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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巨著

粟粟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陆霁安容央,也是实力派作者“粟粟兔”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

主角:陆霁安容央   更新:2025-02-21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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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陆霁安容央,也是实力派作者“粟粟兔”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可...

《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陆霁安刚想说她在长辈面前不敬,她又撩起裙摆,认认真真给顾氏磕头。
容央三拜上香,再回头时,看到陆霁安端正行礼,还命人摆上了祭酒,比她这个便宜女儿可有礼数得多了。
从祠堂出来,候在门口的福慧上前询问,“今晚是回府歇息,还是留宿一晚。”
容央寻思着这容家就这点大,陆霁安这人讲究得很,八成是要回去的。
哪知道男人只是沉吟一会,便道:“留宿一晚。”
“是。”
说罢,见容央用纳闷的眼神看着他,陆霁安道:“你嫁到府上,往后回来的机会不多,不打算多与你的亲人相处?”
“那多谢夫君了~”
也是,到她的地盘了,今晚还吃不着你?!
容央摩拳擦掌打算晚上尽力发挥,这留宿也有留宿的住法。
要准备沐浴,主子们赏玩的物件,得跟在家中一样。
侯府的人进进出出,闹得整个容家的人都不敢出门看看。
张氏戴着抹额,靠在床上,气得闭上了眼。
容秀绞着手帕,立在窗口,恨得眼睛能冒血。
“娘,我不甘心。”
“还不是你不争气,若是当初那嬷嬷选上的是你,你娘我如今何止如此!!”
“娘,你帮帮我。”容秀一把握住了张氏的手。
“你是想……不成不成,那可是靖远侯府的公子。”
“那又怎么样,他能要容央,凭什么不能再要一个我,只有我才会对娘你好,咱们拼一把,也许就成了呢?”
侯府的女婿回来了,左邻右舍不少官员都送来了拜帖,容鹏海脸上的笑容都没下来过,命张氏拿出钱来,再去京城的大酒楼里置办些酒菜,张氏怨声载道,也只能拿出体己。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女俩怄气不来,容鹏海才不管呢,喜滋滋地邀请陆霁安用膳。
容央乐得轻松,干脆跟白姨娘几个唠起了家常。
“这鱼确实新鲜,听夫人说敏安老家还有海商,不知道有什么新鲜的玩意?”
容鹏海对容央的死活压根不在乎,就一个女儿罢了,早晚是别人家的人,听陆霁安这么一问,随口敷衍道:“对对对,海商,新鲜玩意多得不得了呢,不过那都是给蛮夷之地的,贤婿您出身皇家,哪里能看上那些东西。”
陆霁安心里有了个数,敷衍一笑,看来这容央倒是没撒谎,她真的是跟海商学的婆娑文。
一顿饭,容央吃饱喝足,跟陆霁安回房就吆喝福慧嬷嬷给她来一套至尊SPA~
陆霁安刚在书桌前坐下,就见丫鬟们鱼贯而入,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屏风后,美人轻解罗裳,他一愣,起身想出去。
“夫君君~~你去哪呀~”容央那腻得人浑身发痒的嗓子娇滴滴唤道。
陆霁安脚步一顿,见那群丫鬟低头不语,清了清嗓子道:“你既然要沐浴,我先出去赏月。”
“今天哪有月亮,何况你我夫妻,害羞什么呀。”
陆霁安见福慧的眼神看了过来,深呼吸一口气,磨牙道:“娘子想得周到啊。”
“应该的~”容央从屏风后面探出头,给他抛了个媚眼。
丫鬟们憋笑脸都快憋红了。
容央身披薄纱,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进入浴桶。
无数花瓣落下,玫瑰精油经过热气,在屋内经久不散,隔着朦胧的屏风,能看到她的香肩在浴盆边上若隐若现。
屋内无人敢出声,只有容央的轻笑声,隔着屏风,看到陆霁安在那看书,她叫了一声,“夫君~”
“作甚?”陆霁安不耐,刚一回答,就见屏风后面抛出来一样东西,他下意识抓住,打开一看,竟然是她贴身肚兜。
福慧见状,带着人先退了下去。
房门一关上,容央就开始哈哈大笑,“夫君喜欢嘛~听说是京城最好的秀娘绣的鸳鸯合欢图呢,俗话说得好呀,鸳鸯戏水~快乐无边!”
