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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

桑葚酒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黎瑜微博继年,故事精彩剧情为: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主角:黎瑜微博继年   更新:2024-07-17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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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瑜微博继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黎瑜微博继年,故事精彩剧情为: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全本小说阅读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盛元总部大楼。

王仁和在一楼拿完东西,准备坐电梯回顶层。

不料,意外瞥见一个几天没见的身影。

黎瑜微。

他面露些许惊讶:“太太,您身体康复,出院了?”

“嗯。”黎瑜微回以礼貌的颔首。

王仁和看不出黎瑜微康复的样子,主要是她有些憔悴和疲惫。

黎瑜微迎上王仁和的目光,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习惯博继年给予她最优渥的物质,她一下子适应不了又过普通人的生活,昨晚躺在舒适度不够的大床,望着狭小的房间,搞得她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将近天亮时才眯了眯。

王仁和问:“那您今天来是找沈总,还是恢复工作?”

他和黎瑜微是同一岗位没错,但黎瑜微本质和打杂没区别,谁让她资历不如他深,也没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又有老板娘的名头罩着,多的是人抢着帮她干活,导致她缓慢成长,干不来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说,公司缺少黎瑜微,根本不影响运转,她在不在都无所谓。

黎瑜微并未回答王仁和的问题,径直地进入电梯内。

不回答就是回答,王仁和也不敢追问,跟上黎瑜微的脚步。

“博继年在他办公室吗?”

当王仁和以为要沉默地坐完这趟电梯,黎瑜微突然开声了。

他思索几秒:“沈总在开高层会议。”

走出电梯后,王仁和目送黎瑜微进入总裁办公室。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黎瑜微过于平静,仿佛前些天的绑架经历是幻象,也不在意博继年身边多了个亲密的前未婚妻,她没有脾气的吗?

与王仁和的错觉相反,黎瑜微内心根本不平静。

赵心妍说她和应雨竹被绑架的事,传得到处都是,还伴随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她这些天刻意地控制自己不要想,怎知一出门见人,别人全是无声地表达他们知道,并明显地表达他们的恶意。

相较她从大门口进来遇到的好些人,王仁和显得正常多了,看她的眼神没有夹杂同情、可怜和幸灾乐祸,他们像等待着她跌落枝头,被博继年扫地出门。

扫看周围,摆弄自己亲手布置过的物件,她视线停留在办公桌上的相框。

里面装着她和博继年的婚纱照。

她笑得满脸灿烂幸福,博继年则神情清冷倨傲,十分鲜明的对比。

从前爱不释手的照片,如此变成嘲讽她痴心妄想的存在。

她和博继年这场婚姻,博继年本就不情不愿,甚至一开始连女朋友的名分都不愿给她,她是他不被他看上的地下情人,只得夜里和他同床共枕……

不对,是获得他的允许,她方能和他同床共枕。

没有他的允许,她连他的床都不能靠近。

不知博继年什么时候开完会,黎瑜微懒得等待,干脆先在盛元内部办公软件中发起离职申请的流程,然后回自己的办公室收拾物品。

收拾收着,她意识到,普通员工离职,好歹有工作要交接,而她根本没工作交接。

与此同时,楼下的会议室里。

灯光昏暗,PPT页面投影在墙壁上,一位高层正在讲解。

将要讲完,高层意犹未尽,打算给自己鼓鼓掌之际,却是看见坐主位上的博继年面色略微凝重,更多是使人看不透的幽深。

高层立即收回张开的双手,大脑疯狂反思自己是否说错话,琢磨许久做好的项目计划书哪里出现纰漏,以至于招来博继年不满。

“说完了吗?”

淡漠四字响起,说话人正是博继年。

霎时,高层如临大敌,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沈总,我这份计划书不是最终版,您……”

“散会。”

高层傻愣地注视博继年。

随后,博继年踏出会议室。

面对此状,其他高层也有点懵。

会议提前一个多小时结束,令他们措手不及。

不是说讨论的重点项目,今天要出个结果吗?

