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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质全文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作者“昼山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敬姝陆瓒,其中内容简介: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17 19: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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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质全文》,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由作者“昼山月”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敬姝陆瓒,其中内容简介:三个月前,我穿成了太子新娶的侧妃,每日困于一方小小的庭院,憋都要憋死了。我堂堂娱乐圈影后,事业高峰期穿到封建社会,我真的不想活啦!一次投湖后我居然能听懂别人心里的瓜了?不,我又想活了。一会儿是哪个婢女跟侍卫偷情啦,一会儿是太子头上有几顶绿帽子啦,一会儿是这个丫鬟跟那个太监结成对食啦,诸如此类饮食男女的瓜,每天数不清有多少个……等等等等!这个狗皇帝的心声里怎么是原身心有所属准备趁乱跟情郎远走高飞了?...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敬嫔及笄时,便已有了京城第一美人之称,单论样貌,除了贵妃,又有几人能与她比的?

“况且,她如今也不过才十七岁,比起你跟在朕身边的时间,少了五六年,比起这吴大学士的女儿,只怕也大不了几天,你非要问朕这样的问题,不是为难朕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敬嫔的维护。

吴晚玉脸色已经全然白了,眼神中一闪而过一抹因被敬姝比下去的羞愤屈辱!

谢贵妃扫了一眼吴晚玉,尽管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可陆瓒这番话,却也叫她脸上佯装出来的玩笑之意,也有些维持不下去了。

皇后见此,端起酒杯轻抿了口,掩饰自己的笑意。

“皇上莫非看不出,贵妃这是十分喜欢吴大学士的掌上明珠,想要请皇上给她一个名分的吗?”

她放下酒杯,迎着谢贵妃微微蹙起的眉,勾了勾唇,接着往下说道,“恰好臣妾记得,吴大学士的女儿也是在这一次的选秀名单中的。

“既然贵妃这般喜欢她,不如皇上就破个例,看在贵妃的面子上,提前准许她进宫吧。”

一番话出口,吴晚玉的脸色又好看了起来。

然而谢贵妃却再也维持不住表情,那一层寒霜便又起来了。

陆瓒方才微醺,此时听了皇后这番话,再一看谢贵妃的脸色,瞬间清醒过来,忽地明白谢贵妃方才那些话,分明是在故意给敬姝拉仇恨。

他有种被算计到的微妙的不爽快。

身为高高在上的帝王,他绝不会喜欢这种感觉。

瞥一眼谢贵妃,他唇角冷峭地一勾,顺着往后的话点了头,冷声道:“原来如此,倒是朕饮多了酒,没有弄明白贵妃的用意了。”

谢贵妃一听这话,也猛然清醒,明白过来,脸色有些发白地道了句:“皇上……”

她想解释。

可陆瓒却不肯给她找个机会了。

或者,他根本不需要她再解释什么。

“既如此,那朕就听从皇后和贵妃的意思,吴氏女就今夜召入宫中,封为美人,贵妃这般喜欢她,那就,吴美人赐居永寿宫偏殿,和贵妃做个伴吧!”

圣旨一出。

谢贵妃顿时碰倒了手边的酒杯。

“瞧,咱们的贵妃,高兴得连酒杯都拿不稳了,来人,还不赶紧为贵妃再换只酒杯。”皇后立即笑着发话道。

她目光和谢贵妃对上。

谢贵妃眸中含着怒火,皇后却微微一笑。

谢贵妃到底不敢在这种场合,只暗暗在心底骂了一句:“贱人!”

却不知她这骂的到底是皇后,还是吴美人,抑或是那远在倚翠宫、刚刚收到陆瓒赏赐的敬姝……

这会儿,敬姝倒了杯酒,咬了口月饼,望着头顶那又大又圆的月亮,有些可惜地想到:“宫宴那样好的吃瓜时机,我却被关在这里,吃不了瓜……”

可她却不知道,陆瓒一个赏赐,给她拉了多少仇恨。

她人虽然不在宫宴,可宫宴上却都是她的瓜。

中秋节宴最终在亥时初就结束了。

眼看着陆瓒俊脸上早已一片不耐烦地打算离开,谢贵妃立即起身,佯装醉酒站立不稳地身子朝着他怀里歪了过去。

陆瓒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臂。

“皇上,这些日子,臣妾好想您,今晚可以送臣妾回宫吗?”

