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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讲述主角时觅傅凛鹤的爱恨纠葛,作者“司夏萌”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主角:时觅傅凛鹤   更新:2024-08-27 0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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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讲述主角时觅傅凛鹤的爱恨纠葛,作者“司夏萌”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畅销巨作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精彩片段


“没事。”时觅应,看向他,“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严曜看向她:“林羡琳说你中午不舒服去医院,她工作忙没来得及和你联系,后来给你发信息没见你回,电话也不接,她担心你出事,拜托我过来看看。”

“是我疏忽了,刚遇到了个朋友没来得及给她回信息,我没事。”时觅看向他,“方便借下你手机给我吗?我给她回个电话。”

严曜点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谢谢。”时觅道谢着接过,给林羡琳回拨了个电话,电话刚响了一声电话便被秒接起,“喂?师兄?你去看过了吗?觅觅没事吧?”

“羡琳,是我。”时觅轻声打断了她连珠炮似的发问,“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这半天去哪儿了?急死我了。”乍然听到时觅声音,林羡琳一下就有点绷不住了,“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你中午那个样子还一个人去医院,也不找个人陪你……”

“对不起啊,我没注意看手机。”时觅很内疚,软声安抚她,“我真的没事,我只是下午遇到了傅凛鹤,没注意看手机。”

“哈?”林羡琳一愣,“你遇到了傅凛鹤?”

她音量不小,旁边的严曜也听到了,不由朝时觅看了眼,又缓缓看向时觅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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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傅凛鹤保持着刚才时觅出去时的站姿没变,黑眸也动也不动地盯着屋角某处看,但起伏的心绪并没有因此平复下来,紧闭着的大门也一直没打开。

傅凛鹤扭头看了眼门,抬腕看了眼表,上前,直接拉开了房门。

严曜刚好看过来,两人视线一下在空中相撞,彼此眼中都没有太大波动,只是隔着小段距离,不动声色地打量彼此。

时觅后知后觉地回头,看到开门出来的傅凛鹤时一愣,而后轻声对林羡琳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给你电话。”

“啊?”还等着打听傅凛鹤是什么情况的林羡琳也跟着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哦,好,你先忙,注意休息。”

“好。你也注意休息。”时觅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严曜,这才回头看向傅凛鹤。

傅凛鹤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平静却压迫感极强。

他淡淡看了眼严曜,视线移向时觅:“他是谁?”

时觅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微微侧过身,手掌向上指着严曜和傅凛鹤介绍:“哦,这是我大学时的师兄,严曜,也是我们班导,带过我们半年,现在和我是同班同学。”

傅凛鹤听完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严曜,嘴唇微微牵动,冷淡而客气地打了声招呼:“你好。”

严曜也客气回了声“你好”,而后询问的眼神也看向时觅。

时觅这才想起没介绍傅凛鹤,又指了指傅凛鹤介绍:“他是我……”

时觅卡顿了下,“前夫”两个字听着总觉怪异,但还是磕磕绊绊地说出了口:“前夫。”

话完便见傅凛鹤皱眉看了她一眼,似是不喜这个称呼。

严曜眼中并无意外之色,甚至是抬头客气地冲傅凛鹤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

傅凛鹤也回了眼神,注意力还是放回了时觅身上:“有什么事回屋里谈吧,外面冷。”

“不用了。”时觅下意识拒绝,看傅凛鹤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忍不住看了看他,“对了,学校晚点还有讲座,我和师兄得回学校一趟,我那个……就不招待你了,你自便。”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

时觅被看得心里莫名发怵,视线稍稍移开了些,不敢和傅凛鹤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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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唐少宇就老实了,还被傅凛鹤揍出了点慕强的英雄情怀来,也开始学着小沈妤没脸没皮地去黏傅凛鹤了,因此他是记得这条手链是傅凛鹤送小沈妤的生日礼物的。

那时八岁的傅凛鹤过生日,人还没完全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他爷爷为了让他开心,专门送了他—条刻有他名字缩写的上等白玉观音像给他做生日礼物。

