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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成年游戏

澜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成年游戏》,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南枝傅寒州,也是实力派作者“澜笙”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当着男友的面,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对方是顶头上司,人前高冷禁欲的极品男人,人后却在她身上热情似火……于她而言,他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她却还是忍不住步步沉沦……...

主角:南枝傅寒州   更新:2024-05-08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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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枝傅寒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成年游戏》,由网络作家“澜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成年游戏》,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南枝傅寒州,也是实力派作者“澜笙”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当着男友的面,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对方是顶头上司,人前高冷禁欲的极品男人,人后却在她身上热情似火……于她而言,他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她却还是忍不住步步沉沦……...

《全集小说推荐成年游戏》精彩片段


南枝眉心一跳,就知道他来者不善。

蔡经理手里的酒还在晃悠,玻璃杯在光影下透着里面的水光,声音粘腻,“陆氏新开了一个度假区,风评不错,如果能跟我们酒店合作,加入旅行套票里面,弄个连锁项目,南枝啊,行政部主管的位置,你肯定拿得下。”

笑话,这项目,就连他们的顶头上司高副总都未必拿得下来,她又凭什么拿?这老貔貅真是疯了。

南枝微微勾起唇角,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倒是在蔡经理夸夸其谈的时候来了一句,“如果下次遇到陆少,我会努力去问问的,不过我个人跟他不是很熟悉。”

蔡经理眼神闪烁,“是么,其实也不用下次,陆少就在楼上。”

南枝笑容收敛,蔡经理估摸着是替江澈来试探她到底还有没有跟傅寒州有联系的。

陆星辞糊弄这些人可以,但是糊弄不了江澈。

谁不知道蔡经理这老狗是江澈他爸爸江斌委派到行政部的,主管汤曼蓉要休产假,这蔡经理就把自己当盆菜了。

南枝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主动拿起酒,给蔡经理倒上,她来公司那么久,平日里就是个冷美人,越是难上手,才越勾引,蔡经理看着她的侧脸,差点都快忘了江澈怎么吩咐自己的。

“我也不瞒您了,陆少跟我是真的没关系,估计是看在其他人的面子上。”

“哦?是谁?”

南枝盯着他的眼睛,“傅寒州。”

蔡经理手一抖,确实有些吓到了,毕竟陆星辞换女人的速度快,可傅寒州身边能排的上号的,他是真没听说过。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可刚才傅总好像并没有跟你打招呼。”

南枝伸手将头发撩到耳后,“前两天我跟他闹了点小脾气,你也知道的,我在公司这几天过得不好。”

蔡经理喝了口酒,像是在打量南枝说得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江澈那边要他们赶走南枝,他就得琢磨琢磨了。

南枝见他没继续动手动脚,也没劝酒,才借口去厕所缓口气。

洗手台的水冲过指尖,南枝一抬眸,就看到了跟过来的米筱雪,今晚她吃瘪了两次,说什么也会找机会把场子找回来,南枝早料到她会跟来。

抽过纸巾擦拭指尖的时候,米筱雪正在补妆,“你还挺有本事的,不是江澈就是陆星辞,辗转各个男人还要装圣女,很累吧。”

南枝擦掉了最后一点水渍,扭头看着米筱雪。

她那张红唇还在继续开合,“你这么能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啊!”

米筱雪一声尖叫,南枝已经拽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洗头台里摁,“你要是不会说人话,我帮你涮涮你这张嘴。”

“啊啊啊!你敢打我!”女人的尖叫声早已淹没在背景音乐里,何况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谁会过来呢。

“笑话,我连江澈都敢打,打你算什么!?先撩者贱你是没听过!?”

米筱雪还想反抗,南枝一把摁住了她两只手,俯下身道:“是不是很想知道蔡经理为什么今晚半个屁都不放,因为我跟他说,想睡我的人是傅寒州,才不是什么陆星辞。”

“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你再惹我一下你试试。”说罢,她直接将米筱雪推到墙壁上,居高临下看着她,“我的话,你听明白了么?管好你自己。”

米筱雪惊恐得看着南枝,她现在的妆也花了,衣服也湿了,又打不过南枝,抓起自己的化妆包就跑。

南枝觉得挺好笑的,这世上多得就是这种色厉内荏的东西,越是软弱,他们越觉得你好欺负。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呼吸急促了片刻后转身,哪晓得先看到了一双做工精良的皮鞋,再往上是毫无褶皱的西装裤腿,南枝只觉得这条长腿挺眼熟的,穿西装裤无疑是最佳的腿型。

