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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让王爷追妻火葬场了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算了,我惹不起。反正过两日我就离开邡城了,随便她去。”
她嗅了嗅两边衣袖,差点吐了出来。
刚才为了撞开茅厕的门,她用了劲儿推门,手指被割伤了,流了些血。
若不是她发出的声音,叶子焕还真没办法发现她。
叶子焕去买来了药给她包扎,整个手都被他包了起来,她望着自己的手叹气。
“这国公府的权势就是厉害,你发出这么大动静,竟没人出手救你。”叶子焕怒道。
“人之常情,谁会愿意为了一个我得罪国公府的人。”晋萱儿对这些同窗倒是没有责怪之意,她能理解,权势逼人。
下了学两人便往柳意儿那里跑,柳意儿正在做胭脂,她停下手中的活,一下子搀扶叶子焕,一下子拉晋萱儿。
柳意儿道:“你们两个,一个腿不行,怎么另一个手又伤着了?”
叶子焕道:“我这支着拐杖都要救她,若不是我啊,她一时半会困在茅厕出不来了。”
柳意儿疑惑:“茅厕?萱儿,怎么了?”
晋萱儿摊着两只伤手:“说来话长。对了,柳姐姐,我是来告诉你,过几日我就要去上京城了。到时你有什么事便与叶子焕说,或者写信给我。”
“好。上回你的……哥哥,他让人找我了,以后我的胭脂拿到他名下的胭脂铺去卖便是了。”柳意儿道。
“这样也好,等以后城里的人都知道你做的胭脂,到那时再开一个店铺更好一些。只是没想到我哥连胭脂都有店铺。”
晋萱儿越想越震惊,该不会整个邡城都遍布他的产业吧?
他若有这本事,又为何前世眼睁睁地看着晋家被灭满门呢?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叶子焕道:“今夜我们一起吃吧,就当小爷我给你办的欢送宴吧。”
“好啊。”晋萱儿雀跃地点着菜。
夜里几个人便一起去酒楼点了菜,却不想竟又能碰上秦雨嫣。
秦雨嫣带着那几个今日一同捉弄她的同窗周沁瑶等人坐在对面的雅间,
叶子焕道:“那恶毒的女人出现了,怎么会这么巧?莫不是在跟踪你吧?”
晋萱儿自然看到了,她张口吃下柳意儿给她喂的烧鸭:“我也不知道,吃饱了再说。”
今日可把她折腾坏了,在茅厕里足足待了半个时辰。
况且这酒楼人这么多,秦雨嫣应该不至于吧。
不过晋萱儿终究还是小看了国公府千金的本事,没多久她便领着几个人往这里来。
晋萱儿咽下烧鸭,拽住了挡在她面前的瘸脚地叶子焕和柳意儿,对秦雨嫣道:“没想到秦姑娘也在这里。”
秦雨嫣道:“我可是特意为你而来的,萱儿妹妹,今天的滋味如何?”
晋萱儿保持淡笑:“不知萱儿何处得罪了秦姑娘,要这样待我?”
秦雨嫣面色冷淡,眼里有几分恨意。
“你明知道我对你哥哥的心思,却背地里勾引他。”
叶子焕忍不住道:“什么叫勾引,晋绥宁本就是萱儿的童养夫。”
秦雨嫣道:“叶公子,这是我与萱儿的事,叶家不过是一届商贾之家,你确定要得罪于我?”
晋萱儿拉住叶子焕,对秦雨嫣道:“你不必如此,事实是,即便没有我,哥哥也不会喜欢你。”
她这一番话让秦雨嫣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她嗤笑一声,一字一句轻蔑地道:“你大概不知道何为权势。”
话音刚落,身后便有几个小厮涌了上前,叶子焕和柳意儿皆被按住,晋萱儿眼里开始慌乱,她不该刺激她的。
总感觉场面十分熟悉。
只见那男人身后又走出两个男子。
高大刀疤脸男人道:“就是你报官害的周妈妈?她在牢里给了我一大笔银子买你的命。乖乖地跟爷走,伺候好了爷饶你一命。”
晋萱儿有些慌了,她故作镇静:“她给了你多少银子,我能给双倍。好心提醒你们,你们可知道她得罪了谁才被关了进去?”
