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赵西雅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知知”的《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甜宠,打脸爽文,萌宝,无虐双洁】带娃潜逃五年,一回帝都就被那个男人逮个正着“我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我需要一个妻子,还需要一个继承人,你很合适!”男人的表情冷酷霸道,心中却默默道:她好胆小好柔弱,我不能吓到她!!!!楚甜溪:……这胆小柔弱的小娇妻人设,她快撑不住了!有人说:楚甜溪一无是处,还恃宠而骄,总有一天要被家主厌弃!然后,世界各路大佬前来讨好报恩众人:这叫胆小柔弱一无是处?...
《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阮玉糖眯着眼睛,神色慵懒地看着江乐,对于她的辱骂毫无反应,她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戏谑弧度。
“要我说,你西雅姐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她才是没资格的那个啊。”
阮玉糖漫不经心地道。
赵西雅的身子蓦地一颤,险些一个没站稳就这样摔倒在地。
她及时扶住了门框,这才稳住了身形,而江乐却只当赵西雅是被气的,越发不善地盯着阮玉糖。
而与此同时,墨平指着阮玉糖的方向对墨一桐道:“看到没有,那个穿米色连衣裙的就是那天我看到的家主身边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她好像是被人欺负了,我们一会儿过去要帮助她,趁机获得她的好感……”
墨一桐点头。
两眼死死盯着阮玉糖的方向。
“你这个女人,还要不要脸啊!”江乐简直要被阮玉糖气疯了。
她控制不住怒火,扬手就要打人,给赵西雅出头。
墨一桐大步走过来,飞快上前,喝道:“住手!”
他上来便将江乐给制住了。
阮玉糖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个男人,诧异地挑了挑眉。
见江乐这个碍事的被制住了,于是她便朝一旁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的赵西雅走去。
她走上前,二话没说,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幕叫所有人都懵了。
这打人的动作可真是利落至极啊!
江乐惊呆了。
墨平和墨一桐父子俩也惊讶地看着阮玉糖。
而阮玉糖却从旁抽出一张纸巾,嫌弃地擦了擦手。
“赵西雅,你脸上涂了多厚的一层粉啊?
你涂这么厚的粉,我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没打疼你啊?
要不,再来一下吧!”
说罢,不待众人反应,她便又是一巴掌抽了下去。
众人:……
这次抽的是另一边的脸。
很快,赵西雅的脸便两边都高高肿起,成了猪头脸。
哪里还有一丝大明星的风采。
“这下才顺眼嘛!赵西雅,你知道吗,一看到你和阮家那对恶心夫妻长的相似的脸,我就恶心,总归这下看着舒服多了。”
阮玉糖居高临下地看着赵西雅,脸上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气笑容。
赵西雅捂着脸,又惊又怒地盯着阮玉糖。
阮玉糖冲她笑的十分无害,道:“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持你的形象,看来包袱很重啊。
不过没关系,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赵西雅,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阮玉糖心情颇好地说道。
然后,她将擦过手的纸巾,丢在了赵西雅的身上。
赵西雅气的浑身发抖。
阮玉糖却轻笑一声,优雅地从赵西雅的身边走了过去。
墨家父子,还有江乐都傻眼了。
突然,江乐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人。
她顿时大喜,叫道:“哥,快拦住那个女人,她欺负西雅姐!”
等不到未婚妻和妹妹,打电话两人又都不接,江宸担心她们出事,忍不住出来寻人。
哪知,竟然看到这样一幕。
他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阮玉糖将纸巾丢在赵西雅身上的一幕。
他几乎肯定了那是一个恶毒刻薄的女人。
可他没想到,所谓的恶毒刻薄的面容,是如此让他意外。
对方噙着笑意的水眸清澈见底,根本就藏不住任何复杂的心事,那么的通透干净。
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怎么可能是恶毒刻薄的?
可他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目光清澈,唇角噙着坏笑的女子,格外的可爱迷人?
江宸盯着阮玉糖,一时间出了神。
而赵西雅看到这一幕,终于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阿宸……”她哭泣着唤道,眼中流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
奈何,她或许忘了她现在是一副猪头脸的样子啊。
“嗤~”阮玉糖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宸被她脸上忽然展露的笑容惊的心脏一阵狂跳,但是,介于这个‘坏女孩’打了人,他只能努力板起了脸。
“你为什么要欺负西雅?”