这话中暗示的意思,不言而喻。

陆瓒皱了皱眉,心中还在为方才谢贵妃利用自己,给敬姝拉仇恨而感到不快。

然而望着谢贵妃一双美目中泪光浮动,楚楚可怜的模样,到底还是不忍心拒绝她让她没脸,遂点了头:“走吧,朕陪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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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莫哭,告诉朕,你对她说了什么话?”

陆瓒轻搂着她,抬手为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他金冠束发,今夜未着龙袍,穿了一袭黑色织金常服,袖口大朵大朵的金线云纹,更衬得他周身气度高华尊贵。

尤其是顶着这张令人心折的俊美脸庞,说话间,清冷锋利的眼尾还似有若无地染着一丝醉人的柔情。

“嫔妾只是说、只是说她没有机会侍寝……”

刘良娣几乎要溺死在他这片刻的温柔里,泪眸痴痴望着他,随口便道。

却见他的脸色忽地冷了下来。

“朕翻了你的牌子,你不好好在长春宫准备接驾,却跑到倚翠宫去?朕可以理解为,你是故意到她面前炫耀,想要激怒她吗?更何况,你怎知她没有机会侍寝!”

陆瓒沉声说着,便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

“皇上息怒!”

刘良娣被推得跌倒在地上,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在他面前跪下。

便是在这时候,王忠进来禀告道:“皇上,敬嫔娘娘突发高热,又吐了血,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陆瓒的眉头瞬间拧起。

“回皇上,听倚翠宫的奴才说,刘良娣对敬嫔娘娘说了些难听的话,还打骂倚翠宫的奴才,敬嫔娘娘这是被气得吐血了……”

王忠说道。

“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一听这话,立即气得反驳。

她做出无辜受害的模样,一手攥着陆瓒的衣袖,楚楚可怜地辩解道:“皇上明鉴!嫔妾根本不曾打骂敬嫔姐姐宫里的奴才,更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气她啊!这分明是敬嫔姐姐嫉妒嫔妾,不想让嫔妾侍寝才故意装病,来嫔妾这里截宠的!”

“截宠?”

陆瓒眼眸微垂,面无表情地睨着她,“敬嫔自入东宫再到入宫至今,已有半年之久,你可见她何时截宠过?”

他此言一出,刘良娣攥着他衣袖的手,顿时尴尬地松了松。

若是旁人,那还有可能干出截宠这种事……

可敬姝的确从来不曾这么干过。

“即便如此,可是皇上,敬嫔姐姐先前分明还好好的,力气那样大地将嫔妾的手臂折断,她怎么可能突然病成这样嘛?嫔妾看她,定然就是想要骗皇上过去!皇上,她病了就请太医呀,皇上又不是太医……皇上,今日是嫔妾侍寝的呀……”

刘良娣娇滴滴地说着,跪爬到陆瓒跟前,娇艳欲滴的脸庞依恋地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一双手则往上摸索着,就要去解陆瓒腰间的玉带。

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就被陆瓒抓住。

刘良娣视线往上一看,正对上年轻帝王一双幽深疏冷的墨眸,带着些许轻嘲。

“朕的确不是太医,可你是否忘了,敬嫔乃朕的救命恩人!你是想害朕对救命恩人生死于不顾?想叫他人骂朕是忘恩负义的薄情之人吗?嗯?”

陆瓒冰冷的话语,瞬间叫刘良娣满身的春情褪去,浑身如堕冰窟。

“嫔妾不敢,嫔妾绝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息怒!”

她眼眸涌出委屈的泪水,连忙说道。

对此,陆瓒却毫不怜惜地冷哼一声,抬手将她的手腕甩开,由着她再次跌在地上,自顾自地走了。

刘良娣低着头,攥着一片衣袍的指骨不断用力。

这一刻,她心中对敬姝的恨意达到顶点!

“小主,皇上的意思是要您跟着,亲眼看看敬嫔娘娘是不是在装病。”

然而王忠却忽然折返回来说道。

刘良娣一愣。

她便很快调整好表情,装作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由着宫人从地上搀扶起来:“有劳公公了,我这就跟上。”

陆瓒到倚翠宫时,陈太医刚为敬姝把完脉。

敬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那张傍晚时还娇媚明艳的脸庞,此刻却透着一抹苍白。

“她如何了?”

