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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

她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是“她山”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她诈死后,端王竟然疯了!...

主角:江晚赵知行   更新:2024-06-26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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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是“她山”的小说。内容精选:前世车祸去世后,她以为自己是穿回了一个架空王朝,所以在江父托孤后,并未多想跟他成亲了。直到三年前端王出征,她才猛然想起曾经匆匆看过的那本狗血宫斗小说,那个三千佳丽的帝王和他娇软柔弱的皇后,以及那个一笔带过的,在帝王还未登基就落水溺亡的早逝元配。原本她不确定,但今日已亲眼见证,并确信自己就是端王早逝的元配。她有些遗憾地瞥了眼端王,性子好,模样好,文治武功皆拿得出手,对她也尊重,是这世道不错的依靠。可惜她在这里生活二十来年,依旧有那平等自由的记忆,做不到同别的女子共享丈夫......因此她选择诈死,远离纷争。没想到,她诈死后,端王竟然疯了!...

《精品推荐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精彩片段


秋心看了下厨房,轻声嘱咐一番便让她去了,自己则对着江晚新给的图纸开始收拾木材。

听姑娘说这是个叫猫爬架的东西,专门给雪球玩的,好让它多动动,别太胖影响健康。

正做着,院门被敲了两下,“秋心。”

听到宋妈妈的声音,她有些惊喜,忙走了过去开门,“姑母怎么来了?”

宋妈妈见到她轻笑,“阿宁在吗?”

秋心接过她手中的糕点,轻声说道,“姑娘在午睡,您先进来,奴婢去叫姑娘。”

宋妈妈摇头,从袖中取出精致的红帖低声说,“你跟阿宁说声,有水跟秋意月底成亲,让她一定要来,还要采买东西,就不进去了,有水在外头等着呢。”

秋心震惊地呆愣应下,直到宋妈妈笑着离开她都没反应过来。

江晚揉着眼走到窗前,见她在院门站着,想到刚才的响动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秋心一脸茫然地转过来,“姑娘,姑母说月底陈少爷娶秋意。”

江晚听到却并不意外,只是有些惊讶这般迅速,点头表示知道。

秋心满脸费解地问道,“姑娘不意外吗?”

她轻笑着反问,“你为何会意外?”说着坐在廊下冲她招手。

秋心走近她蹲下,喃喃说道,“秋意媚主,便是打死都不为过,姑母怎么会同意陈少爷娶她?而且还亲自上门来给姑娘送帖。”

江晚轻笑,“那你觉得秋意可会做出媚主之事?”

秋心摇头。

江晚噙着笑继续反问,“既然并非媚主,那就是两情相悦,为何不可?”

见秋心茫然,她顿了顿继续说,“若真心喜欢又有嫁娶的自由,又何必在意这些世俗身份。”

秋心半知半解地点头,“姑娘说的是。”

江晚看她如此,知道还得再缓缓,轻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请帖,“去忙吧。”

秋心应了声,脚步虚浮地去做猫爬架了。

赵知行同元景帝复命后,便向他请辞,“儿子手中的一应事物皆已安排妥当,特向父皇告假,还望恩准。”

元景帝放下朱笔沉声说道,“你此番前去北地,顺带敲打下卢家人,让他们收敛些,卢家老太爷是朕的恩师,助朕颇多,朕不想他九泉之下还要为这群子孙操心。”

赵知行无声呲笑,无端的嘲讽满满,又在元景帝的目光扫来之前神色一肃,抱拳应下离开。

元景帝只觉他刚才的脸色不对劲,没头没脑地问了句,“他怎么了?”

御书房静了一瞬,沉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五皇子笑了一下。”

元景帝知晓不是简单的笑,更知晓他心中不知怎么编排自己,摇着头取过奏折继续批阅。

赵知行此番出门,借用了母族表兄的身份,一路无人殷勤倒是省心不少。

只带着王全和亲卫北上,直抵巨阳同叶白汇合。

叶白取出舆图,指着最北处的三处城镇说道,“王爷,梅南、定山、西河三处均已查探完毕,没有王妃和宋氏的踪迹。”

赵知行应了声,指尖微点舆图,“你继续带人从东南查,西南方向本王来。”

叶白抱拳,低声说道,“属下在西河联络当地官府时,不慎被卢家人撞上,说是等王爷来了北地定要好好招待。”

赵知行皱眉,不耐烦在这般时候同世家打交道,瞥了眼广恒暗暗将它放在最后查探,“本王没空搭理他们,去吧。”