“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听过这俗话?”这女人巧舌如簧,什么都说得出口!
当着嬷嬷跟丫鬟的面也敢这样放肆,哪里有个做正房夫人的样子!
“夫君不信?”
“你倒是说说,哪来的俗语。”
容央伸出湿漉漉的小手,绕过屏风,“夫君进来,跟我一块洗洗不就知道了?”
陆霁安就知道这女人一天不耍嘴皮子就不舒服!
回头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她规矩。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待在这房间里如此闷热,可惜这里的浴室就一间,算了,他干脆出去外面洗。
“夫君现在要出去,不怕被人发现么?”
陆霁安蹙眉,“发现什么?”
“发现夫君跟我并不是真夫妻呀?”
容央见他不动,缓缓从浴桶里走出,一丝不挂地朝他走近,“夫君呀,其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跟央央说的嘛~”
陆霁安深呼吸一口气,掌风一袭,屋内的蜡烛直接吹熄。
容央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一股大力将她扯近……
容央娇呼,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口,“嘶啦——”
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巨大的水花溅落,福慧侧目,看着几个竖起耳朵的丫鬟道:“你们的耳朵跟眼睛,不该听的就没听到,仔细小命!”
丫鬟们立刻低头,福慧满意地转过头,自己竖起耳朵去听里面的动静。
这就对了嘛,看来这个少夫人,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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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身材练得极好。
堪比以前自己刷视频刷到的男菩萨,光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也能看到里面劲瘦的腰身,以及宽阔的胸肌。
陆霁安扯开腰带,然后直接蒙住了容央的样子。
“夫君~夫君这样央央看不到了呀!”
“看不到正好,修身养性,以免乱了心性。”
陆霁安看着她现在这副尊容,满意地踏进了浴桶。
虽然是这女人用过的,但要人进来现在换一桶水,太过麻烦。
保不齐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容央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这狗男人竟然把灯熄灭了,一把将她拉近,她以为他终于忍不住要兽性大发要了自己呢!
结果!?
竟然拿幔帐一扯,将她捆在柱子上,她现在脚尖着地,眼睛还被蒙住了,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听着水声难熬得要命。
“夫君!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央央。”
容央娇声抱怨。
陆霁安拿起水瓢泼到肩头,看着满桶的花瓣,嫌弃不已。
女人洗澡就是麻烦。
虽然挺香的,但陆霁安想到偶尔的几次亲密接触,仿佛还是这女人身上的体香比较诱人。
“我看你最近欠收拾,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
容央语塞,气得扑腾了两下,结果完全挣脱不开。
“陆霁安!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你就赶紧休了我,免得我到时候还要被说是个下不出蛋的母鸡!”
“不行还非要娶老婆,你有病!”
陆霁安见她越骂越过头,直接起身,然后抽过她刚才丢给他的肚兜,直接塞进了她嘴里。
“唔唔唔!”容央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恨到极点了!
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
陆霁安松了口气,“想不明白就给我在这反省。”
男人伸了个懒腰,打算看会书。
容央被绑一会就受不了了。
想活动活动筋骨。
陆霁安一边看书,一边喝了口茶,觉得时辰差不多了,才抬眸看了眼容央。
他蹙眉走近,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捆成这样你还能作妖?”
容央刚解开束缚松了口气,就听到这男人的狗言狗语。
当即怒道:“你瞎了啊,这是生理反应!知道么!”
容央小嘴叭叭叭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一顿怼。
陆霁安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带,“控制不住?”
