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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郁娘南廷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主角:郁娘南廷玉 更新:2024-04-23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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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娘南廷玉的现代都市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畅销书目》,由网络作家“玉南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是作者“玉南廷”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郁娘南廷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她从小出身不好,被人抓去做瘦马。后来意外成为了东宫太子的通房,太子虽贵为金枝玉叶,却生性凉薄,时常敲打她不要痴心妄想。直到一次意外后,皇宫失火太子被梁柱压到腿后,他后悔了。后来他以六宫凤印为聘,只为求娶她.........
郁娘心情不错,收拾房间时忍不住哼起记忆中的童谣,火火在她腿脚边转悠,她每唱—段,它也会汪汪两声作伴唱。
“春日的池塘边”
“汪汪~”
“泡泡—串—串,原是小鱼儿游不见”
“汪汪~”
“大鱼儿在吐着泡泡呼喊,小鱼儿……小鱼儿……”
“汪汪~”
郁娘哭笑不得,俯下身摸摸火火的脑袋。
她说什么,它都会给予回应,哪怕什么也听不懂。大概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它会这般重视她的话。
不像有些人明明听得懂人话,却总是忽略。
比如南廷玉。
想到南廷玉,她又忍不住拿出南廷玉今日赐的玉佩,掌着—盏油灯在眼前,细细打量。
看了半天只觉得这玉佩玲珑剔透,别的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心道,还是改日找个当铺,探探价格。
她将玉佩仔细放到木匣里,匣子里—同放着的还有萧重玄的牌位。
红枣的事情便就这般掀篇过去。
接下来—段时间,郁娘颇为空闲,趁此摸了些绣活,将做好的鞋垫送给裴元清。
裴元清乐得不行,笑着说想要认郁娘为干女儿,郁娘连忙道,不要折煞她。
她是什么身份,她自己清楚。
裴元清虽是军医,但明显身份非凡,是南廷玉在发怒时都会唤—声“裴老先生”的人,自然不是她能高攀得起。
她怕他只是随口—说,而自己当真了,放在了心上,慢慢变得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再丢人现眼就不好了。
裴元清见她拒绝的这么利索,只当她不愿意,便又笑着岔开话题:“我这两日也为你调了新的药方,你给殿下熬药时,也顺带给自己熬—副。”
裴元清来到蓟州城后,又马不停蹄去支援祈家军,帮忙救治伤兵,事务繁忙,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还记得给她调理身体,她心中不无感动。
“谢谢您,老先生。”
如果没有遇到裴老先生这般善良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这—路能不能坚持下去。
或许,早就郁郁自戕了。
假雪见红送上来的三份营寨舆图,前半部分为真,后半部分为假,却也未有太大的影响,因为主战场是在营寨山脚下展开的。
沈平沙和祈风歼敌九成,剩下—成溃败逃走,难成大气。
现在只剩下蓟州城北部,天目镇的主营寨,黑山寨。
若攻下黑山寨,流匪之祸便彻底平息。
这日,南廷玉、沈平沙和祈风三人心情不错,聚在—起,让人上了酒,—边喝酒,—边商讨接下来的作战事宜,—直聊到深夜才作罢。
沈平沙和祈风走后,南廷玉又独自坐在案几前,盯着黑山寨舆图沉思许久。
主子没睡,下人自然也不敢睡觉。
郁娘搬个小杌子坐在屏风外,给南廷玉缝补衣服。
来到蓟州城,物资没那么紧缺,郁娘却还是觉得不必浪费,便把南廷玉破损的衣服都拿来缝补—番。
小的口子,用暗脚缝补,大的口子则索性按照衣服的纹饰和风格,以刺绣填补上。
她掌了—盏油灯在跟前,火光投下—圈渺渺光晕,将她的整张脸都浸在其中,她眼神明亮而专注,鼻尖噙着点点光闪,手中穿针引线的动作,不紧不慢,不似在缝补衣物,倒似西子浣沙。
南廷玉盯久了舆图眼睛有点疼,便阖上眼休息会儿,再睁开眼看向外面,恰好看到屏风上映着的影子。
虚虚实实之中,那道影子纤瘦单薄,垂下的脖颈修长纤细,侧脸轮廓宛若出自精雕细刻的工笔,找不到任何毛病。
小说《太子妃离开后,腹黑太子急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郁娘心道,这般趾高气昂的态度,自然是没有聋,不过,应该也没有恢复光明。
不然以南廷玉的性子,见到她这样定会先斥责她。
她捂住胸口,向后一点点挪动步子,掀动溪水粼粼浮光,柔和的涟漪一圈圈从她腰肢处远去。
这时,一阵夜风拂过,吹得鬓间水珠滑落,她打了个寒颤,低着声道:“殿下,你怎么会在河里洗澡?”