“是。”

临近婚期的时候,江晚就带着秋心夏花去清河县小住,顺便把做出来的农具都给了宋妈妈一份,“这些物件都能简省不少气力,姑母回头找人照着打些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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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客房换了身衣裳,自顾自地回内室歇下了。

赵知行也跟了进来,简单洗漱就上床将她搂在怀中,滚烫的手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背往下摸去。

江晚反手按住,低声说道,“我乏了。”

赵知行见她眼下微青便不再强求,只将人紧紧搂在怀中,“睡吧。”

江晚突然觉得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和煦的日光也变得格外灼人,不安地动了动,便觉得又落到了实处,日光也不再灼灼,只是耳边突然寂静了下来,原本细微的响动也彻底消失。

一声巨响,她被惊的一抖,猛地睁眼看去,还没看清什么,就被搂入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松香萦绕在鼻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别怕。”

江晚呆愣了会儿,才看清自己在书房的榻上,想到刚才的巨响,有些无奈,“你又做了什么?”

赵知行侧身让开,只见隔间的门还敞开着,内室同隔壁挨着的墙已经被人打通,寒风阵阵,一览无余。

江晚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来内室的模样,裹着毯子又躺了下去,不愿再多看。

赵知行却很是满意,只是喊王全关上隔间的门,倚在榻上拿起兵书继续看着。

他们拆墙又补的动静不算大,只是江晚翻来覆去却是没心思睡了,觉得叮叮咚咚格外吵闹。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不想起身面对赵知行,便合眼躺着,直至背上的手愈发放肆,她才抬手拦住,“我还困着。”

赵知行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轻声笑道,“江晚,你骗谁呢?”

江晚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拧眉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们?”

赵知行见她终于愿意搭理自己了,便放下书慵懒地看了过去,“那得看你啊。”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着,眉眼间满是春意,中衣也半敞着露出大片肌肤。

江晚不由气结,又是这样,每次想说正事都这样,憋着气把毯子扔到了他身上,“你能不能正经点。”

赵知行唇角微扬,正想说什么,隔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王爷,卢家家主求见。”

江晚松了口气,侧头不再看他。

赵知行应了声,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不爽,拉到怀中一阵厮磨才算餍足,抬指蹭了蹭她微肿的唇,看她眼神迷离,笑着说道,“起来收拾,今日出去吃。”

说罢,毫不见外地直接褪去中衣,起身去穿衣裳。

江晚见他动作不对,忙侧目避开,等他离开才唤来秋心伺候。

等二人出门,已经接近午时,只是似乎离得不算远,约摸半刻钟便到了地方,下车一看是城中最大的酒楼。

原以为只有二人,不想一进雅间就有个年轻男子迎了上来,“殿下叫我好等。”

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不由好奇问道,“这位是?”

江晚有些尴尬,不知怎么介绍自己,赵知行很是敷衍他,随意说道,“我妻。”不顾他的茫然,侧目给江晚仔细介绍,“萧家老四的小儿子润生,论辈分应叫你一声舅母。”

萧润生很是懂事,虽茫然着,却依旧礼数周全地行礼叫人。

赵知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引来江晚一瞪。

看他们如此就知并非临时起意,明知有小辈还不告诉自己,若非自己的习惯没变,岂不是闹了笑话。

想到这里,她应了声从荷包取出一对银元宝递给箫润生当见面礼。

随身带礼的习惯,还是她到京城后才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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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歇了几日,江晚突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开始画图样。

秋心将被子晒在院里又拍打的蓬松,才凑了过去。

见图上的样式虽奇怪,但能看出是衣裳,轻笑着问,“姑娘还会设计衣裳?”

江晚用炭笔描绘着轮廓,眉眼舒展,“哪有那么厉害,只会点皮毛。”等画完吹了吹浮在纸面的炭粉,“可能做出来?”

“不算难,只是颇为新奇。”秋心许久不曾摸过布料了,也有些手痒。

江晚笑着把图纸递给她,“那你去买布料各裁四身,这个用棉布做,旁的用麻布做。”

秋心应声,卷起纸张回房去收拾,不多时包裹严实,跟她打个招呼出门去了。

等她出门,江晚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去查看贴墙种下的金银花,见长势良好,有几株的藤蔓已经往砖墙爬去,笑吟吟地拿起水壶挨个浇遍。

随后无趣地瘫在凉亭看着一方蓝天,半合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秋心回来见这般,还以为她睡下,轻手轻脚地锁上大门想去房中给她取毯子。

刚走几步就听到江晚轻柔的声音,“我没睡,今日实在无聊,我们聊聊。”

秋心放下布匹走近她,“姑娘想聊什么?”