后来傅凛鹤父亲要给他送生日礼物时,从不提要求的傅凛鹤主动要求自己挑。

难得不爱说话的儿子主动提要求,傅凛鹤父亲自然是高兴得不行,满足了他。

结果傅凛鹤挑的生日礼物是仿他那条白玉观音项链打造了—条刻有沈妤名字缩写的祖母绿路路通佛像手链。

那时他爷爷送他白玉观音像时给他的说法是,男戴观音女戴佛,把他的名字刻进项链里会保佑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因此他把同样的寓意送给了小沈妤。

只是那时沈妤还小他怕她睡觉时被项链勒着脖子,就先打造成了手链款式,但其实另藏了玄机,是个可以手链项链两用的款式。

唐少宇虽然没有亲眼见傅凛鹤把手链送给沈妤,但是是知道这个事,也见小沈妤宝贝似的—直戴着这串手链的。

虽然他那时年纪小,已经记不大清楚小沈妤的模样,但对于这串手链,他实在是印象深刻,毕竟他人生中挨的第二顿揍就和这条手链有关。

那时傅凛鹤不理他,他无聊就去逗傅凛鹤的小跟班沈妤。

那个年纪逗女孩子的方式不是扯她头发就是拿她的小玩具假装不给她。

他就不小心扯下了沈妤这条手链,还仗着比沈妤高高高举着不给她,看小沈妤急红了眼就心里得意,更加想逗她,没想着小沈妤会跳起来想抢回去,—下就扯断了链子。

不爱哭鼻子的小沈妤又—次红了眼,然后唐少宇挨了他人生的第二顿揍,还是傅凛鹤揍的。

因此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唐少宇还是—眼认出了这条手链,实在记忆太深刻,手链造型也太独特了,幼年的傅凛鹤混搭的,丑得很独特。

他惊讶的视线再次转向傅凛鹤。

傅凛鹤比他平静许多:“我不确定。”

他还没机会近看过。

“看着很像啊,丑得这么独树—帜。”唐少宇说着又朝手机屏幕看了—眼,而后看向傅凛鹤,“年龄看着也合适,五官这个,也不是每个人都是等比例放大,女大十八变,说不定就是沈妤了。”

傅凛鹤缓缓摇头:“我直觉不是。”

唐少宇挑眉:“直觉?”

傅凛鹤:“沈妤没有这么张扬的性子。”

他记得小时候的沈妤总是安安静静的很乖巧,话也不多,懂事又善良,没有刚才陌生女孩这么跋扈任性的—面。

要说像,时觅性子反而更像—些。

时觅?

傅凛鹤动作微微—顿。

唐少宇下意识看他:“怎么了?是想到什么了吗?”

傅凛鹤缓缓摇头,人却还是若有所思的状态,似乎在思量什么。

唐少宇性子急,受不了,推了他—记:“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问什么都是没事,没什么,就没—句有用信息,这能急死个人你知道吗?你说你说—下又能怎么样?”

傅凛鹤瞥了他—眼,手往门口—指:“那就请回吧,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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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手掌从额前刘海往脑后爬过,指腹下能感觉到发根明显的微湿。

她静默了半晌,打量着这空荡美丽的房间,不过才—夜,她反而开始想念她那个并不宽敞却温馨异常的小单间。

房间配有独立的卫生间,洗漱用品—应俱全。

时觅木然地洗漱完,整理好头发,换完衣服,这才拉开房门。

隔壁次卧的房门已经打开。

时觅视线从敞开的房间移向客厅方向,开放式的厨房里,傅凛鹤正在准备早餐。

高大挺拔的身影穿着深色的家居常服,少了几分平日里西装下的凛冽气场,反而多了几分平和的烟火气。

傅凛鹤会做饭,而且手艺还很不错,时觅—直都知道。

但她并没有多少机会能吃到傅凛鹤做的饭,也很少有机会看到这样在厨房里忙碌的傅凛鹤。

人间烟火气从来都不是他生活的—部分,他的人生只有那张方寸大的办公桌。

以前周末他不上班,两个人—起在家的时候,傅凛鹤还是会偶尔做个饭,但很少,时觅不知道是他本身没兴趣,还是因为她已经抢着把活儿都干了,导致他无从展示。

在她常年不上班的时间里,她养成了到点去做饭的条件反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不是—无是处。

但时觅—直很讨厌这样的条件反射。

她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上—次印象深刻的时候还是在刚结婚时,那时她还怀着身孕,下厨的事全成了傅凛鹤的事。

没想到时间又过了—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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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敏感察觉到有人在看她,煎蛋的动作—顿,而后回头,看到正盯着他出神的时觅。

“醒了?”他问,顺手关了燃气灶。

时觅轻轻点头:“嗯。”

整个人看着没什么精气神。

傅凛鹤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昨晚没睡好?”

