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她本是现世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侦探律令非,在追凶之时不慎从一座烂尾楼的高层坠落,五体投地的她本以为会命丧于此,却不想再次醒来之时魂穿古代,成为了侯府人人不待见的续弦夫人杜若菲。夫君荀长皓对她百般嫌弃,甚至还有一大堆的白莲绿茶上门来找她的麻烦。没关系,且看她如何凭借演技炸翻侯府,化身巾帼女侦探,赢得世人称赞和侯爷的一颗真心!
主角:杜若菲,荀长皓 更新:2022-07-16 0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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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若菲,荀长皓的女频言情小说《夫人你不对劲》,由网络作家“今来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本是现世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侦探律令非,在追凶之时不慎从一座烂尾楼的高层坠落,五体投地的她本以为会命丧于此,却不想再次醒来之时魂穿古代,成为了侯府人人不待见的续弦夫人杜若菲。夫君荀长皓对她百般嫌弃,甚至还有一大堆的白莲绿茶上门来找她的麻烦。没关系,且看她如何凭借演技炸翻侯府,化身巾帼女侦探,赢得世人称赞和侯爷的一颗真心!
雨后潮湿的后园,凤蝶台一侧,高台上栏杆断裂,倒在新生嫩绿色草地上的女人已经奄奄一息,素浅色的衣服渲染着如花般绽放的血迹,娇俏的睫毛上沾染着露滴,眼神已散漫无光,苍白的脸色已生气全无。
“夫人死了吗?”
下人们畏惧的声音小声议论不敢靠近,冷眼旁观昏迷不醒的“夫人”。无人敢挑战惊悚的宿命,各个人面带畏惧,眼中惶恐。
五年前,他们的先夫人就是从凤蝶台上一跃而下,面目全非,死状凄惨。五年后的今日,续弦夫人嫁到府上还不过一个月,便又从凤蝶台坠落,血染黄土,仿佛命运被诅咒一般。
律令非昏昏沉沉地睁开双眼,身体的疼痛十分剧烈。她散漫的目光模糊不清,意识半清醒半迷糊,只略听得到声音。
“老夫人来了!”
下人的脚步簇拥着一个中年妇女匆匆而来,在半丈距离外,她便见不得血腥场面扭过头去。
“断气了吗?”老夫人问罢噎了一口气。
当场无人回答,根本没有人靠近过那个生死未卜的女人。
“去看看,去!”老夫人下达命令,稍大胆的家丁低头迈步走了上前,颤抖的手指试探她的鼻息,激动说道,“还有气儿,还有气儿!”
“快,叫大夫,入宫,通知侯爷!”
老夫人作为一家管事主母下达了指令,心里却认定了这个女人必死无疑。她不愿在这血腥之地停留,转身却看见侯爷妾室抱着先夫人五岁儿子在不近不远处观望。
“你带孩子来这儿做什么,快回去!”老夫人丝毫不给妾室好眼色瞧。
律令非再次猛地睁开眼来,隔着一层薄纱床帘看到屋内两个女子,其一穿着红色布衫的那个向床边走了过来,听声啜泣着。而躺在床上的律令非,四肢沉痛不得动弹好似被捆绑一般。
红衣丫鬟掀开床帘,含泪的眼睛难掩惊诧。
“夫人醒了,夫人醒了!青梅,快去禀告老夫人夫人醒了!”
“夫人醒了?”名叫青梅的丫鬟也跑了近来,喜上眉梢的一刹也心急如焚,“我这便去请老夫人和大夫,我就知道夫人不会死的。”
律令非身体沉重,精神却清晰了,她回想失去意识前的时刻,又看了看眼前莫名其妙的人。律令非觉得匪夷所思,她怎么可能还活着?她追捕特级逃犯的过程中被引上一栋高层烂尾楼,被其接应的同伙逼到尽头,最终从顶层坠楼。
律令非记得脚下落空,身体穿透风的那一瞬间,也感受到自己终究粉身碎骨的一刹那。可此时此刻,除了能够感知的疼痛以外的一切仿佛并不只是那么一回事。
跟自己的记忆混乱的,还有另外一段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座高台,她的视角倒身跌下高处,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眼前是一个矮小的身影,像个孩子。
“夫人,你看到我吗,我是红豆啊,夫人能听见我说话吗?”
