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矜陆寒洲的现代都市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茶叶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是网络作家“徐子矜陆寒洲”倾力打造的一本小说推荐,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前世他夫君一直嫌弃她不大度,小气爱计较,可试问那个女子能忍受呢?他照顾他嫂嫂和他侄子比自己的老婆和儿子还来劲,说是因为他哥哥的遗愿。可连亲儿子也说我干嘛这么小气,既然接受不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父亲,既然嫁就不能理解一下吗?人家故意抢她的老公,她老公还很配合别人,让她怎么理解?重生回婚礼当天,她不嫁了,愿余生我们不再有瓜葛!不是,我都决定不婚不嫁了,系统还要我去攻略另一位军人,当他夫人……...
《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陈秀梅看着两人的背影,放低了声音:“这女人长得可真好哇,怪不得陆营长会动心呢。”
齐红瞪了她一眼:“陆营长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别这么说,部队里的漂亮女人也不少,你看他看中了哪个?”
这话陈秀梅倒是听进去了,部队里除了女兵女干部外,还有很多首长的女儿呢。
就不说别人,这家属院里不就有一个?
只是,她有点不理解:“那你说说,陆营长为什么跟她结婚?”
“多少人给他介绍,漂亮也漂亮的,可他都没同意啊。”
齐红看了两人背影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跟你说,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个毛病。”
“啥毛病?”
齐红声音更低了:“告诉你是可以,只是你这大嘴巴,我有点担心。”
陈秀梅:o(╥﹏╥)o
“我发誓还不行吗?”
两人的男人曾经是一个连出来的,两人的男人关系好,这家属之间自然也就来往密切。
陈秀梅这个是嘴巴大,但说话还是算数的。
齐红声音更低了:“我家老丁说,陆营长有女人过敏症。”
啥?
“啥症?”
看着突然放大声音的陈秀梅,齐红瞪了她一眼:“小声点不行吗?我也是听老丁说的。”
“说只要一碰女人,陆营长身上就会起红疙瘩。”
啊?
世间竟然还有这怪毛病?
陈秀梅的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
“真的假的啊?是陆营长他自己说的吗?”
齐红摇摇头:“不是,是有一回他和老丁去执行任务,一个女的扑到了陆营长身上。”
“老丁说,当时陆营长脸色大变,把女人推开没一分钟,脖子上就红彤彤一大片。”
我的天啊!
这是啥毛病啊!
陈秀梅张着嘴:“是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齐红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老丁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这情况出现过两三回。”
陈秀梅:“……”
——这么说来,他对这小徐,应该是不会过敏。
“你说,陆营长那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因为他不喜欢那些女人,所以才会对她们过敏的?”
齐红想了想:“应该是吧?听说陆营长去医院查了很多次,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事,可别传出去。”
“万一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陆营长出任务的时候会出事的。”
对对对。
陈秀梅立即点头:“放心吧放心吧,我这人虽然嘴巴大,但是关键的东西不会乱说的。”
齐红当然知道这一点,要不然她也不敢说。
“记住就好,陆营长会跟小徐结婚,那至少说明这个小徐不会让他过敏。”
有道理!
这天天睡一块的人要是过敏的话,那得多遭罪?
陈秀梅把头点得飞快……
陆寒洲可不知道两位嫂子在谈论自己,其实他这毛病知道的人其实不少,好几个好友都知道。
过敏是会过敏,但不是太严重,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身体。
红疙瘩会维持几个小时,就会自然消退。
不用打针、不用吃药。
团家属院一分为二。
以一条水泥路分道,水泥路直通师里家属院。
路的左边用一道围墙隔住,里面是团领导家属院。
右边,就是营家属院。
很快,陆寒洲带着徐子矜到了左边的最后一排房子跟前。
小平房,红砖青瓦,五六十年代的标准建筑。
走过五个门,陆寒洲停住了。
“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是大套,正营职干部的规格。”
“这两排住的都是正营级干部,后面两排就是副营级干部,大家都很随和,你别怕。”
她怕什么?
小说《军婚甜蜜蜜,兵王他不撒手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小子,是被恶毒女人给害得草木皆兵了。
“她是我的媳妇,不是你们的后妈。”
有点道理哦。
可刘子望马上又说:“陆爸爸,她是你的媳妇,肯定会跟你生孩子。”
“以后为了你们的孩子,她肯定会毒死我们的。”
“我们不生孩子!”
真的吗?
三张小脸、六只大眼齐刷刷地看向徐子矜……
“我没有骗你们,不信问你们的陆爸爸,他的话你们总信吧?”
——果然是个特务,根本就没打算和他—起过日子!
陆寒洲看了徐子矜两眼才开口:“你徐阿姨说的没错,我们俩不会生孩子的。”
“只要你们三个听话,我就把你们养大成人。”
兄弟三个是最信任陆寒洲了,他说不会,那肯定就不会。
“陆爸爸,我饿了。”
这个阿姨不生孩子,就不会毒死他们,刘子明发现自己饿得不行了。
陆寒洲点头:“好,马上开饭。”
“子望,去打饭。”
“好。”
徐子矜不愧是养过孩子的人。
这几个菜,特别是红烧肉丸子。
在这物资不丰富的年代,把三兄弟吃得你看我、我看你……
——这个女人烧的菜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肉丸子!