江宸眼神定定地看着阮玉糖,希望从她口中听到合适的解释。
哪知,阮玉糖极其嚣张,她面带笑意,踩着高跟鞋,身姿优雅地走到江宸面前:“当然是因为……我看她不顺眼,就想欺负呢!”
江宸原本还崩着脸装严肃,可当看见阮玉糖这般朝他靠近时,整个人间都僵直了。
但是当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时,他的脸色又板了下来。
而与此同时,赵西雅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江宸居然没有过来扶她,反而一直看着阮玉糖。
而当阮玉糖朝江宸走过去的时候,几乎是阮玉糖每走一步,每靠近江宸一些,赵西雅眼中的警惕就多一分。
阮玉糖,你敢!
她的心中升起杀意,眼神可怕至极。
阮玉糖回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充满挑衅的笑意。
然后她回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江宸道:“这位先生,真的抱歉呢,我觉得你的未婚妻,长相太过不讨喜。
看见她的脸,就让我想起她那对恶心的亲生父母,所以我为了自己的眼晴着想,只好把她的脸变了一个样子。
我觉得这样比较顺眼,你说呢?”
江宸是那种温柔多情的俊朗型男人,听闻阮玉糖这番歪理,他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似乎是在消化这通歪理。
他不禁顺着阮玉糖的思路看向赵西雅的方向,在看到她那张猪头脸的时候,竟莫名有种,阮玉糖说的有道理的感觉。
见鬼!
江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阮玉糖双臂环胸,退后一步上下打量江宸,轻笑道:“这位先生,我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家世不凡,怎么就看上了个那种玩意儿?
论家世,她不是赵家亲生的,论血脉,她的亲生父母贪婪成性,恶毒无耻,论心性,她虚伪造作,心思不正,你看上她哪一点儿了?
哦,听说她以前的学习成绩不错,你莫非看上她学习好了?”
“阮玉糖,你够了!”
赵西雅终究是顶不住了,厉喝一声,她没有想到,阮玉糖居然这么难缠!
阮玉糖勾唇一笑,然后一拍脑门儿,对江宸道:“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阮玉糖,被阮家夫妻故意抱错的那个。”
赵西雅尖叫道:“阮玉糖,五年前爸爸妈妈因为你的作风问题不认你,我知道你迁怒于我,对我怀恨在心。
可我真没想到,五年后,你居然还是这样死性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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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头儿的脸色复杂至极。
“那你还等什么?快教布布修习啊,难道要等毒发吗?”
林艳艳暴躁地吼道。
“林奶奶你不要生气,布布一点也不疼。”
布布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小脸上满是歉疚。
“林奶奶,爷爷,冷爷爷,妈妈,布布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
小姑娘用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看着他们。
阮玉糖摸了摸孩子的头,现在不是责怪她的时候,她只是道:
“布布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千万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了好吗?”
布布乖巧地点头。
阮玉糖揉了揉她细软卷曲的发丝,转头对大师父道:“大师父,事已至此,您就救救布布吧。
我会好好引导她,将来一定不让她利用邪医传承惹出麻烦。”
瘦小老头儿再次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不、不用我教了,你们以为那毒丹是什么?
那是沾之即死的毒药啊,小布布吃下去这么久还没事,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小布布已经学了那套邪医心法。”
阮玉糖:……
众人:……
布布对上一双双眼睛,乖巧地道:“妈妈,我看到那几个小人儿很有意思,就照着上面的小点点玩了个游戏,可好玩了,妈妈你看。”
布布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玉雕的人形玩偶,那玩偶的身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穴位和筋络运行路线。
看上去就像复杂的几何图。
阮玉糖瞪大了眼睛:……
“妈妈,布布很好,布布喜欢这个游戏,你让布布天天玩好不好?”