“不然呢,勒得我都快闷死了,快给我解开。”
陆霁安一脸防备,“这又是你的花招吧。”
“你平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拿碗接着!”
陆霁安转身,容央瞪圆了眼,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地上,“行了。”
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这样根本接不住,你不给我接,让我这样狼狈,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
“别吵!”陆霁安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容央张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属狗的!”陆霁安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让我咬点该咬的!”
陆霁安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见上面都流血了“这样行了吧!”
容央气不过,又扑腾了两下,“亏你还是读书人,光知道读书,五谷不分。”
“闭嘴!”聒噪。
陆霁安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
还好是身为女子。
若是男儿,登金堂御殿,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
“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
容央眯起眼享受着,微微喘息,闻言嗔道:“夫君真是误会央央了,央央身子难受,容易头脑发昏呢。”
陆霁安见差不多了,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容央满腹狐疑。
明明说是将死之身,结果生龙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古怪。
陆霁安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就老实点。”
容央气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陆霁安继续坐在那看书,容央盯着他看了会,觉得眼皮有点沉。
陆霁安再看容央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吹灭烛火,拉上门出来。
绝影已在门外等候,“公子,李大人传信过来,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
“走。”
几乎就在陆霁安开门的那个瞬间,容央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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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安难得没骂她。
容央蹬鼻子上脸,脚尖晃晃,想往他身上钻,“夫君,晚上风好大呀。”
“央央小脚冰冰凉~好冷啊~夫君要不要给我暖暖?!”她说着足尖就要伸过来。
被男人轻而易举挡住。
烛光下,那莹白的小脚,脚趾微微翘起,指甲盖被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
“夫君呀~你捏得人家好疼。”
“嚷嚷什么,好了就自己下来。”
陆霁安拿起帕子擦手。
容央立刻顺杆子就上,“夫君,人家摔的可不只是脚踝呀。”
陆霁安扭头打量她,“嗯,看出来了,坐没坐相,脊椎骨都歪了吧。”
“哎呀,那可怎么好呀,让夫君检查检查。”
容央一脸为难的样子,然后动手解腰带,眼瞧着还真是要把外衫给脱下来了,陆霁安道:“不必检查了,我看你生龙活虎得很。”
“夫君一定是看错了,央央好虚弱啊~”容央捂着太阳穴朝着他靠了过来,男人直接提到了一边,“虚弱那就好好练练身子骨,免得成日里满脑子脏东西。”
“绝影!”
男人一声吩咐,突然有人从一旁走出,容央尴尬,难道刚才绝影一直在?
那她刚才那样子,岂不是他都看到了?!
“给她把水桶提过来,教她锻炼锻炼身子骨。”陆霁安成功看到了容央脸黑了下来。
绝影撇了眼容央,火速去了。
“刚才有人,你怎么不提醒我。”容央气呼呼问道。
看着自己老婆社死,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
“我没说过没人,而且不止一人。”陆霁安说完,容央气得原地转了个圈。
“夫君说笑了,刚才央央热呢。”
“热好啊,等会有你热的时候。”
容央很快就知道为什么陆霁安这小子笑得这么意味深长了。
这狗男人,老婆打扮得娇艳欲滴过来找他!
他竟然让她!
练、马、步!
简直离谱!
“腰挺直,腿抖什么!?”
陆霁安拿着戒尺,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容央提着水桶,扎着马步,浑身抖如筛糠不说,连牙齿都在颤抖了。
她来陆霁安这里穿得轻薄,故意想要那种飘飘欲仙的轻盈,哪知道这小子居然让她在冷风里迎面落泪。
还是扎着马步迎面落泪!
容央觉得心好累。
她就没见过这么难睡的男人。
老天爷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在抖什么?不是说身子虚弱?我看你是该多练练,今天再练半个时辰吧。”
容央吸了吸鼻涕,“夫君,央央大病初愈呢,请大夫也得花不少银子吧,要是死了,还得倒赔殓葬费,多不好啊?”