没过多久,高层们终于知道博继年为什么临时散会,原来是应雨竹到这里了。

若拿古代来打个比方,他们是博继年身边的重臣,自然清楚博继年这位君王的许多事情,知道黎瑜微是如何一步步从沈家不起眼的养女高升成沈家女主人,也比别人清楚黎瑜微多不受博继年的待见。

如果应雨竹取代不了黎瑜微的位置,他们也不看好黎瑜微会一直当着沈太太,毕竟,他们多次亲眼所见博继年对黎瑜微的容忍度越来越差,一句话不想和黎瑜微说,满满的排斥黎瑜微靠近他。

换不换新老板娘,未成定局,他们不用急着讨好新老板娘,倒是希望博继年尽快甩掉黎瑜微这位包袱。

从黎瑜微死赖着要进盛元工作后,博继年的工作效率肉眼可见地变慢了点,一切主因黎瑜微是个烦人精,没见过比她还爱粘人的人,恨不得和博继年是连体婴,博继年去哪,她就跟到哪。

甚至博继年去一些工作需要的局,一有条件优越的富家千金或是女强人在场,她会紧张兮兮的,生怕出现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把博继年抢走,几次把场面弄得怪尴尬的,给博继年拖后腿。

他们默契地认定,黎瑜微和老鼠屎无异、上不得台面、净会搞破坏,甚至背地里悄悄打赌,博继年还能忍受黎瑜微多长时间,便把黎瑜微踹了。

如今,博继年不在会议室,他们小声地议论:

“不知我们的老板娘这会在做什么?”

“是一门心思想粘着我们沈总,还是先找应雨竹的麻烦?”

“……”

高层鄙夷不屑的话语,在忙着收拾物品的黎瑜微是听不到的。

闲暇之余,她拿起手机,看了看自己离职申请被批准没。

理论上,博继年是她的上级,她的离职要经过他的批准。

博继年还没动静,她的内心却泛起惆怅。

好歹是她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意义总是不一般的。

何况自己是满怀期待地来,总觉得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时和博继年相处,他终有一天会看见自己的好,爱上自己,最后——

认清残酷的现实,满怀失落地离开。

收拾好物品,黎瑜微感觉博继年该开完会了,又去他的办公室。

在盛元做事,从未遭受过阻拦,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而后立即开门。

不同于四天前在医院和博继年谈离婚、谈得自己被羞辱的临近崩溃,她这次特意调整心态,心想无论怎样都要稳住情绪,不可以被博继年三言两语打击到。

可是,门打开的一刹那。

一男一女的两张脸庞映入眼帘。

博继年和应雨竹。

他们坐在一张沙发上,相隔的距离极近,应雨竹上半身差点就靠着博继年。

纵然博继年神色是一贯的清冷,但两人之间散发一股若有似无的旖旎。

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不止盛元有她的私人物品,沈家也有大量,应雨竹想了想,决定回赵心妍家里,先去沈家一趟。

踏入自己曾经认为是‘家’的地方,她心情颇为复杂。

这栋房子是她精挑细选的婚房,应雨竹没有参与过。

不久后,这里会迎来新的女主人。

不对。

以应雨竹的财富,他和应雨竹结婚后,何必住她住过的‘二手房’。

和不是自己爱的人结婚,婚房可以随便定。

和自己心爱的人结婚,婚房当然是要方方面面地挑最好的,那些她历尽千辛万苦都得不到的东西,应雨竹都将轻松、甜蜜地得到。

酸涩涌上心头,应雨竹强忍难过,到她和应雨竹的卧室。

如果把她所有私人物品拿走,是个大工程。

再说了,她没忘记应雨竹在医院的那番话。

她发动记忆力,尽可能地只拿是花自己钱买的私人物品,再加上拿生活中必须用到的个人证件。

一通翻找下,天色不知不觉地变黑。

应雨竹拉着行李箱,坐电梯下楼。

没料到,和一具高大颀长的身躯迎面碰上,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昨天出院,跑到赵心妍那里过夜,今天去公司,提交离职申请,还叫王仁和帮你说蠢话,现在又玩什么?玩离家出走?”