小姑娘讨好地看着阮玉糖。
众人:……
“天意啊,这样的天纵奇才,千年难遇……”
大师父不由的惊叹出声。
他看向阮玉糖:“糖丫头啊,小布布恐怕暂时不能跟你走了,她得留在老头子我的身边,我要教导她。”
这老头儿居然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
阮玉糖的心不由一抽,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退路,和布布分离,似乎成了必然。
“布布,妈妈本来打算要带你和哥哥离开莲花村,去别的地方生活。
可是现在,你暂时只能留在爷爷奶奶们这里,和妈妈还有哥哥暂时分开。”
阮玉糖抚摸着女儿的小脸,心疼充满不舍。
布布明显愣了一下,但是转眼就乖巧地点了点头:“妈妈你和哥哥先走,等我学好了,再去找你们。”
居然没有不舍。
阮玉糖委屈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布布。
布布看了她一眼,张开小手扑进她怀里:“妈妈,布布闯祸了,呜呜。”
她把小脸埋进阮玉糖怀里抽泣。
阮玉糖心都要碎了,一瞬间甚至有种她就留在莲花村,或者带着女儿一起走的冲动。
可是理智回笼,她就明白,自己没有选择。
“糖丫头,孩子大了,总要有自己的方向。
小布布选择了这条路,咱们就要支持她,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在,一定能照顾好小布布。
我们就是舍不得小帆船~”
说着,老头儿就抹起了眼泪。
阮玉糖看看老的,又看看小的,一时间不知道要先哄哪个好了。
布布这么一闹腾,大半夜就过去了,阮玉糖抱着她回了家,看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乖巧地坐在床上,睁着清澈的大眼睛望着门外。
看到她和布布回来,小家伙脸上露出软软的笑容。
阮玉糖俯身亲了他的小脸蛋一口:“船船醒了,是因为妈妈和妹妹不在吗?”
船船点了点头,看着布布的黑眼圈问:“妈妈,妹妹怎么了?”
阮玉糖从来不会因为他们是小孩子,就搪塞他们。
于是,她十分认真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了他们要离开莲花村的事情。
不管船船能听懂多少,她总归是要认真说的。
“是因为……他追查到我们了吗?”船船眼眸清澈地看着她。
可正因如此,阮玉糖一阵心塞,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
就算面对如今的窘迫,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把孩子们带到这个世上来。
阮玉糖同样的没有糊弄他,而是点了点头:“嗯,这件事情是妈妈做的不对,他要惩罚我,是应该的。
可是船船和布布这么可爱,你们就是最可爱的小天使,妈妈最爱你们了。”
船船认真地点了点头:“妈妈,我们睡觉吧。”
阮玉糖怜爱地亲了亲他,又亲了亲妹妹,母子三人这才睡下。
两天后,阮玉糖带着船船,离开了莲花村。
布布和老师们站在村口,挥手送他们离开。
帝都,机场。
一名身形高挑纤细,穿着米白色风衣,长发披散,戴着黑色墨镜的女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不紧不慢地往外走去。
女子气质出众,皮肤白皙,哪怕戴着墨镜,也能从那精致的下巴和形状优美的唇形看出这是一个精致的尤物。
而她牵着的小男孩,戴着一顶蓝色的贝雷帽,穿着可爱的白色卫衣,蓝色背带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棕色小皮鞋,说不出的精致可爱。
而他的脸上,戴了一副和女子同款的儿童墨镜,将他那双漂亮的墨蓝色眸子遮挡住了。
这母子俩人行走在机场,简直比明星还要亮眼,不时有人回头凝望着他们,目露惊艳。
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阮玉糖心如止水。
现在的她充满自信,足以抵消五年前的所有狼狈和伤痛。
而她最大的自信,皆是来源于两个小宝贝。
他们就是她最大的动力和幸福源泉。
阮玉糖忍不住捏了捏小朋友肉乎乎的小手,低头朝着儿子微微一笑,道:
“宝贝,以前只能在电视上见到游乐园,现在妈妈终于能带你去游乐园玩了,开心吗?”
船船墨镜下的眼眸顿时亮了,稚嫩软糯的声音很沉稳,却难免流露出了一丝雀跃:“开心!”
阮玉糖不禁低低地笑了,声音透着一股清甜爽快。
小朋友也笑了,却是矜持地弯起了粉嘟嘟的唇无声微笑。
男人和助理从一侧的通道经过,不禁被那母子俩的对话所吸引。
女子的声音格外干净悦耳,那个小奶音也格外软糯。
哪怕只是听到声音,也能感觉到那对母子之间的温馨气氛。
男人忍不住偏头,朝那对说话的母子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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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玉可却突然出声,道:“园长,要不我带他们去吧!”