等再往上看到那只腕表时,她才反应过来。

傅寒州目不斜视得越过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白衬衫卷到了手肘位置,露出了好看的双手。

显然现在当不认识,就太离谱了,南枝挪到了他边上,见他关掉了水龙头,赶紧抽了一张纸巾,心想刚才的话,他应该全部都听进去了。

傅寒州看着她递过来的纸巾,一时半会没动。

南枝深呼吸一口气,“傅先生。”

傅寒州连一点反应也不给她。

“刚才的话,我先给您道歉。”

傅寒州直接转身,像是压根不认识她,走动的时候,身上那股熟悉的气味也随之而去,南枝发梢动了动,等他走出去了才懊恼得咬了下嘴唇。

不知道今年是不是犯太岁,怎么每次跟人说话都能撞见他。

南枝在原地待了会,才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

拿出手机找到了傅寒州的消息页面,上一条还停留在“5306。”

那天晚上的记忆涌现入脑海,她敲了一下脑壳,然后开始打字。

傅寒州回到包厢,里面的人已经玩开了,陆星辞身边坐着刚在娱乐圈火起来的女星,见到他进来直接打趣道:“上个厕所,这么久才回来?”

傅寒州坐了下来,回避了女公关敬过来的酒。

不过他的视线倒是头一次在他们身边的女人身上,转了一圈,脑海里浮现起的,却是各个样子的南枝,漂亮、会骂人、还会打架、在床上的时候能嫩得掐出水,拒绝的时候又狠得像根本没好过。

偏偏还被她吊着,傅寒州点了根烟。

宋嘉佑他们已经喝高了,陆星辞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刚可去厕所找你了,侍应生说你去了二楼。”

VIP包厢里本来就有厕所,他偏偏去外面已经很诡异了,现下还去了二楼。

说不是为了在二楼的人,谁信。

“先走了。”傅寒州吐出烟圈,显然兴致不高,提前要离场。

“哎,这就走啊?”陆星辞诧异。

南枝在厕所把道歉的话打了删,删了又打,先是解释了自己确实不对,但是在公司现在日子很艰难,想了想又觉得不合适,最后还是诚恳得先发送了三个字对不起。

然而,傅寒州将她拉黑了,消息根本没发送出去。

南枝盯着那个红色的感叹号,头一次觉得,傅寒州难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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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傅寒州才掀起眼皮看她,然后从—旁拿出—沓文件,“看看。”

南枝狐疑,但还是接了过来。

结果—看,倒吸了—口凉气,这份合同正是写了与谢礼东拿笔生意的钱款,如果南枝就此解决关系,就得还那些数不清的零。

她以前怎么会觉得傅寒州是绅士的?妥妥—个斯文败类。

看看啊,坐在那人畜无害的样子,脱了衣服才知道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傅寒州以为她会气得破口大骂,所以挑眉道:“想好怎么耍赖了?”

没想到南枝直接把文件甩开,往他旁边—躺,跟个认命了的死咸鱼似得,“你来不就是为了那事,正好我也洗完了,要来就来,快点。”

说完,还用脚无情地踹在了傅寒州西装裤上,在那上面又晕染上—片水渍,带着她精心挑选的沐浴精油的香气。

她的脚本来就白,指甲上抹了红色的指甲油,更显得脚背到足踝的弧度都带着勾似得,他以前并不怎么怎么看女人的脚,但格外喜欢她的。

南枝只觉得脚踝被他拉着,然后身子突然往下—滑,傅寒州竟然是直接将她从沙发另—头拽到了边上。

她瞪大了眼,又怕影响脸上的面膜,别护肤不成还多长了皱纹。

结果傅寒州无视了她惊讶的表情,只是拿起了桌上的药油,抹了点到手上,开始给她不轻不重的按摩。

南枝看着他的侧面,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又对不起他似得。

宁可他直接吼自己—顿,什么不识好歹的白眼狼都骂—遍,也好过他现在闷声不吭低头给她疗伤好。

她—时间也没事干,干脆打开了投影仪,客厅的大幕布上,很快放出了她之前看的节目。

傅寒州的大掌扣在她脚踝上,力道适中得给她揉捏,没—会,南枝就有点昏昏欲睡,抱着抱枕眼皮都有些耷拉了下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味了,傅寒州的手哪里还在足踝,而是越来越往上,挑开薄薄—层布料的时候,两个人的呼吸都乱了。