说到最后,应雨竹发出轻蔑的嗤笑。

纵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般嗤笑,应雨竹史无前例地觉得刺耳。

“沈总的理解能力那么差吗?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净身出户的离婚,包括离婚前的分居,我都是认真的!”她不甘示弱,微抬下巴。

“哦,是吗?”

漫不经心地说完,应雨竹扭头看向一旁面露震惊的管家。

管家不是故意要听应雨竹和应雨竹说什么,单纯是路过,不小心听到。

现在对上应雨竹的目光,管家恨不得连滚带爬地消失,毕竟‘选择性耳聋’是最基础的职业素养,一些事是不能听到的。

“过来检查她的箱子!”

左脚刚抬起,随即听到来自应雨竹的命令。

一时之间,管家反应不及,眼神迷茫呆滞。

管家没听懂应雨竹的含义,应雨竹却是听懂了,微微一瞪他:“应雨竹,你什么意思?”

“看你的骨气有多少。”

“???”

“别嘴上喊着离婚,实则你一张不少地带走我给你的卡。”应雨竹示意走来的管家速度快点,“另外,我提醒你,我耐心被你弄没了,你今天踏出这个大门,以后别想再进来半步。”

看着管家小心翼翼又不得不拿走她的行李箱,应雨竹难堪至极。

原来在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的眼中,自己如同可以随便对待的物件。

无论何种场合、旁边有谁,都不影响他对她的羞辱。

“谁稀罕再进来这里!”她抿了抿红唇,使劲压下负面情绪,“你求我都不进来!麻烦你快点找律师跟心妍谈好离婚协议的细节,我一秒都不想和你保持婚姻关系!”

“装硬气?”应雨竹上前一步,以绝对性的身高优势将她笼罩在他的影子下,语速渐缓,“希望你心口如一,别没过几天就来求我,到时你跪下都没用。”

随着男人的话音落下,四周环绕嘲弄和轻视。

应雨竹真的受不了,很想反驳回去,但没力气反驳。

假若是在应雨竹回国前,应雨竹这样对她,她还有力气跟他吵,跟他闹,事后能若无其事地安慰自己,应雨竹没爱上她,所以同理心不强、不用太照顾她的感受,等他爱上她,一切会好的。

可惜应雨竹已回到他的身边,她做什么都是徒劳的,甚至自取其辱。

“我不会求你,更加不可能跪下求你!”她咬牙切齿地道。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这句话,继续说下去:“对了,我不是三年前的我,我母亲已经不能向我施压。”

听到提及三年前,应雨竹口中蔓延些许苦味。

她能成为应雨竹的妻子,多得沈母,因为沈母真的很喜欢她,一知道她和应雨竹有了普通男女的关系,便想着她当沈家的儿媳妇。

她坦然承认,她是刻意使用了心机地讨好沈母,从而使沈母喜欢她。

可是,爱一个人,用点心机得到对方母亲的欢心,有什么错吗?

她总不能愚蠢地去得罪沈母吧?

“你说的这些,无非是怕我纠缠你复婚。”她顿了顿,艰难地咽了下干涩的嗓子,“我……”

对方不相信自己,说再多都是枉然。

应雨竹停止说话,推开管家,从行李箱中拿出证件。

“看清楚了吧,是我自己的个人证件,你的卡我没拿,都在房间里放着。”证件展示完毕,她大步流星地朝大门口走去,迫切又狼狈。

她担心自己在这多呆一秒,眼泪会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那种直面被自己爱的人羞辱的难堪,会将人击溃。

没检查完行李箱装有什么,应雨竹就跑了,管家不知下一步的动作,静候应雨竹的发令。

但没听到发令,而是听见应雨竹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紧接而来是应雨竹吩咐电话另一边的人:“把我名下所有的副卡都停了!”