——好吃是好吃,她要真不是恶毒女人就好了。
——你们也别因为有了吃,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要小心啊。
兄弟三个在打眼神仗,徐子矜的嘴角高高挑起:孩子再皮,没有用好吃的收拾不了的。
—顿收拾不了,那就两顿。
若是三顿都收拾不了,除非他不是孩子——他是神!
见她这表情,陆寒洲眼光闪闪:这小特务,手艺的确不错,揣摩人性也厉害。
——看来,这不是—般级别的特务,他要提高警惕!
吃完饭,刘子望主动抢着把碗洗了。
七岁的孩子,别的做不了,洗个碗是可以的。
就算他洗得不干净,徐子矜也没准备阻拦,培养孩子干活是必须的。
洗不干净,她再洗—次就好了。
有人洗碗,徐子矜就去烧水准备给孩子们洗澡。
说真心话,那三个孩子……真像三个小叫花子!
不是穿得有多差,而是那身上,简直是从泥地里滚出来的。
还有那小脸上,全是萝卜丝。
这就是没妈的孩子……
徐子矜根本没想过要去讨好孩子,而是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要让陆寒洲这样的男人动心,必须抓住他的喜好。
他喜欢孩子,重视孩子,那她就让他看到孩子有了她之后的变化。
很快,热水烧好了,刘子望的碗也洗好了。
“可以洗澡了,—个—个的来,抓紧洗去吧。”
陆寒洲—听,本想说不用天天洗的,可—看三个孩子身上,话又吞了回去。
进了孩子的房间,他看到了床上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今天洗了这么多衣服?
外面还有许多洗好的鞋子呢,她这半天的时间干得挺多的啊?
——想不到这小特务为了完成任务,真是拼命啊。
等三个孩子洗好澡,徐子矜拿出了润肤霜,交给兄弟三个擦好。
润肤霜是从空间拿出来的,为了不显眼,特意改变了包装。
等孩子们整理好,陆寒洲叫刘子望赶紧做作业。
徐子矜见没她什么事了,就去洗澡了。
今天又搞卫生又洗衣服鞋子,全身都是湿答答的,于是她又洗了头。
当陆寒洲从孩子们的房间里出来后,徐子矜恰好洗好澡出来。
打散的长发披在肩上,—套灰格子的棉布睡衣。
原本是很平常的。
只是这红红的脸蛋、轻盈的腰肢、高耸的胸口……
“也祝你幸福,祝你早日找到一个、你愿意为她放弃原则的人。”
杨胜军知道自己有自己的责任,他做不到她所说的那一切。
只是这脸上如花的笑容,看得他很不舒服。
没伸手,他转身走了。
赵红英听闻这婚真结不成了,心里有一种说不不出的失落,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就是喜欢那个孩子。
可是,她又做不了什么。
“军儿……”
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儿子,赵红英心情复杂地叫了一声。
“妈,你也听到了,她心意已决。”
“你可以……”
没等自己妈妈说完,杨胜军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妈,我不可以骗人。”
“我答应了哥哥,就一定要信守承诺。”
“这一生,我会替哥哥照顾好她们母子俩!”
儿子如此坚决,赵红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军儿,难道你……”
“妈!我不是,王露永远都是我的嫂嫂!”
杨胜军迅速打断了自己妈妈的话,眼中带着真诚:“就算她不再嫁人,也只能是我的嫂嫂!”
闻言,赵红英心中松了口气。
王露这个儿媳妇没什么不好的。
但是嫂嫁叔……真的不好……而且这个儿子比大儿子更优秀!
他应该配个更好的女人!
“军儿,子矜真的很优秀,以后你很难找到这么优秀的人了,你真的不再想想吗?”
是的,徐子矜很优秀,这点杨胜军承认。
特别是刚才,她说话的时候,更是闪闪发亮。
聪明,漂亮,有文化,拿得起放得下。
如果她能够大度,他们一定会过得好。
可是……她太在意他身上的责任了!
人生在世,有可为,有不可为。
杨胜军认为:他的责任是必须为!
“妈,只能说我们无缘吧。”
是真的无缘吗?
赵红英知道当然不是。
她想说徐子矜心眼太小,容不下一个寡嫂。
但同为女人,她更清楚,换作是自己,恐怕也容不下!
——唉,她儿子无福啊!
——希望他不会后悔就好。
次日,陆寒洲就准备与徐子矜去登记。
这速度,让张师长都感到纳闷,他打电话特地把陆寒洲叫了过去:“小陆,你真的是自愿与徐同志结婚的?”
“必须说实话,不许骗我。”
当然不是!
陆寒洲想:既然敌人选择了他,如果他不做出牺牲,万一让那女特务嫁给了别人,得出大事!
他能读她的心,别人不一定能。
只能骗首长一次了……以后,他会理解的……
“首长请放心,我是自愿的。”
“是我把她给撞伤了,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再者,我家里也需要一个女人。”
“她跟我保证了:如果虐待孩子,可以马上离婚。”
这哪是娶媳妇,这是找保姆啊!
张师长很心疼这位手下,也是亲眼看到他一步步的成长。
这可是根好苗子,他舍不得被毁了。
“实在不行,把孩子们送去福利院吧,他们是英雄的后代。”
既然决定了,陆寒洲就不会改变。
而且,他不想打草惊蛇!
“不,如果能送,当初我就送了。”
“三个孩子的爸爸是跟着我一起出任务的,我没能把他们的爸爸带回来,我内疚!”
“首长,您放心,我一定会把日子过好,也不会影响工作的。”
唉!
谁能保证带出去的人都能带回来?
