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娇妻万福》这部穿越重生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蔷薇晓晓”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娇妻万福》内容概括: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相对于对面热闹的禧香堂,这间铺子岂止是冷清可以形容。
昏暗的铺子里一片暮气沉沉,堆放在展架上的香品还落上了薄薄的灰尘,有的甚至已经挂上了纤细的蛛丝……
“姑娘……这铺子怎么这么让人瘆得慌?”因为好半晌都不见有人出来,杜鹃就拉住了一心想往里走的石锦绣。
石锦绣正想说“无事”,却听得里间“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倒在地。
石锦绣微微一愣神,随后神情大变,丝毫顾不上大家闺秀的风范,提起裙子就往后堂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要是那件事才好!
可天不遂人愿。
她一跑进后堂,就瞧见了两只在半空晃悠的绣花鞋。
来不及多想,石锦绣就赶紧上前抱住了对方的腿,想将悬在房梁上的妇人托举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用。
“杜鹃!快救人啊!”见杜鹃在一旁显得很是慌张,石锦绣就提醒着她,“赶紧去找把剪子来,把悬在房梁上的白绫给绞了!”
可不待杜鹃反应过来,悬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却突然应声而断,悬在房梁上的妇人就这样落了下来,和石锦绣摔成了一团。
顾不得那么许多,石锦绣赶紧翻身坐起探了探那妇人的鼻息。
“还有气!”这个发现让石锦绣很是欣喜,她赶紧卖力地掐起了对方的人中和虎口。
“咳……咳咳……”一番努力之后,妇人悠悠转醒,一看到石锦绣和杜鹃就用嘶哑的声音很是懊恼地道:“你们为何要救我?我过得太难了……不如就让我这么去了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他本就没了爹爹,再没了娘,你想过他要怎么过么?”石锦绣也不与这妇人多费口舌,“你以为将他托付给叔叔婶婶就万事大吉了吗?他们说你克夫,难道不会说你儿子刑克父母么?”
石锦绣说的一字一句,就像刀一样扎进了妇人的心里。
“不……不会的……荣儿毕竟是叶家的血脉……他们不会这么无情的……”那妇人就疯狂地摇着头,并不想接受石锦绣的这一说法。
“叶大太太,你别天真了!”石锦绣却是冷笑,“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说你与外人有染,并逼你交出这间铺子?真的是为了每个月不足百两的那点小钱吗?他们要的是你头上的这块牌匾,这块你们叶家传了近百年的牌匾!”
听着石锦绣的话,被称作叶大太太的妇人就痴痴地抬头看去。
只见一整块紫檀木制成的牌匾上雕着“馨香世家”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而一旁的署名竟是百年前仁宗皇帝,盖的也是仁宗皇帝的大宝。
“对面的禧香堂生意虽然做得好,可到底少了些传承,因此他们瞧中了这块牌匾。”石锦绣继续淡淡地道,“你今日真要是在这交代了,不就正如了他们的意?”
一听到这,叶大太太那原本万念俱灰的眼中突然冒出火来:“不可能!他们用下作手段逼死了我的夫君,二叔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可别忘了,这世上财帛动人心!”石锦绣却提醒着,“毕竟这铺子在你手上,他们同样得不到什么好处。”
叶大太太就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好半晌才磕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石锦绣就笃定一笑。
因为在她的梦境中,事情就是这么发展的。
李家用不光彩的手段逼死了馨香阁的两任东家,然后将那块传承了百年的牌匾据为了己有,从此把控了京城的熏香市场,做起了独一份的生意。
只是这些,她自然不能同那叶大太太明说,只得笑道:“因为我就是来帮你的!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能让你的铺子起死回生!”
半个月就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说叶大太太不动心,那都是假的。
“可你……?”叶大太太就上下打量起石锦绣来。
眼前的小姑娘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一双乌黑的鹿眼圆溜溜的,透着机灵和自信。
“如何做得到?”不是不信她,只是连她夫君都没有做到的事,这个小姑娘又如何做得到?
石锦绣笑着点燃了一盘自制的慕年华:“自然是用这个!”
随着烟气袅袅升起,清新淡雅的香味就这样蔓延了开来,叶大太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
她只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正在思躇间,那香味好似变得浓郁了起来,仿佛让人忽然置身于花海,那自然的味道一点都不熏人……
叶大太太正想感叹神奇之时,就有人循着香味陆续登门。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不但石锦绣带来的那五十包慕年华销售一空,就连馨香阁里半年来一直无人问津的香品也卖出去不少。
“你是如何做到的?”若不是亲眼所见,叶大太太还真不愿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
“不过是货品新而已。”石锦绣就展现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自信,“这些年你们之所以斗不过对面的禧香堂,不过是因为你们有的香,他们都有,可他们有的香,你们却没有!”