“什么意思?”男子道。
晋萱儿看他们脸上都露出了迟疑,继续道:
“你们可知道暗月阁?她若不是得罪了暗月阁的人,怎么可能我一报官她就进去了呢?你们就不用脑子好好想一想?”
男子们对视一眼:“你与暗月阁有什么关系?”
“你们说呢?周妈妈暗地里逼良为娼多年,我一句话便让她进去了……”
晋萱儿从袖中摸到了药粉,正要扬袖,却有人将她拉到身后,晋绥宁将她护住。
“萱儿。”
“阿兄。”
萱儿松了一口气,有阿兄在便什么也无需害怕了。
“找死!”男子举着刀冲了上来,云秉权将晋萱儿推到一边,便上前与他们打了起来,他出招很快,动作干脆利落,即便没有武器一打三却也能绰绰有余。
三个男子倒在地上,他蹲下将刀疤脸男子的手折断,声音淡淡的:“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澜香坊周妈妈让我们来杀这个女的,说她害她被抓,让我们直接弄死她。公子饶命啊……”
晋萱儿眼看着自己要暴露了,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晋绥宁看了她一眼,而后对男子道:“我也与你做一桩交易如何?买你口中那个人一条命。”
“可以可以,公子只要放过我们,我等这就去要了周妈妈的命。”刀疤脸求饶道。
晋绥宁将钱袋子扔给他,而后拉着晋萱儿离开,他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把玩,漫不经心地道,
“澜香坊?说说你是怎么跟一个老鸨扯上关系的。”
“我……不想说。”她流落青楼的事万万不能说出来。
“柳意儿与澜香坊有关系?”
“没有,绝对没有。”晋萱儿连声否认。
“那就是有了。这么说,你去过澜香坊了?”晋绥宁一语道破。
晋萱儿试图转移注意力:“阿兄,没想到你的武功竟这么厉害了,我也要好好跟娘学,将来跟你一样,一打三。”
看他脸上没有笑意,晋萱儿拉了拉他的袖子,撒娇道:“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而且我又没发生什么事,就不要再追究了。”
晋绥宁眉微蹙,叹息道:“萱儿,以后不要再做这些让我担心的事了。”
晋萱儿讨好地道:“知道了,放心吧。”
她把袖中的药粉拿出来给他看:“刚才我自己也能脱身,我药粉一撒,他们就没辙了。”
“嗯,萱儿真厉害。”晋绥宁很是捧场。
这才逃过了一劫,两人并肩走路回府。
经过这么一遭,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你平时夜里都甚少出门,可是心情不好?”晋绥宁道。
晋萱儿道:“我只是突然想听戏了,便带了柳姐姐。”
晋绥宁抿了抿唇,声音有些低:“以前你若想听戏只会寻我,如今有了朋友,便不需要我了。”
晋萱儿:“我是怕累着阿兄,而且如今有嫂嫂了,天天陪着妹妹做什么。”
手却突然被他收紧,他强硬地与她十指交叉,眼眸深深地:“萱儿,如果我说,我不愿娶旁人,你可不可以爱我?”
晋萱儿睁大了眸子,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心脏跳得极快,不知不觉眼泪涌了上来。
若没有前世那些事,就好了。
可是,她怕这一切都如前世一般成为悲剧。
她用力地抽出手,忍住喉间的酸涩,她摇摇头。
“不可以,此生你我都不能在一起。”
晋绥宁眼里的光都要破碎了,他道:“若是因为周姑娘,我可以解释……”
晋萱儿后退一步,决然地道:“你若还想与我做兄妹,便不要再说了。”
若是继续如此,怕是连兄妹都做不成了。
晋绥宁抬眼:“我就这么令你厌恶吗?”
晋萱儿转过身,泪珠滚落,她颤着声音道:“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放弃我吧。”
晋绥宁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牵起她的手。
“阿兄带你回家。”
晋萱儿垂眸掩饰泪水,没再抗拒。
到了府门口,他提前松开了她的手,而后默默地回了房。
晋萱儿站在原地,莲香跑了过来。
“小姐,你可有遇到大公子?刚才他见你不在府里,问了我一句便出去寻你了。”
晋萱儿点点头:“嗯,莲香,我想回去歇息一下。你自个玩去吧。”
莲香担忧地看着她走回房。
小姐这样子倒不如之前要引诱大公子那时候开心。
晋萱儿又叹了口气,她实在是太难了。
这一夜她基本没睡着,脑海里乱七八糟一大堆。
第二日还要应付秦雨嫣,下学时秦雨嫣拉住了她:“晋妹妹,你哥哥答应了与我们一同去游舟,你可不要拒绝我。”
他竟会答应这种事?