律令非依旧无法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她凝视眼前泪光闪烁的小丫鬟,转动眼珠子默默不语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子,床铺,还有床外的梳妆台,精雕木柜,珠翠帘挂,一切陌生的场景。
律令非清楚的思维通透地设想着可能,无法抑制心里的震惊,眼底流露着复杂的情绪。虽然她从未幻想这种事情,但事实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她身上。
时光的交错,岁月的混乱,她穿越了,跟一个与自己命运相同的女人,从高处坠落,合为一体。
大夫也为之震惊,从凤蝶台的高度坠落,五体投地,脑神震荡,筋骨尽伤,血流满地,如此惨烈的当时状况,那一刻气息脉象微弱近乎已死,竟然律令非还能生还,与死而复活根本没有两样。
可是即便律令非脉象渐渐恢复,神智也完全清晰,但身体的伤痛却是不能忽略。她卧床不能动弹,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知觉来感知周围的情况。
这是一个她未曾经历的世界,不曾详知的朝代,眼里所见是未曾相识的陌生人,耳间所闻尽是她所不知道的人事物。
日升日落,风雨晴阳一个多月过去了,律令非没有像下人揣测那般成为一个卧床不起的废人。她从能起身,下床,动手,走路,也能开口说话,只是陌生的环境和周遭的一切都让她谨言慎行。
只有红豆和青梅两位一直以来照顾她的贴身丫鬟让律令非信任,从她们口中,律令非也了解了自己所置身的侯府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以及那个一个月未曾谋面,却隔几日便会站在屋外向青梅红豆询问自己情况的男人。
无论房间还是庭院,此时都格外安静,青梅红豆去参加家丁例会以及领取月初的例钱。律令非自己起了床,她已经能正常活动,只是还没想好在这个异时代该如何生存下去。
打开窗户,庭院中春光明媚,花草茂盛,微光照耀的世界不是海市蜃楼,是真实存在的人间。
一颗藤球跑进了院子,久久无人来捡,律令非走了出去拾起藤球颠颠地玩了起来。她已经太久没有活动筋骨了,这小孩的玩意儿居然让她觉得有趣。
“哈哈哈……”
伴随着律令非的笑声,一个五岁男童的脚步缓缓靠近庭院,越近越畏惧不前,躲在月门后边,圆滚滚的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却也对律令非充满畏惧。
“小孩儿,你是谁?”
律令非一踢起藤球落在掌心,男童眼里的光亮闪现,他低头躲得只剩半个脑袋,律令非想起来了他的身份,侯府嫡子荀韫玉。
“韫玉!”
那个在凤蝶台抱着荀韫玉的女子出现了,她衣着并不华丽,眼里也仿佛带着敬畏,听青梅红豆说,小世子是由侯爷唯一的妾室董氏在照料。
董氏抱起荀韫玉向律令非请安,毕恭毕敬,是她习以为常的态度。
“湘兰见过夫人。”
律令非愣了一刹,在她的时代,岂有人必须卑躬屈膝于身份高人一等的他人。
“不必多礼!”律令非为化解尴尬把藤球给荀韫玉递了过去,他身体向董湘兰靠近躲避,“唉,被排斥了。”
“多谢夫人,夫人已经完全恢复了吗?”董湘兰接过藤球。
“差不多了吧。”律令非握掌已有力。
“那真是太好了。”董湘兰宛然一笑,低下的眉眼总让律令非在意。
还有荀韫玉,据律令非所知,他是侯府年纪最小的娃子,也跟她模糊记忆里的身影十分相似。
凌霄苑外,青梅和红豆落索的脚步归来,董湘兰抱着荀韫玉离开了。
“湘夫人。”青梅红豆行礼。
董湘兰目不旁视地掠过二人,全然不似方才面对律令非时的态度。
青梅红豆走到月门外,二人皆是情绪低落,手里拿着的就那么一点例钱,这个月她们的夫人看病买药的花销恐怕都成问题。
“夫人的病情尚未大好,服用的药也没有断,这些钱都用来买药都不够,还有其他开销可如何应对是好呢?”青梅一掂仅有的一份例钱叹气,“定是三夫人取了我们的例钱,上月我便亲眼看到了她从我们的例钱里取了一份去,还不是欺我们夫人软弱无能,不得侯爷的宠爱,现如今更是……”
青梅怒气的话还未说完,二人走进了月门,便和律令非六目相对。青梅说的那些话更是被站在庭院里的律令非听的一清二楚。
“夫人!”