墨允心道墨玉可是女性,由她带着阮玉糖和船船去更合适,略—犹豫,便应了。
墨夜柏没有跟着去,就坐在办公室里等阮玉糖和船船回来。
墨玉可踩着五公分的鞋跟‘塔塔塔’地快步走在前方,走了—段路,发现了阮玉糖和船船并没有跟上来。
她转身—看,阮玉糖和船船竟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离她很远—段距离。
墨玉可的眼中闪过—丝不满,这个女人就不能走快—些吗?
真是给人做了情妇,连路都走不快了!
她站在原地等了半晌,阮玉糖和船船才追了上来,她眼中闪过不屑,阮玉糖道:“不好意思,小孩子走不快。”
墨玉可道:“没事,我们继续,我以为小朋友都喜欢蹦蹦跳跳的玩。”
说罢,她看了船船—眼,似乎是嫌弃船船没有小跑着跟上大人的步伐。
阮玉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这次,墨玉可也放慢了—些脚步,但却不是因为体贴小朋友,而是为了八卦。
“阮小姐……对吧?你跟了家主几年了?”
轻慢的询问和认真的询问,听口气都能听出来。
阮玉糖发现这位副园长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并没有配合对方八卦自己的意思,只是淡淡道:
“副园长,这是我的私事,和幼儿园没关系的,对吧?”
墨玉可—怔。
这位阮小姐还真是有意思,性子挺厉害的啊,似乎不是省油的灯。
也是,能成为家主的女人,对方—定不简单。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知道阮小姐以前在哪里高就啊?
当然,小朋友家长的工作,也从另—角度决定了小朋友的家庭环境,父母的素质,也会对孩子造成巨大的影响。”
这话就有些深意了。
阮玉糖也不想与她客气,她觉得这位副园长不单单是看不起自己,而是有些故意找茬儿了。
阮玉糖神色更淡,道:“副园长是认为墨夜柏会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吗?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
墨玉可嘲讽地勾了勾唇,呵,还真会转移话题,她揪着不放:“阮小姐,我问的是你!”
阮玉糖脸上露出—丝不耐烦的表情。
墨玉可看了她—眼,冷笑:“阮小姐,虽然能跟在家主身边,并且生下了家主的孩子,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你身为孩子的妈妈,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作风。
孩子的家长不止有爸爸,还有妈妈,你要给他树立起良好的形象。”
“副园长,如果你不愿意给我们好好带路,那你就回去吧。
我们自己可以到处逛逛。”
阮玉糖直接开口撵人。
“呵!”墨玉可闻言,竟是轻嗤—声,“阮小姐的架子可不小啊,看来,—定很受宠!”
阮玉糖的脸色黑了黑,她怀疑这个女人的脑子有病。
“妈妈,我不喜欢这里。”船船突然出声,这是他第—次开口。
他看了墨玉可—眼,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阮玉糖蹲下身,看着船船沉静的眉眼,微微—笑:“好。”
说罢,他们看也不看墨玉可—眼,母子二人便牵着手原路返回了。
眼看大黑马突然朝自己冲了过来,墨音音瞬间骇的瞪大了眼睛,忘了反应。
大黑马来势汹汹,不止是墨音音被吓傻了,李诚也懵了。
而那匹小白马,更是受到了惊吓,瞬间前蹄高昂,撒腿狂奔。
坐在马背上的墨音音尖叫—声,瞬间被甩下了马背。
同时,慌乱狂奔中的小白马,—只后蹄飞快从墨音音的小腿上踏了过去。
阮玉糖骑着大黑马,绝尘而去。
短发女子等三人坐在休息厅里望着外面,看到这—幕顿时变了脸,连忙跑了出来。
“音音!”
墨思思吓的扑到了妹妹身边,墨音音此刻已经疼晕了过去,小脸煞白。
“李诚,你是怎么看顾我妹妹的!”墨思思朝李诚厉喝—声斥问道。
李诚六神无主。
回过神来,朝骑马绕了—圈回来的阮玉糖大吼:“你给我过来!”
阮玉糖冷冷地笑了—声,并不理会。
那墨音音想用马鞭惊了她的马,不顾她的死活,她自然要反击回去。
阮玉糖摸了大黑马两把,赞赏地俯身在它耳边夸道:“大黑,你真棒!”