晋萱儿觉得怪怪的。
到了盈湖边,才发现她这是为了请晋绥宁游舟,将学堂大部分的人都叫上了。
秦雨嫣包下了整个大船,有歌舞乐曲,美酒佳肴,实在令人感叹不愧是国公府千金,一出手就这么奢靡。
她举起酒杯对晋绥宁道:“晋公子,这是我第一次来盈湖游舟呢,你能来我很开心,这杯敬你。”
晋绥宁轻抿了一口酒:“秦姑娘不必客气。我本以为是子辰相邀,却不想是你。”
洛子辰是他的同窗,原来秦雨嫣是假借他人之口骗他来的。
洛子辰圆场道:“谁请的都一样,人来了就行。来,今夜不醉不归。”
晋萱儿降低存在感,昨夜之后她就不太敢与晋绥宁相视了。
早上出门时也尴尬得很。
却不想秦雨嫣夺了她手中的香梨。
“萱儿,既然来了,便与我喝一杯吧。成天吃果子有什么乐趣。”
若是平日,晋绥宁一定会为她解围,可他却毫无反应。
晋萱儿一时推脱不得,便也喝了起来。
“晋公子,萱儿的酒量如何?”
晋绥宁淡淡笑道:“应当是比秦姑娘好一些。”
秦雨嫣闻言,立马给晋萱儿倒了一杯。
“那我可要跟萱儿比一比了。”
她了真是个狠人,能用各种理由灌她喝了许多酒。
喝到头晕眼花,她将酒杯放下。
“我喝不下了,不喝了。”
“晋妹妹,怎么才喝了这么些就醉了?我让人扶你去歇息吧。”
秦雨嫣便让人将她带了下去,晋萱儿被婢女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她醉得一塌糊涂,沾了榻便闭上了眸子。
她似乎又陷入了梦境,晋绥宁坐在榻边,对她温柔地道:“乖,抬起手来。”
她乖乖听话,却是站了起来,“啪”地脑袋撞到了他的下巴,只听他似乎闷哼了一声,她勾唇,抱紧他的腰将脑袋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反正这是梦境,不必忍着,想做什么便做。
这般想着,她用力地将他推倒在榻上,手指按压着他的红唇,笑道。
“哥哥,你的嘴巴看起来,真甜啊,让萱儿尝尝好不好?”
说罢捧着他的脸便往他唇压了上去,可几次都没对准,他轻笑一声,捏着她的脑袋便主动凑上了唇。
他的唇又香又软,她几乎吻上了瘾。
到后来便不甘于此,可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停了下来,眼里有些迷惑。
晋绥宁摸摸她的脑袋:“萱儿,起来吧,阿兄带你回家。”
她摇摇头,抱着他的腰不肯起来,一边撒娇道:“不回家……我还要继续做梦……”
晋绥宁忍俊不禁,她竟以为是梦。
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将她的发丝撩至耳后,温声道:“好,你若不想回,便先不回,都依你。”
“阿兄,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她突然带着哭腔道。
只是下一秒又重重地拍他的胸膛:“狼心狗肺,负心汉。”
他将她的手握住在嘴边轻吻,苦笑。
“你惯来会强词夺理,谁才是负心汉?”
晋萱儿突然凑到他耳边,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他身子一颤,喉结滚动。
“萱儿,再乱来,我可就不忍了。”
她只痴痴地笑着,过了一会又直接趴在他身上睡了去。
她是醉了,清醒之人却最是折磨。
他抬眼看她,皮肤白皙胜雪,长睫乖巧地垂落,即便是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她那双澄澈透亮的眸子,那双眸子时常是微弯的,因为她很爱笑,这世间没有人比她的笑颜更美的了。
他伸出手指流连在她脸上,眼里带着浓厚的宠爱。
“你说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
晋萱儿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从船里回到了自己府上,莲香煮了醒酒汤进来。
“小姐,你醒了。”
“昨夜是阿兄带我回来的?莲香,我有没有做出一些不好的举动?”
