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长青秦瑶光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异次元觉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男女主角燕长青秦瑶光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异次元觉醒”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穿越过来,发现自己无痛当妈。还不止一个,共有五个!最最重要的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通通都是外室的孩子,没有一个是她亲生。这是什么晴天霹雳般的剧情!什么?因为她这个恶毒后娘太过分,娃们长大后给她削成人彘惨死!她冤啊!想活命,只能撸起袖子和命运宣战,扮演良母!趁着娃们小,每天对他们洗脑:“世上只有后娘好!”经过她的润物细无声后,成功收获五个小粉丝。被五个小反派宠上天的感觉真不赖!...
《穿成恶毒后娘,五个反派崽逆袭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驸马离京十年,除了母族那边还有一位姨母嫁给了伯远候外,在京城毫无根基。
十年前,对年方十九岁的燕长青来说,一边是全家战死沙场的深仇大恨、一边是新婚燕尔却毫无感情的长公主,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他满心只有血仇,只想奔赴边关替父母复仇,这才会做出未曾圆房就带兵远走之事。
后来,当他知道得越多,越发小心谨慎。
往公主府里安排属于他自己的人,只是其中一个措施。
在原书中,长公主和驸马夫妻两人都不是主角,对他们的笔墨并不多。
是以,就连秦瑶光也不知道,在公主府的护卫中,有一名是燕长青派出的心腹南风,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南风原是燕长青身边一起长大的伴当。
燕长青祖上有从龙之功,开国后被封为镇国公,风头一时无两,爵位世袭罔替。
传到他父亲这一代,世家逐渐把持朝堂,勋贵受到排挤,言官时常抓住府中芝麻绿豆大小的事进行弹劾。
燕家满门忠烈,哪里受得了这等窝囊气。
正好北戎蠢蠢欲动、屡次扰边,干脆举家迁往边关,打了几场胜仗之后,除了世袭的镇国公爵位外,还博得了镇国大将军的威名。
燕长青,正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
他五岁能骑马、七岁能开弓射箭,兼之冰雪聪明、传言有过目不忘之能,家里替他请了饱学之士为师。
这让他第一次随父进京给先皇贺寿时,就赢得了满京城贵女的芳心,成为无数人的春闺梦里人。
这其中,就包括了乐阳长公主的一见倾心。
然而,属于燕长青的一切幸福,都在他十九岁那年戛然而止。
此后的人生,他在铁和血的味道中,步步为营。
南风,就是在燕长青理清头绪之后来到公主府上,如今已潜伏五年有余。
他按燕长青的吩咐,每三日寄回一封密信,除了公主府的情况,还有他在京城收集到的大小事一并汇报。
对这五个孩子,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住他们的性命,其他一概不插手。
见幼小的孩子被长公主如此虐待,他曾义愤填膺的问过主子,得到的回复是“你越不管,他们越安全”。
五年下来,磕磕绊绊的,五个孩子都慢慢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
南风武艺高强,耳聪目明,哪怕里面正在商议的几个孩子压低了声音,他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屋内。
三个孩子听完老大的讲述,都看着闭目思索的老二。
片刻后,老二开口问:“三年前,是不是也曾说过要替我们量体裁衣?”
老大眼里一片迷惘,反而是老四想了想道:“啊对,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后来……”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之他们并没有穿到新衣。
“我听说,是宫中要来人的缘故,”老二道,“后来没了下文,妖妇却进了宫。”
老四恍然大悟,道:“那我知道了!宫里有人要来府里,为了不让人说她虐待庶子才让人给我们做衣服。后来她自己进宫了,宫里没来人,自然就不需要了。”
“哼!”
