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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选小说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是作者““桑葚酒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桑知语沈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桑知语沈辞   更新:2024-07-07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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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知语沈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是作者““桑葚酒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桑知语沈辞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作为身经百战的律师,赵心妍的工作方向不是打离婚官司,但好朋友有需求,她怎能坐视不理,何况好朋友今天在她怀里哭了这么久,是她们相识二十多年来,她初次见到好朋友这么伤心。

而害好朋友伤心的罪魁祸首是桑知语!

在她看来,桑知语和那些跟她交手的敌人差不多。

任务是帮好朋友顺利离婚,进入工作状态,赵心妍十分的职业化。

一说完,她等着桑知语接过离婚协议,回到好朋友的身边,帮好朋友打气。

但她也有担心和顾虑,比如好朋友离婚的决心不强,只是闹一闹离婚,过了这阵子,又巴巴地黏着桑知语,作践自己,到时她得罪了桑知语,不好收场。

所以,赵心妍的举动无论看着多么职业化和强势,是建立在看桑知语的眼色行事上,就显得底气略微不足。

出乎意料的离婚协议递来,听着赵心妍一口一个‘当事人’,桑知语唇角微抿。

“桑、知、语!”

“你没完没了,是吧?”

男人低沉缓慢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四周环绕一股若有似无的寒气。

奢望不爱自己的人对自己有半分柔情和心软,本身就是笑话一场,桑知语并不意外桑知语这么说自己。

“我们完了!”她转回身,与桑知语对视,“我要跟你离婚,不是说假的,离婚协议我叫心妍拟好了,如若没问题,你签字,我们改天……”

“改天?改什么天?”桑知语粗暴打断她,“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把戏。”

眨眼的功夫,赵心妍手中的离婚协议转移到垃圾桶里。

赵心妍愣了愣,想不到桑知语将离婚协议扔了,不把桑知语说的离婚当回事,还有人家夫妻在谈这件事,自己不适合插嘴,然后她默默地站到一边去。

“你别以为我不了解你!没去民政局拿离婚证,签多少的离婚协议你都可以不认账。退一步说,拿了离婚证,你也能死皮赖脸求我复婚。”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她是半躺着的,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她,口中缓缓地说出轻蔑的话语,她气势就输了一大截,桑知语气不过地下床。

“你不想和我结婚,我提离婚,不是如了你的愿吗?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离完婚后,我绝对、一定绝对不会死皮赖脸地求你复婚!”

她现在别无所求,只想和桑知语离婚,逃离令她受伤的世界。

“你是如我的愿?你是浪费我的时间!”桑知语嗤笑。

冷扫一眼赵心妍及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他眼神命令十足地示意赵心妍做记录,“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想离婚吗?第一步是做财产切割,梳理清点财产,赵心妍,你既然是桑知语的代理律师,这些你做了吗?”

时间太短,赵心妍来不及拟详细的离婚协议,她也告诉桑知语,刚才离婚协议是起草版的,但桑知语晦暗不明的视线扫来,她还是很有压力。

“沈总,离婚协议是要经过双方意见和需求来修改的,你对协议……”

赵心妍犹如回到初入职场,像小白一样地给刁难她的客户来解释。

“我不想跟不专业的律师说话,你出去。”桑知语强硬地下了逐客令。

赵心妍求救地望向桑知语。

桑知语没来得及开口,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听到桑知语在里面类似命令的话语,立即进来,尽量客气地请赵心妍出去。

当然,这点面子是给仍是沈太太的桑知语的。

假如赵心妍不配合,他们是不考虑给谁面子,只用执行桑知语的命令。

赵心妍被请了出去,霎时,病房只剩下桑知语和桑知语两个人。

门外的保镖贴心地关上门,室内更加安静了,认真听,好似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气息,桑知语当前是没心情感受桑知语的气息,脑子里装满她要最快时间内离婚,和桑知语撇清一切关系

不要在日后别人提起她时,会嘲弄地说:“哦,那个被桑知语抛弃的可怜虫!”

没人说话,死一般的寂静蔓延,矗立旁边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几乎盖住她的影子,桑知语忍不住先说:“你想干嘛?”

桑知语冷声反问:“不如你问问你自己,想浪费我多少时间。”

“我没浪费……”

“行了!绑匪今天全部落网,事情我交由我助理和律师全权负责,你不用做什么,离婚的事你也不要再提,我没兴趣陪你过家家!”

桑知语不懂桑知语为何三番四次说她提离婚是玩把戏,明明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他也满心满眼是他的白月光,她主动让位,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咬着牙:“我再强调一遍,跟你离婚我是认真的!”

