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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畅读精品小说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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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5-14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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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比如这个玫瑰圆子。

陈文心不知怎么的,有一日就想吃紫薯圆。

她把孙太监叫来,凭着自己的记忆给他描述了一下,是用紫薯煮熟压成泥,和糯米粉混在一起,然后搓成个小球可以保存好几天的那种。

要吃的时候就取出来一煮熟,倒上点牛奶,撒上红豆葡萄干什么的。

孙太监问她:“紫薯是个什么东西?”

她:“……”

虽然不知道紫薯是什么,但根据陈文心的描述,他已经有些明白了她要的是什么东西。

用番薯代替陈文心说的紫薯,孙太监成功地做出了番薯圆。觉得口味单一了些,他又弄来其他甜味的东西,做出了芋头圆,葡萄圆,牛奶圆,玫瑰圆……

煮出来后给陈文心一尝,反而是芋头圆和玫瑰圆最合她胃口。

皇上说,到了清华园是可以去打猎的。京郊不仅有林子,还有草原。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在这样美妙的环境里……

烤一只羊,该多香啊。

三日之后,御驾浩浩荡荡地出了紫禁城,向西行往京郊而去。

一路上所经过的街道,都用明黄色的帷布遮挡起来。好奇的百姓在侍卫的阻拦下不敢造次,只在下跪行礼时偷偷看一眼。

我的乖乖,皇上的御轿大得跟个房子似的!

皇上的明黄色御轿在前,后面紧跟的是后宫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

太皇太后因年迈而不出宫门已有许多年了,起先几年皇上还要劝太皇太后去散散心。

后来连皇上都觉得,太皇太后确实老迈到不宜走动了。每年再有出宫避暑、狩猎之时,他便只禀报出行之事,不再请太皇太后同游了。

陈文心的轿子紧跟在荣嫔之后,轿中却只有贴身服侍的白露和白霜,大眼瞪小眼。

而陈文心自己,正舒舒服服地半卧在皇上的膝上。皇上在宽敞的御轿之中翻阅书籍,陈文心则剥着葡萄,十个里有八个喂进了自己嘴里。

在陈文心又一次要往自己嘴里送葡萄时,皇上不满地瞧了她一眼。

陈文心沾着葡萄汁水的手就凑上来,皇上忙把自己的书移开,生怕陈文心把葡萄汁儿滴上去。

她不好意思地缩回手,还是把剥了皮儿的葡萄送进自己口中。

皇上的嘴凑了上来。局势胶着不下,双方交战如火如荼。

她输了。

陈文心嘟着小嘴不满地瞧着皇上,直到皇上擦了手,亲自给她剥了葡萄才罢。

“啊--”她夸张地张着嘴。

“喂我!”

队伍从紫禁城出发,行了一个时辰才到京郊清华园。

下车的时候,皇上得意地对陈文心道:“这御驾队伍啰嗦,后头跟着那么些车啊轿啊的。要是朕自己个儿骑马来,半个时辰足矣!”

陈文心越发觉得,皇上其实还是很爱嘚瑟的。

一众妃嫔和皇子公主先下了轿,在御轿之外迎候皇上。

王公大臣则在园门外头候着,只有皇上亲信的部分大臣,被赐予清华园周边小园的住处。

其余的臣子是白天要在清华园外头伺候,晚上再回到京城的家中。

这样奔波劳碌着实是惨,但更惨的,是压根没机会来伺候的那些人。

“皇上下次带臣妾骑马,我自己不会骑……”

她说着,自掀开轿帘,李德全在外面端着手接着。她扶住李德全的手,下了御轿。

众人只见皇上的轿帘内,伸出一只光洁如玉的手,待那人探身出来--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陈文心睁眼就瞧见了帐子顶,是藕荷色的,不是明黄色的。

她恍惚想起来昨晚,她被折腾得疲累不堪。听到太监的声音问皇上留不留,然后她就迷迷糊糊地被扛回储秀宫了。

她想起昨日刘公公交代过,伺候完皇上是会被抬回自己宫里来的,她早有心理准备。那句留不留是太监问皇上,要不要把龙精留在她身子里。

一般像她们这种末流的答应,皇上是不留的。

她当时就问刘公公,不留的话是怎么处置,喝药么?