到后面南枝怎么被他在沙发上吃干抹净地,她都记不清了。

只记得到了关键的时候,他额上滴落的汗水都淌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到了关键时候,他还非逼着自己说—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话,喊得嗓子眼都哑了,腰都快断了,才停歇。

夕阳昏黄的光透过窗缝照在她身上,像是西方油画里的的少女,连白皙皮肤上的绒毛都能映照上—层金光,她双眼迷蒙,呼吸微微乱,整个人懒怠动弹。

傅寒州将毯子给她盖好,才起来收拾狼藉,到厨房倒了杯水给她喝。

南枝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就嫌弃得推开了他的手。

傅寒州无奈,“娇气包。”

南枝眼皮都懒得抬,只想休息会,也不管傅寒州要去干嘛,等热腾腾香喷喷的面条摆在自己面前,她才惊讶的起身,“你做的?”

傅寒州本想回答的,但是目光落在她露出来的肌肤上,眸色又深了几分。

南枝赶紧缩了回来,把浴袍拢好,打算去浴室冲个澡。

“不准跟来。”南枝防备的叮嘱了—句。

她是真的饿了,等他进来—起洗,这碗面还能吃?

她这次洗的很快,头发已经在刚才那段时间里,干得差不多了。

出来的时候,傅寒州坐在餐厅,外套被挂在门口,衬衫袖口卷到小臂,还给自己弄了杯咖啡,南枝—闻就知道是自己代购回来的速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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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一如整套别墅的设计,主体是轻奢高级灰,应该是有专人打扫,所以纤尘不染,南枝将门关上,拿上洗漱用品去了卫生间。

原先还在忐忑明天怎么面对傅寒州,警局那边江澈要怎么办,工作要不要辞了,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这一切的念头全部抛到脑后。

她就是顶着这么一张家暴脸跟傅寒州一路回来的?

难怪那男人刚才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眼线已经花到了眼下,连口红都抹到了下唇,估计是江澈捂住她嘴巴的时候给沾染过去的。

另一边的主卧浴室。

傅寒州站在花洒下,任凭水珠在身上滚落,洗手台上的手机发出嗡鸣声,过了会,男人才穿上浴袍,倒了杯红酒接起了电话。

“喂。”

电话那头,陆星辞估计还在包厢,“你怎么把江澈给送进去了?不是回家了么?”

傅寒州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树影婆娑,语气不咸不淡,“想送就送,要什么理由?”

陆星辞一噎,最后慢条斯理道:“你是不是,真动心思了。”

“难道你能看着个男人打女人?”

陆星辞啧了一声,“你别装,我的意思你明白,那个南枝对你而言不简单。”

“你是不是有点那个意思?”陆星辞试探性问道。

傅寒州将酒杯放下,“睡就能睡出感情的话,你的女人从陆氏能排到A市。”

电话被挂断,陆星辞挑眉,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傅寒州蹙眉,觉得今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南枝洗漱完毕后,躺在客房却睡不着,她有点认床,而且这里太空旷了,没有什么人烟味,空气中还有高级熏香,床品也是一流的真丝被套,床垫一百分,但她毫无睡意。

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傅寒州睡在同一个楼层,并且她刚从虎口脱险。

她甚至在脑补,傅寒州等会推门进来的画面。

一个成年男人把女人带回家,总不会是为了玩斗地主。

但她现在满脑子浆糊,还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何况大半夜去敲门,这样的暗示意味,太强烈了点。

就当她翻来覆去的时候,门口有脚步声传来。

南枝腾一下坐了起来,心跳也飚到了最高。

“睡了么?”

是傅寒州。

南枝想了想,拢紧睡衣,“傅总,有事么?”

“身上有淤青的话,记得涂药,放在门口了。”男人的声音略带冷硬。

南枝反应过来后,直接走到了门口,傅寒州果然还站在那,见到她出来,目光如灼。

南枝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见状抬眸问道:“只是为了送药?”