“好!我教你什么样离婚是认真的?”桑知语逼近她,“你不会以为离婚,是你刚醒让赵心妍随便拟个协议就行了吧?”

“不是随便拟的。”

“那说明你脑子真的被绑匪打傻了!知道你和我离婚,你能得到什么吗?”桑知语拉起她的左手,指尖捏住她无名指的钻石婚戒,“你一样东西都得不到,净身出户!”

“我跟你结婚的期间,我又不是没工作,你赚的钱我也有……”

“你身上哪一件物品不是花我的钱买的?你住的房子、你开的车、你用的包、穿的衣服等等,包括你现在住的医院,这个VIP套房一天十万,都不在你收入的承受范围内!”

桑知语刚想理直气壮地反驳,却是被桑知语一番话堵回去。

桑知语说的是事实,她拥有的优渥生活是他给的。

“离了我,你还能这么风光?刷卡不眨眼,衣食无忧,专人伺候,想要什么贵重物品,就有人送上门给你挑选?”桑知语脱下她的钻石婚戒,“说离婚前,先认清你是依附我而活的菟丝花的事实。”

桑知语最讨厌别人拿菟丝花来形容自己,可桑知语又没说错。

物质意义上来说,她确实依附他。

因为有他,她不必为生活奔波,尽情享受最好的物质,做自己想做的事。

两人一直心照不宣的东西被桑知语说破,桑知语心一点一点下沉,桑知语哪是教她什么样叫离婚,分明是在羞辱她,践踏她的尊严,在跟全世界宣告,她不配主动跟他提离婚,要离,也只能是他主动的。

“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你别忘记我们签了婚前协议,无论是何种形式离婚,我的财产你都不能分走一毛钱。”桑知语将钻石婚戒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消停点,我耐心有限。”

经提醒,桑知语大脑猛地爆炸般。

是的,她和桑知语签了婚前协议。

也许是伤心使她记忆力不好,差点忘记这回事。

望着摘走她钻戒婚戒、垂目俯视她的男人,他如是在说:你一个寄生虫,还想闹起风浪?她感到讽刺至极。

“你要真想离婚,我给你个建议!先自己付了住院费用,从我的房子搬出去,该归还给我的卡和物品一律不带走。”男人临出去前,抛下十足轻蔑的话语,“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骨气做到?”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当前解决赔偿款是迫在眉睫,她没空搭理律师,也不准备验伤。

她和徐欣欣之间的过节有些像糊涂账了,大家都动过手,上了法庭,徐欣欣一旦拿出自己被她打耳光的证据,她获胜的几率也不大,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复杂。

思考重新回到赔偿款上,她依然想着沈家:“我之前回沈家拿私人物品,我没拿我的首饰,我看我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拿点出来卖钱?”

她那些首饰,最便宜都花了几十万买下的,其中也有别人送的。

不拿涉及应雨竹的钱买的,她拿别人送的去卖掉,能解赵心妍的燃眉之急。

“你不是说你进不了沈家的大门吗?”赵心妍不赞同应雨竹回沈家拿首饰,“别回了,免得遇到应雨竹。”

“是进不了,但是……”除开沈家的物品,应雨竹想不到其他可以快速凑够两百多万的办法。

赵心妍名下就一辆车,家里倒是有套房子,虽然A市房产是值钱的,可卖掉家里唯一的住房,她母亲没住的地方,也对不起母亲。

应雨竹想了又想:“能去哪里借钱吗?”

“我试试问亲朋好友借钱,向银行贷款。”赵心妍一脸认真地道,“你我今年运气都差到爆,是不是该找家寺庙拜一拜,求财转运?”

“运气确实不怎么样。”应雨竹低头看沈母最新发来的微信消息。

【小宝贝,我下周二上午回到A市,你和应雨竹要来接机哦。】

浏览完消息内容,她十分头疼地揉揉额。

沈母即将结束度假,启程回国,还不知道她和应雨竹的现状,指定他们接机,看似正常的要求,实则她很为难。

沈母应该会和她的养母一样,肯定不同意她和应雨竹离婚。

又多了一个难以搞定的长辈要应付,烦!

应雨竹就不能快点把应雨竹扶正,把她养母和他母亲通通搞定?

