连忙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跟你说晚点进去你不听,现在挨骂了吧。”

“不是你家主子你当然不上心,帕子还我!”

她一把要将帕子夺回来,却不想被长远抓住手。

“行了,咱们再上心能有世子爷上心?谢主子受了伤他比谁都心疼呢,你也别气了,看我在厨房给你带了啥。”

说着长远就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云片糕放在春桃手中,“喏,吃吧。”

侯府的丫鬟们是没有资格吃点心的,除非是主子赏,但旁的院子便罢了,玉清院就是个尴尬的存在。

阿鸢一个通房,说主子但没有名分,说丫鬟她又是世子爷院里的人,不上不下的,府里人都是看菜下碟。

平时阿鸢的点心厨房那些人都敢克扣,更别说春桃想吃点零嘴了。

白白糯糯的云片糕还散发着热气,落在青色的帕子上很是诱人,春桃咽了咽口水,极力忍着馋意,“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她一把推开,转身就走,连帕子都不要了。

长远急得抓耳挠腮,“哎!你跟我置什么气,这点心可是专门给二太太做的,我好不容易讨来了两块......”

此时春桃已经走到自己屋子了,听到长远的话她关门的手顿住,转头朝他呸了一声。

“谁稀罕吃这东西,小心烂心肠!”

“你,你,你......不知好歹!”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阿鸢贪婪的看着外面的景色,一双杏眼又重新恢复了神采。

细细数来,她竟已经三年未出过门了。

“主子风大,您将帘子放下来吧。”

阿鸢刚养好伤,春桃怕她吹风受凉,在一旁操碎了心。

阿鸢拽着窗帘不舍得放手,“就一条缝,无碍的。”

她从进了安宁侯府,便守着玉清院那一亩三分地过,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现在能出门,她自然要多看几眼。

“那等出了城,主子便放下。”

春桃最终还是妥协,将毛领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白色的兔毛纯洁柔软,将她那张小脸衬得更加柔媚。

街上行人众多,春暖花开,京城也热闹了起来。

阿鸢看得眼花缭乱,心里从未觉得这样畅快过。

路过的马儿带来一阵风,将窗帘吹得更开,阿鸢的脸彻底暴露在外面。

马上的男人不过无意的回头,却在看到她的脸时骤然拉紧缰绳。

“阿鸢,是不是你?”

男人一身湖蓝色长衫,头戴玉冠,眉眼清隽,握着缰绳的手骨节分明,脸上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阿鸢在见到他时便匆忙落下窗帘,车厢内光线昏暗,她双手交握在一起,心口怦怦直跳。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周砚。

记忆中那个清瘦的少年已经长成温润如玉的模样,遥想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周砚握着她的手,表情透着紧张。

“阿鸢你等等我,别走好不好,我一定能考中功名给你赎身,你等我!”

阿鸢自然没有等他,她入这一行早已是身不由己,是生是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

周砚一个靠给瘦马们作词谱曲的穷酸书生,想替她赎身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次分别阿鸢便做好了此生再也不见的准备,可周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才知道,自己的心并不平静。

“主子?”

春桃在一旁眼露疑问,马车周围都是侯府的下人。

阿鸢深呼一口气,透过窗帘她的声音平静又冷漠。

“郎君恐怕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阿鸢。”

今日出行,卫循给她安排了四五个小厮跟两个粗使婆子,就连外书房的郑嬷嬷都在。

阿鸢怕今日的事传到卫循耳朵中连累了周砚,强忍着慌乱催促车夫离开。

周砚还想再拦,被一旁的小厮拨开。

街上车马众多,很快青布马车便消失在人群中。

周砚胸口像灌了一股冷风,失神的盯着远处许久,他绝对不会认错,那就是阿鸢。

他一千多日夜,夜夜梦到的人。

“......去查,那是哪家的马车。”

......

大佛寺位于京郊的龙山上,据说是本朝开国皇帝所建的,至今已有两百多年,因着是皇家寺庙的缘故,香火很是鼎盛。

阿鸢穿好大氅,头戴斗笠面纱,但难掩婀娜身姿。

郑嬷嬷和春桃在一旁护着她,主仆几人进了寺庙当中。

正殿人多,阿鸢给春桃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郑嬷嬷支开。

她今日虽打得给碧梧上香的名义,但更重要的是给爹娘点长明灯。

这些年的月例加上卖绣活的钱,正好攒了一百多两。

阿鸢上完香后就去后殿找了个小师傅,那小师傅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招待起人来却是有模有样。

他双手合十,尚且稚嫩的面孔透着古板。

“施主,您这边请。”

庙中点长明灯的人很多,至亲死后,家里人总要留个念想,保佑他们来生顺遂。


卫循到底没叫大夫。

炭盆的火将屋里熏得暖烘烘,男人的大掌温柔的给她揉着,阿鸢舒服的都有些昏昏欲睡,困扰她多年的痛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小通房像只乖巧的猫儿一般,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娇俏柔媚的小脸。

卫循心中软成一摊水,手臂更紧的抱住她。

“唔......好硬。”

阿鸢后腰突然被硌了一下,惺忪的眸子睁开,伸手往后探去。

卫循抱起她,才想起自己买的东西。

他一手揽住阿鸢,一手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精致的木盒,“试试。”

“这......是什么?”