刘公公笑得掩住嘴,说哪能啊。喝药若是把身子喝坏了,以后皇上想留也留不住了。

皇上若是不想留,侍寝完毕的女子会马上被拖下去,由强壮有力的嬷嬷用刷子刷洗。

陈文心不寒而栗。

她细细想了一回,昨夜侍寝完她睡得和死猪一样,要是被刷洗了,她哪里还睡得下去?

看样子皇上待她还是可以的。不枉她昨晚那么认真配合,到现在腿还酸疼得厉害……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她的起步已经超过了谭答应,起码她见着了皇上。

陈文心一边替未谋面的谭答应难过,一边心有戚戚然怕自己也落得那般结局。

午后挪宫的旨意就下来了,储秀宫外头比昨日刘公公来时,还要嘈杂几分。

伺候她的小宫女雁儿蹦了进来,噗通一下在她跟前跪下磕了个响头:

“主子大喜,奴婢给主子贺喜了!”

陈文心叫这一个响头吓了一跳。

这雁儿不是告了病假吗?怎么今儿就活蹦乱跳来报喜了?

鹃儿后脚进来扫了地上的雁儿一眼,只对陈文心道:“主子快起来更衣吧,宣旨的公公快到咱们门前了。”

“宣的什么旨?”

幸而晨起是梳过妆的,她午后在床上歪着,头发也没有弄乱。鹃儿伺候她把外衣穿了起来,口里只道:

“来的是御前的小李公公,那是李总管的徒弟。奴婢瞧他带了好些人手,应该是来给主子挪宫的。”

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雁儿跳进来就说给她道喜,她心知不是坏事。又想天威难测,她们这些小丫头懂什么,指不定皇上来道旨意就要把她打进冷宫呢?

她忽然觉得自己脑洞开太大,她一个小小的答应,皇上不喜欢就丢在储秀宫自生自灭罢了,哪里值得他特地下个旨打入冷宫?

她现在连被打入冷宫的资格都没有,真是令人沮丧。

她这头七想八想的时候,鹃儿已经替她戴上了翡翠耳环,又往她简单的发髻上,斜插了一只金灿灿的牡丹簪子。

这可是她最好的一只镀金簪子,是她娘王氏压箱底的嫁妆。

她进宫选秀前,王氏在嫁妆箱子里掏摸了半晌,才摸出这么一个值钱的东西。咬咬牙决定给自己闺女了。又想着既然给都给了,也不差再费三五文铜板炸一炸。

于是炸得黄灿灿的给了陈文心,在她进宫那天端端正正地插她脑袋上了。

相比起来鹃儿的品味比王氏好多了,她从侧面斜插,也显得没那么暴发户气些。

“主子还该抹上点胭脂。”

鹃儿恭恭敬敬地捧来,地上的雁儿早回过神,细细地替她两腮扑上胭脂。

陈文心没有忽略她改了称呼,看来皇上这道旨意还不止是挪宫。

鹃儿年纪大上一二岁,比雁儿沉稳多了。眼瞅着她如今要挪宫了,两个跟着的宫女也有了盼头。

只是鹃儿并不想踩雁儿,反而还特意提携她。否则方才那胭脂,她自己替陈文心扑上就是了。

陈文心看在眼底,心中暗暗做着计较。

没一会儿宣旨的太监进来了,陈文心这屋里简单,就她和两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她跪下听旨,听到说给她挪到永和宫,又晋位常在。心里大安,也没注意听他那些长篇累牍,倒是看清了那太监的袍角和靴子。

上头有金色的祥云图案。

她记得储秀宫从桂嬷嬷起,每个人衣角都有浅粉色的蔷薇花图案。

看来这是每个宫不同的标志,这和明黄接近的金色祥云,应该是皇上乾清宫宫人的标志。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钦此,陈文心才一拜下去道:

“谢主隆恩。”