她朝它竖起了大拇指。
大黑马眨了眨眼睛,此刻对待阮玉糖的态度—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到阮玉糖的手,直接歪头,将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悠闲地溜溜达达。
这—遭跑的它也很爽,而这个人类也很厉害,没有被它甩下去,它已经接受了她。
与大黑马—阵交流后,阮玉糖才不紧不慢地走到那几个人身边看热闹。
“音音,醒醒。”墨思思摇晃墨音音的肩膀,墨音音悠悠转醒,巨痛叫她脸色扭曲,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下。
短发女子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估计—会儿就来。
墨思思转身,气势汹汹地朝阮玉糖走来,二话不说扬手就是—巴掌挥了出去。
阮玉糖神色淡淡,微微侧身,使得墨思思这—巴掌落了空。
而墨思思因为用力过猛,身体往前—个扑去,竟是生生地扑倒在地。
可想而知她这—巴掌用了多大的力。
阮玉糖侧头,云淡风轻地看了她—眼。
这—眼,叫墨思思瞬间眼睛发红,这女人太嚣张了!
“思思!”
—旁,短发女子尖叫—声,上前将墨思思扶起。
此刻,这些人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儿都满是怒火和杀意。
尤其是那个马术师李诚,更是用‘你完了’的眼神儿看着阮玉糖。
他伸出食指恶狠狠地指了指阮玉糖,威胁道:“你等着!”
转身,他又对墨思思道:“墨小姐,都是我不好,俱乐部就不该放这样没素质的客人进来。”
他脸色发白,满脸讨好地对墨思思和墨音音道:“要不咱们不等救护车了,我先送音音小姐去医院吧?”
“去医院不急,我今天—定要让这个女人好看。”
站在门口的墨九歌脚下忽地一个打滑,险些把自己摔倒了。
他及时扶住了门框,瞪大眼睛见鬼一般看着墨夜柏。
不仅是他,就连船船和阮玉糖也都忽地瞪圆了眼睛。
船船看着男人,孩子的目光纯净清澈,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兽。
呆呆萌萌,竟是格外的可爱。
墨夜柏其实以为这个孩子会很高兴地喊他一声爸爸的。
但下一刻,船船小嘴紧抿,小脸严肃,撒腿就跑向了阮玉糖的方向。
他把小脸埋进阮玉糖的怀中,墨夜柏转身看去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卷毛后脑勺。
墨夜柏微微挑了下眉头,小家伙这是害羞了?
阮玉糖搂着船船,一脸心惊胆颤地看着男人,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通缉他们五年,见面了居然是这种作风,吓唬谁呢?
墨夜柏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会让人难以接受,说实话,就连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
或许,是因为在机场看到这对母子的第一眼起,他们就让他觉得格外赏心悦目。
所以,当知道他们其实与他有着无法割断的牵扯时,他便不由得想要尝试拥有他们。
“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们,你们好好休息。”
他觉得,他要给他们缓冲和消化一切的时间。
他一直待在这里,反而会给他们压力。
墨夜柏走了出去。
墨九歌还惊愕地杵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叫、叫爸爸?
先生承认那个孩子了?
“还不跟上?”
见墨九歌迟迟不动,墨夜柏的声音传了过来。
墨九歌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连忙带上房门跟了上去。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船船这才从阮玉糖的怀里抬起了头,他仰起小脸,大眼睛迷茫地看着阮玉糖,软软地唤道:“妈妈~”
阮玉糖温柔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眼中也浮现出了一丝迷茫。
母子两个迷茫地对视了一会儿,阮玉糖道:“船船,要是他真的对你好,你也可以叫他爸爸的。”
船船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地点了点头。
“但是妈妈现在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那个男人的心思实在不好琢磨。
其实,不管男人为什么这样做,他没有第一时间对他们母子喊打喊杀,就是一个好的信号。
虽然男人的表现很奇怪,但是阮玉糖觉得,也许她能缓和一下和男人的关系,平息五年前的那场恩怨。
就算是为了孩子,她也不能和这个男人为敌。
凤眸微眯,阮玉糖心想,她得示弱。
另一边,墨九歌追上墨夜柏,八卦地问:“家主,您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您改变主意,要放过他们了?”墨九歌试探道。
也是,毕竟是亲生骨肉,那个孩子他看着都喜欢,更别说是先生这个亲生父亲了。
墨夜柏看了他一眼,道:“照顾好他们,我明天再来。”
说完,他大步朝出口走去,墨九歌惊愕地呆在原地。
哪知,走了几步的男人又转身看了过来,道:“那个女人胆子小,你别吓到她!”
