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司承苏遥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由网络作家“白月光很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是作者“白月光很多”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穆司承苏遥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好我的玥玥,玥玥身体太娇弱了。”木欣玥羞红了脸:“司承。”穆司承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是初恋的感觉。“嗯,早点睡吧,过几天我需要把朔朔接回来,到时候辛苦你照顾了。”半个月前他把儿子送到老家那边去了,现在事情都差不多处理好了,还是把孩子接回来,农村的生活条件毕竟有限。木欣玥僵了僵面色,心中有些厌恶那个孩子。......
《畅销书籍穆先生,迟来的深情比草贱》精彩片段
苏遥不知道,穆司承那句“不怪我了”是什么意思,她看着男人转身出去了病房,门外的几个保镖倒是一步都没有离开。
现在这是要把她看管起来了。
苏遥扯了扯唇,恨不得扑上去在男人的后背捅上一刀。
他毁了她的一切,毁了她后半生。
……
穆司承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俊脸沉冷。
他想让苏遥明天就出院,然后带回家囚禁起来,到时候放出去消息,就说苏家大小姐因为父兄入狱的事忧思过虑,再加上摔了一跤孩子没了,生了重病。
却没想还需要小半个月才可以出院,原因是她被切除了子宫。
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医生只是对他说,怀孕之前苏遥就患上了子宫肌瘤,只是那时候比较小还不容易看的出来,随着时间越来越大。
切除子宫也是询问了苏遥的意见才切除的。
穆司承不知道怎么自己了,忽然心里很烦躁。
松了松领带,他面色愈发的冷冽。
“穆总。”身边的特助忽然道:“刚才木小姐打电话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回去。”
穆司承冷冷抬眸,特助对上他的目光吓的冷汗涔涔。
那股烦躁之意越来越浓。
“现在。”丢下这句话,穆司承抬脚就要离开,只是刚走了一步,身后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
“穆总,那个孩子还在手术室里,您需要看一眼吗?是个女孩子。”
穆司承微不可查的僵硬了身体,高大身影在医院走廊灯光里投下一道深沉暗影。
特助心脏收紧,害怕的瞪了眼那个说话的身穿护士服的女人。
女人也就是李若兰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红肿的有些可怜。
走道里一时安静的诡异,半晌,穆司承开了口,冷酷无情。
“不需要,丢了。”
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
李若兰挺直的身躯摇晃了下,眼睫快速颤动,头脑忽然像是被锤子猛敲击了般疼痛异常。
……
深夜里,苏遥失眠严重,没有人管她死活,她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
她恍恍惚惚的睁着眼睛望着白色吊顶,距离死亡好近,可是她又不想死了。
人好善变,明明上一秒还想着死了算了这一秒就又不想死了。
只要一想到那对贱人,她就浑身充满了力气与斗志。
她想过了,她要报仇,出卖所有,她都要报仇!
对,她不能死!
艰难的忍着小腹刀口疼痛,她从床上爬起来,想要抓床头柜放置的水杯。
努力却抓不到,她放弃了,额头全是汗水,缓和了下小腹刀口火辣辣的疼,她扯着嗓子叫外面的保镖。
“我要吃东西,人呢?”
没人理她。
眯着眼睛,她又叫了一声,“我需要喝水。”
还是无人应她,且外面居然还响起了嘲笑声。
苏遥气的急促喘了几口气,胳膊肘支撑着她的重量,本就没多少力气,这一生气,她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震的她刀口好像撕裂了,流血了,很疼,比骨开十指生朔朔的时候还要疼。
朔朔……
想到自己的儿子,她伤心的啜泣起来。
她不能死啊,她怎么能有去死的想法呢,她死了,他们就快活了,朔朔就没有妈妈了,她不敢赌,随着时间,穆司承对儿子的喜欢可能就会淡忘,到时候……
朔朔就会任由那个女人欺负了。
不能……绝对不能……
深呼吸一口气,她重新艰难的爬起,她需要吃东西,需要喝水,需要……活着。
后面她还是没有够到,还从床上摔了下来。
重重的声响依旧没得到有人会过来,那群保镖宛如死了一般没人理会她。
她摔了下来,尿管也被强行拔了,尿管拔了的疼没有刀口的疼和心上的疼。
她狼狈的躺在地上,下半身光着……
那瞬间,她又产生了就这样死了的想法……
她不知道的是她在这里艰难狼狈,而穆司承在他们之前的房间里舒爽快活。
木欣玥被穆司承抱着。
穆司承今晚上不知道怎么了,与平时不太一样。
好在她还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双手抵在了他胸膛。
“司承,够了。”
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真的下一秒就要死了般。
穆司承瞬间松开她,翻身躺回了床上。
木欣玥一颗心像被放进了蜜罐里甜丝丝的。
谁能让穆司承这么听话呢,除了他的妈妈就只有她了。
他还是那么的心疼她,怜惜她,爱她。
苏遥,你拿什么和自己比呢?论家境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论生孩子,子宫也被切除了,论身材?