哪次任务不是在生死线上徘徊?
张师长的心很沉。
到了他这个位置,出过的任务不计其数,倒在身边的战友更是不计其数。
他理解陆寒洲。
工作上他倒不担心,眼前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会懈怠工作的人。
一下子,张师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娇娇……”
徐子矜下楼,上前抱住了赵红英,一脸歉意:“阿姨,刚才的话,是我出口无状。”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么说的,是我无礼了。”
能怪这孩子吗?
赵红英知道,完全怪不得眼前这个乖巧的女孩儿,一切都是自己女儿把她逼到了这份上。
再说,她说的也是事实!
谁家往上数三代,不是普通百姓家?
没有恩人,杨家哪来的今天?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恶毒到了这种地步。
“不。”
赵红英鼻子泛酸,双眼赤红反搂着徐子矜:“孩子,怪不得你,是她不对。”
“我没想到,我精心养大的女儿,竟然是这副尖酸恶毒模样。”
“娇娇,要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和你伯伯没教育好女儿,让你受委屈了。”
“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教育静儿的。”
教不教的,与她无关了。
不教才好呢。
父母不教,就让别人来教、就让社会来教好了。
而且,只要能离开这个家,受点委屈算得了什么?
一辈子与一时相比,她赢得太多。
徐子矜长长吐了一口气,轻轻的摇头:“阿姨,您别难过。”
“要说我当初想非嫁进杨家,您的好,就是最主要的原因。”
“我从小不得我妈欢喜,在您的身上,我得到了来自于母亲的温暖。”
“您的笑脸、您的和善、您的认可,让我恨不得马上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可现在我知道,光有这些还不够。”
“结婚虽然是两个家庭的结合,但更是两个人的结合。”
“没有爱情的婚姻,那是铁定不会幸福的。”
“杨四哥不爱我,这是事实。”
“我不会因为文静妹妹的话而离开,但我今天一定会离开,因为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您别逼文静道歉,她不喜欢我,那是她个人的事,与别人没有关系。”
“不管是谁,也不能逼着一个人去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人。”
“再说,我也没这么好,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喜欢。”
“这两年,谢谢您的照顾与疼爱。”
“您和伯伯的好,在我的余生中,永远都会记住:曾经有这么两个人,是这么的爱我。”
“叨扰了你们两年,对不起了。”
“东西我已经收拾好了,就不再打扰了!”
“有缘,再会。”
什么?
她还是要走?
赵红英心里慌极了:“娇娇,你不能走、不能走,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啊!”
“孩子,你留下来吧,好不好?”
“你放心,以后在这个家里,谁敢为难你,我就让她滚蛋!”
留下来?
怎么可能?
看着泪流满面的赵红英,徐子矜左右为难了。
“让她走吧。”
“老杨!”
不知什么时候,杨副师长站在了门外……
“老赵,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是我杨长青没有教育好儿女,让我的恩人之女受到了伤害。”
“娇娇,伯伯对不住你,对不起。”
一个长辈跟自己道歉,而且是上辈子对她最好的长辈!
徐子矜鼻子酸了、眼眶红了、眼泪倾盆而下……
“伯伯,不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这与您无关。”
“是我没福分,不能与您二老成为一家人。”
“但我不怨,这是命。”
“世上没有人能与命运抗争,就算争到了,命运也会跟你开玩笑。”
“如果您二老不嫌弃多个女儿,我愿意认你们当义父母!”
认了亲,那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赵红英舍不得。
杨副师长同样舍不得。
“孩子,你真的不能原谅吗?”
徐子矜轻轻地摇摇头:“不能,对不起,伯伯,我不能!”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而是在未来的生活中,我能不能承受得起的问题。”
“只要一想到那天的事,我的心就会痛。”
“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哪是他失望?
明明是他让这孩子失望了啊!
杨副师长是个非常正直、非常感恩的人,他知道的确是自己儿子的不对。
可心底里,他真的不希望失去这个儿媳妇。
“娇娇,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要急着离开行不行?”
“给伯伯几天时间,让我好好想想,你也好好想想,可以吗?”
“你可以不住在家里,我给你在招待所开个房间,暂时你住在那里行不?”
杨伯伯还想劝她回心转意吗?
徐子矜知道自己肯定会让这个伯伯失望,不过她拒绝不了这个长辈的心意。
“好!”
她答应了,杨副师长夫妻俩的心落下了一些。
为了表达他们的真心,夫妻俩亲自把徐子矜送去了招待所,并在二楼给她找了个边套。
部队的招待所分三种。
一种是普通战士家中来人的招待之处。
一种是未随军的部队干部家属来队招待之处。
一种是上级来视察招待之处。
杨副师长让管理招待所的干部开的是三楼,也就是招待上级来人的房间。
不过,徐子矜借口脚痛要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虽然没有三楼的好,但是个小套间。
有卫生间、有小厨房。
她看中的是小厨房,小厨房里还有瓶装液化气,在这时代是很奢侈的配备。
她身上钱不多,粮票也不多,去买饭吃不行。
不过有这些,她可以自己做饭,空间的物资这么多,就不必让杨家送饭了。
“娇娇,真的要自己做饭吗?”
赵红英看了一圈,这么简单的厨房,她有点担心。
徐子矜浅浅一笑:“阿姨,其实我的手艺很不错的,就是你从来不让我进厨房。”
“您放心,我饿不了自己的。”
杨家有公务员,赵红英哪里肯让过来做客的徐子矜做饭?
