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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畅读佳作

冯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武侠修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女俘》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冯蕴”大大创作,冯蕴裴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裴獗   更新:2024-04-21 0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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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裴獗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武侠修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女俘》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冯蕴”大大创作,冯蕴裴獗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女俘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敖七的喊叫声划破夜空,凌乱的脚步越来越近。

帐幔里,淳于焰一声低笑。

“来得好!”

他的笑声由低转高,渐而狂戾。

“取我碎玉剑来!今日本世子便取几颗人头做酒盏。”

“淳于世子。”冯蕴慢慢捡起地上散乱的宽衣,淡淡开口:“安渡郡有多少驻兵,世子很清楚,何必以卵击石?当下时,我劝世子还是暂避风头为妙。”

淳于焰低笑出声,“卿卿怕我打不过他们?”

“世子或许打得过敖七,打得过叶闯,打得过这里的所有北雍军侍从,但世子打得过裴獗和安渡驻军吗?千里疆域他都能收入囊中,未必拿不下区区一个花月涧?”

冯蕴姿容秀美,穿衣的动作也矜贵好看,哪怕嘴里说着刻薄的话,看上去也无甚不雅。

但听她小嘴说着裴獗功绩,淳于焰无端上火。

“你果然不是莲姬。”

“我不是。”冯蕴答得干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怕。但我更关心世子的前程。儿女私情和家国安定,孰轻孰重,世子心如明镜。一旦大晋和云川翻脸,云川王怪罪下来,世子那两个庶弟,只怕就要……买两挂炮仗听响了。”

她的关心一听就虚情假意,明为善意劝说,实为杀人诛心。

可淳于焰内心深处那一股飘忽不定的躁动竟因她一针见血的歹毒,得到了久违的安抚。

“甚好。”帐幔轻扬,俊拔修长的云川世子从帘后走了出来,脸上戴着一个冰铁制成的山鹰面具,只露出一双绝美星眸,还有两片嫣红软糯的唇……

他走到冯蕴面前,低头审视她片刻,突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肆意而开怀。

“为了卿卿,我愿避一避风头。”

冯蕴好像并不意外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但凡男子,哪一个不是前程为先?

冯蕴若有似无眨个眼,声音颇冷,带笑,“世子明智。”

淳于焰冷笑,“二十万石让裴妄之拿人来换,二十石我倒可以接济卿卿。五日后,灵山寺来取。”

一声轻笑如春风拂面,不过转瞬,淳于焰就露出了恶魔的本性,一把扯过冯蕴腰上的束带,三两下便将她牢牢捆缚在柱子上,然后轻快地从窗口一跃而出。

月光从飞檐上洒下,他轻袍撒开,飘在风中……

“二十万石,世子一定会双手奉上的。”

冯蕴微微一笑,木门在这时被人重重撞开。

砰!门外的少年郎手提环首刀,一头一脸的热汗,气喘吁吁地冲进来,上下打量着冯蕴,黑瞳里闪着狼一样的冷光。

眼前的女郎一身宽衣被捆得紧贴在身上,勒出一副诱人的玲珑娇躯……

敖七红了眼,几乎屏着呼吸才得以顺利解开捆绑,差点没把自己憋死。

“他对女郎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冯蕴低头看一眼自己,漫不经心地整理好方才脱下来的外衫。她知道淳于焰在故意使坏,却不准备解释什么,拎一拎褶皱的袖口,转头笑问:

“敖侍卫为何深夜来此?”

敖七咬牙:“此话该我问女郎。深夜出府,所为何事?”

身为看守的人,这质问本也应当,可敖七怒火太甚,语气就显得古怪,尤其那双好看却仿佛要喷火的眼睛,如同捉奸在床的妒夫。

“来花月涧还能做什么?”冯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敖侍卫难道不知,花月涧是什么地方?不会从没有去花楼玩过吧?”

敖七呼吸一急,看着她明艳动人的脸,清亮秀丽的眸,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头。

这样美貌端庄的女郎,为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冯蕴离得近,察觉出敖七的火气,当即闭嘴一笑。

敖七家世极好,是蜜罐里泡大的少年郎,怎会懂得一个女子在历经毁灭后会做出怎样决绝疯狂的事情,又会怎样的无所畏惧?