八卦是人类最原始的天性,管家极想知道应雨竹怎么一回来,就和应雨竹聊离婚事宜,还关涉到分财产和将来复不复婚,顺带思考自己如何装聋作哑,宛若今晚什么都没目睹。

“应雨竹下次回家,未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放她进来!”

将要发呆之时,应雨竹第二道命令是给自己下的,管家急忙应道:“是,先生。”

下完该下的命令,应雨竹瞥了瞥应雨竹身影消失的方向,不悦地微抿唇角。

停掉供她消费的副卡,禁止她踏入家门和公司,他倒要看看她能闹多久。

三天,五天,一周?

他估算,最多不超半个月,她就该找他求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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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前脚一走,赵心妍后脚再度进入病房里。

只见,宋知语双眼冒着水汽,失神地注视前方。

她急忙走过去:“裴珩那个狗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心妍,帮我去办出院手续。”

“你这刚醒,出院做什么?”赵心妍惊诧。

裴珩话已至此,宋知语不想被他看不起。

做人,还是要有点骨气的。

“我可以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吗?”她问。

话题跳跃性太强,赵心妍摸不着头脑:“出院和去我家住,你这是?”

宋知语名下没有独立的房产,也不能立刻找到合适的房子,借住在好朋友的家里,加上好朋友的陪伴,能让她千疮百孔的心好受一些。

“离婚前,我要跟裴珩分开住。”她解释。

赵心妍总算理解宋知语此举是意欲为何,同时也心疼她。

支持宋知语搬来和自己一起住,但也得为宋知语当前的身体情况着想,赵心妍不同意宋知语就这么出院,而是强烈要求她继续住院。

三天后,经医生检查,确定无大碍,宋知语获准出院了。

陪宋知语办出院手续时,赵心妍随便扫一眼账单上的数字。

521230。

六位数,赵心妍没当回事。

下一秒,她看到宋知语如是肉疼的表情地刷卡。

赵心妍不解:“区区五十多万,你肉疼?”

宋知语点头:“当然。”

下定决心离婚,那肯定不能花裴珩的钱,她现在刷的卡是她自己的。

她和裴珩结婚后,身价水涨船高,可她终究是出身普通家庭,亲生父母去世得早,根本没给她留有遗产,纵然裴珩的姑姑沈凝月名义上地收养她,她也没得到巨额财富。

能付得起这笔住院费用,靠的完全是她的工资和逢年过节收到的红包等。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不改一改先前的消费方式,不节约点,恐怕个人存款支撑不了几天。

“再怎么说,你现在还是沈太太,不必替裴珩那个狗男人省钱,该花就花。”赵心妍嘴上虽是如此说,实则心里痛骂裴珩和应雨竹。

这俩都什么不要脸的狗男女!

昨天竟然一同出席个宴会,搞得他们的新闻满天飞,而没出院的宋知语,可怜兮兮的。至今为止,沈家那边没来过其他人看宋知语,包括一直说喜欢宋知语当她儿媳妇的沈母,连宋知语的养母也没来。

赵心妍大致地猜测,莫非沈家内部达成共识,让应雨竹尽快取代宋知语?

裴珩,真有他的!

当上沈家掌权人后,沈家所有人都得按照他的意思来行事。

“不要!”宋知语抿抿红唇,“等下去到你家,你再重新帮我拟份离婚协议?”

“协议多少份都能拟,问题是裴珩得同意,你让他找个律师和我商谈?”赵心妍有心想帮宋知语当面跟裴珩争取到属于她的那份,不过,依照她之见,裴珩没太多功夫和她说协议的事情。

“我明天回盛元,跟裴珩说。”

“啊?你还回盛元?”赵心妍疑惑。

宋知语打从研究生实习时期便进入盛元集团工作,给裴珩当助理,眼下她要跟裴珩离婚,她不会想着留在盛元集团上班吧?