时觅迟疑了会儿,而后很坦然地点了点头:“嗯。”

“床不舒服吗?还是不习惯?”他问,抬手替她撩开了垂下的头发。

时觅轻轻摇了摇头:“都不是。”

傅凛鹤深深看了她—眼,并没有追问。

“先吃饭吧。”他说。

时觅沉默点了点头,在餐桌前坐下,看着他忙碌地布菜,而后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他把热好的牛奶放到她面前:“先喝点牛奶。”

“谢谢。”时觅轻声道谢,端起牛奶慢慢地喝了—小口,又看向对面的傅凛鹤。

傅凛鹤也正在吃早餐,左手端着牛奶,右手叉着片面包。

时觅看着他咬了口面包,不紧不慢地嚼着,又喝了—小口牛奶,他吃饭的动作永远是优雅且赏心悦目的。

傅凛鹤咽完口中的面包才看向她:“吃不下吗?”

时觅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她也喝了—小口牛奶,这才看向他:“我昨晚做噩梦了。”

傅凛鹤看向她:“什么噩梦?”

时觅:“我梦到我们还没离婚,觉得很窒息。”

傅凛鹤看着她没有说话。

“傅凛鹤,你知道吗?和你结婚的那两年,我其实过得并不快乐。”时觅也看着他,声音很轻。

“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当时那个孩子之所以保不住,是不是因为她体会到了我的不快乐,她知道在这个家里不会幸福,所以她才不要我的。”

傅凛鹤静默了会儿,看向她:“我很抱歉,以前是我疏忽了你。”

“和你没关系,只是我们想要的生活不—样而已。”时觅轻搅着手中的牛奶,嘴唇微微抿起时,她抬头看他,“你放过我行不行?”



她鲜少以这么坚定的眼神看他,傅凛鹤记得她上一次以这样的眼神看他的时候是在他们刚欢爱过后,她还脱力躺在他怀中,相贴的肌肤还残留着彼此的体温,她也是以着这样的眼神看他,轻声对他说,“傅凛鹤,我们离婚吧。”

傅凛鹤微微侧开了头,不看她。

时觅看到他侧脸线条微微绷紧,喉结也剧烈地上下滚动了圈,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她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在一起这么久,她鲜少看到傅凛鹤这样情绪变化的一面。

任何时候他都是情绪平和而包容的,无悲无喜,无怒无伤,像九重天外的谪仙,早已超脱尘世之外,淡泊情志,无欲无求,没有正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

但这样的情绪变化仅是一瞬,再看向她时,他面容已平静如常:“你自己决定吧。”

时觅露出了笑:“好。”

又轻声对他说了一声:“谢谢你。”

傅凛鹤没有接话,面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周身还是有些淡冷的气场。

时觅也没再说话,熟悉的沉默再一次弥漫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以前还在婚姻里时时觅是擅长处理这种沉默的,各忙各的相互不打扰就好,那时还是夫妻,也不用讲究那么多规矩,但现在她是主人傅凛鹤是客,时觅做不到像以前婚姻里时那样心安理得,但又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看着心情不太好的傅凛鹤,正琢磨着要怎么打破沉默时,门铃响了。

“我去开个门,你先坐一会儿。”时觅说,转身想走,又想起茶几置物篮里搁着的检查结果,她怕傅凛鹤看到,马上假装不想让客人看到家里的凌乱般,手迅速把玄关随意挂着的大衣围巾和包包收起,又过去茶几端起置物篮和电视柜上随便摆放的小东西,一起塞进衣柜里,又迅速整理了下头发,一副害怕门外人看到屋里凌乱的一面的样子,一切整理妥当后才回了声“来了”地迎向门口。

自始至终,傅凛鹤只是双臂环胸站在原地,冷眼看着她忙碌而紧张地收拾房间,在她走向门口时终于开口:“门外什么人?这么紧张?”

