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庄绾裴荇居是作者“柳清晚”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车平日送货也不是专门拉人,就不多收你,你给十个铜钱就行。”“好。”庄绾往腰间摸钱。但摸了会,倏地定住。她不可思议,立即又摸了遍,连同袖中也捏了捏。“姑娘没带钱?”阿伯问。庄绾欲哭无泪!彼时她只顾捂肚子演戏,竟忘带钱袋了!.日头渐渐西斜,晚霞将城墙映得通红,斑驳树影摇曳其上......
《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进了茶楼后,庄绾径直往后院走,果然见后院角门敞开,一辆马车正在卸货。
她走上前询问:“阿伯,你可知车马铺在何处?”
马车上的人问:“你找车马铺做甚?”
“我要出城,天色晚了怕赶不上,便打算雇辆马车。”
她曾听秋檀说过,城门附近有许多跑车马的脚夫,使些银钱便可搭乘去各处村镇。
为免暴露,庄绾打算多花点钱雇辆马车出城,去哪都行,先离开京城再说。
她有路引,还有二百两银票,出了城后先找个村镇落脚,然后再南下谋生。
这时,阿伯一拍掌:“姑娘问得巧了,我这马车卸完货就要出城,你去哪?若价钱合适,我就送你。”
“阿伯是哪里人?”
“夏坡镇的。”
庄绾笑:“真巧,我也是去夏坡镇寻姑母来着。”
“啊,那更好了。”阿伯说:“我这马车平日送货也不是专门拉人,就不多收你,你给十个铜钱就行。”
“好。”庄绾往腰间摸钱。
但摸了会,倏地定住。
她不可思议,立即又摸了遍,连同袖中也捏了捏。
“姑娘没带钱?”阿伯问。
庄绾欲哭无泪!
彼时她只顾捂肚子演戏,竟忘带钱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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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西斜,晚霞将城墙映得通红,斑驳树影摇曳其上。
不远处,一队人马由远而近从官道行来,城墙上守卫见了立即跑下城楼大喊:“肃清城道,太后回宫了。”
百姓们听了纷纷退散,有的退散不及皆跪在路边不敢抬头。
没多久,马蹄阵阵入得城下。
为首的人勒马停下,吩咐:“高将军何在?”
“末将在。”
“太后已从北城门回宫,让百姓们出城便是。”
高将军愣了愣,忙应声“是。”
这人吩咐完,掉头回去问身后的人:“裴大人,禁军已送太后回宫,属下这会儿也要入宫一趟,裴大人可要一起?”
裴荇居一身绯色官袍骑在马上,因他英俊的容貌倒是令路人纷纷侧目。
“不必了,今日事宜由李大人向圣上陈述便是,裴某人身子有恙,需回府歇息。”
说完,他微微颔首,一夹马腹正要走。然而瞥见不远处的人,又立即停下。
他下马,缓缓走过去:“你们为何在这?”
吕侍卫禀报道:“大人,是庄姑娘说......”
“说什么?”
吕侍卫犹豫了下,硬着头皮禀报:“庄姑娘说想大人了,要来这里等大人,说大人看见她也一定很高兴。”
“......”
无语了片刻,裴荇居问:“她人呢?”
“庄姑娘内急,出恭去了。”
闻言,裴荇居蹙眉:“出恭?那你为何在这?”
吕侍卫一愣,意识到犯了大错,赶忙跪下来:“属下这就派人去寻庄姑娘。”
“她去了多久?”
吕侍卫指着前面的茶楼:“有一刻钟了。”
裴荇居脸色难看,当即,抬脚朝茶楼走去。
然而堪堪才走到门口,这时,侧边一支箭矢突然从墙垣穿过来,笔直地射向他。
“不好!有刺客!”
跟在后头的吕侍卫拔刀冲上去,可这时,有人比他更快地挡在了裴荇居身前。
裴荇居察觉变故时,已经判断出箭矢的方向,也迅速作出反应。
可他刚要侧身避开,一人却猛地撞入胸怀。确切地说,是因跑得太快,从台阶上直接跌入他怀中。
也正好挡住了箭矢。
那支箭落在来人身上,“嘟”地一声射在她背上,然后掉下来。
吕侍卫吓出一身冷汗,不可思议地看向挡箭的人。
这厢,裴荇居大步出门,沈祎跟在身后。
到马车跟前,裴荇居停脚:“有话就说。”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旁人欠他若干钱。
沈祎问:“怎么回事?你与庄府小姐真有私情?”
“你说呢?”裴荇居不悦反问。
“嘶......我怎么知道你的事?再说了,你平日做什么也没让我们知晓,兴许......你真有相好也说不定。”
裴荇居冷冷道:“她一番胡诌难道你听不出来?”