可算了吧,那小腹上的刀口一定很难看吧。
遮掩住眼底的深深恶意,木欣玥恢复了纯洁无辜。
缓和了身体的异样,她侧身抱住了男人的腰。
“司承,是遇到烦心事了吗?”
穆司承没说话,身体内有一股冲动,他发泄了,发泄了一半,如果以往他是差不多可以了的,可是现在……没有,完全没有用。
烦躁感只增不减。
心爱女人在身边,他眉眼还是柔了几分,转过身,抱住她,疼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低沉沙哑道:“我在想,我该怎么办才能治好我的玥玥,玥玥身体太娇弱了。”
木欣玥羞红了脸:“司承。”
穆司承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是初恋的感觉。
“嗯,早点睡吧,过几天我需要把朔朔接回来,到时候辛苦你照顾了。”
半个月前他把儿子送到老家那边去了,现在事情都差不多处理好了,还是把孩子接回来,农村的生活条件毕竟有限。
木欣玥僵了僵面色,心中有些厌恶那个孩子。
那是苏遥和自己心爱男人的孩子……
要不是她……不能生!
苏遥一个孩子都别想生出来!
忍着不舒服,木欣玥故作欢喜的点头,“就明天去接吧,我也想朔朔了。”
穆司承眼眸愈发柔和,她没有看见,男人垂眸后那瞬间的玩味眼神,“辛苦你了。”
“不辛苦,那也是我的儿子。”
“前段时间你喜欢的那套项链,我找人购买了。”
“唔,谢谢老公。”
……
苏遥赤红的眼睛,愤怒的从楼上下来。
走到穆启朔身边,将他抱进怀里,抬眸冷冷的看向木欣玥,疾言厉色道。
“朔朔有什么错?他很乖的,他会帮忙一起收拾,你知道什么?”
“再说了,家里的阿姨辛苦又怎么样?过来工作干活的,我还要考虑她累不累?给了工资不说,我是不是还要让她不要干活看电视和大家一起聊天!”
“你木欣玥这么心疼她们,那把她们全都辞了算了,活全都你一个人承包了吧!”
木欣玥僵硬着面色,憋着满腔怒怼,不敢言说,怕崩了自己柔弱形象,于是她只能掩着唇,默默流眼泪。
“不是的,苏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这么曲解……”
苏遥气的心口起伏不定,又把视线投向穆司承。
男人双眸黑沉,似是凝聚了一团浓郁雾霭,让人瞧不出他是什么情绪。
苏遥心里咯噔一下,抱着穆启朔的胳膊紧了紧。
不安的舔了舔唇,苏遥移开视线,“木欣玥不要装模作样了,你是什么性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儿子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说,自有我教育。”
木欣玥垂泪的眸底极快速闪过恼怒,再抬眸就是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她咬唇,“苏遥,你不要这么想,我只是……我只是看着这些年龄大的阿姨想到了自己家里的奶奶。”
苏遥冷笑,“是吗?那这些阿姨都不要做活了,颐养天年不算了,家里的活你来做怎么样?”
她不想去怼木欣玥,因为一怼,那个男人就要惩罚她,可是她气不过,凭什么把主意打到自己儿子身上。
狠狠瞪着男人,她深呼吸一口气,“穆司承,我现在是你妻子,这个家里的主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苏遥有多艰难启唇,只有她自己知道。
把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她现在都只觉无比恶心。
木欣玥哪里不知道苏遥是什么意思,她气的差点没扭曲了一张俏脸,硬是忍着气,她看向身边男人,“司承……”
两个女人之间的争吵,穆司承不会插上一句话,只要不动手他就是隐形的背景。
可如果动手,可想而知他会去帮谁。
男人手里夹着烟,薄唇微勾,似笑非笑。
他没理木欣玥反而应了苏遥的话,“嗯,然后呢?”
穆启朔埋着小脸在苏遥的怀里,他听见穆司承出声,也想知道,爸爸到底帮谁。
如果是帮木阿姨,他这次真的不会理他了。
坏爸爸!
苏遥冷淡出声,“既然我是家里的主人,木欣玥就什么都不是,她在这个家里住,什么都没有付出,干点活不委屈她吧。”
一而再再而三挑战穆司承,苏遥也挺佩服自己的,男人唇角的笑冷冽了些。
苏遥是料定了在大家面前,这个男人不会暴露本性,就算他不会让木欣玥做什么,但能怼上两个人她心里头舒服。
木欣玥闻言苏遥的话这下哪里还能忍,“苏遥!你怎么这样!”