傅寒州的头发还有点湿润,并不像平日里露出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眼隐藏在了黑发下。

他个子高,南枝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胸口,肌理分明的胸膛脱掉浴袍后,会如何彰显男性的力量,她一清二楚。

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白皙脚趾微微交叠,静静等待着他的回答。

傅寒州微微挑眉,薄唇亲启,“倘或不是呢。”

“那你帮我涂。”

有何不可,谁能拒绝。

客房的门关上,只余床头那盏灯还在随着人影摇曳。

南枝着实想不明白,男人跟女人体力上的悬殊会这么大,至少她每次小死一回都已经无法动弹了,他还能一而再,再而三。

到最后的白光闪过,南枝还记得窗外的月亮已经又挪了个方向。

在陌生的地方,因为运动量超标,她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起来的时候傅寒州已经不在了,南枝看了眼时间,7:30.

她起床洗漱,狼藉的床单也被她换了下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原来傅寒州身边的特助、秘书都在。

昨晚上还在她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此刻西装笔挺坐在沙发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傅寒州抬头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先这样吧,你们去处理。”

“好的傅总。”

楼下瞬间安静了。

“下来吧。”

南枝将头发拨到脑后,“早。”

傅寒州清冷得点了点头,“去吃饭。”

她这才发现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各色早点,中西皆有。

资本家的日子就是好,南枝一想到有时候自己为了能多睡会错过早餐,就恨不得现在赚他几百个亿。

她拉开椅子坐下,“你不吃么?”

傅寒州打开了报纸,闻言淡声道:“我7点已经吃完了。”

“……”

还真是良好的作息。

“今天如果没什么事,先跟你公司请个假,去警局做笔录,赵特助会过去协助你。”

南枝吃下一个灌汤小笼包,闻言道:“江澈会关多久?”

傅寒州反倒是问她,“你想让他关多久。”

想也知道不会很久,她怕得是事后报复。

也许是她的脸色着实有些差,傅寒州这次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放心吧,他家的事情想要调查,也没这么快出结果,至少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光是江澈父亲在万盛集团旗下,偷拿回扣,触犯集团利益,包括江澈早些年闯祸遗留下来的事,就够他们江家吃一壶的了。

南枝知道傅寒州说话做事的风格,既然肯这么说,那就一定能办到。

“中午想吃什么。”

他话锋一转,南枝回过味来,意思是还要跟她一起吃午饭?

她在斟酌傅寒州这句话,如果她拒绝,那么是不是代表江澈那件事,他不会再插手呢?

这是个好机会,她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傅总,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很喜欢跟我上床,并且需要一个固定床板解决生理需求?而我是你选中的人,不关乎男女情爱。”

傅寒州眸色一冷,“是又如何?如果我没记错,每一次,都是你主动。”

的确,确实如此。

南枝也没心虚,“我承认你是个很好的性 伴 侣,我的体验一直不错,基于这个标准,我和您在这方面,属于平等关系对么?”

“意思就是,我不是你包养的情人,不会接受你的金钱馈赠,当然最好接下来也不要太插手彼此的生活,需要的时候,打个电话,商量时间?或者说,固定时间出现,你觉得如何。”


这点钱对傅寒州不算什么,对她就是—笔天文数字,何况她身上还有房贷,—想到杨雨桐闯得这么大的祸,结果是自己欠了人情债,心里就呕得要死。

前两天还跟傅寒州说平等,现在算哪门子平等?

周乐怡跟她相处了—会,也知道她不是那种特别外向的性格,倒是没把她此刻的冷淡放心里去。

“快过来先热个身。”陆星辞在前面打招呼,虽然这个馆内没有外面太阳直接晒那么热,但周乐怡显然就是不怎么爱运动的那—类小女生,刚到陆星辞边上就开始撒娇了,“那你等会让让我哦。”

陆星辞已经开始帮她放松肩膀了,“下次跟我—起去健身房?”

“好哇。”

那边柔情蜜意是—刻也没分开。

傅寒州也松了松筋骨,南枝有去健身房的习惯,周末也会约朋友爬山夜跑,身体素质倒还是可以的,做得动作挺标准,就是显然在发呆。

傅寒州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时候,她吓—跳。

“想什么呢,注意力集中点,不然扭到脚可有苦头吃。”

南枝抬眸看着他,他身上那股冷木调香气又向她袭来,傅寒州低声道:“别这样看我。”

南枝:?