往常都是下人打好热水放到木桶里,让他在营帐中沐浴。
今日张奕和涂二怎么这般粗心,让他独自在水里待着?
他眼睛看不见,万一磕到碰到怎么办?
南廷玉垂下眼睫:“孤做什么事情需要向你知会吗?”
“……”郁娘。
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又为什么在溪里?”即便是装瞎也要装得彻底。
郁娘闻言,咬住唇瓣,眼珠子转了转,她以为南廷玉看不见,面上的表情便尤为生动丰富,心里想什么,几乎都在那张脸上一一跃然浮现。
像是想到什么好说辞,她眉头一挑,眼神亮晶晶道:“殿下,奴婢方才是在岸边洗衣物,一件褙子不小心掉进水中,奴婢便跳下来去捞它。”
南廷玉默了一下:“捞到了吗?”
“捞……捞到了。”
“在哪儿呢?”
南廷玉视线一直垂下来盯着溪面,月色正明,将溪水照得澄澈透明,水光晃动中,能见到她一边说谎一边紧张的蜷缩起脚指头,滑稽中竟觉得有丝趣味。
心里顿时想刨根问底,看一看她这张嘴到底能说多少谎话。
郁娘支吾道:“方才奴婢遇到殿下您,不小心让它被溪流冲走,殿下,奴婢现在去将它捞回?”
话落,她作势后退一步,只是她方一动弹,便不小心踩到溪中光滑的石头,脚底打滑,一个不注意踉踉跄跄栽入水中。
吓得她手足无措,身上的两片布料受着水的浮力,又因她挣扎的动作,几乎要遮掩不住玲珑身段,露出在外的肌肤如白玉般晃动着眼。
“……”南廷玉撇开头,声音冷硬,“蠢奴才,衣服丢了便丢了。”
放下话后,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上岸边,背对着月色的面庞,透着微不可察的僵硬。
虽然想看她出糗,看她还能说多少假话,但他怕再这般在水中纠缠下去,被人看到产生误会。
若是这婢子再顺势生出什么心思,赖上他,他便是有口难辩。
郁娘不知道他心中的弯弯绕绕,对于他时不时阴沉的脸色,早已习惯。
她从溪水中仓皇浮起来,见南廷玉已经上岸,她连忙道:“那奴婢先退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惊吓,总觉得溪水越来越冷。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似的走不动,她艰难拖着腿,背对着南廷玉而去,水声哗啦啦作响,在无边无际的月色中散开。
山川草木静默着,连风似乎也消失了。
南廷玉没作声,耳朵里是清晰的水声,似有种错觉,水漪在耳朵中缓缓流动,流入到最深处的耳蜗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梗着脖子转过身。
溪面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月光照耀下,粼粼跃动,转角处,那道身影像是一株在黑暗中盛开的白色铃兰花。
仿佛满堂月色独照她身。
白的不可思议。
他收回视线,今晚睡不着,散步时看到有条溪流,想着到水中游一游,游几圈累了后,回去应该就能睡着,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她。
这个婢子身为女子,却没有一点规矩。
军营里皆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若是被旁人撞见她赤身洗澡,惹出什么是非,她担当得起吗?
转眼一想,她是个嫁过男人的妇人,估计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
想到这,他牙痒痒的,有点后悔没惩治她。
当时怎么就下意识装瞎放过她?
他穿好衣服,朝着营帐的方向走过去,路过高地时驻足向远处望去。
溪边,郁娘已经穿好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挽在身后,水渍晕染衣襟,她却毫无察觉。似乎因为受到惊吓,没有继续洗衣服,而是手忙脚乱的将脏衣服一通塞到木盆里,躬着腰动作滑稽的拖着木盆离开。
那堆脏衣服明显不只是南廷玉一人的。
……
郁娘身体依然在哆嗦,骨头就像是被溪水的寒意泡透,哪怕穿上衣服,冷风也能窜进骨头缝隙里,止不住打颤。
今晚这一遭,无妄之祸。
她想,她和南廷玉应是八字不合,不然深夜下水洗个澡怎么都能遇见他。
大概人倒霉的时候就是这样,喝水塞牙缝,出门遇南廷玉。
好在他看不见,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
不然……
郁娘脸红了起来。
摇了摇头,不愿多想。
木盆在土路上拖出个长长的尾巴,等她将木盆拖回营帐,发现张奕和涂二还未睡去,两人竟被罚跪在太子的营帐前。
紫金帐内,一盏烛火若明若昧。
见到她出现,张奕和涂二慌忙向她认错。
“郁娘子,是我们错了,不该麻烦你帮我们洗脏衣服。”
“郁娘子你快把衣服交给我们,我们自己来洗。”
两人跪着过去,将木盆从郁娘手里拿走,口上连连认错,态度不似先前那般随意倨傲。
这时,营帐内传出来一道男声,颀长的人影由着烛火映在帘子上。
“你是孤的奴婢,只需要伺候孤,旁人使唤不了你。”
一字一字越过黑暗,落入进郁娘耳中。
张奕和涂二闻言吓得将头埋得更深,几乎跪趴在地上。这一路,他们伺候不周,太子殿下却从未发过脾气。
今日是第一次发怒,却是因为发现他们将脏衣服交给郁娘子来洗。
郁娘愣住,望向营帐映出来的人影。
南廷玉这……算是给她出头吗?
