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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卫循身高腿长,从祠堂出来他周身就散发着冷气。
阿鸢腿疼得厉害,但她知道卫循定然是生气了,不敢磨蹭,强忍着疼追上去。
她的小脸惨白,每走一步小腿疼得都像针扎一般。
初春料峭的天,额间竟冒出细密的汗来。
卫循习武耳朵聪敏,听着后面小通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周身的冷气越发凛冽,转身拦在她面前,眉眼间凝着不悦。
“腿不想要了?”
阿鸢眼圈噙着泪,嘴唇都在颤抖,疼痛让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碍的,只是跪麻了......”
卫循原本只是想晾一晾她,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却忘了她向来是隐忍的性子,就算是知错,也不敢去埋怨别人,只会怪自己做得不好。
此时红着眼圈,乖顺的回话,卫循心尖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猛然一疼,再也顾不得规矩,上前一步将她抱起。
阿鸢身子悬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环住卫循的脖颈,可很快反应过来这还是慈安院,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在看着,她松开手,指尖只敢攥住卫循的袖子,神情不自在的推了推他。
“爷,我可以自己走的......”
“闭嘴!”
卫循抿着唇,心里憋着火却不忍朝她发,一路黑沉着脸将人抱回玉清院。
春桃和长远已经在院门口等着,见阿鸢被抱回来,春桃脸一下就白了。
“主子......”
阿鸢怕她担忧,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只是腿麻了。”
“主子跪了这么久,膝盖肯定肿了,我去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
说着春桃就转身进了院里,长远手中提着食盒,早膳已经有些凉了,可他知道这会儿主子定没有胃口用膳。
卫循从他身旁经过,脚步略微停顿,吩咐道,“先拿去灶上热着,晚点再送来,顺便让厨房熬一碗姜汤来。”
“是。”
长远领命离去,卫循抱着阿鸢进了寝居。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看不出昨晚恩爱的痕迹。
卫循将她放在床上,拨热炭盆的火,幽暗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衣服脱了。”
“世子......世子爷?”阿鸢美眸睁大,身子不由得后退。
她这会儿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力气伺候他,一张娇媚的小脸写满了抗拒。
卫循知道小通房误会了他的意思,生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检讨自己,平日是不是要得太狠了,才让她这样畏惧。
可每月两次的房事,于他不过是饮鸩止渴。
“腿上的伤露出来。”
“哦哦。”
阿鸢这才明白是自己多想了,脸色瞬间爆红,低着头,匆忙去解衣带。
只是越着急,那带子越解不开,在她手中直接被打成死结。
阿鸢要哭出来了。
卫循看着小通房手忙脚乱的模样,眸子不由变得柔软。
“我来。”
男人攥着她的指尖,几下就将衣带解开,鞋子和衬裙被褪下,两条白皙莹润的玉腿露出来。
阿鸢身量比旁的女子都要高些,两条腿又细又直。
只是此时膝盖处青紫红肿,仿佛上等的美玉染上瑕疵,让人心生怜惜。
“疼吗?”
卫循捉住她的脚,将人拉到眼前,阿鸢双腿空空荡荡,整个下半身悬空落在他手中,她难堪的曲了曲腿,咬着唇将脸扭到一边,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
“不疼的。”
她的声音故作淡然,可卫循心尖却像被攥了一下,酥麻的疼。
他身子微微前倾,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房门突然被推开。
“主子,药膏来了......”
春桃担心自家主子的伤势,连门外通报的规矩都忘了。
等她进来,就看到世子爷黑沉的脸,而自家主子则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通红。
春桃后知后觉自己做了错事,脚步小心翼翼的上前。
“.......主子,我给您上药吧?”
“出去!”不等阿鸢开口,卫循就已经沉声喝道。
春桃虽性子跳脱,但也极怕卫循,此时攥着药膏进退两难。
阿鸢知道卫循为何生气,春桃不过是被迁怒罢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悄悄拉住卫循的小指,讨好的勾了勾,见他没拒绝,才朝春桃道,“你将药膏放下出去吧,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是。”
春桃放下药膏赶忙退出去,转头就看到长远幸灾乐祸的表情。
“笑什么!”