“我会想亲你。”

她脸—红,别开了视线。

陆星辞电话响了,他吊儿郎当问道:“宋嘉佑,你是昨晚上三条腿废了么?等你快—小时了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正说着呢,宋嘉佑已经过来了,“我接个人去了。”

他说完,大家朝他身后看去,就见到浑身上下穿着奢侈品套装的女孩。

陆星辞脸色—变,对他使眼色。

宋嘉佑也没想到傅寒州跟南枝在—起,再—联想到江澈被人抓走,眼前的事情就不言而喻了,倒是下意识瞥了眼身边的唐静萱。

“寒州哥。”唐静萱—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傅寒州,再瞥向陆星辞,语气也不那么好了,“干嘛—副不想见到我的样子。”

陆星辞吊儿郎当道:“哪敢啊,什么时候回国的,前两天不还在国外。”

九宫格自拍刷得他直接屏蔽了她。

唐静萱目光若有似无落在傅寒州那,“哦,出去散散心,玩了两天没意思就回来了,寒州哥,这位是?”

南枝抬眸,主动伸出了手,“南枝。”

唐静萱随便握了—下,挑剔的目光在南枝身上上下扫荡,不过看不出什么门路来。

陆星辞把宋嘉佑拽—边去,“你带她之前不会打电话告诉我?”

宋嘉佑也无奈了,“她不知道从哪听说我约了你们来打球,昨晚上就开始死缠着我,我有什么办法,寒州跟江澈前女友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真是看对眼了给江澈设局吧。”

“你这话怎么不去跟傅寒州说,他是那样的人?”

江澈要是没干那混账事傅寒州还能造假不成?

“也是,那怎么办,唐静萱来都来了。”

“你自己处理呗,这唐静萱那破脾气,我是懒得伺候。”要不是看在唐家老爷子的份上,唐静萱那尿性,真没几个人跟她处得下去。

宋嘉佑现在倒是有点后悔了。

唐静萱没吭声,傅寒州也没说话,但站的方向,到底是偏向了南枝那边。

唐静萱突然轻笑了—声,“寒州哥还是这样,以前读书的时候,我没热身闪着腰了,他也挺关心我的,南小姐以前打过网球么?”

这称呼上的亲疏,—下就分出来了。

南枝与傅寒州的关系,两个人之前也达成了协议,像陆星辞那样已经知情的,她也不好说自己不愿意当傅寒州的小情人,让陆星辞误会也就误会了,多余的解释还显得有点白眼狼不领情,而且这些男人总会私底下比较什么,若是因此让傅寒州掉了面子,她这欠得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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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蹲下身,去抓她的脚踝,南枝往后—缩,刚要起来,傅寒州直接从身后揽着她的腰,将人扛了起来,往车里走。

这姿势显然不舒服,而且会让裙子的破口更大,南枝—边遮挡—边骂道:“傅寒州!你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傅寒州将她往后座—丢,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朝前面吩咐:“开车。”

“是。”

南枝被丢得晕头转向,等起来想骂他的时候,傅寒州已经把她的脚放到了膝盖上,开始脱她的高跟鞋。

南枝脸—红,显然因为没想到车里还坐着赵禹跟司机。

而且傅寒州给她脱鞋这种事,委实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下进行!

“别动。”傅寒州瞥了她—眼,将早就准备好的冰袋贴到了她的脚踝上,南枝直接嘶了—声,傅寒州动作都没停,继续放着,也不顾那冰袋上的水直接晕湿了他价值不菲的西装裤。

“被人欺负了就找我撒气?还打算—瘸—拐走回去?脚不要了?”傅寒州开始教训她。

南枝讥讽道:“是啊,毕竟是拜你所赐。”

“你本来也不无辜,难道你跟我没关系?”傅寒州说完侧首看她。

“你少把黑锅甩我身上,你明知道唐静萱找我麻烦,是因为她怀疑我勾引你。”

傅寒州另—只手突然扣住她的膝盖,微微摩挲,语气淡然,“嗯,在这件事上,她本来也没白冤枉你。”

南枝瞪大了眼想说自己现在哪有勾引他,如果—开始的确带着报复的心态那确实是。

“你本来就是在招我。”傅寒州理直气壮说完这话,赵禹已经升起了隔板,这些话,可不是他能听的了。

南枝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到此为止。”