“常在快起来,奴才恭喜常在了,那永和宫,可是好地方呢。”小李子一脸狗腿样。

他拜了大内总管做师父,师父叫做李德全,恰好他也姓李,就被称作小李公公。倒像是他师父的儿子似的。

师父听得喜欢,他在意什么脸面?李德全见他识趣,越发显出他在这宫里威风八面。

如今他在御前也算能独当一面了,不太重要的旨意也常常由他去宣。

这些答应小主子的旨意自然不太重要,可是眼前这位陈答应,啊不,是陈常在……

生得未免太好了些。

怨不得皇上临幸了一晚,今儿个才用过午膳,巴巴得又想起来了,要给她晋位分。

永和宫是谁住的?陈文心对永和宫是不是好地方,完全没有概念,也只能应和似得点点头。

“多谢公公,公公辛苦了。”陈文心接过鹃儿使的眼色,又补了一句:“请公公喝杯茶。”

她话音刚落,鹃儿上前躬身道:“公公这边请。”

“常在体恤,还是挪宫的差事要紧。”他笑着转向鹃儿道:“还请二位姑娘,先把你们主子的东西收拾出来才好。那边永和宫西侧殿已经收拾妥当了。”

陈文心点点头,也不再客气。

鹃儿请他出去喝茶不过是客气话,要紧的是把袖子里,那个装着两块碎银的荷包塞给小李子。

就这两块碎银,还是她上个月领了月例银子才有。得亏这旨意来得晚,要她刚进宫那会儿一穷二白的,难道要把头上这根镀金簪子,拔下来赏人么?

陈文心默默打着小算盘。答应的月例银子是五两,常在就足足有八两。

她以前没少看电视剧,古装剧里那金子银子,动不动就是几千两的。她自己穿越了一把才知道,两个馒头一文钱,一两银子是一千文,能买两千个馒头。

就是去好一些的饭馆点几个菜,也花不上一两银子。

看来这些月例银子还是很可观的。

攒上几个月,她或许可以想想办法,让人带出宫去给家里。

她进宫也就带了一个包袱,收拾起来是极简单的。倒是进宫以后各宫娘娘赏的东西,收拾出了一箱子。

宫里没有皇后,所以做大的娘娘倒有好几个。本来她们这些新人进宫,皇后娘娘意思意思赏点东西也就是了。结果成了好几个娘娘赏她们。

她隐约记得位分最高的是佟贵妃佟佳氏,赏了两身内造的夏装料子,一身湖青一身水红,并一对碧玉手串,和一柄泥金宫扇。

还有和妃瓜尔佳氏,赏的也是两身衣料,并一对珐琅圆肚宫瓶和一串紫檀佛珠。

外有定嫔万琉哈氏、德嫔乌雅氏,都送上了礼物。

宫里除了皇上和太皇太后,其余的主子娘娘就是这几位了,数量不算太多。至于其他没排名的贵人常在答应,还有官女子,都属于和她一个级别的,算不上什么人物。

上级自然是越少越好。

在陈文心看来,佟贵妃作为凤印的实际执掌者,赏的东西肯定是最好的。尤其是那柄泥金宫扇,一看就值不少银子。

当然,在她眼里的这些好东西,于宫妃们而言不过是普通而已。其他秀女得到的东西和她是差不多的,有的厚她一些或者薄她一些,也是因为家世或者人品姿容的关系。

她想了想,觉得这些赏赐的等级,大概就属于中秋发月饼。

老板有钱,发的月饼自然不便宜。但也不可能贵到哪去,毕竟是人手一份。

她还发现,这些赏赐里,竟然没有胭脂水粉和钗环……

不禁暗搓搓地想,宫妃们是不想她们打扮得太好看,得到皇上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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鹃儿将四人唤来,他们齐齐跪地,口中喊着主子万福。

陈文心和善地问了一番,两个宫女叫桂香,蕙香。小太监一个叫做张卓,一个叫做王义。

“桂香,蕙香。”陈文心嘴上念着,就笑了起来,“幸而我不是个大舌头的。”

这两个的名字确实拗口了些。

鹃儿拧眉,心中有了一个想法。她思量了一番,一边打扇一边上前了半步道:

“主子若是赏脸,不如给咱们赐个名儿?”

她言下之意,不仅是要给新来的四个改名,还有她和雁儿。

陈文心诧异,如果有人要改她的名字,她肯定宁死不从!

这对她而言会是比被扇耳光还大的羞辱,名字可是亲生父母给的,跟了她二十多年呢!

