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浅月南宫曜的现代都市小说《携龙凤胎回城后,王爷悔不当初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香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舒浅月南宫曜的古代言情《携龙凤胎回城后,王爷悔不当初》,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香袖”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五年前,她被人陷害,对那个一直看不上她的男人上下其手。事后扔出个休书就一走了之。五年后,她带着两个崽崽回归京城,只为了找到那个害她的人。却不想又遇到了那个男人……他咬牙切齿:“好巧啊!王妃。”她:“已经和离了,拒邀。”双胞胎萌宝:“渣爹快让开,娘亲已经要改嫁了!”改嫁?上花轿?他:“你敢!”...
《携龙凤胎回城后,王爷悔不当初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南宫岳教训钱嬷嬷的整个过程,舒浅月一言未发。
她的目光一直幽幽地停留在南宫岳粉雕玉琢般的小脸上。
像!
真像!
简直和绵绵一模一样!
如果说之前她没认出来被她抱了一路的小娃娃不是绵绵,但经历了方才那一幕,她要是再认不出来,她就白生了这两娃娃了。
那一刻,她心中剧震,激动的心情宛似浪潮般席卷而至,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是的,这个出言维护她并为了她教训刁奴的小世子,就是她那个刚出生就被舒妙雪夺走的小婴儿!
五年来,她没有一天不在想他。
舒浅月压下翻腾不息的心潮,忍住眼中的酸涩,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把南宫岳抱在了怀里。
她儿子身上有种好闻的清冽气息,不同于绵绵甜甜的奶香,却叫她心醉神迷。
真蠢!
她怎么直到现在才发现。
南宫岳犹豫了一下,有些生涩地伸出小手,缓缓环住了舒浅月的脖子,见她没有拒绝,他就放心而乖巧地把头埋在了她的肩窝处。
深吸一口气。
仙女姐姐的味道真好闻,被她抱着的感觉,好舒服啊!
她要是自己的娘亲该多好!
他突然很羡慕那个叫绵绵的,她是仙女姐姐的女儿吧,仙女姐姐把自己认错了,说明他有张和绵绵一样的脸。
对了。
南宫岳忽然觉得自己很傻,他可以继续装成绵绵啊,这样就可以继续享受仙女姐姐的温柔啦!
他心里乐开了花。
舒浅月抱着儿子,看也没看跪在地上有如落水狗般的钱嬷嬷和四名大汉,带着林婶和小青小绿,头也不回地进了蝶谷。
一直等到舒浅月等人走得人影不见,钱嬷嬷才从地上爬起身来。
她肿成了一条缝的眼睛,死死瞪着蝶谷的方向,愤恨地握起拳头。
“苏千雪你个小贱人!别以为有了小世子撑腰,就欺到我的头上来!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让她掌嘴的人是小世子,她却不敢把这笔账记在小世子身上,那是她根本得罪不起的人物,更何况她非常清楚,小世子是在替苏千雪出气。
此仇不报,她钱嬷嬷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想起临走时夫人交待她办的差事,钱嬷嬷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
苏千雪,你等着!
……
南宫曜站在床前,凝视着熟睡中的小女娃儿。
她脸颊粉嘟嘟的,嫩得像奶豆腐一样,让人很容易产生想咬一口的冲动。
“娘亲。”
睡梦中的小女娃又呓语了一句。
南宫曜心中一动。
他忽然很想知道,这小女娃儿的娘亲是什么模样,会不会和她一样的古灵精怪。
“主子,东西买回来了。”
符九幸不辱命,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走了进来。
十几套崭新的衣服鞋袜,全是小女娃儿喜欢的漂亮颜色,有粉的有黄的有嫩绿的有淡蓝的,他全挑最贵最好的买,一点给自家主子省钱的意思也没有。
镇上的点心铺子被他一扫而空,玩具更是琳琅满目,只要店老板说一句小姑娘可能喜欢这个,他就眼都不眨地:
“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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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浅月和容楚寒赶到,看到的就是一地的狼藉。
小绿正在打扫满地的水渍。
床上,把自已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南宫岳看到她,立刻红了眼圈,扁着嘴小小地叫了一声:
“娘亲……”
这两个陌生的字眼第一次从他嘴里喊出来,他心里慌慌的,又有丝窃喜,有丝期盼。
舒浅月心中一颤。
她走过去,把儿子揽在怀里,抚摸着儿子头顶,柔声道:“没关系,娘亲知道你大了,不需要别人服侍了,那你自已洗澡,洗好了再叫人进来,好不好?”