“女郎……”敖七深吸了一口气,好似想求证什么,“有人欺负你,是不是?”

冯蕴抱歉地看着他,摇头。

“没有。我自己来的。”

又笑问:“将军可有交代,不许我出府?”

敖七见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很是碍眼。

他瞪着大眼珠子,粗声粗气地嗤声:“女郎到伎馆狎玩……对得起大将军吗?你让我如何向大将军交代?”

冯蕴皱眉走近他,鼻子轻轻一嗅。

“敖侍卫吃了多少酒?好大的酒味。”

敖七仿佛被火炙似的,脖子往后一仰,心跳加快,脑子却变慢了。

明明是她的不对,他自己却莫名心虚,不敢对视,不敢质问,只剩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肆意涌动,按捺不住。

“我吃多少酒与女郎无关。女郎还是想想要如何向大将军交代吧。今夜之事,我会如实禀报。”

“唔……”冯蕴眉头轻锁,眼里好像带着笑,语气却很严肃,“我本就没打算瞒着将军。敖侍卫放心,等将军知晓此事,不仅不会怪罪,还会大大地褒赞我呢。”

说完她瞥敖七一眼,错开身往外走。

一股幽香绕过鼻端,敖七失神片刻,对着那施施然远去的背影:“你简直是自甘……自甘下贱……你站住,我还没说完!”

冯蕴没有回头,长袖一扬,举臂做了个挥手的小动作,优雅地走下了木梯。

她的样子看上去很愉悦,很愉悦。

她越是愉悦,敖七就越是气不过。

他很想跟上去吐一吐胸中浊气,又觉得自己生气很没有必要。

冯十二娘是舅舅的姬妾,不是他的。

看守不力最多挨二十军棍,又打不死人。

可他偏生心里就像有股火在燃烧。

雅榭里帷幔飘飞,冷寂无人,敖七立在原地,失望、无措,以及失落,搅得五脏六腑好似都疼痛了。

最后,无能为力地在脸上狠狠抽一巴掌。

“叫你喝酒误事!”

花月涧的主家不见踪影,敖七没逮着人,将满身是伤的阿楼从柴房里拎出来,又一并揪出两个管事和几个仆从和小倌。

人家是正当营生,问不出个所以然。北雍军的名声本就不好,敖七也可以不在乎舅舅的名誉,将人狠揍一顿出口恶气。

但他提不起劲,觉得很无趣。

他满脑子都是闯入雅榭时看到冯蕴衣裳不整捆在柱子上的样子,还有,当冯蕴谈及此事平淡得不值一提的口吻,如在他心里压了一块巨石,酸涩难受……



阿楼是被两个兵丁抬回屋里的。

仆房阴冷,他浑身是伤,痛得龇牙咧嘴。

当上管事后最好的一身衣裳就这样毁了,他看到那些破破烂烂的布料,比看着血淋淋的伤口还要难受。

他没脸去见女郎了,把脸埋在草席上的褥子里,觉得丢人。

“女郎来了。”常大才的声音带着惊喜。

阿楼伤得比常大才更重,想爬起来行礼都做不到,一时脸红耳赤,狼狈得很。

“躺着。”冯蕴没什么表情,看一眼阿楼委屈的样子,眉头皱了皱,回头便招呼小满将吃食端到小屋里来。

小满笑嘻嘻应喏,放下饭菜,又将带来的伤药一并奉上。

冯蕴打开瓷瓶,认真叮嘱阿楼和常大才两个,如何互相上药。

阿楼羞愧,“我没有办好差事,不该吃饭。”

冯蕴看他那一副瘦骨伶仃的样子,哼笑,“不吃饭怎么把身子养起来,怎么为我做事?”

听女郎温柔说笑,阿楼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下人房,不该是贵女踏足的地方,但女郎来看他了,还为他带来了吃的和疗伤用的。

他觉得自己无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冯蕴看穿他的心思,平静道:“这次差事你们办得很好,挨了打,但换得了二十石粮。觉得值么?”