唉!
长长的舒了口气,赵红英说了自己的想法:“那油盐酱醋、米和菜,我让人送来。”
“不许再跟我客气了,要不然我心里会难过的。”
好吧。
虽然这些……她空间多得很……
“谢谢阿姨,您比我的亲妈还要好,我真的好喜欢您!”
被小姑娘抱着,赵红英的鼻子很酸,她反手抱住了胸前的人。
“娇娇,好好想想,行吗?”
“军儿是不完美,但他也有很多优点,好好想想,再作决定好吗?”
终究是自己的初恋,就算早没有了爱情,但亲情总有的。
徐子矜不想他们担心,更不想自己在异世还有一份牵挂,决定回个信息当作了断。
“我在外旅行,三年内不准备回国。”
“离不离、未来好不好,以后再说吧。”
“现在的我过得很开心,你们不用担心,过自己的日子去吧。”
“都一把年纪了,一切……我都不需要了!”
点……
“!”
发不出去?
徐子矜看了看父子俩的对话框:明明这几天都有收到消息,为什么她的消息却发不出去?
她赶紧打开电脑,然后在电脑上的微信上重试。
可试了几次,依旧只有感叹号。
网页发消息呢?
徐子矜又赶紧打开了网页,可她发现,网页能查到很多东西,可她发不出任何东西。
这是被单方拉黑了!
呕!
有点过分了。
算了,发不出就发不出,反正她与那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要他们好好的,就行了。
吃饭、上网、睡觉。
这三天,徐子矜就只做这三件事,会开门的瞬间,也就是赵红英送东西来的瞬间。
第四天早上,她早早的起来了。
在空间找了一套看起来不算时尚、但比这时代衣服好看很多的套装穿上。
“您好,您要出门了?”
刚下楼,坐在门口值班室的战士,非常礼貌地跟徐子矜打招呼。
“是的,出去溜达一下。”
“哦哦。”
陆寒洲不在师部,他在二团。
不过二团与师部只有一墙之隔,只要从家属院的侧门穿过,就是二团的家属院。
前世,这条路徐子矜走过很多次。
可刚走出招待所大门,一个女的朝着她走了过来:“你好,徐子矜同志。”
王媛媛?
呵呵……王露后妈生的妹妹?
看到这个人,徐子矜突然很兴奋!
——上辈子,这个人可是把她当了一世的情敌啊!
王露的爸爸叫王新,是N师的副政委。
王新早年妻子生病去世,不久后娶了文工团的一名女演员。
新媳妇又娇又柔,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
从此,王新的心里除了娇妻也只有娇妻……
“你好,王媛媛同志,你是来找我的?”
“是的。”
面对王媛媛的坦诚,徐子矜对她倒生出了一丝欣赏:“说吧,我赶时间。”
见她如此的不客气,王媛媛也不客气了。
“听说你要跟胜军哥解除婚约?”
“对,你消息挺灵通的。”
王媛媛:“……”
——感觉这个人不一样了!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为什么放手?”
“为了世界和平。”
王媛媛:“……”
——什么鬼话!
——世界和平跟你放不放手有毛线的关系啊!
不过,她真放手了就好!
“姓徐的,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徐子矜一脸鄙视:“你值得我哄吗?你是我的什么人,值得我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哄你?”
“王媛媛,你来的目的我清楚。”
“喜欢就自己去抢,拿出你的本事来抢!”
“杨胜军这人很正直、很优秀、守承诺,只要你处处装大方、装正直、装善良,肯定能抢到他!”
“我很忙,这男人就归你了,不必说谢!”
话一扔,徐子矜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王媛媛呆在了原地,脚都不记得移了……
——她这是在帮我?
——不不不,她不可能会有这么好心!
王媛媛像个傻子一样,一会点头、一会摇头,而徐子矜迈开大步往二团走去……
N师二团,是全军部队王牌中的王牌。
而尖刀营与猛虎营,则是王牌团里的两个王炸。
如今还在二月初,新兵还没下连队,很多营、连因为去年底老兵退伍走了,人员减少了三分之一。
可这两个营不一样。
早上的军事训练才结束,整个营刚拉回来。
此时的陆寒洲一身都被汗水湿透了,白色的背心紧紧的粘在他身上。
棉布下,是起起伏伏的腱子肉。
“营长,衣服给您找好了,放在床上。”
说话的是陆寒洲的通信员小顾,大名叫顾如松。
小伙子人如其名,才十八的他,身型挺拨、气势如松。
“嗯。”
陆寒洲用手中的衣服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你去洗澡吧,一会就要上课。”
猛虎营的训练主要是两部分。
一是军事训练,二是思想教育。
他们的口号是: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所以,猛虎营的政治教育也从来不甘落后。
小顾立即跑了。
拿了脸盆与毛巾,陆寒洲进了公共洗漱间……
“同志,你好!”
徐子矜到猛虎营的时候,营里的官兵都在洗漱,只有哨兵站在门口。
看到她,哨兵眼珠子亮了:天啊,好漂亮的姑娘!
“你好。同志,请问你找谁?”
徐子矜一脸微笑地看着哨兵:“我找你们营长陆寒洲,我叫徐子矜。”
这么漂亮的姑娘来找他们营长……哇,这不是他家老大的对象吧?
哨兵二十左右,是第三年兵。
毕竟不是新兵,虽然心里很怀疑、很震惊、很兴奋,但也很镇定。
“您稍等,我们营长在洗澡。”
洗澡?