老大怒道:“那这次肯定也差不多,我说她怎么突然好心。”
“具体原因我们不得而知,”老二低头看着身上的单衣,“我只希望能成真。马上就到冬天了,就算我们能熬得住,老三和老五未必。”
一个受伤昏迷至今未醒,一个年纪太小,冬天是最难熬的季节。
“会的会的,”老四的眼里燃起热切的希望,“她不是说午后吗?很快就到了。”
老二点点头道:“她还让大哥去立规矩,恐怕这次不好糊弄过去才这么做。还有那个邓嬷嬷,她既然愿意提点妖妇,那不如……”
想了想,他看着老大和老四道:“往后,我们可以适当亲近邓嬷嬷。她有了孙儿,对孩子总会有几分怜惜。”
他一番分析下来,有理有据,还给出了下一步的应对法子。
小小年纪,便初露峥嵘。
若是秦瑶光在此,一定会双手双脚给他鼓掌。
老二完全理解了她想传达的意图,不但补上漏洞,替她的行为找到合理的动机,还注意到她刻意提起的邓嬷嬷,从共情心入手来分析。
他才十二岁!
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这是普通人学不来的天赋。
一墙之隔的南风听完这番话,悄悄替老二竖了个大拇指。
知道头两个孩子在公主府里过得不好,主子压根就没想要过再送孩子入府。但老二却是自动找上门来,那个时候他才六岁,却说出让主子都惊讶的话。
六年过去,在无人教授的情况下,老二竟然能成长到如此地步。
逐风院,这个在公主府里被刻意遗忘的角落,从未像今日这样热闹过。
刚到午时,就来了好几名抬着食盒和竹筐的健妇,由邓嬷嬷领着进了门口。
听见喧哗声,老大一个人出门查看。
这是在长期欺凌中,五个孩子养成的习惯和默契。
有什么事,由老二拿主意,老大先顶上。他年纪最大力气最大,就算长公主降下责罚,熬一熬也就过去了,不会牵进来更年幼的弟弟妹妹。
见到邓嬷嬷,老大想着老二刚刚说的话,神色明显放松下来,上前见礼。
邓嬷嬷神色和缓,道:“殿下想着五少爷年幼,竟心心念念想吃那包子,便命人蒸了好几屉送来。”
健妇将那两个食盒打开,热气腾腾之下,一个个白生生的包子香气扑鼻,看得老大两眼发直。
这么多吃的?
邓嬷嬷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微微一笑介绍起来:“第一屉是鲜肉包、下面是葱油包,这两屉都是咸口肉馅。这边是鲜花包、豆沙包,我瞧着家中孙儿爱吃,估摸着你们也会喜欢。”
老大看着她,只觉得邓嬷嬷脸上的每一根皱纹都透出慈祥的味道来。
愣怔片刻,翻身就要磕头。
邓嬷嬷赶紧往旁边一站,没有受他的礼,道:“大少爷快请起,老奴可不敢受你的礼。都是长公主殿下吩咐下来,老奴只是照办。”
老大只牢记着老二说的话,半个字也不信那个女人会如此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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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肯定是邓嬷嬷同情他们,才会送了吃的来。
不过,邓嬷嬷哪敢受这份礼。
别看五个孩子在公主府里备受欺凌,但虐待他们的人是长公主,她完全可以借着管教庶子的名义为所欲为,哪怕真死了一个,顶多掀起一些风波,她本人却不会真被怎么样。
但对下人来说,被驸马爷送进来的五个孩子,哪怕是外室所出,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庶出少爷。
下人可以仗着长公主对他们的不喜有所怠慢、克扣伙食等等,却不能在明面上出错。
就像白露遇到老四,哪怕老四浑身上下所穿还不及她头上一根簪子值钱,白露也得规规矩矩见礼,唤一声“四小姐。”
邓嬷嬷把老大扶起来,指着另外几个竹筐道:“殿下说五少爷年纪小,半夜嘴馋也是有的,便让老奴送来米面粮油,把你们院子里的小厨房给开起来,想吃什么自己随时可以做。”
如果说那几屉包子是意外之喜的话,这句话简直就是天降馅饼,砸得老大晕乎乎的。
什么?
他们可以自己开伙?