“想要斗败对面的禧香堂,就必须不断地推陈出新。”石锦绣就很是认真地同叶大太太道,“刚才您也瞧见了,慕年华有多受大家欢迎,而像慕年华这样的香方,我还有很多!”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以这些香方入股馨香阁,然后与您五五分成。”石锦绣也不同叶大太太绕圈子,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若早在半年前有人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叶大太太还会觉得对方是在图谋不轨,可这半年来,馨香阁早已落魄得随时可能关门歇业,对方手握这么好的香方,哪怕自行开店,也比同自己合作要划算得多。
像是看出了叶大太太的犹豫,石锦绣便指了二人头顶的那块匾额笑道:“因为我也瞧中这块牌子,不希望它落到旁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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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依旧静悄悄的,只听见鸟鸣和树叶的沙沙声。
脖子上吃痛的蔡襄儿越发不敢乱动了,她只能用眼睛搜寻着四周。
树林的深处不疾不徐地走出了一道挺拔的深绯色身影。
待那人走近时,蔡襄儿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这世间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么?哪怕是潘安宋玉再世,也不过如此吧!
鹰眼剑眉、鼻梁高挺,黑亮的头发压于乌纱之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只是他眉头微蹙、眼神清冷,再配着那身耀眼的红色麒麟服,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羁气息。
本朝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身着红色的官服,而他这一身还是麒麟服,显然是天子身边的重臣。
“她的死活与我何干?”只见那人微微歪着头,半眯着眼瞧了过来,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耐烦。
他的声音极为冷淡,仿佛熊老六手里拎着的不过是只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
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蔡襄儿的心就凉了半截。
传闻镇抚司办案,从不顾忌旁人的性命,今日看来果然是真的了!
蔡襄儿就在心里叫着惨,正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时,却发现对面的人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什么?
她回望了过去,却见那人用唇语说了一声“躲”。
蔡襄儿下意识地将头一缩,对方就拔出腰间的软剑顺势削了过来,擦着她的头顶打在了熊老六的身上。
吃痛的熊老六手中一松,蔡襄儿便趁势逃了出来。
“算你机灵!”麒麟服男子嘴角轻微上扬,很快就招招致命地攻向了熊老六。
看着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蔡襄儿整个人都呆了。
这就是所谓的高手出招么?直逼得那熊老六节节败退,不一会的功夫便束手就擒。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随你!”败下了阵来的熊老六将眼睛一闭,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麒麟服男子露出一抹讥讽的笑,然后向空中弹出一枚带响哨的黄色烟丸,不一会的功夫一群穿着黑色飞鱼服的羽林卫就赶了过来。
“大统领!”众人整齐划一地单膝跪地向麒麟服男子行礼,却听得蔡襄儿心里一紧。
大统领?他就是京城威名赫赫的羽林卫大统领杜鹃?那个传说中被庆德帝赐了国姓却异常残暴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男子?要知道他“活阎罗”的凶名甚至能让京城的小儿止啼!
“将人押回镇抚司!”一直眉头不展的杜鹃就冷冷地下令。
羽林卫们就七手八脚地将熊老六给捆绑了起来。
“你还好吧?”好似冰山一样负手立在蔡襄儿身旁的杜鹃突然开口道。
“啊?”蔡襄儿却被这冷不丁的声音吓了一跳,“还……还好……”
对方就微微点头,招呼着众人收队。
眼见着他们要就此离去,不想被落在这荒郊野外的蔡襄儿就赶紧追上去拉住了杜鹃的衣袖:“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城?”
刚还在各忙各事的羽林卫就齐刷刷地看向了他们,并且为蔡襄儿捏了一把汗。
因为他们的大统领有个怪癖,就是不得有人近他三尺之内,否则他就会非常暴躁地将人扔出去。
平日里他们回话都要老老实实地立于三尺之外……
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杜鹃非但没有扔飞这个拉扯他衣袖的人,还破天荒地点了头。
他们的大统领突然转性了吗?