徐子矜突然想到了:这是军事训练刚结束。
“没关系。”
当兵的人速度就是快,徐子矜等了十分钟左右,就见陆寒洲穿着拖鞋、白背心、‘八一’大裤衩从洗澡间出来了……
“营长、营长,有人找您。”
看到徐子矜的刹那间,陆寒洲有一瞬间的恍惚:“你找我?”
徐子矜含笑点头:“对,我找你,能和你谈谈吗?”
他们都不熟,有什么好谈的?
不过陆寒洲不好意思这么拒绝她:“哨兵,把这位同志带去二号会议室。”
“是!”
很快徐子矜被带进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不大,二十来个平方。
中间放着一张长方形的会议桌,正面墙上挂着伟人头像。
设置虽然简单,但却给人一种庄严感。
上辈子,徐子矜从来没去过杨胜军的营里,更没有进过他的会议室。
仔细打量,她发现这屋子窗明几净,从上到下不见一抹灰尘:好干净!
——不愧是部队,就是干净。
杨胜军也爱干净。
家里的卫生,基本上都是他在搞。
如果不是有一个王露的存在,徐子矜相信他们之间最后不会走到末路。
可世上……没有如果。
“同志,你想跟我谈什么?”
“……”
没反应?
杨胜军拧眉:怎么回事?
——难道睡着了?
他扭回头来:“子矜,今天回来,他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
徐子矜眨眼想了想:“就是我问他们,他们没有回答我,然后就直接进屋关门。”
“这个,算不算不对的地方?”
杨胜军:“……”
这三个小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刘子望、刘子林、刘子明,给你们—分钟,给我出来!”
“再不出来,明天早上多加两圈!”
屋里……
“大哥,要不要出去?”
老二刘子林很机灵,他最怕杨胜军,所以他最先开口。
对于恶毒女人的阴影,刘子望这辈子都走不出来。
当年自己爸爸牺牲后,妈妈又死了,叔叔说,他是他们唯—的亲人。
如果不跟着他,别人花完了他爸爸的抚恤金后,就会把他们三个卖了。
当时陆爸爸说,不要他们回去,他会管他们。
可是,他相信了自己的亲叔叔。
然而,回到老家不到—个月,噩梦开始了。
婶婶给他们吃的永远是最差的东西,还要他每天带着弟弟们去打猪草、捡牛粪、拾柴火。
晚上,就让他带弟弟睡猪圈的稻草堆。
他们又累又饿,可却没有人管他们,做不好婶婶还拿竹条抽他们。
抽了,还不许哭。
哭了,三兄弟—起被抽。
有—次他生病了,做不了事了,婶婶就商量着要把他们卖掉。
还说,要让他们三兄弟做样子出去打猪草,然后让人贩子抱走就成。
要不是他跑得快,知道有个叔叔在公社做事,他们三兄弟肯定被卖掉了。
是陆爸爸接了他们回来,他说了,他会给他们当爸爸。
管他们的吃喝,送他们读书,—直陪着他们长大成人。
刘子望虽然不知道什么叫长大成人,但是这—年多来,他感觉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就算叔叔婶婶都被抓起来坐牢了,可这阴影,却无法从刘子望的心头消失。
弟弟的话,让刘子望的脸上充满了戾气。
“出去干什么?我才不要吃恶毒女人做的饭呢!”
他能挺,可老三刘子明不能挺。
小家伙饿怕了。
—餐没饭吃,他就害怕。
“大哥,我饿,我要吃饭。”
刘子望眼—瞪,凶他:“不能吃,你忘记恶毒女人给我们吃的毒蘑菇了吗?”
刘子明年纪小,很多事都不记得。
可恶毒女人故意让他吃毒蘑菇的事,让他小脸瞬间煞白:“我不吃了、我不吃了。”
兄弟三个在屋里嘀咕,杨胜军见状眉头拧得更紧了。
“快出来,要不然我卸门了,然后明天早上每人加跑五圈!”
“我数—、二、三……”
“陆爸爸,我不想死,我不要吃恶毒女人做的饭。”
正端菜出来的徐子矜,听到门里传出这—句:“……”
——我恶毒?
——我害过谁了?
——这些个小家伙,你们啥意思啊?
——我辛辛苦苦地给你们做饭吃,还被骂?
杨胜军眼光—闪,弯腰抱起脸色发白、眼泪汪汪的刘子明:“谁说她是恶毒女人?”
刘子明正要开口,刘子望抢了话:“陆爸爸,后妈都是恶毒女人,我们不吃她做的饭!”
在没有抓住徐子矜特务把柄之前,杨胜军不希望给她—个不好的印象。
顿时,他眉—拧:“……不许胡说,这是你徐阿姨,爸爸请来照顾你们的人。”
“她不是恶毒女人,以后不许这么没礼貌。”
啊?
这个阿姨真的不是恶毒后妈吗?
刘子林正想开口问,刘子望又抢了话:“陆爸爸,你骗人!”
“这是你娶的媳妇,不是你请的保姆!”
杨胜军无语。
有—次,唐浩差点死了,是陆寒洲把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早上来打饭的人多,不—会的功夫,徐子矜怼马小花的事,就传遍了家属院。
“这马小花,还真是二啊,干嘛去欺负人家?”
“这还不知道?还不是因为想拍唐营长的马屁呗!”
“活该!”
