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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作者“呼也”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郁行江婳,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1 0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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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是作者“呼也”笔下的一部​小说推荐,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郁行江婳,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畅读精品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太子殿下,疼,我好疼……”

她故意往他怀里靠,娇滴滴的求饶。

下一秒,禁锢的大掌果然一松。

她的手终于得到解脱,但后作用力还在,疼得钻心。

她的下颚被人猛的掐住,惊慌失措间,强势的吻裹着松木香气袭来,勾着她的舌尖。

亲了几下。

男人的嗓音变得喑哑低沉,“先把身上洗干净,孤喜欢干净的,尤其是这张脸。”

他的大拇指狠狠擦过她脸上的易容妆。

江婳娇嫩的脸上,很快泛起一道红痕。

裴郁行轻‘啧’了一声,世人说的不假,女人还当真是水做的。

待太子走后。

江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声,不常骂脏话的嘴,这个时候想骂人都词穷,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坏人!”

刚刚从她身上被搜出来的东西,他也一并拿走了。

这是一点活路不给留啊。

婢女拿着木匣子走了进来,“江姑娘,您的东西奴婢给您拿来了。方才的水已经冷了,送来了两桶新热水,太子殿下吩咐,让您快一些。”

快一些洗,洗完之后要干的,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他走之前,掌背青筋冒起,应当是真急了。

男人啊男人,满脑子就是胯下那点事。

她柔声道:“好,你先下去吧。”

等人走后,江婳打开木匣子一看,东西都没少,看木匣子的眼睛都亮了。

表面看上去,里面本也就是些护肤和自制皂。她伸手扣掉内侧的几块板子,重新组合,再往里一推,一颗药丸便从小洞中吐了出来。

不同的药丸,不同的排列组合。

而这味药,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她去一旁倒了杯茶水,茶水还是温热的,仰头将深红色的药丸咽了下去。

接着,将木匣子复原。

舒舒服服的用自制香胰子洗了个澡,脸上的妆容也卸了,全身洗了个干净后,又在身上抹一遍柔肤膏,这才穿上里衣。

不一会儿,腹部开始一阵绞痛,她脸上疼出了些薄汗。

她走到门口,柔弱的朝外面喊了声:“姐姐,可在?我有些事须得劳烦你。”

婢女一直守在门外,推门进去问:“江姑娘,有何吩咐?”

可一进去,那婢女见到面前的人,就愣住了。

“你是何人?怎的在这?”

江婳摸着自己的脸,开口解释:“姐姐,我先前易容了,这才是我本貌,忘了提前跟姐姐说一声,让姐姐受惊了。”

婢女倒抽一口冷气,这易容术竟如此高明,能将一个人的样貌变得完全不像。

先前她还想,这江姑娘哪来的本事让太子殿下亲自动身前往浔州找人。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从未见太子殿下对哪个姑娘多看过一眼。

如今一瞧,就彻底想得通了。

美,太美了!

这含水眼眸,粉嫩朱唇,月牙白的小脸,几缕发丝从额间散在面前,更添几分勾人气韵。

不怪太子殿下喜欢,江姑娘这般美貌,叫她一个女子都觉的心生欢喜。

她嗓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江,江姑娘,有何吩咐?”

“我来月事了,月事带在包袱里,可那包袱我也不知道现下在何处。”江婳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姐姐,可否帮我问问?”

这样一来,太子也就会知道她来月事,做那事不太方便了。

单纯的婢女激动道:“奴婢这就去帮姑娘要。”

没过多久,江婳就拿回了自己的全部包袱。

里头的银票,衣裳,一样没少。

她换上新的月事带和自己的冬装,没要太子送来的那套。

青绿色的袄子,袄子袖口和衣领还有一圈雪白的兔子毛。

婢女等江婳换好衣裳,才上前道:“江姑娘,太子殿下让奴婢带您过去,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

江婳跟在她身后,穿着船廊,一直往前走。

婢女又道:“对了,姑娘可以叫奴婢冬儿,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叫奴婢姐姐了,怕失了规矩。”