“昨夜小姐被大公子抱回来时已经是睡着了,想来不好的举动应当是在小姐睡着之前发生的。”
晋萱儿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头有些疼,有些画面浮现了起来,昨夜似乎做了梦。
梦里她……吻了阿兄!
周妈妈不耐烦地扯开手,晋萱儿盯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里带着凉意。
小时候她被欺负,她便一定要打回去,娘亲说她顽劣不堪,可爹爹却道:“萱儿做得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有何不可?”
当晚,春萍对着铜镜涂口脂时,却看到了铜镜里出现的身影,她吓得一怔,瞬间脸色煞白。
晋萱儿像是恶鬼一般用凉薄的眼神盯着她,春萍道:“你你要干什么?”
“若不是你将高公子引来,意儿姐不会死。”
“她是为了你而死的,关我什么事。”
晋萱儿拿起她的口脂,捏在手上把玩,而后捏起她的下巴,为她细细涂抹。
春萍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她知道高公子是晋萱儿亲手杀的,她是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在她为她涂完口脂,便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春萍以为一切都如常,等到夜里,她正要清洗脸,却瞪大了眸子,那唇竟又肿又红,骇人得很。
她尖叫了一声。
周妈妈在她房里,郎中对她摇摇头:“老朽也不知这是中了什么毒。”
“周妈妈……救我……我这样可该怎么接客……”春萍抓着周妈妈的衣袖哭道。
周妈妈将她的手扯开,安慰道:“放心,我一定会找郎中给你治好的。”
却不知她转身出去便换了张面孔,冷冷地对小厮道:“也不知道哪里染来的怪病,可别传出去坏了咱们楼里的名声,找个机会解决了她。”
小厮道:“周妈妈,我保管把她解决得无声无息,干干净净的。”
春萍还在以为自己仍有救,却不知将死的命运等着她。
晋萱儿褪下衣裙,换了一身轻便的,她带了一个包裹,独自一人跑到后山。
身后有人跟着,她没有理会。
山坡上到处一片黑黢黢,耳边还有不知名鸟虫叫声,冬日里刺骨冷风一阵阵刮在身上。
她似乎没有感觉一般,提着灯到处翻看。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了柳意儿的尸身,只用一卷竹席包裹着,里面什么也没有穿,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她蹲下来从包裹里翻出了衣裙,轻柔地替她换上,又替她挽了头发,最后将雕花镂空垂金簪插在她的发上。
柳意儿说:“我们虽流落青楼,可也要好好活着,这是逝去之人为我们争来的一条活路,你呀,要懂得伺机而动,若有一日,说不定能报仇雪恨。”
“意儿姐,我们一起报仇吧。”她道。
柳意儿摇摇头:“这世道便是如此,一人做错事,全家受牵连,我爹是做错了,他手上沾了太多无辜之人的鲜血,可笑的是,我连报仇的资格都没有。”
晋萱儿一边回想着柳意儿说的一句句话,一边徒手挖坑。
大约挖了大半夜,她将柳意儿埋好,又从包裹里取出一瓶蜜饯水撒在墓前。
柳意儿不爱喝酒,最是怀念儿时母亲给她做的蜜饯水,在晋萱儿被周妈妈打得昏迷不醒时,也是她喂她喝蜜饯水,将她唤醒来。
手指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她却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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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戛然而止,脖颈处有些痒痒的,她眸子动了一下,晋绥宁趴在她脖颈间喘着气,看起来极其难受。
晋萱儿心里也难受,梦境里的柳意儿,周妈妈,澜香坊,是真的存在的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可已经深夜了,明日再问问叶子焕吧,他这方面懂的多。
做好了决定,她便尝试着推开晋绥宁,他没有真正地压着她,很轻易便让他躺下了,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发着烫,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给他盖好锦被,又倒了杯热水喂他喝下。