常大才傻乎乎地笑,摸着伤口大喊值得。

阿楼仍是蔫蔫的,耷拉着头。

十八九岁的年纪,心性最是脆弱,冯蕴耐心地道:“你不是以前那个太守府里打杂跑腿的小厮了,是我冯蕴的楼管事,要多见些世面,多练练胆子,自己强大起来。为这点小事就哭鼻子,回头我就发卖了你。”

阿楼抬高眼,觉得自家女郎身上好像在发光。

“我才没有哭鼻子呢……”

冯蕴失笑,点点头,准备走。

“行,你们歇两日,我还有要事让你们去办。”

阿楼和常大才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的光芒。

身上受着伤,但不觉得痛,心窝就像燃着一团火,有使不完的劲。

跟着女郎日子有盼头,受点伤,吃点苦,算得了什么?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冯氏阿蕴,只要你放下刀,二十万石便是你的。”

长这么大,淳于焰从未如此低声下气说过软话。

然而,他服软得到的,只是冯蕴不屑的一声冷笑。

“轻易相信男人的话,容易早死。”

匕首放下,她哪里还有命在?冯蕴不傻。

淳于焰脑子快要炸开了。

他今日遇到的,是他二十年的人生里不曾遇到甚至想都不曾想过的遭遇,世上竟有如此大胆的女郎,敢对他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一个连面容都不肯示人的世子,上上下下都让人看光是何等屈辱?

淳于焰额头突突直跳,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

“疯子!冯氏女,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

“我多谢你。彼此彼此吧。”

“说吧!你到底要我如何做,才肯满意?”

冯蕴道:“很简单。等裴大将军到花月涧时,我要世子当着将军的面,亲口许诺二十万石粮,并签下文书。这样才能放心。”

好一个冯氏女!

淳于焰身上的冷汗顺着脊背淌下来,因为愤怒,身子更是敏感地呈现出勃勃生机,偏生那女郎毫不知耻,一动不动地看着,让他无所适从,身上像有万千蚂蚁在爬,越愤恨,越难耐。越难耐,越亢奋……

“我会杀了你的!”

“不要以为有冯敬廷撑腰,我便奈何你不得……”

“冯氏!本世子在此立誓……”

“嘘!”冯蕴轻笑一声,匕首压下,“年纪轻轻就发誓,对寿元不好。再说,发誓又有什么用呢?灵山寺那么多菩萨都保不住寺院里那些冤魂的命。”

淳于焰冷笑,“你为他们抱不平?”

“我不是女菩萨,懒得管那么多闲事。”冯蕴看他气得身子直抖,满意极了。

这辈子,她终于报了上辈子被淳于焰无端欺辱却无能为力的仇,于是言辞间更是极尽羞辱。

“淳于世子这身子……当真是妖得很呐。你看你,分明就是对我有情,诚心想要勾引我的……”

她似笑非笑,将上辈子淳于焰对她讲过的话,全都奉还给他,更狠的是,尖刀还有意无意往他要害一碰。

“果然好物……”见淳于焰俊脸臊得几欲滴血,她又沉着脸解释,“我是说我手上的刀……你看它多锋利呀,吹毛即断,削起东西来定是,嚓……”

“冯蕴!”连名带姓,淳于焰快要崩溃了。

“嘘,小声点。”冯蕴低声提醒,“要是让你的属下听见,我便只有请他们进来一起观赏了……”

淳于焰:……

他认命地闭上眼。

室内的温度好像更低了一点,他有些冷,从未有这么冷过。但那该死的冯氏女仍不肯放过她,言语带笑却毒辣异常。

“世子不用担心,这也并不是什么出挑的物什,比起裴大将军……也不怎么够瞧。我看过便忘了,记不起来的。”

冯氏女着实可恶!

敢这般羞辱他!

淳于焰双眼灼红,浑身滚烫。

“妖女!疯子!我必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吗?”冯蕴手腕微转,双刃翦水慢慢地滑动,寂静中,那蚂蚁般的爬痒令人焦渴难耐,淳于焰咬牙警告。

“不要乱来!”

冯蕴:“什么是乱来?这样,还是这样?”

“冯氏,二十万石粮,我给你,你说怎么给,就怎么给。”

“那世子还要不要杀我?”