阿鸢懵懂接过,抬头看向卫循。

男人手指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傲矜。

“路过首饰铺随手买了支簪子,你若不喜欢便打发给丫鬟戴。”

堂堂卫世子哪里会随便进首饰铺子,阿鸢细想一下便知这是卫循专门给她买的礼物。

她起身,跪坐在男人怀里,受宠若惊的打开。

鸢尾入眼,阿鸢心尖仿佛被羽毛扫过,又酥又麻,手心蓦地攥紧了金钗。

这象征她名字的金钗,怎会是卫循随手买的。

她胸口又酸又涨,扶着男人的大腿倾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谢谢爷,阿鸢很喜欢。”

小通房娇娇软软,语气还带着讨好,卫循强行抿直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我给你戴上。”

卫循自然是不会挽发的,但耐不住他学习能力强,记忆又好,只是听阿鸢说了一遍,就挽出个垂鬟分肖髻来。

鸢尾簪在乌发中,动作间,仿佛活过来一般。

卫循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挽发也并没有那么难。

若每日都能替小通房挽发,他也是愿意的。

“爷,好看吗?”

阿鸢跪在男人身前,看不到挽好的模样,扭着小脑袋想去照镜子。

卫循不让她下床,自己去取了铜镜递给她。

镜子里,阿鸢眼眸潋滟,素面朝天,金钗衬得她多了几分贵气。

“好看。”

她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但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是真的喜欢。

卫循的心情越发愉悦,居高临下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似在逗弄他圈养的小猫。

“喜欢便戴着,想要首饰爷以后再给你买。”

“钗子就很好了,爷不用破费。”

阿鸢是真的恐慌,卫循对她越来越好了,她倒是希望他能维持之前的冷淡。

看着自家通房乖巧谨慎的模样,卫循轻笑一声,“怎么?怕爷养不起你?”

这话阿鸢哪里敢接,她拽着卫循的袖子连连摇头,“阿鸢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逗你呢。”

卫循见好就收,生怕将小通房惹哭了。

毕竟真惹哭了,还要他来哄。

他起身,却不料袖子还在阿鸢手中,起身的功夫,装在袖中的荷包被抖落出来。

阿鸢本还有些羞恼卫循逗弄她的事,然而当荷包落在眼前,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无他,这荷包正是阿鸢委托春桃娘拿出去卖的。

却不知,怎么会落到卫循手中。

阿鸢的心猛地提起来,她卖绣品的事都是瞒着卫循的,这是她的秘密,是她为了寻亲准备的银子,若卫循问起,她该如何说?

阿鸢的紧张都落在卫循眼中,他看了眼床上的荷包,眸子眯了眯。

他自然是不懂刺绣的,但阿鸢的绣品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她喜欢绣吉祥纹。

之前没注意,看到阿鸢的眼神,卫循才想起来。

这荷包定是阿鸢绣的。

想到失踪的刘娘子,卫循表情变得严肃。

难道阿鸢与她有关系?

阿鸢心揪着,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眼睁睁见卫循将荷包收起来。

“爷......”

她支支吾吾着,卫循敛眸等了她半天,都没等到下一句话。

知道她是刻意瞒着自己,卫循的脸冷下来。

“休息吧。”

“世子爷......”

直到卫循走到门外,阿鸢还是没问出口。

屋外,男人脚步微顿,手中的荷包被他攥出几个印子。

不管这荷包是如何到刘娘子手中的,阿鸢定有秘密瞒着他。

卫循冷着脸回到外书房,长远看到他的脸色心里打了个突,难道爷送的金钗,谢主子不喜欢?

卫循却不理他的疑问,将荷包丢过去。

“去查清楚刘娘子从哪得来的这个荷包,顺便也查查阿鸢最近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爷是怀疑谢主子......”

长远人都呆了,手中的荷包也变得烫手。

京中少妇失踪案,怎么会和谢主子有关系。

“尽快!”

卫循一个眼风扫过去,长远再不敢耽搁。

他人虽憨傻了些,但能力是出众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将荷包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

“这荷包是三个月前刘娘子在锦绣阁买的,平时她卖豆腐的钱都被王家母子抢走,怕王成说她乱花钱,便说是客人送的,只是王成没信,还怀疑她与人私通。”

所以才有了王成拿着荷包报官的事。

“锦绣阁?”

卫循抬眸,“阿鸢的绣品怎么会在锦绣阁?”

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长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家爷,“谢主子让朱婆子偷偷拿去卖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卫循的表情格外平静,可长远跟了他这么久,哪里看不出他平静下面的汹涌。

“两年前......”

竟然这么早。

“啪!”

卫循手中的茶杯生生被捏碎,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知道了,下去吧。”

“爷,或许谢主子有什么难处,您别生气......”

长远这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他也没想到阿鸢胆子那么大,竟然偷偷卖绣品。

她怎么也是爷的女人,难道爷还能缺她的银子不成。

“难处,呵!”

卫循嗤笑,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闷得生疼。

再想阿鸢往常乖巧的模样,卫循嘴角的自嘲更深。

或许这都是她的伪装,不知她还瞒着自己多少。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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