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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直上完整文本阅读

燕子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雨薇崔哲的都市小说《青云直上》,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燕子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主角:姜雨薇崔哲   更新:2024-09-22 0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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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雨薇崔哲的现代都市小说《青云直上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燕子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雨薇崔哲的都市小说《青云直上》,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燕子楼”,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出身穷苦农家,无背景无人脉,毕业后进入了官场的最底层,官场险恶,他摸爬滚打,为了防着旁人的阴谋诡计而日夜警惕不敢松懈……他相信,只要坚守着这一颗赤诚之心,拒绝诱惑,恪守本分,一路稳扎稳打,定能如愿步步高升……【fq】...

《青云直上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从薛翰林嘴里听到“雨薇”这两个字,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姜雨薇,那个玩弄了我感情的女人,但同时我也有些迷惑不解,很明显,薛翰林所说的就是姜雨薇,之前他之所以相信我,并且还给姚援朝施压,也完全都是因为姜雨薇提前打了招呼的缘故。

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姜雨薇为什么要帮我,又和薛翰林是什么关系,更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按理说她和其他同学一样,九月末才会上任,这时应该还没有到湘云。

这些问题我很想问薛翰林,但张了张嘴,话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他是我的上级,我在他面前还很拘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的问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杜宝平该怎么处理,杜宝安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没有他,我就算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有理说不清,而且我也答应了他,会尽量保他哥哥平安无事,我不想失信于人。

在县区一级,职务的升迁有两个槛,其中一个就是正科提副县,因为在这一级,副县级以上的领导职务基本不会超过二十个,不像市一级那样烂大街,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只不过在临近退休的时候才混上一个副县级待遇,薛翰林能够以四十多岁的年纪杀出重重包围当上副县长,自然是个人精,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薛翰林告诉我,多亏我这次善后处理工作做得非常及时,没有发生信访事件,而且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这次矿难问题,县委书记和县长自然也会很高兴,他再替杜宝平说几句好话,应该这几天就会放出来。

我点点头,薛翰林这么做其实还有另一层原因,毕竟最后向领导汇报此次事故调查结果的还是他,我也等于是变相给了他在领导面前表功的机会,这也是他饭都顾不上吃就要回县里的原因,不过我却没有当面点破,杜宝平的事本来在拿到死者家属的谅解书之后,就是一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薛翰林送一个顺水人情给我也是无可厚非。

调查组离开之后,我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杜宝安,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破口大骂,说还好没听刘文才那个乌龟王八蛋的,还说以后他们两兄弟唯我马首是瞻,有什么吩咐尽管提,他们绝无二话,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日久见人心就好。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终于算是了结了,我也可以松了一口气,当晚我跟杜宝安拉上了孙景林,在乡里找了个小饭馆,三个人喝了个酩酊大醉。

调查组走后不几天,对于宝安金矿安全事故的调查通报就发了下来,里面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事故的原因,后面还有对主要责任人的处理结果。

刘文才和姚援朝双双被免去职务,姚援朝还好,因为存在立功表现被保留了正科级,仅仅受了一个党内警告的处分,但即便如此,他以后也只能找个闲职部门养老,想再提拔重用是不可能了。

最惨的是刘文才,不仅被开除了公职和党籍,因为涉嫌贪污腐败问题还要移送检察机关处理,可以说他这次对我栽赃陷害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不过可能是因为姚援朝在那天在调查组面前给他求情的原因,又或者是像姚援朝说的那样,他们俩在一起共事五年,他于心不忍,总之最后他并没有把姚援朝给咬出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通报中还提到了我,说我在这次矿难中表现得临危不惧,在危及自身的紧要关头还心系群众,妥善处理善后事宜,县委县政府对此给予表扬,这也算是因祸得福,毕竟也算在领导面前露了一把脸,否则山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坎杖子还有我这么个人。

经过了上任伊始的风波,我的日子终于是平淡了下来,不过我也没有闲着,白天没事就骑着自行车到处转悠,了解一下坎杖子乡的风土人情和各个村的基本情况。

“杜老哥,你说,咱乡干点啥能让农民们富裕点?”

