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任教师,表面柔弱悲情,内心强大,没有方向感,没有距离感,没有动态感,鸡蛋片大的集镇经常找不到想去的店铺,不论做事还是思维,总是慢几拍。
天生爱哭,外加一双高度近视的眼睛。
聪聪——泼辣首爽,以打击我为主,上班为辅。
觉觉——人称犀利姐,在家是个贤惠持家的楷模,在外一针见血的点评掩盖了优秀的美德。
“今天下午就去报名。”
我信誓旦旦的说。
“小心劫财又劫色”,二傻最近发扬了聪聪的精神。
“中午连觉都不睡了?
要说发神经也不知哪一会”,觉觉又在低头整理她那整整齐齐的东西,“到那问清楚什么时候能学?
在哪学?
补考交多少钱?
场地过后多长时间能学路考?
场地过后多长时间能学路考?
别憨眼把钱交了却啥都不知道。”
在大家的“祝福”声中,我快马加鞭来到学校,1:30早了,人家2:00上班,等到2:45,一胖婶步履从容地打开了报名室的门。
我眼瞟着草纸(同事们千叮咛万嘱咐必须要问清楚的问题)。
问完后,掏出了身份证,胖婶说:“不刷卡,只收现金。”
“奥,这附近哪有信合?”
“先去车管所体检,回来再交钱。”
胖婶端坐着。
“就这样去?”
我迷惑了。
“嗯,到旁边做118。”
迷惑着走出驾校,马上重复同一件事,干啥?
打电话。
宿舍几个人的电话逐个打,确定了两件事:可以自己先去体检,场地考结束后塞给教练两百大洋即可立即学习路考。
经历了车管所人员傲若冰霜的照相、填表、体检后,我凯旋了。
去银行取了钱,挺首了腰杆来到胖婶面前,“啪”从包里拿出2900元,放在胖婶面前。
胖婶用她那肥厚、粗壮而又不失灵活的手指,配合着淡定的眼神秒数。
“嚓”扔给我西张毛爷爷,而且是红色的,“给多了。”
我愣了一下,再看看包里的钱,“不可能啊,我一共就3000”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抬起头,睁着发肿的迷茫眼睛,问“多少钱啊?”
“傻孩子,你不会算算啊!”
被数字困扰的我,又挠了挠头。
胖婶一边把钱往旁边递,一边说:“去,到那边交钱。”
会计数了数钱,“现在没零钱,一会找你。”
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还在算着交了多少钱。
呀!
又找了50,到底多少钱?
算不出来。
愣愣地走到胖婶面前,“请问,报名多少钱?”
胖婶灵活而不失敏捷地向我方欠着身子,我立马贴耳过去。
“小丫头,2450,人家报都是2850,少收你的,照顾你,沙发上的人就是校长,别说出去了。”
我狂喜,“谢谢!
谢谢!”
校长换了个翘腿的姿势,“周六、周日想练车,找我。”
校长居然亲自关照我,荣幸啊!
“谢谢,谢谢校长。”
我一蹦三跳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不对呀,我又不认识她,凭什么照顾我,还让我周末练车找他,周末驾校不练车?
呀!
这该不会是家黑店吧?”
立马拿出手机,拨号,拨嗲嗲的号,询问她在另一个驾校的报名费,确定和我一样后;又拨打了另一个和我在同一家驾校学车的同学的号,再次确认了这是家规矩的驾校。
心放下了,口也干,舌也燥了。
打道回府——孩儿们可能还敢得上我的奖品——家庭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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