也不顾什么穆启朔在不在场。
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掉,“我付出了什么?你说我付出了什么?我把最心爱的男人让给你了!我现在在这个家里,身份尴尬到什么地步你不知道吗?我只是……”
伤心的哽咽低语,“我只是想近距离的望着他,这样就够了。”
眸低深深情意再也不去掩饰,暴露在两人眼前。
她娇弱的摇摇欲坠,穆司承大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司承……”木欣玥啜泣,抱着他的胳膊。
穆司承冷峻的脸柔和了几分,轻哄着她。
穆启朔睁大眼睛,小嘴张大,小小的他亲眼看着,曾经恩爱的爸爸妈妈感情破裂,爸爸搂着别的女人。
妈妈不是说……她没有和爸爸吵架嘛?
这个坏女人要成了他妈妈……
苏遥不是伤心眼前贱男贱女的暧昧,她气的是他们怎么能在朔朔的面前这样……
攥紧着手,她一下下顺着穆启朔的背。
瞪着眼睛眼眶微红。
穆司承哄着木欣玥,眼睛却是看着苏遥的。
男人强大的低气压蔓延整个偌大的别墅。
佣人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苏遥也有些害怕,可她骨子里本来就是不屈服的,就算脊梁骨被一压再压,涉及到朔朔,她就能和他们硬碰硬。
她想知道穆司承,明明不爱木欣玥却非要这样装深情真的很好玩吗?
“朔朔,妈妈带你去吃饭。”
晚餐已经摆放好了,苏遥牵着穆启朔,也不去看两个人,直接就走到餐桌旁。
穆司承没说什么,佣人也就没拦着。
苏遥看了眼刚才抬脚欲要过来的佣人,讽刺勾唇。
穆启朔年纪小,可他也看出来了,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个家里的阿姨们都好奇怪。
以前都“会很尊敬的叫妈妈“小姐”,叫爸爸穆先生,可现在却叫爸爸“先生”叫妈妈“太太”叫坏女人“木小姐”。
他皱眉,默默吃饭。
却在伤心的想,外公和舅舅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妈妈和朔朔被欺负了。
苏遥盛了一碗饭,还没吃两口,只见穆司承松开了木欣玥,走过来。
木欣玥不明白司承想干嘛?
难不成,他真的喜欢上苏遥了?
那次楼梯苏遥晕倒,她可还记得。
“司承……”她跟上去,叫他的名字。
穆司承脚步不停,直直走到苏遥身边。
苏遥舀菜的动作顿住,只一瞬又开始低头吃饭,因为没了两根手指,她用的是勺子。
“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穆司承嗤笑。
苏遥心里一紧。
木欣玥却是紧张的微瞪大眼睛,司承要让她当佣人?
“司承,我……”
穆司承抬手,止住了她要说的话。
眯眼盯着苏遥的头顶,男人冰冷道。
“家里阿姨的确是有点多了,又累又辛苦,玥玥身体不怎么好,又要去公司,那这样好了……”
顿了下,他说,“就辛苦苏大小姐了,在家里没事做,我给你找点事吧,做饭和打扫卫生你都承包了吧。”
苏遥手中的勺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木欣玥在穆司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等后面的话说出来,她愉悦的差点没大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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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遥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修眉刀,看见他的时候不悲不喜,面无表情。
闻言他说的话,她讽刺勾唇:“说这话的时候,你不觉得脸热吗?”
她笑了下:“穆司承,你好恶心。”
恶心到她想吐。
似乎印证了这股反应,也许是心理作用,她还真的就觉得不舒服,作势弯腰对着地面干呕了下。
“苏遥!”穆司承怒到极致,走过来,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力道很重。
“我能让你爸爸和哥哥进监狱也能同样把你送进去,你最好乖一点,别惹我生气,别惹玥玥不开心。”
苏遥觉得自己的下巴好像要碎了,很痛,非常痛,她不服气的忍着痛,“哈哈”笑:“凭什么啊?你们是谁啊?要不要脸,脸都是在马桶里洗的吗?”
她想好好说话的,毕竟她还要去找证据把他送监狱,可是,她就是忍不了,忍不了他这样的一副嘴脸。
穆司承脸黑如墨,手下的力道又重了:“苏遥,我给过你机会。”
“机会?”苏遥眼角流出了眼泪,这是她没法控制住的生理性疼痛眼泪。
“你什么时候给机会?在你想要谋取苏家财产,在你想要把我家人送监狱的时候你怎么不给机会!”