江晚指了下椅子让她坐下,“你为何会沦落至此?”

秋心边拆手中的糕点边说,“奴婢原是巨阳人士,幼时水患泛滥,朝廷虽派人赈灾,可依旧活不下去,我奶就做主将我卖了,好养活叔伯家的儿子。”

拆好糕点,她勉强笑着推给江晚,“姑娘尝尝。”眼底微红继续说道,“伢人带我走了很远,一路病死不少人。到了江南,教养婆子看我资质不错,教了不少本事,年初被江南的卢家人买走调教,前些日子又带到广恒送给了家主。”

江晚咽下口中的糕点,轻声问,“秋意呢?”

秋心抿了下唇,“她是第二年被送来的,听婆子说她爹赌博欠了银子还不上,赌场就把她卖了。她生的好人也聪明,婆子很是看重,性子倔也慢慢磨平,硬生生掰了过来。”

江晚点了下头擦净指尖,“去忙吧。”

秋心起身,略一犹豫,“那日夫人发卖奴婢,是因为奴婢为秋意作证,并非她蓄意诱主。”

江晚轻笑着,“我知晓了,去吧。”

见她不在意自己顶撞主子,心下稍松,笑了笑起身去裁衣。

江晚托腮看她裁剪完又去缝绣,猛地想到缝纫机,拿起炭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却只画得出外观,内里构造不甚明白。

看着画好的图她烦躁地挠了下头,收起放到一旁。

转眼已是重阳。

秋心大早就出门买了壶菊花酒,见一旁的菊花品相不错,顺带买了一盆。

回宅子见江晚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关上厨房的门开始做重阳糕。

江晚被阵阵糕点的香气诱醒,缓缓睁眼就见枕边放着茱萸香囊,起身绕过屏风看去,秋心正将散发着热气的糕点放在桌上。

见她醒来轻笑着说,“姑娘去洗漱吧,净室的热水正好。”

江晚点头,不多时出来同她饮酒吃糕点。

待收拾完毕,包好头脸往郊外的山上走去,一路行人众多,二人夹在其中并不显眼。

秋日在黄绿相间的叶上跳跃,脚下的杂草被来往行人踏平,变得好走许多。

爬到一半江晚便累了,坐在半山腰的亭上吹风看着景色。

不久,两个女子结伴而来,身后各自跟着一个丫鬟,见到亭中有人,坐在远处低声说着闲话。

随后一个女子上前轻喊,“这位姐姐。”

江晚弯着眼看去,见她面色微红,轻笑着说道,“何事?”

女子害羞地咬了下唇,看她的眼神却发亮,“我看姐姐这衣裳颇为新奇,不知是哪家布庄做的?”

江晚温和说道,“自己做的,你若喜欢可以照着做。”

女子闻言,眼前一亮,“多谢姐姐。”说罢,招呼丫鬟前来记下形制。

江晚索性让秋心起身给几人观察,又让她走了几步,抬臂转身。

先打招呼的女子名黄韶,是城中一家成衣铺老板的幼女,见秋心行走转动间可以观察到整件衣裳,不由沉思,“这倒是个好法子,往常成衣挂在架上只看得到花样形制,可若穿在身上行走展示,便能知晓整件衣裳到底是何模样。”

江晚听她这么说,不由惊讶于她的敏锐,只看秋心走了几步便想到这些,头脑当真厉害。

黄韶从袖中取出五两银子递向她,“姐姐,我家中是做成衣生意的,我看你这衣裳新奇便捷又好看,不知能否跟你买下这样子?”