红豆给了青梅一个眼色,她立刻住了嘴,这些话任谁听来都是心酸苦楚,更何况她一个身体状况岌岌可危的病人。
“夫人您怎么自己出来了?红豆扶您回屋歇息。”红豆上前。
律令非稳住红豆搀扶自己的手,从青梅手里取回一袋例钱掂量着问:“每房各院的例钱应当是多少?”
“账房每个月初分发一月的例钱,会匀为三袋分装,做一月三段之用,是老夫人订立的规矩。”青梅回答道。
“所以说,本该属于我们的例钱被他人擅自取走了两份。”律令非听闻罪恶的目光一改往常。
“你们说的三夫人,真的是她拿了我们的份吗?”
“上个月的时候,奴婢亲眼所见,三夫人还羞辱奴婢,说侯爷连正眼都不瞧的女人,还有脸用侯府的钱!”青梅全数说出。
“呵!”
律令非嘴角一声冷嗤,她虽不知道原主嫁入侯府的那一个月如何忍受亏待,但现如今既然是她律令非借用了这个身体,她平生又最讨厌贪图小利擅取他人钱财之徒,便不会忍受半分不公,属于她的东西,任何人不得不问自取。
三房居住的海棠苑,院落设计高调奢华,当季花香四溢,每一眼的景致都透露出金钱的腐朽气味。
大院屋里,三房夫人戚婉身穿亮彩锦缎服,玉镯通透,玛瑙项链硕大,乌黑亮丽的发髻上的凤凰抱珠簪格外贵气,她的容貌也是极好的。
戚婉一双视财如命的眼睛望着桌上五袋沉甸甸的例钱闪闪发光。
“哎呀那个不死不活的短命鬼,就别浪费侯府的钱财了,早日升天不也就早日解脱了吗?哼!”戚婉的眼神和语气极度讽刺。
“你口中的短命鬼,难道说的是我吗?”
阴森恐怖的声音神不知鬼不觉地传来,戚婉做贼心虚,回头却见律令非有手有脚,好当当的一个全乎人站在自己眼前,眼神格外有杀伤力。
戚婉惊诧之余,下意识起身挡住身后还未来得及“销赃”的他人之财。
律令非却一眼就看到并且看穿,人证物证俱全。
戚婉心思惶然,眼前这个侯爷续弦夫人,她的妯娌,二嫂,与先前那个柔弱女子已全然两样,她的眼睛里仿佛带有利刃刑具一般摄人。
“原来二嫂已经好了,都能大老远跑来我海棠苑来了,弟妹真是十分感谢上天,得去酬神拜天,祭谢先祖守护才是呢!”戚婉伪装笑道。
“那些事弟妹大可不必着急,今日我来,是为讨回属于我,却被弟妹你经手的东西。”律令非也端起妯娌的架势,友好且强势。
“二嫂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未去过凌霄苑,你那里的一草一木,我可都未曾沾手过。”戚婉叉手得理直气壮。
“你确实没拿我凌霄苑的一草一木……”律令非步步逼近,一把抓住戚婉的手腕,“不过你这双手拿了我们的例钱!”
戚婉被律令非轻松推开,身后的五袋例钱便都在她眼中了。然而戚婉并不认罪,到手的钱财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这些全部都是我院里的例钱,怎么就成了你的,二嫂若要兴师问罪,应当拿你两个丫鬟开罪,谁知道她们取例钱时是不是瓜分了大部分,还栽赃给我!”戚婉手上忙慌地收起钱袋,嘴里还不忘辩驳。
“奴婢不敢。”青梅红豆异口同声。
律令非不是没有怀疑过这种情况,但在看到戚婉桌上的例钱钱袋的刹那,她就坚定了戚婉窃取她的例份之说。
“说我取了你的例钱,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啊,谁看到了,谁?”戚婉护财时全然成了泼妇。
“我虽然是初来乍到,但府上的规矩我也不是一概不知,发放例钱的规矩我懂。”律令非锐利目光环绕戚婉,从她手中夺过两袋例钱,她立刻怨妇上身,“你怎么抢我钱,小桃呢,有人抢钱了快去通知娘,让她来为我做主啊!”