“大统领,兄弟们都是骑的马……这位姑娘……”
这位姑娘若是要与他们一同回去,就必须和他们其中一人共乘一骑。
这些羽林卫不过都是些十八九的毛头小子,对此自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杜鹃岂会不知道他们心里打的那些小九九。
“你坐我的马车!”他冷冷地扫了众人一眼,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个姑娘,与他们这些人一起招摇过市总是不好。
蔡襄儿却是被吓了一跳。
要她坐“活阎罗”的马车?
“怎么?不愿意?”
见她迟迟不动,杜鹃就半眯着眼,有些探究地问。
“没……没……”害怕自己一个犹豫就被他们丢在这片树林子的蔡襄儿就赶紧爬上了马车。
杜鹃也跟在她身后面无表情地上了车,却引得大家面面相觑。
“你们说大统领今天这是怎么了?”
“是不是大统领动了凡心?”
“好担心这小姑娘……”
众人就悄悄地嘀咕了起来。
对此,杜鹃装作充耳不闻,却在上了车后,就后悔了。
他怎么忘了自己的那个怪毛病了?
从小到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靠近,只要有人一靠近他,他就会开始挠心挠肺,觉得异常烦躁和难受,恨不得将人远远地丢开。
可眼下这小小的车厢横竖都不足三尺,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出手伤到了这小丫头。
“你坐在门边。”杜鹃有些语气不善。
“哦。”蔡襄儿就像个怂包似的应着。
这也不能怪她,任谁在杜鹃的跟前,都会像个怂包吧!
蔡襄儿就自我安慰地想。
一时间,车厢内的气氛就变得很是尴尬,杜鹃一直绷着一张臭脸,而蔡襄儿更是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盼着马车能快点入城。
沉坐了好一阵的杜鹃有些意外地发现想象中的不适并未如期而至,反倒是眼前这个丫头,满脸的隐忍和纠结。
“你不舒服?”杜鹃就皱着眉问。
“啊?没什么……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划破了,有些疼……”蔡襄儿就小心翼翼地答着。
事实是,这会子她的双手一动就疼,伤口更是火辣辣的,一直在往外渗血。
杜鹃这才注意到她那被血染红的袖口,知道她的伤势并不像她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
他就从怀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扔了过去:“这是我们镇抚司自制的秘药,对刀伤有奇效。”
“谢……谢谢……”诧异于这位活阎罗的“温柔”,接过小瓷瓶的蔡襄儿就忙不迭地道谢。
可这药是内服还是外敷?
蔡襄儿就在心里犯了难。
在场的人即便不识得宇文炎,也识得他那身火红的麒麟服。
毕竟满朝文武中,能在这个年纪穿上这身衣裳的,就只有宇文炎一人。
而说起宇文炎这个“活阎罗”,众人更是谈虎色变。
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手下的羽林卫或镇抚司,皆是不可招惹的对象。即便是皇亲国戚,亦或是阁老朝臣,都不得不给他们三分薄面,不敢与他们正面刚,就更别说当面质疑了。
所以,在场的人都噤了声,甚至有人幸灾乐祸地看向了鲁氏。
石家的三太太鲁氏是现任东平伯鲁赞的小女儿。因鲁家是皇商,她从小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即便是嫁了人,娘家也从未断过对她的贴补。手头充裕的鲁氏,从不曾对人服输,即便只生了三个女儿,不讨婆婆石太夫人的喜欢,三十多岁的她也一样活得肆意恣然。
这样的她,虽听过宇文炎的威名,可到底还是想争上一争。
只是她一抬眼,对上了宇文炎那双冷得可以杀人的双眸时,之前很是嚣张的气焰顿时就偃旗息鼓。
作为主家的郑国公夫人见了,便淡淡地开口:“此事有宇文大统领作证,也算是真相大白,既然是场意外,还是赶紧将珊姐儿送到屋里去暖暖,这要是冻坏了可就不值当了。”
她的话刚一出,就跑过来三四个婆子,七手八脚地将晕过去的石珊瑚抬去了附近的小院。
鲁氏则是神情复杂地看了眼郑国公夫人。
前些日子,鲁家有一批货到了通州码头却上不了岸,原因是管理码头的人说他们这批货少了通行许可证。可这些年鲁家做生意什么时候要过通行许可证?这分明是有人在故意为难他们。
身为皇商的鲁家会做生意也会做人,逢年过节,该要打点的地方全都打点了,没道理会有人同他们过不去。
一打听,才知症结竟出在了长兴侯府。
那一日石太夫人的六十大寿,鲁家也去了人,自然也知道那一日蔡襄儿在落水后与石珊瑚起争执的事。
虽然两家都对外宣称蔡襄儿是意外落水,可蔡家却记恨上了石家,连带着他这身为外家的鲁家,也被迁怒了。
石家和鲁家不一样,他们吃的是田庄的租子和铺子的分红,而且家里还有个尚了大公主的二老爷,蔡家行事也不好太过分。反倒是他们鲁家,每年都有那么多货要从人家眼皮子底下过,随便留滞个一两天,损失的钱都是数以万计。
所以鲁氏的大嫂金氏才火急火燎地找上门来,要求鲁氏带着女儿石珊瑚去给蔡家道歉,否则鲁家就停了每年给鲁氏的补贴。
但鲁氏怎么也没想到,蔡家待她虽然还同以往一样客气,相处下来却总能感觉到刻意的疏离。比如眼下,她就只能默默地跟上那些婆子,因为现场并没有人想要理会她。
“哎呀,既然没什么事,咱们也散了吧,刚才那把牌我可是糊六九条!”