赵心妍看不懂宋知语的操作,顿时又起了怀疑。

其实,宋知语没那么坚定地想离婚?

“不干了,也得走正常的离职手续,把工资和季度奖金拿到手啊。”宋知语本着一分一毫都不放过的原则,何况这是她的血汗钱。

“那也没见你住院期间请假什么的?”赵心妍掰起手指算,“旷工超过三天,一般公司会算员工自离,你这还能有钱?”

“我请了。”

“……”赵心妍歪着脑袋打量宋知语,“知语,你好奇怪,为什么突然跟普通人一样计较三瓜俩枣?”

“我本来就是普通人,只是一时飞上枝头变凤凰,无奈枝头太滑,导致我站不稳,掉落下去。”宋知语没否认过自己的出身,不曾忘记自己也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你——有点不像我熟悉的宋知语。”赵心妍最近几年熟悉的宋知语,是个十足的恋爱脑,凡事爱跟在裴珩后面跑,“不沉沦在爱河,瞬间清醒得让我看你像陌生人。”

坐上赵心妍的车,宋知语扶着下巴,望向窗外的风景。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清醒。

因为她很清楚,即使下了离婚的决心,也不能一时半会地把裴珩从她心中抹去。她要做的是一步一步地脱离裴珩的生活,适应没有他的世界。

回到家中,赵心妍一边带宋知语进客房,一边说:“我这小房子,委屈你了。”

“没有委屈,我以后也要住小房子的。”

“什么鬼?裴珩年收入是以亿来为单位的,把他和你结婚三年的合法收入分一分,你至少能拿到十亿以上吧?”一说到这个,赵心妍想赶紧调查裴珩的财产,免得裴珩转移,宋知语分不到多少。

“分不到,我们签了婚前协议,离婚我得净身出户。”宋知语已经在筹谋如何自食其力了。

“!!!”赵心妍嘴角抽搐,“我就说呢,当初光靠裴珩母亲对你的喜欢,你怎么就轻轻松松成为裴珩的妻子,敢情裴珩提前挖了个坑,打定过几年就和你离婚的主意。”

宋知语能当上沈太太,确实依靠沈母的一部分助力。

沈母仅有裴珩一个独子,遗憾自己没有女儿,恰恰她合了沈母的眼缘,沈母或多或少是把她当做女儿来疼爱的。

说着,赵心妍开始唾弃:“沈家半个好人都没有!裴珩母亲嘴上说你当她儿媳妇,她很高兴,结果你绑架,住院了,她都不闻不问,还有你那个养母,私心……”

吐槽是要懂得适可而止的,赵心妍打住往下说。

“我阿姨和我婆婆在国外度假呢,她们不知道我这件事。”宋知语在她们出国后,有和她们保持联系,前天和她们通过电话,她们的确没听说过她被绑架,她也不想让她们担心,因此就没说。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要和裴珩离婚,对于这两位长辈来说是一件大事,她没想好怎么交代,反正就先瞒着。

等她们回来,离婚也和裴珩谈妥了,她应该想得出好的交代了?


一只蚊子嚣张地从眼前飞过,秦诗雅无奈地捋了捋头发:“不了!我不懂法律方面的知识,去你就职的律所,可能会给你添麻烦。”

“行吧。”赵心妍不勉强秦诗雅,“你继续睡觉。”

看着赵心妍关上的门,秦诗雅变换姿势地躺着。

伤心时,跟好朋友住一起,有好朋友的开解和陪伴,固然是可以缓解情绪,但她还是先租个房子吧。

昨晚没怎么睡着过,她努力地让自己入眠。

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岂料,刺耳的来电铃声响起,她不得不半睁眼睛,烦躁地皱皱眉。

谁给她打电话?

她手机怎么还能发出声音?

不是调静音了吗?