陆霁安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是吧。那我?”容央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侯府有的是钱,你死了,我给你选最好的棺木。”
容央都快哭了,啊啊啊死陆霁安!
居然还咒她死!
她再也不要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夫君!”容央已经不耐烦了。
陆霁安看她,甩给她一本书,“不扎马步也可以,我看你成日无所事事,不如研读些文章,学学做人之道。”
容央真是被他折腾得够呛。
好好的一个晚上,这孙子不玩女人,他教女人看书。
“央央累了,要不我先回房睡觉吧?”
“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回去?”陆霁安给她倒了一杯茶,“看吧。”
容央气呼呼打开,又看了看封面,“这是什么书,为何从来没听过?”
“京城里有名的柳絮才媛的诗集,你没听过?”陆霁安一脸嫌弃。
鬼知道什么才媛,我一从小受上下五千年文化底蕴熏陶的人,我能看得上这个?
容央翻开看了看,无非就是花啊草啊月亮啊风啊,无病呻|吟之作。
“怎么样,可有自惭形秽?”
陆霁安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一边对容央道:“人家同你一般大,已经能出诗集,你在干什么?”
容央冷哼一声,“柳如雪,是这个诗集的主人?”
“嗯。”
容央突然警觉起来,难不成这个柳如雪,就是传说中男主的白月光?
难怪陆霁安看不上她呢,自己原来走错路线了?
也是,古人怎么会喜欢豪放派。
容央立刻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身板,装模作样道:“夫君其实误会我了,央央在闺中,也是有勤加研读诗书,琴棋书画,皆有涉猎的。”
虽然那都是为了立人设吸粉,特地去学的。
反正容央现在装也得把这个逼给装上。
陆霁安挑眉,“哦?”
“琴棋书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手。”
“夫君不也知道我不会婆娑文么!?可见夫君对我了解还不够,仔细深入一下,会发现央央其实全身都是宝呢!”
“少废话,把书给我看了。”
“哦。”
容央瞪了他一眼,继续看书,不过这些倒灶的东西她是一点也没看进去,没一会,头就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陆霁安也不叫她。
只要她能安静一会,他就谢天谢地了。
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旁边的小脑袋瓜一寸寸往下掉,他一个没忍住,直接伸手,在她的头马上要磕碰到桌面的时候,捧住了她的下巴。
容央吧唧了一下嘴巴,头一歪,靠在他掌心上睡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睡着了的她,乖巧恬静,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咋咋呼呼,那双灵动的眼儿一旦合上,竟也让人透着股安宁的味道。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还喃喃呓语,陆霁安心念一动,如果像平日里那样亲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也那么好吃?
墨尘渊的少女心还没燃起来,瞬间就被一盆冷水浇灭得干净。
她立刻扭头去看。
容秀打扮得很是好看,站在树下惊讶地看着他们。
墨尘渊眯起眼,这容秀穿的衣服?怎么跟今天自己回门穿得差不多?
乍一眼之下还以为是她本人呢。
搞COSPLAY了是吧贼婆娘!
“姐夫,你深更半夜,为何不在房中?”容秀心中窃喜,面上却装得不解,朝着苏绾走来。
墨尘渊被苏绾箍在怀里,背对着容秀,加上夜深,容秀也看不到墨尘渊。
“别过来。”苏绾觉得这容家虽小,可生出来的女儿是一个比一个麻烦。
墨尘渊诡黠多变,这容秀就是纯粹没脑子的蠢货。
容秀还真的不过去了。
她怕错失良机,怕让苏绾厌恶了她。
她得挽回刚才的败局,让苏绾知道,她秀外慧中,远比那个只会干粗活的墨尘渊强得多。
更适合靖远侯府长媳这个身份。
“姐夫,是睡不着么?”
