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郑占奎与老爷上老蹲台,下山时挖了个大人参。
老爷给长工放了三天假,占奎闷闷不乐的回了家,心想这棵长白山老人参能卖很多钱,这是我们同时看到同时挖的,应该有我一半,老爷只说一句,不会亏待我就完了……心想,这人呐,老爷就是老爷,长工就是长工,长工争不过老爷,这是命,人不能和命争。
回家第二天,家中无事,郑占奎背起药篓,拿上药铲,上了后山,心想上山采点中草药,碰不上大棒槌,哪怕碰上几个二批叶三批叶二甲子小棒槌,也能卖几个钱,由于有挖棒槌的想法,就向深山走去,走到大山半坡的小路旁,占奎下了山路,走进灌木林,开始采草药,就在这时,听到不远处的山路上有脚步声,接着听到两个人说话,郑占奎轻轻分开树叶,看到两个人一个白脸的,一个黑脸的,每人手中提着一个布袋子,好像很重,他们俩见周围无人,坐在一棵大松树下,听白脸的对黑脸说:“咱俩这次发大财了,不回青瓦罐山寨了,这些金银够花一辈子,咱远走高飞吧。”
黑脸的说:“这些金子银子,咱俩咋分?”
白脸说:“哥,人是我杀的东西,是我抢的,要是被抓,我得被判死刑,金子给我,银子给你。”
黑脸说:“老弟,“点”是我踩的,是我找你帮忙做这买卖,你是帮忙,银子全给你这就够意思了”。
就这样,二人都不让步,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动起手来,只见白脸抽出匕首,刺进黑脸胸部,他们都是土匪,心狠手黑,黑脸反应极快,几乎与白脸同时用短刀刺入白脸胸膛,只见血流如注,两人同时倒在地上,两个布袋也撒了手。
郑占奎看的清清楚楚,后来看二人一动不动,又看看西周无人,就大着胆子轻轻走到白脸躺倒的地方,用手碰碰口鼻,发现还有口气没死,就用左手捂住口鼻,用右手狠狠的掐住脖子,不一会儿就没气了。
又到黑脸面前,用手碰了碰口鼻,发现没气了。
郑占魁,看看周围无人,毫无一点动静,迅速的拿起两个布袋钻进树丛之中。
郑占奎一口气跑回家,没走正门,从后窗跳进家中,正好孩子们都不在家,只有老伴一人坐在炕上,郑占奎满脸是汗,上气不接下气,见此光景可把老伴吓坏了,问占奎发生什么事了?
老头子说先不要问,快把院门、房门关好,他顺手把后窗关上,等老伴关好了院门、房门回屋后,占奎先问孩子们到哪去了?
老伴摸不着头脑的说:两个女儿出嫁在外没回家,大富二富被余老爷,派人来叫去,来人说马料没了,叫你们爷儿仨去铡草拌马料喂马,还说留你们在他家吃晚饭。
我说你上山采药去了,要很晚才能回来,不要等他,两个孩子铡完草,干完活儿回家吃饭。
来人说:“余老爷饭菜己经准备好了,两个孩子肯定在余家吃饭,就不等占奎了”。
说完拉着两个孩子走了。
老伴说:“这不年不节的,请吃哪门子饭?”
占奎心知肚明,这与大人参有关……没对老伴儿说什么。
老伴急着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出了什么事儿?”
占奎把捡金子银子的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伴,老伴听后,不但没高兴反而骂老头子;“你这该死的,你怎么能干图财害命的缺德事?”
老头子说:“这是天意,叫咱发财,土匪也是抢来的,又没人知道……算了,废话少说,你快把咱家空咸菜罐子拿两个来,把里面擦干净,再拿个大蓝边盘子当盖。”
事己至此,看到这么多金子银子,老伴也高兴起来。
帮着老头子忙活起来。
郑占奎拿把铁锹,把东屋南北炕中间地上的破八仙桌子搬开,挖了个大坑,把金子放到罐子内,再把罐子放到坑内盖上蓝边大盘子,用土埋好,在土埋到与盘子口一平时又盖上两块厚木板,然后再把土填平,在上面踩了又踩,在上面撒上干土面,恢复了原样,又把八仙桌放回原处。
接着老两口又到房后大酱缸旁边破瓦盆下面挖个坑,如前法埋好了银子,又把破瓦盆放回原处。
当然,己留出足够现用的银子。
老两口忙完后长出了口气,又高兴又害怕……占奎对老伴说:“此事绝对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孩子们,如何变通以后再说,现在生活一切和平常一样。”
老伴点头答应,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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