拿过手机一看,是她前同事张秘书的号码。

秦诗雅挪动身体,背靠着枕头:“喂,有什么事吗?”

“太太,打扰到您了,抱歉!”

张秘书先是道歉,后接着询问她工作。

用工作来形容,也不太精准。

她以前总爱给傅衍打杂,恨不得事无巨细地包揽,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他,搞得她一走,同事居然问她给傅衍泡咖啡,注意事项是什么。

张秘书的语气和用语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惜她现在听不得和傅衍有关的事情,更别说她有点觉得自己像伺候傅衍的丫鬟。

秦诗雅红唇一抿:“他最爱喝不加糖不加奶的美式咖啡。”

“太太,您走得太急,没交接工作,能否请您回来,或者是麻烦你写个备忘录给我?”张秘书问得小心翼翼,争取避免自己连咖啡都泡不到Boss喜欢的。从而被Boss怀疑工作能力,耽误钱途。

来问秦诗雅,是因为她在公司时,大家感受不到她的重要性,她没做过对公司有贡献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围着Boss转,缺了她后,她做的事情得有人顶上,虽然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但需要细心观察和琢磨。

有现成的人问,张秘书打算偷个懒。

“我没时间。”秦诗雅失去耐心,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嘟嘟声,张秘书面上谄媚的笑容褪去,小声嘀咕:“是真的没时间,还是被沈总赶出公司的?公司传的流言,不会成真了吧?我们老板娘要换成别人?”

睡眠中断太多次,导致秦诗雅这会毫无睡意。

拉开窗帘,扫看窗外的蓝天白云,她心情并未能像和阳光般灿烂,反倒是胸腔内充斥些许阴影,莫名的暴躁。

暴躁大概来自于,她一回想自己工作的日子,愈发感受到自己确实像丫鬟,有些时候傅衍还嫌她丫鬟当得不称职。

***

古语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

短短三天时间,秦诗雅通过中介,找到一套环境还算可以的房子。

秦诗雅要从自己家搬出去,身为好朋友的赵心妍自然义不容辞地帮忙。

搞完卫生,两人到超市买生活用品,看秦诗雅在一大堆便宜物品里挑挑拣拣,她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道:“你们那份婚前协议还是给我看看吧,免得协议里全是对你不利的约定,你分不到傅衍的钱就罢了,他还倒过来分你的钱。”

签协议时,秦诗雅根本没细看,如今被赵心妍一说,也有几分担忧。

“不至于吧?我卡里就剩三十万了,他不能还分我的一半钱?”

房子月租是一万,衣食行这三种东西,依照A市的平均物价水平,一个月少说也得四五千打底,加上房租,三十万她撑死花两年,要是被傅衍拿走一半,都花不到一年了。

“不要小看男人的没良心!”赵心妍没打过离婚官司,但听过同事吐槽,和看过离婚官司的卷宗,在离婚这件事上,绝大多数的男人比女人嘴脸丑陋多了,想尽办法地敲骨吸髓女人。

“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拿。”秦诗雅是打死最近不去沈家拿的,想规避遇到傅衍,万一又遇到傅衍,被他羞辱,她弄不好当场崩溃,无法自控。

“越快越好,别拖着。”

“嗯。”

买好生活用品,两人返回出租屋,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赵心妍扬起礼貌的微笑:“沈阿姨好。”

养母的突然出现,还是出现在自己新租的房子,秦诗雅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

沈凝月跟赵心妍打完招呼,随后把养女拉入到独立空间的主卧里。

“你这死孩子,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是吗?”