南宫岳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还有那暖暖软软的感觉,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
“好。”他乖巧地应道。
小青小绿见舒浅月只说了一句话,小小姐就乖得像小绵羊一样,特别佩服:“小姐你真有办法。”
容楚寒则好奇地打量着南宫岳。
别说,小家伙长得和绵绵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连他这个和绵绵朝夕相处了五年的义父都很难分辨出来。
怪不得会认错。
被舒浅月抱在怀里的南宫岳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忽然抬起眼,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和他对视。
眼神一点也不友善。
像一只护母的小狼崽儿!
容楚寒不由好笑。
他才不会和一个小娃娃计较,于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婶很快又烧好了一桶热水送了进来。
舒浅月让所有人都退出房间,只留下南宫岳自已。
她知道儿子不想让人瞧出他的秘密,那她就装作毫不知情好了。
南宫岳脱了衣服,跳进浴桶里,飞快地洗了个澡。
他是个爱干净的小孩子,一天不洗他也浑身难受,他更担心的是,自已坚持不肯洗澡的话,就会变得臭臭的,娘亲是不是就会不抱他了?
嗯,所以他要洗得香香的。
洗完之后,南宫岳犯了难。
他不知道该穿什么。
看到小青为他准备的粉红色小衣裙,他就眼角直跳,赶紧移开视线。
他无法想象自已穿上女娃娃的衣裙是什么鬼样子,他可是男子汉,打死也不穿女娃儿的裙子!
无奈之下,他只好穿上了旧衣。
衣服一点也不脏,还和崭新的一样。
南宫岳犹豫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哇!小小姐居然穿了男装!”
“太好看了!”
“简直迷死人了!”
院子里,守在门口的小青小绿还有林婶看到一身男装出现的南宫岳,全都变成了星星眼,被眼前英气逼人又俊逸出尘的小少年给惊艳了。
就连舒浅月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岳。
明明和绵绵长着一模一样的脸,俊秀的眉,乌黑清亮的眼睛,又长又翘的眼睫毛,还有红润饱满的嘴唇。
她不由一阵恍惚。
“宝贝儿。”她喃喃道,走过去抱住儿子小小的身体,紧紧揽在怀里,眼眶红了起来。
南宫岳有些紧张,他不知道怎么解释男装的事,但舒浅月一个字也没提,反而夸赞起他来。
“宝贝,你穿这身衣服真好看!以后就这么穿,好不好?”
南宫岳松口气,连忙答应:“好。”
舒浅月对他眨眨眼:“饿不饿?娘亲做了好多菜,咱们去吃饭吧。”
“我想吃红豆糕!”南宫岳冲口而出。
那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永远也忘不掉的味道。
“好,不但有红豆糕,还有梅花酥、马蹄糕、葱油薄脆和桂花糯米卷儿,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小小姐……”小青小绿看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刚想提醒小绵绵,要是吃了小圆子,待会儿她的小屁股就要吃笋炒肉。
南宫矅眼底闪过一抹自已也没察觉到的得意。
但,下一刻。
他眼中的得意就凝固了。
绵绵把满满的一勺圆子送到了南宫岳的嘴边:“小杮子,你吃。”
南宫岳:“……”
他也不傻,哪能不知道小丫头这是给他身上引火?
这口圆子要是吃了,回去后他爹怕不是要打断他的腿。
但他略一犹豫,就张开了嘴。
符九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不就一小碗圆子嘛,主子和那个苏千雪置的哪门子气啊,你们两个大人要是看对方不顺眼,就动手打架呗!
何必为难两个小孩子呢!