“糊六九条算什么?我可是单听二筒!”
来瞧热闹的夫人太太们都不是泛泛之辈,自然懂得不乱说话。
半个月前郑国公府的大小姐在长兴侯府落水,而今天长兴侯府的四姑娘又在郑国公府落水!
傻子才信这是巧合。
不过这郑国公府也真是厉害,竟然能搬出宇文炎这尊大佛来,长兴侯府纵是有不满也只能作罢。
只是可怜了那个叫绣姐儿的小姑娘,有人认出她是来自石家不受待见的四房,此番回去怕是又要受一番责罚。
顶着众人有些怜悯的目光,石锦绣也知道,就三伯母那不愿吃亏的个性,在郑国公府里吃了瘪,回去定会同自己小题大做一番。
“襄姐儿,能否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在花厅里促织么?怎么会跑到这来落了水?”待围观的人三三两两地散去后,石锦绣就拉住了蔡襄儿。
因为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清楚事情发展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在被人质问时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没想蔡襄儿却是一脸的心虚。
“绣姐儿,我说过要和你做一辈子的好姐妹。”蔡襄儿就绞着手指道,“所以……刚才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
看着石锦绣不解地瞪大了眼,蔡襄儿就忙解释:“你也知道,石珊瑚不但推我入水还狡辩,我早就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了!”
“只是我娘却不同意我这么做,她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总有长辈会替我出面做主!”一说到这,蔡襄儿就恨得有些牙痒痒,“可让长辈们做主,又哪及亲手收拾她来得痛快?”
“正好她今日恬不知耻地凑了上来,还拿个小破蛐蛐,想让我原谅她!”蔡襄儿越说就越气,更是满脸的忿忿不平,“她真拿我当三岁小孩么?随便哄哄就好?”
蔡襄儿就插了腰,微昂着头,一脸的傲娇:“所以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也跳进这湖里,我就原谅她!”
“所以……她就自己跳下去了?”石锦绣就大胆地猜测着。
“怎么可能!”蔡襄儿就一脸“你太不了解石珊瑚”的神情,然后砸吧着嘴道,“人是我推下的!因为我觉得这样更解恨!”
听到这,石锦绣就大致明白了过来。
那石珊瑚上门求和,心里还有怨气的蔡襄儿便借机将她推到了水里,可为了不连累自己,蔡襄儿才故意冷落了自己。
“其实你不必如此的。”石锦绣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丝温情,她牵住了蔡襄儿的手,“你不说要和我做好姐妹么?好姐妹就应该同进退呀!”
“可你不怕石太夫人责罚你么?”蔡襄儿就冲石锦绣眨巴眨巴了眼,“我可是在石珊瑚那听闻过你们家的那点小破事,平日里没事她们还要借题发挥一番,更何况今天还有事。”
石锦绣听着,却是俏皮地摇头:“无所谓,已经习惯了,反正不是抄女诫就是禁足,随她们开心好了。”
“怎么?你回去又要被罚吗?”两个小丫头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完全没想到身后还会突然冒出个人来。
蔡襄儿被吓得直抚胸口,而石锦绣也是一脸惊愕。
这人刚才不是已经离开了么?为何这会子会出现在这里?还偷听了她和蔡襄儿的谈话。
宇文炎也意识到自己出现得不是时候,去而复返的他故作冷淡地取下了腰牌:“你的家人若是因今天的事为难于你,你便派人拿着这个来镇抚司找我,我会替你作证的。”
“哦,好。”虽不明白宇文炎为何愿意替自己作证,石锦绣还是乖乖地收下了那枚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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