丫鬟小桃匆匆跑来,戚婉没有继续发号施令,她以为律令非会因她的大闹情绪知难而退,可显然她低估了律令非的沉着冷静。
“去,就去叫老夫人来,让她来断一断,到底是谁,抢了谁的钱。”律令非目光坚毅,斩钉截铁。
“三夫人?”小桃请示。
“滚下去!”戚婉怒斥。
戚婉已然步步败退,律令非一手举起一个钱袋,继续把事情说完:“一月例钱一分为三,海棠苑的例钱带绣着海棠花,而我凌霄苑的例钱袋上绣的是凌霄花,这就叫做铁证如山。当然如果要人证,在场之人都亲眼所见“赃物!在你屋里甚至怀里。正所谓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律令非完全震慑戚婉,拿回了属于自己份例的钱,也打了第一场响当当的战。原本温柔婉约,懦弱可欺的夫人,在出死入生后,彻底变成了张牙舞爪,是非分明的不好惹的女人。
青梅和红豆抱着足量的例钱跟在律令非身后,皆是面带微笑,乐难自己。
“夫人真厉害!以后我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凌霄苑。”青梅满脸写着骄傲。
“不过经此一回,我们与三房的怨也算是结下了。”红豆有所顾虑。
“我来不是为了与人结怨,与人为敌,但在我这里,是非曲直,善恶好坏,自有分明。”律令非霸气声明。
“现如今夫人身体恢复了,与侯爷也能再续夫妻缘分,等夫人博得了侯爷的宠爱,到时候三房又能奈我们夫人如何!”青梅放胆直言。
律令非的目光却浅淡了,她来此处实属意外,既不为争财产,更不为夺夫宠,更何况那个男人,是他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只是听过声音,就凭这一个月来他几数次过门而不探,律令非能够判断,这一府之主对自己这副身躯的那个女人该有多薄情冷幸。
律令非回房还不足一盏茶的功夫,闲人莫近的凌霄苑突然吵嚷了起来,红豆从回廊脚步急迫地进入屋里,律令非正跟青梅闲聊家常。
“夫人不好了!”红豆眉宇之间尽显灼急。
“发生什么事了?”律令非毫不紧张。
“三夫人和三爷两个人带着海棠苑的下人气势汹汹地朝这里来了,看那架势不好应付。”红豆道出逼近的危机。
“是为了例钱的事来打击报复夫人吗?”青梅也惶恐了。
侯府三爷荀长仁是先侯爷与现老夫人所生所生的庶子,为人自私自利,斤斤计较,绝不吃亏,跟戚婉正所谓是天生一对。偏偏夫妻二人又油嘴滑舌让老夫人对这个亲儿子儿媳偏爱有加,在侯府里作威作福,因而下人们都不愿惹到三房。
律令非没有畏惧,只是她尚未想通在此安身立命的活法,就将因为自身的正义损害到他人的利益而被针对,实非她所愿。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也只能正面应对。
荀长仁和戚婉直入凌霄苑,直入律令非的房间而无所顾忌。
“杜若菲,听说你欺负我的婉儿了,就算你是我的二嫂,身为大男人,我也绝不允许你欺负我的女人!”