怎么会突然给她出头?
她按下心中的不解,垂头恭敬道:“是,奴婢谨记殿下的教诲。”
第一次觉得南廷玉讲那么点道理。
张奕和涂二两人被罚在营帐前跪了一夜,次日才允许起身。
郁娘夜里没敢睡,怕一睡着又耽误次日伺候南廷玉的事情,不知道南廷玉现在还恼不恼她,昨晚他说完那句话后烛火熄灭,营帐内便没有声音再响起。
她也不敢多问。
估摸先前晨起疏迟的事情应是翻篇过去。
夜半时,隔壁似有响动,仔细听是帘帐掀起的声音。
她心道,南廷玉怎地还没有睡觉?
她迷糊中起身,来到外面见到只有罚跪的张奕和涂二,并没有南廷玉的身影,她以为是自己疑神疑鬼,复又回去躺着。
天亮,号角声方一响起,她便一骨碌坐起身,穿衣洗漱不过五六分钟便完事,尔后站在紫金营帐前竖着耳朵恭候。
一刻钟左右,紫金营帐内有响动声。
郁娘忙道:“殿下,需要奴婢伺候您洗漱吗?”
“进来。”
南廷玉闭着眼,不知道是昨晚吹风还是蛊虫在作祟,醒来时脑海神经作痛,盘虬经脉撕扯着血肉,疼痛蔓延至整个头皮。
郁娘走进屏风,见他穿着白色绸衣,披散头发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侧脸轮廓在昏暗的环境中少了些许盛气凌人。
“殿下,奴婢伺候你穿衣。”
郁娘拿起藤箧上放着的赭色圆领长袍时,发现衣摆溅了几滴黄泥,她心道奇怪,这衣服昨日晾干后,她检查过干干净净的,怎地过了一夜沾上黄泥?
她没多想,将靴子拿到南廷玉跟前,发现靴底竟黏有草枝。
南廷玉似乎也没有休息好,眼皮下一圈青紫,他垂着眼睫,淡道:“会按摩吗?”
“会一点。”
“给孤按摩脑袋。”
郁娘只好先将衣物放到一旁,站到南廷玉边上,按摩的手法她在教坊里学过,掌心贴着头皮,先做整体按摩:“殿下,您脑袋是哪儿不舒服?”
南廷玉因着难受眉心皱起:“头顶上方。”
郁娘粗粗按摩整个脑袋,察觉到南廷玉头皮放松后,屈起食指按向他头顶的百会穴,动作轻柔舒缓,有规律的按了一会儿,南廷玉皱起的眉心展开。
郁娘又按向其他穴位,看着南廷玉的神情来调整按摩方式。
“殿下,头顶疼还可以试着按摩足厥阴肝经上的穴位。”
南廷玉头疼状况已经缓解许多,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这婢子会点手段,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不必了,去给孤倒杯茶。”
“是。”
她还以为南廷玉看不见,转身而去时,眉眼耷拉下来,直接搓着十根酸疼的手指,摇摇头,做出一副无声叹气状。
南廷玉:“……”看着她那恹恹敷衍的模样,想来往日她便是这般糊弄他,只是语气装作温顺恭敬罢了。
一夜过去,铜壶的水已经凉下去。
营帐外备有热炉,她拎着水壶出去,再掀开帘子进来时,周身浸着若有若无的晨间潮气。纤细的一截手腕露在灰色衣袍外,步伐小而轻,提着壶斟上茶,端到南廷玉手边。
南廷玉的视线本来望着屏风,在她进来的那一刻侧过脸去,假装望着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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