容秀叹了口气,“今日我触怒姐夫,我心中难安,才想到院中静静心,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姐夫你。”
见苏绾没反应,容秀慢慢走近,“不知道我今日有没有让姐姐生姐夫您的气呢,若真是如此,我真是罪过。”
墨尘渊翻了个白眼,茶香四溢。
苏绾似笑非笑看着她,表情好像在说,你们姐妹俩不去唱戏可惜了。
墨尘渊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容秀小声道:“秀秀该如何让姐夫知道,我一心都是为了姐姐姐夫好呢。”
男人突然一声闷哼,容秀狐疑,“姐夫,你怎么了?”
苏绾抓着墨尘渊的小爪子,“你姐姐下的狠手。”
容秀诧异,墨尘渊那粗鄙的女人,居然在房中也敢对尊贵的侯府公子这般粗鲁。
“什么?姐姐怎么能这样呢,哎~就是因为如此,秀秀才格外担心姐姐在侯府有各种失礼之处,若是秀秀能常伴姐姐姐夫左右,也能规劝姐姐一分。”
“只是秀秀这份心意,只怕是无人能懂了。”
容秀说到这,还长长叹了口气。
“哦?是么,你姐姐的确不服管教。”苏绾掐着墨尘渊的下巴,缓缓开口。
容秀面上一喜,没想到苏绾跟她想到了一块去了。
是啊,墨尘渊如此粗鄙不堪,哪里是个安分的主,根本带不出去!
可若是她容秀就不一样了。
“秀秀蒲柳之姿,又怎么敢与姐姐争光,只是姐夫的风采,秀秀着实仰慕。”
“秀秀小时候常常想着,若是能与姐姐一处,姐妹这样也不算辜负,若是姐夫心中寂寞。”
容秀走近,“便来找秀秀说说话,下下棋,秀秀愿做姐夫的解语花,姐夫,秀秀是真的……”
“真的什么呀。”墨尘渊突然开口。
容秀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到了脑子里。
“墨尘渊!怎么是你!”
“你居然躲在这!”
容秀看向了站在一旁冷漠看着自己的苏绾,“我恨死你们了!”
她说着一跺脚,抹着眼泪就这么跑了。
墨尘渊反应过来骂道:“嘿,你这人!怎么着还成了我的错呀!什么人啊。”
她扭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始作俑者苏绾,“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抱回去。”
她被他捆得跟腊肠似的,动弹不得。
苏绾才懒得理她,“你这么有本事,自己想办法跳进来。”
墨尘渊都快气死了,见苏绾真的要走,立刻软声道:“夫君!我错了!”
苏绾扭头啧了一声,“你可真是没脸没皮。”
上一秒骂人,下一秒撒娇,连个拐弯都不带的。
“谢夫君夸奖。”
苏绾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墨尘渊往他怀里蹭了蹭,“夫君还是舍不得我的吧。”
苏绾眯起眼,“你想作死就继续,看我是不是舍不得你。”
墨尘渊安静闭嘴,被甩到床上的时候,苏绾解开披风,“去把你身上这套不入流的舞衣给我脱了。”
墨尘渊一脸坏笑,翻了个身,用双手撑着下巴,看着苏绾道:“夫君这么想看我脱舞衣呀~”
苏绾懒得理她。
墨尘渊自己爬起来,身上的饰品叮当作响,“夫君刚才还没看过我跳舞吧。”
“你?还会跳舞?”苏绾都不信这粗鲁的女人还会这个。
墨尘渊一个旋身,“夫君想看什么舞种,央央都会呢。”
苏绾真服了这女人,折腾了一整晚,还有功夫搞这些。
墨尘渊想了想,苏绾这闷骚狗,肯定不能跳特别露骨的。
她作为一个才艺博主,为了立住人设在赚钱后还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舞蹈是小时候就在练的,后来那些网红音乐氛围感什么的,她简直手到擒来。
所以也不等苏绾反应,墨尘渊已经选了个古典舞节选,缓缓舞动了起来。
苏绾从小看得最多的便是宫廷之舞。
端庄大气,却也中规中矩。
似这样刚柔并济,兼舞蹈底蕴的旋身扭腰,他还真没见识过。
确确实实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碗,看向了墨尘渊翩飞的裙摆。
她足尖的金铃随着动作阵阵响起,一颦一笑,皆是带着魅惑,可又不像平时那样。

萧少钦心道也是,这女人毫无武功根基,一直跟自己在一起,若是动了什么手脚他也该一清二楚才是。
难道……是刚才在暖房里?