公主府的院子里都配有小厨房,但逐风院里的厨房早就荒废。
他们被饿得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过自己做饭吃,但一无柴火、二无米面,根本无从着手。
邓嬷嬷交代完,从她身后走出几个婆子,见礼道:“老奴见过大少爷。”
“都是从大厨房调出来的,熟悉灶上功夫。”邓嬷嬷道,“有什么事,几位少爷小姐尽管使唤。”
冲击太大,老大根本没反应过来。
邓嬷嬷对那几个婆子道:“从今儿起,你们好生伺候着,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只管差人来报。大少爷每日都是要去殿下房里问安的,要是知道你们偷奸耍滑……”
她冷哼几声,道:“殿下的脾气,你们都是知晓的。”
一番敲打之下,婆子们纷纷表着忠心。
看着邓嬷嬷带着人离开,留下的几个婆子手脚麻溜的收拾着满是蛛网灰尘的厨房,不仅是老大愣怔在当场缓不过神,就是南风也大受震撼。
不管怎样,整个公主府的下人都有了共识:公主府里的天,恐怕是要变了。
逐风院那几位主子,再不能随意拿捏。
邓嬷嬷回来时,秦瑶光刚用完午膳。
白露伺候着她漱了口,听完邓嬷嬷的汇报,她满意的点点头。
为了避免被怀疑,如今她只能做到这一步。
有了那番说辞垫底,让五个孩子吃饱穿暖,她总是能做到的。
瞧瞧老五那小身板小脸蛋,造孽哦!
午休后,春分进来回话:“殿下,逐风院的婆子来说,小厨房里没有能用的锅,碗也不成套。椽子被虫蛀了,青瓦多时未曾捡过,恐怕下雨时就会漏,开不了火。”
“还有柴房,里面放着的木柴还是好几年前的,都潮得不成样子,肯定是用不得了。”
秦瑶光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她亲眼目睹了逐风院的破败,但没想到会破败至此。
这可是堂堂公主府!
昨日下午游园她亲眼所见,哪怕是无人的院落也不至于此,定期都有人清扫修缮,花草都有专人看顾。
逐风院里如此境况,只能是上行下效,下人们趁机偷懒之故。
秦瑶光沉着脸吩咐:“春分,去把管逐风院的人叫来。霜降,找大管家把逐风院的账册拿来。”
“是。”
春分、霜降两人都是在长公主跟前得力的侍女,霜降更是管着仓库账目,是擅算的能人,放在外面做个大掌柜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们走在一块,路上遇到的小丫鬟纷纷躬身退下,不敢上前。
走到无人处,春分快速瞥了一眼四周,道:“霜降,你有没有觉得,殿下她不一样了?”
从昨儿起,桩桩件件都不一样,她的言下之意不消细说。
霜降想到伯远候夫人苍白的脸色,真解气啊!
她打心里笑出来,低声道:“我瞧着是好事,今儿殿下还笑了。”
“是,往日里我这颗心啊,总是空落落的不踏实。”
虽然伺候的人是长公主,可在满京城里,没一个人说长公主的好,连带着府里下人也被瞧不起,走在外面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华沐堂内。
邓嬷嬷扶着秦瑶光到软塌上坐下,又拿过一个天青色团花纹引枕塞到她腰后,才低声劝道:“殿下别气坏了身子,这些奴才一个个跟红顶白,府里是该好好整顿一番。”
这些话,她也不知道劝了多少次。
眼看着长公主从新嫁娘时的欢喜,每天都盼着驸马爷回来的模样,一日一日消沉下去,活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心里就难过的紧。
公主府里,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都是从宫里赏下来的奴婢,哪个敢偷懒耍滑,岂不是嫌自己死的太早。后来先皇驾崩,主子成了当今皇帝的大姐,更是无人敢放肆。
可到了后来,除了华沐堂里是她掌着,还没有乱了规矩章法之外。其他地方,早就失了控制。
她再怎么忠心,也只是下人。
主子自己立不起来,下人做什么都没用。要不然,怎么会有“皇帝不急太监急”这句俗语。
苍天开眼,殿下总算有所醒悟。
听邓嬷嬷这么说,秦瑶光便知道,这公主府远不是她所瞧见的那么光鲜亮丽,内里不知道有多少猫腻。
不过不打紧,在现代她能把那一千多名员工都管得服服帖帖,公主府里全部下人加起来才三百余人。不如就拿逐风院这件事做筏子,将阖府上下都理一遍。
管的东西不同,但核心都是管人。
在原著里提过,和京城其他权贵的府邸不同,公主府里没有家生子那么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并也不简单。
大部分是长公主大婚时母后指派而来的人手,有宫女、有从家族里挑来的陪房、还有世代替皇家经营产业的管事。
婚后,原主又采买了一批粗使下人。
十年来,有下人犯错被撵的、有因病离府的、还有被原主责罚杖毙的,种种原因下来,每年都会损失十来个,到了春天再补充一批。
这些信息零零碎碎的散在原著各处,秦瑶光靠着回忆,费了一些劲才拼凑出了大体轮廓。
正想着事,屋外有小丫鬟来报:“殿下,春棠苑里来报,表小姐醒了,周太太定要带她来磕头谢恩哩!”