陆瓒忽然开口询问道。

陈太医见到他来,便连忙起身行礼。

“免礼。”

陆瓒神色淡淡地又问了一遍敬姝的情况,“晚膳时,朕见她还好好的。”

“回皇上,一直以来娘娘本就心气郁结,后因伤体质变弱,前阵子又不幸落水,身体受寒气侵扰,只不过没有发作,恰逢近日秋意渐浓,夜间风凉,娘娘今日去御花园便不慎受凉,引得风寒发作,又有他人言语刺激,怒火攻心,这才导致她吐血昏厥。”

陈太医起身后,便毕恭毕敬地答道。

刘良娣一只脚刚踏进倚翠宫,就听到那句“他人言语刺激”导致敬姝吐血昏厥的话,当即气得开口斥责道:

“好你个陈太医,竟敢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如何就言语刺激敬嫔了!

“我从前竟是不知,你是被敬嫔收买的狗!居然配合着她来害我!”

陈太医一听这话,却只是不卑不亢地表示:“小主息怒!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并不知是小主说话刺激到了敬嫔娘娘,且微臣从来只效忠圣上,绝不敢联合后宫妃嫔陷害他人!还望小主莫要污蔑微臣!”

“你简直一派胡言!”

刘良娣气得又要反驳。

“刘良娣是敢做不敢认了吗?”

这时候,袖青实在忍不住了。

她直接往地上一跪,便按照敬姝所说,倒豆子似的宣泄对刘良娣的怨念:“皇上,刘良娣自东宫时起,就仗着自己有宠在身,开始欺负我们娘娘了!

“她每回侍寝,必定要跑到娘娘面前炫耀!还总是欺负我们倚翠宫的宫人!拿自己要侍寝威胁娘娘不敢罚她!

“今日,她便是当着我们娘娘的面,拿戒尺将宫女给打得手都肿了,还出言不逊,拿张昭仪和我们娘娘类比,这才气得我们娘娘吐了血!”

袖青将刘良娣说张昭仪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说给陆瓒听,还道刘良娣说自己不想侍寝,是圣上喜欢她、非要点她侍寝!

刘良娣听她这么说完,脸都白了!

然而这还没完。

袖青把尺霜叫过来,叫尺霜伸出那只手。

“皇上,尺霜这便是被刘良娣亲自下手给打的!奴婢实在不知,按照宫规,明明我们娘娘位份更高,刘良娣凭什么敢打娘娘身边的人?”

她这么一说,倚翠宫在这里伺候的宫人全都跪下,一个个哭诉平日里是如何被刘良娣欺负的。

袖青掉下眼泪:“皇上,奴婢是真的心疼娘娘,娘娘身为嫔位,却被刘良娣三天两头地上门挑衅欺负,满宫的人,哪一个没被刘良娣找理由打骂过的?

“哦,倒是也有,他们全都背弃娘娘,被刘良娣当着娘娘的面挖走,去了长春宫伺候!

“可她一个良娣,按规制身边怎可有那么多人伺候?她这分明是触犯了宫规,还是踩在我们娘娘的颜面上!”

刘良娣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的!全都污蔑我!”

她一向在倚翠宫猖狂惯了。

此时这般憋屈,一时难以忍受,抬手就想要往袖青身上打。

却见陆瓒轻飘飘的一个眼神望过来。

那般清冷锐利的目光,令她猛的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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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姝被禁足,但倚翠宫的宫人却还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陈笑到了御书房,就将那些东西交给了王忠。

当然,特意提了一下敬姝的那页必须要被圣上看到的诗。

经过这次敬姝冲撞陆瓒,陆瓒却连对她重罚都不舍得的事件以后,王忠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她在圣上心目中非同一般的地位。

于是当下便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东西接了过来。

不过当他看到那上面颇为刺眼的字迹后,一时有些后悔了。

“圣上,倚翠宫的宫人方才来过了,拿了敬嫔娘娘这几日抄写的《宫规》给您。”

王忠还是硬着头皮,将那沓宫规呈给了陆瓒。

这时候,陆瓒还在批阅奏折。

闻言,倒是立即抬起了头,目光扫向桌案。

待看到最上面一张,那不堪入目的字迹,他眉头就立即皱起来,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敬姝抄写的东西一页页翻过来。

“这是她亲手抄的吗?”

陆瓒看得眼睛疼!