“阿兄,我去找爹爹给你诊治一下吧,你等等。”
晋绥宁“嗯”了一声,脸因发热有些红,眼眸子像被水浸润过一样,又乖巧又温柔。
而前世梦境里的晋绥宁竟然说她是玩物,语气充满嘲讽鄙夷,真是截然不同。
她都要疯了,到底什么是真的。
爹爹很快便过来了,他带了黄花梨药箱过来。
“你兄长没事,我给他施以砭术,很快便会好。你刚好也可以学一学。”
说罢,在晋绥宁的颈骨,肩背,用铜钱蘸香油刮之,直到刮出了痧。
这个过程晋绥宁的衣服是褪了下来的,露出精壮的背,爹爹道:“医者应一视同仁,你若真想学好,便不用避讳。在战场上,你根本没有时间去分辨男女。”
“好。”
晋萱儿便大大方方地看他的手法。
之后爹爹便放手让她来操作。
晋绥宁鼓励性地看着她,却让她倍感压力,她按着爹爹说的做,起先力道把握得不好,总觉得十分别扭,后面便顺了一些。
“明日你再给你兄长刮一次。”
爹爹嘱托完便匆匆离去,他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
房内又只剩两人,他撑着身子半靠着,锦被滑落,性感的颈骨,宽阔白皙的肩膀显露无遗,手臂肌肉紧实,恰到好处,配上他的脸,简直无可挑剔。
可他却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跟她若无其事地聊天。
“我有些饿了。”
“那我让人给你热一热饭菜再吃吧。”
等饭菜热好,晋绥宁没有开口,晋萱儿看到他脖颈处刮出来的痧便不忍心了。
“我喂你吃吧。”
似乎在等这句话,他马上坐好,乖乖地等待她喂饭。
两人一同相处多年,生病时都互相照顾过彼此,这倒也没什么,可她还记得梦境里和他的各种亲密接触,总觉得有些暧昧和尴尬。
特别是一靠近他,她便不由自主得身子有些发软,更何况他还不穿好衣服。
“阿兄,你把衣服穿上吧。”
他听话地将寝衣穿好。
晋萱儿便一口口地喂他吃饭。
“阿兄,今早上我说的话不是真心的,你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他眸微垂,薄唇轻抿,发丝垂落在眼睫处,眼里有几分黯然神伤。
她一下子更自责了,虽说梦里的他不近人情,可现在的阿兄,绝非那样子的人。
她突然沉思了起来,直到手腕被握住,只见晋绥宁握着她的腕舀了一口饭,又凑过来一口含进嘴里。
“萱儿若是有事便回去吧,我自己也能吃。”
她这才回过神:“阿兄,明日你若好了,便陪我练功吧。”
若阿兄迎娶了周姑娘,便与梦境不同,她也不必避讳,把他当作兄长就是了。
“好。”
“对了,昨夜那种事,你以后也不要再做了。”
晋萱儿还是打算把话说清楚,她和他绝不能与梦境里一样成亲,成亲那日便是噩梦的开始。
“萱儿,你说的是何事?”
“就是你吻我的事……”她声音愈发小。
“萱儿不喜欢吗?”
“你我是义兄妹,怎能做这种事,何谈喜不喜欢。”
“可萱儿昨日将阿兄压在身下,让阿兄别娶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你我是兄妹了?”
“你大约是听错了,我都让你忘了那件事。”
她恨不得捂住他嘴巴,偏偏他伸出指触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腾地起身:“总之,你不许再这样了。你我可是兄妹。”
等她离去,有人影从房梁落下,崔时郢单膝跪下。
只听晋绥宁捻起茶杯,眼尾微扬,淡淡启唇:“哪门子的兄妹,我明明是你的童养夫。”
崔时郢面不改色:“主子,晋姑娘似有异常。可要属下去查查?”
“不必了,她不过是闹闹脾气,过两天就好了。”
话虽这般说着,茶杯却在他手中碎裂。
晋萱儿回房后深深吐了一口气,下一秒她便调整了心态,执了笔将梦境中的人画了出来。
女子身形窈窕,腰细如柳,眉若弯月,眼睛中水光楚楚,却不失坚韧,发丝斜披在单侧,簪着金花,温婉柔媚,这是柳意儿。
她的画技并不高超,那画里的人却极其深刻,眼泪不知何时滚落了下来,她抬手擦去,而后定定地看着画里的人道。
“我一定会救你。”
第二日,未等人唤,晋萱儿便起来了,娘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赞许,今日还是继续让她蹲马步。
看了一会便让晋绥宁教她了。
晋萱儿觉得昨夜自己与他已达成了共识,唤了他一声“阿兄”。
他俯身替她擦了擦汗,又旧事重提。
“我知道萱儿昨夜的意思了,便如同从前那般相处就是了。”
“阿兄明白就好。”
等时间到,她直起了身子,下一秒却腾空而起,晋绥宁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去沐浴吧。”
“什么?”