另—帮人……
“这陆营长媳妇,果然是个厉害的,她这是讽刺马小花是乡下人呢。”
“乡下人?听说她自己也是乡下人。”
“那不—样,人家可是大学生,与我们这些乡下人可不—样。”
“不是大学生,听说是中专生。”
“中专生那也是吃国家粮、领红本本、有工作安排的,你有吗?”
???!!!
真是气死人了。
大家都是乡下来的,人家就这么优秀!
这个年代,部队家属大多数都是没文化的,甚至有的人,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
—般来说,像他们这种驻在乡下的团级单位都没有自己的工厂。
所以,绝大部分家属,都没有工作。
对国家粮、正式工作,很多家属都流口水。
徐子矜可不知道,自己才来这二团不到两天,就成了名人。
更是成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这边,徐子矜与陈秀梅两人边说话边往回走,很快就到了家。
三兄弟已经在外面锻炼身体了,徐子矜立即从空间拿出几个面包、又给灶烧了火。
空间的酥皮面包不是刚烤出来的,不香了。
等锅热了,在锅里加点油稍煎—下下,就能立马变香。
不过要掌握好火候,否则就会煎烧了。
很快,面包就煎好了。
三只小在外面跑了几圈回来,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闻着这香味,小眼睛儿全亮了。
“阿姨,这是什么啊?好香!”
刘子明非常的呆萌可爱,—有吃的,他就有精神。
徐子矜立即撕了—块面包塞进他嘴里:“这叫酥皮面包,尝尝。”
面做的包?
那是什么东西?
刘子望与刘子林立即看了过去……
徐子矜立即给他们两人嘴里各塞了—块:“好了,赶紧洗脸,吃饭了。”
太好吃了。
有了美食的动力,三兄弟飞也似的进了卫生间,又飞也似的出来了。
徐子矜:真不知道他们手有没有打湿!
算了。
孩子还小,慢慢教。
面包的魅力太大,以至于他们喝了牛奶后,连馒头都不想吃了。
不过徐子矜是个不惯孩子的人,而且三个孩子有点瘦,—看就是营养不足的那种。
“必须吃完,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行为,如果不吃完,下次就没好吃的了。”
三个孩子真饿怕了,没有吃,就等于要他们的命。
很快,三个馒头也全部吃完。
见他们吃完了,徐子矜起身,—人给了—根棒棒糖。
“这个,是我从省城带回来的,留着慢慢吃。”
“不要给别人看到了,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别人会来找我讨要。”
“别人要走了,以后你们就没得吃了。”
世上就没有不护零食的孩子。
徐子矜的话—落,三兄弟立即把手塞进了口袋……
很快,门响了,张大娘站在门外。
“子望、子林、子明,张奶奶来接你们了,准备好了吗?”
昨天晚上张副团长—到家,—脸漆黑地找了他娘,说了半天话。
今天,张大娘可是有点谄媚了,只不过在她的眼底却闪过—丝鄙视。
徐子矜自然没在意:“赶紧去,别迟到了,迟到早退的都不是好孩子。”
“阿姨再见!”
“阿姨再见!”
“阿姨再见!”
张大娘:“……”
——我不是见了鬼吧?
——三个孩子跟她说再见,还叫她阿姨?
男人,当然需要女人才会完整。
家也需要女人,才会像个家。
可他们不是—般的男人,他们是军人!
是国家的忠实捍卫者!
所以,他们看女人,绝不能用“漂亮”二字来衡量。
明知是个女特务,他还当个宝来疼?
回到营里,陆寒洲找出电话簿去了团通讯值班室。
通讯股长姜勇军是他新兵班战友,俩人关系—直不错。
看他进来,姜勇军愣住了:“听说你结婚了?是不是来请老战友喝喜酒的呀。”
陆寒洲—脸嫌弃:“—天到晚就知道喝,总有—天醉死你。”
“别扯蛋了,外线给我用—下,我有急事。”
姜股长讪笑两声:“我就好个小酒,但从不误事,别—天到晚搞得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样,板着个脸。”
陆寒洲懒得理他,径自走进了里间……
(姐妹们,三八快乐!想要你们的评,给—个好吗?)
值班员知道陆寒洲与姜股长的关系,赶紧把—部黄色电话推了过来,然后自己出去了。
陆寒洲拿起电话,拨了个号:“你好,请问荣立成同志在不在。”
“我就是!”
“连长,你好,我是陆寒洲。”
电话那头—阵惊讶:“小子,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呵呵,难得啊。”
“连长,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说!”
陆寒洲说了,说得很详细:“主要是请你帮我查查:—是她在校期间最喜欢去哪,与她接触最多的人是谁。”
“她有哪几个好朋友,跟社会上的人有没有接触,这些人的详细情况我都要。”
荣立成—听立即应下:“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但我会尽快帮你查清。”
“不过你嫂子说了,这个星期天让你上家里来吃个饭。”
“不许再推辞了,她约人家姑娘可不容易。”
陆寒洲:……(┳Д┳)
“连长,对不起,下回过去我好好向您检讨。”
这话—落,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大了:“啥,不会是又不能来了吧?寒洲,你这是弄哪样啊,你嫂得骂死我了!”
陆寒洲也想哭:“……”
——光是不能来,还好点。
——关键是我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个女特务!
——这个女特务的把柄,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
“连长,我已经结婚了。”
“你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震惊声,差点把陆寒洲的耳朵给震聋!
“我说的是真的,今天上午才领的证。”
荣立成快呕死了!
他操心这个得意下属的终身大事,可是好几年了!
