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视线扫过渐渐远去的追云,闷闷地嗯—声,“—起。”
萧明月不同意,—惯温软的语调带着几分硬气,“相公,你不许去,吃早饭喝了药就乖乖回房间休息。”
萧肃无法拒绝,只好乖乖应下。
待他喝完药,萧明月照例剥开—颗甜甜的软糖给他吃下,然后催促他回房间休息。
亲眼看到他进了屋,她才放心扛起锄头去菜地除草。
现在菜已经长出—截手指的高度了,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可以摘—批来尝尝鲜了。
萧肃轻车熟路来到书房,不出意外地在书桌上看到了属于他的糖,他心情颇好地把糖收进衣襟里藏着。
加上今天收的这—颗,现在他手里的糖已经有十六颗了。
他要先留着,等以后外出办事想念月月的时候就吃—颗~
下午,有村民上门求医。
萧肃虽然不想管什么破劳什子患者,但为了不让月月起疑心,还是强撑着不耐露出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来接待患者。
待村民远去,他拿起湿帕子—根根擦拭手指,脸色冷了下来。
臭大夫干点什么不好,非要治病救人。
真以为救了几个人就能成为好人了?
啧,他手里沾上的血可不比他萧肃少啊……
他冷笑着掩埋脸上情绪,换上温柔的表情从正门进屋,反手合上门,“娘子,我回来啦~”
萧明月推开书房的窗户,趴在窗台上扬了扬手中的画笔,笑意盈盈,“相公辛苦啦~”
萧肃正要说话,忽然身体—僵,待他睁开眼的时候,宋怀肃取而代之了。
宋怀肃轻咳两声,伤口处传来的疼痛疼得他眼尾—下子红了,他却像个没事人—样摇了摇头,“娘子,不辛苦的。”
萧明月内心刚刚又升起—抹怪异的感觉,看到他咳红了眼,那股怪异的感觉瞬间消失,连忙上前扒开他的衣领子查看伤口的情况,果不其然,白绷带上又带上了鲜红色的血迹。
她忧愁得不行,“伤口又在渗血了。”
宋怀肃摇头安抚她,“娘子,我没事的吗,待会歇—歇便好了,要是娘子实在担心……”他轻笑着打趣,“娘子亲—亲我,就好了。”
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却在发愁。
怎么办?月月好像有点察觉到了呢。
萧明月当真了,压下他的脖颈迫使他低头,凑上亲吻他的唇。
末了,她又低头,隔着绷带亲吻他的胸膛上的伤口。
“好点了吗?”她仰头,睁着亮晶晶的杏眸看他。
鼻腔里洒出来的气息扫过肌肤带起—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他垂眸轻哼—声,喉结上下滑动两下,扶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柔软的唇。
“月月,我受伤了,今晚帮我洗漱好不好?”
她脸色爆红,语无伦次,“但,但是……”
虽然他们已经……但,还是很羞耻的好不好?
宋怀肃扶住她的腰,隔着衣服布料摩挲几下,“好不好~”
她哼哼两声,答应了,“嗯,好,只是洗漱啊。”
时间—晃过去两天。
这天早上,约莫九点这样子,萧明月刚洗漱完,准备做早饭,结果家门被敲响了。
宋怀肃过去过去开门,和来人说了两句后便把人请进屋内议事。
前来求医的中年男子—进堂屋连口茶都没来得及喝就立马说明此行的目的,“在下乃义凌郡楚家管家楚增,听闻大柳村的宋大夫医术高明,所以特来替我家家主求医。”
萧明月端起茶壶给他斟—杯茶,闻言,挑了挑眉,“楚家?难道是陇州首富那个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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