他端起桌上的茶碗直接泼到了云姝脸上,“清醒点没有?”
云姝心头火起,什么破茶水糊老娘一脸还清醒,她口干舌燥,浑身虚软。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对央央做什么都行的。”
萧少钦睁开眼,眼尾猩红。
云姝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处,“心里,空空的”
萧少钦喉结剧烈滚动。
“这么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
话分两头,这边容秀哭着回到了新房间,闻着这里臭气熏天就恼火。
张氏跟着进来,“你怎么在这?”
“不然我还能去哪?”
“我在那房间下了十足十的春情药,一般人压根抵挡不住,你不在那屋里,那谁在?”
“自然是云姝那贱人。”
“什么?我不是让人去把云姝给支走了么!你只要进去跟萧少钦成其好事,明日一早你便能跟着他们去侯府了!”
“没用没用,那云姝压根好好地跟萧少钦待在一起呢,什么支开!我这辈子算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娘啊,我不甘心啊!”
张氏气急,“那春药还是我花了二百两银子去花楼买的呢!什么贞洁烈男用了都受不了!”
母女俩相视一眼,一个心疼钱,另一个继续哭去了。
萧少钦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将云姝丢到了一边,然后打开门吩咐,“人呢。”
绝影跟惊蛰一起闪现。
看到萧少钦神色不对,两人好奇地看向屋内。
“我们之前离开,有谁进过房间?”
“哦,福慧嬷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婆子,人还关在柴房。”
萧少钦蹙眉,想到那容秀的德行,大概猜到是她干的,“找人把房间给我打扫一遍,熏香都给我丢出去,再打一盆冷水。”
云姝昏昏沉沉在榻上翻来覆去,“郎君~你人呢~”
下一秒,萧少钦一把提起她,丢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云姝尖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萧少钦双手抱胸,掰开她的嘴,给她塞了一颗清心丸。
“在这待半个时辰。”
云姝被冻得一个激灵,想起来又被萧少钦摁了回去。
“你!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自己也不下来泡泡!”
“你们容家人给我下药,我凭什么惩罚自己下来?”
至于云姝,她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还是这样最快最安全。
云姝冻得浑身都麻了,萧少钦又不让她出来,刺激之下,直接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一张嘴,鼻子都给塞得严严实实。
福慧掀开床帘,见云姝精气神不对劲,一摸额头,“哎呀,少夫人怎么发烧了。”
云姝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风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萧少钦,想打他一顿,结果手刚抬起来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让她歇菜了。
容鹏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头等着。
一见到萧少钦抱着云姝出来,“哟,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我照顾不周,她有些发热,我现在带回府上请人给她医治,岳父大人还请留步,就送到这里吧。”
云姝想骂他虚伪!就被送上了马车。
容秀揪着帕子,眼睛嫉妒得都快红了。
“对了岳父大人,昨夜有婆子偷偷潜入我的房间,我的人已经将人拿下,还请岳父大人查明,毕竟家贼难防,今日能进我屋内,明日给家里下毒,也不是不可能。”
容鹏海悚然一惊,“竟有此事!”
萧少钦让人把人带上来,那婆子被捆着堵上嘴,一上来就哭着爬到张氏脚边,容鹏海丢了面子,一脚将那婆子踹开,追上了萧少钦。
“贤婿放心,这事我一定彻查清楚。”
“那是再好不过。”
萧少钦临走前,深深看了眼张氏,吓得她浑身都在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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