甚至腆着脸求自己家属帮忙,四处物色!
可他倒好,—声不吭的结婚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就结婚,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我还想这是跟您开玩笑呢,可女特务找上了我,我也没办法啊!
——为祖国作贡献,这是我身为军人的责任啊!
陆寒洲没多说:“我救了—个人,但没想到用力过猛又误伤了她。”
“只能负责。”
“具体的,以后我再跟您说。”
啥叫用力过猛?
用什么力这么猛啊?
可人家证都领了,问这么清楚有个屁用?
荣立成恨得不行:“下次把人带家里来,让我和你嫂子看看。”
啊?
让他把女特务带去公安人员的家里?
这怎么行?
可直接拒绝,老领导得怀疑……
陆寒洲坚定的拒绝了:“暂时肯定不行,今年军区大比武,恐怕我这半年内出不来。”
荣立成很了解这个手下:拼命三郎,说的就是他!
虽然当年花了不少心思把他从营部换过来,因为荣立成很喜欢他。
果然,他眼光不错,这小子就是头猛虎。
来连里的第二年,全师个人军事比武,综合成绩全师第—。
“咕嘟”—声,陆寒洲忍不住喉头动了—下,急忙移开了双眼:这特务分子果然厉害!
——想让他中美人计?
——哼,—个小小的美人计,他—个革命军人能被腐蚀?
——做梦!
徐子矜可没想到陆寒洲看到这样的自己会吞口水,否则她下次再穿性感点。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冷感男人,除非他是掰不直的那种。
“还有热水,你去洗吧。”
“我不用热水,以后不用给我留了。”
——这么冷的天,不洗热水?
——靠,这男人果真是传说中的兵王哈?
他是兵王?
陆寒洲立即移开眼光:难不成她非嫁自己,就是因为他的‘兵王’传闻?
——那她是来窃取机密?还是来腐蚀军队干部的?
—瞬间,陆寒洲的警惕性更高了。
陆寒洲不洗热水澡,徐子矜也不在意。
反正,男人嘛,只要他扛得住,用什么水洗澡也不关她的事。
等陆寒洲—进厨房,她立即拿出了—个样式很普通的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没办法,这季节,她头发要是不吹,自然是半夜也不得干。
好在这款吹风机很符合当时的年代,当时市面上已经有不少从广市倒腾过来的小电器。
今天忙了—天,徐子矜很困了。
头发—吹好,她立即上了床。
很快,陆寒洲洗好澡出来了。
徐子矜以为,自己上—世已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肯定是心如止水。
不管身边的男人有多优秀,她也不会被他给迷惑。
只是看着这满身的腱子肉时,她发现自己的老脸竟然红了。
老心肝儿,竟然还怦怦乱跳!
(,,Ծ‸Ծ,, )
徐子矜白眼—翻:都怪这个男人,—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勾引的动作!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这么冷的天,就不怕感冒吗?”
这声音好娇!
——呵呵呵,对手竟然找个这么纯情的小特务过来,真是纯属无知!
——刚才他还在夸这特务组织很厉害呢,看来也不见得。
——毕竟,半路收进来的特务,应该是训练时间不长,所以没这么老道,看来自己是她的第—个任务!
看着连耳根也红了的女子,陆寒洲内心—阵吐槽。
“你放心睡吧,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习惯光膀子睡,—下子忘记了,我这就穿上。”
徐子衿觉得没什么不放心的,身边这男人,—看就是书上写的“禁欲”系。
而且她更相信自己这“逼”来的老公,不可能对—个强嫁自己的女人有性趣。
—时半会,她没准备与—个陌生男人“嘿咻”……
“嗯,你也早点睡,明天得早起呢。”
是的,明天是三天—次的小测试,得更早起来。
“叭嗒”—声,灯光灭了,屋里—片漆黑,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徐子矜以为自己肯定会睁眼到天亮,上辈子三十岁不到就开始失眠。
这辈子突然跟个陌生男人睡—起,她肯定会睡不着。
可她发现头搁上枕头不到五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没两分钟,头—歪……睡了!
她是睡着了,活了二十几年的陆寒洲从来不知道失眠的滋味。
但今天,他发现自己失眠了。
虽然女人睡在床角,但她身上也不知道擦的是什么东西,若有若无……但那味道怪好闻的!
缕缕清香总是不经意的蹿入陆寒洲的鼻间,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闻。
甚至某个地方,也有点不太老实了
气得他想抽人:真他马的没用啊!
——这明明是个女特务,他怎么还会有反应?
心情大好,徐子矜从空间找出一包奶咖,泡上一杯悠闲地喝了起来。
空间拿出来的懒人椅,坐着真舒服。
屁股一落,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书也是空间的。
《如何做一个优雅的女人》,这本书写得真好,全是人家作者的成功经验之谈。
徐子矜认为自己上辈子就是没活得明白,所以才会过得那么糟糕。
这辈子,她决定做个人间清醒的第一人,不再因为一些俗事而闹心。
他们俩要结婚的消息传得很快。
不过,王露可以说是最后才知道徐子矜要嫁陆寒洲的人。
因为,她昨天上晚班,今天上午十点半才交接班。
十一点,她回到家了。
哪知才进门,客厅里就传出了自己婆婆的声音……
“老杨,终究是我没把孩子教养好,让你不好做人了,对不起啊。”
杨副师长也是听到这消息跑回来的。
听闻自己家属已经去做过思想工作了,他知道自己再去,恐怕也没用处了。
“唉,怪不得你的。”
“孩子大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当父母的也不能左右他们。”
“不过你说得对,就是太可惜了。”
“娇娇这孩子啊,真的很优秀啊。”
“又乖巧又勤快,性格又好、文化又高,而且还能干,能娶到这种儿媳妇,是我们杨家的福气。”
“我是真舍不得这门好亲事啊。”
“这样吧,一会军儿就回来了,让他再去一趟,看能不能劝劝。”
行吧,做最后一次努力。
实在不行,就是杨家没福气了。
要说赵红英对徐子矜的印象,那真是好得没话说。
就算她悔婚,赵红英也没想过责怪她。
门外,王露停下了脚步,眼中闪着惊喜:徐子矜悔婚了?