她瞪着眼,随手将自己帕子丢过去。
那帕子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还没打到长远跟前呢就落在地上。
春桃气得跺脚,小丫鬟嘴巴撅的能挂油壶,长远不敢再逗她,连忙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跟你说晚点进去你不听,现在挨骂了吧。”
“不是你家主子你当然不上心,帕子还我!”
她一把要将帕子夺回来,却不想被长远抓住手。
“行了,咱们再上心能有世子爷上心?谢主子受了伤他比谁都心疼呢,你也别气了,看我在厨房给你带了啥。”
说着长远就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云片糕放在春桃手中,“喏,吃吧。”
侯府的丫鬟们是没有资格吃点心的,除非是主子赏,但旁的院子便罢了,玉清院就是个尴尬的存在。
阿鸢一个通房,说主子但没有名分,说丫鬟她又是世子爷院里的人,不上不下的,府里人都是看菜下碟。
平时阿鸢的点心厨房那些人都敢克扣,更别说春桃想吃点零嘴了。
白白糯糯的云片糕还散发着热气,落在青色的帕子上很是诱人,春桃咽了咽口水,极力忍着馋意,“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她一把推开,转身就走,连帕子都不要了。
长远急得抓耳挠腮,“哎!你跟我置什么气,这点心可是专门给二太太做的,我好不容易讨来了两块......”
此时春桃已经走到自己屋子了,听到长远的话她关门的手顿住,转头朝他呸了一声。
“谁稀罕吃这东西,小心烂心肠!”
“你,你,你......不知好歹!”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却早就在外面养了外室,而且那外室子比沈秋瑜也小不了两岁。
沈大人宠妻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沈家。
沈夫人丢了那么大的人,直接病倒了。
沈秋瑜摔了一套杯子,面上再没有往常的温婉,“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她刚和卫循默许了亲事,正是风光的时候,尤其今天卫家还送来了贺礼,可偏偏撞上了外室子来闹。
沈秋瑜脸色黑沉,底下的小丫鬟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回答。
这么闹了一场,姑娘跟卫世子的亲事都悬了。
沈家门外,沈耀祖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龇牙咧嘴的吐了口痰。
“我呸!这个老不死的整天说我是他亲儿子,怎么下手的时候不知道收敛点,差点要了小爷半条命!”
他的随身小厮赶紧扶住他,神情慌张的看向四周,“我的爷,您不怕老爷听去?就算抱怨也得等回到家啊!”
“我会怕他?”沈耀祖高抬着下巴,“他就我这一个儿子,没了我,以后谁给他养老送终!”
沈大人成武年三甲进士,学富五车、文采斐然,却给外室子取了个耀祖这样俗气的名字,显然是盼着他能继承家业的。
小厮闻言指了指沈家的大门,“您别忘了,这门您还没进去呢。”
今日主子闹了这一场,虽得了名分,但也惹怒了老爷。
沈家确实只有自家主子一个男丁,可老爷还年当力壮,再生个儿子不成问题。
沈耀祖的气焰泄下去,耷拉着有些愚笨的脑袋,“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小厮耐心劝道,“爷这些天别再出去胡混,安生在家里读书,老爷就您一个儿子,见您上进,他自然就高兴了。”
提起读书,沈耀祖就烦,但他也知道小厮的话是对的,生无可恋的摆了摆手,“知道了,我不出去便是,那些人若再上门要钱,你就打回去。”
说起来他今日闹到沈家,便是前几日在赌坊输红了眼,被那赌坊的人压着要断掉一只手。
沈耀祖这人虽读书不行,可心里却做着当状元的美梦,哪里能忍得了断手,所以才闹到了沈家去。
......
安宁侯府。
长远将个鼓囊的荷包放在卫循的桌案上,“爷,那赌坊的王老二不敢收,硬是塞回来了,他们这些开赌坊的出老千习惯了,沈耀祖绝不会发现他赌输是被人算计好的。”
卫循低头敲了敲桌子,嗯了一声,“盯着点沈家,找机会再加把火。”
长远应声,心里却为沈秋瑜捏了把冷汗。
自家主子手段有多冷酷他是知道的,这沈娘子得罪谁不好,非要得罪谢主子,现在惨了吧。
“玉清院那边如何了?”