这天晚上,坐在饭桌上,我问杜宝安。

在其位谋其职,通过几天的走访调查,我发现坎杖子比我想的要穷得多,家家户户几乎都靠那人均不到一亩地的微薄收入生活,偶尔有出去打工的,也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多半从事繁重却廉价的体力工做,也挣不了几个钱。

杜宝安一仰脖自顾自的干了一盅酒,然后吧嗒吧嗒嘴,想了想,说难,坎杖子乡基本都是丘陵,不适合耕地种植,又没有什么经济资源,再加上交通不便,想发展点产业根本不现实。

我点了点头,杜宝安说的这些基本都是事实,闲暇时我也看过坎杖子乡以前的会议记录,姚援朝和刘文才在任上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干,原本乡里山上还有些成片的树林,后来被他们成片伐了卖掉,农民也分得了一部分钱,但这样也只是饮鸩止渴,还破坏了原本的水土,后来又改种植果树,不过因为经济价值有限,作用也不是太明显。

“要不,我在矿上再多招点人?”

杜宝安看我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犹豫了一下说道。

我摇了摇头,宝安金矿因为赔偿到位并没有受到多大牵连,相反,那些矿工还强烈要求尽快复工,毕竟这份工作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杜宝安这些天也在忙前忙后,估计再有几天就可以重新开工了。

我知道杜宝安这是想帮我减轻负担,但是我却不但算这样做,对于宝安金矿的规模来说目前的人手已经饱和,再招人只会徒增负担,况且那几个人对于坎杖子乡庞大的人口基数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这只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

其实在我心里,我是有一个想法的,我毕竟是在农校毕业的,对农业相关知识储备要比常人多得多,其实姚援朝和刘文才种植果树的初衷和想法是正确的,只是他们弄错了方向。

物以稀为贵,苹果梨桃这些普通的经济作物价值毕竟有限,而且对新鲜程度还有极高的要求,以坎杖子乡的地理位置和交通情况来说,发展果蔬经济的销路太窄,只有种植那些能够长久保存而且价值极高的作物,才有可能彻底改变坎杖子乡贫穷落后的局面。

我首先想到的是核桃和板栗。

在农村并没有像县城那样固定的农贸市场,人们的日常生活采购都是靠集市。

集市是一种约定成俗自发贸易行为,商贩像候鸟一样定期聚集到固定的地点出售货物,坎杖子乡每隔六天就有一次集市,这几天我也赶了一回集市补充了一下生活用品,同时我也发现核桃板栗这些干果虽然价格普遍偏高,但却异常走俏,农村尚且如此,更何况县城里。

而且以坎杖子的地理条件,光照充足,种植这些作物是再适合不过了。

但想法归想法,要落实起来却要面临资金和土地等很多方面的困难。

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目前政府大院群龙无首,我一个副乡长根本无法推动这项工作。

在杜宝安家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刚一回政府大院,离着老远周元鹏就喊我,说是有县委组织部发的文件,新任职的领导要到了。

自从调查组走后,周元鹏就对我特别殷勤,没事就上我办公室打扫卫生,说实话我对他印象还不错,勤快机灵,尤其是之前我单独找姚援朝这件事,我虽然并没有特意交代周元鹏什么,但就我暗自观察的这几天来看,这件事似乎并没有被他张扬出去。

我进了收发室,周元鹏把一份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组织部的任职文件,一个叫张鹤城的男人被任命为为坎杖子乡党委书记,这倒是很平常,毕竟一个乡的党政一把手不可能同时一直空缺着,真正让我意外的是,上级并没有立即选派新的乡长,而是在文件上注明由我暂时主持乡政府全面工作。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虽然我现在还只是坎杖子乡的副乡长,但却可以行使乡长的权力了,而且如果干得好的话,破格接任乡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周元鹏当然也明白这些,连声对我恭喜,我却摆了摆手,告诉他这件事先不要声张,等组织部送新书记来的时候,大家自然会知道。

回到办公室,我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冷静下来,在欣喜之余我也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这份文件一下子让我成了众矢之的。

在体制内,干部的提拔使用有一套不成文的规定,其中一条就是论资排辈,按理说,就算是主持工作,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刚上任不几天的我,因为论起资历,前面还有副书记和另外一位副乡长,我如果像张鹤城那样外派的还好说,但现在我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我难以服众。

小说《青云直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赵连友误会了,杜宝安去派出所并不是自首,而是避难。

