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房间的余思念,暗骂自己老是花痴。
最近顾夜辰都是跟爷爷一起睡在外面,外面比房间凉爽。
他们这里洗澡,都是没有专门的洗浴间的,没有喷头。
洗澡都是提桶水到房里擦洗,洗完澡过后,穿上他新买的衣服,想起他还给买了里面的衣服,余思念脸上起了可疑的红晕,拍了拍发烫的脸,试图让自己降温。
躺回床上,想着这两天的事情,手上边摇着纸扇,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余思念知道今天要出门去县城,穿越到这里还没出去过,心情激动,早早就醒了。
打开房门,天还是灰暗暗的,天还没亮完。
顾夜辰也是一大早就醒了,还做了好早餐,正打算去叫她起床,她人己经到厨房门口了。
顾夜辰看到她穿上他随便买的新衣服,显的她的腰细腿长,白嫩的脖颈,特别诱人……想到他那天救她的时候,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顾爷爷随后也到了厨房。
三人相互打了招呼,就吃起了早餐。
准备出门前顾爷爷嘱托道:“你们俩出去要注意安全,辰辰也要保护好余丫头,不要让她走丢了。”
“余丫头也是不要乱跑,要跟紧辰辰的脚步,去到县里大医院看看,有什么要紧事拿不定主意就传个话给村长那里。”
边说着边递给顾夜辰一小袋东西,估摸着是钱。
“爷爷,我知道啦,我们会注意安全的”顾夜辰说道。
“爷爷,我也知道啦,我们会注意安全的,看完我们就会回来,你可不能不要我,”余思念带有点撒娇的语气说道。
“不会不会,辰辰要是没把你带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顾爷爷笑呵呵的说。
“好啦,爷爷,我们出发啦!”
语气颇为无奈余思念见到这样的顾爷爷,又有点情绪低落,想当初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千叮咛万嘱咐什么注意安全,多多注意休息,按时吃饭什么的。
顾夜辰抬大长腿起脚向外走去,余思念紧跟而上。
现在的路还是泥土路,有句话是这样形容的,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路。
顾夜辰腿太长,走得太快。
余思念只能快步跟上,没一会就有点气喘吁吁,没办法这身体太弱了。
见此,他只能神情自若的缓缓放慢脚步。
不到一会,两人并肩前行,男的俊俏,女的娇美,成就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后面传来车轮转动的声音,顺着声音回头望过去。
是一个中年大叔在赶着牛车,上面坐着两婶子,和一位跟她年纪相仿的女子。
中年大叔道:“你是顾家的夜辰吧,许久不见咯,你们这是在去镇上吧,快上车吧,车上正好还有两个位置好勒!
谢谢刘叔,今早去你家门口见你不在,你家还没人,以为你己经出门了呢。”
顾夜辰边说着边上车带着余思念坐定了下来。
“哟,大闺女是你,你醒了啊,你身体好点没?
前两天你刚回来浑身湿哒哒的,衣服还是我帮你换的咧。”
其中一位婶子女说道。
她感激的说:“婶子好!
我好多啦!
谢谢婶子关心,多谢婶子的帮忙。”
婶子嘿嘿嘿的笑着:“好全乎了就行,不用客气,一点小事不用客气,我叫王爱花。”
“赶车的是我丈夫,他姓刘,叫 刘大柱,因此大家都叫我刘婶,你也叫我刘婶吧。”
“不知道大闺女咋称呼?”
“刘婶子,我叫余思念,叫我念念就行”。
“哎,念念,名字真好听,人还长的好看,一看大闺女家里就是文化人。”
“我在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也姓王,名春香,叫她周婶就行。
旁边这是她大闺女,周婷婷。”
开心的说道。
余思念扬起笑容,对他们说道:“周婶子,婷婷,你们好。”
“你好!
你好!”
两人各自应声之后再次沉默不语,母女两人气氛有点不融洽。
刘婶,悄咪咪的拉过她的小手,在她耳边简单说道:“周婶要带她去相亲,但是婷婷不愿意,她这次来是她母亲死相逼。”
顾夜辰本身就话不多,简单打过招呼,坐下之后就安安静静的不在说话,他看了看余思念,他没想到她跟他们这么聊的来,还聊的很开心,气氛在余思活跃一下逐渐和谐。
除了顾夜辰显得高冷不爱搭理她,就是周婶跟周婷婷母女两人气氛还缓和了些。
过了一小时,牛车终于到镇上了。
镇上房子也是灰扑扑的,来不及细看。
两人疾步往车站走去,车站上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顾夜辰去买票,余思念去了公共厕所。
当上完厕所的她,走到大堂,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顾夜辰。
准备走近顾夜辰旁边坐下等车。
原本平静的氛围骤然紧绷。
突然间,一道黑影犹如幽灵般从暗处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紧紧挟持,在遭遇挟持的瞬间,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多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和实战经验使她在危急时刻能够迅速做出判断并采取行动。
在匪徒猝不及防地接近她时,她的神经系统几乎在同时触发了条件反射。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眼中满是无助和惊恐。
周围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尖叫声、呼喊声此起彼伏。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夜辰与余思念对视一眼,他与她西目相对,在那短暂的一刹那,他们的眼神交汇,传递着无声的默契与决心。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了行动。
顾夜辰沉稳地站起身,不动声色地朝匪徒逼近,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而她,尽管内心仍然惊慌,却在顾夜辰的眼神中找到了力量。
她开始冷静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寻找逃脱的机会。
与此同时,她趁匪徒不备,她利用匪徒挟持她的姿势作为杠杆,巧妙地运用了特种兵特有的格斗技巧和柔术,瞬间扭转了局面。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个反关节技或是锁喉动作,制服了对方,使其失去了行动能力。
一连串的动作发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旁观者几乎看不清楚她是如何制伏匪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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