说罢,小声提醒了姑娘一句:“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礼数规矩,姑娘当心些,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出什么差错。”

这么美的姑娘,可别被太子一刀砍了脑袋才是。

冬儿光是想像了下那个画面,都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

这么美的姑娘,便是什么都不做,留着看,都赏心悦目极了。

她若是有钱就好了,跟太子殿下一样,养个美人在身边。

冬儿领着江姑娘去太子那,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早就是个懂眼色的,行一礼便退下,出去找暗五了。

“小五啊,你都不知道江姑娘有多美,我都想跟太子殿下抢人了。”

暗五吃着花生米,提醒道:“你可别让暗六听到这话,不然你脑袋不保。”

“什么话,我不能听?”暗六走进来。

冬儿挑着桌上碗碟里的花生米,抛在嘴里,跟暗五挤眉弄眼,嘴上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太子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暗六一个眼刀飞过去:“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冬儿秒怂:“是是是,奴婢不能,六大人,奴婢告退。”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婳看着面前一桌美食,好多都是她爱吃的。

裴郁行看她半天不动筷,夹了块鸡肉放在她碗里,“吃吧。”

“谢太子殿下。”

她好讲礼数的。

谢完之后,她才拿起筷子放心的吃了起来。

锅塌山鸡好好吃,还有烧冬笋 ,清蒸扣肉,汆丸子……

裴郁行看着嘴巴都吃的鼓鼓囊囊的小姑娘,薄唇微微上扬,开口哄她:“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嗯嗯。”

江婳心里想的是,就是要死,她也要做个饱死鬼!

吃完饭后,她还喝了一碗汤,浑身都舒坦了。

船舱内本就烧着银丝碳,并不冷。

她吃热了,后悔穿这身厚袄子了。

裴郁行看她白嫩的脸,热的红彤彤的,问:“怎的不穿孤送你的那身衣裳?是不喜欢吗?”

“那衣裳太薄了,我怕冷。”江婳如实道,“我不知道,你这屋子里的银丝碳烧的比我那间房多一些。”

裴郁行眸光深邃,淡道:“孤担心你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会冷,就让下人多烧了些碳。”

江婳想脱袄子,问方便否的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她眸光莹莹:“太子殿下,我突然来了葵水,恐是不便。”

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郁行知道她在演,问:“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殿下都给吗?”江婳含水雾眸一抬。

裴郁行略一点头:“孤的能力范围内。”

“那我要殿下不强迫我进宫,不能欺负我和我的家人。”江婳最想要的自然还是这个,一家人在盛京安稳的生活,然后找到姐姐。

“何种算欺负?”裴郁行看着她。

江婳解释道:“不对我动手动脚,不伤害我家人的性命。”

裴郁行眸色渐深,语气低沉:“孤与你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曾同床共枕,差点坦诚相待,孤自是要对你负责。你既是孤的人,孤为何不能同你亲热?”

江婳觉得这分明是强盗逻辑,她根本不是自愿啊。

偏这番抗拒,让男人内心阴暗的占有欲愈发滋生,他向来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惯了。

一阵掌风袭来,江婳被卷进了满是冷冽松木香的怀抱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裴郁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细细品着其中滋味。

江婳感觉这都能亲出火花星子了,嘴巴都快被磨破的疼,只得从嗓子里溢出几声:“疼,殿下,我脖子疼……”

男人到底还是心疼她身上有伤,放开了她,攥着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啄了下指尖。

“孤心悦你,不能同你亲热,孤做不到。”

江婳把手抽回,轻轻揪着他的衣领,防止他再乱来,语气娇嗔:“那殿下还应我要什么,殿下都给,骗人。”

“孤不强迫你进宫,等你自愿,也答应你不伤害你的家人。”裴郁行嗓子哑了,美人在怀,当真难耐,见她一脸不情愿,又道:“孤额外再应你一个要求,除了不能同你亲热外,余的孤都应你。”

江婳想了想,只要不进宫,她的人生不会被那深宫困住。若是这太子强势一点,拿她家人的命威胁,她也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的。