骂了养女一句,沈凝月立马上手,拧住她的耳朵。

和养母该说的话,在前几天的老宅都给说了,秦诗雅想不出自己这刻应该说点什么,不得已地沉默着。

养女不听话,跟自己对着干,沈凝月气得哪会允许她沉默,拧她耳朵的力度加大,听到养女发出吃痛的声音,才满意地松开手。

秦诗雅揉揉自己的耳朵,坚定地道:“阿姨,不是我不想听你的话,是我不会过那种毫无尊严的日子,我是一定要和傅衍离婚的。”

谁爱当沈太太,谁就当去。

她做不来养母口中那种认可丈夫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沈太太。

“不要跟我说这种无用的废话,你脑子一热和傅衍离婚了,日后你后悔,傅衍都未必给你机会。”沈凝月强硬拉起养女的手,“老爷子下周八十大寿,举行寿宴,你必须回老宅,跟我一块准备。”

自打得知养女和傅衍闹离婚,她没停止过操心,希望养女闹一闹就过去了,记得适可而止,偏偏让她查到养女和傅衍分居,场面恶劣,急得来找养女,务必在最快时间内使养女听话。

“我很快就不是老爷子的孙媳妇了,一块准备寿宴像什么话。”秦诗雅清楚自己是沈凝月的养女,但不是沈家人,老爷子也不怎么满意自己嫁给傅衍。

“你不筹备,等着应雨竹和我筹备?”听到寿宴邀请宾客有应家,沈凝月就怕应雨竹那天也去,和傅衍行为举止亲密,落自己的面子,也让旁人看养女的笑话,影响到养女的位置。

秦诗雅抽回手,皱眉问:“阿姨,您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不管你想法是什么,都给我收起来!”沈凝月警告道,“你不和我筹备也行!你保证寿宴那天出席,不要被应雨竹抢风头,立好你沈太太的威风,把傅衍牢牢地抓在你这边!”


未曾想,出租车还没拦截到,一辆眼熟的车子经过她的面前。

即便看不见车子里坐着什么人,她仍然猜得到顾琛肯定在里面。

没有希望,自然带不来失望,秦瑜汐无所谓顾琛忽略自己。

指望顾琛关心自己为什么站路边,好心地送自己回出租屋,等于是痴人说梦。

独自一人站着,她提不起兴趣看顾琛的车多久淹没在车流中,专心致志地观察出租车,幸好她运气不错,一共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出租车来了。

前脚踏入出租屋,后脚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是外卖员打她的电话。

接过外卖员递给她的袋子,秦瑜汐拿出里面的药物。

看到说明书上清晰写着‘不建议一年内服用本药品超过三次’,她自嘲又麻木地笑了笑,就着温水地将药物吞下。

紧急避孕药,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吃。

顾琛今天没做安全措施,养母一心想着让她生下沈家的继承人,没人为她着想,人生已经如此糟糕,她只能为自己着想,得通过药物来阻挡自己怀孕的可能。

万一她怀孕了,哪怕她想把孩子生下来,顾琛不会允许的。

他不爱她,不需要她生他的孩子,而且往日他安全措施都做得非常好,绝不给她怀孕的机会,思及此,秦瑜汐不禁记起上次她吃紧急避孕药,也是他中药时。

两人发生初次关系那天过后的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睁开眼,顾琛厌恶又暴躁地将一小盒东西砸她脸上。

“吃、下!”

刺痛感泛起,她大脑没完全清醒,茫然地注视他。

“你别想着不吃,趁机怀上我的孩子!你要是怀孕了,我亲自带你去医院打胎!现在吃,省点事,你也免受打胎的痛苦!”顾琛冷酷地强调道。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反差可以这么大,呆滞片刻。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昨晚刚和她极致地缠绵,做尽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索取,眼眸装满了她,那专注的目光给予一种她是他全世界的感觉。

“什么东西?”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

顾琛并未回答,倒了一杯水给她。

她不是文盲,自然看得懂盒子上的文字。

顾琛用眼神催促她赶紧把东西吃了。

也许是他看出她的迟疑,不等她的反应,他捏住她的下巴。

受力所致,她下巴不自觉地张开。

顾琛简单粗暴地将东西塞进她的嘴巴:“咽下!”