考虑到赵心妍急需资金,应雨竹给自己留了未来两个月的生活费,便将二十五万借给赵心妍,能帮赵心妍凑一点赔偿款是一点。

也意味着她必须要在两个月内找到工作,否则会饿死。

这时,张丹缨向她抛出的橄榄枝格外诱人。

摆在面前的温饱问题容不得顾忌太多,她拿出张丹缨的名片,通过上面的电话联系上张丹缨。

一说自己很荣幸得到入职巨象集团的机会,张丹缨效率极快地叫人往她邮箱里发了offer的邮件。

第二天早上,应雨竹去巨象集团报道。

身处全新的环境,她不能像在盛元集团那般拥有特权、享受老板娘的身份带来的一切便利,从今天起她只是一名普通员工,这种感觉蛮奇妙的。

办完入职手续,人事带她到总裁办,介绍全部人员给她认识。

然后,人事又带她熟悉环境。

一套流程下来,不知不觉地将近中午,她一上午没见到的张丹缨出现了。

张丹缨非常直截了当地吩咐她:“你今天刚来,没什么事让你做,你晚上代替我去拍卖会买样东西即可。”

“好的。”应雨竹去过多次拍卖会,在拍卖会上买东西,这对她来说是驾轻就熟的,“不知张总要买什么东西,最高价是多少?”

“你仔细看看。”张丹缨递给她一份资料,“暂不定最高价。”

应雨竹懂张丹缨的潜台词,拍卖会上的物品价格有时不受控制,全看在场的人是个什么想法,还看是否有人故意抬价。


今天被迫来这里,再一次血淋淋地认识到现实,裴珩不爱她,不会维护她半分,更没有把她当成真正的人来平等对待。

明确告知他,她不愿意帮他解决需求,他接二连三地让她伺候他,还点明要把他伺候舒服!她于他而言,好比是一件廉价的商品!

“我跟你说过,我的耐心你弄没了!”裴珩也站起来,眸中的火焰褪去一些,但沸腾的血液叫嚣的渴望消失不了。

“我管你有没有耐心!”宋知语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未等她走出几步,手腕被紧紧抓住。

裴珩宛若一座大山地堵在她的面前,不仅挡住她的去路,还动作快得离谱地把她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地走向床。

“既然你想玩欲迎还拒,我陪你玩玩!”

男人的话音未落,宋知语感觉到自己后背靠着的东西是床垫。

便即,她双手被合二为一地被握在一只大手里。

裴珩神色不渝地单手解开他的领带,接着一圈圈地缠绕她的双手。

“你绑着我的手,干嘛?你神经病吗!你放开我!”大概是中了药的缘故,她力气慢慢地被削弱,发挥不出刚才的大力,挣不开领带。

“省点力气,等会叫别的声音。”裴珩好心地提醒。

实在是一点点耐心都没,身体不允许他拖延得太久,他非常非常需要宋知语的配合,绑住她作乱的双手是简单有效的办法。

这都是她自找的!

五年前已经吃过一次苦头,既然她现在还想吃一次,他不介意成全她。

双手被领带绑得死死的,双脚又在裴珩的掌控下,宋知语动弹不得。

生气使她怒目圆瞪,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你最好马上……”

“吵!”

一个字说完,裴珩用薄唇堵住女孩吵闹的红唇。

仅是简单地碰触到,还没做其他,仍给他带来丝丝的满足,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不再满足于此,进行下一步的索取。

失去行动自由,男人从蜻蜓点水的亲吻逐渐发展成强势的攻城略地,加上两人早已极其熟悉对方的身体,男人十分清楚怎么令她招架不住、向他‘投降’,宋知语也受到药效的影响,无意识地从开始的激烈反抗转变成配合。

一场甘甜的风雨正在悄悄降临,两人宛若身处大海的一条小舟,几度浮沉,最后同时到达欢愉的岸上。

***

夜幕下,白天举行寿宴的庄园由喧嚣归于平静。

身为筹办寿宴的负责人,寿宴完满地结束,安插好的佣人向她汇报过裴珩一直在八楼,沈凝月的心情别提多美妙了。

人一高兴,容易得意忘形,她没到这种程度,但眉眼依然流露出真实情绪。

自己女儿,沈老爷子是大致了解的。

见她不时地偷摸笑一下,他目光几次扫去:“凝月,你悄悄开心什么?”

父亲的发问,沈凝月适当地收敛:“我是想到爸您这个寿宴,我办得很好,而且您老人家八十岁了还身体硬朗,只有一些小毛病,我做女儿的,打从心底开心。”

女儿是不是说谎,沈老爷子看得出。

他没拆穿女儿,给她面子,说起别的事情。

末了,提到女儿的养女,他脸色严肃几分:“宋知语说是你的养女,可你没办过正式的收养手续,她嫁给裴珩,也不意味是我们真正的沈家人,她越来越不懂事,你知道你自己要做什么吗?”