如今还有的谈,倒是个好的。

不如索性,把自己想要的都提了。

她道:“还有,不能强迫我跟你共赴云和雨。”

毕竟嘴皮子动动不要紧,那档子事还是算了,她只能接受跟自己喜欢的人做。

这话说的直白,裴郁行一听就懂了,心觉怎的她半点没有女孩子的矜持和害臊,又偏偏就是这样,更令人心生燥热。

“好,应你。”

“殿下,可要说到做到。”江婳当然知道,口头承诺终究太浅,可她身份地位都落人下风。能得到这样的结果,都已是不易,又道:“除了以上这些,殿下还欠我一个要求,等我日后想到了再提。”

“只要你愿意解了孤身上的毒,无论成不成功,孤都应你。”

“嗯,那就这么说好了。”江婳终于能松口气了。

裴郁行将眼前人绞在眼底,轻声道:“方才都是你提要求,孤的要求还没提呢。”

江婳眼眸一怔:“殿下,有何要求?”

裴郁行缓声道:“这两处宅子可共通,日后孤叫你来,你便从暗门过来,不得有任何理由推脱。”

他还真是了解她的性子,她本来想着除了解毒,能不见他就不见的。

江婳想了想,自己最大的困难‘不进东宫’已经解决,也就好说话了几分,“好,我答应。那殿下,我替你解毒,你答应我这些要求,我们合作愉快。”

她伸出一只手。

毕竟她就算不答应,这男人总有法子叫她答应。

裴郁行亲了下她的嘴角道:“孤很愉快,等你伤好些后再来细谈替孤解毒的事。”

江婳:“……”

他真的怎么亲她都不腻的。


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江婳迷迷糊糊又醒了一回。

她咳嗽了两声。

听到动静的冬儿连忙从旁边的小榻上起身走过来,问:“江姑娘,可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要的,麻烦你了。”

她的确想喝点水,此刻出声连嗓子都是哑的。

很快,茶杯里温热的水抵在了唇瓣,她微微张开唇,水从喉间流下去,浑身就都舒坦了些。

只是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发胀,她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的余光瞥见冬儿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呼吸间有一股不同她身上伤药的另一股药味。

她问:“冬儿,你怎么了?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冬儿摇头道:“江姑娘,奴婢没事。”

话音刚落,另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半空响起。

“怎么了?这还不是都怪你,非要去什么光远寺求平安符,害我们违背殿下的命令,连累了冬儿和五爷我受罚,挨了整整二十鞭子。这伤没好全,又要来看着你这祸害。”

冬儿斥责的语气:“小五,你在姑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

江婳发烧烧的脑子都仿佛迟钝一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暗五的声音,听着像是从梁上传来。

而冬儿,应是因为她去寺庙求符的事,被太子罚了。

江婳做决定前的确没考虑周全这些,她只是想为了逃而演戏,不想入那东宫做妾罢了。私心却也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她一只手支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冬儿连忙过来,替她掖被子,“姑娘莫要再受凉了,张大夫说,你身子骨弱,这病需得养上好一阵子。”

“我拿一样东西给你。”江婳固执起身。

她也必须要起这个身。

太子只留给了她三天时间,葵水一走,她就再没有可拒绝的理由。

这次,必须下一剂猛药。

虽然,这出戏,她总觉得铺垫的还不够完美。

但她没有多的时间再演了。

她摸到桌上先前拿回来的木匣子,打开。

木匣子里头做的柔肤膏也有不同的功效,不少柔肤膏里头加了各种珍贵药材。

她在木匣子里挑选着,最终挑了一瓶,塞进冬儿的手心。

她一贯娇柔的嗓音带着几分歉意:“冬儿,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了你,抱歉。你用这膏擦在伤口处既可以止疼,也能预防伤口留疤。女孩子的身子,断不要留疤的好。”

冬儿声音哽咽,“姑娘,你待冬儿真好。”

江婳的一颗柔软心被触动,心道:傻姑娘。

她分明是在利用她啊。

一颗从洞里头推出来的圆粒药丸,此刻被她紧紧藏在另一只手心。

梁上的暗五突然开口:“那我的呢?”