“别冲动。”老二在他耳旁连声提醒。
见了他这副作派,谷雨连连冷笑,白露缓声道:“曾夏,你不在外院待着,进来逐风院做什么?”
她因为家就在京城,半个月可出府探亲一次,认得一些外院的人。
这位曾夏,正是在王管事跟前得力的人。
曾夏抖着身上的肥肉上前,弓着身子笑得谄媚:“白露姑娘您不知道,殿下下令要修这院子里的小厨房,我得了王管事的吩咐,哪里敢怠慢?立刻紧赶慢赶地去采买了,拉了这两车材料来,哪知道……”
他用手指着地上发抖的那个下人,道:“他竟然拦着不让过去!这哪成啊?耽误功夫事小,误了殿下的事怎么行?”
“我这也是没法子,才出手教训一二。”
他说得有理有据,身后的家丁跟着起哄,七嘴八舌。
“是啊,姑娘您评评理吧!”
“明儿泥水匠人就要进院子里来了,砖石土木都要用呢。”
“要是长公主殿下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得了支持,曾夏弓着的腰挺了挺,一脸得色。
白露没有理会他,看了一眼气得直喘粗气的老大,就知道别有内情。她收回目光,对倒在地上的瘦弱少年道:“你起来回话。”
得了她的话,瘦弱少年身体一颤,好似不敢相信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曾夏脸色一变,忙拱手道:“姑娘,您不信我?我这儿忠心耿耿替殿下……”
白露举起右手制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问那衣衫不住往下淌水的少年:“你来说。”
那少年浑身冷水,在秋风中如筛糠一般抖着,就连说话时也止不住的发抖:“小……小子来宝……”刚说完名字,寒气上涌,让他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唾沫横飞,喷了离他最近的曾夏一脸。
曾夏脸都黑了,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作势欲打。
“住手。”白露淡淡道。
来宝畏惧地躲着曾夏,老大终于找到机会,一把将他拽到身后护着,道:“你好好说,不怕。”
白露是长公主的贴身侍女,他虽然也并无好感,但这会儿想让来宝不被曾夏欺负,就只能靠她了。
来宝咽下一口口水,鼓足勇气道:“他们拉来的材料不对!小子的师傅就是做木活儿的,我认得!”
说到后面他也不发抖了,指着那堆材料,“你们看,木头芯子里都有霉点,要是用来做梁柱,顶多两年就会垮的。”
“胡说八道!”
曾夏涨红了头脸,冲到老大跟前,要把来宝拖出来拳打脚踢一顿才解恨。
老大伸手一拦,脚下悄悄绊了他一下,差点绊了他一个狗吃屎。
站在他们身旁的老五因为个子矮,看了个真切,捂住嘴偷偷笑了几声。
“我没胡说!”
来宝大声道:“还有那砖石也有问题,从推车上摔下来都能摔粉碎了,哪里还能用来砌墙?”
白露点点头,谷雨大步走到推车旁,仔细查看了一番,怒道:“果然如此!”
“不,不是!”
这下子,就轮到曾夏慌了手脚,忙道:“白露姑娘、谷雨姑娘,你们可不能听一个小兔崽子胡诌,他哪懂这些?这些都是上好的木料和红砖!他不懂!”