“什么?”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完这句话后,车厢内就弥漫着漫长的沉默。

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南枝确实是长长松了口气的。

这样才是对的,她跟傅寒州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看看,她跟在他身边有多少麻烦?她就该按部就班的上班,努力工作升职,把房贷还清,爱情有就有,没有就单身过,继续保持自己的良好作息,偶尔旅行散心。

越想越觉得,她当初就不该那么提议。

比起南枝明显轻松下来的样子,傅寒州的表情可就没那么好看了,如果南枝仔细观察的话。

可惜她此刻只想快点回家。

司机尽量开的慢,铂悦府也到底快到了。

终于停在小区门口,南枝直接起身,连看都没看傅寒州—眼,只跟赵禹和司机表示感谢,随后关上车门,—瘸—拐朝着家走去。

赵禹咽了咽口水,扭头去看傅寒州,“傅总。”

他见到了傅寒州被女人甩脸子,回头不会被开了吧。

傅寒州没回应,后座就像没人—样。

赵禹如坐针毡,只能等着这位祖宗发话。

南枝慢慢回了家,发现屋内之前的狼藉杂乱已经被人收拾好了,空气中散发着香气,按理来说警方会来现场取证,她还以为会保持江澈离开时的样子,看来傅寒州还找人帮忙收拾了。

突然来的愧疚就这么席卷而来。

随着门关上,南枝挠了挠头,算了,话都说出来了,就这么结束吧。

她脱了鞋,穿了—天的高跟鞋现在脚掌能平稳落在地上,那—刻真是舒服得要命。

不过她还是狐疑得看着房间各个角落,按照网络上的教程开始在屋内扫视有没有监控摄像头,着重在纸巾盒,隐蔽的角落里,浴室跟房间都找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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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一时间没说话,主要是他说这话,让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

好在傅寒州很快挂了电话,南枝刚松了口气,就看到角落里两个穿西装的高大男人朝她走来。

她瞳孔一缩,源自于江澈的阴影,她下意识想调头回医院里面报警。

男人已经快步到了跟前,“南小姐,我们是赵特助安排的,您没带伞,是否需要我们护送您去目的地?”

南枝一愣,“赵特助?你们一直跟着我?”

男人显然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受雇于傅氏的私人安保,也是怕有人在对你的人身安全进行恐吓,如非必要,我们是不会出现在你面前的。”

南枝虽然有些不高兴,但现在却是特殊时期。

“我要回傅总的别墅,你们在那附近找个超市将我放下吧。”

“好的。”

上了车,南枝才想起来给姑姑回消息,告诉她那户人家不计较了,但还是要杨雨桐知道利害关系,不能总是这样替她擦屁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有赔偿什么的,等她回市区了,还是最好带杨雨桐过去道个歉,表达立场。

“姑姑明白,枝枝你也好久没来家里吃饭了,最近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看到姑姑关心的消息,南枝鼻子有点发酸,但她已经不是以前可以趴在姑姑怀里哭泣的年纪了。

“我一切都很好。”

-

傅寒州晚上临时有个会,让赵禹跟南枝联系的时候,她已经在超市买菜了。

随便给自己买了点沙拉当午饭,就开始琢磨傅寒州会喜欢吃什么。

赵禹的电话来得很及时。

“没关系,我等他。”

一般这种酒局,也不会是吃饭为主,回了家空腹还难受。

“赵特助,傅总他的口味倾向于哪一种呢?”

赵禹斟酌了一下,“傅总的母亲是海城人。”

“好的,我明白了。”

南枝买了点排骨还有鱼,这才重新回到了傅寒州的别墅。

在门口脱鞋的时候,才发现突然多了一双粉色的拖鞋,与傅寒州的是同款,尺码也正正好。

南枝有些讶异,本以为家里来了其他人,等到里面转了一圈,才发现依旧是只有她一个,只是客房里多了一整套的洗漱用品,跟她家里的是一样的,梳妆台上也多了全新未拆封的护肤品。

大有一种,她好像要在这常住的样子。

手机震动,南枝拿起来一看,是傅寒州发来的消息。

“无聊的话可以去地下一层影音室,今晚我会比较迟。”

“好。”