去自首的是杜宝安的哥哥,杜宝平。

宝安金矿是这哥俩合伙开的,但法人却是杜宝平,杜宝安只是负责金矿的周转和运营。

我跟赵连友到了坎杖子乡派出所的时候,没看到杜宝平,只看到杜宝安坐在走廊的长条椅上,只不过他的样子有点惨,衣服被撕扯得狼狈不堪,鼻青脸肿不说,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和赵连友面面相觑,最后我还是忍不住问他这是咋滴了。

杜宝安苦笑了两声,说了句一言难尽,然后他摸出一盒红塔山,先是给赵连友点上一根,轮到我时我摆了摆手,示意不会,杜宝安就塞在自己嘴巴里,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告诉我,一大早上那些死了的矿工家属就冲进了他家,硬说是他们兄弟俩害死了人,要他们偿命,虽然群情激奋,但还真没人敢一刀子就那么捅死杜宝安,不过也没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一顿拳打脚踢的毒打不说,连他家里都砸了个稀巴烂。

杜宝安说他哥哥家也好不到哪去,之后他们两兄弟碰到一起,俩人一合计,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反正出了矿难这事也要先被警方控制起来,与其等公安局来抓,还不如先去自首,所以俩人就来到了派出所,不过毕竟是三条人命的大事,乡里的派出所也没能力处理这么大个案件(当时乡一级的派出所设立的非常简陋,名义上是派出所,其实算上所长指导员什么的,加一起最多也就五六个人,管管治安还行,命案,他们还真整不了),于是就派人把他哥哥送到县公安局去了。

“不过他们这样对我,我也不怪他们,毕竟家里死了人,换成谁都这样,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可以理解。”

杜宝安红着眼睛抹了把脸,苦笑道:“我这几天就先在派出所躲一躲,武老弟你来找我是谈赔偿的事吧,你放心,老哥没别的本事,缺德跑路的事不会干就是了,你就算信不着我,我哥还在里面呢不是?等政府处理完了,让我赔多少我就赔多少。”

“既然杜老哥你这么说了,我先代死去矿工的家属感谢你。”

从杜宝安的言行举止来看,他这番话似乎并不是作假,我告诉杜宝安,来找他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希望他能告诉我昨天都有谁在矿上干活,我想找他们了解点情况。

“找他们了解什么,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问我不就行了?”

杜宝安一副疑惑的神色看着我,但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有点紧张,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心虚的意味。

我看在眼里,却没说是什么事,只说杜老哥你毕竟也算是领导,矿工们在你面前总归有些拘束,所以有些事还是工友们之间知道的更清楚。

杜宝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几个人名,我让赵连友都记在了小本上。

从派出所出来后,我问赵连友,杜宝安这个人怎么样。

赵连友告诉我,杜宝安和杜宝平两兄弟是土生土长的坎杖子乡杜家沟村人,早些年出去当过兵,转业复员回来的时候恰好乡里发现了金矿,但是因为矿品不算太高,加上坎杖子地处偏远,当时的交通还没有现在这么便利,也就没什么人愿意来,所以这兄弟俩就拿着转业安置费承包下来搞了这个宝安金矿。

赵连友说凭良心讲,这哥俩人还不错,矿工都是用的本乡人,待遇也不比外面差多少,甚至农忙时候还轮休放假,逢年过节也不抠门,鸡鸭鱼肉什么的都提前买好了让矿工往家里带,看得左邻右舍都跟着眼红,后来乡里建小学的时候,他们还给拿了不少钱,所以这兄弟俩在乡里还挺得民心。

我点点头,说既然如此,很多事就好办得多。

赵连友以为我指的是关于赔偿的事,他叫我放心,说以杜宝安的人品,既然他答应了,就肯定不会食言的。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人品这种东西,可以相信,却不可以轻信。

我带着赵连友先去了一趟金矿,跟在这看守现场的警察同志和乡干部简单打了个招呼就进了矿场,赵连友问我到这来干什么,我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翼翼的进了矿洞,赵连友见状也只好跟了进来。

矿洞里面狼藉一片,烧焦的设备凌乱的散落在洞里,里面的空气还残存着大火焚烧后的胶皮味,我跟赵连友来到发现矿工尸体的地方,之前因为忙着抢救矿工加上天黑没有看清,所以没有注意,我之所以来这,就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果然如我想的那样,烧死人的地方就是杜宝安前一天所说的新开凿的那个洞里。