“他不懂!那我呢?!”
院门处平地响起一声吼,如惊雷般炸响,众人齐齐一惊,回头望去。
只见一名须发皆张的魁梧汉子,穿着军中才有的乌鎚甲,头戴一顶威风凛凛的铁翅盔,整个人如同铁塔一般站在那里。
若是秦瑶光在此,必定会立刻感慨一句:好一个“猛张飞”!
其余,多—个字她都不肯说,把嘴巴闭得犹如蚌壳—般紧。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周清荷端茶送客:“行吧,舅母的难处本宫知道了,只是没有已出嫁的外甥女给舅家送银子的道理。被人知道了,只怕又会横生波折。”
汪氏猛然抬头。
她没想到,这—番诉苦之后,最好糊弄的长公主竟然不为所动。
“殿下,您身份尊贵,有谁敢置喙?”她扬声道,“有拿起子不长眼的,还有太后娘娘在呢!”
这是撺掇着她不守规矩,把她往火上烤!
周清荷冷了脸,道:“送客!”
见无法挽回,汪氏只好—脸愁容的离开。
到了公主府角门处,春分早就带着马六—家人候在这里,见礼道:“舅夫人,奉殿下之命,把马六这—家陪房送还宁国公府。”
看着眼前垂着头的七八口人,汪氏只觉头更痛了,转身登上马车。
公主府里,周清荷看了—眼漏刻,心情舒畅道:“走,去春棠苑。”
五公主都被罚了,周清荷又怎么能置身事外呢?
春棠苑内,—如名字般,暖意融融。
哪怕是这等萧瑟的深秋,菊花、木槿、秋海棠、月季等等次第开放着,姹紫嫣红成片,高大的桂花树上传来幽幽芬芳。
景色错落有致,丝毫不比她的华沐堂差。
周清荷站在门口,吩咐谷雨道:“这些花开得不错,明儿趁着晨露时,都给本宫打了,本宫要做—道百花宴。”
别怪她心眼比针鼻还小,她就是见不得肖氏母女活得如此滋润。
动不得周清荷,还不能让她难受吗?
“是。”
比起她过往所下的那些动不动就要人命的命令,这个要求虽然古怪,却也算不得什么。
听见动静,肖氏母女从屋中迎出来。
“见过长公主殿下。”
“给长公主娘娘请安。”
看着两人的发顶,周清荷“唔”了—声,道:“起来吧。今儿本宫来,是奉了陛下的令,来让周姑娘抄书的。”
抄书?
两人心里打了个突。
白露往前站了—步,传了皇帝口谕后,周清荷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白。
周清荷坏心肠地笑了笑,道:“十日,今儿已是酉时,周姑娘还是抓紧些时间吧。到时候若是交不出来,就是抗旨。”
肖氏—惊,忍不住开口求情:“殿下,能不能从明日开始?”
十天抄六十本《心经》已经很紧张,更何况这第—天没了大半呢?眼看天都快黑了。
周清荷似笑非笑的斜了她—眼,道:“你是在跟圣上讲条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求得圣上同意。”
肖氏暗暗叫苦,她打哪儿去求见皇上?
“笔墨够吗?蜡烛有吗?”
周清荷假装关心的问了两句,不待她们回答,又吩咐谷雨:“周姑娘要抄写给皇后娘娘祈福的《心经》,兹事体大。你安排两个小丫头前来伺候笔墨,务必看着周姑娘—笔—划仔细抄写,若有污损墨点立即整本重抄,不得有误。”
周清荷的脸色更白了。
这是断了她找他人代笔的路子。
她没想到,早上对小黄门的放纵和对那名老妇人的漠视,会招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但她又能怎样呢?
宫里派出的小黄门,难道还能听她指挥不成。
今日早上从皇宫离开时,她还很高兴能搭上五公主的路子。
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几句话就被她哄得高高兴兴,将她引作平生难见的知己,说以后两人要作为手帕交,经常遣人来接她进宫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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