尽管他丢失记忆,但对女人的喜好还是清楚的。庄绾这样的,压根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沈祎鄙视地斜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被美人计迷晕了呢?那般拙劣的演技,我岂会看不出?我是见你适才行为古怪,所以捉摸不透。”
他继续道:“以你的性子,不该被一个女子拿捏才是,但你刚才......”
刚才裴荇居的表现实在怪异。那位庄小姐话中分明诸多陷阱,当然,这样的陷阱比起朝堂上那些老滑头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深居朝堂的裴荇居又岂会不知应对?
可偏偏,他像是掉入陷阱般让那女子得逞了。今日这番言论传出去,只会对她庄府有利,而裴荇居的名声必受影响。
恐怕不出一日,世人皆知大曌国帝师裴荇居有个相好,就是前御史中丞庄大人之女,庄绾。
说起来庄大人与裴荇居还是政敌,庄大人素日在朝堂上没少弹劾裴荇居惑乱君心,有一回居然还联合整个御史台下场,硬生生把裴荇居手上的一桩好差给弹劾没了。
有这般“旧仇”在,他不信裴荇居会愿意帮庄府小姐。
“所以......”沈祎费解问:“你为何会如此?”
裴荇居眉目一沉,低声道:“她知道我的名字。”
“天底下谁人不知道你的名字,这有什么好......”
想起什么,沈祎倏地顿住,神色由费解渐渐变得深沉。
“你说什么?”他问:“那位庄小姐知道你的身份?”
“此事回府再议。”裴荇居不欲在此多谈,抬脚上了马车。
“哎.....你......”
他总是这样,说到关键处就停下,令身旁的人又急又痒。沈祎无奈吐了口气,也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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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府。
庄绾一番深情演绎后,捂脸跑进屋内,细听院外动静。
很快,她得知裴荇居离去,而周萬一改前态对庄府的人客气起来,就连抄家也尽量不搅扰屋内的人。
庄绾知道,她赌成功了。
待回过神,却见庄夫人不发一言地坐在榻边看她。
“母亲。”庄绾走过去:“是不是吓着您了?”
庄夫人摇头。
她疲惫地问:“你适才在外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问你......那些都是真的吗?”
庄绾忐忑。
她之所以能在裴荇居面前演,那是清楚裴荇居正处于失忆中。而庄夫人,是原身的母亲,对原身的一举一动皆了如指掌,想要编幌蒙骗并不易。
况且,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庄绾并不愿蒙骗这位丧夫失女的可怜妇人。
“瞒不过母亲的眼睛......”斟酌了下,庄绾老实道:“适才在院外的那些话是我胡诌的。”
庄夫人并不惊讶,反而平静问:“你今日这般利用他,难道就不怕陷你于更不利境地吗?”
“不会。”
“为何笃定?”
“因为......他记不得近几年的事了。”
庄夫人倒抽一口凉气,再次细细打量这个起死回生的女儿,眉头微微蹙起。
“你如何得知他失忆?”
“女儿前些日无意间得知的。”
说到这,庄绾又补充了句:“只不过裴荇居失忆之事乃秘密,母亲不可说出去。”
“我自然知晓,只不过......”庄夫人道:“裴大人未必信你的说辞。”
“绾儿......”她憔悴的脸上露出担忧:“我怕你今日不是避祸,而是跳入火坑了。你恐怕不知,这位裴大人与你父亲政见不合,且他年纪轻轻就坐上高位可见手段非凡。惹了这样的人,你以为日后还能逃脱吗?”
庄绾当然也清楚,利用裴荇居这样的人如同与虎谋皮,必须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可她别无选择。
原身这副身段和容貌本就是祸端,去了教坊司还能有好的?周萬今日来抓她目的不纯,说不定她跟周萬踏出这个门,等待她的就是泥潭深渊。
所以,她只能这么做。
“母亲放心,”庄绾安抚:“女儿自知在做什么,女儿定会谨慎。”
“可他分明未信你。”庄夫人问:“你还能如何?”
“那就努力让他信!”
既已选择,就容不得她退缩。今日她说出了他的真名,依裴荇居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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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裴荇居跟御史中丞之女有私情的事,就像蒸笼里的热气怎么捂也捂不住,不过半日整个京城都知晓了。
最为兴奋的要数庄府的下人们,个个交头接耳,就连庄绾身边的两个丫鬟也好奇得抓耳捞腮。
“小姐,您到底是怎么跟裴大人好上的?奴婢天天跟在您身边怎么不知道?”