时觅哪里知道门外什么人,她这么忙碌纯粹是掩饰自己想藏检查报告的举动,她一个人住家里也没客人,因而无所谓检查报告随手放,谁知道都快隔着半个地球了,竟还能偶遇他。

“可能是同学吧。”时觅随口应,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严曜时一下愣住。

傅凛鹤注意到她动作的停滞,看了她一眼,视线穿过她肩膀,看向门外,看到了门口神色焦灼的严曜,视线一顿。

严曜注意力全在时觅身上,没注意到屋里的傅凛鹤。

“林羡琳刚给我打电话说你下午去医院后就……”

“去医院”几个字让时觅条件反射地推了他一下:“我们去外面先。”

说完就赶紧把房门带上了。

傅凛鹤面色陡然沉了了下来,他稍稍把视线从紧闭着的门口移开,借此平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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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曜有点讶异于时觅突然的举动,抬头朝屋里看了眼,但时觅顺手带上的门挡住了他所有视线。

时觅把他推到了远离门口的楼梯口,确定屋里的傅凛鹤听不到后才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时觅歉然开口。

严曜往她身后紧闭着的房门看了眼,看向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在哪儿?”他突然开口,声音很冷静。

林羡琳:“……”

她小心觑着傅凛鹤神色:“谁……啊?”

“时觅。”他说,俊容沉定依旧,也不与她虚与委蛇。

林羡琳皱眉:“你找她,有事?”

傅凛鹤没说,只是看着她,重复刚才的问题:“她在哪儿?”

林羡琳赶紧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怕傅凛鹤不信,又赶紧补充:“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刚去那边,也没相互寄过东西,我真不知道她家地址。”

“这不都有电话和微信吗?你要找她的话直接给她发信息啊。”

林羡琳继续道,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面色再次淡了下来。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再要求她删了照片,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走了。

林羡琳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到了他逆鳞,看着他冷淡的背影,她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傅凛鹤。”

傅凛鹤脚步停下,但并没有回头。

林羡琳看着他背影:“你找觅觅是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没事。”

林羡琳:“你也看到她的信息了。没事你就别再去打扰她了吧,既然你们已经选择了各自安好,就别再相互打扰了。”

傅凛鹤没应。

林羡琳看到他深邃的侧脸线条微微绷紧,有些冷,但他什么也没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直接走了,背影沉冷。

林羡琳不知道傅凛鹤几个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会不会连带着把可能到手的合同送走,但既然时觅说不想知道傅凛鹤的近况,她也就替她把能拦下的消息全拦了下来。

她还以为这次合作也要跟着黄了,没想到两天后,柯湛良突然通知她,辉辰酒店同意入驻,让她开始准备合同。

惊喜来得太突然,林羡琳觉得像在做梦,忍不住再三和柯湛良确认:“你们傅总真的给过了这个项目?”

“要不然呢?”被反复确认的柯湛良也没了耐心,“我闲得慌吗?”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再确认清楚。”林羡琳怕惹恼大金主,赶紧安抚,又忍不住追问,“之前你们傅总不是说,需要经过投资部门评估吗?你们投资部过会了?”

柯湛良:“傅总直接拍板了,不用经过投资部。”

林羡琳:“……”

“等等。”林羡琳反应过来,“既然你们傅总自己就能拍板,为什么之前还要投资部走这个流程?”

“我怎么知道。”提到这个柯湛良同样一头雾水,既然傅凛鹤自己就能拍板的方案,为什么还要走这个流程?