杀!杀一千回,杀一万回。

淳于焰闭眼吸气,“不杀了……”

冯蕴眉梢低下,盯住他,“世子说我该信吗?”

女郎的呼吸落在脸颊,淳于焰耳朵红透,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了,身子下意识发颤,不受控制,甚至有一种怪异的错觉,希望她不要离开,再靠近一点,亲近一点……

“世子怎么不说话?”冯蕴笑问。

“唔……”淳于焰万万没有想到,在女郎清香的气息落在耳窝时,他竟浑身窜麻,脑子里仿佛有根弦绷断,情不自禁地低哼出声。

同一时间,楼下传来仆从的声音。

“世子可是有事召唤?”

“我听到楼上有女子的声音,有些不对,我们可要上去看看?”

“世子在沐浴,哪里会有女子的声音?”

“世子该不会是……嘻嘻……”

“可莫乱说。”

“唤世子不应,我们还是上去看看为好。”

淳于焰脸上刚升起一抹希望,很快又变成了绝望,他的眼前是冯蕴那张极致美艳又极致无情的脸。

“不想让下人瞧到你这副丢人的模样,就告诉他们:你很好,无事发生。”

见淳于焰抿唇不动,她又缓缓笑开。

“当然,世子也可以大方呼救,告诉你的侍从,你不着寸缕被冯氏女持刀要挟,让他们赶紧来救你……”

“……”

淳于焰紧紧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沉声道:

“本世子沐浴,擅闯者,死!”

一个死字是咬紧牙关发出来的,冯蕴觉得他想杀的是自己。

但那又有什么所谓?

重活一回,就想看这些衣冠楚楚的尊贵公子急得跳脚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呢?



淳于焰从来没有过这样难熬的时刻。

他期待时间过得更快一些,既希望冯敬廷快一点出现,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出现,在这种复杂而漫长的等待中,无数次崩溃,想求冯蕴给一件衣物遮羞,又无数次告诫自己保持镇定。

不就是被一个女郎看了吗?

何足挂齿?

他淳于焰岂会在乎?

不就是被她言语羞辱吗?

他又不是真的小!是她眼瞎而已!

一面疯狂爆汗暗骂,一面疯狂想着怎么杀死她,淳于焰被动承受着那种失去掌控力的无助,刀锋的摩擦里,一波波凶猛的情绪浪潮般汹涌,忽冷忽热,如坐针毡,那女郎却不肯让他好过,艳美姿容频频撩动,让他生不如死……

仿若过了一世那么久远,楼下终于传来侍从的禀报。

“禀主子,裴大将军求见……”

雅榭四周安静一片。

冯敬廷踩着木梯,脚步极赋节奏。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渐渐出现在帐幔外。

光线的强弱差异,导致冯敬廷看不见帐里的画面,但帐里的两个人可以清晰地看见冯敬廷。五官冷漠,一举一动带来的凛冽和压迫感,天然有一股令人不敢靠近的强大气场。

冯蕴扪心自问,要是换了冯敬廷,她大概不敢像对淳于焰那般下手……

嗯,她会换种方式……

冯敬廷看着低垂的帐子,在仆从的引领下,在客位的席上挺背跪坐下来,冷漠而不失礼数。

“淳于世子,久违了。”

两个人有点沾亲带故的表亲,淳于焰不见人的怪僻,冯敬廷很清楚,他好似没有注意到帘后的人今日有什么不同。

仆从也不知情。

除了奇怪主子没有掌灯,帘子里不见光,没有发现异常,只是规规矩矩地为冯敬廷奉茶。

帐幔里好似动了一下。

淳于焰的声音,有点慢,“妄之兄为何今日过来?”

冯敬廷道:“来找世子借粮救急。”

这理所当然的姿态,与那可恨的冯氏女一模一样,就好像笃定他有,也笃定他不会拒绝。

淳于焰半晌没有说话。

隔着一层帐幔,似有隐隐的怒气涌动。

冯敬廷抬眼:“世子不愿?”

“是……”

停顿,淳于焰略带颤音地嗯了一声,吸口气又笑道:“云川在安渡郡……是有储粮二十万石,本是为今冬荒年而备。既是妄之兄急求,拿去救急便是……”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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