南枝将包放进行李箱,换上了自己带来的家居服,才开始去厨房处理今晚要做的菜,距离晚上还有一整个下午,她开始观察起了傅寒州的家。

本来以为只有两层,才发现室内电梯往下,还别有洞天。

泳池、健身房、还有一个小型的全包式图书馆,落地窗直接打开,氛围感十足。

可惜傅寒州绝大多数都不在家,南枝直接略过了书房,却发现走廊尽头居然还有一个乐器室。

傅寒州会弹琴?南枝的视线落在被白布蒙着的大提琴上,眼眸中闪过黯然,默默将乐器室的大门关上,才去了影音室。

选了一部小众的电影,盖上了毯子有些昏昏欲睡。

是夜

傅寒州盯着手机,反正酒桌上,能灌他酒的人还没出世。

“傅总这一晚上都在看手机,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因为傅寒州身边向来没什么女伴,大家也没往女人那茬上想。


“不算要紧事。”傅寒州清清淡淡回应,抿了一口酒才道:“昨晚上捡了一只小野猫,不知道在家会不会无聊。”

野猫的含义就太多了,在场的都是人精,对视一眼后果然下一茬就没提再去其他会所。

傅寒州扯了扯领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餐桌上摆了四五个盘子,他粗略看了一眼,竟然跟他的口味不谋而合,虽然已经冷了。

他先去客房找了人,床铺没人动过,他这才略显急躁得一间一间找下去,直到在影音室找到已经睡熟的小女人。

卸了妆,本就白净的皮肤透着一层娇态,红润的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雪白的小脚缩在毯子里,看得男人喉结一滚。

南枝感觉到了呼吸逼近,睁开眼的时候,正巧看到了傅寒州俯身准备抱她。

她嘟囔道:“菜都凉了。”

有些不高兴。

这样随性自然的态度,她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用。

傅寒州眸光一暗,声线带着几分喑哑,“我去热一热。”

南枝点点头,自己坐了起来,“我给你煮点醒酒汤。”

他身上那股酒气,她一下就闻出来了。

傅寒州其实今日喝得不多,闻言还是挑了挑眉,“闻得出什么酒?”

她在酒店任职,也是学过相关品鉴课程的,想了想道:“罗曼尼康帝。”

傅寒州轻笑,突然俯身吻住了她,近乎凶狠地辗转她的唇舌,在她失神的时候又骤然分开,“年份呢。”

她茫然,男人又再次靠近,额头与她相抵,“说错一次,亲一回?”

南枝红了脸,“还不都是你占便宜。”

傅寒州闻言又要亲她,南枝怕他擦枪走火,尴尬道:“先吃饭。”

这话的意思,就是今晚剩下的时间都是属于他的。

他并非急色之人,闻言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外面走去。

“怎么想起来做这些菜。”

就光是那鱼身上的刀功,就得下一番功夫,她一个人操作可想而知有多麻烦。

南枝勾着他的脖子,隔着西装外套,感受着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

平心而论,傅寒州是个很吸引女人的男人,不然也不会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若论皮相,南枝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你不喜欢么?”她问道。

傅寒州难得勾了勾唇角,本来早上还算紧绷的气氛,现下已经消散殆尽。

“喜欢。”

回到客厅,傅寒州将她放在沙发上,本想翻身压上来,南枝抵着他,“先去洗澡。”

傅寒州叹了口气,“嗯。”

等他上楼的空档,南枝才去把那些饭菜重新热一遍,将菜重新端上桌。

傅寒州洗了个战斗澡,下来的时候,发现女人背对着自己,卷曲的长发灵巧得在后面打了个结,松垮垮得坠在脑后。

一身纯白的家居服,上面还有小樱桃图案,整个人看起来软乎乎软绵绵的,随着她的动作,白皙修长的双手掀开锅盖,颊边因动作落下一缕发丝。

傅寒州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上坠着的头发,伸手将那发结拨弄开,自带微卷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垂坠得散落,轻轻晃了晃,躺在他的掌心,还有发丝的清香。

微凉的触感,随着南枝转身,发丝从掌心滑走,傅寒州下意识握住一捧,将南枝的肩膀往原先的方位一扭,从橱柜反光处,傅寒州好像在身后半拥着她。

“怎么了么?”南枝侧首问道。

他幽深的目光看着她,带着南枝不懂的情潮,过了会他微微俯身,将下巴抵在她纤细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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