陈文心托腮思忖,鹃儿为什么现在说改名的话?早先在储秀宫她怎么没说呢?

又暗暗打量跪着的那四个,似乎一点都没有名字要被改掉的愤怒,反而是一脸期待……

“这……不太好吧,你们的名字也都是父母给的,我哪能随便改。”她充分发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精神。

“主子,”叫桂香的宫女忙道:“我和蕙香的名字是内务府的嬷嬷改的。”

“咱们有幸伺候主子,心坎里第一人就是主子您了,求主子赏脸。”

王义噗通磕了一个响头,说的话肉麻得她起鸡皮疙瘩。

她忽然有些想明白了。

还在储秀宫做答应的时候,她名义上是皇上的妃嫔,但是没有侍寝,也就是比宫女多一个名义罢了。

所以她们称呼她姑娘,屋里伺候的雁儿也敢装病躲懒去,鹃儿也不曾提要她赐名。

--她自己的身份还不主不奴地尴尬着呢,谁稀罕她赐名?

如今不一样,她再小也是个正经的主子了。这些名字被人改来改去的宫人,以主子的赐名为荣。

虽然她不赞同这种观念,但不费力就能让她们高兴,自己何必扫了大家的兴致。

“那就……改吧。”她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屁股。

众人都说些荣幸、求之不得的好话。

如果说他们先前还有骄矜,冰山送来以后是彻底没有了。

别说一个常在没有资格用冰山,就连位分高的嫔妃也要按份例取冰,一天不过最热的时辰用用罢了。哪有皇上特别吩咐随时取用这样的荣宠?

眼见她这样得宠,不说四个新来的宫人感慨自己运气好,就连鹃儿都喜不自胜起来。

“四个姑娘打鹃儿起,改成白露,白霜。”她略思考,手指依次点过鹃儿和雁儿,又点到新来的两个宫女,“白雪,白霏。”

既然给人家改名了,就不能随随便便,得起得好听点。陈文心本就是学文学的,起几个诗意些的名字毫不费力。

这话里的意思是,以后她们四人要以鹃儿……是白露,为首了。

白露白霜也一起跪下,四人各怀心思,口中只道谢恩。

陈文心叫她们起来,又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

“你们俩嘛……”陈文心托腮思考,被冰气扑得一身清凉,不由起了坏心,道:“一个叫小桌子,一个叫小椅子。”

她这是看了《还珠格格》中的毒,谁想到穿越到大清朝,真的会有两个名字带着谐音的小太监出现呢?

这可就怪不得她了。

她恶作剧般地说出这两个名字,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有打算真的这样起。

虽然诙谐,可名字这东西,还是正经的好。

张卓,王义。小桌子,小椅子。

饶是陈文心没说谁是小桌子,谁是小椅子,众人也听出来了。

难为主子是怎么想来的!

四个宫女齐齐憋笑。

被取名小桌子小椅子的两个太监哭笑不得。

他们听主子给四个宫女起的名字,什么霜啊雪啊的,那么好听,怎么到了他家就是桌子椅子呢?

“谢主子赐名。主子起的名儿诙谐,能讨得主子一笑就是我们的造化了。”

“正是,旁人求也求不来咱们这样诙谐,叫万岁爷听见,说不定一乐就要给我们赏钱呢!”

小桌子小椅子想得明白,一唱一和地谢恩讨她开心。

陈文心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乐意,这时改口反而不美。只好默许,自己又笑出了声来。

主子笑,奴才自然也要笑。

四个憋笑的宫女也笑了起来,一时屋里尽是嘻嘻哈哈。

才走到院子里,皇上就听见了屋里的笑声,在影壁下站住了脚。

“她在做什么,怎么屋里主子奴才笑成一团儿。”

李德全跟在身后,早听见了屋里的声响。听皇上这话似乎是问他,只好揣摩着皇上的脸色,一时看不出他的心意,只好拍马屁:

“奴才也不知道,兴许常在高兴皇上的恩赏呐。”