我问赵连友,昨天发现尸体的时候他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

赵连友愣了一下,然后想了一会,说当时光线不好有些看不清,就是感觉可能是因为抢救时候泼过水的原因,尸体有点像烧过一遍又蒸过一遍的感觉。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赵连友,他的话从侧面证实了一些我的猜测,之后我又让他带着我去杜宝安提供的那几个矿工家里走了一圈,我要了解的情况很简单,就是问问那三个被烧死的矿工是什么时候离开矿上的,又是什么原因,在当晚什么时候回到矿上的。

杜宝安给我的矿工名单上一共六个人,结果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太自然,而且回答也都不一样,有的更是含糊不清,甚至干脆就三缄其口保持了沉默。

一回到乡政府我就把自己关在了办公室里。

当时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这三个矿工在我来之前其实就已经死了!

而原因,从刚一出事,姚援朝和刘文才就迫不及待的把责任都甩给我来看,很明显就是为了让我背这个黑锅。

我暗自庆幸,如果不是死者家属来乡政府闹事时候恰好带着遗像的话,我到现在可能还蒙在鼓里,傻傻的准备承担责任。

但是即便知道了这些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这太过天方夜谭,矿工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是怎么死的,乡长书记又和杜宝安或者他哥哥达成了什么协议,我都一无所知,再加上我只是一个刚来报到的副乡长,没有人证,又没有物证,光靠一张嘴说是没人会相信我的。

而正当我苦苦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收发室的同志又给我传来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说下午我不在的时候,姚书记打电话回来(当时固定电话还很贵,没有普及,除了乡长书记的办公室,只在收发室安一部电话),说由主管安全生产的副县长带头,县安监局、县公安局和县纪委成立了联合调查组,明天就下来调查并处理此次安全事故,要我做好准备。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差点一屁股瘫软在凳子上,第一个想法就是完了,只要调查组一到,有书记和乡长在,我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再加上没有任何证据,这些事说出来也只能会被人误解成推脱责任,我将会陷入非常被动的局面,百口莫辩。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我还有可能挖出更多的内幕,但是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可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替别人背黑锅,我思来想去,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杜宝安身上,只有他才知道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我咬了咬牙,去小卖店买了两瓶最贵的酒和一只烧鸡,然后再次来到派出所,一进门我就招呼杜宝安,说杜老哥咱哥俩出去喝两杯。

杜宝安犹豫了一下,跟了出来,我们俩来到派出所门口的大槐树下,夏夜傍晚还有些闷热,我们一边喝着酒,我一边告诉他县里成立调查组明天就要下来的事,我跟他说,我是主管安全生产的副乡长,这次八成是逃脱不了责任,可怜我刚上任屁股还没有做热乎就要背处分,就算不免职,有了这个污点,以后怕是副乡长就干到头了。

杜宝安沉默不语,只是抄起瓶子大口大口的喝着酒,我知道他此刻的良心正遭受着谴责,于是我继续把我的家庭出身说了一遍,又把我是怎么考上农校,怎么想将来有出息的理想说给他听,最后我流着眼泪说,杜老哥,老弟我就这么毁了,我不甘心。

杜宝安的脸上终于浮现挣扎的神色,但依然什么都没说,我抹了把脸,看着他认真道:“杜老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打算把真相告诉我吗!明明那三个矿工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死了,你就忍心让我替那两个乌龟王八蛋背黑锅吗?”

“你都知道了!?”

杜宝安的脸色大变,我点点头,把我是怎么发现疑点,到最后是怎么确认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到底是农校毕业的高材生,从刚一见面我就知道你不简单。”

杜宝安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摇摇头道:“武老弟,就当老哥对不起你,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姚书记和刘乡长说了,只有按他们说的做,我哥才能平安无事。”

我冷笑道:“那两个龟孙子说的话你也能信,他们只是利用你和我逃避责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

杜宝安突然情绪失控,站起身来朝我吼道:“可我能怎么办?你以为我昧着良心做这些事,我心里好受?我只是一个小矿老板!没关系没背景!我除了指望他们,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站起身来示意他冷静,然后严肃道:“杜老哥,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说说,兴许我能想出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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