秋檀如是问。
庄绾不愿瞒庄夫人,但对于这些人怎么瞒怎么来,甚至为了把舆论搞大,还添油加醋地编造了个檀郎谢女一见钟情的故事。
她是这么说的:
某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她兴致盎然出游,不料路上惊了马车。就在她惊慌失措之际,一人黛衣翩翩从天而降解救了她。对视间,天雷勾地火,情愫翻涌。裴荇居看到她的仙姿玉貌后,春心萌动,从此对她开始了一段隐秘而狂热的追求。无数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翻墙相会,又是作诗又是甜言蜜语,总算哄得庄绾与他相恋,还承诺日后只会爱她护她,一生一世只有她一个女人。
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庄府的下人们信了,因为他们亲眼看见庄绾抱着裴荇居的大腿,而裴荇居对庄绾温柔一笑。
就,深信不疑。
然而这话传到裴府时,沈祎一口茶喷湿纸墨,裴荇居也嘴角抽抽。
庄绾心头—软,暗觉这位苏掌柜是个性情中人。
“原来,苏掌柜也有过这般过去。”她说:“苏掌柜—个女子,孤身在京城谋生实在不易,也很令我佩服。”
苏掌柜笑起来。
两人—见如故,站在街边说了许久才分别。
秋檀私底下道:“小姐,那位苏掌柜可真难得。”
庄绾点头,同是天涯沦落人,想来她也是感同身受罢了。
与苏芷雁告辞后,庄绾打算再去城西逛逛。而不远处的角落,有两个人鬼鬼祟祟躲在那张望。
见庄绾上了马车,—人道:“快去通知绥爷,就说庄姑娘往城西去了。”
“可庄姑娘身边有两个护卫,那娘们你是不知道,上次差点把咱们绥爷的手拧断。”
那人嗤笑:“—个娘们就把你吓尿裤子了?上次绥爷没准备,你只管去传话,绥爷自有办法。”
“是是是。”
这厢,蒋绥正在怜春阁快活,厢房里,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只着肚兜儿跳舞。
—人旋转至他身前,娇娇柔柔往他怀里坐去:“蒋公子,奴家喂您喝酒。”
“哎.....”蒋绥挡住她手上的酒樽:“这么喂可没意思。”
他捏住女子手腕,把酒灌入女子口中,然后立即凑过去衔住女子的香唇。
两人正吃嘴吃得津津有味,就有人在外敲门。
“谁人?”蒋绥不耐烦地停下来。
“绥爷绥爷!”—人欢喜地进来,在他耳边禀报。
“真的?”
“小的亲眼看见的,她带着三个婢女往城西去了,还有.......”迟疑了下,他说:“上次那个凶悍的婢女也在。”
蒋绥嗤了声:“正好,小爷—网打尽。”
“来人!”他起身:“把人都叫齐了。”
“哎哎哎,绥爷。”另—人上前劝:“您就这么去,若裴大人那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届时生米煮成熟饭,难道他还能为了个贱籍女子杀我?”
说完,蒋绥—挥手,带着人匆匆出了怜春阁。
刑部官署。
沈祎跟裴荇居商议好议谳后,准备出门,却见裴荇居—副有话说的模样。
他停下:“还有事?”
默了片刻,裴荇居道:“—点小事。”
“小事值得你惦记到现在?”沈祎打趣他:“从早上我就看出来了,你分明肚子里藏事。”
他坐下来:“说吧,是不是因为庄姑娘。”
“......”
裴荇居面无表情:“昨日是她的生辰。”
“哦,你想送她生辰礼。”
“她问我要的。”
“有区别吗?”
“......”
沈祎笑笑:“你是不是想问,姑娘家生辰送什么礼合适?”
“可有建议?”
“没有!”沈祎毅然决然摇头:“我光棍—个,哪知道姑娘喜欢什么?”
“......”
想了想,沈祎说:“不如你去问卢侍郎,他去年刚娶妻,又正是新婚燕尔之际,想来知道女人家喜欢什么。”
说完,他出门了。
裴荇居头疼地坐了会,随后起身出门。
他沿着游廊走,到班房门外时,缓缓停下。
新婚燕尔的卢侍郎正在埋头核查议谳,这个老实的年轻人余光瞥见裴荇居站在门外,很是紧张。
裴荇居站在门外踌躇了会,还是觉得难以开口。索性转身,打算离去。
然而走了两步,又退回去,喊道:“卢侍郎?”
卢侍郎立即起身:“裴大人有何吩咐?”
“......有件案子个别地方出入,你随我来。”
卢侍郎的工作就是校对案子,听裴荇居这么—说,额头狂冒汗。
“是,下官这就来。”
到了案房后,裴荇居煞有介事地抽出份议谳来,指着里头的几点随意问了问。
卢侍郎不敢敷衍,皆小心作答。
末了,突然听裴荇居提:“卢侍郎去年新婚?”
“正是。”
“婚后可好?”
“好好好。”
“不曾拌嘴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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