舒浅月心里一边骂绵绵一肚子的鬼心眼儿,又心疼儿子太乖巧太听话,她哪舍得让儿子受半点委屈,于是一伸手,从绵绵的小手里接过那勺圆子,送进自已的嘴里。
“绵绵!”她警告地看着女儿。
再玩花样,小心你屁股开花。
绵绵吐吐舌头。
这时,南宫岳轻轻放下筷子,站起身来。
小小的身体站得笔直。
他眼神依恋地看着舒浅月,用力攥紧了拳,才用平静的语气开口:“我要回去了。”
舒浅月一怔。
南宫岳又转头看向绵绵,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羡慕,说道:“绵绵,你要听娘亲的话,娘亲她很疼你的,我……我……”
好羡慕你,我好想有这样的娘亲!
但这句话被他咬住嘴唇,硬生生咽了回去。
小少年的骄傲不容许他在人前示弱。
他说完就转过身,走到南宫曜身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南宫曜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底是浓浓的警告和训示。
可儿子就像没看到一样。
舒浅月的视线根本无法从儿子的小脸上移开。
看到儿子站在狗男人身边那黯然神伤的模样,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攥住,又酸楚又疼痛。
要是儿子不这么乖,不这么懂事,面临分别她还能好受一些,可现在,她难受得只想把南宫曜那狗男人大卸八块!
再把儿子从南宫狗的身边抢回来。
但……现在的她什么也不能做。
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告诉自已,迟早有一天,她会让岳儿回到身边。
舒浅月拿得起,放得下。
她很快调整好情绪,等绵绵吃饱了,就拉着她的小手,离开了摘星楼。
南宫岳一直眼巴巴看着她的背影,可舒浅月始终没有回过头再看他一眼。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怕自已控制不了。
小绵绵却回过头来,对着南宫岳挥了挥手。
“小柿子,后会有期。”
说完了,她又冲着南宫曜甜甜一笑:
“漂亮叔叔,我会想你的哦。”
一记甜甜的彩虹屁顿时拍得南宫曜舒舒服服,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冷气都消失了,让他身周的人都松了口气。
符九心里满是不舍。
别说,小绵绵在主子身边的这几天,主子的脾气都变得好了,戾气也少了,尽管他一如既往地不爱说话,可小绵绵问上十句,他往往也能答上一句。
现在小世子回来了,这父子两人一个脾气,就是俩闷葫芦儿!
舒浅月软洋洋地扫了他们一眼:“就你们几个?还有没有人了,一起上吧。”
“老大,这娘们瞧不起咱们!”
“先把她身边的小崽子宰了,再让她哭着跪下求饶!”
一名山匪气势汹汹地举起斧头就向南宫岳的脑袋劈了过去。
南宫岳眼眸一冷,小脸毫无半点惧意,可还没等他出手,就听到清脆的一声“叮铃铃!”
舒浅月轻轻晃动手指,一串串悦耳动听的铃声从她指尖流水般传荡开来。
听到铃声,那名山匪的脚步陡然停下,眼神变得呆滞。
舒浅月又晃了晃手指,铃声响起。
那山匪蓦然回头,手中的斧头毫不留情地砍向了同伴。
“啊!”一声惨叫。
刀疤脸老大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连串密集的铃声响了起来,旁人只觉得音韵优美,可山匪们却已经举起斧头,自相残杀起来。
血光四溅,惨呼迭起。
林婶忙用手掩住南宫岳的眼睛,怕绵绵小小姐看到这血腥的场面而做噩梦。
南宫岳却扒开了一条指缝,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的。
他没看山匪们,而是看向舒浅月晃动着的右手。
她的手腕和手指上戴着个亮晶晶的手链,上面缀着一颗颗精巧的小银铃铛,每当她晃动右手时,小银铃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铃声。
然后听到铃声的山匪们就和傻子一样,互相砍杀。
太……太神奇了!
刀疤脸老大心中大骇,他的手脚完全不受控制,一刀砍下了同伴的脑袋,血从腔子里咕噜噜地往外冒,就在这时,一名山匪的斧头也砍中了他的左胳膊。
山匪们恶狠狠地互砍互杀,可个个脸色惨白,心里怕得要死。
鬼!
一定是鬼附身!
否则他们怎么会控制不了自己?