墨九歌一脸玄幻地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惊呆了。
墨夜柏见他点了头,这才大步离去。
……
墨夜柏回去后,偌大的庄园门口,管家唐伯和蓝舟楚湛二人正焦急地等待。
看到他的车回来,三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墨夜柏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跟我来。”
三人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客厅里。
墨夜柏道:“那个通缉令撤了吧。”
这事归蓝舟管,于是蓝舟点点头:“是,先生。”
人已经找到了,通缉令自然也没必要继续在暗网上挂着了。
墨夜柏又看向唐伯,道:“收拾两个房间出来,过几天夫人和小少爷要住进来。”
唐伯恭敬地应道:“是,家主,我明天一早就开始准备。”
说完了,唐伯突然怔住,精明能干的眼中罕见的出现一丝迷茫。
他讷讷地问:“家、家主,您……刚才说谁、谁要住进来?”
一旁,蓝舟和楚湛也都错愕无比地看着墨夜柏。
好一阵儿,蓝舟捅了捅楚湛的手臂,小声道:“我刚才没听明白先生说了什么,你听明白了没?”
楚湛没理蓝舟,而是目光直直地看着墨夜柏,道:“先生您刚才说……夫人和小少爷?”
蓝舟也是吃惊地看着墨夜柏,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色。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墨夜柏看了他们一眼,道:“阮玉糖和船船,如无意外,阮玉糖会是这里的女主人。”
“阮、阮玉糖?”蓝舟错愕地重复。
“您要娶阮玉糖?”楚湛也觉得不可思议。
先生若说是看在血脉的份儿上,认回船船,这是情理之中,可是阮玉糖 ……
墨夜柏看了他们一眼,道:“她是我儿子的妈妈,我不会允许我的血脉流落在外。”
蓝舟急道:“先生,这样不是便宜了阮玉糖?
多少名门千金想嫁给您都不能,阮玉糖她……就凭她生了您的孩子吗?”
他们觉得阮玉糖根本配不上先生。
“这是我的决定。”墨夜柏不理他们都说了什么,淡淡说道。
蓝舟和楚湛顿时都陷入沉默。
他们了解墨夜柏,他的决定,无人能够改变。
唐伯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迷茫地问:“先生,您有孩子了?”
五年前的事情,除了墨夜柏身边少数几个心腹知道外,其他人并不知情。
倒不是说墨夜柏防着唐伯,而是因为,唐伯是老家主身边的人,被一个女人强迫的事情,墨夜柏并不愿意让家里知道。
太丢人!
所以,此刻唐伯反应过来什么后,激动的老脸发红。
这、这要是让家里的人知道家主老婆孩子都有了,还不得高兴坏?
墨夜柏看了唐伯一眼,倒是不在意他的激动,他十分淡定地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家里,那个女人的胆子很小,会吓到她的。”
蓝舟嘴角一抽:“先生,您确定那个阮玉糖胆子小?”
真要是胆子小,能做出那种生猛的事?
墨夜柏凉凉地看了他一眼。
唐伯激动道:“先生,我现在就去整理房间出来。”
唐伯才不管理蓝舟和楚湛怎么想,他一刻也等不及,转身就跑着上楼了。
他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小少爷的模样了。
这个夜晚,秋雨寒凉,医院的病房里,温暖安静,阮玉糖搂着船船,母子二人都睡的意外安稳。
墨淑宁见状,脸色变的有几分难看,她拿出了手机,给唐伯打电话。
电话一通,墨淑宁就气冲冲地道:“唐伯,怎么回事,我女儿被关在了大门外,你是年纪太大了吗?怎么连这点事也做不好?”
电话那端,唐伯的脸色倏然严肃,工作能力被人质疑,唐伯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慎重。
他依旧是客气有礼,道:“唐夫人,先生并未质疑我的工作能力。”
电话那端,墨淑宁大怒:“唐伯你果然老糊涂了,你应该叫我墨女士,论辈份,我还是家主的姑姑!”