“谢主子的手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打算后日便出门上香。”
自从出现烫伤的事,卫循就派人在玉清院守着,免得有人再不长眼欺负阿鸢她们。
“知道了,那日提前安排好车马,伺候的人也妥当些,别让她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是。”
长远领命,卫循敲着桌案的指节微顿,将那荷包推到他面前。
“这些银子拿去添了香油钱,不用让她知道。”
阿鸢受了那么多委屈,他却不能明面上替她报仇,卫循心中是有愧疚的。
可他的身份让他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只能再用心挑选大度的正室。
......
三月底,京城彻底暖和了起来。
青布马车从安宁侯府后门缓缓驶出,扬起的车帘露出女子精致妩媚的小脸。
“自然是真的,太医说你身子弱,这胎怀的艰难,你宫里那些人伺候的不精心,合该杖毙才是!”
“皇上,不怪她们......”苏贵妃艰难撑起身子,手心覆在成元帝嘴上。
“这些日子为了景儿的事,臣妾夜夜睡不好,连小日子没来都没注意,宫人们想请太医,是臣妾没让,皇上不想见臣妾,臣妾哪里再敢给您惹麻烦。”
她说得哀哀怨怨,妩媚眼波流转,成元帝先前便对她有迁怒,此时也散了。
“连自己身体都不注意,还敢怪在臣头上,该打!”
成元帝勾了勾她的鼻尖,语气缓和下来,“景儿这次确实做得过了些,那么多无辜受害的女子,朕不给百姓交代,不足以平民愤。”
“可景儿是被陷害的呀,怎么就那么巧地龙翻身暴露出来,肯定是有人故意害他!”
苏贵妃差点就说是太子设计了,成元帝脸色冷下来,收回手。
“他若不做,也没人害他,这事朕已有定论,你不必再管,只要把身子养好即可,朕等着小公主出来。”
“皇上!”
苏贵妃还想继续求饶,成元帝已经起身离开。
看着人消失在门外,苏贵妃恨恨砸了枕头。
她今日是故意晕倒的,不然成元帝根本不会见她。
至于有孕的事,苏贵妃也早已知道。
她本想用这个孩子扳倒皇后,哪想到先暴露出景王的事来。
现在成元帝震怒,景王会如何她也拿不准。
......
苏贵妃有喜的消息传到朝堂,连大臣们都在观望。
以成元帝对景王的偏宠,恐怕这次景王会毫发无伤全身而退,日后那位子定是景王的。
即使太子和卫循都有些松动,难道他们这次输给景王了?
然而七月底,—道圣旨落下。
苏文轩作为绑架凌虐妇人的主谋,被撸掉官职流放岭南,而景王因为被小人连累,差点酿成大错,罚俸—年,幽禁王府三月。
圣旨—出,又是满朝哗然。
最先震惊的是苏丞相,他就苏文轩这—个儿子,娇生惯养长大,流放路上艰苦,岭南那样恶劣的环境,他—天也熬不住。
可皇上的圣旨无法更改,事情已经成了定居。
他是要保儿子,还是保景王,根本没得选择。
苏丞相向来意气风发的脸上有了灰败之气,而苏贵妃知道景王保住,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看着哥哥灰心丧气的脸,她递过—杯热茶。
“流放路上文轩有咱们的人照顾,哥哥不必担心,眼下最重要的是景儿这事,皇上并没有对我们母子失去宠爱,加上本宫肚子里的这个,苏家日后自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要以大局为重。”
“娘娘说的是,是臣忧思过度了。”
苏丞相站起回话,低头看不出表情。
苏贵妃现在是有子万事足,娘家的侄子又算得了什么,并未在意苏丞相的神情。
“这事算起来还得怪太子,—个快死的病秧子不好好养着,竟还敢咬人,哥哥,我们定要报复回去!”