没一会儿功夫,山匪们就全都倒了下去,最凶悍的刀疤脸老大虽然活着,也被砍掉了一条胳膊,身上全是伤,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躲在草丛里准备看好戏的钱嬷嬷和四名大汉看到这一幕,全惊呆了,大气也不敢出。
舒浅月目光闪动,银铃再次响起。
没一会儿,就见钱嬷嬷和四名大汉有如行尸走肉般从草丛里爬了出来。
铃声停歇。
几人一回神,发现自已竟然站在血泊里,身边是一堆可怖的断肢残尸,全都骇怕之极的惊叫起来。
钱嬷嬷拔脚就想跑,可两只腿肚子直哆嗦,竟然一屁股坐在了血泊里,手正按在一个圆不溜丢的东西上。
她低头一看。
是一颗刚被砍掉的脑袋,腔口的血还没凝结,面目丑恶,眼珠子突起,死死盯着她。
“啊!”
钱嬷嬷立马吓尿了,双眼一翻白,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但她并没晕多久,就被掐醒了。
刀疤脸老大用剩下的独臂死死掐住她的脖子,狰狞地嘶吼着:“老虔婆!你害死了我的兄弟们,老子要你的命!”
“咳咳咳!”钱嬷嬷被掐得眼冒金星,死命挣扎才摆脱了刀疤脸老大。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她忽然指着舒浅月,叫道:“是她害的你们,你、你找她索命啊!”
恰在这个时候,舒浅月特意让人放出去的消息也传到了苏盛的耳朵里,让他立刻决定,将苏千雪从蝶谷接回京来。
徐氏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被自己扔在荒郊野外的苏千雪还真被蝶谷的人给救了,这丫头运气太好了吧!
万一这丫头回京,向苏盛吐露真相,自己不是要玩完?
徐氏一来贪羡苏千雪和平南侯府的亲事,二来怕她回京后揭破自己的真面目,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决意杀人灭口。
她唤来心腹钱嬷嬷叮嘱了一番,就打发她去蝶谷接苏千雪了。
事情如她所想,十分顺利。
这凭空而降的苏千雪……却给了徐氏当头一棒!
苏盛看着面前肌肤胜雪,容光照人的舒浅月,怎么也无法和记忆中那个瘦得干巴巴的丑丫头联系在一起。
他迟疑地唤道:“千雪?真的是你?”
要说不是吧,这姑娘的眉眼确实和自己死去的原配有那么几分相似。
要说是吧,他实在无法相信丑小鸭真的变成了白天鹅。
但,女大十八变!
苏盛很快就在心里接纳了眼前的苏千雪。
主要源于他骨子深处盲目的自信和自傲。
想他苏盛一表人才,当年可是响当当的美男子,他的原配夫人生得也是如花似玉,他们二人生下来的女儿自然不会是个丑八怪。
苏盛还是惊疑不定,他看了徐氏一眼,又看向舒浅月:“你、你不是回京途中遇上了山匪,已经……已经……”死了吗?
要不是徐氏言之凿凿,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也不会信以为真,并大张旗鼓地为女儿出殡。
现在死去的女儿居然活着出现在她自己的殡礼上,这要传出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舒浅月点点头:“父亲说得不错,女儿确是在十天前遇到了一伙穷凶极恶的山匪。”
苏盛顿时脸色大变,连退数步,指着她道:“那你……”
舒浅月仿似猜到他的心思,立刻又道:“女儿是人,不是鬼,是女儿遇到贵人相救,这才化险为夷,又托父亲的洪福庇佑,才能平安到达京城。只是我万没想到,女儿刚踏进家门,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会是我的棺椁!而今天,居然是父亲给我出殡的好日子。”
她讥诮地勾起唇角:“女儿还活着,可父亲却当我死了,父亲就这么不希望再见到女儿吗?”
“当然不是!”苏盛一脸的尴尬,只见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透着谴责之意,忙辩解道:
“千雪,为父从来没想过你死,是你娘亲口告诉为父,她说接到钱嬷嬷的报讯,说你已经……”
不等他说完,舒浅月就诧异地打断他:
“我娘?我娘不是十几年前就因难产去世了吗?”
苏盛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缓了缓才道:“为父说的是你继母徐氏。”
“哦,原来是徐姨娘。”舒浅月淡淡道。
一旁的徐氏听她一口揭破自己之前的身份,心中大怒,但她并未马上发作,而是怀疑地看着舒浅月。
她给了钱嬷嬷一大笔银子,而钱嬷嬷办事向来妥当,不会失手。
所以苏千雪肯定是死了。
眼前这个,就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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