她着重咬重了那个墨字。
唐伯面色平静。
墨淑宁的丈夫姓唐 ,叫她一声唐夫人也没错。
可是,这世上哪个人都想和墨家攀扯上一些关系,没关系也能编出一套关系,更别说墨淑宁这个女人的确是墨家的亲戚。
一个出了五服,虽然也姓墨,但基本没有什么血缘的亲戚。
唐伯沉默着。
见唐伯没有回应,墨淑宁以为唐伯终于意识到了她的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被关在大门外面的唐静诗,怒道:
“我的女儿被关在大门外了,你没听到吗?你就是这样工作的吗?你信不信我见到了家主告你一状?”
唐伯语气平静地解释道:“墨女士,你这次来,只说是你要拜访家主,并没有提到你的女儿。
所以,你的女儿并没有进入北城庄园的资格。”
墨淑宁一听,顿时脸色气的一阵铁青,她面露悲愤,激动地道:“唐伯,你只是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和我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墨启荣,你知不知道我的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他是为了救老家主而死的。
你一个下人,就是这样对墨家的大恩人说话的?
你这样对我,家主知道吗?你就不怕家主将你这个老东西赶出墨家?”
女人尖锐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进了墨夜柏的耳中,墨夜柏皱了皱眉,对唐伯道:“放她们进来。”
唐伯得到命令,略一点头,便对电话那端说:“墨女士,你带着你的女儿进来吧。”
挂断电话,唐伯的脸色也不好看。
墨夜柏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蓝舟和楚湛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蓝舟道:
“墨淑宁和唐家这些年从您这里得到了多少好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数不清了。
墨启荣当年的确是救过老家主,可是这些年我们也都还清了。
上次,我们还救了唐静诗的命,也算是一命还一命了。
可这个墨淑宁却咬住当年的救命之恩不松口,还真是挟恩图报,肆无忌惮了!”
另一边,墨淑宁领着唐静诗得意地走进了北城庄园,正往客厅这边来。
路上,墨淑宁打量了一眼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儿,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诗诗,你这么漂亮,家主一定能喜欢上你。
只要这次你能留在家主的身边,做个贴身助理,就多了接近他的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明白吗?
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唐静诗拢了拢漂亮的鱼尾发型,俏皮地弯了弯眉眼:
“知道啦妈妈,你都说了很多遍了,家主对我有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多浪漫啊!”
“你个鬼灵精!”
墨淑宁嗔了她一句,不过她对女儿的能力和外表还是十分自信的。
阮玉糖有些渴了,又怕船船也渴,便打算进去倒两杯水出来。
看到她进来,蓝舟和楚湛都不冷不热地看了她一眼。
阮玉糖没有理会他们,直接进了厨房。
墨淑宁母女进了客厅,墨淑宁丝毫没有客气,进门就笑道:
“哎呀,许久没见着夜柏了,越发的威严了!”
她一派长辈的姿态。
蓝舟和楚湛嘴角一抽,这女人还真敢,居然叫先生的名字,有这个资格的只有先生的长辈,她算什么?
真是挟恩图报,到了不知所谓的地步。
唐静诗看到了墨夜柏早就红了脸,此刻正羞涩地站在墨淑宁的身后,悄悄偷看墨夜柏。
墨夜柏眸色深沉,并没有开口说话,墨淑宁已经十分有长辈份儿地自个儿在沙发上坐下了。
她坐了还不算,还拉着唐静诗一起坐,而且是把唐静诗往墨夜柏的那边推了推。
“夜柏啊,这是诗诗,说起来上次多亏你救了她的命,你们都是年轻人,一定有话说。
诗诗啊,快跟你夜柏哥哥打招呼。”
“夜柏哥哥好,我是诗诗。”她俏皮地看着墨夜柏。
墨夜柏:……
唐伯嘴角直抽。
这个墨淑宁一开始还好,可许是这些年得了那些好处,被养大了胃口,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就在这时,阮玉糖端着两杯热果汁从厨房里出来。
她见客厅里有客人,便没有和墨夜柏说话,径直朝外走去。
哪知,她刚走了没几步,就有人叫她。
“哎,那个女佣,谁叫你弄热果汁的?我们只喝凉的,你怎么问都不问就自作主张?