“她怎么也是太傅之女,敬太傅学富五车,据说她也是自小跟着饱读诗书,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听闻一手小篆写得极为娟秀出色,可这字……”

陆瓒猛地将这些辣眼睛的纸张重重拍在桌上,同时长出了一口气。

王忠听着他这话,却不敢妄议敬姝的字迹如何。

只道:“皇上,方才送这些东西的小太监说,娘娘还写了一页诗,要圣上一定看的。”

闻言,陆瓒的眉头又皱了皱。

想到她那一手令人痛苦的字,他颇为不想看。

然而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翻了翻,从里头翻出一张折起来的纸张,一打开,便见到里头果真写了一首诗: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看完这首诗,陆瓒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了些。

他将这页纸放在自己面前,食指在上头轻敲着,面上恢复了平素的淡然无波,一双幽深的眼望向别处,叫人猜不出他这会儿在想什么。

“御膳房的人,今日可有再故意欺负她?”

半晌,陆瓒忽然问了句。

“回皇上,自您昨日提起,奴才已经去御膳房敲打过了,今日想必娘娘在膳食上不会再受欺负了。”

王忠赶紧说道。

陆瓒淡淡“嗯”了一声。

过了会儿,晚膳送过来。

晚膳过后,敬事房的人就卡着时间过来,请陆瓒翻牌子。

然而陆瓒却以政务繁忙为由,让敬事房的人走了。

不久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黑夜来袭。

陆瓒又在御书房批了会儿奏折,看着外头漆黑一片,忽地搁了笔起身道:“朕有了乏了,去御花园走走吧。”

又交代王忠,“不许任何人透露朕今夜的行踪。”

王忠一听,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连忙应下:“皇上放心,奴才明白。”

陆瓒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从御膳房出来,一路往御花园走去。

他走得都是极为隐蔽的小路。

又有侍卫暗中清理,是以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多久,就到了御花园。

再走几步路,前面就是倚翠宫了。

王忠知道自己猜对了,在心里头把敬姝的地位又往上提了提。

然而到了这里,陆瓒却并未再往前走,而是借着月光,走到一片假山石那里坐下歇息赏月。

敬姝穿着太监服,偷偷摸摸来到御花园。

她不知道陆瓒看了诗会不会来,反正都是赌一把。


袖青跟在后头,简直快要吓死了。

这万一被人发现了告上一状,娘娘禁足期间扮作小太监私自出倚翠宫,岂不是又要被罚?

然而主子执意要来,她这个做奴才的便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敬姝来了御花园,却觉有些失算,早知道在诗后头写明了地点,也省得自己在这里摸不着头脑,只能碰运气。

御花园这里黑洞洞的。

她很快摸到了这片假山石这里,刚想在这里歇一会儿,便撞到了一堵坚实的男子胸膛上。

敬姝吓了一跳,刚想逃,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了腰。

接着,熟悉的气息从颈后扑过来,敬姝的下颌被人捏住:“哪里来的俊俏小太监,竟敢在朕的御花园乱逛,是想勾引什么野男人吗?嗯?”

知道来的人是陆瓒,敬姝不由松了口气。

她当即娇声道:“皇上饶命呀!奴才只是见今晚月色很美,风也温柔,便想来御花园赏月,绝没有勾引野男人的意思……”

陆瓒感受到她挣扎的身子自然而然地靠在自己怀中软了下来,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手上力道也跟着一松,借着月色,目光一寸寸在敬姝脸上游移着。

白皙娇美的小脸令人流连,不点而朱的红唇让人想要品尝。

明明穿着一身太监服,脸上也并未上妆,可偏有一股媚意自那双魅惑人心的眸子里流泻而出,令她整个人别有另一番情趣。

陆瓒便这样半抱着她,半拖着她,进了黑乎乎的假山洞里,将她压在冷硬的石壁上,修长如玉的指骨蹂躏着她柔软的温暖嘴唇,另一手则隔着那层太监服,轻轻揉按她微微起伏的峰峦。

“皇上……”

敬姝被这样玩弄得身上有了感觉,声音娇媚而又甜腻地叫了一声。

“想要了?”

陆瓒黑暗中的眸子透出一丝奇异的光亮,声音也微微有些沙哑,手上动作却越发游刃有余,像是要故意这样慢慢磨着她似的。

闻言,敬姝便是面上一红。

不过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她并不为此而觉得羞耻,反而就着他手上的动作,有些舒服难耐地哼哼了两声。

倒是陆瓒,听到她这媚意横生的声音,气息越发不稳,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

待他一只手沿着她纤细的眼线往下,将要撩开她的衣摆探入时,敬姝猛地抬手阻拦,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恐。

“皇上不要呀!

“若是被娘娘知道了奴才与皇上偷情,她会伤心的!