江晚也不客气,接过银子轻笑,“可记下了?若记不住我回头给你画一张图样。”

黄韶笑眯眯地点头说道,“记下了,日后姐姐还有别的图样,拿来城西的黄氏成衣铺找我就是。”

江晚应下,起身同她告辞继续往山上走去。

等到山顶,二人找了块僻静之地插下茱萸。

江晚双手合十,默默祈愿日后顺遂,正想着,脑中突然浮现赵知行的名字心头微颤,她抿唇垂目,祈祷二人各自安好,永不再见。

他到底是皇家人,平日再过温和良善,也不会允许被一个女子嫌弃,更甚用诈死逃离。

她抬眼看向天际的落日,眼眶泛酸。

如今大盛王朝强盛,周边部族也尽数归顺,若真败露,便只有出海一条路,只希望能一切顺利,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橘红夕阳渐渐落下,天边的云霞也被染的金红,飞鸟鸣叫着成群归巢。

江晚压下心头的不安,不再想那些未知的事物,缓声说道,“看来明日是个好天气,回家吧。”

下山的影子拉了很长,回到宅子附近的时候天色已暗,远远瞧见一只猫在门前咪咪直叫。

凑近一看发现猫的前爪被落石压住,江晚蹲身挠了挠它的下巴,取走落石。

猫得了自由喵喵叫着一瘸一拐跑远,二人这才发现它肚子圆滚滚的,显然是怀了小猫。

秋水轻笑着开门,“若非姑娘住在此处,这猫怕是难逃一劫。”

江晚点头,“可惜认生,不然养着倒是不错。”


赵知行见他不甘心,跟着看了起来,心中隐约有些思绪却又推翻,“军中倒是有个名叫黑火药的东西,量大能开山碎石,不过开河道估计不行,威力差的太远。”

萧润生轻叹,军中之物都搬出来了,显然他也是真心想开,可惜耗费实在庞大,国库就算丰盈也不可能拨这么多银钱给广恒兴修水利。

房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江晚垂目看着游记,却已经许久没翻页了。

北地贫瘠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水利不通,庄稼得不到灌溉自然收成不丰。

广恒的河道一开,不知能养活多少农家。

再往大些说,若开河没那么大耗费,整个北地的水利说不得都能通。

她缓缓捏紧书籍,看向赵知行的背影低声说道,“黑火药如今的配比远非最大威力,可以改良。”

二人闻言,转头看向她。

萧润生眼中满是异彩,赵知行却满眼深沉。

江晚迎着赵知行的眼神,缓慢地继续说着,“挖个深洞把黑火药放进去引燃,也远比放在地表威力大。”

今日回家他们依旧是走着,路上的积雪却是没来得及清扫。

江晚脊背有些紧绷,眼神也躲闪的厉害。

赵知行看她僵硬背影实在累得慌,叫了声,“江晚。”

眼见她猛地一颤僵在原地,不由笑了起来,“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江晚恼羞成怒,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不想理他。

赵知行跟在她身后,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

江晚头也不回地随意敷衍,“书上看的。”

赵知行便不在多问,一时只剩二人踩在雪地上吱呀作响的细响,还有远远坠在身后的车轮滚滚。

只是他这夜似乎格外痴缠,倒令江晚招架不住,不住轻喝,可惜对正在兴头的赵知行毫无用处。

不知过了多久,才肯放江晚昏昏睡去。

赵知行看她白皙的掌心都泛着红,轻轻摩擦一番,垂目给她揉着手腕,直至睡沉才起身去收拾凌乱的榻。

黑火药如今还是禁物,懂制作的工匠皆在京城军营中,因此赵知行又修书一封,加急发往了皇宫。

广恒官府上下也在箫润生的安排下忙碌了起来,倒显得赵知行颇为无所事事。

江晚茫然地看向赵知行,额发微湿,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

赵知行得意一笑,擦干手将她搂在怀中轻拍着背。

过了许久江晚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说道,“明日出门吧。”

赵知行不大愿意,这两日自己虽不曾强迫她,但依旧过得很是舒心,自然是不愿意出门的,便蹭了蹭她的额低声哄道,“明日有雪。”

江晚握住他缓缓上移的手,心知是不能继续在家中待着了,清了清嗓子说道,“有雪正好赏梅。”

赵知行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另一只手缓缓向下。

江晚躲了躲,咬牙笑道,“你不虚吗?”

赵知行定定同她对视,意思很是明确。

江晚无奈指着眼下的微青,愤怒说道,“我虚,整整三日,除了那档子事就是睡觉,你能不能有点节制。”

赵知行看清她眼底的疲倦,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轻咳一声收回手,安分地倚在了床上,“那休息吧,明日出去玩。”

江晚这才背对着他恨恨躺下。

赵知行戳了下她的肩,语带笑意,“别气了,你不也挺舒服。”

江晚头也不回地拍开他的手。

赵知行忍下笑意,随手抓起碎银扔熄烛火,腕上用力把人搂在怀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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