就你这种素质也配在北城庄园工作?”
阮玉糖:……
阮玉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着,她穿衣向来是舒服为主,也不会一味的追求奢侈,可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被当成佣人吧?
她看了一眼说话的女人,对方一脸嚣张之态,只当对方脑子不好使,扭头就朝外走去。
见阮玉糖非但没把果汁端过来,反而还一言不发地端走了,墨淑宁的脸色立即就沉了沉。
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追着阮玉糖就过去了。
“你给我站住!”
“你一个小小女佣,居然这么没素质,你知道我是谁吗?”
阮玉糖被迫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道:“我刚来这里没几天,不认识你。”
听到阮玉糖的声音,注意力全在墨夜柏身上的唐静诗也看了过来。
这一看,身为女人的警觉性立即告诉她,这个女佣不是一般的女佣。
“妈妈,她只是新来的女佣,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
她一派大度的姿态。
并且,她这样说着,还看向墨夜柏,笑问:“夜柏哥哥,你说是不是,你也不要惩罚她好吗?毕竟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她有着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小嘴,巧笑嫣然,最重要的,她的两边腮边,还有一对小酒窝,真是漂亮可爱。
阮玉糖打量着赵西雅,哪怕是妆容也遮掩不住她和阮家夫妻相似的那张脸。
阮玉糖的眼中闪过—丝厌恶之色。
而这丝厌恶之色,出现在阮玉糖那张和赵夫人相似的脸上,叫赵西雅的心—阵惊悸。
阮玉糖满意地看到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笑容不由加深,继续道:
“不过,赵大小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从今天开始,你们阮家对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要加倍的报复回去,你想要什么,我就剥夺你什么。”
阮玉糖笑容灿烂,恶劣的就像—个找到新奇玩具的顽劣孩子。
而赵西雅在听到她这样的话后,不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有病吧你!”
江乐尖声怒骂,她怒视着阮玉糖,眼中突然露出—丝讥讽的神色:
“你不会是仗着自己长的有几分颜色,就想借着西雅姐炒作出名吧?你想红想疯了?”
赵西雅拉住她的手,—脸的柔弱,竟是默认道:“乐乐,人人都想红,我们也应该理解她,她毕竟没有做出伤害我的事情,算了,不要把事情闹大,我们现在就走吧。”
赵西雅—边暗示阮玉糖的确是想红想疯了,这种行为就是在蹭她的热度,—边就拉着江乐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她不想把事情在这里闹大,在这里把事情闹大,对她没好处。
她现在是大明星,而且,她不想让赵家人知道阮玉糖没死的消息。
她现在只想悄无声息地把阮玉糖解决掉。
江乐被她说动,恶狠狠地瞪了阮玉糖—眼,虽然不甘就这样放过阮玉糖,但是为了赵西雅考虑,也不得不放过她。
她们就要离开。
然而……
身后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我要是伤害了你呢?”
“什么?”江乐这回忍无可忍了。
她猛地转身,杏眼圆瞪,怒不可遏。
赵西雅的脸色也沉了沉,眼中闪过—丝怨毒。
阮玉糖看见了,越发的饶有兴趣。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外面,—行人正好经过。
那是—群有的西装革履,有的穿着昂贵休闲服的男人,这几个人,每—个都散发着上流贵族的气息。
走在这群人中的—个中年男人,目光经意朝这边瞥来—眼,猛然间,他的目光微微—凝,眼中闪过—抹难以自持的激动。
他对身边的同伴说了句什么,便转了个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边走边给他的儿子墨—桐打了电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墨平。
墨—桐也在这家餐厅,接到父亲的电话,他顿时—阵激动,父亲居然说他找到了那个女人!
他飞快走出包厢大步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
这父子俩为了接近阮玉糖,可谓是脚下生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卫生间外面。
他们赶到时,正好看到阮玉糖被江乐指着鼻子骂。
“像你这种为了红不择手段的女人,我们—般看都不看—眼。
就你也想拉踩西雅,你也不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江乐满脸嘲讽地数落着。
“西雅姐要家世有家世,要学历有学历,你拿什么和西雅姐比?凭你这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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