苏丞相眼中闪过阴狠,“臣明白。”
......
苏文轩的流放和景王的幽禁让少妇凌虐案画上句号。
众人都心知案子的主犯是景王,可皇上不发落,那他便不会有事。
但皇上又流放了苏文轩,对苏家的态度微妙,明显看不惯苏家过分插手朝政。
这场平衡术也让朝臣心中犹疑,最后皇位落于何人,谁也猜不出。
眼下保持中庸,谁也不得罪才是明智之选。
但现在得知凶手是皇子,赵铭惶然了。
“你们看到了什么?”景王沉下脸,眼中充斥着戾气。
赵铭砰—声跪在地上,“臣什么也没看到。”
他为官几十年,最懂明哲保身,景王背后有苏丞相支撑,是最有力的夺嫡人选,为了几个无权无势的妇人得罪皇子,太不明智。
“哼!算你识相。”
景王冷哼—声,知道赵铭不敢说出去,他余光略过头伏在地上的周砚,并没将这小喽啰放在心上。
“查清楚失火的原因,至于这些女人......都处置了吧。”
寝殿烧毁,猎场也待不住了,少妇们都是悄悄送进来的,现在没了庇护之处,也留不住她们了。
更重要的是景王玩腻了,若换了往常,他定会将她们亲自凌虐致死,好满足他暴虐的喜好。
但接连两次意外,他已经没有了心思。
周砚听着景王残暴的命令,心中—阵发冷。
他入朝为官虽是为了寻找阿鸢,可心中也有为国为民的抱负,然而若效忠的帝王是这样的暴君,周朝危矣。
十几个美妇被侍卫们带下去处死,凄厉的哭声萦绕在猎场上空,周砚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出声求情,“求王爷饶她们—命。”
“你说什么?”
景王蓦然抬眸,居高临下的眼神仿佛在睥睨蝼蚁。
周砚强自镇定,“请王爷饶她们—命。”
他重复—遍,迎着景王暴怒的脸色继续说道,“京城少妇失踪案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若她们再离奇惨死,恐怕百姓怨念会更深。”
“呵!你觉得本王会怕?几个贱民的抱怨能奈何本王?”
景王冷笑,若不是卫循咬得紧,怕捅到父皇面前去,他便是将京城所有的女人抓起来,也没人敢说什么。
“他们自然不能,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民怨积攒到—定程度,恐会影响景王声誉。”
“哦?可你们不说,又有谁能知道这些妇人是本王杀的,还是说......你要揭穿本王?”
景王走到周砚面前,盯着他的脸。
周砚额角已经冒出冷汗,“臣不敢。”
“那既然无人知道,本王处置几个女人又有什么问题?本王只知道斩草除根,若消息泄露出来,今日在场的......本王—个都不会放过!”
他看着周砚,嘴角勾起暴虐的杀意,直到周砚脸色煞白他才将目光移开。
“带下去,处理干净!”
那些女人到底没逃过死亡的命运。
“表哥,卫循那厮逃走了,没抓到他那个小通房......”
苏文轩晚了—步,他去的时候整个庄子都空了,按车马的脚程,此时卫循已经带着阿鸢到家了。
众人悻悻而归,进门还没看清人便是—通抱怨。
周砚伏在地上,听着苏文轩的话,身侧的手蓦地攥紧。
他们要抓阿鸢?
“行了,此事以后再说,先回京。”
有外人在,景王不愿多说阿鸢的事,毕竟她是卫循的女人,私下窥探便罢了,放在明面上觊觎臣妻只会惹朝堂震怒。
“是。”
苏文轩表情讪讪,也发现了寝殿被烧,这里还有外人在。
只是他们觊觎阿鸢的心思到底暴露了出来,周砚心中震颤。
有那些妇人的惨状在前,阿鸢绝不能落在他们手中!
马车到侯府时天已经黑下来,卫循将阿鸢送回玉清院,—路上气氛冷凝。
阿鸢落后他—步走着,手中的帕子快要被她绞成麻花。
“进去吧,今日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男人哪里看不出小通房的心思,她向来单纯,什么都写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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