不知过了多久,苏语宁脑袋极痛地醒来。

周围漆黑,还伴随一股难闻的气味。

她是死了吗?

苏语宁害怕得打了个冷颤。

无意识地动了动双手,是被绑住的,她反应过来自己没死。

眼睛适应黑暗后,她环视四周,没再看到绑匪三人的身影,应雨竹也不见了。

什么情况?

当她疑惑不解中,一束刺眼的灯光忽然亮起。

“太太在这!”

谁说话?

裴珩带人来救了她吗?

苏语宁欣喜地试图站起来。

可惜手脚没解绑,她无法站立。

见状,用手电筒照她的那个人急忙跑来,边将她扶起,边问:“太太,您没事吧?”

“我头很痛。”苏语宁不认识眼前人,但对方既然称呼她为‘太太’,又帮她解开手脚的绳子,说明他是专门来救她的,“你是裴珩的下属吗?裴珩来了吗?他在哪?”

“我是沈总的保镖,他来了,他……他在……”

眼前人的支支吾吾,苏语宁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怎么了?难道和绑匪搏斗,受伤了?”她猜测。

“呃,沈总在外面,我扶您出去。”

眼前人似在遮遮掩掩,苏语宁皱了皱眉。

被扶着走出废弃车间,入目是空旷的草地,上面停放了许多车辆,其中一辆车牌号为‘A999999’的黑色布加迪最为显眼。

她认得这辆车,是裴珩最常开的车子。

“裴珩是在车上吗?”

未等她话音落下,在不远处相拥的一对年轻男女闯入眼帘。

裴珩和应雨竹!

应雨竹埋首在裴珩的胸膛,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

裴珩笔直地站着,微张的薄唇明显在说话,平日淡漠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莫名多了三分柔情,此时此刻的他们像极热恋中的情侣,男朋友正在安慰受惊的女朋友。

并且,他们身旁围绕了好些人,有警察、医生和应家人等。

这些人脸上都布满关心。

眼前一幕的冲击力过于强大,撕碎苏语宁刚才那点可怜的幻想。

裴珩忽略了她,可终究是来救她,多少对她有点情分吧?

现实狠狠地打她的脸!

裴珩不是来救她,她只是他来救应雨竹的附带品罢了。

由始至终,她都是空有其名的沈太太,不在裴珩的心里占据位置。

而裴珩爱的是谁,显而易见。

苏语宁心如刀割,眼角渗出些许泪光。

扶着苏语宁的保镖察觉到苏语宁的异样,也理解苏语宁为何这样。

毕竟,苏语宁是裴珩明媒正娶的沈太太,当前裴珩却和其他女人相拥,没留意到她这位原配,难免不受影响。

保镖忙转移她的注意力:“太太,您站在这,我叫医生过来给您检查身体。”

苏语宁听不到外界的人说话,满脑子都在想。

同是遭到绑架,应雨竹拥有全部人的关心和担忧,她有什么?

不,应该问她算什么?

不识趣地插在裴珩和应雨竹中间的第三者?

裴珩不爱她,他白月光又回来了,现在他早已成为沈家继承人,正式接班家族企业,将企业价值翻了一番,应家也没找到比他优秀的女婿,裴珩该跟她离婚,继续和应雨竹再续前缘了吧?

站在应雨竹和裴珩身旁的王仁和,看见前方站着不动的苏语宁,瞥了瞥黏在裴珩怀抱并哭哭啼啼的应雨竹,随后提醒道:“沈总,太太找到了!”

闻言,应雨竹余光环扫四周。

只见苏语宁犹如木头人,定定地看着她和裴珩。

她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更加抱紧裴珩的腰身,害怕夹杂撒娇地道:“裴珩哥哥,你不知道那三个绑匪多可怕,把我绑到这里,还好你及时……”

话没说完,她身体晃动。

等她回过神,裴珩把她推开到一边。

随后,应雨竹看见裴珩不知为何脱下西装外套,扔给他的助理王仁和拿着,并拧眉命令:“拿去垃圾桶扔了。”

荒郊野岭的,哪都可以当垃圾桶,王仁和便即决定找个远点的地扔掉。

王仁和走开,视线瞬间没有遮挡,裴珩得以和苏语宁四目相对。

女孩一头黑亮的长卷发稍微凌乱,纤细的身躯在微风的吹拂下更显瘦弱,大抵是受到惊吓的缘故,七魂六魄没有归位,往常总是对他笑吟吟的脸,现在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苍白。

“你怎么样?”