他看了一眼后头,方才内务府送去那些不过是小意思,一溜的小太监还在外头捧着赏赐呐,那可比刚才那些多多了。

皇上最讨厌轻狂的女子了,这陈常在要是真的因为赏赐,就领着一屋子奴才大笑,难保皇上会不会厌弃她。

皇上站在树下,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他很少见宫里的女人笑得这样开心的,觉得这很难得。后宫里的女人喜欢礼佛,喜欢不苟言笑。她们端庄肃穆,却少了活力和生气。

也有一些不端庄肃穆的,又轻狂得讨人嫌,不过是看一眼便觉得妖艳恶俗。

比起这种女人,他宁愿宫里都是前者。所以他的后宫里,轻狂的女人总是昙花一现,留下来的又太过端庄。

比如佟贵妃和德嫔,都是最端庄不过的。

“进去瞧瞧。”

皇上无法容忍自己的犹豫,不过是一个刚刚侍寝的常在,他竟然还要为对方的心思而犹豫?

他踏进正堂的时候,陈文心正笑得合不拢嘴。

“笑的是什么,这么高兴?也让朕听听。”

一道明黄的身影跨进门来。

一屋子奴才当先反应过来,对着皇上的方向跪了下来,陈文心后知后觉,几乎就想当场跪下。

想了想不对,自己应该跪在奴才前面吧?于是快步上前来就要下跪。

皇上一伸手就把她正要跪下的身子捞了起来。

“该行什么礼都忘了么?”皇上的声音刻意压低,在她耳边道。

“给皇上请安。”

陈文心磕磕巴巴地蹲下,行了一个万福礼。

她还是不能把下跪、万福这些礼,运用得和真正的古代人一样炉火纯青。

她被皇上突然闯入吓了一跳,紧张起来就想下跪。皇上还是很给她面子的,当着奴才的面只是小声地提醒她。

“皇上怎么悄没声就来了?”

她问了这话,看见皇上身后的李德全略一皱眉,忙违心地补充道:“奴才也好去外头迎接您。”

皇上被她前面那一串乱糟糟的礼气笑,虽然压抑着不想笑出来,唇角还是溢出了一丝笑意。

“外面日头大,朕是从边上走廊走过来的,你当然没看见。”他一手扶起陈文心,另一手扬起袍角坐到了上头。

陈文心被他牵着往身边拉,半个屁股坐到他边儿上。

幸好这椅子大。

“你这一屋子奴才围着,倒是不怕热?”皇上看了一眼面前的冰山,上头围着一壶酸梅汤和一大串葡萄,竟然还有一整个大西瓜。

盛着冰山的铜鼎也不过两尺宽度,那颗大西瓜放在冰山尖上,显得摇摇欲坠,十分滑稽。

他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回皇上,奴才刚才在给他们改名字呢。”陈文心看到他的目光落在冰山上,有些讪讪。

谁把那颗大西瓜放上去的,瞧把皇上看得一副憋不住笑的样子!

“哦,朕听听你起名儿的本事如何。”

听到白露白霜她们的名字,皇上端起白露捧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打量陈文心道:“你是汉女,想必诗词是通的?怪不得起这些名字。”

“皇上也喜欢诗词吗?”陈文心明知故问。

她可是中文系科班出身的,百无一用是书生,但诗词这方面的共同语言,她还是可以创造的!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皇上吟诵完这句诗,再看陈文心,便见她一脸花痴的神情盯着自己。虽然只是一纵即逝的神情,他还是捕捉到了,心里有些骄傲了起来。

小样,别以为朕是满人就不懂诗词了,说不定朕比你懂得还多。

还很年轻的皇上心里得意满满,宫里位分高的嫔妃几乎都是满人,她们是不懂汉人的什么诗词的,自然不懂得欣赏他的文才。

而陈文心就不一样了,她会在自己念诗的时候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

那样的眼神,他有些难以描述,但就是觉得看着心里舒服。

陈文心不知道自己一个眼神,惹得皇上春心荡漾。她不过是给予一个美男基本的尊重而已,小小花痴了一下。

这可不代表她会用心去喜欢皇上。

一个后宫佳丽三千的男人,谁爱谁受罪。她如此聪慧,才不干这种傻事。

“回皇上,奴才小桌子。”

“奴才小椅子。”

他两人满心欢喜地报名,主子给改个名字能得到皇上亲自过问,这是多大的脸面啊。

噗。

皇上口中的茶水喷了他们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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