“从前你练功完便是我抱你去沐浴的。”
她练功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顿时间哑口无言。
等她沐浴时,莲香在一旁道。
“大少爷对小姐是真好,我哥都不可能这么温柔待我,只有把我摔在地上的份,哪里会抱我。”
“你和你哥是如何相处的?说来听听。”
“我哥恨不得揍死我,总是欺负我,我娘做的肉都被他吃得一干二净,从来不给我留。”莲香说起来就来气。
“我与他终究不是亲兄妹。”
“对啊,所有人都知道少爷是姑娘的童养夫。”
晋萱儿刚咬了一口,便见他极其自然地将剩下的送到嘴里吃尽。
“那日我总觉得自己被人下了药,哥哥,怎么你就刚巧回来?”
他将百合酥吃完,舔了舔嘴唇,这动作极其简单却透露出性感,她转开目光。
“萱儿觉得是我下的?”
“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值得怀疑。”
“不是我。”
的确不是他,不过也算是他促成的。
他勾了勾唇,靠近她将她揽到怀里:“哥哥会找出那个伤害你的人,不论是谁。好了,很快就要到学堂了,再眯会。”
晋萱儿知道他向来不屑撒谎,也便相信了,他的胸膛极其温暖舒服,她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目前也只能如此了,等到入冬的时侯她去上京城,自然也就与他分开了。
下了马车,却与周思玥迎面碰上,晋萱儿将手从晋绥宁手里抽了出来,晋绥宁对她道:“萱儿,你自己进去吧。”
晋萱儿看了周思玥一眼,便自己走进去。
周思玥对晋绥宁轻笑:“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
“虽然达到了我的目的,可任何伤害萱儿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越矩了。”
周思玥被他冷淡的眼神震到了,她道:“我不过是将计就计。”
昨夜饮酒时,她早就发现有人在她酒杯里下了药,便是想让她中药,欲火焚身,与旁人行那事,理所应当地破坏她与晋家的婚事。
她便暗地里将下了药的酒偷换给了晋萱儿。
她知道晋绥宁一定会回来,这是她和宋郎最好的机会。
晋绥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周思玥自然是有私心的,她镇定地道:“若不是我昨夜偷换了酒,晋姑娘也不可能会接受你吧。”
晋绥宁没有应声,周思玥总觉得他这个人戴着一层面具,平时温文尔雅,可暗里藏刀,让人不寒而栗。
晋萱儿躲在门后边妄图听清楚二人对话,却什么也没听见,叶子焕拍了一下她肩膀。
“做贼呢你?”
晋萱儿把他手推开,气闷地坐下。
“我总感觉周姑娘和我哥不太对劲,像在密谋什么。”
叶子焕两根食指一对:“他们根本不像一对,退婚这事我早就猜到了。”
“你也这样觉得?”
“晋萱儿,你哥眼里除了你还有谁?既然是童养夫你不如收了他,也算是一段佳话。”
晋萱儿想到二人已经……
她脸一红,下一秒又十分沮丧地拖着脸。
“没结果。”
叶子焕重复了一遍,问道:“什么没结果?”
晋萱儿没心情理他:“对了,昨夜你可有觉得什么异常之处?”
叶子焕琢磨了一下:“异常之处?昨夜的柳姑娘很会喝酒算不算?我们几个都倒下了,唯有她还继续喝。真没想到娇娇弱弱的比我都能喝。”
晋萱儿就知道问他没用,等看到周思玥进来时,她走了上去。
“周姑娘,上回你做的汤很好喝。下学后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做的?”
周思玥轻轻点头。
晋萱儿又掏出了几盒胭脂。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亲自做的胭脂,你们要不要试试看?”
“好啊,这胭脂看起来好好看。”
几个姑娘便围了过来,晋萱儿笑着道:“明日我再去拿几盒过来给你们没有的试试看,有什么意见都可以跟我说,我让她改改。”
如晋萱儿所料,姑娘们都对这胭脂爱不释手。
就连秦雨嫣都称赞了几句,她可是代表了上京城的贵女。
晋萱儿想,柳姐姐的手艺真的不错,说不定真的能开个大的胭脂水粉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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