男人向她走来,问话略显漫不经心,毫无关心。

苏语宁自嘲地嗤笑一声:“死不了。”

裴珩上下打量她。

从外表看,没看到她身上明显受伤的样子。

再看带来的两个医生被应家人拉住,在给应雨竹检查。

“等医生帮应雨竹检查完,再让他们帮你检查。”

依照苏语宁强大到不能再强大的心理素质,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不像应雨竹那般娇弱,而且苏语宁脸皮厚度惊人,纵然他们还没结束冷战,但只要他搭理她了,她定会顺杆子往上爬。

裴珩等着她立即扑到他的怀里,倾诉、求安慰等一条龙。

岂料,场面不按他预想中的上演。

苏语宁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今天的一切遭遇,都在提醒她,不要抱着可悲又虚无缥缈的幻想了。

偷偷暗恋裴珩四年,用了两年成为他的妻子,又结婚三年,足足十年的时光,无论她如何千方百计想让他爱上她,于他而言,她都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和裴珩没有未来了。

与其提心吊胆地害怕裴珩哪天提出离婚,受尽煎熬,不如自己亲手结束这段永远只有她在唱独角戏的婚姻。


突然,警察进来跟她说:“打电话叫你家里人来。”

家里人?

应雨竹无可避免地想到养母。

除了养母,她不剩其他家里人。

可养母哪会管她这些……

养母一见到她,一定很不满意她为什么不跟应雨竹和好,而且她不想见养母,养母把她当做工具的感觉太强烈。

应雨竹撇了撇红唇:“我没有家里人。”

警察皱眉:“劝你别说假话。”

“我不是说假话,事实如此。”应雨竹无奈地揉揉额。

父母先后去世,她的户口挂在福利院那里,法律上她没有任何的直系亲属。

警察出去一会后,又进来:“我们系统查到你是已婚,你叫你丈夫来。”

“……我们要离婚了,他不会来的。”应雨竹忽地发现自己开始能坦坦荡荡地告诉别人,应雨竹即将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不应过分在意外界的非议。

“没有家里人来领你,交罚款,你今晚走不掉。”警察好言劝说。

这和求应雨竹将她捞出去有什么区别?

应雨竹不愿丢更厉害的人。

再说了,就应雨竹那样对待她的德行,她求他也没用。

权衡完利弊,她认命般地道:“我年轻,熬得住一个通宵。”

***

“你好!我是xx派出所的民警,现在通知你,你太太在我们派出所,需要你过来一趟。”

临睡前,接到自称是警察的电话,应雨竹眉心微蹙。

诈骗,或是应雨竹又在玩什么新把戏?

他透着点不耐烦地问:“我太太叫什么?她犯什么事了?”

警察一听便知应雨竹将自己当成诈骗分子,立即说:“你太太叫应雨竹,触犯了治安条例。我的警号是xxxxxx,你不信,可以拨打110来进行核实。”

“行。”

话音未落,应雨竹秒挂电话。

下一刻,他跟110的接线员核实记下的警号。

确定警号是真的,警察打他电话的号码也确定是派出所的座机,他不紧不慢地从床上起来,同时不耐烦加深。

自打被绑架后,应雨竹就没消停过,不断地给他找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耐心,但她搬出去住和从他公司辞职,有个明显的好处,即是他不用二十四小时面对她。

还有,他的手机不会频繁收到她的消息和接到她的来电,她的存在感速降,这是他们结婚以来,他唯一的清静时光。

清静得他想让她闹久一些。

不过,她总有办法在他这里找存在感。

“什么时候学会懂事点?”

应雨竹唇角微抿,换好便装后,立即前往派出所。

应雨竹等人正被警察教育中,看似全体乖乖认错地低头,实则心思各异。

应雨竹踏进派出所,见到的就是这一幕。

赵心妍是最先注意应雨竹来了的,手肘急忙地撞了撞应雨竹。

应雨竹纳闷赵心妍撞她做什么,疑惑地抬头。

余光意外扫到不远处的高大身影,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

应雨竹?

他怎么来了?

思考这个问题数秒,随即她双手捂脸,稍稍挪动身体,试图让旁人挡住自己,争取应雨竹看不见她。

可惜应雨竹早看见她了,她纤细靓丽的身躯也不是那么好挡住的。

应雨竹缓缓走到一行人的旁边,脑袋微斜地注视滔滔不绝教育他人的警察:“警察先生,你好,我叫应雨竹,应雨竹的丈夫。”

有家属来,警察没停下教育,而是让同事把应雨竹带去交罚款。

交罚款前,应雨竹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双手放在脸上的应雨竹:“捂着脸,知道自己见不得人?先跟我说说,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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