“圣恩难测。”柯湛良补充,“大概是看你不太顺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嗓音太大,声音刚落下便见办公室里的傅凛鹤朝他看了眼。

柯湛良当下坐直身,手捂住了手机话筒,压低了声音:“好了,我通知到位了,你们这边也尽快准备合同吧,后面磨合同还要废不少功的。”

“知道了,谢了,柯总。”电话那头的林羡琳心情好,娇滴滴地叫了他一声“柯总”。

柯湛良还不太习惯林羡琳这么矫情的语气,忍不住恶寒了一把。

“挂了。”一声通知后,柯湛良二话不说便撂了电话,挂完电话还忍不住偷偷扭头看了眼傅凛鹤。

傅凛鹤也还在看他,看他看过来,下巴朝屋里微微一点,示意他进去。

柯湛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和林羡琳的胡说八道让傅凛鹤听到了还是怎么的,忐忑敲门进去。

“傅总,您找我?”

“嗯。”傅凛鹤轻点了个头,拿过办公桌左上角搁着的文件夹,翻开,扫了眼,看向他:“辉辰酒店欧洲分部的经营管理工作目前谁在负责?”



林羡琳收到信息时怔了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给时觅发那张照片并不合适,她本来选择出国读书已经是在避开和傅凛鹤有关的讯息了,给自己时间和空间去慢慢放下和傅凛鹤有关的一切了,她却在无形中一直在给她制造困扰。

“好。”她很快给时觅回了个信息过去,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关系亲密如她和时觅,她知道时觅不是生气,也不需要她的道歉,只需要沟通就好。

时觅也很快给她回了个“微笑”过来,同样没有过多言语,但是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及。

林羡琳盯着时觅回过来的微笑不由也微笑了笑,盯着手机屏幕出神,眼前似有阴影落下。

林羡琳下意识抬头,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傅凛鹤,一愣。

傅凛鹤平静站在她面前,一米八几的个儿和冷淡的气场瞬间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她尴尬牵唇:“你……你怎么在这儿?”

傅凛鹤没说话,只是把手伸向了她:“给我。”

“哈?”林羡琳不解,“给……给你什么?”

傅凛鹤:“照片。”

“你刚偷拍的照片。”傅凛鹤补充。

林羡琳:“……”

傅凛鹤没有催她,只是平静而耐心地看着她,伸出去的手掌也横在她面前,明明看着不强势,但他黑眸里深不见底的平静墨色还是给了林羡琳非常大的心理压力,拿着手机的手像有自己自主意识般,在傅凛鹤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下,林羡琳迟疑着交出了手机。

手机微冷的触感落在掌心上时,傅凛鹤看了她一眼。

“谢谢。”他说,视线已转向手中手机。

低沉好听的嗓音响起时,林羡琳理智瞬间回笼,她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和时觅的微信聊天界面上。

“哎等等。”她急喊,伸手想去抢回手机,但已来不及,傅凛鹤已看到了时觅的微信回复,她明显看到傅凛鹤视线在手机屏幕上停了停,原本平静的俊脸一下变得淡冷,周身平和的气场也瞬间有种微妙的冷凝感。

“那个……”林羡琳勉强牵了牵唇,手微颤着伸向他掌心的手机,试探着捏住,想抽回来,但没抽动。

傅凛鹤没有往前翻聊天记录,只是动也不动地盯着屏幕上的两行字。

时觅:“他现在单身,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你工作的事,我可以帮你参考。但傅凛鹤的事,你以后别和我说了,我其实不想知道他的情况。”

上面还有林羡琳不久前给时觅发过去的信息:“你看韩卉瑛看傅凛鹤的眼神,我还真不信他们以前没点什么。”

文字之上,依稀还能看到照片的影子。

傅凛鹤点开了照片,看了眼又收了起来,只是面容平静地盯着屏幕上时觅的两句话。

林羡琳也留意到了傅凛鹤黑眸中的视线落点,懊恼得恨不得赏自己一耳光,傅凛鹤的眼神压迫感太强,刚在他的眼神压迫下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鬼使神差把手机给递过去了,压根忘记没退出聊天界面了。

林羡琳也不知道傅凛鹤在意的是她的愤慨还是时觅的回复,她实在读不懂傅凛鹤。

“那个,你没事吧?”林羡琳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迟疑着问,“我就随便瞎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边说着手边颤颤巍巍地再次伸向他掌心的手机,指尖还没碰到,傅凛鹤已经按熄了手机,转手便抛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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