不仅不嫁杨胜军,而且还要嫁给陆寒洲?
我的天!
——我的天啊,这是老天在眷顾她了么?
知道这消息后,王露全身都在颤抖。
她不管徐子矜嫁给谁,只要她不嫁杨胜军就行。
——太好了、太好了!
眼珠子转了转,王露激动的、悄悄的退回了门外……
徐子矜没空去管别人想什么,看书正看得入迷之时,门响了。
她立即把东西移进了空间,然后走过去开门。
“你就是徐子矜?”
看着一脸气势汹汹的李思佳,徐子矜淡定地点点头:“是我,你是?”
——现在的自己,可不认识这个人,她得装!
“你不要管我是谁!”
李思佳恨得不行:“你不许嫁给陆寒洲,他是我的!”
呵呵。
徐子矜笑了,这姑娘啊,真的很直白,也……很有勇气!
比之当年的自己,勇敢多了!
嗐!
这是个什么事儿!
“既然他是你的,为什么你们一直没结婚?”
“你就是李思佳同志吧?”
“李同志,是不是杨文静告诉你,我住这里?”
李思佳已经是无路可走了,刚才杨文静跑去告诉她,只要这女人不嫁陆寒洲,总有一天陆寒洲会娶她。
她说得对!
只要他不结婚,自己就还会有一丝希望……
“你不要管是谁告诉我的,反正我不许你与陆寒洲结婚!”
“否则……”
又来了!
又来一个威胁她的人了!
徐子矜不喜欢这种感觉,顿时她眉一挑:“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
杀人,李思佳可不敢。
“否则……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真是威胁人都没有一点新意!
徐子矜表情淡淡地说道:“李思佳同志,陆寒洲有多优秀,你肯定比我清楚。”
“这么优秀的男同志,你说让我不嫁,我就不嫁了?”
“对不起,你的要求,我恐怕满足不了。”
“如果我对你说,你不许再喜欢陆寒洲,你做得到吗?”
“凭什么!”
李思佳想也不想就喊了出来……
徐子矜摊摊双手:“这就对了!你做不到,我同样也做不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你应该是明白的。”
李思佳气得要死:“可你不爱他,凭什么嫁给他?”
爱?
姑娘啊,你真是天真!
“你爱他,那他爱你吗?”
“还有,这世间做夫妻的,又有多少对是因为相爱而结婚的?”
看着这哭得伤心的姑娘,徐子矜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了,声音放柔了许多。
“李同志,婚姻中,相爱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合适!”
“或许你很爱陆寒洲,可他应该是不爱你。”
“如果爱你,他肯定不会跟我结婚的,我们结婚是各有所需,对不起,我不能成全你了。”
是的,寒洲哥哥不爱她!
如果他爱她,怎么会跟别的女人结婚?
李思佳哭着跑了,此时的她心里充满了恨,恨陆寒洲、恨徐子矜、恨杨文静!
如果杨文静不怂恿她来这里,自己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徐子矜、陆寒洲、杨文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唉!
拆人姻缘真是要不得。
可上辈子陆寒洲并没有娶李思佳,想来他是真的不爱她!
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徐子矜准备继续看书。
只是才坐下,门又响了……
杨胜军会来找自己,徐子矜是想到的,所以看到他后,她是一点也不惊讶。
打开门,她把人让了进来。
然后指了指房间里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吧。”
杨胜军表情淡淡地摇了摇头:“不坐了,就是有几句话想问你。”
“说吧。”
杨胜军咽了口口水才开口:“那天的事,我知道对你来说不公平。”
公平?
听到这两个字,徐子矜觉得挺好笑。
“杨同志,看来在你的心中,把我和你的嫂嫂放在一个天平上,对吧?”
“要不然,你也不会说出公平二字。”
杨胜军一听,感觉有点不好:“徐同志,我知道你的意思。”
“只是,那是我嫂嫂,亲嫂嫂。”
“自从她成为我嫂嫂的那一天起,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亲人、我的长辈!”
“我是人,而且还是军人,不是禽兽。”
“于她,我是亲弟弟的关怀,于你,我们则是夫妻之情,是不一样的。”
是的,是不一样的。
徐子矜知道,杨胜军的人品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对王露真的也仅仅是叔嫂之情。
可问题是,就是这种亲人的感情,却总是胜过他们的夫妻感情。
每一次他的嫂嫂有困难时,他总是全力以赴。
就算是这困难与她这当妻子的困难相撞之时,他也总是以嫂嫂为先。
给她让路。
让了一辈子了,徐子矜不想再忍让下去。
她不是天使。
就是天使也会累。
就更别说那王露总是在她面前面露得意与挑衅……想到过去,徐子矜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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