她颤抖了起来,气到顶点,气到胃部都在绞痛。
灯光下,她毫无形象朝他吼,美丽的脸颊即便病态苍白也依旧好看的让人一眼就能铭记于心,惦记于此。
她哭了,脆弱的好像只要把手往下移动,掐住脖子,用力一收就能死去。
穆司承呼吸重了几分,他没有动作,只忽然把视线移到了她的唇上。
苏遥感知到,立即恶心的就想吐,她轻颤唇瓣:“穆司承,你不会是想亲我吧?怎么?吃着碗里的又想锅里了?也是……”
她笑意讽刺:“这可是你拿手绝活,毕竟从一开始你可就脚踏两条船,踏的可稳了。”
穆司承视线从她唇上收回,捏着她下颚的手下移,猛然掐住她的脖子。
“唔。”苏遥被掐的呼吸困难,反射性开始挣扎。
喉间疼痛,呼吸薄弱。
穆司承冷冷欣赏着她如溺水的人想抓住浮木的求救,寒冷道:“要不是玥玥身体不好,你以为我会碰你?从始至终,我只爱玥玥,你?”
他嫌弃轻笑出声:“只配做个缓解欲望的连情妇都算不上的……”
穆司承凑近她耳边,黑眸幽深,恶劣讥诮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后面两个字:“妓!女!”
轰!
排山倒海般的羞辱兜头而来,苏遥濒临快要喘不上气之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抬头狠狠撞向他的额头。
穆司承不妨被撞的额头钝疼,手下力道松懈,苏遥趁机一脚踹向他的腰腹。
“穆司承!你个贱人!”
她气到浑身发颤,恨不得手撕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我是那个,那你是什么?”苏遥情绪激动,穆司承被她踹的不防踉跄数步。
她捡起地上相框的架子,丢向他。
“你给我滚!”
多说一句话都嫌恶心。
她赤红着美眸,发丝从肩膀滑落,在半空荡起弧度。
胸口不停起伏,喉咙处还在隐隐作痛。
虚弱的身体撑不住,她蹲下身扶着床沿,额头滑落一滴汗珠,太阳穴突突直跳。
相框的边角锥子锋利的紧,这一丢好巧不巧锥子打在穆司承的额头,瞬间就破了皮,鲜血流淌。
刺痛迅速扩散。
穆司承阴沉了双眼,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他怒意上涌:“苏遥,我再说一遍,这个家里你最好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去伤害玥玥,见到她,请你距离她三米远,玥玥不像你,活蹦乱跳,她很脆弱。”
苏遥现在不想和他说话,她现在浑身哪里都不舒服。
灯光下,穆司承的俊脸是那么的丑陋,由内而外的叫人泛恶心。
苏遥冷冷勾唇。
什么叫她伤害木欣玥,明明是你们伤害我不是吗?
可她能找谁说?
在这样自我为中心扭曲事实的人面前,说再多都是空白,但她偏要说,就是要膈应他。
苏遥强忍着对他的恶心,五指紧紧揪着床单,平淡说。
“穆司承,你这样不觉得很可笑吗?谁无辜,你比谁都清楚,明明心有不安却虚张声势,装模作样。”
“木欣玥是你自己伤害的,你害怕,你歉疚,说到底你根本没多少喜欢那个女人,你只是想用这些去弥补去偿还,准确说这都是你的游戏吧,你这样自私的人谁也不爱,你只爱你自己,你真的太会装了。”
苏遥大学时无聊的时候喜欢看些心理学的书籍,以前没觉得什么,她生活幸福,不会想那么多,现在一朝被蛇咬,就算受到创伤心有恨意但还是冷静睿智的。
经过观察,她把心里的猜想说出,就是想让他惶惶不安,打碎他的面具,想让她的不好过去增添他的愧疚与变态般的游戏快感,那就要做好被暴露在人前凌迟的准备。
他这样的人就是变态,一个处在反社会人格的神经病,所有人都被他骗了,她们这些人在他眼中只不过就是消遣的玩具。
察觉这个秘密,苏遥反倒对木欣玥没什么恶心感了,同样都是身在局中的傻瓜罢了,还以为自己是穆司承的最爱呢。
呵呵……
穆司承在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怒意就消失了,缓缓挂上了些许玩味。
额头的血沿着他的轮廓滑落,阴森渗人。
苏遥不去看他,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清脆好听,自顾自继续道。
“孩子是你故意踢没的,让我猜猜,木欣玥拿这个安慰,心疼你了吧?不得不说,你真是太会玩了……”
苏遥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双眸有着洞悉一切的锐利:“你就是个神经病,把所有人的情绪抓在手中的恶魔。”
“穆司承,你可别到最后把你自己也玩死了。”
她抬高下颚,满脸倔强不屈。
穆司承没说话,就这样偏着脸看着她,像是突然之间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玩具。
“呵呵……”他低低轻笑,笑着笑着声音越来越大。
“哈哈哈……”
捧腹笑的眼角噙出了泪,半晌后,修长双腿交叠着,他在床沿坐了下来。
“苏遥,你是疯了吗?我知道这些遭遇让你备受打击,可你也不能说这种奇怪的话啊?”
他脸上的笑消失的干干净净,恢复了面无表情,只那双黑眸染上了一丝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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