律令非稳坐茶案前饮一杯清香滋味,眼神一瞥初次见面的荀长仁,身形偏瘦,面色蜡黄,穿得是富丽堂皇暴发户的样子,唯独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奸诈狡黠,手上一枚黄金蝉手坠玩物格外醒目。
有男人撑场面的戚婉,便得意洋洋地扮演小鸟依人良家妻子的角色,装模作样的委屈啜泣着。
“三弟啊,且先不说根本没有我欺负三弟妹这回事,就算你是我丈夫的弟弟,但是始终男女有别,你就这样一言不发闯进我的寝居,于情于理都实在不合规矩吧?亏得我只是在喝茶,若我是在沐浴,或是卧床歇息,那可是给你二哥头上抹绿啊,你太冲动了。”律令非似说笑一般。
荀长仁常年混迹各种群体,见过这世道上不少厉害角色,但女人像眼前这位二嫂敢言敢说,甚至不惜拿自己清白说事的,从未见过。
“二嫂别开玩笑了,三弟我岂敢对您有非分之想呢,我只是为自家女人讨个公道罢了,二嫂若是把玩笑开大了,三弟我可负责起这责!”荀长仁目光放浪也不受其言语影响。
荀长仁一言一句“三弟”和“二嫂”,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轨思绪。律令非年龄比他可是小了不少,年华正好,相貌出众。虽说戚婉也是个美人,但自家花园里的花总归没有别家锅里的饭香。
“公道,既然三弟说要公道,那我就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了。”律令非起身,荀长仁的眼神随她流转毫不安分,“我不知道她对你怎么说,但我只是取回属于自己的例钱。如果非要说绝对公道,那我确实有所欠缺,因为我只取回了这个月的份,上个月乃至更以前,我都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过去了。”
律令非观察到荀长仁的眼神却步了,他显然知道戚婉做的那些事,只是以为新二嫂好欺负,有多一份的钱花岂不是求之不得。
“她胡说,她根本没有证据,这是诬陷!”戚婉哼唧着辩驳。
“是啊二嫂,凡事要讲究证据。”荀长仁道。
“奴婢亲眼看见了,是三夫人拿的。”青梅大胆直言。
面对青梅的指控,荀长仁和戚婉眼里怒火熊熊,从没有下人敢对他们指手画脚。
“我们青梅不懂事,看见了什么就说什么,不过前事不计,二弟求的公道自在人心,而不在你一言我一语之间。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和睦相处,否则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彼此闹得不愉快,让每一天都过得水深火热呢?我这个人很简单,爱憎分明,是非分明,宁折不弯,不怕事小事大,只要一个公开公平公正。”
律令非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荀长仁也是有脑子的人,听得出她话中之意,虽说管家的老夫人是他的亲生母亲,而律令非不过是个儿媳妇,但事情闹大了,他三爷的面子上总归是挂不住。
荀长仁与戚婉窃语一番,答应给她买新衣裳,珠宝首饰以平息此事。戚婉素常贪恋美饰,本想给凌霄苑反击一杀的事只得败兴而归。
“这个二嫂真是看不出来了,刚嫁入府上那会儿,我只觉得她美貌又贤惠,如今这大难不死,怎么还成了个这般厉害角色?”荀长仁虽败,却因律令非是美丽女人而怒气消减。
“你说她美貌贤惠,意思是我长相丑陋又野蛮了?”戚婉却是愤怒加倍。
“论美貌,你是不如她。”荀长仁直言不讳。
“荀长仁,你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你无能帮我夺回钱财也就算了,居然还夸别的女人长得比我好看!”戚婉刁蛮撒泼起来。
“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此事你我本就理亏,若是闹到娘那里去,她不一定能偏向你我二人。都是一家人,何必闹成僵局。”荀长仁大步流星地走掉。
“你站住你这个死男人,你是不是觊觎那个杜若菲美貌眼里没有我这个正牌妻子了?“戚婉追打上去。
“她可是我嫂子!”荀长仁大吼一声。
而凌霄苑里,再胜一局的喜悦氛围十分融洽。
“夫人此番当真是挫了三房那股目中无人的锐气,实在大快人心。”青梅十分兴奋。
“你呀,就不怕那样戳穿三夫人会被打击报复吗?”红豆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不怕,从今以后有夫人罩着我们!”
“你可别害了夫人才好。”
律令非并没有沾沾自喜,但庆幸荀长仁和戚婉也不是太过难缠之人,至少今日之事看来是,以后的日子还得走一步是一步。
律令非不自禁想起一府之主的男人来,他究竟是何模样,如何性情,律令非尽管了解过府上众人,唯独对他未曾过问。
“青梅红豆,你们侯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律令非开口问道。
“侯爷她……”青梅兴致勃勃地开口,庭外侯府家丁平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打听,“青梅红豆,你们在吗?”
“是平安!”青梅小步跑了出去,过一会儿便入屋禀告,“夫人,平安说,侯爷请了方御医来为夫人诊察病情。”
律令非让青梅请那位方御医进来,年轻的方御医俯首进一位夫人的门,他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彬彬公子模样。
“方济世见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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