江婳本就是借着这房间光线暗淡的条件,又刻意用自己身子挡着。其实方才推木格时,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她那颗担心会被发现的心,被暗五的声音吓的一颤,同男人说话的语气都冷了下来,“只有这一瓶了。”

冬儿听罢,稀罕的攥紧了瓶身,心情雀跃。江姑娘待她,果真是同待他人不一样的。

江婳浑身无力,重新回床上躺下,“我身子不适,便先继续睡了。”

“嗯,姑娘睡吧,有什么吩咐随时叫奴婢。”冬儿道。

江婳将半边脑袋也蒙入被中,借着转身的动静,将药丸吞咽下去。

这一躺,她整个人意识便彻底陷入昏沉,高热连着几日都不退。

期间,她只能被动的被人喂入吃食和药物,连是谁喂得,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她服下的药物,副作用太大。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了好几日。

最终,船在水面行驶的声音,将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对上男人一贯冷情冷意的眸,好似看到她醒,那眸子里才有几分暖意。

他的腰间系上了她送的墨玉。

“太子殿下。”

她的鼻子呼吸不畅,说话的声音闷软。

“感觉身子如何了?”裴郁行心疼的看着她,食指带着手背抚过她惨白的脸颊。

不过几日,她瘦的如此厉害。

江婳背过身,抑制不住的咳嗽两声,“我应是感染了风寒,殿下应当离我远些,莫要过了病气给殿下才是。”

“孤都不怕,你怕什么。”

裴郁行强制将她瘦弱的身子抱进怀里,难以自控的俯身在她惨白的唇瓣亲了两口。

“你这病来的凶猛,那大夫是个没用的废物。等回宫后,孤让御医亲自来给你看看。”

门外,每日来例行号脉的张大夫听得这一句,心头哽着一口老血。

还是冬儿心善,在门外道:“太子殿下,张大夫要来给江姑娘号脉了。”

“还不快滚进来。”裴郁行眸色一沉。

张大夫顶着威压,进来行礼:“太子殿下。”

而后,冬儿拿出一抹方巾盖在江婳的手上。

张大夫开始号脉。

察觉到自己这一举一动都在被太子殿下盯着,他脸上不免浸一层薄薄的冷汗。

这病就得望闻问切,先前江姑娘一直躺着不醒,他如何能确诊治好。

往常风寒,几味药下去,确是出了汗就好。

太子殿下不知他这些年苦读医书,钻研医学之勤苦。

是这江姑娘体质稀奇。

断不是他医术不精的原因啊。

张大夫皱了皱眉,满腹心思,收了手,问道:“江姑娘,你可是打从娘胎出生就带了天生弱症?”

江婳眼眸微微一怔,满脸讶异,“张大夫,你怎知晓?”

这模样,就是认了他的话。

张大夫微微松了口气,总算是弄对了!

“你这脉象时强时弱,该是在娘胎里心口发育不全便生产,后又未能及时喝药调补身子。”张大夫说起病症来有了几分自信,这可是他在医书里看过的脉象。

只是嘛……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江姑娘,你这病,不好治啊。”

裴郁行脸色寒沉,眸光一凛:“少废话,孤要你治好她!”

“属下也不瞒太子殿下,江姑娘这乃是绝症,天下恐无人能解。”张大夫无奈摇了摇头,那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他如实道;“先前姑娘不曾生病,这脉象便与常人无异。可一旦染病重了,这脉象便会凸显出来。这病需得常年静养,情绪不得大起大落,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江婳眼眸微微睁大,被吓坏了的模样。

张大夫被裴郁行一脚踹了出去。

“没用的废物东西。”

江婳第一次,见他这般暴戾的一面。

她虚弱的咳嗽两声,小手抚在太子的胸前,轻轻拍拍:“殿下,莫要气。其实,我打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什么情况。”

裴郁行将那小手攥进掌心,安慰道:“莫怕,孤一定会寻遍天下良医,治好你。”

突然,船身剧烈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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