“奴才不能背叛娘娘!”

她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把陆瓒打了个措手不及,叫他一时愣住了。

偷情?

在陆瓒二十多年的认知中,他从未做过这样出格的事。

毕竟天下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想要一个人便要了,又怎能叫偷情?

可敬姝这几句话,却忽然给他上了一层道德的枷锁,而他正要干的,则是与此背道而驰的事……

陆瓒甚至认真思忖起来。

倘若宫中某一位妃嫔身边的奴才,的确是碍于道德他不能动的,然而对方偏偏就是敬姝,那他是否会干出这般出格的事,与敬姝偷情呢?

越是这么想,他竟越是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很快,陆瓒在黑暗中捕捉到敬姝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一抹狡黠光亮,脑中也跟着灵光一闪,强势地按住她的腰,清冽惑人的嗓音低沉地道:


她眸光扫过被陆瓒方才丢在榻上的话本,忽地灵机一动。

这话本是陈笑找来为她解闷的。

里头讲的是一个通房通过睡老爷不断往上爬,成为正室夫人的故事。

刚刚她看到的地方,便是通房爬床的一个情节,刚好被陆瓒看到……

“老爷,夫人身体不适,今晚就让奴来伺候您吧……”

敬姝多年拍戏,记台词的速度极快,这会儿就口中道出话本里的台词,媚眼如丝地望着陆瓒,双手继续解他的腰带。

陆瓒六岁开蒙,便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方才虽是匆匆一扫,却也记住了那两页话本的内容。

此时,他便眸光晦暗幽深地看了敬姝一眼,随后,终于挪开了按在敬姝腕上的手,转而一边挑起敬姝的下颚,一边也跟着以话本中角色的口吻道:“想往上爬?那就让爷看看你的本事!”

语罢,便松开了敬姝,只眼眸一挑,等着看她如何做了。

敬姝上辈子不缺床伴,诸多挑逗技巧自然是有的。

很快,她就将陆瓒撩拨得气息发沉。

“老爷,可要奴停下来缓缓?”敬姝眼波流转地抬头望他,却被他按住了乌黑的发顶。

只听男人冷声道:“继续。”

敬姝便没有说话,刚要再低下头去,外头忽然传来王忠的声音:“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

“何事!”陆瓒突然被打断,眉头微蹙,神情颇为不耐。

“方才延禧宫的太监过来禀报说,赵良娣身子不适,请了太医诊脉,赵良娣已有一个多月的龙嗣了。”王忠答道。

他这话一出,房间内原本炙热暧昧的气氛,顿时消散了。

敬姝松开手,起了身,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陆瓒则还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见她这般动作,心中愠怒之余,竟是莫名觉得有些心底发虚。

他没叫敬姝伺候,也没叫王忠进来,难得自己整理好衣着。

见敬姝始终背对着自己,话也不说一句,全然没了方才勾引自己时的那种娇媚惑人,想来是为着王忠递进来的消息心中有气,面上就不由一冷。

“朕去看看。”

丢下这句话,陆瓒就提步走了。

敬姝这才转过身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娘娘,怎么办?那赵良娣竟然又怀了龙嗣!这岂不是得叫她翻身?”袖青一脸着急地进来。

敬姝没说话。

只面带深思,片刻后,才道:“去延禧宫看看。”

按照宫规,妃嫔有孕,其他各宫都是要过来祝贺的。

敬姝抵达的时候,皇后、宁妃、周婕妤、徐良娣等人都已经到了。

“哟,敬嫔姐姐怎么来的这样慢?听说今晚圣上去了倚翠宫的,怎的不见姐姐随着圣上一起过来?”

一见到敬姝的身影,徐良娣就立即开口,一脸看热闹的样子。

徐良娣故意挑事。

要换做平时,敬姝定然毫不犹豫地回怼,可这会儿她心烦赵良娣竟然怀孕,便恹恹的没有搭理。

然而徐良娣见她居然不吱声,胆子顿时大起来,又故意挑事道:“敬嫔姐姐怎么臭着一张脸不理人呀?

“该不会是赵良娣怀了龙嗣,姐姐不高兴吧?

“姐姐这样小气可不好,圣上子嗣不多,妃嫔难得有孕,这可是阖宫大喜的好事,姐姐就算心里不痛快,也不应该摆在脸上,得大大方方地恭贺赵良娣才是呀!”

陆瓒闻言,便皱着眉头看向敬姝,像是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因为别的妃嫔怀孕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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