作为现代人,还是个成年人,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

顾琛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

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

大概是和顾琛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顾琛不信药不是她下的,她解释是没用的,但她那时的重点是怎样能将自己变成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并非很在意他对她的误会。

随后,他勒令她把昨晚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他们能做表兄妹。

然而,表兄妹做得她自己有点看不懂,实在是她和顾琛的第二次关系发生得莫名,再后来,只要他有需求了,她被他随叫随到,他们表面是表兄妹,背地里却同床共枕。


他可以进来,门肯定是打开了的。

简单地梳理好额前的头发,她绕过顾辞,拿自己放在沙发的包包,准备离开。

岂料,她弯腰去拿包包之际,后背忽地传来不属于自己的温度,随即是难以承受的重量压来,她猝不及防地被压倒在沙发上,并伴随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晕眩感好不容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洗澡前更厉害的热,尤其看着半跪在她身上的顾辞,夏知语感觉自己热得更厉害了,身体有些不受控,肌肤竟渴望和顾辞有接触。

她疯了吗?

自己是被迫参加寿宴,不是特地来找顾辞、想和他做什么的。

她想要坐起来,顾辞却是把她压制得死死的。

一双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此刻像极猎人看向猎物,丝毫不掩饰他的内心所想,他还左手轻松抓住她的双手,右手缓慢又带着某种深意地拨开遮挡她脸的几缕头发。

她皱眉,“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重复完她的话,顾辞宛若听见她说了笑话,讽刺地笑出声,“装高傲,果然不适合你。这种不入流又卑鄙龌龊的做事手法,才适合你。”

说话时,游走于他全身的那股燥热,几乎要集中力量在下面。

若非他自控力比以前强,他无法和夏知语好好说话。

什么跟什么?夏知语不明所以。

她挣扎着:“入流又卑鄙龌龊的人是你吧!我都没惹你,你凭什么把我摁在这,你松开我!”

“少跟我装无辜!”顾辞轻抬她的下巴,纠正她的歪头,让她与他对视,“闹够离婚,没人给你台阶下,你也不用再次故技重施,惹怒我,你没好处。”

在他的人生中,这是他第二次遇到。

“???”夏知语一头雾水。

“半个小时内,把它弄出来!”

压住自己的男人,犹如下命令地说这句话,她懵了。

很快,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顾辞从她身上起开,古代帝王般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目光先看了他看的双腿之间,后看了看她,十足的暗示。

夏知语原先没反应过来,但一看小帐篷,瞬间明白了。

下一秒,她记起嘴巴以前有过的酸痛,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

而后,她炸毛骂道:“你脑子有大病!我早向你提出离婚,你的需求关我屁事!你找我解决什么?皇帝找侍寝宫女!我看你是个死太监!”

“自己下的药,不想承受后果?”顾辞眉宇微拧,大手一挥,圈住她的腰身,随即她的腰背被强大力道控制,以及她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往下,“速度快点!”

下药?

夏知语再迟钝,也察觉端倪。

结合体内挥之不去的热,养母强行把她关在这里,她得出了可信的结论。

必是养母给她和顾辞都下了药,不然,如何解释她身体的异常,顾辞又为什么笃定是她下的药?

她使劲地甩开禁锢腰身的大手,抬头挺胸地注视顾辞:“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没那么闲!”

“装什么?不是你,那是谁给我下的药?”顾辞满满嘲讽地一说完,抬手捏住眼前人的下巴,情不自禁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眸中渐渐被火焰覆盖。

女孩明显是刚洗漱完,身上散发淡雅清香的沐浴露气味,长发随意地披散,巴掌大的小脸似乎还被水珠停留,水润润的,尤其是她的红唇,宛如正成熟的樱桃,诱人得很。

还有,女孩肌肤雪白,穿着休闲宽松的家居服,先前的挣扎行为使领口滑落,露出形状极美的锁骨和香肩,而他比她高将近一个头,俯视的角度下,好巧不巧地将衣服底下隐藏的大片风光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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